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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茶茶茶壶
直到回到御景苑,王元薇还是沉沉睡着。祁景之小心翼翼地抱着她下车,一路抱回了主卧,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怕她睡得不舒服,又将她身上的衣物脱掉。 其间她很顺从,任凭男人摆弄来摆弄去,偶尔不适就嘤咛两声,始终舍不得睁开眼,看着既可爱又可气。
可气的点在于如果他不去,她是不是就真招个鸭子,这么毫无防备地呼呼大睡?烦躁和欲望又开始冒头,祁景之扯开了衬衣领口,缓解心中的郁气。
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不愉,管家送来了醒酒茶。祁景之小声交待了一些事情然后端起茶托重新坐到床边,却看到王元薇已经醒了,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一脸的懵懂无知。
“乖,喝点茶醒醒酒。”祁景之捏了捏她的脸,想引起她的注意。
王元薇侧过脸望向他的方向,双眸醉意迷离,眼神涣散得厉害。好似在看他,又好似在看别处,她睁大双眼努力辨认了好一会儿才笑着说,“是你啊。” “不然是谁?”祁景之眯了眯眼睛,将茶碗递过去,“你醉了,喝了这个就舒服多了。”
他的手还没伸过去,就被王元薇毫不留情地推开了。原本迷醉的女人像是恢复了意识,语气里藏着冷静的凉薄:“不要!快拿走!”
一些液体从茶碗里溅了出来,落到他的手上,温热并不灼人。但这是明晃晃的拒绝,不只是拒绝他的茶,还是拒绝他的人。
祁景之沉默片刻,黑眸变得更加幽深,“你自己喝或者我喂你。”
女人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满是不屑。甚至倨傲地扬起下巴,颇有一种不受胁迫的凌然之气。然而她只得意一瞬间,就被男人压着捏住了下巴,被迫献上了自己的红唇。
毫无防备的唇齿被人轻易地破开深入,等她慌忙迎敌想要抗拒那灵巧恼人的入侵者时,他自己撤了出去,随之而来的是清香的液体。王元薇下意识地吞咽了两下,反倒将他吸住交缠起来。
祁景之留恋地舔舔她的唇畔,快速退了出去,在女人的唇角落下一吻,“为什么不想跟我在一起?”
他问得极轻,也极认真,把她问住了。
为什么呢?
王元薇的脑海里浮现一个人的身影,高高地坐在帝位上,她曾经天真地奢望做他心头上的第一人。可是当她的家族,她的未来,她的孩子全部掌控在他的手里的时候,谈情说爱好比痴人说梦。何况,他太高了,高得让人看不清也不敢看他眼里的情绪。
“你会,也杀了我么?”她在问他,也是隔着高台,问那个高高在上的人。
“我怎么会……”祁景之闭上了眼睛,好一会儿才睁开,自嘲一笑,“原来你根本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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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还能上来,就填完吧,有始有终。
2020不开心,希望2021顺利开心





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酒后
王元薇不知道自己的话在祁景之心里掀起滔天巨浪,酒精烧干了她体内的水分和理智,只觉得伏在她上方的男人的脸英俊的要命。
“你生得可真好看。”她喃喃道,突然咬住了男人的薄唇。
好看的东西,都是有毒的,但也都让人忍不住。
饮鸩止渴,甘之如饴。
祁景之紧了紧自己的怀抱,任由她咬吮,乖巧地逗弄气势汹汹地丁香小舌,汲取她口中的甜意。
这番柔顺的姿态助长了女人的气势,她依稀记起她点了一个模样俊俏的小倌儿。主人怎么能被压,只一个翻身,暧昧交缠的男女就换了地位。
一翻一覆间,男人的衬衣纽扣自然分开,露出完美性感的躯体,小腹处的壁垒分明让人眼热。
王元薇刚要解解馋,就被人拉着双手从男人的眉眼开始摩梭,抚摸过他高挺的鼻,薄凉的唇,划过他宽阔的胸膛,停在紧实有力的腹部,下一步就是不可言说之处。
他上身的每一寸都被她细细把玩过,入手仿佛一块温润雅致的千年古玉,增一分则厚,减一分则薄,无一处不迷人。
“喜欢吗,嗯?”男人沙哑的嗓音带着小心的试探,似乎是在问喜欢他的身体,又好像在问他这个人。
王元薇不答话,调皮地在他的沟壑处画着圈,偶尔轻碰他胸膛上两处粉色,换来他压抑舒畅的闷哼。
得不到回应的祁景之明显焦躁起来,他握住女人玩弄他的手,不自觉地补了一句,“你喜欢的,对吗?”
看这小倌儿急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王元薇心里觉得好笑,但她不介意给小宠物一点甜头逗他开心。于是她低头咬了咬粉色豆豆,又亲亲他的嘴角,“喜欢的,我最喜欢你了。”
得了答案的男人满意地笑了,这一笑恍若朗月出东山,照我绮窗前,让人看呆了。
就这一晃神,王元薇被男人扣在了怀里,双手抱着他的腰。男人表达情感的方式总是直白的,祁景之揉了揉她胸前的丰腴,张口咬上去吸了两口,才在她耳边诱哄,“乖乖,把哥哥裤子脱了,哥哥给你吃好吃的。”
王元薇察觉到小宠物不是太听话,可又想知道他耍什么花招,于是主动去解他的裤子,祁景之也是相当配合,叁两下碍事的裤子就被丢到了地上,只余一件黑色金边内裤,已经鼓起了不小的帐篷。
“乖,把它掏出来。”
男人闷笑着拉起她的手去触碰自己的火热。
丛林里蛰伏的猛兽早已苏醒,叫嚣着冲出牢笼一展雄风。王元薇刚碰到它时被烫了一下,这样的粗长,这样的硬度,她会不会坏掉?但是这猛兽对她很亲昵,轻车熟路地在她手心里动了起来。
祁景之将两团奶儿吮了个遍,啧出羞人的水声,修长的手指果不其然地摸到了丰沛的水,顺着满手的滑腻插进了紧窒的小穴。娇弱的阴道极力排斥着异物,狡猾的手指突然换了个方向,敲击着一处凸起,花径猛地收缩,王元薇受不了地呻吟,“别呀。”
“我们宝宝饿了这么久,都馋得流口水了,今天哥哥好好喂你,把宝贝撑满好不好?”
祁景之再也忍耐不了,说着流里流气的荤话,将女人的爱液抹在自己的性器上,准备冲锋陷阵。突然想起她的坚持,又手忙脚乱地去摸床头的避孕套。
王元薇终于逮到机会挣脱他地桎梏,毫不犹豫地跳下床,准备给不安份的小宠物一点颜色瞧瞧。
“小宠物”不知道她心里所想,一回头发现自己的宝贝抱着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摸出来的箱子,满脸的愤懑。
箱子里的东西实在让他头疼,什么皮鞭,手铐,小恶魔,还有润滑剂这种东西,他大概知道这些是从哪里来的了。
不待他发作,王元薇捡起小皮鞭“唰唰”两下甩在了床单上,英姿勃发,胸前荡起的弧度让祁景之眼神一暗。
“你是我的!”口气不可谓不大。
“我当然是你的。”祁景之笑着回应,伸手要抱她,“都是你的,嗯?”
不对,不是这个意思。王元薇摇摇脑袋,她想表达的是,她是顾客,她才是上帝,所有这一切应该听她的安排
可恨酒精侵扰了她的语言系统,她想说的话说不出来。她也不打算多做解释,直接将小宠物推倒。
高大的男人还真就让她推成功了,脸上挂着可恶的笑容,大剌剌的躺在床上,中间的巨物直直地挺着,冲她得意忘形地抖了抖。
然而下一刻,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因为王元薇从箱子里拿出了贞操锁和剃刀,这个意图再昭然不过。
在王元薇心里,男人就该干干净净的才是。
虎兕出于柙,是谁之过与?她就是要把凶兽给锁起来。没成想她棋差一招,本来安顺的小宠物反压住她,夺了她手中的东西。
“乖乖,哥哥忍不住了。等咱们做完再陪你玩。”他胡乱亲吻她,掰开她的腿摆成自己喜欢的姿势。王元薇的奋力挣扎却被他轻巧地化解,甚至被他用小手铐锁在了床头,“留点力气叫给哥哥听,咱们可得要做一晚上呢。”男女之事,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王元薇刚想投诉要退钱,就被人打破底线冲到了最里面,抱怨化做了无言,因为被撑得太满入得太深,只能张着口喘息。
祁景之满足极了,里面又紧又湿缠着他的欲望,这段时间的愤恨苦恼全被这张小嘴吸得一干二净,他发泄似的狠撞了百十来下,不出意外地听到她的哭吟,娇媚的声音叫得他心都化了。
他垂眸看着她的花穴艰难地吞咽自己,恨不得一辈子待在里面,他想就算是要关他,也得关在这个桃源地里才行。




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疼爱
王元薇再次梦到了长着龙角的祁景之,他仍然坚持不懈地嚷嚷着要生崽。王元薇叹了一口气,不太耐烦搭理他。因为她发现这家伙看着凶,实则智商有点低,也没伤害过她。
但是这次出乎她的意料,他居然变身了,化成了一条威风凛凛的真龙,满身银白色的鳞片在阳光下闪着漂亮的光芒。虽然王元薇跟他不是同一物种,也得称赞他是一头好看俊俏的龙。
这条大白龙不再吵着生崽,反而坚持让她骑他。不是王元薇不愿意,而是“骑”这个字眼在成年人的字典里,还有一层别的意思。
好在这个“骑”就是单纯的“骑”,王元薇坐在大白龙的背上羞愧自己满脑子黄色废料,都怪祁芸芝带她看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这条龙的本领还真不小,上天入地,翻江倒海,王元薇跟着他看了不少美景,一时中二魂熊熊燃烧,封了自己“骑龙勇士”的名号。
啊,算了,这名头也不是太好听。
最后,他们停在云层里,这头龙很知情趣地盘成一团围住她摇篮似的晃着,一荡一荡像条海盗船。云层上的海盗船别样刺激,周边都是温暖柔软棉花糖般的云朵,王元薇舒爽地闭着眼随着他的节奏哼起来。
“被肏得这么舒服么?”
一道下流的调笑扰乱她的安宁,王元薇生气这条龙怎么出言不逊,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正在随着身上人的动作摇摆。
她的双腿被分开屈在两侧,整个人折迭,臀部高抬直对着男人,都不需要低头就能清晰地看见他的性器如何拔出又如何插入。
王元薇觉得男人的构造没有道理可言,明明他胸膛处的两点粉得可爱,底下的东西倒是红黑得可怕。而且那根火红的烙铁粗粗的,硬硬的,凶悍的不得了,逼着她包容它,吸吮它,她甚至能感受到上面贲张的经络刮蹭她的内里,每次进出都带着挠人的痒意。它太刁钻,不时顶着花心绕圈,欺负得她的小穴酸慰不已,想要尖叫。
她拼命压住呻吟的欲望,就见男人松开了钳制她双腿的手,直直地压下来堵住她的唇舌。她躲不开他的侵扰,不得不咽下他的津液,舌根也被他吸得发麻,那股狠劲像要把她吃了一般。
王元薇害怕激怒他,只能小幅度地推搡身上的人,可惜没有什么用。只能等他尝够了,亲够了,她才得以解脱,无力地喘息。
然则男人还不放过她,又将她的胸口上上下下吃了个遍,娇嫩的乳尖又麻又痛,怕是被咬破了。她不敢哭,委委屈屈地哼着,引得男人发笑,在她耳边恶意的问:“爽不爽?”
他一边问,一边加重力道操弄。本就高潮迭起的甬道急速积迭起的快感拉扯着她的神经,蓄势待发的欲望早已超过了警戒线等着冲出理智的大坝。
“乖乖,叫出来,叫得骚一点,你喜欢的。”
她咬牙不肯妥协,深觉这个钱花的可太冤枉了。
男人“啧”了声,重新挺起身体,抬着她的一条的腿扛到肩上。王元薇恍惚地看着他,越来越觉得他像祁景之,心下一惊。
突然,他一手揉捏住敏感脆弱的阴蒂,一手放在她被插得发酸的小腹处,同时用力,王元薇还未出口的“不要”变成了一串高亢的“啊啊啊~”,剧烈的高潮打得她措手不及,以势不可挡的态势席卷全身,巨大的快乐让她除了颤抖别无他法。体内积蓄的液体疯狂的寻找出口,在她的惊慌失措中一股一股的喷泻,两人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
“骚货,又被干喷了呢。”男人色情地笑,擦去她眼角的湿意,“乖乖,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啊,堵都堵不住。”
羞耻感和高潮的余韵掌控着她的身体,甬道本就控制不住地收缩蠕动,被他的话语一刺激,更加收得密密迭迭,祁景之受不了这种吸裹,蛮横地拍了一下她的臀,“放松点,要把我夹断吗!”
这样的咬牙切齿显然是不想缴械,王元薇是个不吃亏怕挨打的性子,少不得要将他哄出来。于是她抽抽嗒嗒地咬着唇,小声地呻吟着求他,“哥哥,慢一点,轻一点呀。”
声音里藏着醉人的小勾子,勾得神仙都要思凡。她平时自持身份,很少有这样的娇矜,只有喝醉了,才又娇媚又磨人。
祁景之最爱这种调调,激动得气息都不稳了,“求哥哥慢点轻点做什么,嗯?”
“求哥哥轻点慢点肏我,”王元薇眨巴眨巴盛着桃花溪水的眼睛,鼻音浓重地抱怨,“好疼呢,会被哥哥肏坏的。”
祁景之浑身一震,猛烈地冲刺了两下,给了她最后一击。
就是个娇贵的吸人魂魄妖精,明明叁分的委屈能夸大成十分的,让人又爱又恨。但又不得不心疼她,顺着她,就怕她真有那么委屈。
“哪有那么容易…”祁景之含着她的嘴唇,声音越来越低,“我可舍不得…”
王元薇不置可否地撇撇嘴,男人都是说的好听,她的手腕因为之前被铐住还有些疼呢。祁景之真是她的灾难,不止他本人讨厌,就连长得像他的小倌儿也讨厌,总之,讨厌!
却没想到还有更讨厌的,偃旗息鼓的男人又开始蠢蠢欲动,贴在她花穴处的男根硬梆梆了起来,热度和大小都让人难以忽视。她不安地往外挪动,计算着逃跑的可能性,结果男人一只手就把她拉了回来。
“你晾了我这么久,一次就能够啊?”祁景之捏住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不许她逃避,下身别有深意地在她的大腿根处蹭来蹭去。
王元薇泫然欲泣,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哀求之色。然而郎心似铁,郎君的肉棒也似铁,迫不及待地要往柔软的桃花源里钻了。
“这回哥哥轻一点,慢一点,绝不把你肏坏,嗯?”
男人轻佻的话语落在王元薇的身后,此刻她跪趴在床边,臀部高高翘起承受着操干,小穴胀得不行,两团嫩乳被人握在手里搓揉,也胀得不行。她咬着唇似哭非哭,舒服又难耐,既盼望着他猛些快些,又想他继续这样爱抚。
不像之前的狂风暴雨,这次可以说是春风化雨,祁景之极尽温柔之能事,照顾她的情绪,调动她的感官,伺候得尽心尽力。轻柔的吻从女人的肩颈一路落到翘臀上,布满整个瓷白的后背,像是对待易碎的珍宝让人心生眷恋。
王元薇沉浸在他的温柔里,嘤嘤地哼着,乖巧得不像话,偶尔两声勾人的呻吟好像情人的呢喃和撒娇。这种娇态迷了祁景之的眼和心,他情愿克制自己只让她这么快乐。
“我好不好?这样好不好?”自认付出许多的男人伏身吸吮女人精致的耳垂,缠缠绵绵地邀功讨赏。他得让她知道,他是值得信任的。
“好,”王元薇放松了警惕,“比他们都好。”
“他们?”好似从地狱传来的一般,带着深入骨髓的寒意。
王元薇一下子被这语气惊醒了,原本的酒意立刻挥发,刚才的温馨氤氲全都不复存在,连身上人都动作都仿佛被冻住了。




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混蛋
如果不是插在穴里的那根东西依然生机勃勃地跳动,煨着她的内壁,王元薇都要怀疑时间也被冻结了。现在她明了和她做爱的就是祁景之本人,讨厌的就是他一个。
“他们”其实是一时口嗨,她把祁景之当成了男公关里的一员,他当然比别人都好。但这种话是不能告诉他的,说了只会雪上加霜,只有沉默着等着最终审判。
仿佛度过了一个漫长的寒冬,他的手像一条冬眠醒来的蛇吐着阴冷的信子慢慢爬上了她的脖子,王元薇额上渗出细密的冷汗,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加速奔流的声音。
好在他没有多余的动作,那只手停了一会就顺着脊背滑了下去。王元薇松了一口气,差点要给他跪下大喊“谢主隆恩”了。
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逃。埋在她身体里的火热竟然涨大了几分,不管不顾地动了起来,已经进到了深处,还想往更深处钻。
这次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样,祁景之不再爱抚她,也不再说挑逗的骚话,甚至于他根本不说话,只有下身“啪啪啪”清脆的撞击声,让人难堪且难过。
这不是欢爱,而是受刑。他的每一下都是全力的,机械的,重复的,没有任何变化,只有插入、拔出,连角度都没有变,宛如毫无感情的打桩机器。
下身麻木的快感里夹杂着火辣辣的疼,王元薇冷得发颤,她想回身看看他,让他抱抱她,亲亲她,哄哄她,结果什么都没有。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屈辱地跪在那里,做一个供人泄欲的玩具。
而且连欲望也不能满足,因为他一把她送到高潮边缘就残忍的停息,不肯给她一个痛快,让她在情欲的深渊里受尽折磨。
他在惩罚她,男人对女人的惩罚。
不只是“他们”,还有她的态度。她不该忤逆他,不该不信他,更不该不要他。
王元薇无数次想从欲海里艰难地爬出来,却被祁景之拖到更深处。泥人还有叁分土性呢,平时的求饶是情趣,这时候求他就是懦夫。
她虽然娇气,但不是个爱哭鬼,因为一哭难免不美,眼睛肿起来最难看。这段日子,她哭了不少次,有为父母的,也有为他的。为了祁景之实在是不值,王元薇不停的告诫自己,可是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扑簌簌往下落。
“祁景之,我疼。”
轻飘飘的一声,比幼猫的呜咽还细弱,就让男人蓦地停下动作,打碎凝结在空气中的寒冰。
“宝贝,对不起。”祁景之不停地吻她的泪珠,把她抱在怀里,发现她身上异常冰冷,不自主地紧了紧手臂,懊恼自己的失态和无状,“对不起,对不起…”
男人的怀抱一如既往的温暖,王元薇情不自禁地贴近他。但他怎么能那样欺负她,“混蛋!”
“是,我是混蛋。”男人亲了亲她的发顶。
“祁景之是大混蛋!”
“对,是特别混的混蛋。”
……
委屈的人劝不得,越劝越委屈。王元薇本来是不想哭的,架不住他这样伏低做小,一时间各种滋味涌上心头,越哭越凶像个孩子。
祁景之抱着孩子情真意切地哄着,说了许多软话,给她洗了个舒舒服服的澡,还讲了个睡前故事,总算是没白费心力。
王元薇闭着眼享受他的伺候,心里想如果明天眼睛肿了,她肯定不会原谅祁景之。哪怕他现在这么温柔,像是回到了云层里的海盗船上,摇晃的她昏昏欲睡。
就在踏入梦乡的那一刻,她恍惚地看着他晃动的俊脸,隐约听到一声叹息,“没关系的…”
什么没关系呢?
她没听见。
累极的结果是一夜无梦,王元薇酣睡至日上叁竿才醒,空荡荡的大床上只有她一个。她卷着被子蹭了蹭,重新埋了回去,缩在一处咬着被角发呆不肯起床,一是因为腰酸背痛,二是因为还没想好如何面对祁景之。
之前说过不再跟他有关系,现在滚到一起去还睡在他的床上,确实有打脸之嫌。但是他并不后悔,成年人嘛,约个炮稀疏平常,更何况,她的身体是想他的。她发愁的是约炮之后的善后工作,祁景之不是好对付的人,她也不愿意床头打架床尾和,这么不明不白地回到他身边。凡事要负责任,上床是一样的。
“唉,头疼。”还不如真找个鸭子,钱货两讫呢。
但是有些人,就跟超级玛丽里的蘑菇怪一样,不得不面对。
“醒了啊。”烦人蘑菇怪祁景之出现了,“起来吃点东西吧。”
王元薇想装高冷,但是肚子不合时宜地响了两声。这种事情出现了两次,她真是杀人的心都有了,当然更想的是把眼前的蘑菇怪踩扁。
祁景之仿佛没听到,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体贴周到地服侍她洗漱吃饭,那股殷勤劲儿比长信宫里的公公都谄媚。谄媚到什么程度呢?饭都是他一口一口喂的,因为王元薇胳膊酸软得抬不起来。
“好吃吗?”祁景之卷了一筷子面喂给王元薇。
客观地说,味道很不错。但是王元薇不想给他好脸色,既然要喂饭,为什么非得人为加大难度吃面呢?她吝啬地评价道:“一般般。”
“嗯,是有待改进。火候有些过了,下次下面给你吃就不会了。”
这话什么意思?不怪她思想不纯洁,而是“下面给你吃”黄得太直白,而且他的筷子为什么每次都要在她嘴里抽动几下。
王元薇顿时失了胃口,不过这面也吃的差不多。祁景之见好就收端着残羹冷炙施施然告退了。
吃完东西休息了一会总算恢复了些力气,王元薇一鼓作气坐起来开始找衣服穿。她现在还是全身赤裸,刚刚都是用被子裹着的。可恶的祁扒皮,衣服都不给穿一件,不知道揩了她多少油。
扫了一圈没找到自己的衣服。
主卧被两人糟蹋得乱七八糟,所以是睡在次卧。次卧没她的衣服没什么,只是整齐摆在床边架子上的祁景之的衬衣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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