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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婢(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声点
子宁到底还不会骑马,即使精神很好,但脚踏实地之时,仍旧腿一软险些摔倒。
燕暨扶住她的腰,让她小心。
前后没有村落,子宁不认得这是哪里。她仰头看着天上的阴云渐渐散开,露出半弯月亮,洒下银色的月光。他们正向着东边行,极东的海州临海,子宁还没有去过。
不过摆在眼前的事非常明显,即使有燕暨帮她挡雨,子宁的头发仍然湿透了,燕暨更是一塌糊涂,像是从水里捞出来。
没有家仆随侍,他也没有衣服可以换,还要继续湿淋淋的穿着脏衣服。周围下过雨,满地积水污泥,没地方坐,没地方站,没办法吃喝休息。
子宁已经先替他皱了眉,不知道他接下来的一路要怎么办。
这个夏天,他淋了好多雨。
只怕他活到这么大,只有今年最受罪。
但燕暨先打量子宁,看她脸上湿透了的面纱。
薄纱遇水半透,贴在她脸颊上,饱满的嘴唇被勾勒得分明,透过面纱印出红色。
突然很想隔着面纱吻她。燕暨喉结滚动,却只是伸手在她脑后一勾,把面纱揭下来。然后他扯开她的衣带。
“……主人?”子宁仰头望着他。
外衣也湿了,贴在她身上,勾勒得曲线毕露,他甚至能看见胸口挺立起来的小点支起薄薄的夏衣,他克制着转过头去,脸上的水滴下来,和汗溶在一起,他不想擦。
手指搭在她腰侧轻触,燕暨解开她的外衣脱下来,低声道:“休息一夜,来得及晾干。”免得穿着湿衣受寒。
……但内衣……他看到了半透明的小衣紧贴在她身上,乳头的颜色都隐约透了出来。一时几乎喘不过气。
子宁看着他把那件紫色的外衣搭在树枝上。似乎他在野外更照顾人,或许他自己也能勉强将就一下,免得苦了自己。
只是刚有这个念头,她便看见燕暨匆匆别过头拔出乌鞘剑。
燕暨克制着自己不分场合的欲念,他甩去水珠,用衣袖擦拭剑身,以免它潮湿受损,以往擦剑总能静心,但他能感觉到到她再看她,内衣半透,紧贴在肌肤上,就心火更旺。
静心——燕暨深深呼吸,满地泥泞,这里不是个好地方。
他又拿起她的泓镜剑,细心至极地关照,擦来擦去,心思繁杂,甚至忘记了他自己的狼狈。
子宁望着他擦剑,只觉得他的眉眼在月光下显得更深邃,漆黑的眼眸仿佛含着些什么克制汹涌的东西,叫人看不分明。
……果然,燕暨应当跟剑在一起。
子宁看着他擦剑没完,只好自己伸手解开他的衣袍:“主人,晾一晾衣裳吧。”
燕暨这才回过神来,将剑放开。
林中有树,他用随身携带的匕首灌注内力,削了几块木板,两个人终于在满地泥水的林中有地方坐一坐。





剑婢(1v1) 0049,樱桃
两个人并排坐着。
天上的云散得差不多了,月光越发明亮,清清楚楚照亮一切。两人的外衣在头顶不远处的树枝上挂着,贴身的内衣被体温烤的半干。
燕暨身上披着亵衣,衣襟大敞,露出胸腹。被淋湿的头发还没有完全干,他曲着一条腿,低头看着地上的泥。他一向爱洁,此时应该很不舒服,可是他又什么也没说,因为没有办法。
燕暨在想应该跟她说什么话。
这实在不是个好时候,前有魔教,后有曾经的正道同盟步步紧逼,十三年来从未有过。但他只顾着想她。
子宁靠得很近,他闻到她身上的潮湿香气,和樱桃的酸涩味道。她刚吃了些野樱桃。
低头看过去,她正看着他,眼神如水,耳朵发红。
他心中蓦然一动,极力压抑下去的念头冲入脑中,他伸手搭在她肩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裳,他感觉到掌下肌肤滑腻的触感。
她身上有些烫。
他俯下身靠近她的脸。他越靠越近,她感觉到他的温度和呼吸。
子宁屏住呼吸,她垂下睫毛,看他的唇。他嘴唇有些干,略微发白,让她想要润泽他。她吞咽一下,脸色发红。
直到燕暨的额头和她的碰在一起,他的鼻尖险些和她相碰,他比较她额头上的温度。
“没有发热。”他松了口气,嘴唇一开一合。
子宁被他的唇蛊惑,吞咽一下,扬起下巴,张口碰上去。
燕暨喘息,舌尖本能在她唇中软肉上一勾,想起她嘴角的伤口,他不敢吮吸,退远一点低语:“……樱桃。”
酸涩,清香的汁水在她的唇齿之间,她的舌尖这样软。
无形的拉力将她拽向他,子宁仰头追过去,吮吸他的嘴唇,发出细微的响动。燕暨无法逃脱,他单手捧住她的侧脸,双眼半阖,舌尖和她缠绕着共舞,她吮吸着他。
呼吸变得灼热,亲吻越来越热切,燕暨几次舔过她的嘴角,却不敢用力。
他喉结一滚,撤后看她。
子宁脸色发红,眼睛含了迷蒙的欲色,她抓着他敞开的衣襟,依偎在他胸口。
……只要一个眼神,他就无法逃脱,总是这样。
燕暨在她唇上克制地轻轻磨蹭两下,她的唇细嫩敏感,被他这样轻轻得磨蹭,痒得发出了低低的闷哼。
这声音让他脊背酥麻,身下胀痛,他捧着她的脸让她抬头,迫不及待地向下,亲吻她的下巴和下颌的软肉,顺着颈侧一路吻下去。
他隔着亵衣吻她挺立凸出的乳头,张嘴连乳晕一起含住吮吸,津液将布料染湿。他的手指夹住软嫩的小红点,来回拨弄,又用掌根托起软肉来回地揉。
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背后,子宁挺起胸口让他触摸。
隔着薄薄的衣料,他的掌心烫得她浑身发颤。意识回笼之前,燕暨已经解开了她的衣襟,湿润温暖的口腔再一次含住胸前的软肉。
子宁情动呻吟,双腿夹紧,不知道该往哪里倒过去。燕暨扶着她的腰,稳稳地将她托住。
这不是一个合适的地方,但她按住他的肩膀,不愿意让他离去。
天上的孤月终于落下来,像大得惊人的白玉盘,近在眼前,他落在她怀中。子宁深深呼吸,用侧脸摩擦他的发顶,全身无力。
他的舌尖拨了几下娇嫩的樱桃,离开的时候发出轻响。风吹过湿润的肌肤,子宁瑟缩一下,被吮过的每一寸都滚烫到疼痛。
天太闷热,她软成了一滩水,几乎靠着他滑下去。
她勾住他的脖子,攀在他身上,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木。她的手从他的肩头转过来,手指深入他敞开的衣襟,贴住他的皮肤,从胸口一点点向下摸索。
他的皮肤像绸缎,紧实饱满,包裹着滚烫和震动的心脏。她的手顺着肌肉间的浅沟抚摸,摸到哪里,哪里就绷紧。他胸膛剧烈起伏,不停喘息。
月光很亮,他漆黑的眼睛里反射出银色的辉光。
子宁的手在他小腹上摩挲,然后解开腰带,伸进他的亵裤中。她触碰到坚硬粗长的肉器。
她的手指收紧,用掌心感受柱身的搏动,缓慢地抚摸那狰狞巨大的形状,小腹发痒。她两腿间有些湿润,欲望促使子宁低头吻他的胸口。
燕暨胸口一紧,像被火烫了一下,性器又在她手里胀大几分。他于焦灼中听见子宁的声音,她在叫他:“主人。”
她吐出的字眼像是喘出来的,让他几乎难以自抑。
她的唇吮吸他胸口的皮肤:“让我看看。”她在性器顶端的小孔一揉,指甲轻轻顶弄。
他小腹发硬,闷声低哼,满脸隐忍的欲望。
他情不自禁俯身压上去,子宁向后一歪,险些摔倒,燕暨及时将她抱住,起身站起,托着她的臀将她抱在怀里。
子宁伸开双腿夹住他的腰侧,一只手缠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仍压在他性器上,她的小腹挤压着紧靠着他的手和性器,压得他有些痛。
他隐忍道:“手……”她握得太用力,他险些出丑。
子宁夹着他的腰蹭了一下,长发落在他的肩头。
她把手拿出来放在他的肩上,还未曾防备,燕暨抱着她将她一抬,硕大的性器和她腿间嵌合,他重重顶了几下,坚硬的柱身在她最柔软的地方撞击摩擦,撞得她浑身酥麻。
性器隔着亵裤撞到花瓣和肉核,她喘不过气来,细细地低鸣。
燕暨抱着她一边走一边撞,把她按在不过几步远外的树上,她呻吟着承受不住,腰肢扭动着涌出蜜液,两条腿将他紧紧勾在身上。
隔着薄薄的单衣,她背后紧靠在粗糙的树干上,疼痛刺痒,她搂着他的脖子想要再次靠近他,却被他胯下的顶撞重新撞到树上,上下一窜,她发出哭腔。
燕暨来回撞了许多下,解了焦躁狂炽的欲望,才分心解她的亵裤,用力一扯,露出半边雪白的圆臀,他指腹摸上去,只觉得手感细滑,用点力都能戳破,不禁轻轻摩挲。
她微微颤动,他继续往下扯,但子宁的大腿敞开着夹着他,亵裤一时脱不下来,卡在大腿根部边缘,只露出浑圆的臀。堆积的布料边缘勒出软嫩的肉。
“……”燕暨在边缘的软肉轻轻一触,往后撤了一点,拨开她腿缝里堆积阻碍的布料,直接抵在软腻细嫩的缝隙中。
他没有耐心继续往下脱,龟头碰到湿滑的黏液,她早已准备好。
于是顶开肉瓣,从下到上挺身插入,用性器将她牢牢钉在树上。




剑婢(1v1) 0050,枝叶
他撞到最深处,性器破开紧密翻搅的肉褶,撑开狭窄的通道,带来胀痛。
但这几日性事频繁,子宁可以承受。她深呼吸,穴肉裹住他往里吸,丰沛的蜜液浸湿粗壮的肉物,在他缓慢清浅的抽动中,那点不适慢慢消减。
她想让他动一动。
燕暨撑起她的臀腿吻她,她的喘息带着野樱桃的香味,嘴唇湿润嫣红。
衣襟被他扯开,他把她顶在树上,开始深入地撞击起来。
他用力太大,撞在树上时,雨后盈满了雨水的树叶开始抖动,沉重的大颗水滴纷纷落下来,两个人被淋得一激灵。
子宁受惊,小腹紧缩,穴肉绞得让他窒息,肉壁频繁地蠕动绞杀,仿佛想要将他咬断。
燕暨胸口发红,剧烈喘息,强撑着退出来又用力插进去,肉壁便抽搐着涌出大量水来,频频震动,软嫩得裹着他吮。
她满脸潮红,仰着头靠在树上呻吟。
头顶的树枝簌簌作响,他看见子宁脸上落了树叶上滴下来的雨滴。
他一滴一滴地张口舔去,吮吸厮磨,身下不停地进出,又深又重,树枝摇晃不停。
子宁靠在树干上,背后被磨得发疼,她无处可逃,两条腿随着他给与的快意不停收紧,夹在他的腰腹边缘,像在驾驭一匹通人性的骏马,她夹得越紧,他插得越重越快。
很快将她送上巅峰,她腰肢弹动,眼前一片白点。
她听到了水声,不是不远处的河边,也不是叶片上落下的水滴,而是来自两人结合处。
淋淋漓漓,黏腻作响,他抽插得太深,胯下撞在她湿透的下身时,甚至拍打出飞溅的水声。
他在她的颈侧喘息,并不说什么话,但灼热的温度已经将她烤化。她几乎像一个融化的蜡人一般,顺着树干流淌下去,燕暨却一次又一次将她拢在怀里,和她纠缠厮磨,让她的下体流出蜜汁。
她喘不过气来,仰头望天上看,看到两人挂在树枝上晾干的外衣飘飘摇摇,不是因为风,是因为树在晃。
“……好热。”燕暨挣扎似的喃喃低语,他在她锁骨边说话,嘴唇碰得她浑身发痒,扭动着腰肢。
粗长狰狞的性器抽出时带出黏腻的蜜汁,她穴中的嫩肉不愿意放他离去,哪怕娇嫩的红肉被从穴口扯出来一点,肉鳞仍然紧紧吮吸着他往里拉。他甚至来不及考虑,就必须重重地插入。
里面紧缩着抽动,又湿又滑,热得人心慌恐惧。她扭动着腰肢,穴肉震颤,让他神志不清,失去了判断力。
燕暨按着她的臀瓣,让小穴禁锢着性器套弄,又狠狠挺胯,将穴中源源不断分泌的汁水全都榨取出来。
子宁呜咽着高潮,两条腿颤抖弹动,只能本能抬着臀往他性器上撞。
反复在树干上摩擦,她背后几乎磨破,子宁双手无意识地摩挲,从他后颈处的领口伸进去,触摸他光裸的脊背。
燕暨深深喘息,背上的肌肉不停起伏,欲望像火,一旦放松了最初的控制,便会一败涂地,越烧越旺,越来越疯狂。
子宁在他手里被轻而易举地摆弄,她身上因为欲望充血泛红,敏感至极。浪头累积着越涨越高,她无助地四处摸索却不能止住颠簸,被他用力地撞到高潮。
像打破了临界点,蓄满水的湖泊终于决堤,快感强烈得让她脑中疼痛。
她仰头尖叫,却无声无息,腹中似乎有开关被他顶破,体液汹涌地宣泄出来,好像失禁一般从穴中激射,冲刷着他深埋在他体内性器,
小穴夹紧他不停地震颤抖动,龟头被激射的水流猛地刺激,马眼张合。燕暨失控地冲撞不停,随着他整根进出的抽插,汁液多得撑不住,从结合处喷出来,淋漓地染湿他的小腹和下半身,流到地上。
直到他重重顶进她身体深处,射出精液,和她还在流淌的水液混到一起。
子宁哽咽着满脸是泪,失去力气,被他按在树上亲吻揉搓,两条腿挂在他腰上,垂下来,脚尖微微晃动。
性器在她身体里面摩擦了一会儿,燕暨慢慢退出来。
分离时,小穴不舍地挽留,发出啵的一声。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她的体液,从合不拢的小孔中流出来,把花瓣染得一片狼藉,又流到臀沟里,痒。
燕暨依然抱着她,让她脚不沾地地夹在他和树干之间。
恍惚中,她听到燕暨窒息般的沙哑着喉咙问她。
“……我想不出。”看着她的眼睛,他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取悦她。
他只能说实话:“无论生死,你属于我。”
他不会放手。
子宁还停在高潮的余韵中,漂浮在云端。
现在她的一个字都不懂,但记在心里。她一点点回神,一次次在心中重复他的话,她伏在他胸口,臀上的体液粘稠滴落。
终于她明白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她轻声道:“一直属于你。”
两双眼睛对视,都看不出对方说得和自己是不是一个意思。
但抱在一起许久不分开,都生出一点妄想和希冀。
燕暨俯身吻她的脸颊:“……嗯。”她没有选择,他不会给她机会。
他愿用命强求。
海州在极东,即使是乘着奔宵这样的神驹,也足足需要六七天。
半道终于离开崇州周边的势力范围。
燕氏的产业遍布天下,经营者却有些来自本地大族,部分产业关店闭门之后,并没有哪方人愿意不计后果地打上门去。
燕暨终于可以进别院修整一番。
密信传来,燕氏家仆已经化整为零,燕暨传令浅碧等人带着美人图前去海州。
人人想要这魔教宝藏,燕氏干脆找到撒出来,让他们争抢个够。也该让魔教明明白白地露头出面了,否则他们只会在幕后躲藏着用些鬼蜮伎俩。
想到魔教,子宁明明应该担忧,但是看到燕暨有些漫不经心的模样,又觉得没有那么前些日子沉重。
阳光透过窗格落在他的脸上,燕暨双眸微阖,似乎昏昏欲睡。
但魔教已经近在眼前,她犹豫一瞬,还是说出口:“主人,若是魔教利用奴做了错事……请杀……”
燕暨眉头一蹙,睁开眼睛。
“子宁。”他打断她的话,“你是我的。”他的目光落在她怀里,又直视她的眼睛。
“我的剑,在你怀里。”




剑婢(1v1) 0051,强求
燕暨言出必行,此刻的话出自真心。他愿意护着她。
只是世事无常,人心易变。
子宁身无长物,却从来没想过靠别人。她有张好脸,惯会玩弄人心,叫人神魂颠倒,欲罢不能。燕暨之前,她未开苞,却也试过几个男人,无一失手。
她曾想过凭着色之一道立足于世,是要摆布旁人,却不要依靠旁人。
奈何燕暨情窍不开,她半点施展不出。动了真心以后,她一日比一日更笨拙。
子宁抓不住他。
燕暨一向那样笃定。
在别院修整一夜,子宁还没想好要怎么睡,燕暨已经把她抱上床。
然后自然是睡一夜。风餐露宿,他不曾合眼。子宁抬头看他,他眉间露出倦色,没过多久便睡去。
他把她抱在怀中,呼吸平稳深长,睡颜安静。
子宁睡在内侧。油灯不曾熄,火光微弱地跳动,从他的背后照进来时,他的发丝像会发光一样轻盈。
睡着的他少了那分慑人的锋利,就剩下纯粹的俊美。子宁看着他的脸,数他的眉毛,睫毛,然后划过鼻梁,落在他唇上。
柔软饱满的嘴唇,不用说什么动听的话,只需要叫一叫她的名字。
他真温暖。
第二日醒来床上只有子宁一个人。
光照亮了整间屋,燕暨已经自己去练剑。
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睡得这样熟,连他起床洗漱穿衣的声音都没有听见,一时怔然。
虽然时刻提醒着自己,要克制,要警惕,但她潜意识已经放下心,甚至可以酣然而睡。
她无药可救。
药。
这个字眼让她猛地醒过神来。上一回和他在树林里没有吃药。
她掀开被子坐在床边,门一响,燕暨已经回来。
乌鞘剑在他手中,他径直向她走过来,目光一瞬不瞬落在她身上。
他道:“你累了。”
子宁低下头摇了摇。
她不是累了,她是在他怀里犯了懒。
燕暨不再问,他低头看着她。她的肩膀在单衣下面透出轮廓,领口凌乱敞开,露出一片晃眼的软腻洁白。
他鬼使神差地把左手放在她颈侧摩挲。
粗糙的茧磨得她缩了一下,她仰头看着他,耳朵发红。
她不拒绝,燕暨就继续抚摸,手指从衣领的边缘往下伸进去一点,摸到锁骨下面渐渐拢起的柔软。指尖微微用力,乳肉就陷下去。
他情不自禁地俯下身靠近她。
对她,他半点也忍不得。
子宁按住他的手:“……没有吃药。”
燕暨一顿,直起身来。找到子宁的荷包里还存着半瓶,他兑了温水送到她手里。
他自己都很少给自己倒水,这样把药送到她手里,子宁不知道应该荣幸还是难过。
她吃了药把茶杯端在手里,他却说了话。
“如今不是好时机。”她不得不随他颠沛流离,身体也不好,不该有孕。
他神色发沉:“等魔教事了……嫁给我。”
子宁一惊。
她以为,上回她拒绝了,他也同意了,这话就不会再提了。
他当时甚至还不要她生孩子,故意射在外面,她也觉得不该让孩子无名无分地生出来,才去要了药。
怎么突然又这样说。
她看着燕暨,想分辨他的用意,却见他眉头微蹙,眼神变幻,仿佛要把她看穿。
见她仰头讶然,燕暨喉结一动,声音干涩:“不必再说旁的。不论你愿或不愿——我会强娶。”
子宁心乱如麻,魔教,恐惧,都忘到了脑后,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喃喃道:“主……”
“子宁,你是我的。”燕暨又说了一遍这话。
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感觉,却喘不过气来,心脏几乎跳出胸膛。
手中的茶杯一歪,剩余的半杯温水差点泼出来,燕暨握住她的手,把茶杯放到床边,欺身而上。
他按在她肩上,让她仰面躺在凌乱的被褥中,解开她的衣襟,在她胸上亲吻。
“……心跳得很快。”燕暨含了一口绵软的乳肉,张口低语,“怕吗?”
子宁吞咽了一下,见他又要含她的乳尖,把手放在他的肩上。
“不。”她微弱道。她只觉得自己要疯了,但心里绝没有害怕。
怎么会害怕。
燕暨用舌尖拨弄那个慢慢立起来的小点,放在下面的手已经解开她的裤子,托着她的腰把亵裤扯下来。
细白的双腿蜷缩起来,又被他推平展向两侧,子宁细细喘息,他已经压了上来,性器隔着他的裤子顶在她大腿内侧。
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他的滚烫和坚硬,他整个人压在她的上方,好像天塌下来盖在她脸上,让她眩晕疯狂。
他揉搓她的胸口,呼吸落在她的颈侧频频亲吻。
可她还挣扎着呜咽,故作泪眼地祈求:“……主人,奴还想……想抱着您的剑。”
她决不能被关在院子里,决不能让他离开她的视线。她要抱着他的剑,和他寸步不离。
她在他的身下扭动着往他怀里挤,抬胯蹭他身下的坚硬,发出缠人的娇媚哀求。
燕暨耳朵一抖,颈侧胸口全都变得通红,他顾不得再解开自己的裤子,便难以控制地粗喘着顶她,他和她肢体紧紧交缠在一起,连眼角都有些发红。
……她这是撒娇吗?
他几乎说不出话来,含住她的嘴不让她那样喘,舌尖直接顶到她舌根,甚至试图舔她喉间的软肉。他把她肺里的空气全都吸走,子宁几乎窒息,双手到处摸,在他的背上不停地抓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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