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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为奴(1V1,SC,虐心调教,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碑中妘
听着女人安稳的呼吸声和散发的淡淡香气,欧阳醉才安安稳稳地睡了过去。
他也很久没有睡个安稳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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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不甜,甜不甜,甜不甜!





一朝为奴(1V1,SC,虐心调教,H) 第八十三章:相拥而眠(H)
月色正浓,一弯弦月挂在月空中,整个侯府都静悄悄的沐浴在黑暗之中。
岳晨醒来时,屋子里充斥着璋兰香气,虽然还没睁开眼睛,但是眼皮掩盖下,还是能感受到昏昏黄黄的灯。柔软的床垫也不似平日里睡得坚硬的地板。
朦胧中,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沉沉的,像是被重物压着似的,艰难地睁开眼,眼前华丽的纱幔映入了自己的眼帘。
想要挪动身体,离开他的禁锢,发现自己的腿被死死地压着,花穴里面也堵着熟悉的肉棍,胸前男人的手就轻轻地盖着,胸前的茱萸就卡在食指与中指之间。
她突然想到小时候,自己也是这么被主人死死的摁在怀里肆意搓揉的。
每次在暗阁里训练完,被主人带回欧阳府他的寝居中,伺候完他沐浴更衣,就要脱得干干净净地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等主人将事情办完,脱下衣服,也赤条条地钻进被窝里,抱着她的身体。才肯睡觉。
主人说这就叫做暖床丫鬟。
那个时候她还小,也没有教养的到位,主人扒下自己衣服的时候,虽然不至于咬上主人,但是还是会害怕得发抖。
只是单纯的暖床。
虽然主人睡觉之前,总是会默默自己还没开始发育的小奶,试图将缩在里面的小乳捏出来,捏硬再慢慢地按进去。要么就是扒开她的双腿,头埋在她的腿间,细细地舔着她撒尿的地方。
小时候她不解,虽然她家也豢养过官奴签了死契的婢子,也有家生子,但是那些个奴婢也不会长大后,正是成为暗阁容字科的杀手,反而很少被主人这样对待了。
往往只是发泄了他的欲望就将她扔至一旁。
想到此,她内心又一酸。下身的花穴跟着也一紧,这一轻微的举动,她就感觉得浅浅的埋在花穴里的巨龙开始渐渐苏醒。
“醒了?”男人冷冽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同时,覆着她腿间的手也不留情地抬起她的一只腿,两腿分开,让两瓣花贝张得更开些,原本只是浅浅堵住花穴里的肉棍立即开始朝着宫口进发,巨大的肉棍捣弄盈满汁水的花穴,每一下都翻出被操的嫣红的花肉,男人低着头,视线划过她的裸背,看着被抽出来时,暴露在外的紫黑色肉棍,还有女人被他狠狠抽动下疯狂颤抖的小臀。
岳晨她想问自己为什么会被搬到这里,又想说自己不配睡在这样的床榻上,可是最后都只化作一汪春意,渐渐地泄在男人生猛的攻击下。
男人捏着她的白乳,咬着她的脖颈,笑道:“圣上定下的姻亲,以后你的主人就要有夫人了,开心吗,嗯?”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肉棍不急于顶进她的子宫,只是力度刚刚好的顶到宫口,蟒首肆意的戳着她的媚肉,想让她的防线彻底崩溃。
“嗯……”岳晨回答着,仿佛是被他撞得发出的呻吟,又仿佛是认真回答他的问题。
男人不满意这样的回答,立即又狠狠地撞了她一下,平摊的小腹都被他粗大的肉棍突出狰狞的形状。
“唔……”岳晨难耐地闷哼了一声。
“开心吗?以后我得了新花样,还需要和你好好练习,恩?开心吗?”男人咬着她的耳珠,齿间溢出一个个问题。
“开,开心,替主人开心,?替少庄主开心,替阁主开心,啊……”岳晨每被撞一下就不得不回答他的问题。
“还有个更开心的事情。”男人猛地从她的花径抽出,水光粼粼的肉棒直挺挺地立着,他将女人的身子掰到和自己面朝着,托着她的臀,将穴口的角度调整到合适进入的位置,又狠狠地插了进去。
两人面面相对,呼吸之间还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男人也不想忍,薄唇微张,立即含住了她的朱唇。




一朝为奴(1V1,SC,虐心调教,H) 第八十四章:陪侍
男人叼着她的小舌,交缠至极不肯放过,而下半身粗大的性器猛烈地撞击着女人敏感的下阜。
等吻到岳晨几乎窒息,而花穴又涌出一波又一波无尽地春潮,他才让自己释放出来。
男人松开她的唇,看着喘着粗气的女人,鼻尖相触,额头相抵,男人噙着笑意的眸子就静静地盯着她。
“等再过些日子,我送你出去。”释放了欲望的男人又恢复了自己的淡然冷俊,只是略带沙哑的声线比以往带了些异样的色。
“诺。”其实岳晨对于去哪,呆在哪兴趣已然没有那么大,只要自己出去不再祸害别人,那就再好不过了。
男人的手顺着她的发,轻轻拂了一下,道:“今日见阿夜似乎有些不开心,你一向是疼爱她的,我拍你去服侍她几日可好,以后她进了门,也能让你们熟悉熟悉。”
岳晨双眸倏然放大,不可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不知是喜悦还是痛苦的情绪冲击着她的大脑,让她一下子乱了情绪。
男人撑起身子,坐在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还有些茫然的女人,笑道:“你以前不是一向想去和阿夜说说话的吗,阿夜被拘得久了,有些怕生,今日还有些贵女还想当众欺负她。”
岳晨顿时又升起一股子心疼。妹妹确实太过单纯,没有见识过人间的肮脏。
“阿夜是最单纯怯生的,你也是清楚的,若是换了别人,我怕那些个恶仆伤了她。”男人看着眼前的女人垂眸思考的样子,继续说道。
不管是成了欧阳家的女主人还是暗阁的阁主夫人,都会面临摧毁她天真的种种难题。这些阿夜真的能做到吗?岳晨暗暗想着。
岳晨这么的想着,自己是她的姐姐,未来帮助她扫清成长的障碍,也是做姐姐的责任。而自己身为欧阳家的奴,也该为主人多做打算,扫清障碍。这些都是她应该做的。
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而她却不自知,只是想着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想清楚了,才仰起头。
泪水划过的肌肤留下一道淡淡的水痕,在烛火的照耀下,闪着点点黄光。她的神色很冷清,不知道是喜还是悲,只是被吻肿的红唇轻轻吐出两个字:“遵命。”
男人伸出手,轻轻揩去她一侧脸颊上的水痕,神情确实很淡,只是擦拭她泪水的手指隐隐地颤抖,道:“你不愿意?”
岳晨下意识地一抖,她害怕看到欧阳醉这般的表情,两手握住他擦去眼泪的手腕,目光真挚道:“没有!我愿意!容二希望她幸福,也希望……她能好好伴主人……”
眼睛里没有嫉妒,也没有怨恨,有的只是坦然。
男人清冷无情的眼眸紧紧地凝着她,似乎又不太愿意看到她这般样子。
那只被岳晨握住的手,手腕发力一勾,将女人整个人都被带起半悬在空中,随后另一只手拖着她的她的臀,让她稳稳地坐在自己的跨上,就坐在刚刚放纵多时,已进入休眠期地巨兽上,轻轻地压着。
而他面上的神情晦暗不明地凝着她,仿佛想要看到她究竟在想什么。
岳晨也坦然目光清澈的看着他,只是微蹙的眉仿佛不太能理解为何主人并不高兴。
最终欧阳醉什么也没有问,只是转了个话题道:“听说你伤了御衙门的人。”
岳晨心下一颤,没有说话。思绪也开始转变着。
他没说是自己见了御衙门的人,而是伤了御衙门的人。
应该不是责怪她吧?
岳晨阖上眼睛,想了想,睁开眼睛,直视着男人,说道:“胡五娘想让我跟她走,我没答应。”
男人面色一变,平静的幽深的眼眸像是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惊涛骇浪,他捏着臀瓣的手狠狠地用力道:“你真拒绝了?”
岳晨嗯了一声,男人轻笑一声,又啃了啃她额上的奴印,笑道:“留着奴印,你能去哪,你死也只能死怀里,死后也只能在我的坟里。”
岳晨听着他的话语,茫然地承受着他的话语,这是让她未来殉葬的意思吗?
哦,是了,前朝的奴往往都是要随着主人一块死的,称为人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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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多人问看不懂文,还有一些情节的问题,其实很多谜题后面一些章节会回答出来的。
看到读者评论提出的一些问题,我好纠结回不回答啊……确实会涉及到剧透啥的。
还有一些描述只是各个视角下对于一个事物产生的不同看法,不一定是真实情况。所以也是要看后面的情节的。
以前都是更同人文啥的,第一次练笔就是写一个挖了很多坑的原创文,请大家多多见谅~
评论区还是不回答关于剧透的东西了,等前期男主玩的游戏结束了,女主受不了终于要走了,男主开始追妻时,我再慢慢解答吧~
跪谢大家多日以来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一朝为奴(1V1,SC,虐心调教,H) 第八十五章:陪侍(二)
欧阳搂着亲了好一会,才松开她,唤了一声,声音不大,但足以传很远。
没过多久,门口出现一人影,一个低沉女性声音说道:“家主有何吩咐。”
欧阳淡淡地吩咐道:“我饿了,送来一些吃的吧。”
外面女声冷漠地回道:“诺。”
听着也像是暗阁中人。
岳晨想到了些什么,面朝着欧阳醉,道:“有件事,我一直忘记禀明主人……”
欧阳醉把玩着她的一颗蓓蕾,漠不经心地回了句:“嗯?”
岳晨恢复成以往容二的表情,呆在男人的怀里,道:“前日,容九被人劫走了……”
她不敢隐瞒,只能祈祷容五能够躲得更加隐蔽点。
男人揉了揉她柔软的胸脯,似乎并不在意,道:“容九?你见到她了?”
岳晨点点头,道:“见到了。”
男人捏了捏她的蓓蕾,笑道:“有什么想法。”
岳晨摇头,没有。
男人抬起空出的那一只手,抬起她的小巧的下巴,逼着她直视着自己,道:“劫走她的人是谁?”
岳晨看着男人致的五官,似乎洞察一切的眉眼,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骤然加快,下颌绷得死死的,徘徊着是否说出实情,一番交战之后,终是说出劫走之人:“容五。”
男人笑了笑,似乎早已知道,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唇瓣,似是褒奖:“你倒是实诚,莫紧张,你就算说谎,呵,我也不怪你。”
岳晨突然放松了下来,男人又把她搂进怀里,揉了揉她的胸,笑道:“刚刚你的心跳动静太大了,带着整个小乳都一跳一跳的,甚是可爱。”
岳晨紧紧地咬着牙齿,深深吐了口气,道:“我的错。”
男人攀着胸的手一路沿着光滑的小腹之间清点,像是散步似的,一路走到她的小林之间,梳了梳耻毛,笑道:“你那里的错,这么听话诚实,该奖励你才是。”
当侍女们鱼贯而入时,岳晨已经被他完完整整地藏在锦被之中,一张小嘴轻轻地舔着他蓄势待发的猛兽。
而男人半靠着,语调神色极其冷清,冷静地吩咐着她们将餐食摆放整齐,各就各位。
然后大手一挥,将侍女们全部赶了出去。才将女人从她的胯下带了出来,笑道:“一天没进食了吧,我来喂你这张小馋嘴吃饭。”
奖励的方式,自然就是由主人一口一口喂着她吃下了原本她不配品尝的佳肴盛宴。
而她回报的方式也就只是让主人好好“喂饱”。
她被欧阳醉拖在床上折腾了一整晚,等窗外的黑色渐渐褪去,白光渐渐明亮起来,她都还感觉到下体一进一出的动着。
男人不知疲倦地在整个寝厅地各个角落,将她摆弄成各种姿势,大力地操弄着她,将她的淫水滴得满屋都是,整个屋子除了原本好闻的璋兰香气,还有浓厚的男人麝香及甜腻的淫水味,闻着让人越发的兽性大发。
等天彻底发白,屋外还有扫地婆子挥扫着工具时,岳晨的四肢已经彻底无力地被男人压在身下,以后入的方式进行着运动。
终于,伴随着一声轻笑,男人总算是射出来最后一发。
浓浓的液汇聚在子宫处,竟然她纤细干地小腹鼓起来像是有四个月身孕一般,浑身都散发着淫水液还有香汗的味道,男人好奇似的一压,下体就像是放了闸一般,一股淫水和液的混合物就这么地急速流了出来,留在绣着金线的缎面上,立即浸湿了价值不菲的床褥。
“过些日子,我送你去醉月山庄,你去做个教习,教导教导阿夜。”男人等她的淫水流的差不多了,就抱着她给她穿了件亵衣,道,“也不必教她怎么伺候我,就好好陪着她玩就好了。每晚会给你换个面罩,只要不露面于人前就好了。”
“诺。”岳晨实在起身,只能平躺在榻上,有气无力地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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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面试去了。发的有点晚。




一朝为奴(1V1,SC,虐心调教,H) 第八十六章:筹谋(一)
常香阁内,莺莺燕燕歌舞升平,大家都在为晚上端午花宴做着准备。
五娘捂着手臂,飞跃到老鸨的暖阁内,破窗而入,把刚刚才梳洗打扮完正准备贴着花钿的女人吓了一跳。
“五娘,你怎么受伤了。”女人名叫苓香,正是常香阁的老鸨,年纪不过叁十,但已经成为平安坊里一家不错的青楼老鸨了。
胡五娘笑笑,随意地坐在座位上,笑道:“龙昶清留下的伤药给我点,我要止血。”
苓香放下花钿,似是埋怨道:“没看到我在这里忙着呢,还指使我做这做那。”
话虽这么说,但是她还是熟练地从药匣中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胡五娘。然后坐在她的身边就这么看着。
只见胡五娘搂起袖子,露出一道不怎么深的伤口,上面沁着血。苓香拿起手中的粉色秀帕,一边说着一边往上面擦去:“这点伤口就要止血散,未也过于奢侈了些。”
苓香擦着伤口,虽然沁出的血不多,但是似乎一直源源不断地流着,一张粉色秀帕染成了红色,上面的血也还是源源不断地一点点的渗透着。
“我瞧你伤的也不深,怎么止不住啊。”苓香扔下秀帕,仔细的看着,“你以前也不是没受过伤,倒也没这般不经打啊。”
胡五娘摆了摆正常的手,道:“一点小事,诶,对了,你听说过璋牙楼没。”
苓香端把染成红色的绣帕扔到一旁,又在一旁的食盒中抓了一把瓜子,听到胡五娘说道璋牙楼,摇摇头,道:“知道那个地,但是平日里也挺冷清的,也没觉得有什么。”
胡五娘皱着眉,拿着苓香送来的止血散,往伤口上一撒,粉末粘在伤口上顿时形成了一道淡淡的膜。
苓香自顾自地磕着瓜子,不满道:“少到点,我们阁里的姐妹们都要用着呢。”
胡五娘笑道:“下次我去仙音教,再朝他讨要几瓶就是,这么小气。”
苓香翻了翻白眼,磕下的瓜子皮往胡五娘方向一扔,假意怒道:“受伤了也不回御衙门去看,躲在老娘这里用老娘的玩意,还说老娘小气?”
胡五娘摸了摸,果然没有出血,连忙陪笑道:“姐姐莫生气,小的知道错了。”
苓香本来也只是假气,又抓起一颗瓜子,漫不经心道:“说罢,这次哪个家伙伤了你,我考虑考虑跟不跟聂统领讲。”
胡五娘连忙阻止道:“千万别跟他讲,这人天生就是我的命中克星,天天踩在我的上头,知道我受伤了,他指不定又要笑话我,还装作为我好批评我。”
苓香暗笑,但是表面上不说:“那我治了你伤,你也该跟我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
胡五娘叹气道:“璋牙楼养了个只着粉纱的小奴,送到了一处宅院里,我去看了看,发现竟然是暗阁里的死士。我想着能解救一番,没想到那人脑子已经不清醒,竟不跟我走。”
苓香撑着脑袋,问道:“暗阁又是什么组织。”
胡五娘道:“和你关系不大,我之前查到醉春楼也是他们暗阁的产业。”
苓香福气道:“那你们快些铲除,那家可天天和我们抢生意……唉,时间也不早了,和我们姑娘们一起吃顿饭吧。”
等胡五娘吃饱喝足,又在常香阁内听了好一阵姑娘们新谱的曲,越好晚上必定好好去常香阁内捧个场,胡五娘才装作没事人似的,回到了御衙门。
想想今日宫宴肯定要到很晚,胡五娘也不想太多,和同僚们打了声招呼,就回到劲松苑想着默默的练习着步法。
可没曾想,她刚进劲松苑,一个装着一身黑铠的男人就站在庭院里一颗百年老松下,浑身散发着滔天的怒气,即使隔着数丈远,也能被这怒气吓得不寒而栗。
“你知道我等你多久了吗。”聂凉的声音像是如同寒冰千尺,面上白皙的脸此时更像是一块寒玉。
胡五娘却不怎么感到害怕,甩了甩手道:“今个,您怎么这么早走了,不是宫宴吗。”




一朝为奴(1V1,SC,虐心调教,H) 第八十七章:筹谋(二)
只是一瞬,男人就飞至她的面前,拿起那只明显有些破损的袖子,将沁了血的袖子网上搂去,一道伤疤就赤裸裸地摆在那里,突兀且狰狞。
聂凉心头一紧,那道疤仿佛是割在他的心上,只见他牙关紧咬着说道:“伤成这样,不回来找医官治疗,跑去常香阁去看美人?”
胡五娘笑眯了眼,说道:“龙昶清回仙音教之前留了瓶药在她那罢了。”
聂凉眉心一拧,倒也没继续说,只是道:“这几天莫要去和那个官奴联系了,你的事情怕是已经被暗阁的人知道了。”
胡五娘满不在乎地抽出手臂,却发现怎么也挣脱不了,倒也就这么放弃道:“那人难不成这么疯,连朝廷命官也敢动?”
聂凉捏着他的手臂,沉声道:“那个人本就是个疯子。”
胡五娘眨了眨眼,笑道:“究竟怎么疯?”
聂凉没有回答她,只是拖着她的手,将她安置在院内的石凳上,告诫道:“十年前,礼部尚书因吴王密谋造反被牵连,抄了全家。”
胡五娘眨了眨眼道:“好像记得……”
聂凉冷哼一声:“你当年贪玩偷溜出城,哪里知道这些。”
胡五娘脸色一红,瓮声瓮气道:“不是贪玩,是探查民间疾苦,这些不是重点,你说实际的。”
心下却在想,若不是眼前这人,她又怎么会想着偷跑出去,真是贼喊捉贼!
聂凉继续道:“当时岳家不是有对双胞胎吗。”
胡五娘想了想,突然想起什么,道:“就是那对玲珑剔透的小丫头?不说我还忘了,那个时候要是我还在,就把她们到我家,好歹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聂凉又讥讽道:“然后跟着你偷溜出去,浪迹天涯?”
胡五娘愤怒地推了聂凉,却发现他着实是稳如泰山,反而让自己差点被推到,男人稳稳地拉住了她,不让她的身子往后倾。
冤孽啊冤孽。
胡五娘想着,接着他的力,让自己的身体坐稳,不满意道:“我爹亲娘亲都是好人,不会委屈了她们……说来她们现在在何处?”
聂凉松开她的手,道:“就算你在京城也无用,那对双胞胎早就被欧阳醉看上,一个成为官奴烙上奴印,一个据说已经死了。”
胡五娘蹙了蹙眉,思忖了聂凉的言下之意,道:“欧阳醉那厮这么残忍,害死了其中一个?”
聂凉嗤了一声,带着淡淡的嘲意,道:“若是这般,那也称不上疯子。”
胡五娘哦的一声,突然想到容二额头上小小的奴印,惊道:“容二莫非就是岳家千金?”
聂凉摇头,道:“我没见过,所以无法回答你。”
胡五娘却狠狠地点头,说道:“就是她了,岳仲魁当年可是名震天下的大儒,她的两个女儿也是慧极一时,如果是这般官奴,一般人家定是极为喜欢的。当时我看到容二时,就觉得她虽然是个官奴死士,可是身上的气度和别人就是不一样。”
聂凉听完她的话,不置可否,只是说道:“今日圣上特意召集了欧阳醉,而且皇后还将欧阳醉的表妹接到她的身边而坐。听说要给他们赐婚。”
“苏家表妹?”
胡五娘猛地站起身来,道:“这又是什么玩意?”
此时,上官钰突然闯了进来,看着相对而立的两人,掩面笑道:“看来我是来的不巧?”
胡五娘一脸嫌弃地瞥了瞥上官钰,道:“今日不是宫宴,你怎么也这么早就出来了。”
上官钰一路跳着来到两人面前,笑道:“晚宴可不适合未出阁的女子参加,诶,聂统领,你今个怎么那么早就走了,连马球比赛都没比,让那个欧阳醉占了便宜。”
胡五娘眼前一亮,一把推开身边的男人,聂凉顺势也向后飘了一尺远,静静地凝着她们。
“那个欧阳醉武功如何?”
上官钰嘟着嘴,说道:“出神入化,神鬼莫测,我还以为天下最厉害的高手就是聂统领呢,没想到还有个厉害的一直没显现,真是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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