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弗里敦的小柏林
“谁啊?”艾森等她挂了电话有些不满地嘟囔着。
“你猜?”
“不猜。”艾森面上一红,有些别扭地说,“你这么快就有异性朋友了啊?”
月宜嘴上“啦啦啦啦”哼着歌儿,眼珠转了转,就是不肯说。艾森只好把自己的手腕放到她眼前央求着:“你瞧,看在、在、伤口的份儿上,能、能不能告、告诉我那、那是谁啊?”
月宜想起来每次那么深的伤口,顿时心里柔软了,拉过他的手,端详着那几道已经愈合却还是留下疤痕的伤口,缓缓道:“今天一个同学没去上课,我是英语课代表,他来问我题。”言罢,她迅速在艾森颊边亲了一下笑眯眯地说:“我心里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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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二百七十二章手机也有颜如玉(15)
艾森顿时没有方才那样惊慌失措,徐徐拍着她的背说:“那,今晚和我那、那样好、好不好?”他这次说得含蓄了一些,两人都心跳得极快,月宜没有再那样故意和他拌嘴,而是伏在他肩头很轻很轻地“嗯”了一声。
艾森要去解开月宜的睡衣,月宜却握着他的手说:“我来给你解开。”艾森双手垂放在身侧,心满意足地看着月宜举动。
小姑娘手指微微颤动,鼓着小嘴儿给他解开衣服。然后弯下腰,让他把裤子也脱下来。艾森笑笑:“我自、自己来吧。”
月宜不再动,他把内裤脱了,赤身裸体地站在月宜跟前。月宜忽然俏皮一笑,有些狡猾地说:“我反悔了,不和你那样了,我要回自己的卧室。”言罢抱着艾森的衣服就要跑。艾森先是一怔,回过神时,月宜已经跑到卧室门边了,艾森长臂勾住月宜的手臂失笑道:“月宜,你又戏、戏弄、弄、我。”
她挣了几下,挣不开,只好笑道:“谁让你动不动就欺负我。”
“我哪、哪里敢、欺负、欺负你啊?”艾森无奈地笑笑。
月宜撇撇嘴,觉得艾森说的也有道理,他性子内向,除了说几句荤话,别的时候都是百依百顺的,是她伶牙俐齿,总是和艾森拌嘴。
艾森光着身子,初秋的夜还是很凉,他不禁打了个喷嚏。月宜害怕他感冒,推着他去到床上,艾森顿时把月宜翻身压在身下,两人之间还挤压着艾森的贴身衣物,内裤压在月宜的腹部,艾森瞧见了笑道:“干嘛抱着我的、我的衣服?要帮、帮我、洗、洗衣服?”
“谁要帮你啊……有洗衣机,自己洗去……”月宜别过脸儿,还是那样牙尖嘴利得。可是艾森最喜欢月宜俏皮生动的模样,禁不住在月宜颊边亲了一口。月宜闭上眼,睫毛颤巍巍得,艾森抽出那条内裤忽然在月宜脸上蹭了蹭,月宜吓了一跳,怒斥道:“好脏!”
艾森笑眯眯地说:“那你、你、吃吃我、我下头。”
月宜推了推艾森的肩膀,心有余悸:“我帮你,但是你不能按着我的脑袋那么用力。”
“好的。舔、舔一舔、就好。”艾森立刻翻身起来,仰躺在床上,甚是乖巧地期盼着月宜。
月宜忽然把他的内裤拿来也扔在艾森脸上,噗嗤一笑。艾森移走,拉着她的手:“来,给月宜吃、吃、好吃的。”顿了顿,艾森眨眨眼,逗她:“比今、今、今晚的鸭血、鸭血粉丝汤好吃。”
月宜鼓着嘴巴,没有再和他斗嘴,挽起头发,跪坐在他身侧,俯下身,小嘴张开含住那颗硕大的龟头。久违的舒爽感传入艾森的神经,他忍不住哼了几声,月宜也喜欢艾森此时的声音,像是夏日里的风,绵绵温热,在心尖上燃起一阵小火苗,酥软了身子。于是她卖力地吞吐那颗龟头,小嘴每一次都紧紧包裹住,然后像一只小套子一样抽离,轻轻地发出“啵”的一声。
“下面、下面、也、也舔一舔……”艾森的眼睛因为渴求什么而亮晶晶得,又隐隐含着潋滟的波光,在灯光下,晶色流转,如琉璃清透。
艾森戴着眼镜,因为常年背着那么沉的书包,习惯了驼着背,他又总是低着头,所以很多人都没有仔细地去看艾森的长相。月宜和他每天都在一起,有时候他看书,她就看着艾森,艾森总是微微含笑,清姿如玉,很是儒雅温润。
月宜忍不住说:“艾森,你其实长得很帅。”
艾森面上微微浮现一抹红,轻声道:“你也好、好看。可、可是、我没、没有你好看。”
月宜有些小得意,挽了挽碎发,依言在他那根大棒子舔来舔去,艾森暧昧地笑问:“棒、棒棒糖、好、好吃吗?”
月宜稍停了停嘟囔道:“不是棒棒糖,是大蘑菇。”说着,指甲在艾森龟头上轻轻掐了一下。艾森“哎呦”一声,吃痛地说:“疼、疼、死了。那里可、可不能这样掐。”
月宜舌尖在上头打了个转:“我帮你吹吹。”
鸡巴上糊满了月宜的口水,现在她忽然用力吹了几下,顿时生出凉意。艾森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双手扳住月宜的肩膀将这个小捣蛋鬼提溜起来,压在身下,盯着她看:“你还说我、我、欺负你,都、都是你、你来欺负我。”
“还疼不?”
“不疼了,冷!”艾森无奈地说。
月宜坏笑着:“帮你降降火。”
艾森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嘀咕着:“越来越坏。”
月宜想了想故意道:“我喝你的血,肯定是遗传了你的。”
艾森忽然想起什么,用自己的鸡巴在她双腿间戳了戳,咬着月宜的耳朵说:“那,你喊我、喊我爸爸?”
月宜嗔道:“你才不是我爸爸。”她眸光忽然微黯,怔忡了会儿,有些酸涩地说:“我都不知道爸爸妈妈是谁……”
“月宜、月宜,你有、有我啊。”艾森急急地亲吻着月宜,不希望她伤心,“我陪、陪着你,你只要不、不离开我,我永、永远陪、陪着你。”
她眼圈一红,认真地看着艾森:“真的啊,你不可以不要我了。”
“嗯。”
“我和你的论文谁重要?”月宜略带醋意地问。
艾森眉眼含着笑意,旋而绷着脸严肃地发誓:“论文、比、比女朋友、重要!”言罢, 双手快速地脱下月宜的睡裤和内裤,光溜溜的小花穴显露出来,已经有些湿润,毛发上沾染了一丝花露。
艾森往下移了移,舌头钻入她的花穴里舔了几下。腥甜的汁液越来越多,艾森感觉差不多了,又听着月宜难耐的哼哼唧唧的声音,连忙一手捏着自己的硕大鸡巴挺入月宜花穴内。月宜微微皱起眉头,还是觉得太胀,扭着身子说着:“停一下……”艾森稍稍顿了一下,却没有听她的,而是一鼓作气把自己的鸡巴整根插了进去,直接顶到了月宜的宫口。
“啊!”月宜尖叫着,双手抵在两人胸前,眉睫挂着盈盈珠泪,啜泣着,“疼……好疼……艾森……你混蛋!”
艾森额上也是汗水,眼底欲色缭绕,声音低哑:“乖,进去、进去了就好了。我不动。不动。”
月宜抽抽搭搭得,信了他的话,身子稍稍放松,想着过一会儿就好了。却不料艾森双手撑在她身边,忽然用往前顶了顶,不等月宜开口,迅速地抽出来自己的鸡巴又飞速地撞了进去,接连干了十下,月宜已经只能张着小嘴茫然望着艾森,眼底又是委屈又是可怜。
舟车劳顿一整天,艾森却丝毫不见疲惫。艾森低下头,吻去她眼底的泪水,诱哄着:“我忍、忍不住,太、太想肏你了,一会儿、就好。乖。”
“呜呜……疼……我受不住……”
艾森的手来到她胸前,揉了揉那一双娇软的小兔子,掌心粗糙的纹路在上头蹭来蹭去,月宜那里最是敏感,小乳尖被这么一拨弄,下头那张小嘴里立刻流出汨汨汁水。她酥软地哼哼着,那双水眸莹润轻灵,映出艾森有些情难自禁的神情。
他在床上总是克制不住力道,平素的温润到了床上都变成强势。此刻虽然嘴上说着“一会儿就好”,心里却自己都不相信。他把鸡巴往外头抽了抽,嗫咬着月宜的胸前娇乳,把两颗小奶尖吸吮得亮晶晶得。“这里有、有奶、奶香味儿。等我、我们有了孩、孩子,也把里、里面的奶、奶水给我、喝点、好不好?”艾森直起身贪婪地询问。
月宜被他弄得没什么力气,声音细弱却依然倔强:“不要不要,不给你喝。我的孩子像我要和我一起欺负你。”
“小坏蛋。”艾森戏谑着开口,“万一还、还是个小、小吸血鬼,都要、吸我的血。你俩就欺、欺负我吧。”
月宜听到此处,眼神一暗,心中很是愧疚,手指抚上那一道道疤痕轻声道:“那你又要不停地割手腕。”
艾森只是微笑,不想见她伤心,埋在她颈窝徐徐说:“不怕,我、甘之如饴。”言罢。那根棒子又是深深地顶入月宜花穴内。月宜轻呼一声,小手搭在他肩上,还想分辨什么,却早被艾森的动作冲的七零八落。艾森把她的双腿使劲往上压,膝盖挤压着她的娇乳。他压住她的腿,低着头目光灼灼盯着两人交合处看。
却见一根赤黑的棒子,湿漉漉地,往前顶入女孩儿娇软的小穴内,那么粗的一根,那么小的一个洞,却最后完完整整地消失在眼前。两颗精巢拍打着花穴的周围,毛发交织,十分淫靡,他又慢慢地把那根棒子往外抽,那小穴里头贪恋的不肯让他离开,可是他执意如此,湿漉漉地棒子拖带出大量汁水,他来来回回这般好几次,弄得月宜不上不下的,大眼睛殷殷切切地望着他,声音软软地:“艾森,不要这样了……嗯……嗯啊……不舒服……”
“是想让、让鸡巴使劲、干、干你,对不对?”艾森亲吻着她的胸前,轮流抿着两颗小奶尖,蹭来蹭去。
她的身子痒酥酥的,身体里好像有许多只小虫子爬来爬去,只得含着哭腔道:“是那样……你帮帮我……不舒服……我难受……”
“好,好,”艾森又道,“你喊着老、老公,我就使劲、干、干你。”
她便依言娇娇地唤着“老公”。
艾森说,一声不够,要一直喊。
“老公……求求你……”月宜明眸皓齿,此刻梨花带雨,愈发清艳无双。
艾森就这样双腿跪在她花穴前,现在也不顾及了,掐着她的腰打桩一样,来回肏干了几十下,月宜的声音时断时续,一开始还随着他的动作婉转呻吟,待到后来就只剩下哼哼唧唧的声音,脸呻吟声都弱了许多,半阖着眼,潮红着一张素净面容,如瑶池仙子坠落人间。哪里是一只小吸血鬼,分明就一只小仙女。
艾森心里热得很,仿佛沉入热水之中,毛孔被一种名叫情欲的液体浸润,脑子里头什么都不要了,只要眼前的女孩儿。
月宜似乎也被干开了,声音柔媚如水,甚至还抬起小屁股往他的鸡巴上主动套弄。艾森俯下身叼住她柔嫩的唇,把所有的呻吟堵住,她身子更敏感了,恍若一池春水,滢滢环绕着艾森周围。
艾森压着她的肩膀,不顾她的求饶,用力肏着,“啪啪啪”的声音愈发清晰,月宜用最后一点力气拍打着艾森,身体里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席卷而来,到了最后,忽然眼前细碎如星光一般铺天盖地地砸来。她小身子哆哆嗦嗦地,半分力气也没有了。艾森却还在肏她,只是也已经强弩之末,终于使劲顶入深处射出精液才高于段落。
他射完了也不肯出来,就这么抱着她倒在床上一下有一下啄吻着女友。女孩子皮肤细腻,被他刚才胡乱蹂躏,现在胸前青青紫紫得,他心生自责,舔了舔那些痕迹怜惜地问:“是不是弄、弄疼你了?”
“你还好意思问……”她嗫嚅着说。
艾森忽然想起来自己没戴套,顿时慌了手脚,起身把自己的肉棒抽出来,看到那些汁液流出来,他的手指也探进去,想要把那些精液都挖出来。月宜懵懂地望着他:“怎么了啊?”
“我没戴、戴安全套,得弄、弄出来,怀孕了怎、怎么、怎么办?”
月宜却摸着自己的小肚子自言自语着:“可我想要小宝宝。”
艾森心底一暖,眉心展开,温言说:“你还太小了。”
“不小了。”月宜反驳。
艾森想了想:“等你考上、上、大、大学,我、我们再、再说这、这件事、好不好?”他面上还是有些红,给她用热毛巾一边擦拭一边腼腆地说:“总还、还是要先、先结婚的,未婚先孕、很、很多人都、会在背、背后议论你的。”
“议论我什么?”月宜好奇地问他。
艾森也胡乱擦了擦身子,开了风扇,上床抱着月宜:“流言、蜚语,各式各样,不一、而、而足。虽然、不、不是真的,却致命。”他的语气虽然是娓娓道来,可不知为何月宜还是听出了一丝痛苦,她翻个身,面对着艾森:“你怎么了啊?”
“没什么啊?”
“我听到你很悲伤……”
艾森的手轻轻拂过她的面容,微笑说:“都是以、以前的、事、情了。不提了。”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二百七十三章手机也有颜如玉(16)
月宜窝在他怀里,绞着他的手指说:“我会对你好的。艾森,我知道你最近遇到事情,我帮不上你。但我会对你很好的。你心情不好,就告诉我,我陪你说话。”
“那你以、以后还、还要和孩、孩子一起欺、欺负我吗”艾森戏谑着问她。
月宜斜睨着他,故意挑了挑眉:“看你表现喽……”
“小坏蛋!”艾森看着她调皮地样子,只好不解气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艾森的爸爸艾徽其实在某些地方和艾森差不多,性子内向温吞,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科研工作上,结婚之后也是如此,也因此导致了婚姻失败。他这次本来是想看看儿子,后来听说艾森找了女朋友,便想过来考察一下。月宜一直很紧张的样子,试换了好几件衣服都不满意,艾森笑道:“随、随便一件、一件、都可以的,你穿、什么、都、都好看。”
月宜有些羞涩,俏皮的一面倒是掩饰了过去,只剩下温婉腼腆,红嫩的唇瓣蕴出清婉的声音:“害怕你爸爸看到我会不满意。”
“我已、已经和、爸爸、说、说过你的事、事情了,爸爸、没有意见。你不、不用紧张。”艾森走近一些,和她一起参谋,可他觉得月宜怎样都是好看的,最后也只是选择一件朴素文静的衣服。月宜换好裙子,担忧地拉着艾森的手问他:“你爸爸会不会发现我是、我是吸血鬼而不同意吧。他会不会把我赶出去?”
艾森拍了拍她的手背,认真说:“不会的。我爸爸人、人很好的。”
月宜见他如此答复稍稍安心下来。
艾森买了很多食材,和月宜在厨房里清洗。他陪着她说说话,小姑娘终于没那么紧张了,否则站在自己身边,话都不知道要怎么说。门铃一响,艾森赶紧去开门。艾徽见到儿子,露出和暖的笑意,温柔说:“我买了一些你爱吃的枣糕。”艾森低低说了声“谢谢”,父子俩许久未见,都有些生疏拘谨。艾森弯下腰给爸爸找出拖鞋,说着“请进”,艾徽也无言,换好拖鞋,正看到玄关尽头一名小姑娘也很拘束地看着自己。
艾森也瞧见她,赶紧走过来,握住月宜的手,鼓起勇气和爸爸说:“爸,这、这就、就是我的、女、女朋友。她叫、月宜。”
艾徽端详着女孩儿,月宜赶紧清脆地喊了一声“叔叔好”。然后紧紧贴在艾森身侧,垂着头,不敢多看。
艾徽其实没想到儿子能很顺利地交到女朋友,即使有,艾森也不敢奢望多么优秀,毕竟艾森的性格摆在那里,朋友都交不到,又去哪里找对象?可现在,女孩子清丽娇羞,婉约慧质,私心来说,儿子是有点配不上人家的。
艾徽赶紧说着:“你好。你就是月宜吧。我是艾森的爸爸。初次见面。”
月宜点点头,大眼睛好奇地看了一眼艾徽,发现艾徽和艾森长得很像,顿时觉得亲切了不少。艾森和月宜在厨房做好饭,艾森顾及月宜也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爸爸,肯定很拘束,并没有劝着她去和艾徽说话。艾徽也不介意,看了会儿电视就去书房看书,倒是和艾森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只是艾森洗手的时候,艾徽一眼看到袖子挽起之后的疤痕。急忙关切地询问:“怎么了?怎么有这么多疤?”
艾森愣了愣,立刻解释道:“前段时间心情不太好,就……”艾徽没想到儿子会有这种行为,刚要斥责,艾森却说:“后来认识月宜,情况就好多了。”艾徽舒了口气,愧疚地看着儿子:“艾森,你总是太认真,有些时候也该放松放松,和月宜出去旅旅游,或者看看电影逛逛街。对不起,爸爸妈妈很多事情都没法开解你……”
“没、没关系。我很、很好。爸爸、你放心。”艾森莞尔一笑,宽慰艾徽,末了,艾森提起月宜,温馨地描述着,“月宜和、和我、在一起,她照、照顾我。”
艾徽因此对月宜的印象也更好了些。
月宜看着锅里的炸虾,咽了口口水,艾森拿了筷子夹出来一个说:“张、张嘴。”
月宜却摇摇头,皱着小眉头认真地说:“我这样偷吃不太好,被叔叔看到怎么办?”
艾森笑了笑,将厨房的门阖上,小声道:“既然是、是偷、偷吃,那咱们就、就不要被、被发现。”月宜眉眼弯弯得,闻言便张开嘴,艾森把炸虾仁喂给她吃:“好、吃吗?”
“好吃。艾森做饭超好吃。比外头的好吃。”月宜说着在艾森脸上亲了一口,她嘴上还有炸虾仁的油,艾森也不嫌弃,干脆在她唇瓣上也亲了一下。平常两人就是这样相处,你亲亲我,我摸摸你。可是隔着玻璃门看到这一幕的艾徽却很是尴尬。觉得自己成了电灯泡,同时心里也惊讶于儿子谈恋爱和别的同龄人没什么区别。
艾森摆好盘子和艾徽说:“爸,您尝尝,月、月宜做了好、好多您、爱吃的。”
月宜面上微红,羞赧地看了一眼艾森,心想其实自己就是打了打下手。
艾徽在家,月宜就不再和艾森平素相处那样叽叽喳喳得,安静吃饭,不敢造次。艾森给她夹了些牙签肉,月宜很是不好意思地嗫嚅着:“你给叔叔夹菜啊……”
艾徽忙说:“我不习惯有人给我夹菜,没事,艾森帮你不要紧。”
月宜听了,赶紧夹起一个鸡腿放到艾森碗里,不作声了。
艾森偷偷看她,女孩儿埋头吃着碗里的米饭,很乖巧的模样,心里一软,倒是想亲亲她,可是艾徽就在旁边,只得硬着头皮和爸爸说话:“爸,您在家里住、住一天吧。”
艾徽点点头:“也行,明早再走也可以。”言罢,看了一眼月宜,问道:“那方不方便?会不会打扰到你们。”
艾森忙道:“不会,月宜、睡、睡我那个屋……”说完意识到不对,赶紧找补:“我睡在书、书房、就行。”
艾徽刚才在屋里溜达,无意中也看到了一些摆设,女孩子的衣服都在儿子房里,两人孤男寡女,肯定已经睡在一起了。他也不好意思多管闲事只得道:“学习为重,艾森,你自己好好掂量着。”
艾森品出了爸爸的意思,立刻重重点头。
艾徽虽然所学专业和艾森不一样,但是艾森还是愿意请教爸爸关于自己学业的问题。月宜在屋里做功课,艾森就和爸爸在书房讨论论文。艾徽询问儿子是否还要继续深造。艾森立刻想起来石子磐的事情,眼神一暗,对爸爸说:“本来是、是有机会认、认识几位、导师的,可是中、中间出、了些事情,可能又、又要重、重新选题了。”
艾徽忙问道:“出什么事了?”艾森言简意赅的讲了讲,艾徽听完怒道:“你没有去告发他吗?”
艾森摇摇头,提起这件事还有些小小的寞落,但是没有之前那么难过:“还是算、算了吧。这种事,他算、算是套、套作,也不算、是完、完全抄袭。”
“那也不行。”
艾森低着头,看向手里的论文,倦意漫上心头:“我不想再、再去告、告发谁了,前车之、之鉴已经让、让我长了、教训。”
艾徽叹了口气,小时候的艾森虽然腼腆内向,却很正直勇敢,见义勇为还被学校宣传。艾森高中的时候因为揭发班级里最优秀的几个学生在考场作弊,差点没被人打死。就连老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艾森却义无反顾地跑到教导主任那里举报。班级都把艾森看成是神经病。自那后艾森虽然依旧很端正,却再也没有做过出头鸟,性格也愈发内敛。上了大学,又因为艾森和朋友创业中的事情再次遭到校园暴力,艾森已经对这些不公正的现象变得麻木而无奈。
艾徽揉了揉艾森的头发,唏嘘着:“好吧,那你要不要爸爸给你推荐一些老师,爸爸实验室里的老师有一些也认识高校里研究你专业的导师。”
艾森笑道:“不用了,爸爸,你、你知道、我的,我一贯不、不喜欢这样走、关系,还是凭本、本事吧。能申、申请上就、就申请上,申请不、不上我、就、就找工作呗。没什么。”
艾徽指了指屋内的月宜问:“那她呢?”
艾森一提起月宜,眸光顿时柔和起来,声音也是甜蜜得:“月宜和我一、一起,我会好、好好照顾她的。”
“看起来,月宜是个好女孩儿,你们在一起爸爸放心。等着有空了,你也给你妈妈打个电话,把这件事和她说了。你妈妈一直希望你能有个女朋友,别天天宅在家里,也出去走走。现在有对象了,等着假期就去旅个游,散散心。”
艾森点头,站起身:“我记下了。那爸爸先、娴休息吧。”
“去找月宜?”艾徽笑眯眯地觑着儿子急匆匆去到门边的身影。
艾森颊边一热,嗫嚅着说:“我就、就、就是去、去看看月、月宜功课怎、怎样了。会不会有、难题……”
艾徽不再逗弄儿子,挥挥手示意他去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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