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茶茶茶壶
声色犬马,刮骨钢刀,无欲无求,四大皆空。
简言之,贤者时间。
祁景之对王元薇的状态没有意见,甚至给她充分的私人空间,她快考试周了,首要任务是安心学习。
果然adline才是最强生产力。王元薇再虚无,再堪破,还是得乖乖写作业,练基本功,复习排练,整天披星而出戴月而归。
就这样,还要被时不时揩油,怎一个惨字了得。
终于,痛苦折磨的考试周结束,一声欢呼,满血复活的王太后又活蹦乱跳的了。她哼着歌儿,收拾行囊,准备奔赴可爱的家乡。
歌不是齐东民的,为什么呢?她脱敏了,无感了。现在她迷上了女团,女儿们也太好看了叭!女孩子是世界上最可爱的生物!
祁景之肯定是不愿意让她走,但是王元薇必须得回去,她的人设是乖乖女,老早就报备了行程。
“阿薇,今年过年跟我回家吧。家里人你都熟悉的,爸妈早就想见你了。”祁景之贼心不死。
王元薇谨慎地摇头拒绝,她是都熟悉,但怎么就成“家里人”了,少给她挖坑。
“那我跟你回去。”祁景之抛出第二个选择。
王元薇再次摇头,这更不可能了。搞笑呢,要是让她家老头子知道她跟野男人同居还把他带回去,不得把她皮扒了。
他绕来绕去,就是想要个身份,但是,不行。
男宠要有男宠的样子,不能太贪心。
祁景之失落地“哦”了一声,不再说话,只是拉着她的行李箱不松手,眼巴巴地望着她。
像路边丢了主人的狗狗,可怜惹人爱。
王元薇没办法,给了他一个抱抱做安慰。
高铁站多的是别离的剧情。
不知道抱了多久,祁景之松手,一步叁回头风尘仆仆地赶回江城。年末要处理的事情很多,他的时间其实很紧张。
留下一句“要记得想我,我会一直想你的。”哀怨地在风中飘荡。
王元薇心生愧疚。
祁景之变了,变得更尊重她,也变得,怎么说呢,更绿茶了。
就是虽然不直说,但让人感觉他委屈,隐忍,付出很多的样子。不怪乎男人都喜欢绿茶,她自己也遭不住啊。
人对柔弱美丽的事物,即使知道是假的,也会不自觉偏爱的。
因为这一份愧疚,王元薇每天都会关爱自己的小宠物,说一些之后回想起来觉得生理不适的肉麻情话。常常在挂了电话后,陷入深深的自我厌弃。
于是她果断打开游戏,激情参战,氪金大佬,重出江湖。
圈了一帮小哥哥带她。
后来还练就了这边跟“真爱”男宠说情话忠贞不二,回头就享受男孩子争宠雨露均沾的渣人必备技能。
咳,谁还不是个时间管理大师了。
当然时间管理的再好,也是逝者如斯夫,转瞬到了年关。王元薇的渣人技能越发纯熟,辜负过的小哥哥遍布服务器,留下人傻钱多的不朽传说。
都道戏中人,其实看客心。花钱买乐子嘛,快乐就完事了。逢场作戏的都是调剂,真正需要在乎的也只有一个。
在乎到想要跟他分享新年的第一份祝福。
王元薇还没行动,祁景之的电话就打来了。在倒计时的掩护下,她借口困倦躲回卧室,偷偷跟野男人说新年快乐。
又是一连串肉麻的话,自然而然地说了出去,没有什么营养,但就是让人觉得滋味满满。
好像空气中都浮动着甜蜜火热的气息。
当然也许是年味太重,人逢喜事精神爽而已。
那边很安静,听不到过年的喧噪声。祁家是大家庭,过年很隆重。所以他肯定是急于想和她分享,偷出时间跟她说情话。
一问,果然如此。
“吵得头疼,我一个孤家寡人,夜里孤枕难眠,看不得别人和和美美。” 祁景之语气颇为不满,顿了顿继续道,“不想跟他们在一起。”
话说的酸味颇浓,却甜得让人笑出来,不禁猜测他到底想跟谁在一起。
王元薇耐住性子等着,等到了那声滚烫的“只想跟你在一起。”
烫的人耳根发麻,脸红心跳。
脸红还因为另外一句。
“宝贝,想你了。”
声音低哑勾人,带着微微的喘息,想的明显不是好事。
王元薇既气且羞,恼他动不动就发情,老是想着欺负她,可是又舍不得挂电话,只能听凭他调戏自己。
“想喂你吃好吃的,也想吃乖乖的大白兔奶糖。”
越说越下流。
轻微的敲门声传了过来,祁景之立刻收起了不正经,应该是有人找他。
王元薇的眼睛转了转,在他道别的时候,突然娇声呻吟,“哥哥,人家饿得好难受呀,想吃哥哥的胡萝卜,粗粗的,硬硬的那种。”
然后果断挂掉电话、关机断联,一气呵成。
想这个想那个的,她看祁景之就是在想peach。
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岳父
不知道祁景之有没有吃到桃子,王元薇和家人团圆地过了新年第一天。
这一天她都没有玩手机,还被长辈夸了。
不得不说,远离祁景之,好运连连。
劳累了一天,兴奋了一天,王元薇睡得特别好,还做了一个特别梦。
梦里她是威风凛凛的兔子庄园主,抓住了一个不听话的成精的胡萝卜,吓得它跪地求饶,哭泣不已,要给她白打一百年的工。
兔子庄园主好好压榨了胡萝卜精一番,还是把它切成好几段,因为它长着让人讨厌的脸。
她一边切,一边骂它,“让你不听话,让你乱说话,哼!”切完感觉特别解气,接着毫无形象地大笑起来。
然后笑醒了。
王元薇坐在床上消化了这个梦,下床洗漱收拾,去餐厅吃饭。
“你笑什么呢?”傅绾不明所以地看着她,怀疑自家女儿是不是睡傻了,怎么冒着傻气。
王元薇揉了揉自己的脸蛋,“收到大红包开心嘛!”然后走到王淞身边抱着他的手臂撒娇,“谢谢爸爸妈妈。”
“多大了还撒娇。”王淞虽然责怪她,口气却包含宠溺。接着话锋一转,“元琛怎么还没起床,不要又睡迟了。”
王元琛趿拉着拖鞋,打着哈欠,“起来了,起来了,敢不起来吗?”
王淞皱着眉说道:“看看你的样子,纽扣都能扣错,一点形象都没有。”
王元琛无语地扯了扯自己的衣服,“爸,我这衣服就是这款式。”
“那就去换掉。”王淞不容置疑道。
“换什么呀,我觉得挺帅的。”傅绾不赞同,走过来支持儿子,“你们爸爸就是个老古板,不懂审美。”
王淞被老婆一噎,想说的话吞了回去,也不叫儿子去换衣服了。
“爸,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啊?”王元薇缓解了王淞的尴尬,他看了傅绾一眼,“都收拾好就走吧。”
说完还挺直了身体,显示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
傅绾只是笑笑,拿起外套给他穿上,挽起他的手臂。
大年初二,要去岳父家里拜年,不能不慎重。
一家人准备充分地向傅家驶去,王元薇坐在车上心思却飘到了江城。倒不是她想念祁景之,而是心里有种预感,总觉得会发生什么。
该不会让父母发现吧?王元薇想到那种后果,算了,不敢想,不敢想。
很快她就不纠结了,因为长辈们又给了她许多红包,足够让人眉开眼笑。
当小辈还是好的,年轻还能收零花钱。她做太后时,年年给儿孙准备红封,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呢。
但是她的快乐只持续到晚餐前,看着从不远处走过来的野男人,哦不,祁景之,王元薇只有一个念头,坏菜了!要被发现了!
苍天啊,为什么不在家里吃饭,要订这家酒店啊!
惊诧之间,他已经走到跟前颇有风度地打了招呼,“王所长,傅老师,新年好。”
王淞没想到能遇到熟人,“祁先生,好久不见了,也祝你新年好。”傅绾也在一旁颔首示意。
明显都是认识的。
“这位是?”祁景之好奇地看向王元薇,面带微笑,“是令爱吧。”
王淞简单地做了介绍,男人装模作样,礼貌疏离,“王小姐好。”
王元薇跟着回应,“祁先生好。”
一番客套之后,双方道别,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之后,他们包厢收到了祁景之送的礼品,不算贵重但也不轻薄,显得诚意十足。
王淞感叹他做事妥帖,年轻有为,又开始看自己儿子不顺眼。
“妈妈,你们怎么认识的?”王元薇借机表现出好奇。
傅绾简单解释道,“祁先生找你爸爸鉴定过文物,又聘请他做什么项目的专家,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王淞是文物研究所的所长,喜欢跟古董打交道,对玉器金石很有研究。这根本是投其所好,其心之昭昭,其意若然也。
王元薇不再追问,立刻打开手机,一条信息跳了出来,只写着酒店房间号。
是她上次过生日的那一间房。
王淞还在夸那位祁先生,王元薇外婆来了兴趣,“既然这孩子那么好,要是合适,不如给我们依依当男朋友吧。”
老人家总是关爱小辈,觉得自家宝贝值得最好的。
王淞摇摇头,“齐大非偶,我们还是希望依依找个门当户对的,这样家里也能护住她。”
父母一片拳拳的爱女之心,王元薇很感动,但是注定要被辜负了。
她其实不是个乖女儿,不然不会再次偷溜出家门,去会野男人。
王淞口中的正人君子其实是个龌龊之徒,就想着把他的宝贝女儿叼回家拱来拱去,为所欲为。
“你怎么来了?”王元薇躲着祁景之的攻击,见缝插针地问出自己的问题。这男人猴急的不得了,她才一进门就被他剥了个干净,压着亲了个遍。
祁景之埋首在她的胸前,含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大白兔奶糖又咬又舔,发出色情的吮吸声,直到将白嫩的奶子咬得满是红痕才抬起头笑,“不是饿了么?哥哥来喂你吃胡萝卜。”
说完抽出在嫩穴里沾满淫液的手指,在王元薇眼前晃了晃,恶劣地摩挲她娇艳的红唇,在她口中搅动。
王元薇不服地咬了咬作恶的手指,祁景之眸色暗得惊人,“今天不想带套。想给你原汁原味的。”粗粗的,硬硬的胡萝卜已经送到流水的小嘴边,等着开门送温暖。
但是,没能得逞。
“过年要给岳丈大人拜年的。”武器被截获的男人老实交待,坦白从宽。
王元薇瞪了他一眼:“想得美,谁是你岳丈啊?” 重重攥了一下手中不安分的硬物。
祁景之就是美,“乖乖,握紧一点,揉揉龟头。”舒畅的闷哼带着热气喷在她的耳边,鼓励她继续。
“宝贝真棒,嗯,再用点力。”
竟然又胀大了几分,顶端分泌出更多的液体。
王元薇用指腹在马眼处轻轻绕圈,将那些液体抹开,湿漉漉地涂满龟头,揉搓下面鼓胀的阴囊,“坏蛋,你找我爸爸做什么?”
“要想娶媳妇,”祁景之坏笑,在她手里动了动,“不刷老丈人好感度怎么行?”
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笼络
王元薇嗤笑,他刷足好感度也没用,王淞不可能答应的。她爸爸从来都不是攀龙附凤的人,何况祁景之是个登徒子呢。
登徒子不但好色还贪心,已经不满足现状,急不可耐地想上位,想要更多,“乖乖,都过年了就给妹妹吃点肉吧,都馋成什么样了。”他的拇指按在充血的阴蒂上来回揉动,中指和食指重新插回阴穴弹戳细嫩的穴肉,勾出流出温热的水。
王元薇听着他下流的话,小腹酥麻酸胀,依然不肯妥协,“可我想喝胡萝卜汁。”
祁景之看着她,眼底燃起熊熊欲火。
因为她不是特别喜欢,所以很少主动给男人口交。但是愧疚、补偿和思念交织在一起,她想让他快乐。
而且他们长时间不在一起,她怎么也得笼络一下,防止小宠物被别人迷了眼。
得了恩赐的男人兴奋不已,激动的身体都在抖,乖乖坐在床边,“宝贝咱们慢慢来,不急。”
刚刚还急得不行呢,呵,男人。
王元薇跪在他腿间,慢慢悠悠地梳理下腹的毛发。这个人双标的厉害,把她剃得干干净净,自己却只肯简单修剪,说怕损了他的性感。
确实很性感。
王元薇咽了咽口水,轻轻托起青筋环绕的阴茎,用舌尖抵住马眼嘬了一口,“哥哥,肉棒好大呀。”
祁景之的手扶在她的发间,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吓退她,只能一眨不眨地盯着女人的动作。
就见她吐出舌头一圈一圈绕着将棒身舔得湿漉漉,然后含住龟头一点一点往里吞,吃掉小半截似乎是吃不下了,只能用手托着,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乖乖,别折磨我。”男人拼命压制抽送的冲动,声调都变了。
突然她的舌头飞快地动了起来,绕着龟头打圈,然后含得更深,柔软的手在下面搓动,不时玩弄两个卵蛋,真的是销魂蚀骨的滋味。
“嗯嗯,用力吸,”祁景之撩起她的头发,看着她吮吸自己性器的模样,神魂颠倒,“再含深一点。”
不知道她从哪里学来的招数,一边吸吮他,一边放荡地扭臀。很快,男人受不了地按住她的头,在湿润柔软的小嘴里尽情地冲刺,低吼着将积蓄已久的精液喂进她的嘴里,“宝贝,全部吃下去,哥哥说好喂饱你的。”
王元薇狼狈地吞咽下那些液体,然后又用舌头将发泄过的肉棒清理干净。舔着舔着,有人忍不住了。
“它怎么又起来了?”她故作懵懂的眨了眨眼睛。
“这就吃饱了?”祁景之笑着抱起女人,顺着她平坦光滑的小腹向下摸,“都湿透了。”
王元薇揽住他的脖子,主动去蹭他胯间的巨物,在他耳边娇喘,“哥哥,人家想在上面吃你。”
“妖精!”
可不就是一个妖精么,那个腰扭得要把人的魂吸没了。祁景之一直都知道这姑娘藏拙,不肯出力,平时动一动就喊累,可没想到她这么魅惑。
不过他反而庆幸王元薇懒散,都像这样的话,他真的要英年早逝了。
今晚她一反常态的缠着男人,一方面是想他想得狠了,一方面是离别前的狂欢。
他本来就是挤出时间来找她的,天一亮就得回去。
王家楼下,两个人唇齿交缠,吻的难分难舍,好像要抓紧离别前的每一秒,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时间的。
但是天总会亮,再不走野男人就要暴露了。
王元薇抱着他不肯撒手,垂着眼睛不说话。其实解决的方法也有,就是大方承认他。但是,她不甘心。
不甘心什么呢?
只要妥协,她曾经的那些坚持就成了笑话一样。
感情就是这样折磨人,那些矫情、造作都是较劲,跟他较劲,跟自己较劲。
祁景之亲亲她红肿的唇瓣,“要是实在不放心,太后就给在下戴上那个贞操锁吧。”
王元薇一下就笑了,“那我要把钥匙扔到长江里。”
“在下可是欲哭无泪,”祁景之做了个擦泪的动作,跟着笑了“太后也要饿得日夜哭泣了。”
就是个流氓的混蛋。
让她又爱又恨的混蛋滚远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滚回来。
最重要的是,千万不能被发现啊!
王元薇猫着腰偷偷摸摸地溜回家,顺利摸到卧室才安心。刚刚也太胆了,就在楼下旁若无人地亲吻,幸亏没遇到熟人。
谁能想到一向听话的乖乖女,会溜出去跟野男人睡觉,还含着他的精液回家呢。
她让祁景之内射了。
王元薇找出事后药直接吞了下去,然后爬上床。被精液灌满的滋味很好,但是吃药的滋味不好。
所以,只放纵这一次。
睡到了快中午,王元薇才装作睡过头的样子起床。其实她还没睡够,再不起床会引人怀疑。
“爸,你就说我,你怎么不说姐姐。”王元琛不满地抱怨,“她昨晚也熬夜玩游戏啊。”
王淞看了眼王元薇,再次批评儿子,“还不是你带的。”
“好了,都吃饭吧。”傅绾过来打圆场,摸了摸女儿的脸“以后不许熬夜了,脸色怎么这么差呀?”
事后药的副作用,王元薇不敢说,只能糊弄过去。
吃完饭,王元薇拖着脚步回去补眠。王元琛倚在门框上冲她笑,“姐夫走了啊?”
“什么姐夫?王元琛你又乱讲什么!”王元薇心中大惊,虚张声势地掐着腰意图掩盖事实。
“就是那位,”王元琛学着王淞的语气说道,“后生可畏的祁先生啊。”然后靠近王元薇抛出一个惊雷,“我看到你们接吻了哦。”
王元薇立马把他推进卧室反锁上门,“你小声一点,你…别告诉爸妈。”
“我有什么好处?”王元琛一副欠揍样。
“你想要什么,姐姐给你买。”
“你们早就开始了吧,”王元琛“哼”了一声,“你每天打电话笑得那么憨,傻子才不知道你谈恋爱呢。不是我,爸妈早发现了。”
幸好,幸好,王元薇松了一口气,看来他了解的也不多。
“你过生日那次去见的也是他吧?”王元琛问道。
王元薇坚决否认,“才不是呢。”
“不是就有鬼了。要不是我给你打掩护,你能出得去吗?”
“你也跟他认识?”王元薇抓了重点。
王元琛点点头,“放心吧,姐夫给过我封口费了。”
怎么说?
内奸竟在我身边。
小丑竟是我自己。
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角色
封口费是什么,王元琛不肯说,王元薇就去问自家男人。祁景之说的含糊其辞,大概就是游戏之类东西。
“你别放纵他,他还小呢。”王元薇警告他。
祁景之笑道,“元琛有想法也有能力,我不过是帮帮他。”
弟弟是什么样的人,王元薇很清楚。他后来能官拜太尉,位列叁公,虽然借了外戚的天梯,也离不开自身的才干。
但是时代对年龄的定义是不同的,什么时候得干什么事。以前十六七岁能当爹成家,建功立业,现在十六七岁就得安心奋斗,准备高考。
不过,“你费尽心思勾搭我家里人想干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祁景之继续笑。
就是想上位呗。
不想上位的男宠不是好男宠,轻易屈服的主人不是好主人。
看谁能较量过谁吧。
王元薇自信自己不会输,她咬死不松口就行了。
开学之后,异地恋的状态短暂地结束了一段时间,又开始异国恋。祁景之要全球各地飞去考察项目。
王元薇照常上课,照常追女团,照常看演唱会,照常跟他打视频电话。
说一些日常琐碎的小事,今天吃了什么,什么心情,听了一首好听的歌,甚至遇到一朵好看的云也会跟他分享。
他会跟她说在哪里考察,考察的进度,当地的风土人情,吃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
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有礼物寄回来,甚至是他觉得漂亮的石头。
总之,腻歪的牙酸。一些无聊的话说来说去也不疲倦,既有平淡如水的,也有带着颜色的。
祁景之送她的礼物中,有一个精致小巧的胡萝卜,造型特别可爱。咳咳,是个跳蛋,远程控制的那一种。
王元薇本来坚决不从的,无奈他磨得紧,可怜兮兮地缠人。
从“哥哥想看宝宝的奶子”到“给哥哥看看小骚逼流水了没”,然后就…
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奉之弥繁,侵之愈急。
人的底线就是这么一点一点降低,最后没有底线。
祁景之说喜欢听她的叫声和水声,她就把思念和欲望叫给他听。其实她也蛮喜欢看他隐忍的表情,更喜欢看他射的样子。
这些都治标不治本,只能解一时之痒,满足过后是更大的欲望。
考察项目不是协商交涉,时间没有那么紧张。祁景之总能找到机会飞回来,狠狠满足她,远水解近渴。
小别胜新婚,每次都是天昏地暗的欢爱,在持续不断的高潮中放荡地叫,恨不能抱在一起就这么死了也甘愿。
那些曾经羞于说出口的话,也可以随着情欲脱口而出。
啊,真的是没有底线了。
王元薇事后怀疑祁景之在钓她,因为他每次回来的时间都太恰好了。但是他一回来,她就忘乎所以,只有跟着他沉沦。
在祁景之二十七岁生日前夕,他结束了“空中飞人”的状态,安稳地滚回了王元薇的身边。
这个日子不只是他的生日,也是“真正”的她回来的日子。
王元薇来到这里一年整,完全适应了现在的生活,以前的一切斑驳淡去,有的都记不清楚了。
其实应该不记得,能有那些记忆算是命运的馈赠了。把握当下才是最重要的,她一向如此。
祁景之的生日礼物很好准备,她本人就是最好的。当然也意味着这一晚会很辛苦,但她是个大方的主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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