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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为奴(1V1,SC,虐心调教,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碑中妘





一朝为奴(1V1,SC,虐心调教,H) 第八十八章:筹谋(三)
胡五娘顿时垮下脸,这不是又来了个高手:“你确认?场上又没高手,也许只是对比太过明显,让你误认为他厉害而已。”
上官钰却摇头道:“我虽然武功不行,但是还是能看出来他的武功门道,真就是神鬼莫测,其他人或马都无法进他的身,而且从头到尾他四周都隐隐有着一股气窜着,御衙门也没几个人有这等功夫。”
胡五娘咬了咬牙,以气化形并不算难,但是难在化形的力道范围和时间,若是按上官钰所说,那欧阳醉的武功肯定是在自己之上的。
上官钰见二人又没回应,道:“那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胡五娘这才想起来,道:“你今日见到苏家表妹没。”
“是个佳人,可惜过于单纯了些。”上官钰想了想今日上午见到的小姑娘,耸了耸肩道,“欧阳醉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倒是将苏夜保护的挺好。”
“哦?”胡五娘来了兴趣。
“欧阳醉将苏夜牢牢地关在家里,不让见生人,我猜想若不是今日想要圣上赐婚,他也是不肯见苏夜显于世的。”上官钰一脸艳羡,“而且他还不怕圣上怪罪的风险,竟然把自己伪造苏夜身世的事情禀告给圣上,如实告知圣上苏夜是当年因谋反而被抄家的岳家之后,更愿以自己勋爵名利以换得圣上娶她。”
上官钰一脸感动,“若是黄统哥哥能够这般对我,我便是死也无憾了。”
胡五娘面上一惊,道:“这般欺君之事,圣上也不怪罪?”
上官钰摇头,道:“我看圣上怕是已经知晓,听到这等事情竟然也不惊讶,只是哈哈一笑,便赏了。”
胡五娘叹了口气,果然是圣意难料啊。
抛下这些,胡五娘又问道:“表面上的痴情又有何用,她把自家的官奴送到璋牙楼,后面又送到别处做性奴,想想就让人作呕。”
“那日从璋牙楼里出来的小丫头,你查出来是谁了?”上官钰倒没因为这事就对欧阳醉产生恶感,道,“欧阳家的官奴甚多,有几个不听话的,送去惩罚一下,也没有什么。你乡下人家不懂得贵人们的门道,他们贵人们来往送官奴小妾的一直不少的。若是你一件一件管来,那得得罪多少人啊。”
胡五娘哼地一声,没有做声,只是眼眉见的鄙夷更甚。
上官钰虽不觉得自己说错什么,但也看出胡五娘眉间的怒气,连忙拉着胡五娘的手撒娇道:“你就别为了那些下贱人生我的气了,你不是去勘察了那个院落,到底发生了什么。”
聂凉余光扫过胡五娘,发现上官钰的手真要牵扯着胡五娘的伤口,冷不丁地说道:“今日端午节,上官你还是回府里,和家里人好好过节吧。明日再来报道吧。”
上官钰撇了撇嘴,望了望面色如常的聂凉,又看了看没出声地胡五娘,只得松开手,失落道:“那我先回去了。”
等上官钰出了这院落,聂凉才道:“奴籍本就是为了惩罚恶人利益交换,存续千年,若要改变也非一朝一夕之事。”
胡五娘哼地一声,道:“也罢,虽然救不了世人,但是我总能救一两人吧。”
聂凉嗯了一声,声音轻地仿佛只是幻听,随后又道:“想要救人,就不能蛮干。这些天莫出城了。”
门外,劲松阁里的一个捕快万衣青高声宣报:“聂统领,属下万衣青,有要事求见。”
聂凉道:“请进吧。”
只见一高瘦汉子穿着紧身官袍,阔步入内,见到两人,抱拳弯腰道:“查到暗阁容五的踪迹了。”
胡五娘闻言,道:“是不是花七壮士所说的容字科踪迹难测的那个高手?”
“正是。”万衣青回道,“他似乎带着一女子逃亡,那个女子浑身是伤,走不动路。容五全程背着她出城,所以这次让人一下查到了他的踪迹。”
胡五娘想要说着什么,聂凉抬手拦着正要发言的她,冷静道:“加派人手,不必抓他,暗中保护即可。”
胡五娘不解地望了望他,只见他嘲道:“你难道不知他为何而逃?”
胡五娘回想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一时间恍然:“难道他叛逃暗阁?”
容字科解散,一众高手失踪,肯定有人大受惩罚,容二受了惩罚成了性奴,也难不成有别人也受了惩罚,容五救了那人也未必没可能。
聂凉命令道:“每日都需向我汇报抓捕他的情报,若是没有人抓捕他,就看他去哪处安全的位置落脚,时刻监视着向我汇报。”




一朝为奴(1V1,SC,虐心调教,H) 第八十九章:姊妹相见(一)
岳晨醒来时,身上已经穿上新的粉纱,静悄悄地躺在床上,神情麻木地望着眼前的纱幔。
记忆中最后一瞬是在什么时候?
好像是在浴盆中,被男人操到睡着。
扭了扭头,窗花漏过来光显示着现在已经天明了。
岳晨坐了起来,扭动着四肢,浑身酸疼。
昨天他把自己掰成了一字马横在他的腰上被他入了好久。
她曾问过,妹妹不曾习过武艺,也不曾练习舞蹈,用这般姿势,日后会伤到妹妹。
却惹得主人扇了她的坠乳好几下,道:“日后已不能用这般姿势,现在还不好好享乐一番。”
她被干的两腿发麻,差点又失禁了。
其实本不应该疼的,但是这些日子她好久没有练武,感觉浑身的关节就像生锈了一般。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可是主人不让她动手。
她有些怀念起在暗阁的日子了。
虽然在这里,她像是半个主人,吃穿都有侍女服侍,可是她却不能离开这个宅院。甚至不能离开华丽的寝居。她像是被关进了个巨大而华丽的笼子。
岳晨重新躺在床上,
算下来,自己已经在这个宅子里过了九个日夜了。
“姑娘,奴婢给你送饭来了。”
岳晨一听,连忙将枕边的面罩戴上,又将棉被将自己裹得严实,只因为主人曾经说过,若是让外人见到她的模样,见到她模样的人,必须立即杀死。
她不想多造杀业。
侍女们进来,她们低垂着头,一丝目光都不想放在她的身上,迈着小碎步走到案几边,把一盘盘小碟放上,便急匆匆地转身退下。
岳晨也不太在意。
吃完还挺致的早餐,她将食盒放到一旁,便开始挥动着拳脚耍弄起来。
仿佛是为了弥补前些日子的缺失,她整整练了一个白天的拳脚,,直到屋外传来敲门的声音,岳晨才停了下来。戴上面罩钻进被窝里,气喘吁吁地让她们进来。
“容二。”一个粗狂的声音响起,进来的并不是侍女,而是一个身强力壮穿着干劲短袍的男人,岳晨看到她,只觉得一抖,因为这人是暗阁花字科的魁首,花一。
虽然在花字科,但是他一向辣手摧花,至淫至邪,常年不在京城,只派他去别的地方淫掳武林女侠,供那些个贵人们淫乐。
男人虽然生的魁梧,但是长得却如秀丽女子一般,眉清目秀,可是右边眉心的一道伤疤还是暴露了他凶残可怕的样子。
“阁主让我接你走。”虽然眼前的女人实属人间绝色,但是花一一知道这人自己碰不得,从怀里扔过一个布包,道“这里是衣裳,你换好了出来。”
说完便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当岳晨走出屋子时,头上带着红色帷帽,透过红色的纱能看到里面带着的面罩,即使面上被蒙住严严实实,但是单看身子,也觉得一定是个绝代佳人。
容字科的女人,大多都气质超绝。花一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冷声说道:“阁主说了,你现在的身份是个护卫,监视着阿夜姑娘,保护阿夜姑娘,还说了,若是你在阿夜姑娘面前说了不该说的,呵……”
花一的话最后隐在一串冷嘲的笑中。
她被送上一辆还算是宽敞的马车里,花一和她同坐在马车里,分作两边,四目相对,暗堂堂的马车,显得气氛尤为阴郁。
“容二,你说为什么你的待遇就这么好?”花一凝着她,问道。
“花一,暗阁的规矩你怕是忘了。”莫听,莫问,莫想。想要在暗阁里长久,做个没有感情的工具,才是获得长久的法则。
“呵。”花一又送上一串嘲讽的笑。
总是一副清高的样子,莫不是仗着主人的宠爱?
花一暗搓搓地想着,鄙夷之情跃然于纸上:“莫觉得你自己就高贵了,若是你在阿夜姑娘面前说了一句暗阁的事,我定头一个杀你。”
岳晨讥嘲道:“花字科如今也要保护阿夜姑娘?”
花一冷笑道:“主人看重我,告诉了我他的身份,阿夜姑娘未来可是阁主夫人,我自然是要好好保护一番的。”
岳晨吐了口浊气:“阿夜姑娘也是我未来的阁主夫人,我自然也是要保护好她的。”
嗤笑声又响起,花一边笑边道:“你,你们,你们这种女人,嫉妒心如此之盛,又怎么会真心实意待那般姑娘。”
岳晨合起眸,干脆打起坐,闭关修炼起来。
花一挑衅地说了几句,发现岳晨一直未理,他自己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也暗自闭目养神起来。




一朝为奴(1V1,SC,虐心调教,H) 第九十章:姐妹相见(二)
一路无话。
马车停在了醉月山庄门口,岳晨掀开门帘,血红色的晚霞挂在天空中,山庄背后不远处的山脉正对着夕阳余晖,郁郁葱葱的山脚染上些许红色的余光。
依山傍水,是个好地方。
岳晨走下马车,花一从另一头也下了马车。
没走几步,只听得紧闭的大门内,传来阵阵欢笑声。
岳晨突然有些紧张。
虽然或明或暗地陪伴在妹妹好多年,但是第一次,可以和她说说话,谈谈心。
花一站在她的身旁,睥了她一眼,也感觉到她的紧张,嗤笑道:“怎么,见惯了血腥,却见不得美好?”
岳晨回道:“比不上你,摧残过的像这般单纯善良的姑娘,怕不是罄竹难书了。”
花一哈哈笑道:“那倒是。”
岳晨没有理会他,抬步向前,拍了拍门环。
欢笑声顿时停了下来,随后门从里面开了条缝,一个家丁弹出个脑袋,之间眼前一个戴着红色帷帽的女子,看不清长相,正想赶人。
岳晨忙道:“我是少庄主派来的教习,请麻烦开一下门。”
家丁挠头,正想说些什么,只见花一在五娘身后大喊:“快些开门,磨磨蹭蹭的。”
家丁越过五娘看到远处的男人,顿时想起来什么,连忙拉开门,道:“是容儿姑娘吧,请进请进。”
大门被拉开,里面繁花似锦,欧阳端了很多盆夏天盛开的花朵放满了整个前庭,苏夜背着个扑虫网,正开心地扑捉着蝴蝶。
而在正厅的屋顶上,紫衣沙静静地坐在屋脊处,似乎在守着苏夜,担心苏夜的安慰。
一个杀手竟也开始做了护卫。
不过这与岳晨无关。
女孩看见来人,将扑虫网交给守在一旁的侍女,走着轻快地步伐盈盈而来,脆生生地笑道:“这位姐姐是阿醉哥哥叫你来陪我玩的吗。”
花一站在门口,也不进来,只是插嘴道:“她可不是陪你玩的,是要教会你如何成为一个主母。”
一声姐姐,叫的岳晨的心都要酥了。
岳晨福了福身子,道:“阿夜小姐,这段日子,奴婢陪着您,教授您如何成为一个主母。”
其实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一个主母……
苏夜眨了眨眼,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双手捧着岳晨的手,道:“这些天我的嫁衣都快绣好了,在没点事做,也快要无聊死了。阿醉哥哥说好的赛龙舟也没陪我去看,唉。”
岳晨道:“等姑娘嫁到欧阳家,以后会有机会看赛龙舟的。”
苏夜摩挲着岳晨的手心,疑惑道:“姐姐你的手怎么这么粗粝,一点也不像女人的手。”
花一假模假样地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她们的谈话:“人我已经送到了,我再待会,少庄主怕是要着急了。”
说罢,便扭头走了。
岳晨还想说些什么,奈何苏夜开心地说道:“晚饭快开了,姐姐陪我一起吃晚饭,再说后面的事情吧。”
苏夜牵着她的手,穿过充满着鲜花的前庭,花厅,走到西厢的庭院处,岳晨想到曾经在这个庭院被主人推倒在地上服侍他的场景,手有些发抖,苏夜回过头,望了望,笑道:“怎么了?”
岳晨道:“这棵樱树长得倒是茂密。”
苏夜甜甜笑道:“是啊,这棵山樱树据说好几百年了呢。”
然后又牵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绕过一片溪水潺潺,竹林森森,才到她的院落。
藏在一片桃花林中的二层小阁楼。
此时夜幕悄悄升起,侍女们抱着火折子,一处一处地点着灯笼,照亮这里的路。
苏夜牵着她,等候在屋内的大丫鬟看到了她们二人,连忙推开了门,安排她们二人入座。
苏夜原本推辞着不能上正席,倒是苏夜道:“我听下人们说,你的身份倒算是我的老师,我和老师同席,也没有什么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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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竟然一颗星了,有啥不同吗……
接下来还有一章……




一朝为奴(1V1,SC,虐心调教,H) 第九十一章:姊妹相见(三)
晚饭送上的是鲈鱼鱼脍配着酱油山葵,还有两个还泛着荷香的粽子。
侍女们一左一右摇着蒲扇,让她们在吃饭时也更加凉爽舒适。
岳晨摘下帷帽,露出致的金色面罩,上面雕着好看的纹路。和原先的身为容二时带着的狰狞面罩截然不同。
苏夜看到她的面罩,讶异道:“姐姐,听说你是毁了容,嫁不出去,才不得已成为女夫子教授女德的技艺。”
岳晨一愣,不知道怎么回应,只能嗯了一声。
当下,女子皆为美貌而困,而大乾又尚武,京城里若是有打马球射弓箭受伤的,也往往出门时带着面具,不愿让自己破损的容颜露于世人。
苏夜惋惜道:“姐姐莫着急,也许世间有神医,能够治你的伤疤。”
虽然自己不算是毁容,但是想到额头上的奴印,心中却是叹了口气,就算奴印去掉又如何,自己浑身只怕已经被打上了烙印。
看着眼前这个正在细细品尝着鱼脍的贵女,礼仪上比十年前更加讲究细致。
记得那个时候,妹妹贪玩,不爱讲究那些繁文缛节,气得爹亲捶胸顿足,天天拿自己给妹妹做比较。
如今她倒是比自己熟练的多。
岳晨夹了一块鲤鱼肉,提到鱼骨,鱼肉薄如蝉翼,沾上山葵和酱汁,口感爽滑细腻,寻常人家一辈子也是吃不到这般的美味。就算小时候在岳家,也不一定能日常吃到这般绝美。
苏夜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同,只是把这当做平常事物对待。
而端午的粽子,里面剥开泛着响起的荷叶,露出蒸汽腾腾的糯米团子,咬上一口,尝到里面的鹿肉,香甜可口,也非常人所有。
想起来,前几年的端午节,她央求着主人给奴仆们送上一些粽子,被主人拉着“练习”了颇久,才答应一人发一只盐水泡过糯米的粽子。
吃完晚饭,苏夜又要拉着她上山捉萤火虫。
原来山庄直接连着山脚处的一处山路,可有那条路慢慢爬到山顶。
岳晨连忙拒绝了,柔声道:“阿夜姑娘,你不会武功,若是山间野草划伤了你的身体,那可怎么办。”
苏夜嘟着嘴,甚是不开心。
岳晨却非常坚持道:“阿夜姑娘,等你成了欧阳家的主母,可不能这么任性地玩乐了。”
主人该有多爱,才会把她宠成这般天真无邪的模样!
不过还好,苏夜虽然天真,但并不骄纵,听到岳晨地告诫,也并不生气,只是委屈道:“阿醉哥哥不陪我玩,也不让我出去,我看那些个京城贵女们各个都有闺中好友,只有我是一个人……”
“不。”岳晨叹了口气,否认道,“你还有未来的夫君,将来你会有延续千百年的家业,你绝不会是一个人。”
其实,她还有她。
孪生姊妹,如同一体双魂,本就该相互扶持。
苏夜突然想到什么,捂着嘴呜咽了一声,“其实我,其实我……”
其实苏夜闹着,只不过是想让欧阳醉能看看她,她想问问姐姐现在到底查到没,那日端午盛宴,他说出自己是岳家之女的身份让她很开心,他也说求娶岳家千金,可是为什么不提自己的姐姐,她想见见阿醉哥哥,可是那日回到这里,就再也不能出去,阿醉哥哥也不来见自己。只是给自己回话,姐姐平安无事,近日入京。
苏夜看着她突然泫然欲泣地模样,一时间拿不准原因,只能讨好道:“以少庄主对你的宠爱,嫁给她定不会让你委屈了的。”
苏夜听到此言,用衣袖擦了擦湿润的眼角,想着对面这人又能懂什么,自己跟她讲这些又能有什么,只是叹气道:“姐姐,我没事。阿醉哥哥带我极好。”
此时侍女提醒着戌时已过,让奴婢们催促着她快些歇息,苏夜拉着岳晨的手,问她要不要一起共浴。
岳晨不知该是否拒绝,只听一管事婆子说道:“小姐不可与下人共浴,老奴已安排人续好温泉水,小姐去沐浴吧。容儿姑娘,主人吩咐你住在客间,待会老奴带你去。”
只听得苏夜还小声嘀咕,以为能有姐姐陪她睡觉呢。
岳晨内心小小叹了口气。
夜沉如墨,出了小阁楼,蜿蜿蜒蜒的庭院里,只有一盏盏燃着蜡烛地灯笼照亮些许道路。岳晨不敢带着帷帽,只能手持着前行。
岳晨随着婆子走着,突然听得身后一声响动,回过头,却发现只是一只夜莺飞过。
婆子看到她的模样,?冷声道:“不要看着表小姐单纯可欺,就妄想攀上表小姐。”
岳晨沉默,只得跟着婆子继续往前走。
等走了好一阵,走到一处院落,婆子才说这就是你的住所。
这里与苏夜相距甚远,岳晨想要拒绝,却被婆子凌厉的眼神给制住,只听得婆子道:“这是少庄主安排的,你就莫推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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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的戏份马上来了!
有肉肉了!




一朝为奴(1V1,SC,虐心调教,H) 第九十二章:学习(一)(微H)
“浴房就在旁边的小厅里,芳菲芳华是服侍这个院落侍女,她们住在偏房里,有什么事可以吩咐她们。”婆子一脸严厉刻板的模样,吩咐着岳晨。
随后婆子又将两个侍女叫了上来,岳晨扫过二人,两个人长得还算是清秀,面色平静沉稳,于是点头,算是应下了。
随后散去侍女婆子,岳晨一个人脱去鞋袜,走进了屋子,发现里面是个小套间,卧房在里屋,外面竟然是间书房。虽然未点红烛,但就着朦胧月色,岳晨还是看清书房里的场景,一侧墙放满了各式书籍,案几上的笔墨也极为讲究,和主人书房里的规格倒是极为相似。
岳晨深深吐了浊气,燃起红烛,顿时屋子里盈满昏黄的烛光,随后走到书柜前,闻着厚厚墨香。
小时候父亲也是常教导她儒生启蒙的诗文,后来主人也说过身为暗阁中人,也必须识得一些字,只是再也不让她看那些儒家典籍了。
岳晨拿了一本小时候父亲教导她的《诗》,翻开第一页,引入眼帘的即为一首《关雎》。
记得小时候,父亲曾经这首诗是君臣和睦,造就千秋盛世的一首诗,并常常自诩为贤臣。
可是为什么要造反呢。
岳晨心下又是一痛,只是早已经麻木。
走到案几前,自己又擅自研起墨,自顾自地誊抄着这首《关雎》。
虽然她识不得几个字,但是她会写的字,能写出一手极佳的隶书。岳晨心无旁骛地誊录着,一时间地防备也松懈了几分。
突然一阵阴风一过,烛火明灭闪动,下一瞬,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已经被人擒住腰,男人慵懒低沉地声音在她耳边呢喃:“为何写爱情诗,这是在思念哪个情郎。”
岳晨惊得手一抖,一滴浓墨滴在价值千金的宣纸上,晕出一大片墨点,遮住了“寤寐”二字,一手好书就这么给毁了。
“主,主人。”男人的手已经从衣领出,慢慢地伸进她的胸口里,探向那一处柔软,准确无误地找到那粒突起,缓缓地揉捏着,岳晨心跳极快,或者是被抓到错处,他轻轻捏着时,竟发出一声情不可闻地“啊……”
男人在她脖颈处流连着,眼睛凝着案上的宣纸,嘴上一脸遗憾:“可惜了。”
可惜她的字吗?岳晨想着。
男人的手在她的腰上发力,顿时,她就坐在男人的腿上,股间一散发着炽热气息的硬物,又烫又硬。
男人笑问道:“我的小奴儿,你可知我为何让你住在这里吗。”
岳晨摇头,道:“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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