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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 在下已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渭洄
看着面前人难看的笑颜,明葱又往前了一步:“这并非我本意。”
金泽拉着宝宝退后一步:“本意?那什么是你本意?耍的我团团转是本意?看我像个傻子一样是本意?”
明葱又向前一步,拉住了金泽的左手:“我可以解释。”
金泽缩了缩手没拉回来,愤愤道:“有话好好说,做什么动手动脚!”
明葱摇头:“不,这是人质。”
金泽:“......”
他怎么就没早日发现明道长皮下这如此泼皮无赖的英雄本色!
宝宝在一旁抬头看着两人拉拉扯扯,努了努嘴巴:“你们不要吵架啦,宝宝肚子都饿了。”
青州街头,风波渐歇,一些摆摊的人又马不停蹄地开张了。
只是无论是摆摊的商贩还是路上的行人的眼睛全都肿成了核桃大小。
“多少年没这么哭过了,这次的邪怪真是吓人,竟然让我这几十年没流过泪的人哭得差点断气。”一位胖胖的老大爷跟砍着猪肉的屠夫说道。
那屠夫身高九尺,满身横肉,却仍然在一抽一抽吸着鼻子,一边抽一边砍着肉哭喊:“娘啊,我想你了,您怎么死的这么惨呐!”
“哎呦大兄弟,别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那人说着甩了把鼻涕,“爹啊,我明天就拿着酒菜去看看您......”
街上还有不少人仍在抹着鼻涕眼泪,显然是刚刚全都经历了一番人生大悲大切。
“良知魂泣,万鬼同哭。他身上有着能唤起生灵良知的力量。”已经换回一身白衣的明葱在一旁为金泽做着解释。
金泽虽然涨了见识,脸上却很不屑的样子,不冷不热道:“哦,您可以放开我的手吗?”
明葱笑:“不可以。”
金泽愤愤看他一眼。
“我们可是拜了堂行了礼的,阿泽不必害羞。”
金泽:“......”
面前人忽然伸手,明葱无意闪躲,被贴了一张傀儡符,身子顿时僵住不听使唤了。
金泽道:“放手。”
明葱放开了他的手。
“治不了你。”金泽恨恨看他一眼,抱着小娃娃去买吃的。
明葱丝毫不在意,呆呆站在原地,任由来往的行人对他指指点点。
待傀儡符时效过去,又出现在了金泽身后,任劳任怨跟着,凡是金泽看了几眼的,全都殷勤的买了下来。
金泽:“......”别以为这样这事就可以翻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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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样才可以呢?”
明葱忽然开口问,金泽惊了一下,然后是更加的愤怒。
“你到底使了什么邪术!”
明葱略带无辜看他:“我真的没有,”说着他抬了抬左手,“你真的不会用它吗?”
金泽左手跟着抬了起来,看着他摇头:“我为什么要会用,我根本就不需要这种东西。”
这是实话,从小到大,他只知道自己身上有这么一个东西,另一端是一个陌生人。他外公曾经跟他提过几次,想教他玩这个,但他都以没兴趣搪塞过去。和一个从没见过面的人被一根绳连着,实在是,太过怪异。
明葱看他:“那现在,你需要了。”
金泽看他,然后就感觉自己的手好像不听使唤了,只见自己的手渐渐抬高,朝着明葱的脸摸了过去。
这种感觉太过熟悉,他忽然想到成亲时,摸福的时候,他本来还在犹豫,有一股力量引着他走向了真正的新娘。他还以为是冥冥之中的注定,却原来一开始就在他的掌握中。
不知是故意还是忘记了,明葱额间没有了红痣,干净的额头使面目多了一分俊朗少了一分魅惑。
手掌传来温热的触感,是明葱在他掌心蹭了蹭:“怎么样?”
金泽觉得,他需要重新认识一下这个人。
小娃娃在金泽怀里抬手:“我也要摸摸。”
明葱又低了低头,额头抵上了金泽额间,熟悉的气息近在眼前。
小娃娃如愿摸上了明葱的脸,努努鼻子露出一个害羞的笑容:“滑滑的。”说着又摸了摸金泽的脸,“软软的。”
金泽:“......”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面前的人,“宋公子,南海还有人在等着你,无论你是哪个阵营,还请为南海的普通百姓着想。”
明葱点头:“这是自然,”又摇头,“不过,我还是喜欢你叫我道长。”
金泽无奈摇头:“算了,那还请道长,再跟我去一个地方吧。”
“没问题。”明葱笑的明媚。
金泽往青楼的方向走去。
此时的青楼还没有开张,却已经有姑娘起了,聚在大厅里嘻嘻哈哈说话。
见金泽两人进来,姑娘们纷纷面带笑容起身。
“公子,你们总算来了。”
“今天盼了你们一天呢。”
“公子今天还想问什么,人家有问必答呦。”这是紫琳。
金泽看她一眼,开口:“老板娘呢?”
“哎呦,妈妈,来贵客啦!”
老鸨在姑娘们的千呼万唤里迟迟现身,看向两人立马换上了笑脸:“两位爷,今天来,还有什么指教的?”
金泽举起了手中的东西:“看看这些够不够,”说着指了指,“这里,我买了。”
老板娘看着那不小的钱袋眼冒金光,拿过颠了颠,足够她一辈子肆意挥霍吃穿不愁。
楼里的姑娘们一片唏嘘,这公子果然是个有钱人,竟然一出手就要买整栋楼。
她们纷纷猜测这位公子是千金一撒为红颜还是其实内里是个浪荡子。
纵使见过了大风大浪的老板娘对这钱也是垂涎不已,只是,看一眼她看顾了半辈子的青楼,老板娘眼色闪了闪,张了张嘴道:“公子,这楼......”
金泽又拿出了一袋小一些的,打断了她的话:“这一袋,”指了指老板娘,“买你的。”
“啊?”老板娘目瞪口呆。
一旁听着的姑娘们也纷纷惊叹,开始大呼小叫。
☆、第三十三章:善恶难分德明心
多好的一位公子竟然要出钱买一位老鸨, 买了青楼又买老鸨,这是为“美人”消除后顾之忧后打算比翼双飞吗?
“怎么能这样呢?我们明明长得这么貌美如花?”姑娘们心有不甘。
“公子长得这么好,怎么眼神这么......这不就是睁眼瞎嘛!”
“就是呀......”
明葱也皱了皱眉,看向金泽,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金泽勾勾嘴角,说出后半句:“买你来看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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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拍拍胸口,虽然这公子长得好又有钱, 但让她一大把年纪再去接客,羞就要羞死她了!
金泽又道:“以后,这里都拆了, 改行,随便做什么,就是不准重操旧业。姑娘们想走的,到我这里领路, 不走的留下来当帮手。”
此话一出,姑娘们全都要哭了。
这公子这几句话简直像极了一出的戏本, 听的她们片刻时间心绪跌宕起伏,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以走了?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这是不敢相信的。
“公子......奴家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许。”
这是看破金泽财大气粗本质的。
“我呜呜呜......我真没想到,踏进这道门, 还能有这么一天。”
这是已经开始哭的。
“这......”老鸨有些为难,她想的更多些,“可是这别的活计,我们一群女人家, 也没法干啊。”
金泽皱眉:“随你们如何,钱管够。”
如此财大气粗,也就是金泽了。
明葱此时开口道:“你们可以开个绣庄,姑娘们会女红的应该很多,或者酒楼,只陪酒,不卖身。”
“这个,这个好啊,喝酒我在行。”
“我绣的花可是青州无人能及的。”
“......”
如此一来,姑娘们走的到金泽这里领了银子及卖身契,留下的准备新的活计。
一位哭得最厉害的姑娘走之前拿着石块将写着露水阁的牌匾砸了下来:“我去你妈的!”
其余姑娘纷纷效仿,将楼里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
老鸨坐在一边冷眼看着这些,脸上的表情不再是挂着笑,一下子显得苍老了许多。
宝宝趴金泽怀里,喃喃道:“哥哥,我有点不舒服。”
“嗯?怎么了,宝宝?”金泽担心的看她。
“我好想我娘啊。”
金泽:“......”拍拍宝宝的背,希望她能舒服些吧。
走的走,散的散。一大间青楼如此便轻易散了。
金泽抱着宝宝道:“姑娘们,我会回来看你们的。你们保重。”
“公子,您这就走了?”
“公子,我还想让您尝尝我的手艺呢?”
“公子,您一定要常回来啊!”
“公子......”
金泽挥挥手出了楼。
明葱跟在他身后,嘴中念念有词,是在跟何守无传音。
“道长。”
明葱看他。
金泽张了张嘴,却也没说出什么来。
“想问我的看法?”明葱却是已经看破他内心在想什么。
金泽看他一眼,显然已经对他这种行为无奈了。
“谋略不足,仁善有余。”明葱道,“但有时,这世间确实需要多一点善意。”
金泽开口:“走吧。”
明葱应一声,拿出了阴阳镜,白色的灵力流转,前方出现了一面结界。
两人带着孩子踏入了结界。
结界消失,青州街头,人们仍沉浸在一天的悲切中,全然不知这场劫难几乎毁了他们整个青州。
心大的青州人,这也是他们的一种福气吧。
他们只是忽然发现,街头那家青楼忽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家茶楼。
楼里有姑娘说书唱曲儿,还有人在织布裁衣,客人有时候还能吃上几个可口的小菜,是一家很热闹的茶楼,人们对此处也没什么偏见,有事没事都愿意过去转一转。
还有人贼心不死一次次过去转悠,对着楼里的姑娘动手动脚,全都被张牙舞爪的老妈子给用鸡毛掸子赶了出去。
当初将自家姑娘勤快往男人跟前送是她,如今拼命护着姑娘们也是她。
“上回书说道,苦命女周英英散尽家财,卖身青楼只为葬养身父。这回我们要说,恶奴鬼迷心窍强少女,丑女无颜活命丧黄泉。”
桌前说书的姑娘轻纱遮脸,语毕一拍桌,下面食客拍桌叫好。
“露水阁人美心美夜景美,或许是这夜里风儿太过喧嚣,吹起了那值夜的吴二的色心,趁着夜深人静乌漆墨黑,看见一个身形窈窕的,便上前将人给拖进了小窄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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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露水阁姑娘全非良家妇,自愿卖身青楼不曾觉羞。这是说在露水阁里上了牌子的姑娘,不包括那些端菜洗碗跑堂的。”
“而那吴二所劫掠的姑娘,却还只是一个清纯幼小的十、岁、小姑娘。”说道这里说书人敲了敲桌子。
台下一片唏嘘,纷纷唾弃这个吴二。
“这姑娘七岁瞒着家人来到露水阁,只为端茶倒水赚个银两,来给八十岁卧床祖母贴补家用。又说,这差事找什么不好,为何要来着腌臜不堪的青楼?”
“原是那姑娘,”说书人皱了皱眉,“长相丑陋至极,说是儿时家里穷到吃不起饭,饿的耗子满屋乱转,大人只是歇个午觉的功夫,还不会爬的婴儿便被那耗子给吃了脸。”
台下顿时一片摇头叹息:“哎呦喂,这可受罪了。”
“没人愿意要这么一个碍眼的家伙,还是个童工,干不了几个活。还是露水阁的妈妈见她可怜,招人进来在后堂刷个碗,能不露面就不露面。”
“即使长了一副丑陋的面貌,这位姑娘却是极好的心,自己吃不饱,也要扣一块吃食出来给门外那□□的野猫。”
“不仅如此,也是个有恩必报的。楼里姐妹见她年纪小又命苦,常想到自己遭遇,对其平日里便照顾有加。姐妹们常年接客,总有时忘记吃药不小心着了道,为了活计只能喝下打胎药,掉落的婴儿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每逢年过节,这姑娘都要带着那香纸祭品去祭拜这些孩子。”
看客们点头称赞。
“怀着对妈妈的恩情,干活时勤快利索,这姑娘干活顶的上两个大人,这可不是吹的。”
“却说,这姑娘如此命苦,却仍是好人无好报,遇上了这么一个恶徒。那晚如各位所想,那姑娘小胳膊小腿儿,自是斗不过一个七尺大汉,便如此被那人占了便宜,得了初红去。”
“这还不是结局。那夜乌漆墨黑,吴二自是没有看清这姑娘的容貌,只顾着自己吃饱喝足,提了裤子便爽了,扔了几个铜板便继续巡夜。”
“事情发生转变是在第二日,姐妹们知道了楼里最小妹子的遭遇,纷纷气极,势要将那人给找出来,不打断了他那第三根腿儿,不能泄了心口那口恶气。”
台下有人拍手叫好。
“姐妹们这声势一出,那吴二不到半天便露出了马脚。原是知道了自己忙活了半夜却是捡了一个丑八怪,在后厨跟那厨子吐苦水,说什么恶臭至极、反胃至极、恨不能死,被那洗菜的小妹听去,告知了姐妹们。”
“如此还倒打一耙,姐妹们定不会饶过他了。于是那夜没接客的姐妹便约了个时间,将人堵在了巷子里。”
台下人人喊打:“打死这个渣滓。”
“打!”
“打是便宜了他,那夜吴二自是没少受苦头,不仅挨了一顿打,那传宗接代的子孙根,被一剪刀干干净净了无牵挂了。”
台下众人拍桌叫好:“剪得好!”
“哎,”说书人叹一口气,“却说,这斩草要除根,尤其是对吴二这等泼皮无赖、脸皮堪比城墙的人。本来此时已经了结,姐妹们出了气,小姑娘为了生计,也只能抹抹泪继续干活讨生活。”
“谁知那修养好了的吴二,没了根便彻底不要脸了,刚一下床,便在城中各处宣扬,说在露水阁值夜,被一个丑陋的□□强行破了身,还召集打手来讹他一大笔钱,他只出了一半,就被除了根。
“这人不仅大加渲染这姑娘长得如何奇丑无比,还将那夜细节描绘的淋漓尽致。”
台下有人气的摔了杯子。
“此事一出,楼里姐妹纵有千般委屈,却有几人能听信一群妓子的话,只能任由那谣言漫天飞,不知如何传进了小姑娘祖母耳中,一时气极,本是多年病体,竟,竟就这么去了。”
“老人一去,背负了骂名的小姑娘终日以泪洗面,过的是出门便被戳脊梁骨的日子,终究是,一日不见,便吊死在山林中。”
话音一落,台下已无半分声音,均都沉浸在这悲怆的故事中。
“谁说戏子无情□□无义,终是贱人自贱良人自爱。此事让楼里姐妹大受打击,终是知,进了这道门,便再与良善无缘,便自甘遭人轻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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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说此话本,不为洗得姐妹们身上清白,但清者自清、明者自明,只愿,莫要让那恶人装善蒙善人心,也莫要让善人被欺泼恶人皮。请各位看客,擦亮双眼,以德明心。”
“好!”台下爆发出如雷的掌声。
那说书人轻掀薄纱,抹去了眼角一滴泪,结束了又一个故事。
☆、第三十四章:百好定百年相守
南海江川, 是邻着南海的一处地界,因为天气湿热,人们都住在竹楼里,靠打渔捕捞为生。
这里民风淳朴,走在路上,迎面的人脸上都带着让人舒心的微笑,说起话来音调软软, 热情好客,能让人立马喜欢上这个地方。
热,这是金泽对这里的第一印象。
他们的结界开在了一条不知名的小路边, 踏出结界,一股热浪袭来,金泽后悔没带些单衣服过来。
“好热呀。”宝宝皱皱鼻子道。
金泽拿出净珠跟她商量:“里面凉快,你去里面待一会儿好不好?”
宝宝皱皱眉, 她已经知道这里面没有她爹,看见它就有些伤心。不过为了舒服一点, 她还是点了点头。
于是金泽便把她了进去。
再抬头看头顶的大太阳,掏出扇子扇个不停也没有用。
明葱看他一眼,抬手给他遮了一下:“走吧,不远处有村庄。”
金泽点头, 边走边传了一张传音符出去,他要问问老头在哪儿,以及这里的情况。
虽然可能会被他再臭骂一顿。
明葱也传了一张,如今他们已经身在南海, 说不定可以传到失踪的大师兄手中。
一红一黄两只传音符飞远,两人彻底陷入了沉默,并肩在小路上走着。
这里似乎刚下过雨,小路上坑坑洼洼,还有着不少积水。
金泽深一脚浅一脚挑着好地方走着,还是沾上了不少泥点子。
明葱在一旁跟着,看他身上哪里脏了,便捏一个净化诀,一路走下来,没一盏茶功夫,已经捏了十多个。
金泽无奈看他一眼:“灵力不要钱也不是这么用的。”
明葱见他终于愿意搭理自己,展开一个笑:“给你用,多少都舍得。”
金泽被他这话搞得脑子懵懵的,后悔一时嘴快理了他。
被一个大男人如此调戏,他竟然没有把他凑一顿的冲动。也许长得好看的人做什么他都气不起来吧。
得知此人就是那新婚之夜被自己抛弃的“夫人”后,金泽顿时被气愤冲昏了头脑,气他如此欺瞒他。
气过之后,再细思则是更加气愤。
想起初见,想起新婚之夜的点点滴滴,想起云别再遇,这人一直都在装蒜,分明知道他是谁,却......把他搞得像个傻子。
他一开始不够诚恳确实也有错,但万不及此人所做之事罪大恶极!
再消气后,金泽终于清醒了许多,他又想到了宋琮明的身份,想到了青罗和沉香坞,这里面或许有着很大的秘密。
还有与明葱相处的这点点滴滴,一开始便对他照顾有加,体贴温柔,除了骗了他身份这一点,好像也没有做太过分的事情。
如果明葱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他似乎又有些不通情达理了。
所以他表面上对着明葱不理不睬,心中气已经没多少了。
但是,明葱如此行为,实在让他拉不下脸来说一句原谅。
大好男儿,为什么要整的如此腻腻歪歪!
他真的受不住。
看着金泽一个走神踩进了泥坑里,明葱伸手想拉他一把。
金泽皱眉看着靴子上糊了一滩烂泥,又看那伸着手的人,不禁伸手拍了一下那只手。
明葱本就肤色偏白,被拍的手背立马浮起了一片红印。他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金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为挨这一下。
事实是,金泽只是被他这无微不至的体贴烦得慌,他觉得自己被当成了一个女人对待。
拍完后他也有点懵,不过还是死撑着臭着脸道:“不要碰我。”
说完金泽在地上跺了几下脚蹭蹭泥便继续往前走,明葱在后面跟着,脸上表情难辨。
走了几步,金泽身子一顿,是被人从后面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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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泽回头,明葱面无表情地看他。
“道长,”金泽想好好跟他说,“我觉得,新婚那晚我的态度很明确了,我同意成亲,也觉得对不住您,所以,我们就只成亲,其他的就算了。”
“百好结没生效,但比较起来确实你损失较大,这百好结你如果愿意我们就去消了,也可以和离,我是真的......”发现自己接受不了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即使,长得很好看。
金泽盯着明葱,明葱也盯着他。
下一瞬,眼前一黑,是明葱低下了头,接着唇上便传来了温热柔软的触感。
金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明葱已经一手揽上了他的腰,一手压上了他的后颈不让他逃离。
接着便是唇间的呼吸交错,熏红了金泽的脸。
察觉到这人还欲得寸进尺更进一步,金泽用尽力气错开了脑袋,趴在他肩头大口喘气。
耳边传来明葱的轻笑,金泽更加恼怒,伸手给了他肋下一拳。
明葱吃了这个暗亏,却也顺势抓住了他使坏的手,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我们早就盖了印,离不离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盖了什么?”金泽问。
明葱拿着金泽的手在自己眉心点了点。
金泽怔怔看着他动作。
明葱又道:“百好结已经生效。”
金泽灵光一现,什么都明白了。他中了他外公的套了。
什么肌肤之亲,都是骗他的,当初摸福那里一个红印,便已经什么都完成了。
怪不得他自成亲以来倒霉的事少了许多,原来他已经得了那人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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