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或不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吃口肉
但不是,当初弄丢的时候也不是意外,所以骆远会捡到,应该也不会是个巧合。
怪不得,他会对她处处照顾,还有那天,叫人恶心的那场自渎。
至于骆远,在桑旖那句问话之后就一直沉默不语,潜藏的心事被人一下子戳破,好比一直悬而未下的雨终于落了下来,虽然会叫人松一口气,可也会淋地人透湿。
思绪一下子飘的很远,远到两年之前,远到器具堆放的那间体育室里……
今夜或不再 桑旖
“怎么样,带劲吧?”
堆垒器材的体育室里,某个角落,正躲着两个偷抽烟的女孩。
短发女孩抽了口烟,姿势娴熟,也很享受,烟雾吐出的时候还故意冲着阴影里的那个女孩眨了眨眼。
烟雾缭绕,长发垂肩,叫人看不清阴影里头的人,不过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头一次抽烟,姿势生疏,还不大会,一口下去,烟便呛进了喉咙里,难受地咳嗽了起来。
好半晌,女孩才缓过劲来,或许是并不喜欢,只手指夹着香烟,若有所思地低垂着头。
短发女孩有些不乐意了,拱了拱她,激将了句:“怎么说,这都high不起来?”
女孩没说话,隔几秒,才又把烟凑到了嘴边。这一次,要比之前好很多,她抽了口,没咳嗽,只淡淡皱着眉,应该是还没适应那股子的烟草味。
青灰色的烟雾被缓缓吐出,女孩靠在墙边,又慢慢抽了几口,烟头的火星时明时灭,一根烟很快抽完了。
燃烧殆尽的烟,些许烟灰落在了指尖,女孩掸了掸,神色平平,语气也很淡淡:“还行,不到high的程度。”像是回答,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短发女孩愣了一愣,听出了她话里的不屑,估计是看不惯她这副装腔作势的模样,只冷冷斜了她一眼,故意说着:“牛逼啊桑旖,学得还挺快。”
桑旖没搭理她,估计也是懒得搭理。
那天的雨下地很久,她们也在体育室里待了很久。
而等人离开,骆远才从层层垒砌的海绵垫后出来。
无聊的体育课,偶然间的偷懒,可却阴差阳错,叫他窥见了别人的秘密。
桑旖……
倒还真是经常听到这个名字。
她挺有钱的,身边的朋友也不缺。
可人好像也挺“可怜”的,当然这样的说法,是别人给她的定义。
母亲很早去世,父亲又娶了外头一直纠缠不清的女人,所以上了高中就把她扔在学校里不闻不问。
同学之间经常会在背后这样指指点点,就连老师也对她的这些遭遇表示同情,大多数人都会觉得她很可怜吧。
好比现在,熄灯后的男生宿舍,总有人会挑起她的话题。
好的,不好的,或是那些下流的,毕竟,有问题的人生才值得大家津津乐道。
哄笑声响起,震地相连的上下铺都在颤。黑暗中有火苗晃动,是有人在抽烟,那烟飘飘忽忽,很快便到了上铺,烟不算烈,味道自然也说不上冲,可落在鼻息之间,却一直挥之不去。
骆远一时晃了心神,不由想起了体育室里的那次窥见。
清瘦的身影,模糊的脸,记忆深刻的,是她不咸不淡的口吻。
可似乎,他还记得,女孩不算熟练的姿势,还有她握着烟的纤细手指……
她好像经常去那个体育室,起码骆远已经在那里“碰到”了她好几回。
今天也是,还有她那个朋友。
她应该就只是过来抽烟的,几根烟抽完,便想要走,却被短发女孩拦了下来,一脸神秘地递过手机:“我这儿还有更刺激的东西,要不要看看?”
透光的缝隙,骆远看到桑旖接过手机,只是点开时动作微顿,又好笑地看了眼身旁的人。
视频点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骆远听地不大真切,好几秒后,突兀的娇喘低吟传出,还有过分清晰的肉体拍打声,他微愣,眉头也不自觉地紧锁。
听声音,应该是色情视频,算不上长,很快就结束了。
可桑旖看完,却没把手机还回去,一脸玩味的笑,“你没事吧,自己拍自己?”
短发女孩有些害羞,可言语之间又有些得意:“想不想试试?在ktv里,很刺激的。”
桑旖把手机递了回去,“刺激?你就指这个?”
“很爽的……”
“就这么点时间,你能爽到哪里去?”
直白的一句话,短发女孩被她说的有些尴尬,神色微冷,也轻哼了声,用她百试不厌的激将法,“你不是还没有过……怎么,不想试试?还是说……你不敢?”
桑旖没说话,又掏了根烟出来,女孩见她这样,觉得这傻子又上当了。
嘴角抿笑,作为过来人,她还不忘给她建议:“找个身材不错的感觉会更好,阿猛可有好多厉害的兄弟呢。”
桑旖抽着烟,没去看她,脸色平静,动作也很漫不经心,半晌,她吐了口烟,又是那副淡淡的口吻:“是吗,那你就陪着慢慢玩吧。”
骆远远远听着她的讥讽,竟然有些忍俊不禁,就连嘴角也少有地翘起。不过短发的那个女孩,应该是被气得不轻。
一声不大不小的“操”,可她似乎又不敢拿桑旖怎么样,只骂咧咧地指着她:“别不识好歹啊桑旖,要不是看你可怜,没爹妈管,谁愿意搭理你啊!”
一字一句都戳在了桑旖的痛处,不过当事人好像没心没肺一样,半点反应都没有。
女孩像是被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弄得有些光火,离开时还不甘心地哼哼了几声,丢了好几句狠话才肯罢休。
那天她待的有些久,下课铃响,上课的音乐悠扬,可桑旖却还是没走。直到最后离开,掠过窗棱的风依旧没能带走浓郁的烟雾,就连角落里的烟蒂,也比往常要多。
今夜或不再 像雾像雨又像风……
那之后,桑旖还是会去体育室,有些频繁,不过基本都是一个人。
好像她的“朋友”,也在一夜之间少了许多。
她似乎来体育室就只是为了抽烟,安安静静,但却抽地很猛。或许是怕老师察觉,每次来,总会把外套脱了,搭在那张老旧的乒乓桌上。
而她那天……应该不大开心,进来时眼眶还半红着。
外头阴沉的天,操场上三三两两的人,大部分学生都回了教室,避着即将来临的暴风雨。
至于骆远,他为什么会在这儿?其实他自己都找不到一个确切的理由,明明不久之前班主任还找他谈过话,好端端的,为什么无缘无故翘课那么多次。
为什么?他给不了理由,所以又来了这里。能找到答案吗?好像也不能。
有风吹了进来,微微的冷,她又窝进了那个角落里,抽了好几根烟,最后应该是烟全抽完了,可她的瘾头还没散,烦躁地把烟盒和火机都扔在了一旁。
闪电划破天际,惊雷也紧跟着落下,声音很大,一声盖过一声。她难得说了几句话,不过却是几句脏话,不知道是在骂外头无辜的雷,还是在骂招惹她的人。
雷声躁动,天也越来越暗,顷刻间,雨就落了下来,疾风伴着骤雨,沙沙沙地拍打着窗户。半挂着的窗帘,水珠爬满的窗户,而这间无人问津的体育室,也在风雨中渐渐变得模糊。
灰蒙蒙的雨,紧锣密鼓地下着,桑旖看着那雨,骆远看着屋里的她。外头的世界,纷纷扰扰,叫人看不分明,而里头的世界,虽不干净,但却是她的。
不知道哪里来了一阵风,携着雨,打湿了窗帘,灰沉沉的窗帘晃了一晃,沉重而又迟缓地落下,虽然隐隐绰绰露着条缝,但足以遮住里头的旖旎春色了。
桑旖躺上了那张乒乓桌,烟没了,心头的烦躁却挥之不去,她想寻找其他的刺激,所以身体就成了她发泄的口子。
雨下地很急,水汽弥漫,空气却有些闷热,而在突如其来的一声闷雷里,桑旖也慢慢撩起了衣服,衣扣一颗一颗地解开,照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细腻的肌肤,白嫩的肩,春光乍泄,可桑旖只冷冷盯着头顶布着灰的天花板。
搭在桌上的校服外套,被她摒弃一旁的条纹衬衫,桑旖光着脚,一条腿晃荡地垂在了桌边,而另一条腿却微微勾起,深蓝色的校裙滑至腰际,底下米白色的内裤露了出来,很白,却比不上她的肌肤。
柔软的胸,纤细的腰,笔直而又修长的双腿,她抬了抬腰,手指微勾,很快,白色的内裤被褪到了腿弯,挺翘的屁股晃了晃,跟着,又落回了深蓝色的桌面。
空气中隐约浮动着暗香,那是少女的气息,时不时的白色电闪,照亮着少女赤裸的身体,在不合时宜的这个地方,带着危险禁忌,却又有着说不出来的诱惑勾引。
而暗处隐蔽的骆远,却一时愣怔住了。大脑仿佛卡壳,身体的机能也仿佛停滞,等回过神来他又慌忙别开了眼,下意识地要避开这种私密的窥视。
只是眼睛看不见了,人却口干舌燥了起来,没由来的。
喉结滚动,血液奔腾,陌生朦胧的情愫一下子涌来,直冲下腹,他有了反应,那么的荒唐又那么的强烈,整个身体都是热的,躁动着,叫嚣着,莫名的,说不出来为什么。就像他想来这里找一个答案,那般的自欺与可笑。
眼前明明是层层叠叠垒砌的海绵垫,可不管骆远睁眼闭眼,好像看到的,都是雪白的肌肤,起起伏伏的胸脯,还有那条,她挂在腿弯处的内裤。
周遭很安静,只有下雨的声音。
不是,还有她的喘息,像雾像雨又像风……
雪白的脸颊渐渐泛红,那点点滴滴的红爬上了脖颈,又溜回了耳垂,终于叫那个冷冷的人有了一丝温度。
桑旖半闭着眼睛,手指却摸索着到了胸前,她那双手生得很漂亮,纤长而又骨节分明,就连指头都带着好看的粉色,而此刻,她用这双漂亮的手抚摸着,慰藉着,寻求着一丝欢愉的刺激。
饱满的乳肉被纳入掌中,指缝夹着,指腹搓揉,几下而已,俏生生的乳头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鼓胀而又颤抖地挺立。
含羞待放的花蕾终于娇艳欲滴,可似乎却开地叫桑旖不满意,她喘着气,紧锁着眉,五指紧紧包裹,大力地挤压揉弄,浅浅的乳晕很快便染上了一层娇艳的红,而原本滑腻白皙的乳肉也被硬生生地烙上了青紫的指痕。
想必是痛的,可她却异常满足,眉心渐渐舒展,她畅快地呻吟,连同沾着薄汗的手指也探入了口中。
微咸的汗,丝丝的凉,但唇舌又是热的,刚一探入便被湿润的唾液迫不及待地包裹,她吮吸着,舔舐着,仿佛男女交娈时那副色情淫荡的抽弄。
微曲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摩擦,是要赶走腿心间那股莫名的酥痒寂寞,可桑旖越是卖力,下边就越是空虚,甚至更湿了,比外头的雨还要泛滥。
她明明都这么糟蹋自己了,可带给身体的却只有难受,一点刺激都没有,就连胸前的疼痛都无法赶走那份难受。舒展过的眉头再次紧锁,脚趾忍不住蜷缩,裹着汗的脚跟也胡乱蹬着,深蓝色的桌面上,交错着各种斑驳痛苦的汗印。
忽地,桑旖转过身,又趴伏在了桌子上。双腿蜷跪,长发披散,雪白的胴体染上了欲色的红,夺人视线,更是惹人意动。
手指被她从口中抽出,纤细的手指上还带着分明的唾液,滴滴答答,淫靡不已。桑旖细细地喘着,额上有汗,面色驼红,晶莹的汗珠顺着脸颊,滴落在了起起伏伏的胸脯,这是一幅勾人心魄的画面,可她的神色却依旧冷冷,只出神地盯着手指上透明的液体。
少女的青涩,对情欲的懵懂无知,两种极端交织在了一起,天雷地火,勾弄出了潮湿的念想。
欲望被轻易撩动,流蹿在了身体里,惊雷再次响起,而伴着这声惊雷,裹着津液的手指也缓缓往身下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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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好多亲亲提问结局的事
最后的结局会是好的,不过这个“好”估计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理解,具体我就不多说啦,毕竟还要“骗”大家继续追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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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或不再 荒唐而又淫荡的第一次
缱绻的味道在空气中升温发酵,并未随着外头的暴雨消弭半分,反而越来越甚,丝丝缕缕,如有实质,好比伊甸园里那颗红艳艳的禁果。
高热之下,感官脆弱得不堪一击,细微酥麻的电流在身体里炸开,冲击着汩汩沸腾的血液,吞噬着他岌岌可危的神经。
脑海里全是乱的,陌生的渴求,原始的欲望,那不安的躁动仿佛也渗进了血肉里,鞭挞着骆远那颗蠢蠢欲动的心。
身体活了过来,可似乎下一秒,又能要了他的命。他快要死了,不过再看她一眼,就又能再续口气。
骆远撑着面前堪堪遮挡的海绵垫,上头已经被裹着汗的手指弄出了深色的印子。
眼睛是热的,吐出的气息也是滚烫的,喉结反复滚动,手指也忍不住攥紧,他不断告诫,真的不能再看下去了,这样下去,他都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回自己的理智。
明明知道不该,可那双眼睛,却怎么都舍不得错开,把桑旖那副欲望高涨的模样都尽收眼底……
桌子发出了隐晦的咯吱声,她把自己弄得气息不稳,摸得放浪形骸,而她那双手,滑过腰腹,顺着私隐的三角地,终于触上了欲望的穴口。
骆远听到桑旖哼出了声,是那种软软的,带着些微颤的哼声,惹人爱怜,令人疼惜,好似刚出生的小奶猫。
不过这只小奶猫到底不是家养的,骨子里生来就带着些野。
手指粗暴的进入,叫未经人事的甬道紧涩不适,明明脸上都爬上了一丝痛楚,可就着那股子狠劲,桑旖硬生生地又添了一根进去。
刹那间身体战栗,嫩穴骤紧,就连手指的抽送都变得异常困难,但一丝不挂的那位少女,却发出了一声近乎满足的喟叹。
她弓起腰,深深地往后坐了下去,里头的感觉……并没有桑旖想象地那么美好,湿润的包裹,皱褶的嫩肉,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敏感脆弱,可带给她的就只有撕扯的痛。
和烟真的没法比,起码那个,会叫她兴奋,上头,一根一根地抽下去。
背脊全是汗,腰部的线条也是绷地紧紧,眼睛已经湿透了,紧紧咬住的双唇也是通红,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抚被撩起的欲望,只能不得要领地摸索着,毫无章法,不知节制,只为寻求一丝能让身体快活的刺激。
闲着的那只手又抚上了颤巍巍的乳,雪白的嫩乳在她手中被作弄成了各种样子,白皙的肌肤交错着青紫的指痕,仿佛暴雨过后,凋零了一地的花朵。
而身下,爱液渐渐泛滥,手指抽送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她是头一次做这种事,可爱液却多的叫人意外,也叫人羞耻,仿佛她这具身体本就是淫荡而又色情的。
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腰际的汗水缓缓滚落,沿着曼妙的曲线,漫进了惹人遐想的股沟里,然后渐渐汇集,是汗,是水,掌心满是滑腻。
或许是终于寻到了一丝感觉,插入的手指把那紧致的地方湿乎乎地弄软了,桑旖情不自禁地轻哼,哆嗦,垫在身下的校服也变得凌乱不堪,湿黏不已。
她岔开了腿,腰不自觉地前后摆动,浑圆的屁股,白花花地晃动着,穴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即便隔着距离,骆远也能清楚看到,滴滴答答的水线,藕断丝连地在她身下缠绵,在深蓝色的桌面上,开着一朵又一朵透明的花。
外头啪啪啪的雨声更急了,却盖不住她两腿间的亵玩,纤细的脖子高仰,驼红的脸颊布满了细密的汗,身体在颤抖,蜷缩着的脚趾几近痉挛,纷纷诉说着她此刻的痛苦与兴奋。
灭顶的快感来地猝不及防,也带出了大量爱液的泛滥,桑旖咬牙承受着那波高潮的洗礼,到这一刻她才愿意承认,是爽的,爽得她背脊发麻,身子不停地抬腰往上顶……
外头的暴风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而屋里的一切,也随着那场暴风雨,缓缓落下了帷幕。
高潮过后的桑旖,身体还是红的,黑发沾着汗,落在了肩头,粘在了腮边,缠绕着她赤裸的身体。
本是青涩的少女,此刻却有种成熟的美,美得惊心动魄,像是颗已经熟透了的果子,待人采撷,只是裹入腹中,又会后悔地发现,她还是酸涩的,并不能轻易地去摘采。
掌心满是黏腻的爱液,那是她情动的证据,见证着她荒唐而又淫荡的第一次。
肖雯说的没错,这种事情确实刺激。
只是刺激过后,又是身体的空虚,漫无边际。
桑旖仰着头,木然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眼神迷茫,似乎还未从刚才短暂的情欲中抽离,可身上又有着说不出来的颓丧落寞。她将整个身体都蜷缩了起来,像个刚刚出生的婴孩,赤裸着,毫无安全感。
骆远已经不记得,他那天在那个昏暗闷热的体育室里到底待了多久。从垒砌的海绵垫后出来时,桑旖已经离开了,不过却也留下了东西,那件凌乱不堪的校服,被她遗忘在了桌底,以及,某颗不知何时被撩拨悸动的心。
鬼使神差的,骆远捡起了那件衣服,上头还有她的味道,残存的那些情欲,总会叫他忍不住想起,这件衣服上,发生过的放纵情事。
些许黏腻的东西沾上了他的手指,他捻了捻,软软的,凉凉的,像是那天下的雨。
今夜或不再 骆远
再之后……
再之后的事情,骆远就不清楚了。
不清楚她是不是还会在体育课上偷跑去那个地方,会不会在那里抽烟,或者……做那些愉快的事。
高一之后他就辍学了,至于原因……有很多,归根究底,都离不开钱。
把他养大的继父突然得了癌症,肺癌晚期,并且发现时癌细胞已经在全身扩散转移。
高昂的医药费,并不算富裕的家庭,还有骆巍,虽然从牢里出来了,却还是没尝到教训,依旧不太安分,时常打架闹事。
那种情况下,骆远压根没什么心思学习,也不想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学校里。
辍学之后的日子过得自然很苦,每天工地上的日晒雨淋,挥汗如雨,还有夜间的兼职打工……很忙碌,忙碌到他全部的心思都在负担的医药费上,还有父亲那些不知道是否有成效的治疗。
可每每夜幕降临,在拥挤又充斥着汗味的工地宿舍,他又总会想起桑旖,想起她抽烟时的寂寥,想起她深陷情欲的模样,还有,她身上那股子冷冷的香。
工地干活的年轻小伙,总是寂寞的,而这种寂寞,在安静的夜晚尤为强烈,也尤为凶猛。
吱嘎吱嘎的床声,夹杂着那些下流粗鄙的对话,成了这些欲望过盛男人们的消遣。
不论谁起头,憋坏了的毛头小子们,总会变得异常兴奋而又迫不及待。
“诶,东哥,肏婆娘是什么感觉,爽不?”
东哥是这群人里的老大,虽然年纪和他们相仿,却是他们里头唯一结过婚的。身强体壮,那屌也长得生猛,大家没事老喜欢调侃,不知道他家里的婆娘,受不受得住他那玩意。
屋子里响起了一阵哄笑,狭隘逼仄的空间里,那笑声仿佛就在耳边,而当中,自然也有那位东哥的。
“那还用说,爽得你都不想下床,还求着你肏呢!”
北方爷们的声音向来浑厚,此时东哥的声音里更是透着一丝得意。安静的宿舍一下子炸开了,睡意全无,火急火燎地催促着:“快快快,赶紧说说,嫂子是怎么求你的?!”
毛头小子的催促更是叫东哥沾沾自喜了,他光着一双膀子背在脑后,粗壮的双腿踢开了微薄被子,底下那玩意比那些小子还兴奋,硬挺挺地戳着内裤。
“还能怎么求啊,每回都脱光了在炕上等我,灯还没关就上来脱我裤子。”
“还软着呢,她舌头就上来了,一边舔一边喊我好哥哥。”
几句话而已,可又过于的直白色情,仿佛一场淫靡的欢爱就在眼前。饥渴的年轻小伙,听着听着,身体烫了,也硬了,嚷嚷着继续继续。
“总让我摸她奶子,还要我用手指插她逼,水流地一塌糊涂的多,等我硬了立马就把屁股凑过来,要我赶紧弄她,肏她,狠狠地肏她!”
恶狠狠的语气,但声音里却带着几分暗哑,那些亢奋的小伙子这会儿一个个都没了声,安安静静地听着,手更是情不自禁地往下。
这下子没人催促了,可东哥却还在说,那双布满厚茧的宽大手掌也缓缓往下,抓住了他胀地痛人的肉棒,他一边撸着一边也在回想,“通常,通常都能干好久,那逼里又紧又热,呲……你要是往外抽,她还不乐意,紧紧咬着你,怎么都不让你走。”
“干完一次,床单都湿了,她也不让我洗,缠着又用手给我撸硬了,然后背过身,扒着屁股让再肏她一回……”
光线暗淡的宿舍里,仿佛更加热了,荤言秽语伴随着各种不言而喻的粗喘闷哼,还有,性器撸动的细密水声。
而骆远,他总是最安静的那个。
“学生仔?学生仔?”
应该是有人结束了,摸着床上的卫生纸在清理,看他这边半点动静没有,忍不住要逗他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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