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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破天荒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洛疑

    老叫化道:“既然不喝酒,还是不喝的好。”顿一顿又道:“这酒来自泸水,你想远自二千余里外来的酒,那有不香的。”

    高云祥伸手便去夺壶,老叫化挥手按住酒壶,道:“世侄,我们两个老穷鬼,明日就要朝去西域的道上进发了。”

    高云祥问道:“有什么重要的事去办吗”

    老叫化淡淡说道:“游玩、游玩罢了”

    高云祥微笑道:“世伯,普天下都可以去,世叔和世伯行道却有些不同,行远程却不大方便,两位老人家想作远游,世侄倒愿诚心赞助。”

    老叫化道:“你只知道老叫化到处可以讨饭充饥,西域之地也是难行,有人替穷书生安排,老叫化每日陪他饮酒罢了。”

    高云祥转眼注视穷书生叫道:“世叔,你老在西域有好朋友,有机会的话请给我介绍,将来世侄也想去西域看看那儿的风土人情,以长见识。”

    穷书生道:“我以编草鞋为生,哪能结交得西域的朋友,不要听你世伯胡扯。”

    老叫化怒道:“你说我胡扯,叫店小二来问问看,是不是有人替你安排沿途住食,既有人给安排住宿,去西域玩玩有什么困难”

    高云祥疑惑地问道:“世叔竟有这么忠诚的朋友”

    穷书生道:“我也莫名其妙,老叫化和我走至镇口,这家的店小二就向我问是不是编草鞋的穷书生,我当然答应是。”说此,端起酒杯喝了个杯底向天,抢过酒缸,斟满了一杯。

    老叫化道:“以后怎么样再说出来给这小子听吧。”

    穷书生接着说道:“店小二把我们二人让人店来坐下立即送上当地有钱也买不到的名酒,和预先做好美味可口的菜。”

    高云祥微微一笑道:“一看板鸭和火腿的颜色,就知道是道地货,不过酒是不是好酒我要品尝后才能分辨真伪。”

    老叫化道:“你这小鬼可恶极了!既不喝酒偏要分享别人的所爱,告诉你,不管你怎么用心,我们不会上你的当,请你喝这名酒。”

    穷书生道:“我现在虽然穷,年青时却不穷,全国名酒喝的不少,真伪骗不了我。”

    高云祥笑道:“两位老前辈真吝啬,就不肯让世侄尝尝美酒”

    老叫化怒道:“小子,你胡说些什么事情要分辨清楚你要我们帮你打架,赔掉老命也不吝啬,但要夺我们的所爱,任你们怎么说也是不行。”

    杨亦菲端着一个热气蒸蒸的盘子,从里面定出来,说道:“你们别争论啦!请品尝我的拿手的‘麻婆豆腐’吧。”

    老叫化拿起羹匙,舀了一匙送入口中,笑道:“不错!不错!你真是一位既美丽又聪明的姑娘,是一位贤淑的内助。”

    他说着,抬手一掌,拍在高云祥的肩上,又道:“小子,你的福祚不薄呀。”

    杨亦菲听他这么一说,表面虽然害羞,芳心却乐得心开怒放,嗔道:“阿伯,你以我来开心,以后再也不炒菜给你老吃啦。”

    突然,两个身着劲装,背负兵刃的大汉,跨入店铺,大声答道:“姑娘,炒菜给我吃吧。”

    杨亦菲转头一望,认出他们两人是骆明远的心腹弟子,绰号叫做长江双煞,老大叫双刀战萧,老二叫双笔战笛,是一对胞胎兄弟,武功不差。

    杨亦菲不敢回答话,怕他们听出声音来,匆匆转身定回后面厨房。

    长江双煞一向横行惯了,不说是厨房,就是人家的闺房,也照闯不误,有人阻拦,就动手杀人,心狠手辣,不杀得鸡犬不留决不罢手。

    他们财物的洗劫更是不留一物,他们兄弟紧随杨亦菲的身后,闯入厨房,见正在厨房弄菜的孟碧玉和洁清子,立即暴露弱肉强食的野蛮性。

    战萧探手去摸孟碧玉,同时嘻嘻笑道:“姑娘看起来很会生孩子,给我生一个小宝宝好不好呀”

    孟碧玉正好将炒好的溜肉片,从锅里铲到盘子里,顺手对战萧面上一拨,叱道:“你先尝尝姑娘炒的菜吧!”

    战萧做梦也没有想到伙盖里的一个炒菜姑娘,竟是一位武林中的武术好手,事先连心理上的防备也没有,被泼的满脸满头的溜肉片。

    溜肉片是裹黄粉炒的,黄粉粘性很强,刚起锅热度很高,沾在他的脸上,摇头也摆不掉,伸手去摸,溜肉片便沾在手上。

    这豆腐吃的真够味了,烫得他哇哇大叫道:“你竟敢算计老子!”他抬腿挥出一脚,踢孟碧玉的下身要害。

    孟碧玉双足未动,腹部向后一缩捞住战萧的脚后跟,向前一送,叱道:“瞎了你的狗眼!姑娘是你侮辱的么”

    战萧向后一仰,背贴灶门倒下,灶火正熊,火舌从灶口冒出,正好烧燃他背上的衣服。

    这家伙虽然脸上被烫得不成人样,背后衣服又着火,烫得比脸上更痛,但他还是咬紧关,臂部一扭,卧在地上滚离灶口。

    孟碧玉恼恨他仗势欺人,侮辱女性,迎着滚过来身子,使劲一脚,将战萧的身子赐得腾空飞起来。

    战萧身上的火势,本要被滚熄,可是身子飞起来的刹那,被风一袭,火势立即扩大,悬在空中时像一团火球。

    “噗通”一声,战萧跌在灶上,屁股坐在炒菜锅上,菜锅上炒过菜后,放了一瓢水洗锅,烧开之后,无人理会,灶内的火未熄,锅里的水烧得翻滚,只烫得他惨嚎一声。

    老二本是跟随在他后面的,但是他们交手敏捷招式连在一起,也不过眨眼之间的事,无法出手支援。

    但见大哥跌落热锅上,赶忙欺前,将大哥从锅里拉出来,放置一边,问道:“大哥,你怎么样了”

    战萧已经晕迷,只瞪着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浑身已痛得痉挛不能动了。

    战笛道:“大哥,你忍耐着,你如果能活下去,我要那个狠毒的姑娘终身陪伴你,你死我叫他陪葬你。”说着,转身抽出双笔,扑向孟碧玉。

    孟碧玉早巳握剑在手待攻,见他扑过来,疾展一招“指槐骂桑”刃锋直指战笛的胸窝,剑出如电光石火。

    战笛见剑锋猛刺到胸前,双笔交叉向上一扬,架开刺近身的剑势。

    孟碧玉刺出的一招,本是虚中藏宝,见机制敌防身,察觉对方有备,剑刺中途,立即变招,“横劈双柱”,剑锋斜劈,要斩断对方的双腿。

    战笛见对方剑术凌厉,不敢大意,两腿一弹,身子腾空窜起,一笔插入横梁上,身子吊在空中,厨房不高又窄隘,闪避不及,他借笔插在横梁上的微力,双腿一挥,猛踢孟碧玉的双眼。

    孟碧玉娇躯一缩疾旋一招“剑花护顶”,这一招两种作用,既削贼人的双腿又防止贼人翻身向下扑击。

    战笛感觉插在梁上的笔下坠,对方的剑势又向双腿削到,身子一仰,脚尖向上,“哗啦”一声,屋瓦破了一个洞。

    他双脚接在承瓦木上,身子倒转,双笔同时出招,左取孟碧玉的“太阳穴”右取咽喉,变招极快。

    孟碧玉为地形所限,身后是切菜台,向后不能退,左边是灶,右边是碗柜,都无法闪身避让,只有向前。

    但是向前窜出,必须低头俯身,那么背部就卖给贼人了,孟碧玉疾刺出一招“长虹贯日”,对方如果不收招招势,只有两人同归于尽。

    就在她剑招出手的刹那,只见两根正在燃烧的木才,呼呼的带着火势,飞向倒挂屋顶下的贼人脸上。

    战笛实际也不愿和孟碧玉同归于尽,招发中途,他觉对方剑锋,对自己咽喉急刺而出,赶忙变招防身,他变招之时,也是洁姑娘掷出正在燃烧柴头的刹那,双笔疾点,将射至双眼的柴头点落。

    孟碧玉乘机窜出死角,转移有利的位置和洁姑娘并排而立,她俩人有以二对一拼斗的默契。

    蓦地,战笛惊叫一声,从上面倒栽下来,“砰”的一声,一颗头撞在地上,只撞得他眼冒金星发晕,半晌也爬不起来。




126.套取秘密
    孟碧玉不知他是骆明远的狗腿子,无意打落水狗,乘人之危,没有将他刺死,只怔征注视他,暗道:什么人在屋顶全暗助我们

    洁姑娘感觉厨房散出一般浓厚的焦味,转眼一望,只觉饭锅冒出浓烟,焦得不能再吃。心中一气,提起那个饭锅,向战笛投掷过去,嗔道:“都是你们无理取阔,弄得我们饭也吃不成,让你吃个饱吧!”

    战笛从上面例栽下来时,双笔插入地上还未拔出来,热锅未至,热气熏人,双手一举,迎着腾空飞来的饭锅推去。

    只是头被撞晕,尚未恢复,劲力不能完全使出来,击出的掌力仅是平常的二三成左右,当然掌劲无法震飞猛速而至的饭锅。

    双掌触在饭锅上,烫得他变鬼叫!双掌赶忙后缩,饭锅落在他的双腿上,又烫得他叫娘喊爹!

    孟碧玉伸手一拉洁姑娘的衣袖,道:“我们出去吧!真是碰到大头鬼,忙了半天也得不到一口饭吃。”

    洁姑娘和孟碧玉转身走了二三步,忽听娇柔的声音,叫道:“好啊!打死人就走,有这等的便宜吗”

    孟碧玉回头一望,见是杨亦菲,并且含笑向自己使眼色,她的衣服已换,恢复本来面目,猜想她另有所图,于是答道:“若是不服气,今夜在后面山林内决一死战。”

    杨亦菲挥手道:“死约会不见不散。”

    孟碧玉走回前厅,悄悄对高云祥说道:“百门派主要的人物都赶来了,我们如何应付你要好好的安排一下。”“杨姑娘呢”

    孟碧玉答道:“我想她会从贼人口中套取重要的消息。”高云祥道:“等杨姑娘转来再说,我们不明敌人的情况,也没有什么好计划的。”

    杨姑娘走入店铺的后面,立即从后门出去,翻上厨房的顶,监视战萧兄弟,窜房逃出,暗道:他们逃走之后,再追他们探取消息就不容易了。

    心念一定,便蹲在屋檐上,偷听下面打斗的情形,忽听屋瓦“哗啦”一声,破了一个洞,以为战萧兄弟破屋逃出,登时紧张起来,掀起一叠瓦片在手,准备袭击。

    屋瓦破洞之后,并无人窜上屋搪,从破洞口仔细一望,两只脚接在承瓦板上,脚心向天,是一双男人的大脚,不用多思,便料定是战家兄弟之一无疑。

    杨亦菲拿起一块压瓦的方砖,使劲插下去,不但插上要穴,连脚拇指都被查碎了。

    贼人坠下去后,她立即下房,在房里换过服装,才从容的走入厨房。

    战笛抬头一望,见出现在眼前的竟是总坛主的心爱的孙女,赶忙招呼道:“杨小姐,你来得正好,迟来了一步,我们兄弟就没有啦!”

    杨亦菲故作惊讶,道:“是战叔叔,你们怎么会翻在两个少女的手上”

    战笛摇摇头,道:“别说了!算我们倒大霉吧。”

    杨亦菲一看紧闭双目的战萧,惊惶道:“啊呀!战大叔受伤不轻呀!”

    战笛道:“赶快看看我大哥有没有救了”

    杨亦菲道:“蒙面人就在前厅,刚才的两个姑娘,即是蒙面人的伙伴,听说总舵主都吃了蒙面人的大亏,他们兄弟也太莽撞了。”

    战笛摇摇头道:“别提啦!个性不能改又有什么办法”

    杨亦菲道:“大叔伤势不轻,必须赶紧救治,但是此地不能久停,二叔,你负着他,我引你们到后面山上去,再设法救他吧!”

    战笛摇摇头,咬着牙忍住自己的脚痛,抓住他的大哥的两手,侧身微蹲将大哥的身躯反倒背后,驼起来向后面疾去。

    伙铺后面是一片稻田,约行半里左右才到山边,平时只需片刻就到了,现在战笛身上有伤,到达山边已是臭血淋淋了。

    杨亦菲早坐在一株大树下等候着,一赶忙说道:“喏!这稻草是我经过稻田时顺便带来的,已经铺陈好了,快把大叔放在稻草上面吧。”

    战笛将大哥放下后,屁股一扭,便坐在侧边呼呼的喘着气。

    杨亦菲细察战萧的伤势,道:“大叔有内伤,又烧伤和严重的烫伤,我身上的药是内伤和刀伤药,没有烧伤和烫伤的药,怎么办呢”

    战笛摇摇头,道:“一时到那里去找烫伤药,听天由命吧。”

    杨亦菲眉头一皱,道:“我听人家说,被烧伤和烫伤的人,奇热攻心,需要清凉的药剂来缓和,我想田里的烂泥是凉性,敷在他烧伤和烫伤之处,可能会减少一些痛苦。”

    战笛道:“死马当活马医,姑娘你看着办吧,我也无能为力了。”

    杨亦菲捧了一些烂泥,敷在战萧的伤处,她本来是找他们开心的,但烂泥敷在伤处不久,战萧醒了过来,张口叫道:“水!”

    战笛霍然身站起,拔腿向田里奔去,爬在烂泥田中,被烫伤的两只手,插入烂泥之中,剧痛登时缓和不少。

    杨亦菲抬头一望,见田埂边弃置着一个掏大粪的瓢,走过去拾起来,搞了一瓢田里的脏水转来,就像浇菜似的给战萧喝。

    战萧咕嘟,将一大粪瓢脏水喝了一个干净,张眼一看,有气无力说道:“侄女,是你救了我,我弟弟呢”

    杨亦菲答道:“二叔也受了烫伤,比大叔稍为轻一些罢了,等一会回来啦。”她又问道:“大叔的伤觉得怎么样”

    战萧道:“我不死在刀剑之下,而死在烧伤之下,算是死不瞑目。”说着,白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杨亦菲从身上掏出了三个药瓶,托在掌心,暗道:这红色的药丸给他眼下去两粒,只须半个时辰,江湖道上便少了一个恶魔,先除去一个算一个吧。

    战萧忽然又睁开失神的眼睛,道:“姑娘,我口袋里有止痛药,麻烦你取出来,给我服下两粒吧。”

    杨亦菲摸到他的口袋,只觉鼓鼓的,除了药瓶之外,还有一个布包,解开一看,竟然是一包价值连城的珠宝,顺手包好,给他服下两粒毒药。

    不到片刻,战萧大叫一声,两脚一伸,竟然一命呜呼了。

    战笛听到惨叫声,转身跑回来,问道:“我大哥死了”

    杨亦菲道:“可能是痛晕过去”

    战笛眼睛红红的,问道:“我大哥对姑娘说了什么话没有”

    杨亦菲将一包珠宝交给他,道:“你哥哥要我将这小布包交给你。”

    战笛淌下眼泪,伸手接着小布包道:“我大哥竟然比我先走了。”

    杨亦菲道:“二叔,不要难过,一些外伤,以大叔深厚的武功,还能抗拒得了,不足伤他的性命,恐怕是暂时晕过去。”

    战笛拾手臂拭去脸上的泪痕问道:“我大哥对姑娘还说过什么没有”

    杨亦菲道:“大叔要你把这次从沙市到此地的重要经过说给我所,要我禀报总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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