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茶茶茶壶
她还没走就被祝姬扯住了衣服,“你这个贱人,你还敢来?我费尽心思竟然是替你做了嫁衣,你不就是靠着一张脸吗?”
祝姬的手直奔她的脸来,王元薇惊得一下推开了女人,“你发什么疯?”
“哈哈哈,你以为你是赢家吗?”祝姬跌坐在软榻上,抱着手臂笑起来,“他最爱的人是我,他只不过生气了。等他气消了就来找我了…”
王元薇看女人疯疯癫癫的样子有些可怜,敷衍的附和,“是是是,你说得对,他最爱你。”
祝姬还想继续说,没料到她这么配合。本来准备打擂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呆呆地望着她。
“满意了吗?我走了。”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王元薇根本不想再待下去。她甚至想去上舞蹈课了。
“你不许走!”祝姬又伸手来抓她,“我是太子之母,我才是要做皇后的人,你敢大不敬,诛你九族!”
王元薇忍不了,厌恶的甩开她的手,“太子早就被废为淮阳王到封地去了,诛我九族?可惜你的三族已经人头落地了。”
“你胡说!你是在骗我,对,是在骗我!他最爱我,不会这样待我的。”祝姬瞪着眼睛惊恐地摇头。
“最爱你?他是皇帝,他最爱的是他的江山,你算什么?”王元薇冷笑道,“他要是爱你,会不给你夫人的位份?会跟别人生孩子?会杀了你的亲人?你聪明一世这都看不透?少装疯卖傻了。”
祝姬垂眸沉默的听着,恢复了平静,“你真厉害啊,我当初还以为你服软不争了呢。”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整理自己凌乱的妆容。顷刻之间,一位举止端庄的优雅贵妇人出现在软榻上。
“争是不争,不争是争,夫唯不争,天下莫能与之争。你当初但凡能不争,皇后之位就是你的了。”王元薇本不欲一争高下,还不是这个女人逼的太急。
“不争就是我的吗?”祝姬叹了口气喃喃道,“我也想不争啊,可他不会给我…”
王元薇只觉得她虚伪,不想争会处处针对打压别人?会利用儿子邀宠?会笼络前朝官员逼着皇帝立后?可惜了淮阳王摊上这么一个母亲。
祝姬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突然抬头笑得恶意十足,“你以为你得到他的心了?还会有别人的…”
“我管不住也不想管他的心,”王元薇不耐烦地打断她,“我能管住自己的心。”
祝姬在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消失,眼前出现了另一个人,祁景之。
“管住你自己的心?嗯?”男人语气带着莫名的笑意。
一时间殿外电闪雷鸣,惊人的闪电打下来瞬间照亮他带着瘆人寒意的笑脸,他的额上竟然生着龙角一样的东西。
王元薇吓得手足无措,顾不得形象,拔腿就往外面跑。可是她无论怎么跑都跑不出去,反而是身后从容不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把她逼到死角。
“还想跑?”祁景之抬起她的下巴和她对视,漂亮的眸子里闪着光亮,“拿了我的心就要给我生崽!”
这是什么奇怪的说法?王元薇紧紧贴着墙面浑身动弹不得,双腿酸软只能无力地摇头,“我没有拿你的心,我不要生,生孩子…”
“那就把你的心给我!”祁景之松开她的下巴,手覆到她的左胸腔上。
“不要—”
那只手突然变成了龙爪的样子,直接通过胸腔取出了那颗爱心。祁景之满意的点头,“是我的了。”
王元薇伸手去夺也夺不回来,急的都快哭了。却见他不慌不忙的捧着心送到嘴边一口吞了下去。
钝钝的痛感传出,女人的眼泪落下来,“好疼!”
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和好
王元薇一下子惊醒,发现男人已经回来了,正趴在她身上咬她胸口处的嫩肉。不是轻柔挑逗的咬,是真真切切下了力气的,咬得她生疼。
她被他困在身下不能动也不敢动,试探地伸手轻轻推他的肩旁,“疼呢。”
祁景之没有说话,只是松开了牙齿,温情地吻了吻他留下的痕迹。王元薇还是不敢动,任由他的唇贴着自己的肌肤一寸寸的爱抚。
男人俯身吻去了女人眼角溢出的泪水,终于开了口:“这是我的惩罚。”说完把她翻了个身,两个人面对面躺着。
王元薇想到了那天他在床上说的“换个惩罚”,可是这种先不理人再咬人的惩罚,还不如不许做床上运动呢。
胸口上还有丝丝痛意,王元薇低头就看了靠近心口处的一圈深深的牙印,有点像被施以墨刑的囚犯脸上的刺字,微微泛红。
又不是属狗的,咬得这么狠,她难过地吸了吸鼻子。
“还疼吗?”祁景之的手抚了上去,摸了摸她手感极好的乳房,停在了她的胸上。五指张开,好像是罩住了她的心。
梦中的场景出现在眼前,王元薇生出一股毛骨悚然之感,就怕他的手突然变成龙爪。她悄悄地移开他的手,小心地摇摇头,“没那么疼了。”
祁景之反握住她的,放到自己的心口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我这里也很疼。”
他很少这样认真地说情话,甚至带上了一丝委屈,有一瞬间像是撒娇的珩儿。王元薇受了蛊惑一般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唇角,他这次没有避开。
“不生气了好不好?”温柔的口气哄儿子一样,“你不理我,我很担心。”
她真的担心吗?担心的又是什么?祁景之心里波澜起伏。
他看到了那杯牛奶,看到了那些关怀,看到了表情包。可是不够,他想要的是她像以前一样能主动推开他的门,俏皮地说,“陛下是妾的人,怎敢生妾的气。”
想要的是她虽然看到别的男人,还是认为“陛下是最俊俏的郎君,无人能及。”
他想坚持,等着她来哄他。可是又怕她不耐烦,不再眷恋的抽身而去。所以他自己回来,像放风筝一样绝不松开那根线。
王元薇等不到他的回答心里发毛,只能硬着头皮又亲亲他,“哥哥不理我,我心疼就好不了了。”幸亏是床笫密语,加上模样年轻,要不然心理一大把年纪的王太后决定原地去世。
情话动人,无论真假。
祁景之总算有了反应,压着她上上下下亲了个够,惹得两个人的身体出了火。年轻也有不好的,太容易起反应。
王元薇红着脸喘息,就见男人脸上扬起了不怀好意的笑道,“哥哥让你咬回来就不疼了,嗯?”
话音刚落,祁景之拉着她的手摸上了自己的昂扬,那里已经火热坚硬的让人难以忽视。
王元薇暗啐了一声,也怪自己傻,忘记了这男人厚颜无耻的本性。他说情话的时候就该想到肯定有企图。她看着那个兴奋得流口水的东西,心想干脆咬断好了,省的它主人天天想些坏心思。
“我没回消息,是因为太忙。开会开得晚,回来的也晚。”男人突然解释道。
祁景之没有说谎,他的确忙,但也存了试探心思,结果勉强满意。但他不会放手,风筝飞得再高总是在他手里。
此刻他的命根子在女人手里,白嫩绵软的手指捧着青筋暴起的红黑巨物,淫靡十足。祁景之迫切地催促,“乖乖”
居然带着撒娇的意味,王元薇听着小腹一酸,下身涌出一股热流。它立在黑色毛发中,威风凛凛散发着男性的气味,很干净,像他一样。自从知道她是第一个,她好像就不排斥给他含了。
她咬着唇靠近它,伸出舌尖绕着龟头慢慢舔舐,抵住敏感的马眼往里顶,顶得男人呼吸又重了几分。
王元薇心里生出异样的快感,低头咬住了饱满的蛋蛋,然后从根部往上舔,舔的整个棒身都湿漉漉,才重新裹住龟头慢慢地将它吃下去。
肉棒太粗大,小嘴塞得满满当当,她也只能勉强含住半根吮吸。剩下的一半只能握着揉,偶尔调皮地捏捏男人绷得紧紧的阴囊再用力吸一吸。
美人柔软湿润的小嘴伺候着自己的阳物,祁景之身心都舒爽不已,难耐地抚摸她柔顺的头发,“乖乖,咬得哥哥好爽。再快点,嗯?”
王元薇得了鼓励,舌头动得飞快,含住龟头不停地舔他的马眼,小手配合着快速地套弄揉捏。男人再也受不了,按住她的头自己挺进深处在她的小嘴里开始冲刺。
“乖乖,要到了,全都给你。”腰眼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祁景之没有刻意守精关,顶住她的喉咙尽数射出。
喷射的浓精呛得王元薇不住咳嗽,只能由他在她的嘴里抖动,将那些东西咽下去。男人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猫,抬着她的脸动情地吻着,“乖,全吃掉,都是你的。”
王元薇羞愤地咬住他的唇,故意将味道送过去。祁景之也不嫌弃,勾住她的小舌吮吸,手指插进了隐秘的花穴搅动,上下都是水淋淋的。
“嗯啊…”女人失去了力气绵软的倚在他的怀里,小口小口地喘着气。祁景之抽出手指,揉了揉她挺翘的臀,“小馋猫上面吃饱了,现在喂下面?”
“要带套子。”
“嗯。”祁景之抬起她的腿操了进去。
这下,每日的按摩活动可以恢复正常了。虽然过程有点羞耻,但是效果还不错。王元薇心中稍安,能在床上解决的问题不算是大问题。
床头吵架床尾和实在是箴言,男人情绪不好,一般是肾火旺烧的,泄一泄就好了。对她来说好像也是如此,以前年纪轻有了委屈,他在榻上软语细声好好疼她一番就可以安抚了。
后来看过了太多事情,岁月消磨了情爱,才逐渐明白情酣耳热时听的话,不可全信。
但是说说,是无妨的。信不信且由他。
好像是信的。
起床后王元薇发现,她发的消息祁景之每一条都回复了。
“我等你把牛奶送进来。”
“生气了,在书房一晚上没怎么睡。”
“忙得只喝了咖啡。”
“……”
王元薇看着屏幕上的人,突然觉得他有点可爱?
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离别
因为齐东民起的波澜算是过去了,一切回到了正轨。祁景之又像以前一样给她发消息,给她做按摩,欢好的时候说一些骚话。
但也有不一样的地方,王元薇爱上了发表情包,一个表情回答问题,省心省事;她也喜欢按摩,确实是舒服;至于说骚话,她只能假装听不见。
她明明不许他说,但架不住他脸皮厚,非要狡辩说她也喜欢。“夫妻敦伦难道还要文绉绉的?上床又不是上朝。”
行吧,王元薇服气了。只要他不在自己身上显眼处弄出痕迹,就都随他去。不然练功总会尴尬。
学校的课程比较紧张,学舞蹈总要练好基本功。王元薇一开始不是太适应,她养尊处优惯了,吃不了多少苦。但后来学出了乐趣,舞蹈和音乐很像大殷的舞乐,吸收传统也有创新,倒也有很多新颖的东西。
老师和同学待她都很好,个个人美心善,和年轻人在一起自己也变得年轻,王元薇身上那些中年祖母的特质逐渐淡化,里里外外都是一个小姑娘。
爱吃爱玩爱幻想,看起来无忧无虑。和同学讨论些年轻女孩之间的话题,空闲时约着出去逛街,还偷偷申请了微博关注了齐东民,每天坚持打投。
韩哲文又来找过她一次。
王元薇不想有人跟着“监视”,祁景之就收回了给她配的保镖。压抑已久的男生终于找到机会,含情脉脉的扮演了一个痴情汉。
“你有什么事情吗?”王元薇想了好久才想起这位仁兄是谁。
少年神情忧郁地看了她一眼,“我喜欢的人其实是你…”
故事其实很简单,这位韩同学勉强称得上校草学霸,从小到大有不少女孩喜欢,自己也是个撩妹达人。他和“王元薇”一起长大从未表明过自己喜欢她,一直用别人来“刺激”她,希望她能主动开口。
这种做法着实有点憨憨。而且“王元薇”并不喜欢他,所以王淞说要她和韩哲文谈恋爱,她反应剧烈,谁愿意亲爸给自己找个渣男呢?
“我只是害怕先说出口,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深情的语气像极了狗血剧中的男二号。
王元薇歪着头问他:“你会射箭或者射击吗?”
深情男二号愣了三秒钟才摇摇头。
“我不会喜欢你的,别来找我啦。”王元薇微笑道,“我喜欢君子。”
韩哲文好歹是学霸,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君子掌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射就是射箭,她竟然是嫌弃自己不会射?
虽然这个理由荒诞,但王元薇确实从小就仰慕英雄。韩哲文想争辩,他篮球打的好,足球踢得也不差,不会箭术有什么关系。她男朋友就能称得上君子吗?还不是一个玩弄漂亮女孩的纨绔。
他想解救她,不让她被别的男人骗。
可是王元薇已经走了,男孩只能冲着她的背影不甘地喊:“你和他在一起不会幸福的…”
她幸福与否和韩哲文无关,有些人就是认不清自己。怕是韩哲文这份伤情的颓废模样又能吸引不少女孩吧。
被人当作纨绔的祁景之不知道这些事情,这段时间他很忙,偶尔还会出差。有限的时间都被他用在最爱活动上了,争分夺秒,见缝插针。
王元薇能理解男人精满需溢的冲动,尤其小别过后,他总是兴奋得不行。她有时候吃不消,不免怀念后宫的莺莺燕燕,好歹能分担一下。可是她自己也不争气,身体被他调教得异常敏感。他一摸就自动软得出水,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又一次酣畅淋漓的性事过后,王元薇躺在祁景之怀里眯着眼享受他的按摩,突然软声劝谏,“陛下也该节制克己,七损八益十动十静之术忘了吗?”
这是《黄帝内经》的房中术,讲求阴阳相益,养生延年。
“你嫌我老了?”祁景之抚摸在她背上的手僵住了,语气有点危险,。
这男人对年龄敏感得不行,几乎成了禁忌。王元薇警觉地圈住他的脖子,讨好的蹭了蹭,“您风华正茂呢。只是我们好久没出去玩了。”
祁景之好不容易有了闲暇,她不愿意在床上浪费一整天,想出去放风顺便休息。
“明天带你去马场吧。”祁景之在她胸上拧了一把,又在她耳边轻轻吐气,“还记得在马背上的滋味吗?想不想?”
王元薇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还不如不出去了呢。但是她没心思多想了,男人作恶的手再次兴风作浪。她“哎哎,别”地叫了两声从他手中逃了出去,“明天骑马,得养精蓄锐。”
说完才反应过来祁景之是在逗她,看着他脸上的笑意,王元薇自欺欺人地拉起被子蒙住自己,“我困了,快些睡吧。”
男人笑得更开怀,隔着被子都能感受到他胸腔的的震动。王元薇羞恼地往下面躲了躲,听到他轻轻的一声“晚安。”
但是没能安,王元薇又梦到了长着龙角的祁景之。她没能逃掉,被他抓到深山老林的一处由瀑布落下形成的水潭。水潭底下有个洞穴,里面藏着各种漂亮的宝石。祁景之只有一句,“生崽,生崽,要给我生崽。”
她刚想逃跑,他的身后扬起了一条长长的尾巴,带着白得发亮的鳞片。
王元薇吓得拥被坐起来,耳朵嗡嗡地响着,好似还萦绕着魔咒一样的“生崽。”缓了好一会儿,心头萦绕的慌乱才平静下去,回头发现睡在身侧的男人不见了。
夜半时分,他能去哪儿?
那股慌乱又回来了,她抿了抿唇,还是决定去找他。刚下楼就看到了站在落地窗前的祁景之。
他正在讲电话,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王元薇认真听了听,一句也没听懂。
不是她费劲巴拉学的英文。
但她能看得懂祁景之脸上的神情,狩猎的时候,削藩的时候,权谋的时候,都有的一种势在必得的神情。
王元薇看得出了神,分不清是在梦中现实,也分不清前世今生。等她再回神,祁景之已经走到她面前,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怎么起来了?做噩梦了吗?”
“没有。”她伸手抱住他的腰,他身上还是很温暖。
“明天去不了马场了,跟我去欧洲吧。那边有个项目我要亲自过去。”
王元薇松开了手,“要去很久吗?”
祁景之亲了亲她的发顶,“嗯,跟我一起去吧。正好也能玩一圈?”
“可是,我不想去。”
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情绪
不想去的原因有很多,比如她学校有事,要上课,要考试,要排练舞蹈;还比如她要和家人联系,还想回家看看。其实这些都不是不能解决,然而祁景之没有重要到让王元薇抛下一切不管不顾地跟他走。
真话未免伤人,所以她换了个说法,“有我在家里等你,你就会早点回来,是不是?”
祁景之听了没说话,把她重新拉进怀里细细吻了好久。
“等我。”
最终他一个人走了。
王元薇看着他的背影突然生出不舍,比之前他离开的每一次都强烈,强烈到她开始怀疑拒绝欧洲游是不是有些亏。
但是不能心软,一步退步步退,退无可退就会被攻占。
只是这房子一下子就空了,她从未意识到它原来很大,大到让人觉得孤独,需要有人陪。
“你不跟着去是对的,他是去出差,又不能陪你逛。”祁芸芝放下手中的茶杯,“你自己一个人也玩不好啊。”
王元薇笑笑没说话。无论怎么样,祁芸芝还是站在祁家人角度考虑问题。她这是满意自己能识大体,不打扰男人工作了。
“又不是他的附庸,还非得他到哪儿你到哪儿。”祁芸芝“啧啧”两声,“祁景之就是想骗你去犒赏自己的,老男人其心可诛。”
王元薇差点被呛到,原来是她想多了,长公主只是单纯不满意她弟弟。“他只是想带我去玩吧?”
“你要是真想去,自己找个小狼狗全程陪同,不比跟着他有趣?”祁芸芝不赞同地掏出手机,“我这儿有几个不错的,介绍给你。”
“不用了,我还要上课呢。”王元薇连忙摆手拒绝。
祁芸芝看她不愿意也不强求,站起来参观了一圈,好奇一间上锁的房门,“这是什么房间?”
王元薇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她搬进来这里就是锁着的,祁景之没告诉她是干什么用的。
祁芸芝没在意继续走到练功房门口,别有深意地“哦”了一声。
看这个表情,王元薇就知道她想偏了,无奈地说道:“只是为了练舞而已。”
“我知道呀。”祁芸芝眨了眨眼睛,“送你的礼物你应该会满意的。”
王元薇生出不好的预感。
但是没她想的那么糟,礼物是一瓶精致的香水。甜美清新的味道,非常适合少女,她很喜欢。道谢完去了练功房,王元薇又看了另一份礼物,大大的盒子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她刚打开就手忙脚乱地盖上了,里面全是些奇奇怪怪的玩具,手铐,皮鞭,小怪兽…
想到祁芸芝给她发的“女人要对自己好一点”,“学会自己找乐趣”和自己回复的“很喜欢”,王元薇的脸就烧的难受。
宫里也有这样的东西,祁景之偶尔也用过,每回都是欺负得她欲望高涨地婉转哀求。王元薇一想起自己深陷情欲的模样就羞愤难忍,毫不犹豫地将这些做工细致可爱的小玩具束之高阁,永不启用。
乐趣不需要这样找,对自己好一点还有其他的方法,比如吃美食。
王元薇一直记得她刚来现世吃的小笼包,鲜美十足。后来又去吃了不少次,每次都很称心。
她趁周末起了个大早,赶去了那家老字号。还是一样的生意火爆,人头攒动,不少老饕就等着刚出锅的第一口。
王元薇比较幸运,正巧有两位客人离开,顺利地找到了位置。但她坐下后就感到了不适,缺了一个给她擦桌子的人。
桌子其实很干净,服务员都是眼疾手快地收拾好,不耽误后面食客用餐。她还是像祁景之那样用湿巾仔细地把桌面擦了一遍。
“能拼个桌吗?”
刚擦完就有人要分享她的劳动成果了,王太后觉得自己真的惨。她抬头一扫,是位长着桃花眼的男人。
还没开口拒绝,男人就自顾自地坐了下来。周围没有座位了,她沉默着不说话。
蒋峥今天很幸运,他刚进包子铺,第一眼就看到个独自坐的漂亮女孩。皮肤白嫩的像剥了壳的水煮蛋,五官精致,红唇诱人。关键是纯真和妩媚并存,增一分太艳,减一分太淡,恰到好处,如若天成。
她瞟他一眼,蒋峥都觉得有只小猫在自己心口上轻轻挠一下,又痒又麻。
只是女孩不太愿意搭理他,连话都懒得说。蒋峥感到有兴趣了,他长得一副好皮囊,家世也好,情场从未失手过。不过,有脾气的美人才更有味道。
蒋峥脸上的笑意更温柔,绅士地将调味碟移到女孩面前,不经意地露出自己的腕表。
王元薇不管他做什么,她现在心里很烦躁,小笼包还是往常的味道,但是吃起来却少了之前那种惊艳的满足感。
总是缺了什么。
她只吃了一半就停了筷子,思索了一会儿,拿出笔记本画了一道横。
蒋峥更觉得有趣了,现在女孩不容易,吃个饭还要计数的。以他多年的眼力看得出这妞儿身材不错。
他还想多看看,女孩就如他所愿地站了起来。腿长腰细臀翘,尤其是腰臀的比例,看的人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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