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婢(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声点
简英华脸色紧绷,嘴唇血红。
突然响起一个少女的声音。
“舅舅。”
子宁循声望去,见到了相思楼的新任花魁,她身后正是董娘。
明艳的少女长一双凤眼,熟悉感涌上心头,子宁后知后觉,这眼睛和美人图中的女子,燕暨的长姐一模一样。
她道:“思思见过舅舅。哥哥,还愣着做什么呢?快给舅舅见礼。”
简英华却不说话。思思便莞尔一笑,娓娓道来,和“舅舅”诉那骨肉离别之苦。
简英华与花魁思思,是兄妹二人。
魔教灭前几个月,燕大小姐已然身死,两个孩子被送离魔教。
哥哥被扮成乞儿,多虚报两岁,送到断脉山薛老山主手中。
妹妹“沦落风尘”,被芳兰娘子养大。那一回燕暨带子宁回相思楼,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思思笑道:“如今大仇已报,思思没有什么遗憾了,只想要一个能清静度日的地方。舅舅,固沧山是母亲最后的清静地,不能被这些人玷污。”
她道:“所以,不能让他们离开这里。”
关瀚海神情大震:“英华!”
“真的是你?”
简英华道:“师叔,黄泉路上,你同师父……做个伴。”
无能大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思思道:“舅舅,他们这些小人,黑白不分,见利忘义,哪怕侥幸留了一条命,还有什么用呢?”
燕暨却不动。
芳兰娘子古怪一笑,兄妹俩对视一眼,片刻间知晓说动燕暨不可行。
简英华攻了上来。
然而只是一剑,燕暨抵住他的咽喉。
回生丹可涨三十年的修为,可简英华年龄不大,修为虽然诡异,却远不是增长了三十年修为的样子,仍不是他的对手。
他神色一冷。简英华没吃回生丹。
那凭空消失的三十年内力,在谁身上?
一掌从背后袭来,燕暨回护子宁,被打中右肩。
梵天寺无能大师竟站了起来,刚才便是他挥出一掌:“阿弥陀佛。”
魔教七大护法,五人已死,余一芳兰娘子,也就是董娘,还有一位,从来身份不明。
原来是隐藏在正道中的无能大师。
可增长三十年修为的回生丹,被他取用了。
芳兰娘子笑得前仰后合,思思笑道:“舅舅,芳兰娘子说,你是天下第一人。”
“可无能大师也不差,他今年六十九岁,修为深厚,再增长三十年的内力……”她捂嘴笑道,“舅舅,你小心呀。”
芳兰娘子道:“早知如此,奴家早该服软,不该与他对赌是思思还是英华更肖似教主,带着人手不相往来,像是死敌。”
“该直接与他和好,取出藏宝图叫枕梦姬送你,也省得桃源村无能大师的人手白白送死,叫你垒了那一座人头塔。”
无能大师道:“阿弥陀佛,罪孽深重。”
子宁望向燕暨,他脸上没有痛楚的神情,姿态也没什么变化,可那一掌显然并不轻松。
燕暨已经站了太久。
平素的他,不会等人说这么多话。
剑婢(1v1) 0058,机关
燕暨从来没有弱点。
在他那里,世间万事,生杀可解。
但如今他有了。
无能大师满脸慈悲,攻其软肋,但燕暨哪怕拼上自己受伤,也不许他动一下子宁。
她成了他的负累。
离开他很危险,但子宁永远不能伤害他,更不能忍受他因为她被伤害。
她也没有他想的那么脆弱。
几瞬过后无能大师故技重施,一掌向她打来,燕暨又要替她挡住。
但子宁猛地推开他,从他怀中离开。
长发在空中洒出弧线,她看到燕暨甚至有几分惊骇的眼神。他半点没防备她会从他怀里挣出来,表情甚至像是被一剑贯穿胸腔,疼痛而茫然。
有生第一次这样恐惧,燕暨看着子宁被无能大师拍了一掌,剑势陡然凌厉起来,不再顾惜己身,以死相博。
比平日更令人胆寒。
子宁跌撞几步,险些倒下,简英华却撑住了她的手臂。
燕暨目光一冷,简英华不知道按了哪个机关,带着子宁进入机关密道之中。
寂静的密室,子宁在轻声咳嗽。
美人负伤,面色苍白,眉心紧蹙,令人怜惜不已。
简英华的脸上浮现出几分诡异的邪气,目不转睛盯着她看。
子宁单手撑在地上,仿佛挣不开他的拉扯,只能徒劳被他抓在手中。
从脉象来看她的确是受伤了,这样柔弱地缩在他怀里,挣扎都挣扎不开,她唇边甚至有一缕血丝,让人想为她吻去。
她低着头,从眼角瞥过来一个眼神,带着雾一样的水汽和忐忑,简英华忍不住凑近了些,仔细端详她。
她比在燕暨身边的时候更加鲜活了,从第一面他就惊艳于她的美色,本以为在燕暨身边,高不可攀,才让她这样诱人,却想不到——
她离了燕暨像活过来一样,同以前那副谁也不搭理的模样相比,简直是木偶。
她向来被燕暨抓在手里……他也是,被无能大师抓在手里。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得不到,只是活着。
可现在他手里有个她。天下第一美人,无害的,和他一样无力,孤独,任他摆布。
她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滴清泪从睫羽上垂下。
简英华心头一颤,那滴泪流过她莹白的脸颊,顺着流下去,他就跟着往下看。
看到她耳后和颈侧大片落花一样隐约的红痕。
那是燕暨留下的痕迹,她似乎是有些畏缩地退了一下,怕他看到,但她躲的那一下,却露出了羞红的粉颊。
明明是别人的榻上玩物……他胸腔里却燃起烧人的炽热火焰。
他本能追了上去,闻到她身上的香气。
子宁蓦地张大眼睛,惊羞后仰:“……不……”
拒绝是最好的邀请。
简英华像着了魔,在她的迷蒙泪眼中,他神思恍惚,一切都忘在了脑后。
甚至忘记了带她进来初衷是为了要挟燕暨。
他听见她好像娇喘似的低泣声,松开她的手腕,胯下滚烫。
她在无力地挣扎,柔弱无骨的素手在他胸前几次推搡,好像在害怕。
但越是这样,他越是想要这个女人。
像回到薛老山主未曾被暗中潜入的无能大师下手开膛破肚之前……回到尚且没有背负那样深重罪恶的从前……他年少意气,从未想过会有这么惨烈的后果,从没想过会像如今这样衰弱。那时最挂心的,是这个女人。
简英华压上去。
突然心口一凉,浑身僵直。
匕首明晃晃抵在他心间,子宁手腕极稳,毫无犹豫。
雪亮的匕首映出他们的脸,她神情安静,透过倒影,和那惊愕的眼神对视。再多防备,再高武功,也抵不过怀中人反刃相向。
燕暨教她剑,但她用剑只为了她。她不讲手段,只是利用美色杀人的坏人而已。
她平静地把匕首刺进去,刺破他的衣裳:“永别。”
不管正道邪道,善人恶人,男人女人,亲人友人,都不许分离她与燕暨。
挡路者当死。
她要对燕暨哭诉,是简英华意图不轨,她只是反抗之下手误,才杀了他的亲人。等会,她要在身上划一些伤口,再好好哄他……求他……吻他。
察觉到刺破肌肉的手感,子宁眼睛都不眨一下,继续往里压。
简英华胸前衣物渗出鲜血。
豁然一声,石板门洞开,几乎割破面颊的锐利疾风吹进来,扬起子宁的头发。
剑意刺痛透骨,子宁却蓦地安然。
高大的男子身上血气刺鼻,他慢慢走进来,一步一个血淋淋的脚印。
“子宁,我说过信你。”燕暨喉结一动,“信你永远不能离开我。”
但她竟敢推开他。
他站在子宁身后,一把将她抱起,子宁手中的匕首来不及收回,在简英华胸口划过一道冷酷的斜痕。
“没有下一回。你要离开——”他低语,“先杀我。”
他身上在流血,第一回受这么重的伤。
但他胜了。
子宁回头看了简英华一眼,好像在后悔自己下手太慢。
简英华发现,她又成了以前在燕暨身边的那种木头样子。不说话,不笑,表情动作都很少,眼泪也没了。
但她永远不会突然摸出刀。
燕暨抚摸她的头,动作极轻极软,像触摸一朵花,一片雪,一缕风。
子宁伏在他肩头,扔了手中的匕首。
当啷一声。
不知有谁在外间触动了机关,地面突然震颤起来,屋顶成块坠落,大块落石天崩一样落下来,整间密室变形,旋转,扭曲着下沉。
山在崩塌,山腹中的宫殿在自毁。
简英华被压在落石下,仓促而逃,却没有成功逃离,一片惨然血色。
燕暨护住子宁仓促躲避,几经周折,当震耳欲聋的震颤停止后,两个人被单独关在一间密室中,无门无窗,一片黑暗。
子宁喘不过气,这间密室密封极严,没有空气。
她捂住自己的口鼻,和燕暨一同寻找出路,出剑几次,破损的石块从墙壁上跌落,露出千万斤精钢打造的墙壁。
乌鞘剑灌注内力,击在上面,火星迸溅。墙壁毫不动摇。
正式因此,这地方在落石崩塌时绝对安全。
然而也出入不得,成了囚笼。
燕暨本已经受了伤,此时他一发力,鲜血涌出。
子宁闻到了血腥味。
燕暨低头摸她的脸,一直摒住呼吸节省空气,也不说话。
只是沉默地用指腹的薄茧在她脸上摩擦,仿佛是在安慰她。
粗糙,瘙痒,轻柔。
子宁摸索着抓住他的手,把脸放在他的手心,一片漆黑,她什么也看不见。
要出去,但是没有别的路。
空气不够,燕暨不能死。
来不及了。
子宁屏住呼吸,拉住燕暨的手抬起头,她摸到他的脸,指腹在他唇边一扫,嘴唇印了上去。
只浅浅吮吸了一下,燕暨怔然。
她不考虑不可能的事,只向着最合理的结果前行。
燕暨武功高,屏息时间长,能够用密室里的空气活的更久,或许机关移动,或许救援来到,他有很大可能活下来。
但她受了伤,功夫不高,帮不上忙,需要的空气更多。有她在不行。
她摸向腰间的泓镜剑,却还是眷恋他,伏在他怀中。
一起死——不行,她不能伤害他。
可是舍不得离开他,即使死后万事成空。
眼神变幻闪烁,子宁庆幸暗室里没有一点光,她能露出真实的贪婪狞恶。
几番挣扎,她决定要让他好好活下去。
一句话却鬼使神差地从嘴里冒出来。
“我想要。”她伏在他身上,声音微弱,解开自己的衣裳。
跟她一起沉沦拥抱,耗尽空气,窒息死去吧。
只有死在这里,她能永远的、彻底的拥有他。
剑婢(1v1) 0059,共死
子宁软在他身上,像是化成了一滩水。燕暨努力收拢手臂,才能让她紧贴着他而不滑下去。
她的手柔软却灵巧,已经解开他的衣带,顺着他的衣襟摸索进去。
燕暨不明白她的意思……当然,他总是想要她,只是现在不合适。
可仍然有些舍不得推开她。
她受了伤,又这样低声要求,怎么能舍得?
按在她背后的手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短促地说了一句话:“等到出去。”
他会给她,一切都给她。
可她依然不依不饶,她柔软的手指碰到他背上的伤口,燕暨身体紧绷。
不只是因为疼痛,更是一种近似战栗的酥麻。他克制地屏住呼吸。
子宁再次跟他说:“给我。”
她的手指伸到他裤子里,握住他。
半硬的性器已经足够吓人,她只是稍微抚了两下,那东西就涨得更大,她另一只在他脊背上逡巡的手,也不得不赶过来安抚它。
她还要再摸,燕暨抓住她,道:“等……”
“不。”子宁趴在他怀里低声道,“我要。”
他胸口起伏,把她推到墙角,手伸进她的下体,沙哑道:“……摸一摸?”
粗糙的指腹碾进湿润的下体,被细嫩软肉包裹,他不敢喘息,脖颈胀痛,血管几乎迸裂。
子宁哼了一声,肉珠和花瓣被他揉搓得麻痒,她双腿发抖,险些站不住,顺着墙角往下滑,又被他按在墙上滑不下去。
她双腿分开,任他的手指揉弄。他额上流出汗珠,手指变换角度,在敏感窄小的洞口轻轻揉按。
那里又软又湿,水越流越多,穴口张合,仿佛要把他的手吃进去。这样鲜嫩,柔软,甘甜。
他喉结一滚,突然半跪下去。
掀开她的裙子,他仰头去舔,被她呜咽低叫着扯住头发。
他头皮都被揪得发疼,她搂紧他的脖子,道:“不……”
燕暨低语:“这样快些。”想解了这恼人的焦渴,想让她快些满意。
她抓着他的头发不放,声音打着颤:“进来……”
“你进来。”她滑下来,先坐在他胸口上,再滑在他小腹上,她双腿之间,紧贴着他磨蹭。
她把他那条支起来的腿推倒,又往下滑了一点,臀压倒他的性器。
性器挤在她的臀瓣里,挤得软肉都变了形状,那销魂处近在咫尺,他沉闷地喘息。
子宁撑着他的肩膀,试图吞进去,但这样的姿势让进入变得有些吃力,性器一次又一次被柔软肥厚的臀肉压得东倒西歪。
凌虐似的快意。
空气有限,他想全留给她,燕暨心如擂鼓,屏息到几乎窒息。
子宁坐在他身上,道:“主人,进来。”
他的腹肌紧绷游动,性器涨得越发可怖,忍耐到了极点,可是他却不动。
他伸手揉她的阴蒂,又被她低声呻吟着推搡,声音几乎带着些懊恼:“……没有时间。”
他能让她舒服,用手,用唇舌,取悦她。可他没有时间放纵。他最多只能控制到这一步……
让她骑在他身上磨蹭。
“等……”出去以后。
子宁在他鬓角舔了一下,感觉到他的震颤,她道:“主人!主人……别等了。别想出去。”
“跟我一起……”死在这里。
燕暨抱着她,道:“子宁……”
“燕暨!”她打断他的话。
他僵了一下,不再讲话。仿佛被她突如其来的逾矩,震得回不过神。
她头一回叫他的名字。
也只有临死,她才敢当面叫他的名字。
密室里没有一点光,子宁只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
她两只手从他的肩头拢过来,合围在他的颈侧,轻轻圈住。
她能触摸到他激烈的脉搏,滚动的喉结,和烫人的体温。鲜活的,强大的,完美的。
是她高攀不起,也很难独占的人。
黑暗中,那点本以为可以永远深埋的妄念,狂肆地疯长,早已经没办法憋在心里。
子宁的嘴有了自己的意识:“……我想得到你。”
甚至因此想杀掉靠近你的一切别人。
“我想,一直在你身边。”
所以你最好现在就和我死在一起。
“我……”子宁哽咽了一下,明明没有哭,话却说险些不清楚,“爱慕你。”
他怎么就不为她着迷。
她现在竟敢这样狂妄,这样逾矩。
只不过是他跟她说了两回,愿意让她当妾而已。
只不过是在床榻上拥抱而已。
只不过……
是他太好而已。
子宁再说不出什么话了。
燕暨浑身一震。
子宁捂住他的嘴,不愿听他冷漠的拒绝言语,狠狠坐下去,压的他性器几乎变形,他闷哼一声。
转瞬间燕暨掰开她的手,猛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地上。他居高临下看着她,情形反转,子宁被他按住,半点动弹不得。
即使在绝路困境里,她也只是仗着他的容让,才占上风。
世界上不会被她迷惑的,只有这一个人。
身体热度褪去,眼泪瞬间流了出来。
她不该说,说了便顷刻到了地狱。
燕暨俯下身,摸她的眼睛:“……求你……”
他身体隐约在颤抖:“子宁。”
她怎么会说这种话,为什么会说这种话?他还什么也没说清楚,什么也没有做。准备的嫁衣在漠北,他刚害她受了伤。
可是——
“不许反悔,不许忘记。”燕暨道,“……不许哭。”
“全部都给你,你……”他顿了一下,扶住她的腿,慢慢插进去。
巨物侵入的充实感让她恐惧,她腰肢颤抖,却半点不想逃,贪婪地敞开腿将他迎进去。
她呜咽着将他吞吐裹紧,听见他说:“不许离开。”
恍惚中有些恍然然,这话,她似乎听他说过许多遍。一片漆黑之中,他低下头来吻她。
唇瓣辗转厮磨,他低声道:“不要哭。”
“我一直是你的。”
子宁睁大眼睛。
空气越来越稀薄,她开始喘不过气,眼前的黑暗中出现了白点,不知是因为他给的快意,还是因为没有空气。
可她的脑中却越来越清醒。
“你是我的?”她窒息似的喘息,搂紧他的脖子反问。
燕暨道:“是,我是你的。”
“不要哭了。”
她心头的恶意突然空了。
剑婢(1v1) 0060,纠缠
恶念突然失去了目标,无处释放。
是真的吗?她不敢信。可是又期盼有万分之一的可能。
子宁抱他越来越紧,空气越是稀薄难以喘息,她越是痴缠地索求。
燕暨几次想要抽身离去,却又被她漩涡似的软肉拉回来,她里面这样用力地夹,他简直难以自持。
窒息感和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冲昏他的头脑,她喘息得声嘶力竭,他捂住她的口鼻。
燕暨屏住呼吸,一次又一次凿进最深处,蜜液被撞得飞溅,粘腻的声响和碰撞如此响亮,仿佛失去了神志纠缠,双双死去才能停止。
子宁终于不堪忍受,腰肢弹动,穴中潮涌,被送上浪尖。
她喘不过气,挣扎着抓他的手,发出哀求的呜咽呻吟,可他放开她,她也无法呼吸。
他们会死在这里。
燕暨退出来,时间太短,他来不及射出来,性器仍旧胀痛,离开她身体的时候,带出一点被摩擦得通红的穴肉,缠绵将他挽留。
穴口仍然一张一合,他把性器抵上去在那里揉了几下,仍旧没有射意。
子宁呜咽着叫他,缠在他身上不放,一会叫主人,一会掺杂几声燕暨。
他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只想象着她的眼睛。
“嗯……”他终于低哑地答应了一声,他抓过她的手,带着她凌虐似的撸动几下,又焦躁地直接按在顶端的圆头。
滚烫湿滑,性器上都是她体内的液体,子宁昏沉中仍不舍得用力,可他却按着她的手指逼迫她。
“快些。”他无法呼吸了。
他带着茧的手心按在她的手背上,抓着她的手指摆弄他自己,毫不留情。
他把她的手指按在饱胀硕大的圆头上,按着她的手指用力碾磨那个渗出前液的小孔,几声喘息,他几乎失去理智。
“再快些……”他几乎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子宁也听不到,因为缺氧,她听到自己血脉奔流的过鼓膜的声音,震耳欲聋。
但他按着她的手指,用她修剪圆润的指甲,戳刺那个翕动的精孔。
反复两次,他反应剧烈,无法承受,便松开她的手,子宁继续做他要做却做不了的事,如鬼使神差。
口干舌燥,无法呼吸,肺里呼出的气体带着血味。
仍要在死前,荒唐一场。
她碾压他,蹂躏他,催折他。看他在濒死之时,只顾着在她手里为她癫狂。
浓精喷射出来,像是最后也最激烈地奔流,待射出最后一滴,子宁仍紧抓他不放,直到他求饶。
他艰难喘息着在她额上一吻。
与她赴死吧。
子宁意识模糊地想,她伏在他身上,低语:“……死……”
乌鞘剑从地面上被他抓起来,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他抱住她站起来。
他叹息一声。
“怎么会死。”
他说了几次,等出去再给她。
出口在西南角地面之下,或许是因为山腹崩塌,那处机关已经有了空隙,刚才劈砍铁壁之时,他已经察觉。
他只需要再想办法撬开那道机关的滑轨,再不济也能破开缝隙透进风来,不必窒息。
他想让她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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