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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茶茶茶壶
王元薇再迟钝也知道她只会有这一件衣服可穿,这间卧室里正巧没有衣帽间。
穿还是不穿呢?有总比没有好,不然门都出不了。
挑战她底线的是衬衫下藏着的内裤,也是祁景之的。
他的衬衣足够遮住她的臀部,但是她没有勇气真空,磨着牙去穿他的。然而穿的时候她恨不得把祁景之咬死。
不只是因为腿根处暧昧的齿痕和吻痕,还因为她的芳草萋萋处光秃秃一片,直接露着嫣红一线天。





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男宠
王元薇的怒气值直接升至max,如果可以她想甩祁景之一巴掌,当然啦,没有这种如果,所以只能瞪他,“我的衣服呢?”
祁景之打量了她半天,饱足了眼福,诚恳的建议道:“这样穿挺好看的,以后在家里都这么穿吧。”
露在外面的两条腿又长又直,领口风光若隐若现,斑驳的吻痕密密麻麻地落在羊脂白玉的肌肤上,他心里的邪火有些压不住,痴痴缠缠地要来亲她。
王元薇抬手拒绝他的亲近:“我需要一个解释。”
“哦,这个啊,”祁景之的视线在她的臀腿处流连,“男士内裤宽松点,不会磨得你疼。”
他装傻,王元薇也不好意思直接问出口,冷哼一声不再睬他。
窗外秋意正浓,远处的银杏林金灿灿的一团,丝毫不见悲寂肃杀之感,反而比春天更有朝气和希望。
祁景之走到王元薇身后,揽住她的腰,蹭着她的发顶,“生气啦?我忙得一晚上都没睡呢。”
这有什么好夸耀的,王元薇暗骂一声无耻,回头想试试他的脸皮有多厚,发现他眼底的确泛着青色。
能让祁景之失眠的,绝不是剃毛这种无聊的事情,她还没有问出口,就被人握住了手。
“阿薇,我考虑了很久,”祁景之亲了亲她的手指,正色道,“如果你不想要一段正式的关系,我可以不要名分。”
王元薇惊诧地看了他一眼,抬着下巴示意他继续。
“以前是我不懂,我们之间并不平等,你会有自己的担忧和顾虑。现在换你来主导,好不好?你想继续或者停止,哪怕让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都配合。”
“那你需要什么呢?”王元薇谨慎地问。
祁景之笑了笑,“让我陪在你身边就够了,不要随随便便把我丢掉。”这话说得特别小可怜,好像他是被辜负的糟糠妻。
幽怨的眼神让王元薇嘴角一抽,被恶心了就要恶心回去。“这么说,你是要给我当男宠了?”
“男宠”这个词是祁景之心里的刺,他抵住女人的唇瓣摩挲,突然恶狠狠地咬了她一下,“是,在下惟愿侍奉太后左右,当牛做马,日夜操劳,以盼太后笑颜。”
表忠心还不忘占便宜,无利不起早的典型了。但是这样一个心高气傲的人,居然甘愿做男宠,足够让人心惊。
以至于她无法及时给出反应。
“阿薇,”祁景之再次抱紧她,无比郑重地说道,“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可以保证此生彼此永不见面,再无瓜葛,但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他说得很慢,一字一句拨在心弦上,振聋发聩。
他总是这样能抓住对自己最有利的方面进攻,连求和的话都说的威胁意味十足,不肯落了下乘。但是,她真能完完全全放下他,从此相忘于江湖吗?
答案好像是,不能。
“而且,我器大活好,服务周到,入股不亏的。”祁景之换了腔调,腻歪地含住她的耳垂吸了两口,声音低沉的不像话,“我怕弄疼你,都是一根一根处理的,又干净又安全,舔起来软嫩香甜,口感特别好…”
说着说着,手已经摸了过去,光滑柔嫩,水润吸人。
什么眷恋不舍统统都没了,王元薇的两颊爬满了胭脂色,气得浑身发抖,“你滚!”
“我是大混蛋,滚了还能滚回来,何必多此一举。”祁景之眉头一挑,得意地笑道。
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走,这颗“混蛋”赖定了王元薇,非得要做她的男宠。
无论实质关系是什么样的,在外人眼里,两个人是重新在一起了。祁芸芝恨铁不成钢,“你怎么就心软了?他有什么好的?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王元薇笑笑没说话,祁景之虽然是个混蛋,但是诚意满满,言出必行,安安分分做男宠,签了许多不平等条约。
“最近认识个叁国混血的小帅哥,唱跳俱佳,腰功更是绝了,本来还想介绍给你的。”祁芸芝脸上满是可惜。
王元薇敬谢不敏,腰功好不是好事,要不是她有舞蹈功底,她的腰早就让人累断了,就这样还被嫌弃。
除了这点烦人之外,她对现状很满意。
王元薇为什么愿意给祁景之机会呢,主要因为她的性格,说好听的是识时务,不好听的是顺竿爬。落到肥处迎风长,半点委屈受不得。谨慎中带着小作死,发现别人对她好就锱铢必求,苗头不对立刻抽身就走,利己绝情到了极致。
她说祁景之的真心难得,其实自己的真心比葛朗台都悭吝,好不容易给出去,疼一下都得收回来。
加上她又娇气,又懒散,就得别人捧着她,宠着她,所以她太喜欢做主人了,只享受不负责,而且祁景之自带干粮,不用给钱,简而言之就是白嫖。
俗话说的好,白嫖一时爽,一直白嫖一直爽。
不过嫖太多容易还是伤身体的,这些日子她的腰没闲着,得找机会去做做按摩。眼看男人又要兴起,王元薇不耐烦地踢了踢他,“累了呢。”
祁景之抓住她的脚,亲了亲白嫩的脚背,“那躺一会儿,等下带你去吃饭。”
他现在多乖呀,要是以前肯定说什么都是他出力的,怎么会累到她的胡话。祁芸芝说的一点也不错,养男宠省心多了。
剧烈运动过后是需要补充能量,王元薇不客气地提要求,“想吃火锅。”
秋冬时节吃火锅可以称得上是人生一大幸事。
“改天好不好,今天有人请客。”祁景之把她从床上挖起来,开始帮她穿衣服。
祁景之这个男宠不可谓不贴心,连她的衣物都是他亲自挑的,各大牌的当季新款挂满了衣帽间。
而且他自己的衣服正好跟她的配成对,每一套都是。“大家一看就知道我名草有主了。”
这种暗戳戳的小心思王元薇不计较,她在意的是,“为什么我也要出席?”
不是她不愿意,而是陪他应酬这件事本身意义不凡,主人和女主人可是不一样的。
“因为请的就是你,”祁景之假装看不懂她的抗拒,笑着解释,“有人要给你赔罪。”
这个“有人”原来是蒋峥。
说实话,王元薇早就贵人多忘事了,毕竟后来蒋峥没在她眼前晃过。
现在他特意给她赔罪,席上风度翩翩,温和有礼,完全没有以往的轻佻和放4,甚至那双桃花眼都不敢细看她。
你看,人站得越高,得到的善意越多,无聊的小麻烦就越少,虽然她是狐假虎威。
地位和权势本来就是人的一部分,和相貌一样。如果祁景之只是普通人,她未必愿意再续前缘。
但是他不是,她自然会给机会,谁让高处的风光更迷人呢?




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吵架
蒋峥的事只是小涟漪,风一扫过就没了。他们都是经历世事的人,祁景之“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天凉王破”事件不可能发生,生意场也要讲基本法,恩威并施才是御下良方。
王元薇觉得自己还算是“御下有道”,至少小甜头她给的足足的。
就比如逛超市她也会牵着祁景之的手十指相扣。两个人穿着同款驼色大衣,里面都是白色毛衣,一看就是一对恩爱的高颜值小情侣。
因为王元薇想在家里吃火锅,少不得要选一些火锅底料,而且这种日常活动也是增进感情的好办法。
逛超市容易遇到熟人,比如热爱生活的apollo。王元薇对着他微笑示意,有些烦恼怎么介绍给祁景之。
但是apollo是个贴心的男孩子,不想给小情侣添麻烦,主动避开了。王元薇感叹他也太善解人意了,虽然他还年轻不知道有些人表面是情侣,背后其实是主仆。
祁景之没有注意到那个笑容阳光的少年,松开了手改成揽着王元薇的腰,在经过一个货架的时候突然开口,“家里套套用完了,再囤一些吧。”
王元薇疑惑他为什么要在食品区讨论日化用品,而且他不是才囤过吗?
然后她就看见apollo神色尴尬地从货架那边走出来,慌慌张张地走远了。
王元薇虽然没有证据但有理由相信,“你故意的!”
“什么?”祁景之装傻。
这男人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他装傻,王元薇也就装傻,自己推着手推车走了。
刚刚还恩爱的小情侣立刻赌气了,围观群众感叹年轻就是容易作。
王元薇不高兴,祁景之肯定得哄。但是他也不高兴,“怎么山珍海味吃够了,看上那个清粥小菜了?”
“少阴阳怪气了,”王元薇回呛到,“我看上谁了?”
祁景之冷笑,“你说谁?不是对他笑得像朵花一样吗?他是比我高,比我帅,还是比我厉害,值得你对我生气?”
这醋吃得也太离谱了,王元薇不想吵架,缓了缓情绪解释道:“只是一个朋友而已,你那样说话多让人尴尬。”
“朋友?什么朋友?你们怎么认识的?”祁景之紧盯着王元薇的眼睛,审犯人一样咄咄逼人。
一个男宠还管东管西的,王元薇心烦无比,“祁景之,注意你的身份!”
这样的话真的很伤人,祁景之呼吸一窒,心上裂开了无数细密的口子,疼得他恍惚,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阿薇,你在胡闹什么?记住自己的身份。”
原来他曾经也说过。
王元薇说完就后悔了,想着弥补一下,结果祁景之脸色苍白一言不发地走了。
知道他气性大,可这就是他无理取闹,王元薇烦躁地皱眉,她的火锅肯定没着落了。
但是没想到,祁景之做了火锅,甚至调了七个味碟,准备的食材全是她爱吃的。
那不吃白不吃嘛,她才不会饿着自己。吃火锅要有氛围,王元薇有心跟祁景之搭话,可他一副厌世脸,话到嘴边就说不出口了。摆脸色给谁看?
转念一想,宠物不能惯着,容易认不清自己的地位,得让他自己反省清楚。而且凭什么要她去哄他,到底谁是主人啊?于是王元薇心情放松了,痛快的吃了一顿,消完食练了一曲舞,接着泡了一个美美的澡,做了全套的身体护理。
然后躺在床上看齐东民新歌的mv。
呜呜呜她家崽崽又帅了,跳舞也太好看了叭!
至于祁景之?抱歉,没想起来。
半夜,总有耐不住寂寞的人爬上她的床。身为男宠,本职工作还是要做好的,不然容易下岗。
当祁景之抱住她的时候,王元薇主动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显示自己的大方。养着他是为了愉悦心情可不是为了闹矛盾的,再说他有现在的表现已经和不容易了。
“下次别乱发脾气啦,别人又不会影响你,干嘛那么凶。”王元薇摸摸他的脑袋,自以为说得很恰当,既是敲打也是顺毛。
祁景之听完笑了,眼泪都笑了出来。他也说过类似的话,“阿薇,莫要胡思乱想,她们妨碍不到你的,何苦斤斤计较。”
那是什么心境呢?我可以宠着你,但你不能跟我闹。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就是恩赐了。
“嗯。”他闷闷地应了一声。
矛盾解决完就该做爱做的事情了,吵架之后的亲热别有滋味。他最近特别温柔,力道和速度都是王元薇最喜欢的,捣得她舒畅得不能自已,小猫似得咿咿呀呀,双腿缠住他的腰舍不得放开。
酣畅淋漓的性事是最好的助眠手段,今晚也是一样,王元薇享受完服务困意顿生,刚要踏入梦乡就听见祁景之叫了她一声。
“怎么了?”她努力睁开眼睛。
他没回答。
王元薇嘟囔一句,眼皮才要合上,又被他喊开了。
依然什么都没说。
她心里积蓄了一些怒气,等到再一次被打扰的时候忍不住了,“你烦不烦呀?人家要睡觉呢。”
终于安静了。
一夜过后,世界和平,祁景之的别扭和脾气都没了,重新成为合格的男宠。他是翻篇了,王元薇的睡觉气还没消。
她一向是个赏罚分明的主人,年末有齐东民的巡回演唱会耶!
就罚祁景之陪自己看演唱会。还“山珍海味”,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得让他清楚什么才是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
不过他确实有资本得瑟,居然被误认成助阵嘉宾,还有人要合影和签名,不得不说那张脸是挺有欺骗性的。
光有脸有什么用?王元薇随着舞台上的人尖叫,摇摆,欢呼,心生“吾儿潇洒美少年,唱跳歌舞第一绝”的自豪感,不停地炫耀,“是不是超帅超燃,简直炸裂!”这才是帅哥典范。
祁景之眼皮都没抬,“不过尔尔。”
“不过尔尔?!”王元薇受到了挑衅,出口讽刺道,“以色事人者,能得几时好?齐东民这样色艺双绝的才能长久呢!” 谁都不许说她家崽子不好,必须得夸。
以色侍人的祁景之冷哼,男宠怎么能只靠脸呢?他上学的时候也是玩过乐队的。
当然有资格看他表演的只有王元薇一个人。
看他抱着吉他的样子,是有些迷人的味道,王元薇撇撇嘴,不知道从哪抱的佛脚呢。
祁景之选了一首老歌,james blunt的《i will be your man》。
……
so many faces
staring at their shoelaces
when all anyone want is to be seen
well tonight let’s be honest
we all want to be wanted
and darlin’ you’ve got me wanting you
everything that i’m trying to say
just sounds like a worn out cliche, so...
sl over here let your hands feel the way
there’s no better method to municate
girl . com your talking words just get in the way
i’ll be your man
so baby e over from the end of the sofa
i’ll be your man
i’ll be your man
……




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节奏
这原本是一首轻快的歌,却被祁景之唱得缱绻,带着显而易见的情欲,像是恶魔的低语,诱哄着女孩要做她的男人,听得王元薇耳朵都红了。
恋爱歌唱成求欢歌也就他能干得出来,偏偏他还一副洋洋自得求表扬样子,王元薇含混地夸了一句,“节奏感还不错。”
“我节奏感一向很好。”祁景之很满意这个评价。
接下来,就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他的节奏感到底有多好。
舞蹈室终于被开辟成了新战场,王元薇被人压在了平时练功的健身球上,听着满室回荡的齐东民的歌,是她最喜欢的那几首。
“乖乖不是喜欢吗?就做咱们的闺房之乐吧。” 祁景之笑着扯开她的胸罩,粗暴地揉捏两团柔软,蹂躏得胸脯泛红,娇嫩的乳果挺立,然后一口含住大力地吮吸,吮着吮着开始用牙齿磨咬。
“嗯啊,轻点咬…”王元薇呻吟着推他,不料他顺势抬着她的两条腿挺起,只剩上半身躺在健身球上。为了保持平衡,她不得不双手撑地,这样倒是主动向他挺胸了。
“你干嘛呀?我不喜欢这个姿势。”王元薇不安地看着他,下身悬空特别没有安全感,总感觉会掉下去。
可是祁景之已经一意孤行地往里挤了,因为害怕她比平时收缩的更厉害,夹得男人额上冒出了汗,“好紧。”
好不容易全部插了进去,湿热小穴立刻吸裹上来,疯狂地绞弄,逼着他提臀顶胯,奋力肏开层层迭迭软肉,干出一条道路免得出丑。粗长的肉棒顶得又重又深,剧烈的动作把王元薇插得前后摇摆,差点撑不住摔下去。
“啊啊啊…别这样,”王元薇声音都随着他的动作抖起来,“我害怕…”清澈的眸子里带上了湿意,比哭过还勾人,只会让祁景之更想欺负她。
“不爽吗?”他停下了动作。
王元薇点头又摇头,“不要这样好不好?”
祁景之不置可否,却在她稍稍安心的情况下突然松开手。掉落的恐惧袭来,王元薇下意识地用双腿圈紧男人的腰,结果上身自动往后滑,进退两难,只能吸附他。她不由自主的看向他,眼睛里满满地委屈和控诉。
祁景之轻笑,“不爽还这么夹着我,心口不一的小浪货,明明就是要。”他握住了女人肿胀的奶子,搓揉可爱的乳尖,顺着滑腻如丝绸的肌肤上下摸了遍,最后抓住了她的臀瓣,重新挺动腰身,大力操干她的嫩穴,“听听下面的小嘴多诚实。”
丰沛的爱液越捣越多,每一下都能捣出汁水绞紧的声音。男人进出的更加顺滑,动作越发迅猛,王元薇整个人跟着颤抖,像风雨飘摇的小舟。
粗壮的阴茎重重擦过内壁,又麻又爽,胀得让人发慌。他抽送的频率特别奇怪,时快时慢难以捉摸,加上健身球的缘故,肉棒搅动得更厉害,她本来就紧张,身体异常敏感,快感比以往积累地更迅速,全身崩成了一张收紧的弓,脚趾都蜷缩了。
“感受到了吗?”男人放缓了力道,粗喘着笑,“是你喜欢的音乐节奏呢。”
王元薇在失控边缘苦苦支撑,保持平衡已经足够辛苦,此刻还要分出心神去思考他话里的意思。闺房之乐,欢乐的乐被他故意说成音乐的乐算是恶趣味,可没想到他是这样的打算。
歌曲进入到了高潮部分,祁景之随着几个重音深挺,把王元薇操上极致的欢愉。灭顶的快感将她吞没,两个人都满身是汗,湿滑绵软的腿差点圈不住他,“祁景之,祁景之,你别欺负我……”她快要撑不下去了。
千娇百媚的女人娇滴滴地喊着自己的名字,男人凌虐的欲望更胜,下身的肉刃恨不得肏穿了她,出口的话冷酷无情,“不是阿薇喜欢的么?”
“不喜欢,我不喜欢了,”王元薇眼泪汪汪地摇头,看着他的脸突然开窍,“我只喜欢你……”
回答正确,祁景之终于大发慈悲地捞起她。
陡然脱离悬空的状态,王元薇本能的攀住男人,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不肯撒手。
祁景之一手托着她的臀部,一手抚着她还在高潮余韵中战栗的身体,换了个方向坐在健身球上,对准销魂洞再次插了进去。给王元薇适应的机会,抱着她上下动起来。
才经历高潮的花穴不停收缩穴壁,用力吸绞粗硬的生殖器。祁景之舒爽地喘息,“宝贝你的小逼怎么越干越紧啊?”
但是健身球是个利器,弹性十足,不需要他费什么力气就能撑开褶皱顶到最深处。
“喜欢哥哥的节奏感吗?这么兴奋。”祁景之温柔地亲了亲她的脖颈和肩膀,随着音乐的鼓点突然发力,健身球的反作用力也大,一压一弹正好和着歌曲的节奏。
王元薇说不出话,只能“嗯嗯嗯”“啊啊啊”的赞同。
舞蹈室四周墙上都是镜子,比浴室里的明亮的多,尽职尽责地映照出男女交媾的淫靡情形。女人被男人抱在怀里,露出一张春潮泛滥的脸,眉眼流淌出万千风情,红艳艳的小嘴微微嘟着,明显是被操爽了。
“自己动。”祁景之的巴掌有节奏地落在王元薇的屁股上,打出更多的欲望。
随即镜子里欲求不满的女人放荡地扭腰摇胯,坐在男人上身画着圈,“嗯啊啊,小穴好舒服呀,要坏掉了…”令人窒息的快乐让王元薇脑海一片空白,娇媚地喊出自己内心的渴望和愉悦。
祁景之快慰地低吼,“骚货,咬得那么紧怎么会坏!”他抱着她走近一面墙,让她转身,一只脚放在压腿木上,逼着她看交合处的淫靡,粉嫩无毛的幽谷饥渴地吞吐的硕大的肉棍。
“阿薇,你下面有节奏地含着我动呢。”




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虚无
齐东民的歌放了一整夜,祁景之操劳了一整夜,王元薇辛苦了一整夜。她被逼着摆出各种羞人的姿势,以往练习的瑜伽和舞蹈全成了男人的福利,极其淫乱,不堪回首。
舞蹈室的镜子被她遮住了,门被锁死了,齐东民的歌被她删掉了,珍藏被封上了。然后躺在床上放空,只有一个感触。
虚无。
什么爱呀,恨呀,生气呀,什么男色,歌舞,荷尔蒙,都是假的,毫无意义。如果给她一本佛经,她能即刻遁入佛门,脱凡入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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