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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庶(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晚暮声归
裴述:勿cue,本是女郎床上常客,只因嘴贱,失业几天,教训已经吸取,下次还会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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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庶(1v1) 归途
裴述连着几夜没能爬上女郎的床榻,神有些萎顿,还有点委屈。明明已往更过分的事儿都做过,缘何此次就要受到如此非人对待?
他一双美目幽怨又凄楚,时时翘首痴望着负心薄幸的贵女,活像个凄苦的道旁苦李。虞怜被盯得头皮发麻,偶尔夜里衾被寒凉,也有心传唤个俊美小宠贴贴心窝,但奈何身侧总是侍从环绕,再加上那小宠悍猛过了头,素来是个动静大能折腾的,唯恐他坏了自己清誉,便也一时歇了心思,只日日早睡早起,反而更神清气爽了些。
几日后,万事齐备,大约前事令贵女心有余悸,盯着皇历挑细选半晌,才划定了一个“宜出行忌求嗣”的吉日。到了出行那天,果真风和日丽,天清气爽,虞怜满意地端坐在镜前,好心情地叫侍女梳妆打扮。
然而天气再美,也挡不住年轻的荤匪素旷多日,脸色臭得如同刚刚遭遇了大旱。他叼着一根青绿的草,歪歪斜斜靠在马车旁,只觉得看什么都不太顺眼时,眼里陡然闯入一抹艳色。
继而他睁大了眼睛,屏住呼吸。
虞怜一反往日素雅,高髻云鬟,燕粉微施,额前细安轻点,眉如黛色远山。她穿了一身雍容雅致的华裳,大袖交领襦衣,配着绛色觳纱的曳地长裙,纤腰紧紧束,更勾勒出上方高耸饱满的弧度。
裴述嘴里叼着的青草早已掉在地上,他不知不觉地站直了身体,紧紧盯着前方光璨夺目美人,看着她款款走在一行低眉颔首的侍女之前,一路迤逦而来,裙裾翩跹,袅娜生姿。
真美!
想操!
裴述眼里烧起了火,心里躁动着叫嚣。她越美,越高不可攀,他越是恨不得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她光明正大地摁住,好生占有一番。
他毫不掩饰地盯着虞怜,直勾勾的眼神让她有些羞恼,连着走近马车时,也对他伸出的手视而不见。但裴述被她冷了多日,歹念一起,便再也压制不住骨子里强横野蛮的匪性,仗着自己高大的身躯,遮住身后侍女的视线,掐住虞怜的腰,往上一提。
“女郎,当心了!”
他自作主张地将人举上马车,手上极不规矩地摸了一把女郎的腰,嘴里却贴心又正经地提醒。虞怜回头看他,却见他眼神宛如饿久了的豺狼,嚣张又放肆地冲她露齿一笑。
虞怜心中一跳,瞪他一眼,低头钻进了车厢。
轮毂辚辚,排成长龙的车队人马陆续离开,朝着洛京缓缓前行。
裴述容色太盛,不宜再随虞怜进城,二人便一早商定好,等车队抵达洛京城下,他便径直离开,直接奔往邺城。因而明面上言,裴侍卫应当早已留在博望,另有要事;实则他扭头便贴了满面鬓须,偷偷混入了侍卫队里。
他随着车队前行,有些心不在焉地望着前方的华美雕车,虽说一切都已定好,但心里总归觉着,二人这几日缺了几分亲近,应当瞅空再去好好叙叙别情才是。
但博望距离洛京不远,只需半日即可到达。百十双眼睛之下,裴述纵然插了翅膀,也难以飞入女郎香车。
然而大约恶匪歹念太深,惹了老天急眼,午后刚过,原本清朗的天空便乌云密集,轰隆隆的雷电一道接一道地闪,青天白日顿成黑地乌天。
狂风瑟瑟而过,吹得道旁绿树的枝叶东倒西歪,暴雨说下就下,宛如倾盆,瓢泼如注。队伍一时有些惊慌,前方大约得了信,命令就地避雨,待雨小些天亮些,再行前进。
天公不作美,人人皆骂娘,唯有裴述淋成了落汤鸡,却心中大喜,狂呼上天庇佑。
他趁乱脱离人群,直奔向虞怜的马车,眼疾手快趁着车夫下车往树上拴马,呲溜一下滑进了车厢。
车厢内视线昏暗,虞怜喜静,叫侍女去了后面车上,此时正独自坐在车里,打开车窗,寻找着那只恐也已经湿透的落水狗。
车门被无声打开,又迅速合上,虞怜还未察觉,眼前便陡然压下一片黑影。她险些惊叫出声,却被一把捂住了嘴;慌张地后退,又被追上。你追我赶到最后,她被挤在车厢角落里,脸前压着一堵结实的胸膛。
场景似曾相识,惊慌无助的美丽女郎,步步紧逼的虬髯恶匪。虞怜脑中一片空白,直到头顶忽然响起熟悉的清朗的笑声,她才回过神来,明白几分,顿时整个人都卸了力,软软地推攘着面前的胸膛,带着颤抖的哭腔怒叱:“裴述,是你——”
“女郎!”车厢外忽然响起侍女的声音,“女郎可好?要奴进去陪否?”
“不!”虞怜惊吓未过,脱口而出。她定了定心神,尽力从容道:“不必进来,雨声甚好,我打算小睡一会,你们自去避雨便是!”
侍女应了声,虞怜屏声静气一会儿,确认耳边除雨声外,再无其他声响,才终于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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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庶(1v1) 马车(1)( )
车外风疾雨骤,窗户还露着一道宽缝,暴雨被冷风吹着,丝丝缕缕飘入。
凉意阵阵,虞怜被连番惊吓,出了一身冷汗,身体仍有些发软。方才侍女在门外时,她紧张地揪住了裴述的衣襟,此时回过神来,手上全是冰冷的水。
“起来。”
她推推他透湿的胸膛,低声命令道。
裴述没有听从,他依旧堵在前面,屈指摩挲着她的侧脸,轻佻又放4。
他的眼神凝在虞怜的耳垂上,忽然伸手对着那垂坠的红玉耳珰,轻轻一敲,血红精巧的小小一粒,颤悠悠地摇摆,越发衬得肌肤白嫩细腻。
他低笑一声,揉搓上虞怜的耳廓。
“女郎这车,实在不安全,上次入了劫匪,这次又进了小贼。”
虞怜闻言有些恼怒,分明被他摩挲着耳朵,脸上却有些烧灼的嫣红。她又推推裴述,依旧压低声音,小声命令道:“起来!你弄湿我了!”
说罢她顿时察觉出歧义,抢在裴述之前,迅速改口:“你衣服上都是水。”
“我也可以手上都是水。”
裴述笑着放开她,后退一些,伸手将窗户合上。
吃够了“湿水”的亏,虞怜长了记性,只当自己耳聋。她重新坐回原处,从侧边壁柜里拿出一方手帕,递给裴述。
“给你,擦擦水。”她递过去,又皱起眉,“你还是脱了吧,湿衣服穿着容易着凉。”
裴述从善如流,二话不说开始宽衣解带,速度一如既往可观。还没等虞怜想出怎么给他搞一套新衣的法子,他就已经脱得浑身赤裸,抓着手帕擦拭着身上的水。
虞怜顿时绿了脸,近乎咆哮道:“你能要点脸吗!”
她匆匆忙忙起身,走到车门前插了门栓,刚刚松了口气,腰间便缠上一双有力的手臂,耳朵也被一口叼住。
“都叫女郎要当心了。”裴述沉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他轻轻咬着虞怜的耳尖,手不规矩地下滑,“身后有贼,还敢背对?”
“别闹!”虞怜扭了两下,没有挣脱,“等衣服晾干,你就下去……”
“下去?”他微凉的嘴唇蹭着虞怜的面颊,一只手撩开她繁复的裙摆,悄无声息潜入幽地。“怎么,女郎这是兔死狗烹,要将奸夫丢掉?”
他身体前倾,挤着虞怜贴在车门上,下方鬼祟的手终于摸上觊觎已久的花缝,放4地前后摩擦。
虞怜一声惊呼,下意识想要挣扎,却被死死摁在门上。她的下体还很干涩,裴述却耐心奇差地,已经用手指试探着想要进去。
“不要……不要!你放开!”
他已经插入半个指节,还想试探着深入。
“你放开!我疼!”
虞怜向来娇气,尤其对着裴述,只一点点疼痛就委屈地快要哭出来。裴述不得不退出手指,在花缝周围轻揉慢捻,嘴上却恶意道:“疼死才好!”
他的另一只手从她的衣襟探入,找到一只浑圆柔软,用力抓着揉捏。
“先弄死你,好让我死得安心!”
“你疯说什么!”
虞怜被他抓痛,伸手拔他的胳膊。
疯说?
裴述找到她的阴蒂,缺少了润滑的淫水儿,揉起来分外干涩。他皱起眉,摸摸依旧干燥的屄口。
“水儿呢?”指尖绕着小洞转了个圈儿,微微往里试探,“给我!快点!”
虞怜不吭声,她被弄着很痛,即使是第一次,他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急躁不耐。
她很生气,不想理他。
“哦,又不理我。”裴述伸出舌头,色情地在她的脸上一舔,“为什么不理我?”虞怜侧头躲他,他又追着舔上去,“你不湿?”他忽然一笑,阴狠狠道,“是不湿,怎么,就因为我嘴贱,你连水儿都不愿给我了?”
他抽出揉捏着虞怜胸乳的手,强行掰着她的头叫她侧过脸对着自己,低头含住她柔软的嘴唇。
“让我亲一亲,瞧瞧这张嘴是不是也没有了水?”
他故意吸着虞怜的舌头,嘬出啾啾啧啧的水声,埋在幽谷的手一刻不停地兴风作浪,蹂躏着嫩软的阴蒂和阴唇,摸着密不透风的逼仄洞口。指尖偶尔刺入少许,缠绵地摩挲着屄口被撑开的紧致软肉。
可不论他怎么调情,虞怜依旧没有一点反应,任他嘴里搅弄,手下作恶,身体始终干涩无比。
裴述越来越急躁。
他抓着虞怜后退几步,将她一把推倒在马车中央,掰开她的双腿用早已昂扬的性器摩挲着她枯涸的屄口,将龟头前端析出的黏液均匀抹上去,压迫着往里轻戳。
他冷笑一声,捏住虞怜的脸,强迫她看向自己。
“看来因果循环,总归要在马车上操你一次,才算圆满!”
啪!
他本想低头去咬虞怜的嘴,却被一巴掌甩地侧过脸过去。
“如果因果循环,就该是你死我手里,才算圆满!”
虞怜冷冷说完,不挣扎也不反抗,偏过脸去不看他,像在等待着恶犬愤怒的反扑。
暴雨依旧下不停歇,雨水落在车顶上,打出绵密激烈的声响。
车厢内昏暗一片,裴述侧着脸,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许久他终于一动,放开虞怜的身体,坐到旁边,后背靠在车厢壁上,曲起一条腿,低着头落寞又自嘲地一笑。
“还是这样。”他好像自言自语一样,“所以你不理我,不和我告别,最好我死在战场,还不用脏了你的手。”
“因果报应。”
他声音慢慢低下去。
“我的。”
一阵狂风陡然怒号着席卷而来,车外马声嘶鸣,混杂着怒骂尖叫的人声。风声咆哮出摧枯拉朽的气势,车厢被撼动着摇摇欲坠。
大约头顶哪根树枝被风折断,“咚”一声砸在车顶上,虞怜被惊得低呼一声。她有些害怕,想要摸索着爬起来,眼前却突然一暗,人被抱入一个火热宽阔的怀里,脸被用力按着,贴在赤裸的胸膛上,紧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别怕。”裴述的声音沉沉响起,“不会倒。”
倒下也有我在。
他没有说出口。
他静静地抱着虞怜,仿佛方才被打的人不是他,依旧小心翼翼地抱着的怀里的稀世珍宝。虞怜没有拒绝,没有出声,也没有反抱回去,却慢慢放软了身体,安心又依赖地靠在裴述身上。
两个人沉默着,直到狂风渐渐停歇,只剩下稠密的雨点依旧连续不断地敲打在车顶上,发出绵延的声响。裴述正犹豫着打算放手,却听虞怜忽然道:“你会死吗?”
裴述一愣。
“你会死吗?裴述?”
虞怜又重复一遍。
会死吗?
他抚摸着虞怜的后颈,不答反问:“你在乎吗?”
“回答我,虞怜,我的生死,你在乎吗?”
他将虞怜捏着拉开一点,低头幽幽地望着她。两人四目相对,却久久不发一言。裴述期待的心慢慢冷下去,他已经忘记了最初想要上来做什么,只知道自己现在很蠢,像一个遭遇冷落却又不得不选择妥协的怨妇,不甘不愿,又无可奈何。
来做什么呢?
他松开抱着虞怜的手,拿起尚且潮湿的衣服往身上套。他心里的不甘、委屈、愤懑、疑惑,已经尽数化为浓浓的疲惫。不过是她忽冷忽热,他却连原因都无从得知而已;不过是他或许会死在战场上,她却连一次好好的道别都吝啬给予而已;不过是他始终心中惶然,总是忍不住去猜测她的心思——
不过是她不喜欢,仅此而已。
算了,他自嘲地一笑,甘愿强求,又不甘心接受强求的结果。裴述啊,裴述!你怎么是这么个娘不唧唧的臭婊子呢?
他提起裤子,伸手去拿过上衣,心里辗转着离去时该说句什么样的话才好。他好像操之过急——是不是太凶了?她又要厌恶他。不过没关系,等他回来,他——
他的衣袖忽然被人揪住,穿到一半的胳膊卡在里面,捅也捅不出去。他回过头,见虞怜仰着头凝视他。
“你想要什么?”她问,“富贵?自由?宠爱?我都可以给你,除了名分。”
“你喜欢庄园吗?像博望别业这样的,我还有几处,可以随你挑选。”
“田产你想要吗?或者……”
“等等!”裴述忍不住打断,“什么叫‘除了名分’?”
“没有婚书,不行六礼,家族不承认,大概就是……”虞怜认真想想,贴心道,“我的面首?或者你说的奸夫?”
裴述不可置信,指着自己,“我?做面首?”
虞怜点点头,又摇摇头,歪着头看他一会,拽拽他的衣袖,叫他弯腰。等裴述靠过去,她伸手“刺啦”两下将他脸上贴着的胡髭撕掉,疼得他龇牙咧嘴又莫名其妙。虞怜却点点头,露出满意的笑容。
“现在可以了!”她愉悦地安慰裴述,“虽然我更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但你也不必担心,我既说要养你,便是一辈子负责到底。如果你不信我,我还可以给你一个孩子,这样即使你年老色衰,但有孩子傍身,也无需总是怀疑我移心别恋。”
虞怜越说越诚恳,“跟着我,你不需要再去战场拼命;我有足够多的钱财,任你挥霍。你最好不要太抛头露面,毕竟对于无媒苟合,我虽已看开,却也不想叫人太嚼舌根,因此还是低调些好。”
“裴述。”她靠近一些,圈住他的脖颈,吐气如兰地低声诱惑他,“我知道你雄图大志,但世道多艰,你去求功名,随时可能丧命;同我共享利禄,却可以一生快活自由。”
她贴上裴述的嘴唇,一下一下,若即若离地蹭着,修长柔软的手指插入他的头发,顺着后脑一路摩挲至脖颈,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与后颈连接处的绒毛。
“你觉得……如何?”
裴述觉得头皮发麻。
他有点晕,觉得荒唐又不可思议,看虞怜像看采阳补阴的妖精一样,理智摇摇欲坠又拼命抵抗。他忍着身体蠢蠢欲动的渴望,后仰一些躲开虞怜的柔唇,防备地问道:“你怎么……唔……你什么意思?”
虞怜吻上他的嘴角,在下颌处轻轻一咬,又顺着脖颈吻下去。
“什么意思?”她舔舐着裴述锋利的锁骨,像温柔地舔舐着刀刃一样,“你不喜欢吗?不是想要同我在一起吗?”
她含住他的一小片肌肤,重重吸吮,留下一抹红痕。
“理你,你到处折腾;不理你,你又要闹腾。”
“我哪儿……嘶,疼!”
裴述正要反驳,却被虞怜掐住乳尖儿,狠狠一拧。
“疼?”虞怜似笑非笑地,恶意回敬他,“疼死才好!”
她用指腹揉揉那颗可怜的小豆,张嘴含住它,抿在湿润的唇瓣间。
“弄死你,我好省心!”
我回家了,车上码了码先贴上来,晚上不好说几点再更一次,迟了就明早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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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庶(1v1) 马车(2)
……糟糕。
这秋后算账的架势,裴述预感不妙。
他弱弱地解释:“我昏了头,说胡话……嘶!我——”
他把“操”吞回去。但这次是真的疼,他低头看下去,虞怜刚好松了嘴,正用舌尖舔走一丝血迹。
他的胸口多了一个深深的牙印,绕着他硬挺的小豆豆,漂亮整齐的一圈。
……还行,没狠心到咬掉。
裴述松了口气。
虞怜摸着自己的杰作,觉得不甚满意,又照猫画虎对称着来了一口。有一有二便很快有了叁四五,裴述咬着牙任她发泄,但虞怜显然不喜欢贞洁烈夫,他不出声,就磨着牙继续咬,直到听见裴述痛呼低吟,才满意地开始下一口。
她一路啃咬舔舐,裴述似乎发现了她突然新添的爱好,配合着低声呻吟。疼是疼了些,但虞怜边咬边舔,柔软的唇瓣贴着他的肌肤,宛如亲吻爱抚一般,让人又疼又痒。
他叫得越来越婉转诱惑,清朗的声线染上几分低哑。疼痛变成了享受,他干脆手臂往后一撑,敞开身体让虞怜尽兴。
虞怜也的确尽兴了,她看着裴述身体上斑斑点点的红痕,配上那张皱着眉似痛似爽,年轻清俊的脸,怎么看都像一个刚受了蹂躏的可怜淫娃。她心里终于平衡一些,摸着那道草丛边上齿印,再一次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裴述还沉浸在痛爽里,期盼着虞怜最好再“咬下去”,咬进他的裤裆才好。他半阖着眼睛,觉得应当更主动一些,伸手解开裤上的系带,挺着鼓鼓一团的腹下叁寸,等待着女郎牙齿的垂怜。
女郎不负他望,果然伸手探进了他的裤裆,摸着那根久未谋面的淫秽棒子,一路摩挲至头部,手心抵着光滑兴奋的前端,缓慢地将它兴奋流出的口水涂抹均匀。
“嗯……”裴述舒服地呻吟,挺着腰去顶虞怜温软的手心。
来啊来啊,他期待地看着虞怜,来咬我啊!
虞怜这次没有遂了淫娃的愿,漫不经心地将硬挺的棒子压弯一点点,遭到裴述激烈的抗拒。
小荡夫跑了,虞怜有些遗憾,拿过裴述擦过身体的手帕擦擦手心的黏液,效仿着前蜀汉先主的耐心,叁顾俊匪:“做的我的人,你觉得如何?”
她为了表示诚心实意,又补充道:“我的婚约你不必担心,我会解决,我既要了你,就不会始乱终弃。同样你也要洁身自好,跟了我,万不可再念齐人之福,否则——”
她想了想,还是不要将狠话放过,万一小淫娃再闹起来,美事变成惨案——
于是她吞下那句“否则我叫你看看什么叫做虞人之福”,改为“否则你尽可以去死好了”,再暗暗送上甜枣安抚:“你放心,只要你听话,便是闹腾一些,我也可以接受。”
“所以,你觉得如何?”
虞怜姿态摆尽,好脾气地一次次等着裴述回复。然而裴述却更加确定,她一定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体了!
他小心又谨慎地后退一些,扒下裤子举起硕大的凶器,扶好对准虞怜,嘴里神神叨叨道:“卿卿你别担心,虽然不是童子尿,但我破身也才叁月,料这妖怪道行不深,定然一泡就能滋跑——卿卿,我来救你了——”
他话音未落,被虞怜当胸就是一脚,“砰”一声后背撞在车厢上,随即噼里啪啦身上被怼来乱七八糟的东西,惊着他赶忙护好自己蓄势待发的凸凸大鸟。
“裴述!你有病!你去死好了!我怎么看上你这么个玩意儿!你有病啊!”
对味儿了!
他手忙脚乱爬起来,躲过砰砰扔来的暗器,赶在虞怜手头没了东西,差点扔上头准备举起旁边的矮几之前,一把扑过去将她抱住,热泪盈眶呼唤:
“卿卿——”
“滚!”
“呜呜卿卿,就是这样,你还在真好!”
“滚!”虞怜挣扎不开,一口咬住裴述的肩膀,“去死啊你!”
裴述痛得要命,这次虞怜当真使了狠劲,真牙实咬,鲜血的腥味儿呛了满口,着实味道不妙。她正要松嘴,却听裴述又作死地叨叨:
“咬得好,卿卿再多咬咬,新鲜——叁月鲜童男血,驱邪避秽祛病消灾——卿卿也是叁月鲜童女,不若你再咬自己一口,处子芬芳定能彻底镇压邪祟……哎哟!”
虞怜收紧牙齿,嘎滋一口,新鲜狗血又溢了满嘴。
裴狗阳气重,驱邪水平一流,虞怜虽气得发昏,却也清醒过来,裴述面上再期期艾艾,内里也是条养不住的狗,与其费心思拴住他,不如好哄好骗,狠狠抽打一番!
虞怜冷静下来,开始庆幸暴雨不断,掩盖了车内的动静。
果然跟邪物待久了,容易沾染邪气!虞怜暗骂自己蠢不可及,松口冷声道:“死开!”
裴述小心翼翼,低头看她:“够了?”
“够了够了,你死开!”虞怜不耐烦地扭扭身体。
裴述松了口气,却没有放开,整个人像泄了气一样,沉沉地压在虞怜肩上。他没有理会仍在流血的肩头,依恋地蹭蹭虞怜的颈窝,仗着她看不见自己,偷偷笑弯了眼睛。
“卿卿,你不想让我死的,对不对?”他轻轻一吻虞怜的脖颈,声音乖顺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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