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弗里敦的小柏林
艾森也顾不得清理,随便在睡衣上抹了抹就用手掌扶住月宜的肩膀,自责地低语:“小乖,怎么、怎么了?不、不怕了,是我,是、艾森。”
月宜被他哄了几句慢慢好些了,从那些混乱的梦境中逃出来,意识渐渐放松,便又靠在艾森怀里安稳地睡着了,只是眼皮还有些微肿。
艾森松了口气,又是愧疚又是自责,还好月宜没有醒来,否则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月宜。
她的脸蛋还沾着泪痕,艾森悄悄用毛巾给她擦了擦脸,又把她下身也清理干净,抹了药膏,明天才能有效果。只是艾森担心自己刚才那番胡闹会不会又伤着月宜。艾森觉得自己也是够变态的,从前清心寡欲,一心放在学业上,现在和月宜在一起了,总是动不动就想着那种事,尤其是昨天刚刚开荤,这一整天都心神不宁,脑海里不断涌现自己肏月宜的画面。
他叹口气,只好祈祷月宜不要发现,否则又要生气。
可第二天早晨吃早饭的时候,月宜还是疑惑地看着艾森说:“我昨晚做了个噩梦,好像有人在欺负我,可我挣不开。我都急哭了。”
艾森心虚,咽了咽,硬着头皮说:“那只、只是噩、噩梦,可能你、你昨、昨晚睡、睡觉压着胸、口了。没事、没事。”
月宜定定看着艾森,几秒后,又道:“我感觉梦里那个人好像是你。”艾森正在喝豆浆,闻言立刻被呛到,偏过头抖心抖肺地咳了起来。月宜赶紧绕过桌子拍着艾森的背部急急地说:“你没事吧,要不要紧啊?”
艾森脸都涨红了,一手抚着胸口摆了摆手,稳了稳,才对月宜说:“我没、没事,就是、是呛到了。”言罢,又咳嗽了几声才彻底好了。
月宜递给他一杯水:“我真的感觉那个人像你。”
艾森摸了摸鼻子,眼神闪躲,尴尬地不知道怎么说下去。好在月宜也没有多想,只是艾森觉得自己有点像是禽兽。月宜又凑近一些,贴在他耳边说:“艾森,我下面好一些了。你昨晚帮我抹药了是吗?谢谢你。”说罢,不忘在他颊边“吧嗒”一声亲了一口。
外婆正好看见,暧昧的看着艾森,艾森也只好握住月宜的手小声说了一句“别闹”,但其实没什么震慑力。月宜不怕他。
在外公外婆家里住了两天,艾森就带着月宜回自己家里了。临走前,外婆拉着艾森去到角落里,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克制自己,不能没节制胡闹。艾森红着脸点头,心里却没什么底,毕竟月宜实在是太美好了,他在梦里期待了那么久,终于相见,心底的欲念难以压抑。
月宜在路上兴冲冲地和他说:“外婆说,如果你欺负我就告诉外婆,外婆帮我教训你。”
艾森想着外婆的警告,笑道:“好。我一、一定不、不欺负月宜。”
月宜羞答答地看了他一眼,眼底有几分嗔怨和羞涩:“那天晚上也是欺负我。你、你以后不能那样了。否则外婆会来打你。”
艾森浑身一个激灵,小时候被外婆按在沙发上打屁股的场景顿时清晰起来。月宜见他不说话,心想他是害怕了,得意地捏了捏他的耳朵。
某过了几日,月宜正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艾森走过来,握住她的手,摊开手掌,放下一枚很小巧精致的戒指。月宜惊喜地看着艾森:“这是给我的吗?”
他含笑点点头。
月宜立刻套在无名指上,对着日光端详着,很古朴,花纹不多,但是显得极为古典雅致。艾森问她:“喜欢、喜欢吗?”
她连忙说:“喜欢,好漂亮。”
“不过、上、上学不、能带、带戒指,记得、不、不要带、带着去学校。”艾森提醒她,“我回、回头、给、给你、做、做成项链。”
月宜爱不释手,这一天动不动就拿出来端详,看着看着,嘴角就高高扬起。心里满满地,像是很多可乐里的小气泡不断炸开。
午饭时,艾森提前买了很多食材,月宜跟在他后头不肯离开,艾森不介意她给他捣乱,只是在被她第n次搞砸的时候会轻声叹息,然后揉揉她的头发。
艾森今天还要和一位老师视频聊一些论文方面的问题,匆匆吃了饭和月宜交代了几句就去卧室学习。月宜一边看电视一边慢腾腾地吃了午饭。她走到艾森卧室敲敲门,然后推门问道:“艾森,你还要不要和排骨汤啊?”
艾森的老师听到有女孩子清甜的声音,忍俊不禁,他脸上一热,却还是放下耳机走过来温言道:“我不、不喝了,你吃、吃饱了没?”
她点头,也知道艾森在忙,婉声说:“那我不打扰你了。”
艾森笑笑:“待会儿陪、陪你。你去、玩吧,不用忙。我和、和老师说完了就、就去收拾。不碍、事。”月宜乖巧地离开,艾森继续听取老师对自己文章的意见,埋头奋笔疾书。这一番就到了下午叁点。他伸个懒腰,看了一眼手机,思忖着去把碗刷了。
走出卧室,却听到厨房清脆的水流声,他走近一瞧,月宜站在洗漱台前,有些笨拙地清理着碗筷。艾森心底一热,悄悄走近,从月宜身后抱住她。月宜吓了一跳,回眸见是眼底含笑的艾森嗔道:“你吓到我了。”
艾森也伸出手和她一起清理碗筷,只是四只手明显是在胡闹,水花溅的到处都是。艾森不放手,握住她的小手捏来捏去,柔声道:“不、不是说、说我来、收拾吗?”
月宜挣开他的大手,不想让他破坏自己的劳动果实:“我看你一直在学习,我自己也闲着没事,就帮你洗了。也没有很难啊。”
“小乖、真、真厉害。和谁、学的?”
月宜笑道:“和外婆,外婆洗碗可快了。我就在旁边看。”
艾森亲了亲月宜的侧面,他喜欢月宜称呼“外公外婆”,仿佛说明月宜已经是自己的媳妇儿、他默默看着月宜将碗筷规规矩矩地摆好,又拿了干帕子擦拭干净,艾森不肯离开,仍是那样拥着她。月宜要去整理其他调料瓶子,艾森趁着月宜踮起脚去开柜子,双手上移忽然握住她的酥胸。月宜“哎呀”一声,手里的米醋瓶子差点摔在地上。她回眸气鼓鼓地瞪着艾森。
“小乖。”艾森温柔地吐出两个字,眉眼温润,饱含情意。
月宜的眼神立刻变幻出几分娇羞,她回身把瓶子摆好,安静地任凭他抱着,手指搭在艾森手腕上轻轻抚摸:“我在啊。”
艾森抬起手捏了一下月宜还有些婴儿肥的小脸,轻声道:“今天、谢谢你、帮、帮我洗碗。以后还、还是我来做。你玩就、好了。”
月宜眼角眉梢却都是柔情,拉过他的手十指纠缠,目光落在艾森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上,愈发欣然,她喜欢艾森学习的样子,端正温润,比那些电视里的男主角还好看:“没事啊,我可以做的。我喜欢为你做事。”
“嗯。”艾森不会拒绝月宜的好意,下巴搁在她头顶,就这般温存着。手掌重新揉捏着月宜两团肥嘟嘟的娇乳,她还是不好意思,看了一晚外头日光正亮,推了推他嗫嚅着说:“不要在这里……”
“窗、窗帘拉着呢。家里也没、没人。”艾森咬着月宜的耳朵,不满足于隔着衣服。月宜穿得是艾森一件小时候的t恤衫,月宜身材娇小,穿着倒也合适。因为在家里,她也不穿内衣,艾森就掀起她的衣服,钻进去肉贴肉地把玩着月宜的嫩乳。
她红了脸,隔着衣衫想要按住艾森的手掌,艾森却忽然在她的奶尖上轻轻捏了一下。小姑娘惊呼一声,嗔道:“会疼……”
“这、这里像、像是小樱、樱桃。”艾森贴在她耳畔,吹了口气,然后含住她的耳垂。月宜身子酥软了一半,下意识地往他怀里靠了靠,艾森抵住她,迅速扒下自己的短裤,用那根热腾腾地大鸡巴顶在月宜臀缝间。
月宜顿时想起那天晚上被他欺负的画面,急急地反手推搡着他:“我不要了……艾森……我要去看电视……不要……”
艾森也知道月宜有点害怕,却使劲箍住她纤弱的腰肢安抚着她:“我这次轻、轻一点、一点好不好?不、不会、让你疼。”
月宜心有余悸,小脑袋使劲摇了两下,吸了吸鼻子抱怨说:“不要,我真的害怕。你那个时候都不听我说话。吓人。”
艾森看着月宜贤惠又乖巧、清丽的神情,心里的欲望已经难以控制,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情一些,啄吻着月宜的面庞:“我不、不会那、那样用力了,相、相信我,好、好不好?月宜,我真的、很难受,你难、难道不想我吗?”
月宜听了,默默不语,可是身子却更加柔软依附在艾森怀中。几秒后,月宜很轻很轻地点了一下头,声音细弱,仿佛一阵夏日里的微风,不仔细听就听不到:“想你。就是怕。”
艾森心里一软,不再抚摸月宜,而是静静依偎在一处,相互温存,须臾,她没那么紧张了才柔软了声音,慢慢的、一字一句地说:“我喜欢、你,小乖,想和、和你永远在一起。”
“我也是。”月宜轻柔地应着。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二百六十九章手机也有颜如玉(12)
艾森的房子并不算太大。他这个人比较喜欢小屋,大房子总显得空落落得。屋里的厨房也就堪堪容得下两人。玻璃门被阖上,只留下一条小小的缝隙,厨房里,艾森已经把月宜的睡裤和内裤都脱了下来,两人上头是同色的t恤,下身却都已经光溜溜得。
月宜双手撑在梳洗台边上,原本白嫩的脸颊现在红润润的,像是楼前嫁接的桃树,白色花瓣里蕴出红色的蕊心。她微微张着小嘴,哼哼唧唧得,像是一只小奶猫。
艾森跪在地板上,双手分开她的腿,舌尖正在卖力地舔舐月宜娇嫩的花穴。
充沛的汁液流淌出来,艾森眷恋不已,贪婪地吸吮,取悦着心爱的姑娘。月宜已经有些撑不住了,双腿打着颤,要不是艾森扶着她,只怕月宜也已经跪在了地上。
她听着双腿间“啧啧”的水声,是男人不停舔弄的声音:“不要了……好不好……嗯……啊……不要……那里不行……”月宜气喘吁吁地说着,却又忍不住闷哼了几声。艾森稍稍停了一下,他站起身,拥着月宜,唇瓣亮亮的,有些腥甜的味道,月宜明白,那是自己花穴里流出来的淫水。
她有些不好意思,总是觉得那里脏脏的,还流了那么多水。艾森满不在乎,只是含笑看着月宜,柔情款款地问:“舒服、舒服吗?”
月宜红着脸,抽出一张纸想要给他抹去,艾森却躲开,坚定地说:“我不、不介意。”言罢,又补充了一句:“月宜、月宜哪里、都、都好。”
月宜指端绞着素白的纸张,不知道要怎么做。艾森的手指在她唇瓣上轻轻碾压过,又问道:“还、还没、没说呢,舒、舒服吗?”
她点点头,还是羞得不敢正视他。艾森慢慢发现,她的女朋友看起来有时候胆子挺大的,其实内里还是很羞涩腼腆,尺度稍微大一些,小姑娘就红着脸闭上眼睛,不肯开口。可是艾森太喜欢月宜温软的声音,继续逗弄着她:“说、说出、出来,告、诉老公。”
月宜飞快地抬头望了他一眼,听到“老公”两字,心里绽出花蜜般的甜意,她从电视上看到过得,老公待老婆都很好。于是她主动握住艾森得手,然后迟疑了几秒才软软地小声说:“舒服得。老公。”
“那,喜欢吗?”艾森在她颊边香了一口。那些淫汁也糊在了月宜脸上。她想用手抹去,可想着艾森丝毫不嫌弃的样子,也就停了手,摇摇他的手指嗫嚅着口是心非地说:“不喜欢。”
“真、真的、不、不喜欢?”艾森眉眼含笑,抬起手捋了捋月宜的鬓发,露出藏在其中的小耳朵捏了几下,“刚、刚才、叫的、那、那么动听,怎么、会、会不喜、欢呢?”
月宜被他拆穿,扭过身子想要离开,艾森却一把将她抱住,现在两人下头都没有衣物,艾森的鸡巴硬邦邦地戳着月宜:“小乖,别、跑。”
月宜哼哼着:“你、你不要闹了……”
“我很、很难受。我帮了你,你、你、也、也帮帮我吧。”艾森央求着,手掌自身后在她胸前揉玩着,他发现揉了这么几天,小姑娘的奶子也比之前大了一些,正好盈满他的掌心。男人爱抚女人,确实能够刺激女人乳房增长,而月宜今后这对娇乳顾及也和自己手掌大小契合。艾森想到此处顿时觉得满足骄傲起来,不禁更加用力地揉玩了几下。月宜嗔着“疼”,艾森用食指和中指拨弄着小乳尖,微笑道:“我帮你、吹、吹一吹,就不、不疼了。”
月宜赶紧捂住胸口,连带着他的大手也包裹进去,小脸绷着,急急地说:“不要。我怕疼,不要了!”
“乖,老公给你吹吹。”他好像没听见,收了手,一用力就把小女孩儿转过身来,她不知何时眼圈泛红,楚楚动人,像一只被缉拿住的小兔子。艾森很想欺负欺负她,可是想起平时小姑娘看着自己眷恋地目光,又不忍心,到底还是在她眼眸上轻轻亲了几下,拢了拢她的手臂柔声抚慰着:“不怕、不怕,我会轻、轻轻得……”
她努着嘴儿,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过了一分钟才嗫嚅着抱怨道:“你上次也说过这话……”
艾森哑然,旋而摸着她的脸颊,认真地说:“这次是、是真得。”顿了顿,男人面皮有些红,可还是郑重地开口:“我会对、对你、负责,娶你、回、回家,不会、辜负你的。你、你也别嫌弃我。”
月宜抬眸,静静地看着艾森,艾森虽然面色微红,可是却不肯闪躲,也是依依望着她,片刻后,月宜率先垂下小脸,原本紧紧环在胸前的手臂也慢慢滑落,一双被她压得产生红印的娇乳又袒露出来。艾森拇指在上头摸了几下抵在她额前说:“小乖很、很乖。”他微微俯下身,在上头吹了几下,女孩儿身子微微一颤,却还是往他怀里躲了躲。
艾森含住两颗乳尖,在唇齿间抿了抿,见上头水光锃亮,莞尔一笑:“月宜,这里很、很好吃。”
“你吃就吃,说出来干嘛啊?”月宜小小声嘟囔着。
艾森笑笑,眼波轻柔:“就是、忍、忍不住想、想说。”
月宜在他肩上推了推:“我们去卧室好不好?”
可艾森反手却将厨房的玻璃门彻底关上,把她一把抱起坐在温热的台子上,让她双手圈在自己镜子上,端详着女孩儿水眸微漾哑声道:“在这、这里吧,想在这里肏、肏你一次。”
艾森也是头一次说这种话,虽然还有些生涩,可是说出来却也自然而然。他从小都是个乖孩子,脏话都没说过,现在却也能说出这种粗俗不堪的言辞,心底竟没有半分不适。月宜怔了一下,可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俏脸一红,染上几许艳丽的红珊瑚色,也不开口。
艾森又道:“吃吃我的棒、棒子好、好不好?”
“不要。”她口是心非。
艾森按了按她的小脑袋哄着她:“吃一、一次。求、求求你。难受。”
月宜这才从洗漱台上滑下来,低头瞧了一眼那根勃发起来的大棒子,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他让自己舒服了,自己也不能自私啊。又仔细回忆上次如何为他口交的情景,这才双膝跪地,小手慢慢捧起那根大棒子,张开小嘴含了进去。
艾森顿时舒服地“唔”了一声,手掌不禁扶在台子边上,月宜喜欢艾森这时略微性感的声线,眼底顿时浮现几分笑意,刚才那一点排斥也消弭不少。她的小嘴暖呼呼得,又紧紧地吸附着艾森的鸡巴,艾森仿佛感觉到自己的棒子似乎钻入了月宜的小穴,她很用力地吸了几下,结果腮帮子便累了,眨了眨眼,吐出他的大棒子抱怨说:“我累了……”
艾森还没舒服够,瞧见她亮晶晶的双唇,央求着:“再吃、吃一会儿,就舔、舔一舔,不用那、那样吸。”
“好吧。”月宜撇撇嘴,舌头伸出来,在柱身上头舔来舔去,艾森笑笑,又提出要求:“你慢、慢一些舔。”
月宜羞红着脸问他:“就像那种吃棒棒糖的样子吗?”
艾森点头。
月宜昨日买了一支棒棒糖,难怪自己吃的时候,艾森总是盯着自己看,意味深长得。她呼了口气,就像吃棒棒糖那样,舔一会儿,然后又在龟头处嘬两口,前端渗出透明的液体,月宜不知不觉吃了些,回过神来羞恼说:“坏蛋,你给我吃脏东西。”
艾森却哄她说:“吃了美、美容的。”
月宜这次不相信艾森了:“你骗人。”
艾森被她这么一说,顿时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他一手握住自己更加炙热的大棒子,在月宜嫩唇上意犹未尽地戳了戳:“张嘴,再、再吃会儿。你的小嘴、嘴真舒服。”
她虽然还是嘟着嘴,可是那根大棒子在唇边蹭来蹭去时她未躲开,听了艾森这般说,油然生出几分骄傲,眉眼也染上一层喜色。月宜太单纯,艾森哪里看不出月宜在想什么,心生爱怜,掐了掐她软软的腮边肉。
月宜继续去吃他的鸡巴,艾森手掌来到她头上往下压了压,想让月宜吃得再深一些。月宜没有挣扎,很努力地吞咽着,直到龟头都已经到了嗓子眼,她干呕一声,眼圈顿时泛起泪花。艾森却舒爽地哼哼了几下,然后又疯魔了一般继续压着月宜套弄。月宜咽了几下,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艾森粗喘着,按住她的小身子猛地挺动了一下腰身,大量浓精射入月宜口中。月宜别开小脸呕吐起来。艾森脑子清明了,连忙也跪在她跟前着急地说:“没事、吧?有没有、有没有、弄伤你?都吐、吐出来、就好。”地面上都是月宜呕吐出来的秽物,艾森一把将她抱起来去到客厅,放在沙发上,顺便穿好衣服。
月宜揪着他的衣扣小声说:“地面脏了怎么办?”
“我收、拾。”艾森拂开他颊边碎发,唇角那一些还未抹去的精液痕迹令他心满意足,这是他的女友,干净纯洁,却被自己一手弄脏了。他亲亲月宜的脸,又拿了帕子给她嘴边擦干净,拨开一块奶糖地给她。
月宜含在嘴中,羞涩地笑了笑,然后跪坐在沙发上覆在艾森耳畔悄悄问:“舒服吗?”
艾森连忙点头,隔着她的t恤捏了捏那只小肥兔子,也学着她的样子在耳边小声说:“月宜真、真好。吃的鸡巴、特、特别舒服。”
他们亲了一会儿,小姑娘嘴里渐渐地变成奶香味儿,艾森这才放开她,兀自清理厨房地面。月宜哼着歌儿,望向玻璃门后的艾森。艾森清洗干净,见月宜不停打哈欠,有心想和她来一次但她也确实困了。艾森走近,弯下腰问:“我抱你、去、去卧室睡、会儿吧?”
月宜道:“我想去阳台那里。”
艾森的阳台装修地很温馨,月宜喜欢那个简易的秋千躺椅,两人一同来到躺椅上,月宜枕在艾森腿边,艾森取了一本书,默默翻阅,一只手则慢慢梳理着她的青丝。月宜哼着小曲儿,艾森放下书,笑看着她问道:“怎么不、不睡了,不、不、不是很、很困吗?”
“喜欢和你这样,你看书,我玩手机或者发呆。”月宜揪着发尾慢悠悠地说着。
艾森却道:“其实和、和我、在一起挺、挺没、没劲的。你想、想不想出、出去旅游?我可以、带、带你去……”他记得电视上演的,女孩儿都喜欢那些诗情画意充满浪漫情调的地方,可惜他不懂这些,每天大多数时间都花在看书写论文上,说话又不利索,和月宜沟通都费劲。
可月宜摇摇头,无所谓地开口:“我就喜欢安安静静得,不喜欢去那些人山人海的地方,这样就很好啊。有你有我。我们还可以偶尔去外公外婆那里吃饭。我也喜欢和外公外婆在一起。”言罢,忽然想起来刚才他射在自己嘴里的场景,扯过他的手在虎口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气鼓鼓地说:“就是你总是欺负我。坏蛋。”
艾森的手指顺势深入檀口中,勾着她的舌头搅了一阵才抽出。
月宜又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侧个身,闭上眼睛睡觉去了。
艾森盯着她的容颜许久,虽然是盛夏,月宜的身子却还是比平常人凉一些,艾森握着她的手暖了暖,又继续去看书,唇角的笑意一直没有散去。
后来,艾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眼,一手覆在月宜背部,不知不觉睡着了。这一觉两人都睡得很沉,日落西山时,月宜又蜷缩了起来,小脸煞白煞白得。艾森感觉到手下小身子不停颤动,又听得月宜梦呓声,似乎是疼痛难忍。艾森心底一惊,顿时清醒了过来,连忙轻拍着月宜的背部问着:“怎、怎么了?月宜?”
虽然太阳已落,但是月宜露在外面的手臂上还是清晰可见地出现一些灼伤的痕迹,只是她没有上次那么虚弱,所以灼伤并不厉害。艾森心中一紧,赶紧把衣服脱下来罩在她身上抱入屋内,迅速拉上窗帘,不让一点光亮透进来,然后拿出他暗中准备好的小刀片,在手腕上割了一刀。
(杀回来了!)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二百七十章手机也有颜如玉(13)
艾森到底还是年轻人,猩红的血流滴入小杯子里,除了手腕皮肉伤有一丝痛,并不觉得有什么。他最近每天早晨都会晨跑,调整了饮食,希望自己健康一些。月宜是什么古怪生物他不在乎,月宜要一辈子都喝他的血,他也不在乎。
他最担心的就是有人会因此而生出坏心思,把她当成怪物带离。
叹了口气,小杯子里也已经满了。
艾森压住伤口,赶紧疾步走到床边,捏着月宜的手柔声道:“月宜,醒醒,我们喝、喝、喝点东西、就、就好了。乖。”
她浑身都疼,朦胧中听得艾森唤她的声音,她很努力地睁开眼,虚弱地呢喃:“疼……艾森,我好痛……”目光茫然间,月宜却还是精确地捕捉到艾森颈上跳动的血脉,她忽然升起一种冲动,就好像小小的蜜蜂闻到了甜蜜的蜜蕊,不禁舔了舔嘴角。
艾森心里也跟着揪了起来,并未注意到月宜的眼神,扶起她的身子哄她:“嗯,喝了这、这、这些、就好了。”他把杯子口递到女孩儿唇边,女孩儿闻到血腥味儿瞬间有些饥渴,就着杯沿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唇边还有一些红色的凝固血迹,艾森叹息,在她唇角擦了擦。她的脸色很是苍白,昏暗的屋子,苏源只用手机屏幕的微弱亮照明,白幽的光缓缓洒落,只是这样一映衬,反倒将她显得愈发呈现一种支离破碎的脆弱感。艾森双手合拢,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呵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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