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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为奴(1V1,SC,虐心调教,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碑中妘
“想抱就抱吧。”欧阳醉好听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
她猛地抬头,不经然撞上男人深沉如墨的眸子,只是那一刹那,她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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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下午的章节都没评论的吗,感觉有点想哭,呜呜呜
藏涨的也好慢,哭唧唧~
大家多藏评论投珠珠啊,给我一点鼓励啊~
要不要换个直白点的文案和标题,骗一波点击呢~
难顶





一朝为奴(1V1,SC,虐心调教,H) 第三十五章:边走边操(H)
男人弯下腰,又将她足踝上的镣铐震得粉碎,岳晨彻底没了束缚。
两人还继续勾连着,男人身下的肉棒还坚硬如铁地埋在她的体内。岳晨抬起眸,看着男人好看的脸,终是伸出手,将自己靠在男人的怀里,双臂紧紧箍着男人的肩膀。感觉华贵衣服下蓬勃有力的肌肉和他散发的热气。
岳晨将脸埋进他的的颈窝处,紧闭双眼,不想去看男人的表情,任由着自己的内心行动,只寻求这一刻的慰藉,也许以后也抱不了了,那就享受着片刻的欢愉吧。
岳晨想到此,双臂越发地用力,仿佛自己已经是跌落江中的溺水者,抱着一块浮木,等待着生的希望。
欧阳醉下巴搁在女人的肩膀上,垂眸看着女人的裸背因为和墙壁摩擦,刮出阵阵红痕。双臂发力,抓住女人的细腰,发力,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子宫口。
岳晨失去了着力点,只能双腿攀着男人有力的腰肢,自己像只无尾熊一般,死死的抱着,害怕男人突然将自己抛下。
欧阳醉一手顺着裸背往下滑去,摸到突起的尾骨,又顺着股缝一点点地像密洞进发,语气笑道:“几天没沐浴了,我带你沐浴。”
说罢,他抱着女人开始向门口走去,每走一步,下身就撞击着女人柔软的花心,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两人交合的地方,由于女人不断分泌的蜜液,从他们摩擦贯穿的口,不断泄出点点蜜汁,每走一步路,都有汁液直直地垂落在地,发出脆响。羞得岳晨几乎要哭了出声。
欧阳醉来时,就将看守这里的守卫拨到其他地方,所以没人能看到自己的奴儿的裸体。但是岳晨并不知道,一想到守卫和其他犯人可能会看到这里,她的心就越发的紧张,下身也跟着不自觉地缩,紧到极致快感让男人也忍不住抽了口气,下身几乎被死死的捏住似的,甚至抽动起来都比以往劲,“你就这么想被人看到?”
岳晨在他怀里,摇了摇头,又羞又恼地不肯说话,只能吱吱呀呀地说着单字音节。
欧阳醉抬起手,狠狠地拍了一下她饱满丰腴的翘臀,冷声道:“回话。”
岳晨被他的一巴掌拍的总算是松了下体,男人吐了口气,一手抓着岳晨的翘臀,一手捏着岳晨的腰肢,狠狠地将她的身体向自己身上撞击。
岳晨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话,当初在野外教学时,她就被男人扒光过衣服,但是却不愿意自己的身体被人看到,所以她连忙带着喘息的声线道:“我不愿被人看到,奴的一切都是主人——啊……”
男人在她说出自己是主人的时候,狠狠得顶弄着她,直接刮到了她最敏感的那一处,让她彻底失魂尖叫,紧接着就是一阵痉挛,一股热潮从她的涌道喷出,冲击着男人紧紧塞满的巨蟒。甚至喷了主人华丽的绫罗一身。
地牢的走廊,盈满了他们两人的淫靡声,喘息声,还有尖叫声。
一排排火把,照应着不断交缠不断移动的两人,青色的地板上,散落着两人交媾的液体,一点点落至走廊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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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就是个心理变态,恩




一朝为奴(1V1,SC,虐心调教,H) 三十六章:戳菊(剧情)
岳晨几乎是担惊受怕地被欧阳醉洗干净了身体,她想要阻止,却被欧阳醉狠狠地拍了两下粉臀,不得已任由他在水里给自己揉搓。洗完后,还给她换上一套男人宽大的锦袍,把她穿上一双清凉的木屐,才说道:“我叫人给你重新装上锁链,你再待一会。”
岳晨点点头,乖巧地坐在浴盆旁边的小凳上,看着男人被换下沾满她体液的衣袍,心情五味杂陈。
阴暗的地牢,为什么会有装修舒适的浴房。
黄松木做的浴盆,青玉砖,顶部由大大小小的夜明珠铺满,房间似乎还熏着兰草郁金。
主人屈尊降贵和自己在地牢里苟且,总觉得是自己污了主人的身躯。
想到刚才自己在走廊里发出的声音,她就觉得自己怎么能淫荡成这个样子。
她还没来得及多想,欧阳醉高大的身躯就回到了浴房里。
看着小小的身躯穿着自己的衣袍双手抱着双膝,发呆的模样,欧阳醉勾起她小巧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在想什么。”
岳晨迷茫地看着欧阳醉那深沉森森的眸子,说道:“我是罪人,我不配享用这些的……”
岳晨的声音越来越小,眼里升起水汽氤氲,看起来是如此楚楚可怜。
欧阳醉笑了笑,捞起小人抱在怀里,然后坐上她刚刚坐的椅子,一手伸进衣襟里,搓着她胸前的红萸,一手从裙边伸进她的腿间,揉搓着她的粉臀,淡淡道:“你是罪人,但你生个好人家。”
因为妹妹吗。
岳晨了然,又或者说早就该了然。任由着熟悉的心痛感扩散至全身,她依靠在男人的怀里,任由她搓弄着自己的身体,却丝毫无法动情。
太苦了。
“你会恨夜儿吗。”男人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一下她粉嫩的菊口,她瞬间僵硬起来。
“这是她的福分。”岳晨摇了摇头,她和妹妹从小一起长大,妹妹能够保持和小时候的纯真善良,能够代她完成自己的梦想,好好珍惜现在拥有的,她就很满足了。
如果说命运就是人恨的缘由,那么前几十年因为战争而家国破碎的人,都有理由仇恨他们过上平静生活的人了。
她不愿意恨。
男人垂眸看着女人一脸淡然,一副已经认命的样子,戳着菊花的手却使劲,一下子就钻进去小半截,卡的他的手指动弹不得。
岳晨倒吸一口气,忍不住捏着欧阳醉的衣领,又不敢使劲抓,把他的衣捏皱。而呼吸也变得急促,不好意思地说:“主人的手不该碰这么脏的东西。”
欧阳醉的面色平静祥和,看着她一副不能自已地模样,淡淡道:“夜儿的身份,玩后菊,怕是不妥……”
话这么说,手指习惯菊道的紧致后,反而勾了勾,试图刺激菊道最敏感的位置,看的岳晨脸都白了几分。
玩不了夜儿,只能玩自己。
岳晨的心被震的七零八落,只能一字一顿道:“那、请、主、人、好、好、赏、玩……”
不料,欧阳醉却抽出那根手指,放到岳晨的鼻前,带着点笑意,说:“你闻闻,这能玩?”
不能玩,因为脏。
岳晨脸一下就白了,不知道欧阳醉的意思。
是要舔那根沾着自己后庭气味的手指吗,岳晨颤抖地伸出舌头,可是还没碰到那根手指,欧阳醉就挪开,凑到自己的鼻子下闻了闻,一股骚味。
欧阳醉忍不住想要舔,小奴儿的一切他都想尝。可是当着小奴儿的面,他不愿意做。
欧阳醉凝着那根手指,仿佛发现了什么奇珍异宝似的,岳晨看的受不了连忙抬手将那根手指紧紧的包裹住,轻声说道:“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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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写更变态的play的,想想还是算了,后面就是剧情了,推进起来~




一朝为奴(1V1,SC,虐心调教,H) 第三十七章:自己已经配不上做她的姐姐了
欧阳醉凝着她平静无波的脸上透着些许担忧的模样,没有发一言一语,终是任由她用浴盆里的水给自己的手洗干净。
等待岳晨用锦帛将水渍擦拭干净,欧阳醉才说道:“等给你打造的铁盔完成了,给你重新安排身份吧。”
……
岳晨原本仔细擦着男人手指,听到此言语,顿了一下,还是问道:“还能回容字科吗。”
欧阳醉睥着她,凉薄无情地声音就这么从薄唇吐出:“容字科因为你,彻底没了。”
岳晨擦着手指的手颤抖了一下,但没有继续问下去。
欧阳醉放在她乳上的手,用力捏了一下,说:“等新一批孩子成长起来,容字科还是能重新搭建的,到时候你去挑选几个,不就好了。”
岳晨点头,心里空荡荡的,但终究无法说什么。
这就是暗阁的命,暗阁的孩子皆为死士。除了能让自己无可或缺,又或者实力出众,一次次活下去,不然也就是被发卖或者身死的下场。
欧阳醉看出她的出神,于是扯了扯她的乳尖,突然想到什么,说道:“你说,容二这个名字没了,该叫你什么好呢。”
岳晨回:“但凭主人发话。”
欧阳醉抽出被女人包裹住的手指,刮了刮她的粉颊,笑道:“叫你月奴如何。”
还没等岳晨回应,他又觉得不好,说道:“你是我的奴,又不是其他人的奴,不妥。”
岳晨静静地依靠在他怀里,听着他一个个念着名字,又一次次地否决自己的名字,始终不发一语。
反正她也没有拒绝的权利,她只有听从的权利。
最后想来想去,最后还是起名粥儿。
男人一口又一口地在她耳边念着这个名字,让岳晨无限陷入了恍惚之中。
因为粥儿是她的小字,那是长辈给她起得贱名。
已经有10年没有人叫她这名字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原本就是她噩梦的开始。
等到外面的侍卫在门口称暗牢已拾完毕,欧阳醉遣散了其他人,才抱着她就回到了那个暗牢。
虽然还是四根碗口粗的铁索固定着她,但还是给了她一张草席给垫着。屋子里的血气潮气也都打扫地干净。
“这些天我都会来看你。”欧阳醉贴心地给她上了锁,难得地温情,“做错了事,就该受惩罚。”
岳晨点头,回道:“明白。”
留有一条性命,已是莫大的荣耀,况且她曾经出任务时,睡过地洞,也睡过野外,这点苦,倒也不是难事,只是——
岳晨还是说道:“主人还是多陪陪妹妹吧,”
欧阳醉捏着她的下颌,一字一顿:“妹妹?”
岳晨蹙着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连忙说:“陪您的未婚妻,夜儿小姐。”
自己已经配不上做她的姐姐了。
欧阳醉嗤笑一声:“你这个奴儿,懂什么,大婚之前都要避嫌。这是贵女定亲的传统,就算之前暗定终生,这段日子也要恪守一下的。”
岳晨了然,也不敢做声了。
欧阳醉松开捏着下颌的手,站起身,低头看着她的发顶,笑道:“等成了亲,好些个花样都玩不了了,等你从地牢里出来,我们一一去试试教学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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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更了一章,我可真勤奋,可是藏在哪呢,哭唧唧




一朝为奴(1V1,SC,虐心调教,H) 第三十八章:太子洗马(剧情)
地牢口就藏在京城东市边缘的楼坊,欧阳醉从楼坊出来时,天已大亮。
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欧阳醉一股暴戾恶心的感觉袭上胸口。
他一向不太喜欢人烟,但是这次,在地牢里玩的时间够久了,让他在大白天里就走在坊市街口。
门口停着欧阳府的马车,等着他的出来,他理了理衣裳,准备上车。
“文煦公。”一个不适时的声音打断了他乘上马车的意图,他寻着声源看到出声的那人。
只见一个身穿官袍的中年微胖男子疾步向自己走来,欧阳醉脑内回忆一下,想起来。太子洗马郭紫,字语城。是太子一党,也与御衙门关系密切。
欧阳醉用手挡住灼眼的日晒,微阖着眼,语气倒是十分清冷:“郭大人,有何事。”
郭紫看到远处白光照射在高挺男人的玉袍之上,显得更加熠熠生辉,如玉般的皮肤更加闪烁着白色的光泽,不愧是清谈领袖,一举手一投足都是一副谪仙模样。
郭紫赶紧走上前去,拜了又拜,才道:“适才刚下朝,准备前往西市逛逛,未曾想见到文煦公,紫实在是仰慕文煦公之才华,特来招呼。”
欧阳醉没有回礼,只是语气淡漠地说道:“郭大人您为五品大员,着实不该向我这等散轶行礼,于理不合,莫要连累他人了。”
郭紫站起身,?看着男人玉做的脸,就算只是被衣袖挡住些许阳光,还是掩盖不了他原本的气魄,连忙笑道:“文煦公年纪轻轻就为清谈领袖,又是欧阳家世子,将来袭爵也指日可待,身份地位和一般庶人自然不一样。我这礼行的也不错。”
“如果没有要是,恕民无礼先行离去了。”
欧阳醉说完便踏步上车,钻进了前来接他的马车。
郭紫看着马车轰隆轰隆地离去,站立久久未动。
不知道站了多久,郭紫才走进坊市,看了看四周,才缓缓开口:“出来吧。”
只见藏在东市一小摊下面,钻出个红色男装女子,只见她皮肤泛红透着黑,五官却是极美,梳着男人髻,戴着黑布冠,腰间别着一把巨刀,看着就有些滑稽。
此人正是胡五娘是也。
她一蹦一跳地穿过人群,跑到郭紫面前,笑嘻嘻地拍了拍他的肩,道:“郭大叔。”
郭紫带着些慈爱的眼神同样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五娘,你还在轮休?”
胡五娘狠狠地点了点头,“是啊,这不就自己查案吗。”
郭紫神色一变,连忙板起脸来,厉声道:“你知道刚刚有多危险吗,欧阳家的公子,深不可测,就连太子,也要敬他三分,你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想要勘查他的情报。”
声音不大,在嘈杂的坊市中,很容易被人声给湮没。
胡五娘拉着他的衣袖,张望了下四周,才说:“我们去酒馆里说。”
两人随即来到西市一家西域酒馆里的一处雅间。
胡五娘点了几个小菜又叫小二晕了壶桃花醉,才小声说道:“之前容香阁遭了大火,那里我遇到过欧阳家的一个奴婢,竟然也暴毙了,这事我们御衙门要办,不过我想把这案子给接了。”
郭紫一听,拧起眉头,说道:“一个奴婢罢了,是哪家偷摸着杀了?如果欧阳家没报案,这又有什么好查的,销了奴婢的籍不就好了。”
胡五娘瞪了一眼,恨声道:“奴婢也是人,怎么就能凭白没了性命,凶手还能逍遥的。”
郭紫作为朝廷大员,连太子都没这么对他,可是胡五娘作为一个晚辈还敢怒目直视,但是郭紫也就摸摸鼻子,没有做声。




一朝为奴(1V1,SC,虐心调教,H) 第三十九:小聚
胡五娘越想越气,大拍桌子,恨声道:“我怀疑就是那个臭男人把那姑娘藏起来了,呵,我迟早要找到。”
郭紫看着胡五娘一幅怒发冲冠的模样,止不住的扶额叹气:“五娘,你就算生气,也还是得冷静冷静,要知道文煦公可不是一般人。”
胡五娘哼了口气,虽然表情很愤怒,但是眸子里却出奇的冷静,她说道:“我为什么要斗他,他没犯法没犯罪,我干嘛要斗他。”
郭紫看着眼前这个年纪不小的丫头,着实头疼,连忙道:“今日要是我不上前,他说不定就发现你了。”
胡五娘笑了笑,并不在意:“我原本就是想让他知道我在观察他,越是知道越容易乱。”
乱才有可能出错。
郭紫一脸恨铁不成钢:“你这五娘,真是,不知轻重。”
胡五娘耸耸肩,看着小二上来酒菜,连忙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笑道:“你自己付的酒钱,可别被气跑了,划不来。”
郭紫差点被气笑,摇了摇头,也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两人默不作声地吃着菜,这里,楼下传来一声怒吼。
“胡五娘,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然后哐哐哐,一通上楼声,男人愤怒地快步声,踩得是木板楼哗哗作响,直到男人的身影出现在二楼,来人正是秦三郎。
只见他还穿着银鳞铠甲,手持长剑,威风凛凛的模样。
他看着胡五娘正和太子洗马郭紫吃饭,脸色一变,连忙想郭紫行礼,笑道:“晚辈秦略拜见郭叔。”
郭略看着秦略,同样也是看着小辈的模样,连忙招了招手,让他一起来吃。
胡五娘高声喝到:“小二,再来副碗筷。”
然后转头看着还在愤怒中的秦略,笑道:“有啥事这么紧张,吃了饭再说,郭大叔请客。”
秦略倒是奇怪,胡五娘一介草民,怎么会认识郭紫这等人,但是还是没问出口,只是坐上席,把剑放在一旁,拿着一只猪蹄,就开始啃了起来。
胡五娘看着他吃的这么急,笑道:“怎么,起来没吃饭呐,秦将军府里还会饿着我们三公子啊。”
秦略甩了个眼刀子过去,看着胡五娘一张笑脸,又觉不快,把还没吃完的猪蹄甩在碗碟里,说道:“我一大早就来找你,今天我们御衙门早会,就你没去。”
胡五娘听到暗叫不好,但是一想又不对,连忙说道:“早会不一向是聂凉在京城的时候才会开的吗,我想想聂凉应该还有几天才能回吧……”
秦略咧嘴笑了笑,然后一脸坏笑:“聂文成,聂统领,今天回来了,而且一回来就要召集所有人开早会,所以说。”
你、完、了。
秦略虽然没说后面的话,但是在他眼里,胡五娘还是看到了他想要说的话。
胡五娘顿时觉得嘴里的酒不香了。
郭紫听着他们两个小辈聊着御衙门的事情,忍不住掩面笑了起来。
胡五娘眼睛都要翻白了,着要是被聂凉抓到把柄,指不定又要讽刺自己了。
但是没得办法啊,她可是碰了好久的运气,才蹲到那个欧阳醉身负的秘密之所在,怎么能这么前功尽弃。
聂凉那个大混蛋,应该不会那么冷血不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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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剧情就是比写肉快啊
今天点击量不低啊,可是好像就没涨一个藏,我哭了




一朝为奴(1V1,SC,虐心调教,H) 第四十章:身份(剧情)
胡五娘喝了两口酒,用手臂抹了抹嘴上的油污,小心翼翼地说:“那聂统领回京,有说什么吗。”
“回去抄《凭虚临风》一百遍。”男人如玉石碰撞般的声音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回荡在雅间中。
众人向声音看去。
雅间门口,一个玄衣官袍男子鹤然挺立在中间。
只见他身长八尺,风姿特秀,站姿很稳,宛若孤松独立。仔细看他面若银玉,剑眉星目,鼻梁如刀,薄唇紧抿,严肃认真,让人不寒而栗。乌丝一丝不苟得束在发冠之中,露出好看的额头。全部锁在官帽之中。
这人什么时候到的,他们竟然完全没有察觉。
胡五娘和秦略面面相觑,眼里都写满了不可置信。
聂凉眉心微拧,身为上位者,威严早就写在气质里。
他面容未动,只是眸光来回扫视着两人的表情,淡漠道:“五娘,回去练功。”
胡五娘紧闭双眼,一脸悲催,好日子到头了。
但是莫得办法,跟着聂凉有武功学。
胡五娘只得摊手,认命地跟着聂凉离开了酒楼。
跟在聂凉的后面,英俊帅气的聂凉吸引了足够多的关注,但是他一身官袍,手从没离开过腰间的横刀,所以迎面走来的人流都自觉地让开一条道,让他们二人顺畅地向前走。
胡五娘自然也狐假虎威大摇大摆地走在他的后面,享受着宽敞的待遇。
虽然男人散发的寒冷气质足以击穿性格懦弱的士兵小卒,但是胡五娘可完全不会感受到害怕。
就这么的,他们回到御衙门。
御衙门守卫看到他们二人一起回来,眼睛都忍不住瞪了几分,只是严格的训练没有让他们失去纪律,面容已经冷毅地回道:“聂统领午好。”
聂凉颔首,没有多说什么,便进了大门,胡五娘也左右使了个颜色,才跟着进了门。
穿过门前的庭院,聂凉没有带她走到正厅处,而是由侧厅的小门,领着她去到劲松苑。
劲松苑是御衙门劲松堂里的捕快居所,皆为武林高手,当然,也都为庶民白丁。
而胡五娘就居住在劲松苑的甲戌房,作为劲松苑唯一女性,她独享两层小楼。
聂凉像是回道自己家似的,找一处案几,拿起上面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淡漠地说道:“说吧,昨晚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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