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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为奴(1V1,SC,虐心调教,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碑中妘
岳晨看着她已经陷入了魔障,不由得叹了口气,翻掌为刃,往她的脖颈出挥去——
女孩瘫软在她的怀里。
岳晨抱着她前往她们容香坊休息的居室,将她放平,看着她即使在昏迷中也无尽痛苦的面容,叹了口气,似是自言自语:“也许我也快没了。”
容字科的女人,听说往往活不过20。
……
拾完容七,岳晨才有心力去想最近的发生的事情。
最近的事情着实太多了,岳晨不得不怀疑,暗阁里有他人的细作。
此事必须尽早禀告给主人。即使身死谢罪,也无妨。
岳晨离开容香坊的时候,容香坊的制香女都不敢对她有任何视线上的接触。
岳晨想着,这样也好,少些人知道这些事,也能保全她们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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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求藏求珠珠~~~~~~~~~
女主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呢~~~~~~~~
感觉我都有点期待了呢~~~~~~~~





一朝为奴(1V1,SC,虐心调教,H) 第二十六章:紫衣沙(剧情)
骑着马,走在熟悉的野路上,已是初夏,日头已初显灼烈,烈日下晒得岳晨有些晃眼,但是岳晨的心宛如三九寒冬,冷冽刺骨。
她在路上,想了很多。
她的生命早在家人入狱,打上造反的标签时,就已经终结了一次。经历过一次死亡,她对自己所谓的生和死已经没有太多的感慨。只是,她心中的牵绊还是太多了。
暗阁所做的一切,不容于世,却能在暗处,盘踞生存数百年。和朝廷形成微妙的共存关系,但是如果因为自己的失误,让暗阁,让欧阳家曝露于世,那她的罪过可不止一次死亡那么简单了。
而且……
她还想看到妹妹穿上嫁衣,成为主人的妻子,日后能成为诰命夫人,延续她们岳家的血脉。
虽然未来再也不会有岳家了。
思绪万千,她的身影还是出现在山脚下的院落前。
看着高墙围起来的院落,也许就是自己的葬身之地吧。
纵身一跃,她从马上落下,只见朱门紧闭,但门后的欢笑逗乐若隐若现。
这种日子,并不少见,她害怕打扰到他们的时光,常常就是站在不远处,静静等待他们聊完天,才赶上前。
她站在门口,静静地站着,任由日头晒得她银质面具发烫,灼的皮肤隐隐地疼。从小到大,她经历的疼痛太多了,这点对她来说也不过是蚊子叮咬一般。
“晨儿姑娘。”马奴喂完马,牵着缰绳往马厩走,看到站在门口的岳晨,一脸诧异。
岳晨没有回应,依旧低垂着头,静静地站在那里。
“框啦”一声,身前的朱门大开,一双漆黑长靴出现在眼前,岳晨扬起头,顺着视线,看到眼前之人身着青色锦袍,脖颈挂着白玉璎珞,最后看到他的脸,剑眉入鬓,双目却阴骘吓人,鹰钩鼻更有阴谋外露的味道。此时他正一脸厌恶地看着自己。
暗阁沙字科,紫衣沙。
紫衣沙是杀手,一个杀手本应不该在阳光底下行走,但是他从来穿的绫罗绸缎,锦衣玉食,一幅达官贵人的模样,没人能想到他竟然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杀手。
也许,外表就是最好的伪装吧。
说起来,岳晨和紫衣沙曾经一起执行过一次任务。
那一次,紫衣沙失手了。
那一次,是岳晨拖着他的伤残的身躯回到的暗阁。
那一次,是岳晨害得他失手。
当她拖着紫衣沙回到暗阁时,原以为,他们两人会一同受罚,而最后,受罚的只有紫衣沙一人。
岳晨毫不意外地看他一脸厌恶。
紫衣沙的眼里容不得沙子,而她就是他杀手生涯里唯一出现的沙子。
“我有事要找少庄主。”岳晨面上依旧是冷漠地像雕像一般。
“少庄主在陪夜儿姑娘,等下他们就要去游船,你确定要打扰他们吗。”紫衣沙的表情写满了厌恶,只有在提到岳夜的时候,脸上才一闪而过一丝细微的倾慕。
岳晨的目光直视着紫衣沙,自然是没有放过他脸上出现的细微表情。双眉轻微拧动,却没有提及此事:“我有要事,可能会影响少庄主的大事。”
有家奴在,她不敢说出暗阁的事情。
紫衣沙邪佞地笑了笑,“有什么事,在你来到之前,少庄主就已经听说了。”
他顿了顿,眼底的血腥更胜:“你知道他怎么说吗?”
岳晨没有理会他的兴奋,直视着他茶色的眸子,目光平静:“奴永远效忠少庄主。”
紫衣沙脸上的笑容更胜,但是语气却学着欧阳醉的慵懒漠然:“一个贱奴罢了,死了一个再养一个便是。”
岳晨平静的面容终于撕开一条裂缝,她急道:“我现在还不能死……”
紫衣沙幽幽一笑,身子不知怎么一闪,已到了岳晨身后,手中的匕首在阳光的照射下闪出刺眼的光芒,闪得马奴不自觉地闭上眼睛,岳晨一动不动,只觉一身风过,右肩一处似是传来疼痛,随即右耳就听到血液喷出的声音。岳晨来不及多想,眼前就一片黑。
她忘了,紫衣沙的独门功夫并不是刀剑功夫,而是用毒。
岳晨没想到,自己就这么死了,死之前都不能见主人和妹妹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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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就有肉了。
小晨晨真是要死好多次啊,可怜呜呜呜




一朝为奴(1V1,SC,虐心调教,H) 第二十七章:复生(H)
无尽的黑暗,铁锈腥味和潮湿的霉味,刺激着岳晨的感官,她醒了,似乎又没醒。
一切仿佛回到了她8岁时。暗无天日的地牢里。
岳晨突然想起小时候,那还是作为岳晨这个京城贵女时,她的生活。
潮湿发霉的气味变成了沁人心脾的熏香,血迹和铁链变成了红帐和珠帘,这里仿佛不在此可怖的地牢,而变成了温暖宜人的皇宫。
那个时候,她和妹妹一起被选入宫中陪公主练字玩耍,公主的宫殿内红绡帐暖,玉为枕,金丝凤尾镂空香囊里焚着兰香,她和公主一起临摹先贤的字画,妹妹不喜练字,则躺在一旁数着琉璃串成的珠帘。就这么闲散地一天就过去了,待到红霞布满天际,宫中的太监就来送她们回家了。
可是那天,她如往常一般,被奴仆拾好行装,等着宫里人来接她们进宫陪侍,不料却等到爹爹造反而被抄家的圣旨。
她爹爹怎么会造反呢,她爹爹平日最敬重圣上帝君,称他为绝世明主,是天下百姓之福祉,还对自己说,要多读圣贤书,将来在公主身边做女官,为朝廷贡献力量。
一切都变了……
她还记得那日官兵将用剑戟像牲畜一样逼着她们赶着她们前往庭院处。小时候用来玩耍的空地变成了审判她们的法庭。最后,岳家,成年男子斩首,奴仆流放,孩童一路没入奴籍。她和妹妹被赶到囚车里,和那些丫鬟婆子挤在一起,最后也是来到现在这样潮湿阴暗的地牢之中。
呵……
她环顾四周,这里除了只有她一人以外,和当年的地牢,几乎没有分别。
也许这就是地狱吧。
一个罪臣之女,一个低贱的奴仆,死后也是要受到千万年的刑罚吧。
岳晨自嘲了一下,突然意识到自己肩上原本应该疼痛的刀伤现在似乎没有感觉。
也许是死后,感觉不到疼痛吧。
她扭动了下身体,发现自己似乎被一条粗长的绳子死死的缠住,她扭动着头颅,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结果发现一条大蟒蛇的头颅正在她的耳垂吐着信。虽然光线昏暗,但是她还是看到了蟒蛇的眼眸,贪婪地盯着她。由于她扭动了头颅,蛇信骚动着她的唇。只一下,就让她浑身发麻,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涌上喉头,却终是什么也吐不出。
她左右摆头,想要避开阴寒恶心的蛇信,却发现无论怎么躲避,那只蛇信都准备无误的骚动着她的唇,她眼底冰凉,目光触及那条蟒蛇,只觉得墨黑的蛇眸,竟盈满了浓浓的嘲讽讥诮,仿佛笑她自不量力。
她想摆动双手,然而四肢完全被蛇身缠绕,让她动弹不得,而且随着她的呼吸,蛇身似乎越缠越紧,仿佛要侵占她全部的呼吸。
啊——
眼前再度昏暗又光明,刚刚缠绕自己的蛇突然消失,她才发现自己刚刚的双眸一直是紧闭的,她刚刚在做梦。
现在双眸怒瞪,映入眼帘的竟然还是那个昏暗的地牢。
她有些迷茫,想扭动四肢,却发现自己还是无法动弹。
只是和刚刚的梦境不同的是,现在她的四肢,被冰冷坚硬的锁链牢牢的扣住,朝着四个方向直直地固定住,整个人都悬在半空中,只是——
有只大手帮她托着脑袋,以她的脑袋因为失去意识无法控制住自己而断掉。
感觉到自己被人包裹住,五感瞬间全部涌上心头,男人的呼吸,心跳,抖动的身体,被男人搂住的腰,铁链和自己肌肤摩擦的触感,还有——
身下的律动,都在撞击着她。
“醒了?”
男人因为兴奋而沙哑的声音钻进她的耳廓里。
“啊,主人。”醒来后,下身传来一阵阵快感,几乎快要把她给湮没了。
“呵。”欧阳醉堵住了她想要尖叫的唇。如毒蛇吐信般侵占她的口腔,勾缠着她的滑嫩小舌,吸吮着她的津液,恨不得将她整个香舌都吞入腹中,吸吮着她的香甜芬芳,只属于他的芬芳。
“主人,为什么……”
主人不应该陪着妹妹乘船渡河吗,为什么又出现在这里。
自己到底是死了吗?
如果没有死,为什么肩膀处没有一丝疼痛的感觉。
如果自己死了。
那么和主人交缠的触感为何又这么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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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点肉渣,男主就是个变态,怎么舍得让女主死呢。
只不过想玩点变态游戏而已。。。。
写着写着就觉得男主太变态了,唉,奔~




一朝为奴(1V1,SC,虐心调教,H) 第二十八章:四肢大开!
清醒的岳晨总是无法彻底沉浸于性爱之中,她会想着暗阁的未来,身份的问题,还有最重要的是主人的安危。
看到身下之人的心不在焉,欧阳醉故意捣弄花心,让她立即僵硬几分,密道涌出大量花液。
“主人,我,我有要事……啊……”一汪春水,搅乱了她诉说的步伐,只留一波一波地飞跃天际的快感,直冲她维系机智的心脏。
她想合拢腿,但是被锁链分开的腿,无法合陇颤抖不已的花心,
而身上的男人却低笑着继续捣弄着,似乎还远远没到他迸发的地步。
“我的奴儿……”男人的声音婉转缱绻,只听着声音,就能让无数女人动情,“你让容香坊彻底暴露,你该当何罪?”
男人用最缠绵的语气说着最绝情的话语。
“啊……我,我罪该万死……”岳晨不敢想象被暴露的暗阁中人,是否能存活于世,本就因为高潮而颤抖的花穴,此时因为愧疚紧张,更加缩,夹的男人的下身更加紧致。
欧阳醉“嘶”的一声,几乎是被夹得疼了,停止了律动,看着身下紧闭双眸的女人,激动地说,“你想靠着身体来偿债吗,这么骚,这么贱的吗?”
岳晨想否认,可是主人的话,作为奴隶,是不能否认主人的话语,只能默默承受。
“这么紧,这么骚,是想抢妹妹夫君吗?你有什么资格,就靠着自己淫荡的身躯吗?啊?”男人清冷沉醉的声线不挺触动着岳晨的心弦,身下男人的巨棒也一下一下不断骚动着女人的花心,甚至不停顶着宫口,不让女人有思考反驳的空间。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女人泄了又泄,甚至连尿液也从巨棒的缝隙中喷射而出,溅洒在地上。
“呵,失禁了?”男人在她失禁的刹那,总算是将自己的浓喷在女人的宫口深处,仿佛让他高贵地子孙安稳地在她身上着床发芽。
“呵。”男人没有留恋地从她身上抽离,抽离后,还在她白嫩的大腿上擦试着自己的巨根。
“欧阳家奴仆的身份肯定不能用了,暗阁我会给你安排新的身份。”男人一遍用女神洁白干净的身躯擦试着自己的巨根,一遍说着,“后面你就和杀手组一起行动,再有损失——”
男人离开了岳晨的身子,走到她的脸边,用巨大的半软的巨根,狠狠抽了一下她的脸,一脸厌弃:“紫衣沙说你为了隐瞒,连苦肉计都使上,你的身体只有我能操控,你有什么资格?”
不是主人要让紫衣沙了结自己的吗?岳晨慌了。
想到紫衣沙提到岳夜时不小心泄露的倾慕,她怕了。
她怕紫衣沙对主人产生背叛的心情。
想到那么美好纯洁的妹妹,也只有高贵凌绝顶的主人才配得上啊!
岳晨开始挣扎,嘴里喊着冤枉,可是男人似乎不想听到她的呐喊,只是把带着自己尿液的巨根直径插到岳晨的嘴里。
“你拿什么让我相信你。”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不停挣扎的女人,背着光,岳晨看不清男人的脸。
岳晨下意识地舔着带着自己味道的肉棒,一时间也被男人的话语直击到心脏。
容十失败,容香坊很有可能被曝光,自己的身份也被朝廷鹰犬所发现。
自己真是失败啊……
换成别人,现在怕是已经被剁成肉酱,或者送去最低级的楼坊,接待着最恶臭的劳役。
也许,只是因为妹妹,自己才能苟延残喘地活着……
岳晨感觉自己的心最开始知识被人轻轻地拍了一下,没有什么痛觉,结果对方却用了毒药似的,将彻骨剜心地痛散布至全身……
巨大的苦痛压垮了她的神经,全身肌肉像断了弦一般猛的一下失去了知觉完全放松下来。
感受到原本紧致的小嘴突然失去了原本的紧致,欧阳醉反而笑了起来。眼底的嘲弄和戏谑化成一汪柔情蜜意的溪水。
他温柔地松开女人四肢的禁锢,看到洁白的四肢被铁链磨出的擦痕,忍不住地抱在怀里,止不住的吸吮,像吸出乳汁一般想要吸出血液。
实在吸不出了,才抱着她,舔着她每一寸肌肤,直到岳晨浑身沾满他的唾液,他才安稳地抱着她,静静地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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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醉酒,拿手机写了一段肉……
男主的行为逻辑看似bug,其实有一套自己的逻辑在里面的!!!(看我怎么圆啊哈哈哈哈嗝)
藏破百了!!!!等我回家,多码点字,让剧情发展更快点嘻嘻!!!!
如果珠珠破50就加更啊!!!!!!




一朝为奴(1V1,SC,虐心调教,H) 第二十九章:地牢(剧情)
一夜无梦,岳晨醒来时,只觉得自己身上沾满了主人的气息,下一刻,才发现自己还是身处于潮湿的地牢之中,未着丝缕。
岳晨依靠着冰冷冷的青石砖累的墙面上,下身坐在地面上,打量四周,身上乌青色的斑斑点点显示着前不久的性事并不是在做梦。扭动四肢,已经已经不再悬空于地牢内,只是四肢还是被铁链给牵扯住,但是锁链足够长,可以给到她足够多的空间活动。
地上,还残留着一些血迹和污渍,她就这么躺在污渍之上,不知道在这里睡了多久。
地牢四面封闭,只有在离自己最远处的墙壁上,开了一处铁门,铁门最低处,留有一个只能钻一只小狗大小的洞,用来递来吃食,当然现在洞也是紧紧地关闭着。
浑身像是被车轮碾过似的,又酸又疼又麻。
好在这种痛苦她已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耐受力早已超过疼痛的感觉了。
忍着疼,她活动了下自己的四肢,发现锁着自己的铁链竟足足有几十斤重,必须运用内力,布满全身,才能带着镣铐活动。
岳晨幽幽地叹了口气,这锁链,怕是关男人也绰绰有余,主人这是在担心自己会逃跑吗,但是她已经是主人的了,再多惩罚,自己也会受着的。
不过既然主人没有要了自己的命,那么自己就不能懈怠,得勤奋练武,只希望以后能回报主人的恩情。
也能好好保护主人和妹妹。
被卖到暗阁中的孩子们,除非从小就被培养为娼妓,从事皮肉生意,其余人都要进行身体训练,从始龀之年开始,就要带上厚重的石环,进行训练。而她自然也不会俗。
暗阁的孩子,十有八九是连及冠之年活不到就没了的。但是活到最后的,自然是要比常人多出几分力气和实力的。
岳晨运用内力,发现自己的内力比以往更加充沛厚实了些,只是将内力从丹田稍稍分布至五经八脉,身上的沉甸甸的枷锁仿佛变成缠绕在手腕脚腕处的丝带一样,轻松地可以随意扭动。
举重若轻?
岳晨意识到,自己的武功似乎更有进,于是在地牢之中挥动手臂,果然,拳拳生风,铁链也刷刷作响。
岳晨心中念头起,想要尝试掰断铁索,但是无论如何,四根铁索都牢牢地固定在墙壁之中,她即便如何发力,墙壁也纹丝不动。
岳晨试了几次,还是放弃,这才想到之前曾有个武林世家继承人,因为惹怒汾城公主,被主人派人抓到地牢,即使那个武林世家出动了全部高手,甚至重金悬赏来到此地牢,最后也没能救出那个继承人。最后那个继承人被主人折磨了七七四十九天,被扔出来时据说剩一口气了。
一时间,暗阁的威名大震,大家都猜想那名继承人究竟是作何原因惹到暗阁,但是没人想到竟然是因为皇家公主。
江湖中没人知道,暗阁与皇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就连暗阁中的人,大多也不知道暗阁的主子,竟然是百年世家的清贵君子。不过也是正常的,毕竟江湖草根与皇室贵族,本就筑起了高高的壁垒。
但是这和岳晨并没有太多关系,这个秘密,岳晨是会守到海枯石烂的。
岳晨拢了拢已经松垮不已的发髻,随手重新挽成发髻。
也罢。岳晨倒也没想着真的逃离这里,只是想要试试自己的功力而已。
岳晨倒是平静下来,双手一挥,凝固在地板上的血渍瞬间被掌风扫至墙角处,然后打坐练起功来。
当内力运转八个周天时,浑身被碾过的感觉逐渐消失,待到自己的身体完全舒适后,她就静静地靠着墙上,等待着主人。
或惩罚,或救赎。
都是她应该承受的。
地牢中,不分昼夜,岳晨并不知,现在也不过是红霞刚褪,夜色初起,但她已经睡了整整两天。
新月如钩,挂在繁星泼洒在无尽墨色的天空中,京城大道上,万籁俱寂,只有看守在城门的卫兵,双目如炬地盯着城中一隅。
那是华灯布满,灯火辉煌的一隅。即时隔着几道坊墙,似乎都能听到那里的丝竹琵琶语。几座富丽堂皇的高楼挺然而立于此处,雨栋风帘,朱楼翠阁,窗棂上缠绕着红纱,随着风轻轻摆动着。
恍若人间仙境。
或者说,这是权贵文人们最爱之所在,狂饮千樽,抛洒万金,这里就是天下第一销金窟。平安坊是也。
而在平安坊,最热闹奢华的当属千金楼。
据说连皇子皇孙,丞相贵胄,闲暇之余都愿来此处。
一般的平头百姓,总想挤破头,攒上几年的棺材本,去看看千金楼到底有什么,连皇宫里的人物都愿意屈尊降贵来到那里。
莫不是夜明珠铺满屋梁,黄金盖地,?不然怎么能叫做千金楼?
但是只有进去的人,才知道,里面不过只是一处秀丽的园林,溪水穿过假山,溪水中游动着几条金色的锦鲤。池塘布满着荷叶,几处含苞待放的荷花静静地立在荷叶间。园中立着三层小楼,每层的雕栏都覆着粉色的纱,楼内几处金丝镂空的香炉焚着浓郁的熏香,上面用竹熏罩罩着,多了几分淡雅。
楼外的小亭子,几个歌姬弹着瑟和琵琶,唱着淡雅的曲子。
而楼内,一楼的花厅,几人同坐一处,身后摆着画着古代玄学大师醉卧梅林的屏风。几个身着紫色云纹锦袍的男人分别倚着衣着暴露的伶人身上,手里端着象牙做的酒樽,大笑着讨论今晚的美人。他们的身后,几个侍女轻扇着大蒲扇,给这些达官贵人带来微微凉意,以驱赶盛夏和酒意而起的燥热。
而身在首席的男人,正是一身月牙白素色绢袍的欧阳醉,淡雅的夜明珠印着他的脸,更是透着如玉的光,他面容温润,黑眸带着点点光芒,端坐在首席,离其他人有一尺以上的距离,独自抚着琴,引导外面的弹奏的乐姬演奏着高雅清丽的曲子。
“文煦公,这酒可真是好酒啊。”说话的,名叫王瑜,没有一官半职,却极有可能是王氏门阀的未来家主,此时的他枕着身边伶人粉白的胸脯,微眯着眼,陶醉地看着宛如谪仙抚琴的男人,不由得夸赞。
而欧阳醉,字文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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