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弗里敦的小柏林
月宜又闭上眼,气息微弱,可是明显好了些。如玉的小脸渐渐有了血色,艾森亲了亲,柔声问道:“好、好点了吗?”
她轻轻点头,可还是觉得头晕目眩,却又努力移到他身旁,眷恋地想要更贴近一些。
艾森也跟着躺下,怀抱着月宜。他们身上都有浅浅的生铁锈的味道,她喝了他的血,融为一体,令他有几分兴奋。可是一想到她那么难受,又心生不舍,虽然他不介意自残流血,但总是看着月宜虚弱难堪,还是心疼。
“我看看你的手腕。”月宜柔弱的声音响起,即便那么虚弱,艾森还是听出了其中的担忧和焦心。
艾森没有隐藏,手腕递给她,上头的伤口很深,但好在血迹已经有些凝固。可轻轻一按还是会渗出血珠。纯棉的短裤上也不知道如何沾染上一些血迹,看着有些惊心。她眼圈一红,泫然欲泣,哽咽着问:“怎么不贴上创可贴啊。”
艾森温柔一笑,不甚在意:“不、不疼,慢慢、慢慢就愈合了。”
月宜身子没什么力气,只好对他说:“那你拿来创可贴,我给你贴上好不好?”
艾森依言从抽屉里拿出来一支,月宜撑起身子,长发逶迤,丝丝凌乱。她接过,小心翼翼地给他贴上,可惜伤口有点长,一支不够,艾森笑道:“边上就、就不、不用了。不碍、不碍事。”
月宜在上头吹了吹,一颗晶莹的泪珠滚落面庞,如芙蓉泣露,好不可怜:“对不起,对不起……一定很疼是不是?”
“不要和我、我说、说对不起。”艾森给她捋了捋长头发,笑容还是那样温暖腼腆,哪怕月宜这时怕极了日光,却仍然沉溺于其中的暖意,“我愿意的。”
月宜有了些精神之后就开始推算自己什么时候想要喝血,她发现几乎是每半个月就要喝一次,虽然不多,但是看着艾森已经结疤的伤口还是自责至极。艾森和她推算,他迟疑片刻问道:“月宜,你难、难受的时候、除、除了疼、想要、喝、喝鲜血、还、还有什么滋味儿?”
月宜凝神思忖片刻,面色有变,低下头,摇了摇。麻花辫随着她的动作荡悠悠的,艾森一直安静地盯着月宜,她虽然垂首,可是艾森还是看出来她在隐藏什么。艾森犹豫着,最后还是慢慢问出口:“月宜,如果、如果、还、还有什么感、感受就、就告诉我。我不、不会对你怎样的。”
月宜飞快地看他一眼,又重新蜷缩在沙发中,双膝屈起,手臂环抱着。
艾森搂过她的肩膀,安安静静地望着她,最后缓了口气,笑着说:“那就、就不、不说了。你以、以后想、想告、告诉我、的时候就、说给我听,好吗?”
夜里睡觉的时候,月宜总是翻来覆去得,艾森自然也睡不着。本来是想分开睡得,奈何一到睡觉的点她就抱着枕头跑过来,不等艾森开口说教,已经钻到了毛巾被中,死活不肯走。
“睡不着了?”艾森一手枕在脑后温言开口询问。
月宜想了片刻,鼓起勇气凑到他耳边,深深吸了一下,然后忐忑不安地对他说:“我会想要咬你的脖子?”
艾森怔了一下,半开玩笑地说:“是像我、我咬你、你脖子那、样吗?”欢好时,他总是在月宜劲边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痕,她皮肤嫩白,稍稍一用力,就是一个印子,很是魅惑暧昧。
月宜皱起眉头,认真地摇了摇头,紧张地揪着枕巾一角不安地说:“不是那样的。”顿了顿,眼眸微垂,女孩儿有些寞落和无奈地开口:“我那时候盯着你的血管,就是你颈子上……”手指轻柔拂过,却又移开,继续说着:“很想,很想咬下去。”
艾森彻底明白了月宜的意思,又想起自己的猜测,心底虽然漏了一拍,可很快他平素的理智与冷静就占了上风。侧过身子,抱住月宜惊惶无措的小身子,声音还是那样和暖:“我知、知道了,这、不、不、不是很正、正常的吗?你是一只小、小吸、吸血鬼,那时候、想喝血了,肯定、肯定是想、想咬到我的、血、血管。我不会怪你。”那句小吸血鬼没有丝毫的鄙夷和惧意,反而是唇齿之间的缱绻。
月宜没有再说话,片刻后听到了女孩子啜泣声。
艾森扬起唇角,给她抹去眼泪,指着自己的劲边说:“没事儿,以后都、都及时、给、给你鲜血,你也不会、伤着我,我们不怕……”他略一思考,又笑了笑:“就算咬、咬我也、也没事。我皮、皮糙肉厚,别咯着、你、你的牙齿。”
月宜忍俊不禁,噗嗤笑了出来。心底的阴霾消散了一半。她亲了亲艾森的脸颊,依恋地说:“艾森,你真好。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嗯……算是吧。”艾森也不谦辞,幽默地应下来。
月宜开学在即,艾森大部分时间都在给月宜辅导功课,论文也已经修稿完成,为了演讲,艾森每晚都要对着镜子练习。虽然还是磕磕巴巴,但是练了一周明显提升了一些。他以前是不怎么在乎自己的口吃症,习惯了一个人孤独地生活,有时候好几天都不说一句话,不觉得口吃症耽误了什么。可现在月宜来了,他有满心满腹的话想说给她听,就也在努力地寻找办法改掉这个毛病。
月宜听得津津有味儿,很多专业性名词她不懂,但是艾森声音好听,极少听见他稍显连贯顺溜地朗读,仿佛清澈溪水,潺潺流淌。
艾森第n遍朗读结束,月宜好奇地问他:“那天我可以听吗?”
“嗯,可以。你坐在、在我旁边,不要、不要、出、出现在、在画面中、就好。”
月宜抚掌笑道:“好期待。你是要考试吗?”
他解释着:“主要就、就是和其中几位、几位老师、打个、打个招呼,熟、熟悉熟悉,看看有没有人、对我的论、论文感、兴趣,然后考、考博的时候、考到、他、他们门下。”
月宜似懂非懂得,“哦”了一声又问:“开学之后,大学那么远,我们是不是就不能这样住在一起了啊?”
艾森故意卖个关子,看着他笑,却不答话。
月宜垮下小脸:“看来是真的,那怎么办,见不到你没意思。我还是想和你每天都在一起。”
艾森指了指脸边,讨赏道:“你亲、亲我一下,我就说。”月宜也不矜持,飞快地亲了一下。艾森这才笑道:“我不去、去学校了,偶、偶尔去一趟、就、就好。大部、分、时间都是、是在家、家里陪你,或者写、论文。”
艾森参加学术会议那天很紧张,月宜搬个小凳子坐在镜头外,双手托腮,安静地陪着他。艾森深深吸了一口气,打开视频,等待会议开始。没多久,画面呈现,艾森浏览了一下参会人员,忽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石子磐也在。
他记得石子磐和他说过,他对这次会议不感兴趣,他的论文内容和这次会议的主题也是南辕北辙。可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艾森想,也许是他纯粹感兴趣,过来旁听罢了,艾森自己以前也是这样的。所以,短暂的惊讶过后,艾森反而因为看到好友露面而心生亲切。
老师们一一发言结束,询问是否有学生愿意依照自己的论文来阐述个人看法。艾森刚要举手,石子磐却抢先一步,他在镜头前神采奕奕,轻快地讲述自己论文的中心问题,艾森的脸色却越来越僵,短短的五分钟,他的眼神从最开始对朋友的期待变成惊讶、难以置信,再到最后沉入灰烬一般的死寂,黯淡无光。
老师对那篇论文点评说了什么他都不记得了,隐约只听到“不错”“有想法”“有创意”。
学生发言人数有限,石子磐之后还有几位学生主动要求,艾森却一动不动地坐在屏幕前,僵化的身子如雕塑一般,只双手略微颤抖地扶着稿子,纸张轻轻扇动,像是一只只展翅的蝶,乱了月宜的心思。她的手忽然按住艾森的手腕,急急地询问:“艾森,怎么啦?”
他回过神,摘下麦克风,勉励一笑,艰涩地说:“没事。对不起,我今天、没、没发言。”
月宜深深看着他,没有开口。
艾森煎熬地等待着会议结束,对话框关掉。艾森眉宇间的失落之色难以遮掩。
月宜忽然说:“那个人和你说的好像。”她指得是石子磐。
艾森苦笑着叹了口气,把自己辛辛苦苦准备了这么久的论文归拢好:“我们的核、核心论题、确、确实、差、差不了太、太多。实验、数据……”艾森说到此处沉默下去,几秒后心如死灰地说:“实验、实验中有、有相似之、之处,也、也不是、不、不可能。”他说得已经很委婉了,文章中其实大部分的研究问题、包括子问题都是石子磐抄袭来的。
石子磐胆子的确很大,也是算到了艾森的性子,最后吃个哑巴亏不会把石子磐怎么样。
月宜沉吟片刻,忧心忡忡地问:“可是我觉得真得非常像。你们想法怎么会一模一样啊?”
“都、是、是、一、一个专业的,难免、难免就、就是这些东西。”艾森阖上电脑,不知道要做什么。他心情低落到了极点,可又害怕自己会把这种情绪带给月宜。于是,深深吸了口气,努力挥去这些事情对月宜说:“你想出、出去吃蛋、蛋糕吗?我、带你去。”
“我不想吃。”月宜摇摇头,认真地说:“你不开心啊。为什么?就是因为那个男生吗?”
艾森不回答,月宜追问了几遍,最后艾森还是低着头把来龙去脉说给月宜听。月宜思忖了一下,迟疑着问:“就是说,他抄了你的论文?”
“不、不、不能、算、算抄、抄吧。只是他、他、他把我的、很、很多数、数据借走了,却没、没有告诉我。我之、之前把这篇、论文给他看过,他看的、很、很仔细。是我的错。”艾森眉眼郁郁,无力地自嘲一笑,“算了,我还、还有其他的一个研、研究问题,最近多、多花些时、时间、再写一篇吧。”
月宜帮不到他什么,心里焦急,却不知如何是好。
艾森抚上月宜的小脸,安慰道:“没事了。真的没、没事了。我能处、处理好得。”可实际上,他自己知道,他没什么办法。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二百七十一章手机也有颜如玉(14)
接下来的几日,艾森的心情一直处于低谷中,但是在月宜面前还是要强颜欢笑。月宜力所能及地帮着他做事,也会努力地学习,拉着他一起去外公外婆家里聚餐,希望艾森可以高兴起来。艾森笑笑,私下里说:“我慢、慢、慢慢就好了。你、不要、着、着急。”
会议结束的一周之后,石子磐给艾森打来电话,先是诚恳的道歉,说自己的论文确实借鉴了艾森的文章。当时在艾森的出租屋看过艾森的论文后,回到寝室石子磐灵光一现就想到了这个研究问题。但是其中很多数据他自己后来也有实验过,只是就这么巧,很多东西都撞车了。希望艾森可以理解。
艾森低低地“嗯”了一声。很多话都哽在喉头。
石子磐在那头试探着问:“你不会和老师说这件事吧?”
艾森道:“不会。”
石子磐在电话那端长舒了一口气。严格来说,他是套作,不算完全抄袭。他也算准了艾森的性格,不会第二次生事。他一直在学业上落后于艾森,虽是多年好友却心生嫉妒。他也是普通人背景,没有优秀的论文发表,考博是有劣势的。但自从那天会议上演讲发言,有好几位老师对他印象不错。他又给老师们发邮件联系,有一位老师很直接地说,希望他能成为自己的博士生。
这让他觉得扬眉吐气,哪怕背后因缘见不得人。
于是,他得意洋洋地说起这件事,艾森心里仿佛停了一拍,最后木然说了句“恭喜你”便找个借口挂了电话。艾森觉得自己在交友上总是这样,一次倒霉,二次还是倒霉。秦继云秦凯怡姐弟还有石子磐都把他算计得一无所有。
艾森给自己加油打气,再失落也不能绝望,他又不是笨蛋,论文也不是写不出来,再来一次就是了。
可说是这么说,这情绪还是短时间内难以调整好。
好在铄石流金的炎热天气即将结束,月宜也要开学。艾森第一天和月宜一起坐公交去了学校,那天天街小雨,他缓缓讲述着自己从前在学校如何学习,有些烦闷的卷子,有些吵闹的同学,虽然苦闷,可是没办法,总是要坚持下去。月宜越听越觉得无聊,眼底忽然有狡黠的流光闪过,转而问道:“那你在学校的时候有没有谈恋爱啊?”
艾森面上一红,车上早高峰,挤得水泄不通,他只好嗫嚅着说:“没、没有。你是、是我的第、第一个女、女朋友。”
月宜高兴地靠近他,车子晃悠,艾森双手圈住不盈一握的腰肢静静望着她。月宜恬静地说:“就是初恋,是吗?”
他腼腆地点点头。
月宜展颜一笑,开心地欢呼着:“你也是我的初恋啊。”
艾森心底残存的阴霾终于因为月宜的温柔乖巧而散去。他抱紧她,喟然叹息。临别前,艾森对月宜小声地说着,语气里有一丝央求:“你不要、不要看、看别的男、难孩子,好不好?”
“嗯?”她眨眨眼,没有明白。
艾森咽了咽,拉着她来到学校外一棵大榕树下,撑着伞,遮住彼此,低眸又低声下气地说:“就是,你一、一直试着喜、喜欢我好不好?”
“好啊。”月宜不假思索地开口回答。
艾森长舒了口气,学校里同龄的学生那么多,他真的担心月宜会转而喜欢上别人。艾森最后捏了捏月宜的指尖,将书包递给她:“去吧。我不、不能送、送你进去。你自、自己小、小心啊。”月宜走到学校门口,回眸招了招手然后就有老师领着进入校园了。
接下来的时光略显平淡却又温馨。石子磐炫耀着自己得到老师的认可,那是一位相当有名望的老师,所在的院校也是艾森一直向往的。他心里酸涩,可也只好继续埋头写另一篇论文。机会还是有的,只是过程要从头来过了。
月宜初来乍到,很多东西都陌生而新奇,但是她适应的好,唯一让艾森担心得就是她会不会忽然生病。不过好在每一次月宜身体不舒服都是在夜里或者黄昏,这让艾森稍稍放心。开学之后,艾森因为院系一些事情回了一趟大学,清晨离开,半夜可能才会回来,这还是两人在一起之后头一次分别,月宜一直叮嘱着:“晚上一定要回来啊,我会在家等你的。我一个人在家也害怕。”
“我给你、你、带、带大学城的、点心。”艾森点头,也依依不舍地上了大巴车。
一个多月未至,大学也有些陌生。艾森到出租屋收拾了一下,和房东联系退了房租。他环视着这间小卧室,仍觉得恍若一场幽梦,就是在这里,月宜忽然出现,成了他的女朋友,还能想起初见时的难以置信,以及后来的亲密无间。其实心里是有些舍不得的。
中午艾森在食堂吃饭,抬头不见低头见,他还是遇到了石子磐。两人似乎都有些尴尬,艾森不欲与之讲话,想要绕过去,却不想石子磐趾高气昂地来到他面前,他语音平淡克制,但还是无法掩藏脸上的得意神采:“艾森,你怎么回学校了?”
“有点事、事情处、处理。”艾森深深吸了口气,抬眸,对上石子磐的目光,语气平静,可是心里难以平复,一时冲动,话也说得如同竹筒倒豆子,语速飞快,“恭喜你,听说刘老师对你很满意。考试只需要走个过场就可以了。”
石子磐扬起唇角:“还是要谢谢你那篇文章给我灵感。艾森,你不会怨我吧。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想要去刘老师门下读书。”
艾森摇头,也是莞尔一笑:“你去也好。”
“等我拿到录取通知书,我请你吃饭。”石子磐拍了拍艾森的肩膀,姿态亲热。可是艾森胃里却是一阵抽出恶心。知人知面不知心,又或者还是那句话,利益面前没有朋友。艾森从来没想过石子磐又一点活这样戳自己一刀,还可以如此若无其事地在自己眼前显摆。他拨开他的手留下一句话:“愿你一、一切顺利。”
艾森去院系办理了自己的事情,刚准备去乘车,却接到爸爸的电话。艾森有些惊讶,听说爸爸最近在实验时很忙,难得有时间和自己联系。艾森接了电话,爸爸和他寒暄几句,问他在学校怎么样,艾森一一回答。
“你现在住在学校吗?”
“我现在回家里、住、住。学校、没、没事儿,就只需要、需要、写、写毕业论文。”
“明天有空吗?我想和你去吃个饭,很久没见到你了。”
艾森想起家里还有月宜在等着自己,虽然月宜的来历有些神秘,但现在有了身份,爸爸应该可以接受:“爸爸,我交、交了个女、女朋友,她叫、月宜。我们、住在一、一起,你愿、愿不愿意、和、和我们一起吃、吃饭?在家里、就好,我做饭。”
艾徽怔了一下,似乎对于儿子交女朋友这件事非常意外。
艾森没听到回应,连忙解释着:“爸爸,月宜是个很、很好的女孩子。我很喜、喜欢她。我们在、在一起很、很幸福。我是打算和她、结、结婚的。”
艾徽最后还是应下来,儿子相邀恳求,自己不好拒绝。他和前妻辜负孩子太多,也不好意思横加干涉儿子的生活。
艾森到家的时候已经夜里十点多了。月宜本来蜷缩在沙发上听歌,昏昏欲睡间听得开门声也是悚然一惊,在听到熟悉的脚步声,立刻跑过来扑到他怀里说:“你回来了啊?”
艾森被她撞得一个踉跄,堪堪稳住,手上给月宜带的点心差点掉在地上。“月宜,你胖了,我差、差点没、没有、接住你。”艾森笑道。
月宜方才满心欢喜,一听这话顿时推开艾森,气鼓鼓地说:“你才胖。”
艾森把点心交到她手里:“给、你的。”
月宜看着他手里另外的袋子,热气腾腾的:“那又是什么?”
“宵夜。你吃饭、吃饭了吗?”
“吃了。”月宜闻到香气,有点馋,“我也想吃宵夜。”
艾森把宵夜放置好,旋而去卧室换上家居服,又把行李箱整理好,走出来,却看到月宜好奇地看着那一袋子宵夜。艾森拿开盖子:“鸭血粉、粉丝汤。你天天喝、喝我的血,今、今天请你喝点、鸭子血。”
月宜咽了咽口水,和艾森面对面坐在餐桌前,慢慢品尝。
艾森打趣着:“谁的血比、比较好吃?”
月宜故意气他:“鸭血比你的好吃多了。鸭血还有粉丝搭配呢。你的什么都没有。”
艾森也不恼,揉揉她的脑袋:“今天做、做什么了?”
“睡觉,写作业,然后一直在听歌。”月宜放下筷子,摸了摸有些撑的小肚子问他,“你呢,事情办好了?”
艾森徐徐讲述:“忙完了。有件事要、要和你说。爸爸明、明天打算来、来家里吃个饭,我和他、说了,你是我的女、女朋友,我们、一起、招待、招待爸爸好不好?”
月宜眼睛一亮,有些期待:“真的吗?那,你妈妈也一起来嘛?”
艾森摇摇头,有些寞落:“妈妈在国、国外呢,暂时、回不来。”
月宜绕到他身旁,不忍心艾森失落,依偎在他肩上柔声道:“那我在这里啊。”
艾森揽过她的肩头,低头亲亲她的脸颊,月宜也回应着,这样亲着亲着就有些暧昧起来,艾森一天没见她总觉得已经如隔叁秋,思念得紧。月宜双手攀住他的肩膀,呢喃着:“我想你了。”
“我也是。去卧、卧室好、好不好?”艾森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月宜也明白他的意思,羞涩地点点头。
艾森打横将她抱起来,他最近锻炼久了,力气也大了许多,抱着她十分轻松。刚阖上门,艾森就把月宜抵在门板上,迫不及待地重新印上月宜的唇瓣,贪婪地吸吮碾压。月宜的舌头也调皮地在他唇上舔过,艾森的手滑落在月宜臀瓣上,慢慢把玩着,手指慢慢来到她双腿间,隔着布料戳了几下,沙哑地问着:“这里想、想要鸡巴吗?”
月宜的脸颊本来因为这灼热的吻就有些粉嫩,现下听了这句话更加绯色流转,眼波一动,嗔道:“不要。一点都不想要。”
艾森笑道:“电视上说,女孩子说不要就是要。”
月宜反驳着:“那不一定,我不要吃芒果,就是不要吃。”艾森爱吃芒果,月宜却不爱吃,两人总是为了芒果的味道争来争去。
艾森也觉得自己这话说的不对,低低道歉:“对不起。”
月宜俏脸匀红,想了想,踮起脚尖在他耳边柔婉地说:“但,现在是真得,真得想吃你的棒子……”
艾森心底甜丝丝的,手指来到她睡裤裤缝处,伸进去,隔着内裤摩挲着微微隆起的阴阜,月宜就伏在他胸口,声音细细弱弱得,好像是难受又好像是舒服。艾森咬着她的耳朵,她瑟缩了一下,像只小猫哼哼唧唧得。艾森说:“吸血、鬼都、都那么、凶,你却像个、小、小兔子,一点都不、凶狠。”
月宜不服气,忽然仰起头在他颈子上稍稍用力咬了一口,目光一滞,看到自己果然留下一个小牙印。艾森摸了一下,看到手指间有血丝,月宜忙问道:“疼不疼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没有控制好力道。”言罢,给他吹了吹,有些担忧。
艾森清然含笑:“是你本、本性、使然。”
月宜嘟起嘴,知道艾森又是在打趣自己,她故意呲了呲牙,漏出凶狠的表情对艾森说:“你再笑话我,我真的要喝你的血了。”
艾森觉得这就像是一只被逗弄生气的小猫,特别可爱,于是他在他耳畔说:“你咬我下、下头吧。我请你。”
月宜气得胸部起伏不定,然后想都没想就在他小腿上踢了一脚,刚要发作,却听到手机响了,他腰身一矮跑到书桌前拿来自己的手机。艾森有些惊讶地询问:“谁给、给你打、打电话啊?”
“一个同学。”月宜接通,走到窗户边低声交谈。艾森憋着火,但是也不得不停下,信手拿过自己的笔记本看论文。可是月宜手机里隐隐约约传出了男孩子的声音,月宜语气倒是客气,但艾森听得还是有点别扭,论文也看不下去了,干脆把笔记本放到一边走到月宜身后拥着她。月宜回眸嫣然一笑,捏了捏艾森的鼻子,旋而和同学说:“好啦,那你清楚了就好。我还有事,嗯。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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