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茶茶茶壶
她胜利了。
尽管差一点屈服,她还是胜利了。
这个结果是她深思熟虑过后选择的。不止物质有阶级,感情也有阶级。和祁景之在一起,她是弱势的被压迫的那一方。可是她养尊处优了一辈子,已经习惯别人向她献祭。
就像明明是她突然挂机下线,陪她打游戏的男生却是维护她,为她找借口,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我做错了?”
忍不住想刷屏又害怕惹得她厌烦,只能煎熬地等着,突然得到一个回复立刻秒回,表达自己的欣喜。
不管这个欣喜是真的还是假的,王元薇都不在乎,她只是享受这种讨好。
反正不高兴了,就可以换一个。
她做太后的那十年就是这么过来的,多的是人满足她情感上的缺失,不是非得要爱情的。
离开了祁景之,她仍然可以活得很好,甚至更好。
没有吃男人的蛋糕不遗憾,家里人给她准备了同样漂亮的蛋糕。
唱完生日快乐歌,傅绾笑着催促,“快许愿吧。”
王元薇双手合十虔诚地许下心愿,一是家人健康安乐,二是王家富贵永存。
她是一个极度现实的人,她喜欢物质充实的生活。现世的王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衣食无忧还是足以保障。所以她才有底气脱离祁景之的“掌控”,
“父亲你要加油呀,我想一辈子吃喝玩乐。”王元薇吹灭了蜡烛,眨着眼睛开玩笑道。
王淞皱眉,“这叫什么话,劳动创造美,工作的人生才有意义。”
然后他送了王元薇一套房子,又给她加了零花钱。
王元琛哼了两声,“本来想带你玩游戏的,你错过了上王者的机会。”说完递过来一个礼品袋,“就只有这个了。”
c家的新出的手镯,刚好王元薇的手腕空了。
“是不是很好看?”她戴好镯子对着弟弟摇了摇,笑得一脸傻气。
玫瑰金的光泽衬得纤细的手腕光洁如玉,王元琛嫌弃地点头,好看也是因为他品味好。
王元薇越看越喜欢,拍了照片分享到微博小号,配上了文字:最喜欢你送的礼物,谢谢啦。
她光顾着高兴,忘记了小号和祁芸芝互相关注。
于是祁景之看到了这条微博,后面跟着祁芸芝唯恐天下不乱的关心,“她说的是谁?”
他妈的他哪里知道这个“你”是谁?
是男的,是女的,还是她背着自己找的姘头。她什么时候找的?找了多久?是不是一边哄着自己,一边和别的男人调情?祁景之不停地告诉自己要理智,她的生活轨迹他都是知道的,根本不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可是,如果有他不知道的呢?她要是偷偷避开他的人找的呢?努力构筑的防线一下子被击溃,祁景之慌乱起来,任由可怕的想象飞驰。她是不是跟别人亲密过,是不是跟别人撒娇过,是不是娇俏地叫别人“老公”?
不止是齐东民,还有这个“你”?
她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就是为的这个人?
惶惑和猜忌的痛楚不断啃噬着他的心,侵蚀他的大脑神经,折磨得他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头疼卷土重来,祁景之摸出了烟盒。
他很少抽烟,但人总有烦躁的时刻。
火苗闪过,祁景之看到了手上的手链。其实相思豆有毒,毒可致死。
他面无表情地扯下来连同王元薇留下的那条一起扔进了抽屉。
反正都失宠了。
她现在戴着别人的手镯。
嘴里的烟越抽越涩,除了苦味还有莫名的酸味,酸得他鼻腔发痒不住地咳嗽,咳得眼泪溢了出来,化成一句愤恨至极的,“不识货!”
变味的香烟只燃了半截就被捻灭随着花纹繁复的打火机掉进了垃圾桶,祁景之走到窗边俯视美丽的夜景。
夜越深,欲望越盛。灯红酒绿晃得人眼花缭乱,一不小心就沉醉其中。他想不明白,她怎么会无所求呢?怎么可以无所求?
就算无求,他也要给。他想让她看清楚自己的心。
祁景之知道王元薇心里的症结,不就是为了当年那件事情吗?
她总是以为自己偏袒了别人,没有把她放在心上。可是他那么做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她。
“尊卑有别,不可失序。陛下既立太子,就应尊其母。若陛下因爱废礼,待陛下百年之后,王夫人母子该如何自处呢?”
太傅的一席话惊得祁景之一身冷汗,前朝人彘之祸历历在目。祝姬性狭隘,必定会报复。所以他惩罚王元薇,一是为了护住她,二是压压她的娇气。
他可以宠她,但不能只宠她。这是祸患不是好事。
然后她不再娇气了,简直换了个人。比皇后还要宽容大度,恪守尊卑礼节,对待他不像是丈夫倒像是上司。
这样的疏离客套让祁景之很不适应。他笑着去哄她,可她还是一幅温良恭俭让的样子,永远都是贤良,贤良,没有爱意的让人暴躁的贤良。
祁景之越哄越失望,她故意装成这个样子给谁看?真当自己非她不可了?于是他赌气般地去宠别人,想撕掉她贤良的面具。
后来他才发现,她没有戴面具,而自己真的非她不可。
所幸明白得不算太晚,祁景之及时回头,拼尽全力想要弥合裂痕。他的努力是有成效的。王元薇开始打趣他,在乎他,时不时展露妒意。
他想要的样子她都会展现。
可是破镜重圆还是会有痕迹。她的打趣,关怀,嫉妒全都好像是戏台上的表演,为了配合他演出的。祁景之假装不知道,只能在晚上紧紧抱住她,安慰自己这些都是真的。
太傅的话一直萦绕在他心里,他需要做个决断。
其实易储的念头早就生根发芽了,那天晚上他看了一夜的《韩非子·内储说下六微》
郑君问郑昭曰:“太子亦何如?”对曰:“太子未生也。”君曰:“太子已置而曰‘未生’,何也?”对曰:“太子虽置,然而君之好色不已,所爱有子,君必爱之,爱之则必欲以为后,臣故曰‘太子未生’也。”
废长立幼哪有那么多理由,不过是因为“所爱有子”。
祁景之好好谋划了一番,借着废立太子的东风重新排布了朝堂的势力。谁说利益之中就不能有感情存在呢?
他拔掉了废太子的爪牙,为了她和珩儿更安心,也是为了长子能安稳一世。他把长子封到淮阳,既是补偿也是监视。
淮阳王心有不甘意图谋反。
这个结果在祁景之的意料之中,其实他被废掉那一刻已经就是弃子了。他给了儿子体面的死法,让他以诸侯王的身份入葬,不至于担上反贼的名声。
他也只是个人,而人的心是偏着长的。
祁景之想王元薇现在应该能安心了,他给了她一切,难道还不够证明自己的心意吗?
可是她不信,连求都不愿求了。
多绝情啊。
===================================================
量变引起质变,男主绝情事做太多了,女主才不相信的嗷





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打猎
生日过后,之前莫名的放纵被自动修复了,王元薇恢复了往常的生活作息。早睡早起,认真吃饭,认真练舞,认真地过好每一天。当然游戏她依然会玩,不像之前的玩得天昏地,只当作闲暇消遣。
其实她偶尔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俗话说,人生在世,难得糊涂。能装着糊涂过一辈子,好像也不是不行。但是装糊涂能装多久,总有一天要醒过来,到时候她能不能承受清醒的代价?
这样的念头只浮现一两次就消散了。王元薇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因为这些选择是依据她的真实意愿做出的。从心才会快乐,所以她每天都快乐。
烦心事只一件,每天不断的快递。她态度强硬地拒绝了几次,最后忍无可忍调出黑名单里的号码。电话几乎是立刻接通,王元薇开门见山“你别再送东西了。”
她决定告别过去,不是说着玩的。
“什么东西?”男人的声音一贯的淡然,“你有想要的吗?”
知道他在装傻,王元薇无可奈何地叹息道,“我什么也不想要,不用再送了。”
怎么可能不送?祁景之想表达自己的心意,也想逼她主动联系自己。他等了好几天,等得心快要干涸终于又听见她的声音。思念和愉悦充盈胸口,他找到了可以见她的理由,“我想是有些误会。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坐下来谈一谈。”
王元薇垂下眼眸沉默一会儿,再开口疏离至极,“祁先生,您别做无用功了。”
说完,她斩钉截铁地挂掉电话,不愿意再给他辩解的机会。
一阵嘟嘟嘟的声音传过来,祁景之不慌不忙地回拨,果不其然又被拉黑了。他握着手机静静听了许久,俊脸隐匿在模糊的光线里昏暗不明。突然男人轻轻一哂,谁给她的胆子称呼自己祁先生?
他是她的先生,不是什么祁先生。
原本接连不断的快递在那通电话之后断了,这在王元薇的意料之中。她已经再三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祁景之的骄傲不会容忍他回头。
这段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结束了,王元薇开始烦恼怎么处理之前的快递。大部分的东西她没有动用,只是摆放在储藏室里,占了大半的空间。
无论是回寄还是折现都显得太刻意,她不想跟祁景之扯上更多的关系。正巧,祁芸芝刚从中东回来,要到清市玩一圈,“虽然你们分手了,但我们还是朋友吧?”
王元薇确实不想失去这个朋友,虽然当初她们因为利益结盟,但是彼此的性情和眼缘十分合得来。因此,她热情地尽了地主之谊,同时跟祁芸芝分享了自己的烦恼。
“你少给他贴金了,”祁芸芝吃着王元薇特意为她烤制的小饼干笑出声,“那些东西都是我送的。”
这个谎话真是假的不能再假,王元薇不好意思戳穿,只能尴尬地笑笑。
“你不喜欢吗?我可要伤心了。”祁芸芝演得极为卖力,甚至捂着自己的心口夸张地嘤咛了两声。王元薇脑门一排黑线,迫不得已相信她,“我喜欢的。”
“喜欢那就留着嘛,我又不需要。”祁芸芝立刻收了矫揉造作的表演,又拿起一块饼干装作无意地夸奖,“你的手镯挺好看的。”
说到这个,王元薇脸上浮现灿烂的笑容,“我弟弟送的,我也挺喜欢的。”
祁芸芝感叹,“你弟弟真好。”
都是弟弟,为什么祁景之就这么弟弟呢?连女人都要姐姐替他哄,自己倒有闲心跑去南非打猎,活该不招人喜欢。想到自己的表演,祁芸芝一阵恶寒。要不是有把柄在他手上,她肯定摇旗呐喊支持王元薇推翻这个“暴君”。
但同时,她还是挺希望王元薇能做自己的弟媳,不止是弟弟喜欢,她也挺喜欢的。
“你是怎么想的?”汇报完打探来的消息,祁芸芝关心地问,“你到底想不想跟她在一起?”
祁景之擦拭着自己的猎枪,漫不经心地反问,“你说呢?”
祁芸芝不满他的态度,“你想跟人家在一起就拿出诚意,躲起来算怎么回事?女孩子都要哄的,要有耐心啊。你多说些好话,不要总是一板一眼的……”
“行了,你吵到我的猎物了。”祁景之冷漠地回应。
祁芸芝一噎,愤愤然收了手机,暗骂他不知好歹,又诅咒他永远得不到老婆的心。本来还想诅咒他孤独终老,后来觉得太狠不忍心。但是她丝毫不介意王元薇狠心,最好能坚硬如冰,磕掉祁景之的牙。
车辆在广袤的猎区奔驰,壮美的景色和偶尔出现的小型动物吸引不了祁景之丝毫目光,他的枪还没擦完。
导猎将车开进更深的腹地,熟练的找到隐蔽的场地,他们要猎白面牛羚。祁景之擦完了枪,拿起望远镜观察远处的猎物。羚羊群悠闲地吃着嫩草,丝毫没有察觉危险。只有领头的羚羊警惕地环视着四周的动静。
但是,再警惕也没用,它们注定要成为他的战利品。
祁景之笑着摸了摸手里的枪,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了。
===================================================
最近出去玩,更新拖了
南非狩猎是合法的哦




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见面
猎人不在,被狩猎的就会放松警惕。
王元薇悠闲地享受完剩余的假期,踏上了返校的列车。回来她独身一人,离开的时候身边多了一个行李箱——全是父母给她准备的东西。
王淞本来要亲自送她去江城。王元薇拒绝了,“我一个人可以的。”
江城虽然不远,开车往返也很奔波。她不愿意父亲太辛苦,高铁速度多也舒服得多。现代生活便利之处在于强大的物力。
这种便利让距离和时间都不再是问题,昨天还远在天边的人今天就可以近在眼前。王元薇走进商务座候车室时突然后悔没让父亲送她。
祁景之第一时间看到了自己要等的人,走过来自然地握住了她的手。
“你不是在……”王元薇刚出口就打住了,她不想表现得很关注他的样子。而且她真的没关注,他在南非这件事是祁芸芝“不小心”透露的。
男人拉着她的手放到唇边落下一吻,“我来接你回去。”
“我不需要你接。”他的力道让她挣脱不了,王元薇小声斥道,“我说过,别再见面了。”
祁景之恍若未闻,既不生气也没表现不悦,只是手扣得更紧压制住她的反抗,“乖,你想别人看我们吵架吗?”
情人间的调情已经引起候车室里其他人的注意,王元薇不想成为焦点,只能妥协地跟在他身边。
祁景之唇角一勾,手掌一松放在她的腰上彰显自己的主权,搂着她走到座位上。
做人要端的住,临近发车再改签也不现实,况且他有心跟着自己,改签也甩不掉。王元薇接受了这个事实,但又不愿轻易认输,只能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祁景之毫不在意,重新握住她的手,再次跟身边的人攀谈起来。
他们用的是英语,王元薇不可避免地听懂了几句。
“你太太很漂亮,你们夫妻很般配。”对方说道。
“谢谢。我太太的美貌令我一见倾心。”祁景之不客气地接受赞美,“不过,我做了错事,她最近有些不开心,这让我很苦恼。”
“美丽的女士就像玫瑰,优雅也带刺。骑士要细心守护,不要让她受伤。我想太太能明白您的爱意。”
祁景之回头看她,漆黑的双眸里满是灼人的笑意,“她一定能明白的。”
他的注视让王元薇全身发热,她掩饰般地扭过头假装自己听不懂。好在聊天内容很快转到别的上去了,满满的专业术语,她真的听不懂了。
交谈并没有持续太久,乘务员提醒登车。祁景之与对方告别,取了行李箱带着她检票。一直到上车,他都是紧紧攥着她的手,好像担心她会跑掉。
但是她根本不会跑,她能跑到哪里去?这样刻意的“深情”对她来说是枷锁,让她喘不过气。猎人撒下诱饵,是为了把猎物骗到笼子里。
空荡荡的车厢只有他们两个人,座位刚好是挨在一起的那两个。王元薇不知道是天意还是人为,无奈地坐到自己的座位上。
“一共五个座位,我们在一起的概率挺大的。”祁景之解释完要了果汁和毛毯,“要不要睡一会儿?很快就到了。”
这样诱哄的口气仿佛她是一个被宠坏的喜欢无理取闹的孩子,那些分开的话语也只是童言无忌。可是她不是孩子,要分开也是真心的。
王元薇深吸一口气,看向男人俊美无俦的侧脸,“我以为分开已经是我们的共识了。”
这近一个月来,他再也没有联系过她,秉持着分手男女的礼节。她已经习惯且享受独身的状态,不想情绪再起波澜。
祁景之抬手将她垂在腮边的发丝勾到耳后,随意“嗯”了一声。
这声意味不明的回答,王元薇姑且当作他是赞同。“祁先生,那天我说的话都是真心的。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您没有必要纠结过去,我也会开始新的生活。”
他想谈,她就把一切都谈清楚。
“如果可以选择,我情愿没有以前的记忆。老实说,离开您这些天我过得很好,就像是这里的人,这辈子的我,忘了之前的一切。所以请您也忘了吧,当作从来不认识,从来没见过,好吗?”
“不好。”祁景之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既然老天要我记得,我为什么要忘记?你都能牢牢记得我的错处,凭什么说你忘记一切?又凭什么让我忘记?”
王元薇出声反驳,“不是这样的。”
“不是吗?”男人倾身抵住她的额头,苦笑道,“那你为什么这么狠心?连见面的机会都不给我?”
如果不是他故意在车站堵她,她确实不会见他。王元薇听出了语气里藏着的伤感和脆弱,一时忘记推开他。
祁景之趁机咬住了她柔软的唇畔,怕自己忍不住他只吸舔了几下就立刻拉开距离,“没关系的,全忘记吧。我重新追求你。”
男人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王元薇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占了便宜,她懊恼地警告他,“您别浪费时间了。”
“哦,你同意我追你了?”祁景之抓住了她的漏洞,笑得更加灿烂。
简直是强词夺理,王元薇不愿跟他多费口舌,冷哼一声转过头,想用态度昭示自己的决心。然而男人下一句话击溃了她的冷静,“你在逃避什么?是害怕再次爱上我吗?”
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震得王元薇胸口发麻,脊背慢慢爬满一股阴森的寒意,有一种被洞察的慌乱。她不敢再看他,只嘴硬的回道,“我不会的。”
她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但是今天的列车走得尤其慢,她觉得车厢里闷得很,再也待不下去了。
王元薇在座椅上翻来覆去,终于起身躲到洗手间里,一直躲到列车到站。人能躲,东西却不能躲,等她出来,行李箱已经被男人握在手里了。
“这是我的东西。”她镇定的指出事实。
祁景之把箱子换到另一只手上,“要我送你吗?或者我帮你叫车?”
王元薇不理他,拿回自己的箱子逃命一般地离开了高铁站,坐上了去学校的车。
祁景之不慌不忙地跟在她身后,看她出站,看她上车,看她回到宿舍,他最喜欢的狩猎方式就是追猎了。
再跑能跑到哪儿去?




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劝说
宿舍第一晚的新体验并不好。
床太窄,床板太硬导致王元薇睡得极不踏实,做了一夜的噩梦。久违的长着龙角的祁景之又出现了,逮住她就是“生崽”。她吓得到处跑好不容易才逃脱,还没休息多久,扰人的闹钟叽叽喳喳地叫起来。
王元薇抱着被子怀疑人生了好久才清醒,踩着拖鞋去洗漱。咬着牙刷看着镜子里的一脸呆滞的自己,王元薇感叹人的适应能力可真强,上辈子她根本想不到自己会有跟人同寝的日子。
人世浮沉,情势多变,她看了太多身居高位者落魄,出身草莽者翻身的戏码。权势易散难长久,掌一世易,掌永世难。
现在的境遇也不错,她能享富贵,也能担平淡,但是有人不愿意让她平淡。刚刚收拾好自己,杨欣兴奋地催促她,“薇薇,你男朋友在等你呢。”
王元薇还没来得及头疼,室友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啊?谁啊?你啥时候交的男朋友?”
“你们什么记性,就是她屏保上那个人啊。”杨欣恨铁不成钢地科普,“端枪的那个。真人巨帅,就在楼下。”
“他不是我男朋友。”王元薇极力撇清自己和祁景之的关系。
“哦哦,我想起来了,是老公来着!”室友了然地点头。
“老公”是她亲口说的,王元薇百口莫辩。刚想继续解释,又一个同学敲门进来,“薇薇,你男朋友等你呢。”
杨欣促狭地笑道,“快去吧,别让人家等急了。”
祁景之存的什么心思,王元薇一下就看透了,不就是想造成既定事实吗?她顾不得跟同学多说,急急下楼。再迟一点,不知道有多少人误会自己和他是情侣关系了。
但是这样急匆匆的模样落在别人眼里,就是热恋中的小女孩,等不及要见自己的男朋友。
大概好看的人能得到更多的善意,连宿管阿姨都替他说好话,“小伙子等好一会儿了。”
祁景之穿得很“小伙子”,青春洋溢的运动套装,混在大学生中一点儿也不违和。他和所有等女朋友的男生一样,准备好了早餐。只是他的早餐有点多,好几个纸袋子。
怀柔政策,其心可诛。王元薇绝不食嗟来之食,“我不需要。你可以走了。”
“不是给你的。”祁景之笑了一下,把手中的袋子递给后面出来的室友。杨欣她们毫不客气地接过去,“谢谢啦。”然后极有眼色地离开,留下王元薇一个人。
失去了同伴的小羊就是狼的目标,王元薇不给他攻击的机会,抬腿就往食堂走去。现在再不去,等下人就多了。
这学期食堂换了承包商,听说味道和水准比以前好得多。她要了豆浆和鸡蛋饼,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坐下来。刚吸了一口,王元薇皱了皱眉,简直是糖水。
一道阴影落在她身上,来人夺下她的豆浆,“生气了?”
1...1112131415...1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