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茶茶茶壶
神秘的房间终于被打开了。
王元薇全身赤裸被锁在一个架子上,柔软却结实的红绳捆住她的手腕,一路蜿蜒向下绕过饱满坚挺的乳房,扣在盈盈一握的腰上。双腿打开分别绑在架子两侧,腿间的风光一览无余,私密处居然插着一个纯黑粗壮的按摩棒,正在不停地震动。
白的,粉的,红的,黑的,还有不断向下滴着的透明液体刺激着不远处的男人。
女人仰头承受痛苦的蹂躏,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微微颤动仍然不肯屈服出声,下唇快要被咬出血。
“还是不肯交待吗?”男人的声音靠近,停在了女人的正前方。
王元薇睁开眼,看着面前军装笔挺的男人,身材高大,比例完美。手上套着黑色皮质手套,纽扣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的一颗,只露出脖子以上的肌肤。
他讨厌触碰别人。
这正是她要刺杀的对象,叁个小时前,也是她的顶头上司——祁景之,a星球的最高指挥官。
a星球和β星球本来是星际联盟最大的两方势力,与第叁方小星球联合体彼此平衡制约。但是a星球的新任指挥官是个冷酷无情的独裁分子,悍然撕毁和平协定,一举吞灭了β星球。
第叁方小星球联合体根本抗不过势力庞大的a星球,松散的结合体土崩瓦解,不少星球向a归降,但也有的星球坚决斗争,奋力保卫自己的家园。
王元薇就是反抗者里的一员,家园虽小,亦是故土,怎么甘心拱手让给这个破环星际数百年秩序的疯子。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这是她曾经读过的一句诗,来自古星球地球。
远古的人类都有家国情怀,何况他们这些星际时代的人类呢?于是她毅然报名反抗者敢死队,准备刺杀祁景之,代号白虹。
探虎穴兮,入蛟宫,仰天呼气兮,成白虹。
敢死队精挑细选了叁十名队员,可是最后只有她按照计划混入了a星球指挥官的亲卫队,其他人全部折戟沉沙。
这并不容易,为了达到标准,提高自己的忍耐力、精神力和战斗力,她付出了诸多难以想象的辛苦和努力。忍不下去的时候全是靠复仇的意志坚持。
终于她达到标准,通过测试,甚至学会了埋藏仇恨,埋藏情绪。
因为祁景之不喜欢表情太多的亲卫。
就在她终于找到机会可以报仇雪恨的时候,祁景之压制住她的精神力,下了她的武器。
她被发现了。
这个男人如同传说中的一样可怕,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样露馅的,明明已经蛰伏多年,连动作都和平时一样。
只能说技不如人,她死而无怨,只怪自己不够谨慎。
但没想到,他居然用这种方法折辱自己。
他果然是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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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倔强啊,不愧是精神力评级为s的战士。”祁景之赞叹道。
王元薇只是瞪着他,并不为了虚伪的夸奖意动。
“你这样看着我,只会让我想把这双漂亮的眼睛弄瞎,”祁景之用银质皮鞭抬起她的下巴,“是谁让你来的,白虹女士?”
王元薇依然不回答,只是默默垂下了眼睛。
这个男人像毒蛇一样阴狠,她不怕死,但不想吃不必要的苦头。
祁景之“啧啧”两声,颇为可惜,“看来是要用些手段了,白虹女士。”
王元薇认命地闭上眼睛,静待着死亡的来临。可是期盼中的死亡没有到来,她的下巴被人强硬掰开,灌入了清凉的液体。
“你给我,喝了什么?”因为情欲的折磨,她的声音带着勾人的喘息。
听在男人耳朵里,宛如天籁。
“一点小药剂罢了。”
似乎是嫌弃自己碰过她的下巴,男人皱着眉头脱掉了手套,重新握住了银质皮鞭。
“啪”的一声,女人雪白的肌肤上出现一道红痕,插在下身的按摩棒被吸得更深。很明显,她在紧张。
男人愉悦地挑了挑眉,毫不留情地又是几鞭子,精准地打在女人娇嫩的乳头以及充血的阴蒂上。
“你杀了我吧!”大义凛然的话语,声线却在颤抖。
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痒。空虚的痒意由小腹向下蔓延至身体的隐秘处,陌生的想要被填满的欲望充斥着被撑开的穴道,竟然生出想让按摩器往更深处去的渴望。
王元薇极力抵抗可怕的精神侵蚀,却节节败退,终于意识到了不对,“你的,药剂,嗯啊,到底是什么?”
尊贵的指挥官没有回答俘虏问题的义务。
“起反应了呢。”祁景之饶有兴趣地观察女人身体的变化,对效果十分满意。
他握着皮鞭不停地扫着王元薇的双乳。坚硬冰凉的皮鞭刮过脆弱敏感的奶尖,带起酥麻的战栗,小红梅悄然绽放。
“变成玫红色了,很可爱。”祁景之突然张口咬住,用牙齿细细研磨后吐出,“也很可口。”
王元薇震惊于他的动作,忘记了疼,也忘记了痒。直到两颗奶头又被人夹住,才后知后觉的呻吟,“你…你无耻!”
祁景之拨了拨小红梅上精致的小玩意儿,挂着白色羽毛的小铃铛,“摇起来一定很动听。”
女人还在断断续续地呻吟,指挥官低头看向让他颇为嫉妒的按摩棒,“这是按照我的尺寸定制的,你现在应该可以适应了吧。”
然后猛地一拔,居然发出“啵”的一声。
强烈的空虚感折磨着濒临高潮的女人,王元薇咬着牙维持清醒,“你…到底…想干什么?”
顽强的样子让指挥官笑出声。
“他们训练你的时候,没教你怎么伺候男人么?”祁景之微微动作,依然衣冠楚楚,只露出雄伟的男性生殖器。然后抬起她的臀,往前一送,“当然是干你啊,王元薇小姐。”
女人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惊恐于他居然知道一切,更惊恐他的粗长和力度,直直顶到从未有人到访过的深处。
清脆的铃铛声接连不断的响了起来,连架子也吱呀吱呀地摇起来。
真如他所料想的一样动听。
下身要被撑裂的恐惧和体内汹涌陌生的快感不断冲击着王元薇的大脑,一道白光闪过,她尖叫着陷入昏厥。
“啧,”指挥官嫌弃不已,“这样的忍耐力真是s级么?”
铃铛依然摇个不停。
王元薇醒来的时候下体酸胀得厉害,她跪在厚厚的地毯上撅着屁股,上身却向后扭被人钳住下巴拖出丁香小舌吸咬,吮得她舌头都疼了。
“醒了?”男人松开对她的钳制,让她摔在柔软的地毯上,“还以为你咬舌自尽了呢。”
这是一种侮辱和嘲笑,真正的战士只会为任务而死,怎么能自践生命。
更何况,她是反抗者最后的希望。
王元薇无力地趴在地毯上承受祁景之的操干,咬着唇对抗神秘药剂带给她的精神buff,企图积蓄力量。
但是男人发觉了她的意图,故意加重力道,每一下都是尽根没入,性器相交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的阴囊甩在她屁股上激起的颤栗。
“你知道吗?”祁景之心情很好,居然起了教导她的心思,“这样叫做犬交式。”
他俯下身含住了女人的耳垂,“也就是说,王小姐是我的小母狗呢。”
王元薇紧抓着柔软的羊毛,指尖都发白了,依然一声不吭。这是他扰乱自己的策略,才恢复一点的精神力又开始波动。她不停的呼吸平息自己的心绪,却在情欲里迷失。
“呜呜呜,不要再插了,求你了,好麻呀,嗯啊啊…”终于控制不住娇媚地叫。
能把人的心叫软了。
祁景之怜香惜玉地退了出去,将她翻了个身,好像要把她抱起来。
在王元薇媚眼如丝以为自己骗过他的时候,突然掐开她的小嘴,将自己湿漉漉的性器插了进去。
“一种错误怎么能犯两次呢?”男人看着她清明的不含情欲的眼睛,轻巧地化解了她的攻击。
王元薇力气全无,只能任由他射在自己的嘴里,来不及吞咽的浓稠精液顺着嘴角滑下去。
“不过叫得确实不错,那就一直叫吧。”
王元薇又被绑住了,绑在了奇怪的仪器上,此刻她感到了真正的害怕,终于认识到自己的天真和幼稚,“我错了,请您,饶恕我吧。”
下身插着的不再是简单的按摩器,而是似乎不会停歇的炮机。更可怕的是后庭处不停灌入的药剂和不断向里探索的细小触手。
祁景之站在她面前,慢条斯理地揉搓自己的阴茎,没有回应。
他只穿着一件没扣扣子衬衫,大方展示完美的躯体,因为他的军装被她的淫水打湿了。
从未感受巨大的快慰撕扯着她的理智,让她觉得眼前的男人异常可口。
越来越热,越来越痒,越来越想要,水也越流越多,连后穴都分泌出了肠液。
“要我干你吗?”仪器全部停住了,她听到他问。
王元薇哭泣着摇头,“啊,真的,不行,不要…”她感受到他的性器抵在了自己的菊穴处,灼热的热度让她更空虚,“啊啊啊,求你,求你干我…”
圆润的龟头顺利地插了进去,强烈奇怪的感觉升起,随着肉棒一点点的深入布满整个后穴,又麻又爽。不过几十下,就到了高潮。
“这么的淫荡啊,”祁景之一边揉搓娇嫩的花穴,一边加快在菊眼里挺动的速度,享受让人窒息的吸绞,“我的小女奴,喜欢主人肏你的屁眼吗?”
前后都被满足的快乐让王元薇忘了一切,只能遵循本能,“嗯,喜欢,喜欢操屁眼…”
“你是谁?”恶魔开始引诱自己的猎物。
“我是…”王元薇一怔,然后喃喃说道,“…是祁景之的小女奴。”
她的精神力完全被污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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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吃了个遍的王太后愤懑地用手指点着男人的胸膛,“你说谁是小女奴啊?是不是想造反?”
祁景之但笑不语,用热毛巾温柔地擦拭她的菊眼,将自己射进去的东西弄出来。
然后亲亲她的嘴唇,“这样玩爽不爽?”
王元薇只哼哼两声,看人设是女英雄她才情愿玩的,谁知道后来变成小女奴,还开了后庭花。这男人眼馋她那里好久了,每次都要摸一摸。
不过,也不算亏。
“以后还要穿军装给我看。”王元薇颐指气使的命令道。
那是自然,祁景之巴不得她眼里只有自己。
开发了新玩法,开辟了新道路,祁景之特别温顺,有求必应。因为生日过得太合心意,他好好琢磨了要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这次倒也不用偷情,用上实习的借口,王元薇安心地跟野男人厮混,可以说乐不思蜀。
没想到,祁景之居然带她去抓娃娃。
男人脸上闪过罕见的羞涩,掩饰地干咳了一声,“等着。”
然后他在每台娃娃机上都抓了一只,甚至是特别难的割绳子娃娃机。如果不是他娴熟的动作,王元薇要怀疑有人躲在娃娃机里。
围观群众感叹老板厚道,概率调的高,纷纷上阵。
这一波啊,也不知道老板是赚还是亏。
祁景之神色认真地问道,“我合格了吗?”像个亟待认可的小朋友。
王元薇抱着娃娃,突然就想到了去年旧事,对着他灿然一笑。
那串相思豆手链回到了她的手腕上。
毛绒娃娃只是前菜,她坐在直升飞机上向下看,碧蓝的大海上坐落着爱心形状的海岛,那也是她的礼物。
祁景之秀了一圈飞行技巧安稳落地,然后对着她张开手臂,等着她走进自己,走在他的心上。
随机人员当然已经返航,这里只有他们两个。
这里很美,湛蓝如洗的天空,碧波荡漾的大海,细白如银的沙滩,仿佛传说中的伊甸园。
当然,也有亚当和他的夏娃。
祁景之带着王元薇去潜水。
他是一个负责的教练,完全不会让她感到害怕。她也不会害怕,因为他在身边。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安心。
和他做什么都觉得安心,哪怕是再危险的活动。
夕阳西下,他们在海浪声中尽情接吻。
惊喜不止这些,王元薇看到隐藏在海岛深处的殿宇时,恍惚回到了当皇后的时候。
完全复刻了大殷皇后的宫殿,连摆设和物品都是她那时生活的样式。
桌子上甚至有她惯用的香膏。
王元薇震惊地回头,只看到他眼中的笑意,“喜欢吗?”
尽管宫殿和海岛根本不不相配,但是她喜欢极了。
祁景之明白这个宫殿对她的意义,她费劲心思谋求的不只是地位,也有身份。“皇后”才是他的妻。
月亮悄悄溜出云层,烛火渐渐明亮,有悠扬的舞乐响起,好似多年前的那一首。
她踏着月光而出,在他面前跳舞,跳的是《月宫》。
传说,嫦娥为了成仙背弃丈夫裔,却不料月宫苦寒,只能终日垂泪。
后人有诗云,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她自比嫦娥,向自己的丈夫认错,为了复宠。
那一晚,王元薇盈盈落泪,表明自己的悔意,不该跟皇帝闹脾气,后来荣宠依旧。
可是嫦娥真的后悔吗?
她当时想的是,才不会。
但是王元薇现在却觉得,也许会吧。
祁景之当然不是嫦娥,他扮作后裔,跳的是男舞,与她当初的舞居然相得益彰。
嫦娥为什么会背弃后裔呢?因为她的丈夫是有过错的。
他很后悔,他想要她回来,所以他《追月》。
我会一直追着你,直到你明白我的心。
王元薇读懂了祁景之的舞,看着不断靠近的男人,伸手抱住了他。
这一晚,男宠上位成功,正式成了她的男朋友。
情动的夜里响起暧昧的水声和急切的呻吟,王元薇喘息着插话,“其实我现在喜欢女团舞诶。”
“少作死!”
又一阵猛烈的撞击声,夹杂着气急败坏的巴掌声,有人娇吟,有人长叹。
“我也喜欢,以后跳给我看。”
呵,男人,这就原形毕露了。
一夜过后,王元薇咬着被角不甘地看着旁边轻快哼歌儿的男人,她后悔了,她还是想要男宠。
不像现在这样,她是伺候人的。
但是不敢,她害怕看不见明天的太阳,这里着实是杀人灭口之胜地。
今天的太阳热情地打招呼,王元薇烦躁的挥手躲避刺眼的阳光,然后——
“这是什么?”她指着自己左手无名指上闪闪发亮的钻戒。
祁景之避重就轻,“生日礼物啊。”
只是男朋友而已,就想套牢她吗?
王元薇冷笑着去摸那个恼人的小圆环,被男人制止,“不好好看看它吗?你肯定喜欢。”
戒指的造型很别致,像是一个卧着的小老虎。而皇后的玺印上雕着螭虎钮。
男人隐秘的小心思。二十岁,能领证结婚了。
“这里的东西都是我辛苦找来的。”祁景之坐在床边抱住他,开始转移话题。
王元薇想到他找王淞鉴定文物的事情,也不单纯是讨好她爸爸。
“但这些都是怎么流传在世上的呢?”王元薇成功被带跑偏。
有些事情不能想,越想越心塞,“我们的,不会也被盗了吧?”
祁景之沉默,然后才开口,“我不清楚,应该不会吧。”
“那当初干嘛还大兴土木,劳民伤财的。”王元薇愤恨地捶床,“都不得安宁呢!”
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腐朽奢华的封建地主总会以另一种方式偿还搜刮的民脂民膏。
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逼婚
因为那么一打岔,戒指没能拿下来,后来也就拿不下来了。
不然要吵架的。
手上那么闪的钻石自然会被人看见,祁芸芝打趣道:“你这是心甘情愿做人妻了?”
虽然长公主经常语出惊人,但“人妻”这个词还是让王元薇眼神一抖,她还没准备好呢。
“懂了,我支持你。”祁芸芝看好戏的心情简直要飞出窗外,“可惜了祁景之的老婆本。”
王元薇才知道她手上的钻石是祁景之从南非拍回来的钻王上割下来的,他去年就开始准备了。
但是,她还是不想做人妻。
升级成了男朋友的祁景之猖狂无比,具体表现为以下几点。
首先,称呼变了。王元薇看着手机里他新发过来的消息,“那条白色蕾丝边的丁字裤,拍给老公看看。”
其次,颐指气使。详情见上条。王元薇撇撇嘴,找出丁字裤直接拍了照片发过去,反正又没说让她穿。
再次,要求颇多。行程要报备,不许晚回家之类的就算了,手机铃声都被他换成了《老公天下第一》。每次他来电话,王元薇都尴尬的脚趾能抓出叁室一厅。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要见家长。
关系一确定,祁景之就立刻去见了王淞和傅绾,态度真诚,言辞恳切,一番真心,感天动地。
王淞差点怀疑人生,没想到看似正派的祁先生是个好色之徒,什么一见钟情,呸,就是见色起意。
立马看祁景之不顺眼了,都不愿意搭理他。
“祁先生…”,傅绾话还没说完,祁景之狗腿地接了一句,“阿姨,叫我小祁就好。”
傅绾只是笑,“祁先生,恐怕年龄有些,不合适吧。”
“阿姨,我也才二十多岁。再说,年龄大的男人会疼人,我肯定会对阿薇好的。”祁景之面不改色心不跳,拉过王元薇的手紧紧握住,“你们的担心我都明白,但我们家绝不是以势压人的家庭,我喜欢她,绝对会保护她,尊重她。”
这下,王淞和傅绾无话可说。倒不是被祁景之打动了,而是他们女儿手上的戒指太晃眼。这还让他们怎么谈,他们虽然担心,也是尊重女儿意愿的。
女大留不得啊。
王元薇头疼,“谈恋爱而已又不是结婚,就算结婚了也可以离。”
因为这句话,王元薇被教训了。
王淞皱眉,“婚姻大事能儿戏吗?你戏弄人生,人生就会戏弄你。要对你的人生负责,知道吗?”
祁景之的教训不必多说,教训完押着她去见了自己的父母。
祁伯明和沉秀珠没有王家父母那么难搞定,他们早就盼着儿子带女孩回家了。王元薇的待遇可以说是座上宾。
平心而论,沉秀珠这个婆母是很好的,不多事,不偏颇,对王元薇多有照顾。在她和祁芸芝结成联盟后也给了许多支持。
“元薇你辛苦了,景之这孩子呀从小就是坏脾气,”沉秀珠拉着她的手,“你要是受了委屈,千万别忍着。我们也会好好教训他的。”
“没有呢,伯母。他人很好,对我也好。”王元薇客套地微笑。怎么可能第一次上门就说人家儿子坏话呢。
沉秀珠满意地拍拍她的手,然后带着她去看祁景之小时候的照片。
哦吼,祁景之小时候穿过女装。
然后,准婆媳就此事充分交换了意见,迅速拉近了友谊。
分别的时候,沉秀珠送了王元薇一只玉镯,那成色和质感一看就是给儿媳妇的传家宝。
长者赐,不敢辞。王元薇离开的时候带走了玉镯,还有一张照片。
因为太像她儿子小时候了。
祁景之没有为女装被发现而生气,只是抱着她别有深意地笑,“娶媳妇多不容易啊。”
王元薇没有说话,照片就是他放出来的诱饵。
祁家人的态度很明确,但是她的态度也很明确。
似乎所有人都在将她推向婚姻,连父母都不拒绝了,可是她不愿意。
结婚需要男女双方完全自愿不是么?
理由很简单,月满则亏,水满则溢。现在已经够好了,再往前走一步,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她可以承受所有后果,但不能让孩子一起承受。她爸爸说得对,人要负责任,对自己负责,对家人负责。
王元薇不是不信祁景之,说到底,她趋利避害的本性改不了。
这样的人,需要有人推着往前走。
祁景之诸多求婚都失败了,暗的,明的,雅的,俗的,就差当众逼婚了。
其实他只是要求订婚而已。
“我们这样不好吗?而且我还上学呢,不想当已婚妇女。”王元薇抱着他的腰,给他顺毛。
祁景之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开口,“我知道了。”
然后,王元薇再也没有被逼婚,快快乐乐做一名当代女大学生,刻苦学习,认真恋爱,潇洒人生,广阔天地。
在以专业第一名的好成绩光荣毕业之后,隆重失业。
如果能做混吃等死的咸鱼,干嘛要去受人剥削,她一向是剥削阶级。
不过她现在很愤怒,因为祁景之不允许她去参加毕业旅行,“你想去哪,我陪你去不好吗?”
“可是你忙啊,而且我们同龄人更有话题啊。”王元薇气得都人身攻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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