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弗里敦的小柏林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一百三十七章狼少年(3)
阿肃指了指唇瓣,咽了咽,目光深邃:“这里,好软。”
月宜脸上也有点热,飞快地扭过头嗔道:“胡闹。”
“姐姐。”小男孩儿忽然站起身,走到她跟前,挡住了明晃晃的灯火,目光炯炯地直直看着她。
“什么?”月宜最近正在做女红,她想给弟弟还有眼前的小男孩儿一人做一双棉鞋,阿肃忽然挡住亮光,她停下手头的活,水眸清凌凌的,好像是两丸水银,被阿肃眼中的炙热惊到。阿肃呆了呆,迷炫于她眼中的倒影,是自己稚嫩的面容。
阿肃回过神,张了张口,轻轻说:“我想吃你的嘴唇。”阿肃说这话倒不觉得有什么,月宜却脸红了,有些羞恼地娇嗔:“阿肃,你不可以这样子。”
“为什么?”小男孩儿眨了眨眼,有些不解。
“男女授受不亲。你还小,以后总是这样娶不到妻子。”月宜摆出一副长辈的模样和阿肃说。
“可我就是想舔一下。”阿肃不管不顾,双手捧起月宜的脸蛋,小舌头在她唇瓣上飞快地舔了一圈,砸吧着嘴,意犹未尽。
月宜挣不开,待他稍稍离开才用力将他推开,月宜抹了抹唇上,气恼地说:“阿肃,姐姐和你说过的,不可以。你,你这个样子……”她说不下去,眼尾有些水润的红,如同染了胭脂,她赌气地拿过针线篮子塞到柜子里就翻身上床背对着阿肃,不理会了。
阿肃挠了挠头,猜测可能是自己做错了,月宜说了她不要他做这件事,可是他还是做了。她的唇瓣好甜,软软嫩嫩的,上次来的时候月宜给他吃了一种粘粘糯糯的白色点心,月宜说好吃,可是他咬了一口觉得一般般,甚至还不如月宜唇瓣的润嫩。
所以他才会对此一直念念不忘。
可是怎么办,姐姐生气了。
阿肃小心翼翼挪到她身旁,手指颤巍巍地戳了戳月宜的肩膀,怯怯地说着:“姐姐,你不理我了……”
月宜没有动弹。
阿肃委屈,又戳了戳月宜的手背:“姐姐……”
月宜听到他奶声奶气的声音,心里又软了,微微转过脸儿,娇娇地嗔责:“你以后不许这样了。”
阿肃却道:“可是我喜欢舔姐姐的唇。”
月宜脸颊一热,抬起手捂住他的嘴:“不要说了。阿肃,以后不可以不经我同意就这样。”
阿肃捏住她的手腕不让她撤回去,把玩着她的手指。她的手指很软,不像自己有力。“那姐姐同意了吗?姐姐怎么才能同意。”
月宜摇头:“不成。”
阿肃嘟起嘴,双肩瞬间都委顿下去。
月宜见不得他难过,另一只手点了点他的额头,声音有点矫:“阿肃……”
“姐姐,那我听话,你就让我舔一下好不好?”阿肃揉捏着她的手,试探着竖起手指,“我每次来姐姐都让我舔一下。可以吗?”
“阿肃,你不听话。”月宜板起小脸。
阿肃懊恼地低着小脑袋。
月宜见不得他这样子,阿肃笑起来的时候很阳光,于是她直起身,踟蹰片刻,靠在床头问他:“阿肃,你识字吗?”
阿肃摇头。
月宜想了想说:“那,那我教你识字,你要是学好了,可以,可以……”她声音渐次低了下去,脸蛋也如描绘出的羞红的合欢花,美得让人心神荡漾。阿肃看的着迷,脑子却清晰得很,立刻说:“就可以吃姐姐的唇瓣吗?那我学。”
月宜尚不过十四岁,其实也是懵懵懂懂的,阿肃这么说,她虽觉得还是不妥,却又思忖自己把他看作是弟弟,慢慢教导就好了。再说不让别人瞧见,也没什么。
“姐姐答应了吗?”阿肃见月宜不说话,又急急地问。
月宜娇羞地点点头。
阿肃高兴坏了,一时激动就跳到床上,跪坐在月宜身边扬起小脸伸出小舌头,迅雷不及掩耳又舔了一下月宜的耳垂,她今日带着耳坠,很简单的样式,小小的一朵梅花形状,阿肃拨开那一握逶迤青丝,不满地说:“姐姐,你把这个摘了吧。”
“为什么啊?”
“我想咬一下你这里……”
“阿肃,不闹了……”月宜想推开他,可惜小男孩儿力气大得很,直接抬手禁锢住月宜的上半身,牙齿轻松地咬下来那枚耳坠,然后就好像吃到了好吃的东西又舔又吸,偶尔还会轻轻嗫咬一下。
月宜在他身下哼哼唧唧地,一边训斥一边推搡,可惜阿肃就是不放开她,直到心满意足,耳垂都被他吸得红彤彤的才堪堪放过。小男孩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的唇瓣,月宜恼道:“阿肃,你再这样,我真的不理你了。”说完便又要背对着阿肃,阿肃赶紧扑倒她怀里低低地道歉:“姐姐,对不起,阿肃错了。阿肃不这样了。”
他的眼睛湿漉漉的,月宜不解恨地捏了捏他的脸颊:“你弄得姐姐耳朵好痛。”
“那下次我轻一些。”小男孩儿和她撒娇。
月宜气笑了,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他的额头:“小色鬼,还想着下一次。”
小男孩儿将脑袋搁在她怀里,月宜揉了揉他的头发,小男孩儿头发长长了,额前的碎发遮盖住了漂亮的黑濯石一般的眼睛:“阿肃,姐姐给你把头发剪一剪,好吗?”
她做什么阿肃都同意,规规矩矩地坐好,月宜也是第一次给人家剪头发,微微俯下身,拿着剪子小心翼翼地修剪,生怕一错手把头发剪残了。阿肃好奇,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还是忍不住睁开眼睛,对上月宜灯光下愈发恬静温和的脸颊:“姐姐,以后我也给你剪头发。”
月宜笑道:“我才不要,我要头发留长,留长了才好看。”
“姐姐怎样都好看。”阿肃眨了眨眼很认真地说。
月宜莞尔,又瞧见他这般乖巧听话,忍不住也在他颊边轻轻亲了一口:“阿肃真好。”
她的唇嫩嫩软软的,他一早就知道,可是现在这么落在颊边,又轻又快,如蝴蝶一样,他眼睛一亮期待地说:“姐姐,这是什么?”
“嗯?”
“姐姐刚才对阿肃做了什么?”
月宜面上一红,刚才是情不自禁,方才在榻上自己还告诫阿肃,现在不也逾矩了吗?阿肃这般认真地询问,她只好解释说:“这是亲吻,是喜欢的人之间做的事情。”
“姐姐喜欢阿肃?”
月宜横他一眼,嗔道:“我才不喜欢小色鬼。”
阿肃说:“阿肃喜欢姐姐,那阿肃也想亲吻姐姐。”他说着就要去亲,月宜连忙阻止:“小心点,剪子再把脸划了。”
阿肃噘着嘴:“那姐姐给我剪完了,阿肃再亲吻姐姐。”
月宜忍俊不禁,懒得和他废话,专心致志地为他修剪,额前的头发修剪完了,愈发显出小男孩儿好看的五官。月宜欣赏着自己的成品满意地说:“阿肃以后要把脸露出来,这样以后才可以找到媳妇儿。”
阿肃想了一下问:“媳妇儿又是什么?”
“就是喜欢你,你也喜欢她,和你过一辈子的姑娘。”
阿肃直勾勾地看着月宜,似乎在思考什么,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口。
阿肃照例在皖居吃了晚饭,月宜取了书籍放在他跟前,开始教他识字,阿肃其实并不想学,可是想起来月宜的承诺,还是跟随着月宜像模像样地在宣纸上写字。月宜的嗓音柔美清甜,如同夏日里甘甜的泉水沁人心脾,她教的也仔细,一笔一划,极为耐心地示范。
阿肃握着毛笔在宣纸上歪歪扭扭地写了几个月宜教的最简单的字。月宜端详了一会儿说:“你刚学就能写成这个样子已经很好了。”
阿肃并不在意自己写的怎么样,一听到月宜的称赞立马站起身期待地说:“姐姐,我那可以舔一下,不,我是说可以亲一下姐姐的嘴吗?”
月宜红着脸嗔道:“不行,今天要完完整整写一篇字才好。写不完,你哪里都不许去,什么也不许做。”
阿肃委屈巴巴地说:“那我写完这一篇,姐姐就答应吗?”
那双深邃如暗夜的眼睛此刻流露出期盼的神情,月宜也只好依言说:“那你先写,而且还要规规矩矩地写好,不许糊弄。”
阿肃没办法,只得拿起毛笔一笔一划的在纸上练字,他本来就不是个能安稳坐着的主儿,现在要不是为了亲一下月宜的唇,他早就将纸给撕了,将砚台给砸了。
过了好一会儿,期间潋滟进来了几趟,瞧见平常凶巴巴的小男孩儿现在安安生生地坐在桌子前写大字,还有点可怜兮兮得,她不禁打趣了几句。小阿肃趁着月宜不注意,对潋滟露出一个凶狠的表情,呲了呲牙,眼神充满戾气。潋滟吓了一跳,可见小孩儿阴沉着脸冷冷望着自己又有点瘆得慌,找了个由头匆匆逃离。
潋滟腹诽:小小年纪就知道两面派,平常在大小姐面前那叫一个老实。
屋里的阿肃奋发图强,不一会儿就写完了一篇字,而且进步很大,月宜的弟弟从小就被师傅称赞天资聪颖,可是现在来看,阿肃并不比弟弟差到哪儿去,甚至还要聪明一些。月宜含笑颔首赞赏,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这一篇写的很好看。阿肃,你学东西真快。”
阿肃不在乎这个,他嚯的站起身,双手捧起月宜的脸认真地说:“姐姐答应过的。”说完就低下头含住了月宜的双唇。他尚年少,只是遵循本能,将少女的唇瓣含在口中轻轻的嗫咬,然后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一下又一下。
月宜感觉到他终于停下,剪水双眸也水光迷离,嘴唇红彤彤的,微微嘟起来,更令人采撷。阿肃满足地叹道:“姐姐的唇好甜。”说着,手指忍不住在她的颊边轻轻碰了碰。
月宜脸上如同发烧,轻轻将他推开,一手扶在锁骨处轻轻按了按,语气中有浅浅的喘:“阿肃,很晚了……”
“姐姐……”他轻轻唤她。
“什么?”
阿肃拉住她的手把玩:“我可不可以在这里睡?”
月宜微笑道:“怎么不想回家了?”
“我就是想和你一起睡。”阿肃认真地说。
月宜也未多想就同意了,吩咐潋滟拿一床被子进来,阿肃缠着她:“我和姐姐一起在这里睡好吗?”他指着月宜的床榻。
月宜摸了摸他的头,未曾反对。
两人并排躺着,阿肃靠在她肩头轻轻嗅了一口:“姐姐,你身上有花香。”
月宜学着他的样子也在他颈边闻了闻说:“阿肃身上有青草的味道。”她脸上是轻柔的笑容,声音也软软娇娇的,阿肃心里有些痒又有些暖,仿佛被什么轻轻的包裹住,甜甜蜜蜜。他情不自禁靠的更近,轻轻勾住月宜的手指静静看着她。
“乖,快闭上眼睛睡觉。”月宜捏捏他的脸颊。
阿肃“嗯”了一声,仍然黏在她身边,睡梦中,月宜隐约感觉到小阿肃在自己颊边也轻轻地亲吻了一下,喃喃说了什么,她没有听清。
第二天月宜醒来时,阿肃却不见了,小窗户开了一条缝,想来是阿肃又翻窗户离开了。月宜有些怅然若失,本来还想好早上起来带他吃好吃的,没想到小坏蛋又来去匆匆。潋滟收拾月宜的妆奁奇道:“姑娘那枚红梅耳坠去哪里了?怎么只剩一只了?”
月宜忽然想起来夜里阿肃的亲密举动,估计着是阿肃拿走了又或者掉到哪里了,便只好说:“可能是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招贼了?”潋滟狐疑地自言自语,“不对啊,这周围连个人影都没有,谁这么无聊只偷一枚耳坠……”
月宜手中握着一卷书,潋滟的话在耳畔响起,她脸上愈发热辣辣的,脑海里总是回忆起小阿肃亲吻自己的神情,纸上的字一点都没看进心里。月宜叹了口气,以手支颐,她把阿肃看成是自己的弟弟,可是姐弟之间当然不会做这种事,阿肃不听话,其实也是因为自己从来没有坚定地拒绝,她喜欢阿肃,便纵着他。
她垂下脸儿,有些羞恼,心底隐隐传来一个声音:你何尝不喜欢阿肃对你的亲昵呢?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一百三十八章狼少年(4)
秋日里的翠微山有些萧索,愈发静谧,稀薄的日光落在庭院内,晕染了暖暖的昏黄。月宜坐在游廊中,手头上的一双棉鞋已经基本完成,潋滟放在手中捏了捏,又端详着上面细密的针线笑着说:“这是给小少爷的?”
月宜摇摇头:“这双是给阿肃的,他总是不安生,鞋磨得快,就做的厚了点。”
潋滟笑道:“姑娘是真把这小子看成是亲弟弟了。又是请人家吃饭,又是给人家做棉鞋,是不是以后还要给人家找媳妇?”
月宜红着脸嗔道:“你不要胡说了。”她忽然想起自己的小妹,刚刚学会说话,粉雕玉琢的,和月宜小时候生的很像,如果阿肃家世好一些,又或者长大之后有一番作为……月宜拍了拍自己的脸蛋,觉得自己也是胡思乱想了。
阿肃夜里又翻了窗户进来,秋日里,小男孩儿仍然穿的很单薄,月宜问他自己给的衣服去哪儿了,阿肃说:“我放在家里了。”她给的,他不舍得穿。
月宜拿了热毛巾还是先给他擦了擦脸,一段时间没见,小男孩儿长高了不少,五官愈发英朗。原来只到自己腹部,现在却快赶上月宜的肩头了。月宜笑着问他:“你这是在外面吃了人参果?怎么长得这么快?我弟弟原来比你高一些,现在估计不及你了。”
阿肃眯了眯眼睛,享受着月宜的举动,月宜给他擦干净转过身清洗帕子,阿肃目光落在架子上的两双棉鞋,便扬声问道:“姐姐,这是给我的吗?”
月宜扭过头看了一眼笑道:“是啊,厚的那双是你的。”
阿肃却将两双棉鞋都取了下来问:“另一双是给谁的?”
“我弟弟啊。”
阿肃低了低头,声音里明显不怎么开心:“姐姐很喜欢那个弟弟吗?”
“那可是我的弟弟,我怎么会不喜欢呢。”月宜轻快地说着。
阿肃有些气闷,他不喜欢那个所谓的“弟弟”,他只想月宜是自己的姐姐:“可是姐姐说我也是你的弟弟。”
“是啊,你们都是。你去把鞋换上试一试,瞧瞧合适不。”
阿肃转过身坐在床边,棉鞋穿上,倒也正合适。月宜初初做女红,原本就做的不太合身,恰好阿肃长得快,现下倒是严丝合缝。他穿着棉鞋在屋里走了几圈,蹦蹦跳跳得:“谢谢姐姐。”月宜心里高兴,也挨着他坐下。阿肃忽然双手环住她的腰身,埋在她怀里闷闷地说:“姐姐,你可不可以只喜欢我?”
“阿肃,那是我的家人,我怎么可能只喜欢你啊。再说你也会有家人的。”
“可我就是想要你只喜欢我。”阿肃不满地抱怨。
他力气本来就大,现下正生着闷气,双臂更是有力地向上勒住月宜。月宜胸前还在发育,他这般用力,更觉得疼痛难忍,忍不住推搡了几下说:“阿肃,你弄疼我了……”
阿肃一怔,连忙松开手臂,拉过月宜的手急急地说:“对不起,姐姐,你哪里疼,我伤到你哪里了?”
月宜也不好意思说自己胸前疼,只是微微侧过身,双手环在胸前嗫嚅着说:“没事……”
阿肃却绕了过来,单膝跪在地上扬起小脸认真关切地问她:“姐姐,让我瞧瞧。”他力气很大,担心会伤到月宜,毕竟她很娇嫩,有时候自己在她颊边稍稍用力亲一下就会留下印子,过好几天才能消下去。最近这几天他力气又大了,刚才因为闷气不小心失了分寸。
月宜因为他用力亲自己不止一次嗔怒说:“阿肃,你再这样,我就不给你亲了。”可她不知道,阿肃有时候就是故意的,因为留得痕迹越多就证明月宜属于自己。
阿肃不顾月宜的遮挡,抬起手就覆住月宜胸前问她:“是这里吗?我刚刚勒了一下,对不起……姐姐你把衣服褪了,让我看看有没有事……”
月宜红着脸想要推开他的手,她那里被他碰触得有些怪怪的感觉,虽然也有点小小的痛,但是少年温热的手掌隔着衣衫轻轻揉弄反而让月宜觉得有些舒服。
“阿肃,你不要碰了,快把手拿开。”她想去拨开阿肃的手指,阿肃却扣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动:“姐姐,还疼吗?”
“不疼了……你快松手……”月宜声音里已经带着一些哭腔,胸前怎么可以被一个男孩子这般揉弄。她扭过脸儿,红艳艳的,有些娇媚。
阿肃看的眼热,耳畔还有月宜又娇又软的声音。虽然隔着衣服,可是那一处隆起软软绵绵的,前端在自己的揉弄下似乎在他手心硬了起来,他眷恋不已,又发现了新奇的玩意儿,两只手都攀了上去,发挥自己好奇宝宝的特质:“姐姐,你这里是什么?比你的唇还要软……阿肃可以吃一下吗?”他一边说一边轻轻捏了一下,月宜娇呼一声,慌乱的推拒:“阿肃,我生气了,你快松手!”
阿肃稍稍顿了顿,眼底露出几分温驯的光,扁了扁嘴:“姐姐,你总是和我生气。阿肃不想你生气。”
“那你快把手挪开。”
阿肃恋恋不舍的放下,指尖捻了捻,还在怀念那酥软的触感。
月宜整理好衣服,背对着他,牙齿嗫咬着唇瓣,自己胸前似乎还能想起刚才小男孩揉捏把玩的感觉。她心绪不安,心里砰砰直跳,又有点娇羞地拧着手里的巾帕,阿肃忽然将小脑袋靠在她肩上轻轻地说:“姐姐,是不是阿肃做错了?”
月宜缓了口气,试着用大姐姐的语气教导他:“阿肃,你不可以这样随意碰别的女孩子那里……”
“我不碰别人,我只想摸姐姐的。”阿肃连忙道。
“阿肃!”月宜被他这么直白的话弄得又气又羞,转过小脸瞪他一眼,却又不知道要如何与他解释。
阿肃黑漆漆的眸子定定的与她对视,认真地吐露心意:“我喜欢姐姐。”
月宜以为他只是依赖自己,把自己看作是亲人,他年岁小,很多都不懂,月宜虽然觉得不妥,却还是默认了小少年埋首在他怀里的举动:“阿肃,姐姐和你说,你不可以随意对女孩子动手动脚的,这样子没有女孩子会喜欢你。”
“姐姐说的动手动脚是指阿肃对姐姐做的事情吗?”
“嗯。”
阿肃想了想又说:“可是姐姐答应过阿肃,只要阿肃听话,姐姐允许阿肃亲姐姐。姐姐不能反悔。”
月宜红了脸儿,揪了揪他的头发,话的确是她说的,她也不好收回只得叮嘱说:“那在外面不可以,知道吗?”
“知道了。”阿肃很乖巧的回答。
月宜气消了,捏了捏他的脸颊,他觉得有点痒,顺势把玩着她的手指,莹白如玉,让他也想轻轻咬一下。可是怕她生气,只好忍着。
阿肃当天又留在这里过夜,他身子不仅长高了还更结实了,手臂上有明显的肌肉。月宜捏了一下,硬鼓鼓的,笑着问他:“阿肃,你平常都做什么?”
阿肃褪了身上的衣衫,裸着上半身站在床榻边,望着卸去珠翠的月宜:“嗯,睡觉,狩猎,吃饭……”他想了想,似乎自己就做这么些事情。
月宜笑道:“难怪你长得这么快。我弟弟总是被闷在学堂里,也该让他出去走走,这样才能和你似的长得高些。”
又是那个“弟弟”,阿肃撇撇嘴,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忽然从床上跳下来,蹦了几下有点期待的说:“姐姐,我很快就能长得更高了。”
月宜没多想,笑着说了句“是嘛”就与他并排躺到床上。阿肃睡在外头,从被子里握住她的手不肯松开,十指交缠,心里甜丝丝的。
月宜问他:“明天你还过来吗?”
阿肃说:“我,我明天不能过来。不,是我有段时间不能来了,我要跟着我爹去抓……去捕猎……”
月宜侧过脸儿好奇的问:“你爸妈都在呢?那你怎么来府里偷东西吃?”
阿肃有点不好意思,抬起手碰了碰鼻子含糊不清地说:“我和爹娘吵架了……自己就跑出来了。”
“肯定是你调皮不听话,小坏蛋。”月宜撅起小嘴,手指屈起刮了刮他的脸蛋。
阿肃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一颗黑色的宝石,是月宜看到的最漂亮的眼睛:“姐姐,可是我很开心那段时间跑出来。”
“为什么?你一个人在外面风餐露宿,食不果腹,有什么开心的?”要不是自己那天出面,小阿肃可能真的会被人打一顿。她想起来就觉得心疼,看向他的目光愈发温柔如水。
“因为我遇到了姐姐。”阿肃温言回应。他那天晚上回到家里,摩挲着月宜给的衣服,心里总是描绘着月宜甜甜的笑容。
月宜怔了怔,旋而宛然一笑,凑过去在他颊边落下一个柔婉的吻,然后呢喃着对他的亲昵称呼:“小坏蛋。”
阿肃仍然是半夜走的,月宜迷迷糊糊地感觉小阿肃照例亲了亲自己的脸颊和唇边道了声“姐姐再见”便跑掉了。
秋去冬来,冬日里第一场雪后,月宜的母亲带着弟弟过来看望月宜。妹妹还年幼不能一起,只好留在府里。
虽然母女分别,但是月宜很喜欢黏着娘亲,小弟也许久未见,双手拉着月宜的高兴地说:“娘亲说,姐姐再过些日子就可以回家了,是吗?”
月宜笑着将弟弟抱了抱说:“小弟很想姐姐?”
小弟点头,童真地回答:“想和姐姐玩。”
“就知道玩,夫子让你写的都写完了没?写不完回头小心你爹爹打你屁股。”姜夫人笑骂着。
小弟扁了扁嘴,退到一边不说话了。
月宜见他这样子就想起了阿肃,每次一提起写字也是这副闷闷不乐的神色。她眉眼弯起,让潋滟取了给小弟做好的棉鞋递到他手里说:“不要嘟着嘴了,你看,这是姐姐给你做的棉鞋。可能有些大,等你再长一张就可以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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