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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 在下已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渭洄
细想不得不叹一声他外公的深谋远虑。
若他急着摆脱霉运之身,势必就要急着和这人行那夫妻之实,那时,他们便再也分不开了。
“阿泽,”明葱又开口,“我这么好看,你也不吃亏是不是?”
金泽嘴张了又张,各种打击接迥而至,他脑子有点懵。
明葱拍拍他背:“伤还未痊愈,勿再动气。”
金泽已经气过头,甚至有些想笑。可笑至极,愚蠢至极。
盯着明葱那张故意展出迷人微笑的俊颜,金泽用尽最后的理智推开了他,口中道:“办正事,道长。”
明葱无奈笑笑,跟上前面的人。
金泽又回头:“教我如何用它。”他抬抬左手。
随时被人窥探心意,简直太可怕。
明葱低头,金泽不禁后退一步,然后被人拉住。
“别动。”明葱如是说。
接着,额头相触,各种秘法随着接触的灵识转动被传送进了脑海。
百好结作为连接定亲之人的法结,作用竟意外地多。窥探内心还只是普通的,连了百好结的两人还可以感知对方的情绪、身体状况及身处方位,必要时刻还能分担病痛救对方一命。
不得不说,为了使结了此结的人能幸福平安在一起,创造百好结的人考虑的十分周到。
推开那捏在颈间的手,金泽看向明葱:“给我些时间。”
给他点时间,来适应某人时不时的触碰。
金泽此时心中是千军万马呼啸而过,乱成一团。
他心里接受不了太多亲昵的举动,却并不反感他的亲吻,甚至还有些享受,这让他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了。
这人不知是天生断袖还是为势所迫,竟然一点都不抗拒与一个男子在一起,这也让他很是慌乱,他有些遭不住对方的攻势了。
如今他们和离似乎是不可能,难道就这样凑活过?
想象一下,好像,也就那么回事?
金泽摇摇头,明葱的身份太复杂,他想不通他为何会对自己感兴趣,一见钟情太虚幻,日久生情更是没有这个机会,难道是对于婚姻完全无所谓,只听从父母安排?好像也就这种可能了。
前面是一个不大的村庄,房屋构建奇特,全都由竹木制成,被竹竿撑着离地至少两尺。
初进村庄,金泽差点被迎面飞来的不明物扑了个满脸,还是明葱拉他一下让他于苦难。
定了定神金泽才看见那白色物体——一只扭着笨拙身子找食吃的鸭子。
“别去了,我们这点吃的还够撑几天的,先让别人去试试水。”一个妇人软糯的声音从竹屋里传出,语气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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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这是什么话,我们兄弟几个都是海上大风大浪一起的,危急关头,怎能说退就退,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可是,你看隔壁的阿奇,他现在可回来了?你只想着自己脸面兄弟情义,你可想过我们母女?”
屋里的两人争吵了起来,屋外一群鸭子仍在欢快地找着吃食。
金泽目光触及不远处的一处庙宇似的地方,冲明葱示意。
那地方似乎是个简易的神祠,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蜃女祠三个字。
“这是他们的先祖。”明葱解释说,“传说他们的先祖是一只海妖,与人类相恋生子,繁衍出的子孙后代遍布南海各地,这蜃女便一直护佑着他们,这里的人也有了祭祀蜃女的习俗。”
金泽点头,问:“这蜃女现在还在吗?”
明葱摇头:“四五十年前是还在的,现在不敢确定,如果还在,对那群人来说将会是极大的诱惑。”
“你之前说南海出事,是何事?”
明葱答:“海上失踪案。”
“海上?”金泽皱眉,如果说陆地上的失踪,像是云别城,他们还可以好操作些,这到了海上,漫漫大海,难道要潜入海底找人?
明葱又道:“就是方才那对夫妻所谈论的。南海居民靠海吃海,常年靠男子出海捕捞补贴家用及日常食用,前段时间却屡屡有人在海上失踪未回,于是便有了这么一个说法,蜃女不在了,没人护佑他们了。”
“难道蜃女被那群人加害了?”金泽摇头,他们难道已经来晚了?
☆、第三十五章:怀疑云却是故人
明葱摇摇头:“现在还不能下定论真相如何, 我们还需要去亲自看一看。”
南海海岸曲折,居民众多,沿海岸分散居住,他们所处的江川位于最南边,海流的下游,也是蜃女的传说起始的地方。
两人在村子里转了几圈,又听到了一个传言。
说蜃女不在了也不是没有依据的, 据说最近一段时间,每到深夜,离得海边近一些的居民夜里就能隐隐听到海边传来的一些怪声。
“像是有人在哭, 但哭得很难听,喑哑低沉,像是嗓子里糊了粘痰,还上气不接下气的。”一位村民接着说道, “所以人们都在说或许是蜃女不在了,大海在哭泣呢。”
“为什么不会是蜃女呢?她或许受了伤, 或许遇到了什么伤心事,也说不定呢。”金泽问。
村民摇头:“是有人这么说,但是蜃女是谁啊,是我们一直供奉的海神, 大海里她就是主宰,谁能伤的了她呢?而且,传说里蜃女的声音如流水般动听,清澈悦耳, 婉转迷人,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呢?”
两人告别村民出了村,打算去海边瞧个究竟。
夜幕降临,两人在海边找了一块较干燥的地方搭起了小棚子,围着火堆烤火。
阿秀说的没错,海南这天气真的是变化多端。刚来到时那大太阳几乎能将人烤化,现在刚入夜,嗖嗖的海风吹得金泽额头痛。
他不禁裹紧了他的“毛衣”。
说起来阿秀这战袍,可能是于外貌设计,这内里功用便弱了不少,挨黑衣人那一巴掌他现在胸口还有些闷痛,如果没穿这衣服,他可能现在已经卧床不起了。
明葱添了把火,对着金泽道:“如果冷就先去睡吧。”
金泽摇摇头:“再等一等。”
“被子里已经被烘热了,你确定不去?”明葱继续道。
金泽有点动摇,不过看着明葱一动不动他又摇了摇头。
金泽已经学会了使用百好结,明葱也无法再窥探他的想法,看着他瑟瑟发抖还不愿去睡,很是不解。
不过到底还是看不下去那人一个劲儿哆嗦的样,他伸手搭上了金泽肩头。
金泽被明葱的动作弄得又一个哆嗦,下意识就伸手去推他,却被明葱又抓住了手。
“别动。”
冰凉的手被温暖包围,金泽眷恋上了这股暖意,也没再矫情地怎样。
只是夜黑风高,孤男寡男,一起对着海边拥在一起烤火看星星,这情景太过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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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怀里的人低眉顺眼的模样,明葱终于露出了一点笑意,将人拥得更紧一些。
“你真的小时候见过我?”想了许久,金泽问出了这个问题。
“见过。”明葱答道。
金泽仰着脸看他:“你竟然还不知悔改,我自小在晋州,洛神只回去过一次,你是哪里见过我?”
明葱按按他的脑袋:“这我当然也知道。”
“那你......”金泽迫不及待出口问,被人堵住了嘴。
明葱离开他的唇,看着他道:“不要急,听我说。”
再次被人亲了嘴,金泽安静了。
“你可还记得十二岁那年,你和白先生一起去扬州的那段日子。”
金泽顿了顿,指着明葱的脸:“你,你是当初巷子口卖烧饼他家的儿子?”
明葱:“......”他压下了金泽的手继续握住,“我姓宋。”
金泽垂首沉思。
他十二岁那年跟着他外公过过一段行走江湖的日子,因为金泽当时读书不认真,怎么也修不出灵识,他外公着急了好一段日子。
后来有老友建议他说,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所以他外公便决定带着金泽一起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或许见惯了外面的妖邪灵怪,哪一天便突然开窍了。
之后的这段日子便成了金泽最难忘的一段时光。
他跟着他外公见了很多人,看了很多事,看过会说话的树,摸过会娇笑的花,他的眼中不再局限于一个晋州,也不再对老头有怨气。
外面的世界这么好,要他也舍不得离开。
如果说明葱是在这时候认识了他,那也不是没有可能。可他那时候见过的人太多,一时真的想不起几个。
看金泽这样子就知道他想不起来,明葱轻叹口气,鼓起了嘴。
【这样呢?】
金泽抬头,看见明葱鼓着腮帮子眨巴着大眼,还用手指着自己眉心的红痣,几个模糊的影子和面前的人重合,闪现出记忆里的面貌。
金泽摇头:“不可能,怎么可能......”
他在扬州有过一个玩伴。
外公因为有自己的事情,不可能时时看着金泽,便把他托给了邻居家的大娘照看。
那大娘还有一个小孙子,和金泽差不多大小,金泽便和他成了很好的玩伴。
这个玩伴在金泽记忆里十分深刻,但他一点都没有和面前的人联系在一起。
因为那小子是个小胖墩,长得浑身圆滚滚,身量顶当时瘦瘦小小的金泽两个。
不仅如此,这小胖墩性格十分胆小,跟在当时的金泽后面就是个小跟班的角色,因为额头点一个胭脂被嘲笑了也不敢大声顶回去,都是金泽在一旁给他撑腰助威。也因此,金泽跟他说话都不敢太大声的。
这让他没有一丁点把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的想法。
不过两人一同喜欢点胭脂的习惯倒也相似。
“这不是胭脂。”明葱道。
金泽看他一眼不满道:“不要趁我不注意就偷听我想法。”这百好结他是会用了,但百好结的这个功用就是为了小夫妻之间能坦诚相待,所以若不想内心被看了去,只能时时刻刻戒备着,一不留神疏于防范,对方便能轻易破防。
明葱很是无辜道:“那,你这幅表情,我怎么能知道你是不是嫌弃我了呢?”
金泽顿时被这句话会心一击,是了,就是这种感觉,当时那小胖墩就是用这样一个可怜的表情,让他心甘情愿护了他两个月。
“你,”金泽揉揉额头,“你到底还有几个身份是我不知道的?”
明葱摇头:“再没有了。”
金泽看着面前这副俊颜,实在是无法和当初那张胖嘟嘟的脸联想在一起。
事实上他只对长得好看的人印象深刻,但一起度过了一段时间,金泽却是对那小胖墩也忘不了了,因为那副傻傻跟在自己身后的表情太让他难以忘怀了。
人都弱小的人总是抱有怜悯之心。
但是,再看看眼前这人,他当初真的不是装的?
深吸一口气,金泽推开明葱的手,觉得需要离他远一点冷静一下。
明葱见他推开,忍不住又想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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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泽冲他摆摆手:“你现在在我这里已经没有信誉了,我要好好想想你说的话哪些真哪些假。”
明葱有些心虚地低头,金泽哼一声。
明葱抬头看向他,开口道:“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对你说一句假话。”
金泽看着他这副模样,没忍住勾了勾嘴角,开口道:“哦,那三从四德背来听听。”
明葱语竭,瞪着眼看他。
金泽笑得捂着肚子蹲到了地上。
明葱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却也忍不住跟着勾起了嘴角,喃喃道:“有这么好笑吗?”
金泽一边笑一边道:“道长啊,你这个表情,太小媳妇儿了。”
被如此评价,明葱也并不生气,脸上表情满是对金泽的迁就和放纵。
笑着笑着,金泽又想起来道:“你当初说什么,心甘情愿嫁给我,你是在小时候就决定了的吗”
明葱不说话,金泽捂着肚子起身,走到了他跟前继续问:“其实,那时候你就被我英勇的身姿迷倒了吧?”
明葱还是沉默。
“是不是?是不是?”金泽一边问着脸上的笑意更深。
看着面前人一脸得意的样子,明葱眨眨眼,忍不住伸手捏上了他一张一合的嘴,然后低头吻住。
湿热的气息袭来,金泽稳了稳身形,没有闪躲。
知道了面前人在很小的时候便对自己图谋不轨,金泽心境转了几转,终于觉得自己站在了有利的地位,对于这个吻也变得坦荡,不再抗拒,坦然享受。
海风依旧吹着,只增不减,如同金泽滚烫的心,愈加跳脱。
唇齿间是熟悉的味道,还有湿热的触觉,热的吹在脸上的风都不再刺骨。耳边是和自己一样杂乱的呼吸,伴随着轻柔的吮吸,烫的他胸膛噗通作响。
直到腰间的大手快要把自己的腰勒折,金泽闷哼一声推开身前的人,出声抱怨:“你对自己多大力气没点数吗?”
接个吻而已,搞得跟打架一样,使这么大劲儿,他又不会跑。
明葱很是愧疚,开口道:“弄疼哪儿了,我给你揉揉。”
金泽舔舔唇开口:“你手不要动。”说着主动伸手捏住了明葱的下巴。
明葱瞪着眼看他。
金泽:“闭眼。”
明葱听话闭眼。
金泽伸着脖子凑了上去。
借着昏黄的火光可以看见。明葱的唇形很好看,不算太厚,也不是很薄,软软的,是一种很舒适的触感。
如此想着,金泽更凑近了一点,刚接触到那柔软的触觉,海边忽然传来了声音。
☆、第三十六章:死皮赖脸真性情
海边的声音传来时, 明葱的手刚要搭上金泽的腰际,然后被金泽一掌拍开。
“听见了吗?”金泽问。
明葱很想摇头。
“就是这个声音。”金泽已经确定了。
那声音确实如村民所说,十分地怪,十分地难听。
但还是能从那难听的调子里听出一点点哀怨的哭腔,只是那声音粗粝不堪,像是在石头上磨出了密密麻麻的豁子,听的人起鸡皮疙瘩。
“听出来在哪儿了吗?”金泽搓着胳膊问明葱。
明葱示意左前方的水边:“那里。”
金泽点了长明符, 冲明葱抬抬下巴:“去看看。”
明葱不动,只盯着金泽。
金泽又推他:“别不动啊,做正事。”
“亲一口才能动。”明葱一本正经道。
金泽失笑, 以前的道长模样已经在他心中碎成了渣渣。
冲他嘴角快速啄了一口,金泽:“回来亲个够,行了吧。”
两人相伴走近水边,那声音越加清晰, 直穿耳廓。
金泽抬手将长明符抛起,点点火光升至半空, 照亮了前方的一片水域。
水面泛着波澜,随着海风不断荡漾,除了荡漾的海波,再无其它。
“在水里面?”金泽看着那深色的水域不禁抖了抖, 看着就很凉。
明葱向前走了几步,长剑出鞘,一道白色光芒闪过,探入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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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泽:“......”这是偷偷进阶了还是一直在隐藏实力?
金泽猜是后者。
修为深浅不同灵识光芒也就不同, 明葱本是淡蓝色光芒,灵识进阶,再往上便是白色。
修道不易,能使灵力深一点浅一点都需要付出极大的努力,更合况是直接换一个颜色。
修为越往上灵识进阶的难度便越大,由蓝色变为白色更是很多人迈不过的一个坎。
普通人少的需要十多年,多的甚至一辈子达不到。
而明葱这光白到刺眼,修为已经和他外公不相上下了。而他还只是和金泽一般的年纪。
天赋真的是很可怕的东西。
所以他到底从那小巷子出去后经历了些什么呢?又如何会忽然从青罗到了沉香坞?
太多的话想问,又觉得不是时候。
思绪辗转间,白光再次出现,白一闪串着一个淡蓝色的海螺回到明葱手里,剑柄上的白玉扣一晃一晃,好像在炫耀着什么。
刺耳的声音顿时没了。
金泽细看那海螺:“是这东西发出来的?”
明葱点头:“晚上涨潮,进了水就会发出声音。”说着弯腰撩了一点水进去,海螺发出细微的叫声,分明就是方才的声音。
“会是那些人放的吗?故意引起慌乱?”
明葱点头:“很有可能。”
金泽继续大胆猜测:“或许那些失踪的人也是他们在搞鬼,为了让蜃女失去供奉,然后伤心欲绝,他们再适时加以诱导,使其入邪,得到一只妖力强大的妖邪。”
明葱点头:“很有道理。”
“那我们可以想办法把他们引出来,什么办法呢?”金泽皱眉。
明葱看他。
“有了,”金泽挑挑眉,“我们明天出海怎么样?”
明葱点头:“很好。”
金泽忍无可忍瞪他一眼:“能不能动一下您那尊贵的脑子,应和着我说话好玩吗?”
明葱勾起嘴角:“只想动嘴。”
金泽:“......”没完了这人!
至今,明葱终于露出了真实面目,就是完完全全一个死皮赖脸、浪荡风流、用下半身思考的人。
于是晚上睡觉金泽严厉拒绝了和明葱睡一个被子,自己裹着被子滚到了棚子里面。
“确定不进来吗,我这里很暖和的。”明葱试图诱惑。
金泽盖的是新拿出来的被子,所以并没有被明葱提前烘热。
“明道长哎,”金泽裹着被子露一个脑袋跟他说话,“三从四德背一下吧。”
“给夫君暖床,也是属于三从四德。”明葱道。
金泽眨眨眼,开口:“你刚叫我什么?”
明葱:“......”
金泽心情很好:“夫人呐,夜深了,睡吧。”说着闭上了眼。
明葱:“......”等等,说好的亲个够呢?
裹着被子往他跟前挤了挤,明葱将额头抵上了金泽额间。
温热的气息顺着额头流向全身,金泽不禁又靠近了一些人形暖炉。
第二天,金泽是被热醒的。
“宋琮明!”金泽叫。
“嗯?”面前的人睁开眼,眼神清明,根本就不是刚醒的模样。
金泽推了推还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热死了,给我起开!”
他还裹着大厚被,只感觉到背上衣服全被汗湿了,因为怕冷他衣服都没脱。
明葱终于起身,并伸手将陷在又厚又软的被子里的人拉了出来。
金泽抹一把头上的汗,十分想洗个澡。看一眼一望无际的大海,再看一眼盯着他的明葱,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明葱十分有眼色地引了一张风符,温度适宜的微风吹过,金泽终于舒服了许多。
“想吃什么?”明葱问。
金泽摸摸肚子,已经在叫了。
“随便了,抓条鱼吃吧,要刺少的!”说着金泽翻出了封着宝宝的净珠,“宝儿也出来吃一点。”
宝宝揉着眼睛显形,扑进了金泽怀里:“哥哥,我都想你了。”
“哎呀,我也想你了。你饿不饿,一会儿哥哥给你烤鱼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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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葱看着一大一小亲热的起劲儿,心里很不是滋味的持剑接近了水面。
几处水花迸溅,几条银尾扑腾着跃出了水面,白光闪过,白一闪剑身上串了一串还在拼命甩动着身体的肥鱼。
“好!”金泽和小娃娃站在一旁拍手助威。
白一闪担任完鱼叉,又开始被用作烤架,放在火堆上面不断翻转、翻转。
“好了吗?”
“好了吧?”
一大一小瞪着眼睛盯着那烤的滋滋作响的鱼身不停发问。
明葱:“......”他摸了几个栗子出来,“饿了先吃这个。”
金泽:“你到底藏了多少栗子?”
宝宝:“我不喜欢吃这个,累的牙好痛啊。”
终于等到鱼熟,金泽面前的栗子壳已经堆了一小堆,宝宝面前只有碎碎的几个残躯。
宝宝气鼓鼓丢了手上没剥完的栗子:“我要留着肚子吃鱼肉,哼!”
金泽捂着肚子笑。
将鱼取下烤架,两人继续盯着明葱手下不停地往鱼身上撒调味料。
金泽:“辣一点,咸一点。”
宝宝:“宝宝想吃甜的。”
明葱依言做出了两种口味。
终于能吃到鱼,一大一小吃的不亦乐乎。
“这肉真的嫩,”金泽点点头,撕下来一块肉递给还在继续撒调味料的明葱,“吃一口。”
明葱歪头吃进口中,然后脸色有些难看。
金泽:“道长,你不吃辣的哦?”
明葱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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