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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茶茶茶壶
“吵醒你了吗?”男人声音带着兴奋的歉意,“下来吧。”
现在已经是11点多了,王元薇走到窗边微微掀开窗帘,向楼下看去。昏暗的路灯下,停着一辆越野车。她直觉那辆车就是祁景之的。
不容拒绝,一句“不方便的话,要不然我上去?”就让她没有选择,只能“私会情郎”。
怕他等不及要上来,王元薇捡了一件长袖衬衣裹在睡裙外,蹑手蹑脚地走出去。父母已经睡了,王元琛在玩游戏没有听见动静。
出门前她特意照了镜子,确保自己没有黑眼圈,没有蓬头垢面。
不是特意为了男人,只是为了维护自身形象。
站在电梯里的时候,王元薇突然想到进来需要刷卡,祁景之其实是上不来的。但是第一步已经迈出,肯定不能往回走。
她一直走到灯光映照的黄色小圈里,在距离男人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来。
祁景之变戏法般抱出一大捧玫瑰,朵朵娇艳欲滴。数量是他们分离的天数,一天一支。
他听过一个笑话。一位仁兄为了追求女神每天送她一支玫瑰花,结果女神和送花小哥在一起了。
这样的错误他不会犯,所以花他亲自来送。体贴让别人代劳,爱情不能。
灯下看美人本就让人意动,加之连日的思念,祁景之突然体悟到罗密欧夜晚见朱丽叶的感情。
“i am no pilot;yet,wert thou as far as that vast shore washd with the farthest sea,i would adventure for such merchandise.(我不会操舟驾舵,可是倘使你在辽远的海滨,我也会冒着风波寻访你这颗珍宝。)”
她久是他丢失的那根肋骨。
祁景之忍不住走上前去想把她抱进怀里,揉进骨血里。
玫瑰花显得有点碍事,被放到了前排座位上。相拥的两个人不知道谁先主动一起坐到了宽敞的后排。
王元薇看到高大的越野车时依稀猜到了祁景之的意图。可是他脸上闪过的困倦让她心软着了道,“让我抱抱”变成了“让我摸摸。”
她出来得着急没有穿内衣正好方便了他玩弄,柔嫩的奶子被男人粗暴的揉捏,不堪刺激的乳尖悄然挺立后被他恶意地夹住,“瘦了,哥哥喜欢大的。”
王元薇反应十分激烈,又羞又惧地推他,“不行!”他的性癖好太可怕。
受限于空间,她的推搡对祁景之来说是情趣。他只一拉就把她压在了真皮座椅上。
“不行。真的不行。”女人失去了反抗的余地,软着嗓子求他,“别在这儿好不好。”
虽然是深夜,小区里仍然有人走动。
这样的语气对饿了许久的男人来说无疑火上浇油,他一边撕扯她的衣服,一边诱哄道:“没事的乖乖,这车隔音防震的性能都很好。”
清凉的睡裙被剥了下来,露出诱人的身体;衬衫成了帮凶,缚住了不安的双手;只剩下草莓内裤挂在脚踝处,满足男人的恶趣味。
“关灯吧。”王元薇认命的闭上眼睛,最后乞求道。
车内暗了下来,仿佛遮住了她的羞意,但是遮不住她的清潮。
祁景之温柔地吻遍她的全身,偶尔轻咬细腻的肌肤引起她的颤栗。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耳垂,锁骨,双乳……一路向下停在双腿间。
“湿了。”他喃喃地说到,似叹息,又似赞赏。路灯幽暗的光将将照着女人的花谷,隐隐泛着水光。如果开着灯,不知道有多美。
祁景之光是想想就受不了,他拨开湿滑的蚌肉,熟稔地找到害羞的花核,唇舌贴了上去。
这不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所以愈加熟练有技巧。逼仄的空间,安静的环境,被人发现的羞耻都让这件事情更加的刺激。
王元薇全部感官集中于下身,他的舌尖快速地舔动,灵活多变,酸麻的快感一波一波袭来。终于在他恶劣地咬住胀大的阴核时,不堪忍受的小穴泄了出来。
她清晰地听到男人闷闷的笑声,双腿被压制住只能任他作恶的舌头在花谷间滑动,破开穴口舔吸里面的的嫩肉。
源源不断的阴液被他的舌头勾了出来,男人还发出下流的吮吸声,“真是水做的小淫娃。”
他的调笑羞得王元薇浑身燥热,干的嗓子眼发痒,想要叫出来。可是不能,她怕被人发现,紧张的指甲深深陷入手心。
痛苦又愉悦的折磨没有结束,快感之后是无尽的空虚。小穴再次饥渴地吐出潺潺春水。祁景之满意地解开她的双手,让她撑在车窗玻璃上。
“这才多久没肏你,小骚逼又这么紧,嗯?”男人不满的抱怨在身后响起。王元薇主动撅起屁股,将馋了许久的肉棒慢慢吃了下去。
“欠操的小骚货!”
紧窒的甬道夹得他舒爽难耐,祁景之缓了两息挺动劲腰,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
车身跟着他的节奏有了轻微的晃动。车外偶有行人和车辆经过,男人便故意加重力道,大掌甩在翘臀上,“爽不爽?喜欢我干你吗?”
清脆的撞击声和拍打声让王元薇紧张的死死咬住下唇,快咬出血。不断收紧的蜜穴则死死咬住壮硕的阳物贪婪地吮吸,想要压制可怕的欢愉。
“乖乖,叫出来。他们不会发现的。”祁景之发觉她的紧绷,喘息着低下头安抚地亲吻她的脊背。
肉棒在娇嫩的小穴里兴风作浪,强硬的熨开层层褶皱,直直的攻击最敏感的一点。王元薇抵抗不了他的攻势,一丝破碎的呻吟被撞了出来,“嗯啊……”
祁景之敏锐地捕捉到她的失守,乘机加快了征讨的节奏,又重又狠地肏弄女人的花穴。黏腻的水声叽叽咕咕的响起,比撞击声更羞人,刺激的男人的东西生生涨大了一圈。
下体被他塞得满满的,好像快要裂开。王元薇刚控制不住的张开小嘴,就被他翻了个身,吞下了全部的娇吟。
甜蜜温柔的亲吻蛊惑得她心神荡漾,不设防男人抽出肉棒又狠狠撞进去,立刻送她上了巅峰。
在极乐的瞬间她紧紧搂住祁景之含着他不住的哆嗦。男人温柔的吻落在她的耳畔呢喃出一句爱语:
“宝贝,生辰快乐。”





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生日
男人情动时候说的话一般信不得。
可是这一声饱含柔情的“宝贝”足以让王元薇产生错觉,似乎自己真的是他捧在手心里的珍宝。哪怕这是假的,她依然感到幸福,幸福到就算这样抱着他一起死掉也甘之如饴。
她能欺骗谁呢?
即便奋力筑起高高的围墙,摆出防备一切的姿态,其实内里早就降服,降服在他温柔的攻势里。
人是不会变的。
祁景之没变,她也没有变。再来一世亦是如此。
他是温暖的火光,明明知道靠近会被灼伤甚至化为灰烬,她仍然喜欢他。情不自禁,身不由已。
当他进来的那刻,填满的不只是身体,还有空荡荡的心。好像海上飘荡的人抓住了救命的浮木,只能攀附着他,被他带到更深更远的地方。
压抑又刺激的性爱将身体里所有的渴望都释放出来,极致的快感不断累积,王元薇承受不住,呻吟着哭出来。
“乖乖别哭,哥哥在这儿呢。”男人放缓了动作,笑着吻着她眼角的泪珠,结果越吻越多,怎么都止不住。
啪嗒啪嗒的眼泪滴在祁景之的心上,疼的不行。他能感知到她情绪的失控。离开这么多天,思念和委屈积压得太多需要发泄。
王元薇不想哭,但是她控制不住,懊恼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想把哭声逼回去。
真是没用,她还是会为他哭。
“宝贝,没关系的。都哭出来吧。”祁景之抱紧了她,抬手轻抚她的脊背,耐心地哄她,“我回来了,我在呢。”
我在的,在你身边,在你里面。
他的安抚有魔力,王元薇渐渐平静下来,躲在男人怀里感受他的温度。他曾经暖了多少人,又寒了多少人呢?
都以为他情深似海,因为那双好看的眼睛里藏着让人甘心沉沦的深渊。可是多情之人最是无情。
她能做他多久的“宝贝”,不是“宝贝”了会被丢到那里去?
乱七八糟的思绪扰得她好不容易压下的泪意又翻涌上来,涩得眼睛疼。渴望摆脱这样的慌乱,王元薇急切地寻找到男人的唇瓣啃咬舔舐,“要我。”
这是一场厮杀,或者说是一场战争。从车厢到酒店套房,她一败如水不知道多少次依然坚持着不肯认输,像一头凶悍的小兽,牙齿在男人身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祁景之任由她啃咬发泄,仿佛对待一个任性的孩子,包容她无伤大雅的胡闹。他把她压在落地窗前,抬着她酸软无力的腿,再次插了进去,从容不迫地挞伐。
可怜的花瓣被撑成了圆形,嫣红的媚肉被微微外翻还是不知足地咬住他粗壮的阴茎,祁景之哑着嗓子笑,“贪吃的骚宝宝,还要不要?”
她犹不肯屈服,强撑着抬起下巴,“还要。”
男人坏心眼地狠狠挺胯,直直入到最深处。强悍的力道磨得王元薇失去了反击的力气,只剩喘息。滑腻不堪的花径里深埋着他的巨物,每次抽动都带出潮水般的酸麻感。他动得越来越快,顶入子宫刺激着柔嫩的宫壁,淫液一股一股的涌出,涨得小腹酸疼。想要排泄的欲望疯狂地刺激女人的神经,她终于害怕地尖叫求饶,“不要了…我不行了…”
急剧收缩的小穴吸裹着他的性器,等着他功亏一篑。正处于关键处的男人怎么可能手软,他咬牙掐住她的腿狠命地挺动,俊美的脸上满是欲望,额间的热汗滴了下来。
“尿出来!”他冷酷地说着令人羞耻的话语。
王元薇拼命摇头想要阻挡这样可怕的落败,未曾想他无耻地捏住了她的阴核,“啊啊啊——”与此同时,男人精关大开抵住深出射出了浓白的液体。他意犹未尽地缓缓抽动,延长自己的快感,低头亲吻已经昏厥过去的女人。
亲吻够了,才抱着她去浴室清理。
他曾经失约过她的生辰,那样的遗憾他不想再品尝。这些天他争分夺秒地忙碌就是为了在她生日前赶回来,尽管疲惫劳累,可是看到她就觉得充满力量和希望。
他喜欢她的笑,喜欢她的娇,喜欢她被自己肏出的媚态,更喜欢她乖乖睡在自己怀里,眷恋自己的怀抱。
凝望着怀中的娇颜,祁景之又忍不住亲了亲,拿出一条手链系在她洁白的手腕上。
他手上也有一条一模一样的。
他们会一直在一起,共度之后的每个生日。他这样想也决定这样做,拥着她进入梦乡。
梦乡里什么都没有。
这一觉睡得很扎实,王元薇醒来以后太阳快走到了正中。身侧男人还在睡,明显是累坏了。她突然想到一句话,“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这一仗是不是她胜了?
不管胜利与否,她想清楚了一些事情。
手上多出来的东西闪着漂亮的光泽,她仔细一看,是条红宝石手链。宝石被做成了相思豆的样子。
王元薇试着解开但没有成功,只能放弃。她下床找到了自己的手机给家里人发了消息:我和朋友出去庆生,晚上回家。
刚刚发完,回头发现祁景之醒了,正盯着她的背影发呆。王元薇下意识地收了手机,“怎么不多睡一会?”
男人薄唇一勾,“没你陪着睡不着。”
王元薇看着他翻身下床,慢条斯理地套好睡袍走到自己面前,“我做了一个决定。”
“什么?”祁景之扬眉问道。
“没什么。今天让我安排吧。”
“好。都听寿星的。”
王元薇的安排很简单,和其他情侣一样,吃饭,逛街,压马路。祁景之心机地选择了情侣装,穿得少年感十足,假装自己是大学生。甚至不要脸面地要求了大学生优惠,因为装就要装到底。
她想要甜甜的校园恋爱,他就满足她。
两个人十指相扣走在商场里,毫不留情地虐狗。分享了快餐店的第二份半价,分享了情侣套餐,分享了团购电影票。祁景之称职地买了可乐、奶茶和爆米花。
王元薇选的是一部暑期档合家欢电影,为的就是个热闹的大团圆结局。看电影的人很多,吵吵闹闹还有小孩子,但是不妨碍她看得又哭又笑,跟着全场人的情绪波动。
祁景之不太满意这样的环境,伏在她的耳边意有所指,“早知道包场了。”
这个人的坏心思就没停过,王元薇冷笑着拧了他一下,反被他抓住手放在那里。好在电影结束的快,完满的大结局,每个人都高兴。
散场之后,王元薇牵着他的手停在了娃娃机前面。身为一个合格的男朋友,会抓娃娃是必备技能。前面一个小姐姐怀里就抱着男朋友给抓的娃娃,偷偷地瞟祁景之。
祁景之跃跃欲试。
一次,没成功。
两次,没成功。
三次,没成功。
……
前面的小姐姐已经抱了一袋子的娃娃,崇拜地看着自己的男朋友。男孩脸上有得色,那个男人虽然脸还行,技术真不行。
果然不合格啊,王元薇看了看时间,这出戏是该落幕了。
当她的耐心告罄的时候,他终于抓成功了,毕竟总有一次爪子是紧的。
祁景之很开心,像是打了胜仗,唇角翘起的弧度就没落下。他这一天都很开心,开心于她展示自己,开心于她的开心。
王元薇抱着娃娃跟他去了男人安排的餐厅,得要给他一次表示的机会。新鲜的玫瑰花,悠扬的小提琴,漂亮的蛋糕,一切氛围都很好。
其实祁景之准备了其他的东西,但是生日吃蛋糕是重要的,所以他砍掉了别的项目。王元薇很满意,只是吃饭会方便很多。
生日要开心,所以她脸上的笑意就没消失过。
明媚的笑容驻进了祁景之心里,他追求一切就是为了拥有这笑容的主人。
“许个愿望。”
无论是什么愿望,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替她摘下来。
王元薇透过烛光看向对面的男人,只有一个念头,他长得真好看。尤其那双眼睛,满满映着都是她,仿佛能够映一辈子。
但是,也只是仿佛了。
“我们分开吧。”




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分手
祁景之伸手揉了揉耳朵,“再说一遍你要什么?”
王元薇的声音很清晰,在欢快的音乐声中显得异常坚定:“我说,我们分开吧。”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祁景之像是才听清楚,轻笑了一声,“重新许一个。”
男人的语气很平淡,包含着隐隐的警告。可是事情的主导权并不在他手上,女人要是开玩笑那就是调情;如果不是,祁景之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
“这不是愿望,是通知。”王元薇摆出太后的气势抵抗住了男人身上散发的威压,“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音乐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偌大的餐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蜡烛静静地燃着,默默地滴下眼泪。
“阿薇,不要任性。分手不是一个好的惩罚方式。如果你生气,我可以去睡客房。先吃饭吧,等下去看焰火好不好?”
王元薇摇头,“我是认真的,而且我没有承认过你的身份。”
所以她用的是分开,不是分手。
男人怒极反笑,“才从床上下来就翻脸不认人了?乖乖,你还记得你怎么叫我老公的吗?”叫得那么骚,那么媚,求着老公肏她,现在却端着冷清的态度否认和自己的关系。心头的火越烧越旺,他抓起酒杯猛灌了一口。
一杯红酒下肚,祁景之才又出声,“是我伺候得不好吗?”
她确实很久没有称呼他为老公了。
这样的“出言不逊”足以表现男人的盛怒,王元薇叹了一口气,想让他先平静下来,“你讲了那么多的故事,我也给你讲一个吧。”
《天方夜谭》里著名的渔夫和魔鬼的故事。渔夫捕鱼时无意中从胆瓶里救出了一个魔鬼,魔鬼被救后却要杀死他。
“……在第一个100年里,谁要是能解救他,他就让那个人终身享尽荣华富贵。在第二个100年里,谁要是能解救他,他就把全世界的宝库都指点给那个人。在第三个100年里,谁要是能解救他,他就满足那个人三个愿望。可是整整过了400年,始终没有人来解救他,所以魔鬼决定谁要是来解救他,他一定会杀掉那个人。”
王元薇没有继续说下去,低头摸了摸自己的手链。其实她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很喜欢,因为它非常漂亮。
祁景之听懂了这个故事,“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是我工作太忙冷落了你。下次不会这样了,只是这是个大项目,所以我要亲自……”
“您错了,我没有因为这种事情怨过你。”王元薇打断他的话,“从来都没有。”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
不是因为正事,那就是因为别的事情怨过。男人极快地分析她的话,“是因为她们?”这点他无从辩驳,可是这辈子,不会有那些人出现。
“现在只有我们。”祁景之抓住重点反击,“这里只会有我们。”
王元薇笑了一下没有回答。其实那些曾经怨过的事情,她早就不怨了。但是离开总要有个理由,干脆就由他误会下去。
祁景之乘胜追击,“阿薇,你不能不讲道理。那是上辈子的错,不应该算到现在。我们现在重新开始,相信我好吗?”
他伸出手想握住她的,结果什么也没握住。
“要是没有上辈子的记忆,我们根本不会有交集。”王元薇又摸了摸手链,“我只是想回到正常的轨迹。”
“为什么不会有交集?什么是正常的轨迹?既然我们相遇就说明我们有缘,我们要在一起。就算是没有记忆,我还是会遇见你,会追求你,会跟你在一起。”
祁景之一字一句说的极认真,黑眸里闪着动人的光亮,像要把人吸进去。王元薇看着他,再一次感叹他生的好看,比她追的小哥哥们都好看。就算没有财富和地位,也是个令女子倾心、追逐的郎君。
可这位郎君不是良人。她根本看不透这双眼睛背后藏得到底是什么,他说的情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呢?
大殷有位贵妇人,丈夫是个风流浪荡子,惯会讨女人欢心。可是成亲之后,丈夫做起了柳下惠,独守妻子一人。世人皆传丈夫爱妻如命,妇人却是不信。
王元薇曾问她为何不信,她答,“情谊这种东西何苦猜来猜去,倒不如不信,落得一身轻松。”
分不清的时候就不要去分,分清楚又能如何,谁能保证情谊长久不变?
她曾经埋怨祁景之的爱太充沛,能分给那么多的人,留给自己的只有少少的一份。
后来她才明白,他的爱很稀薄,今天有,明天不一定还有。所以有人失宠,有人落魄,有人甚至丧命。
她感激他没有对自己太绝情,给了自己尊贵的皇后之位。但这个位置好比在悬崖边上跳舞,一不留神就会粉身碎骨。
为此,她时刻保持着警惕,警惕自己爱上他,
这种警惕刻进了骨子里,几乎成了本能。
现在,王元薇再看到他的脸,依然会喜欢,喜欢的不得了。但是,她很难再爱他。
“我对你已经无所求了。”
就像胆瓶中的魔鬼,她不需要那份解救了。
早在做了不要孩子的决定时,她就准备好了要离开。当年奋力追求荣华富贵,不过是为了她的孩子,让他们成为人上人。若是没有孩子,祁景之也没有什么可让她留恋的。
对面的人久久没有回应,王元薇拨弄着手链,看到了上面的机关。
其实很容易解开,只要她想拿下来。
红宝石虽然漂亮,但是不属于她。王元薇刚想把它还给祁景之,就见他手一扬,红酒杯摔倒地上,碎成一块块的玻璃渣。
尖锐的响声吓得王元薇一抖,这个男人一向都是笑面虎,生气的时候反而更加温和,这样的失态的愤怒还是第一次。
祁景之头疼欲裂,看着女人害怕的神情想伸手抱抱她,却抬不起手臂,“抱歉,我只是手滑。”
他一开口,喉头间不断涌起腥甜的气味,他只能不断吞咽口水。
王元薇起他以前病重的状态,再待下去会心软。她咬着下唇一狠心站起来,“我要回去了。”
可是她的手被攥住了,男人的力道大得她挣脱不开。
祁景之终于咽下最后一口血气,“我送你。”
“我已经叫了车。”她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男人没有松手,疲惫的声音里带着乞求,“阿薇,再给我一个机会。”
“您还记得给我讲的第一个故事吗?”王元薇拉开他的手,留下最后一句话,“我曾经是个人鱼公主。”
不顾一切全心全意地爱一个人。
后来我选择回到深海里。
因为我更爱自己。




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苦涩
王元薇坐进车里才发现自己的后背上全是汗,刚刚对峙时还不觉得,现在禁不住地打冷颤,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司机见状主动调高了空调温度,还把出风口拨向了另一边。王元薇这才感觉好一点,抚着自己的胳膊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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