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弗里敦的小柏林
小弟喜欢这个温柔漂亮的姐姐,听着姐姐给自己做了一双鞋高兴坏了,捧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姜夫人也瞧了瞧,针线倒是整齐细密,不过还是能看出来不太娴熟,尺寸过大。不过女儿第一次动手,倒也不错。“头一次做能做成这样子已经很好了。”姜夫人笑眯眯得,丝毫不掩盖对女儿的满意,“月宜,以后成了家,你肯定是个贤惠的妻子。”
月宜听娘亲打趣自己,红着脸嗔道:“娘别说笑了。”
姜夫人则继续说:“月宜,你还记得你那个林表哥吗?”
月宜点点头:“表舅家的大哥哥。我记得他。怎么了?”
“你表哥刚刚中了举人,也出息了。”姜夫人意味深长。
月宜“哦”了一声,这些事她也不懂,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姜夫人见女儿懵懵懂懂得,便知道她可能对人家没什么女孩子的心思。姜夫人是看中林大公子,亲上加亲不说,林大公子学识渊博,一表人才,配自家姑娘绰绰有余,也算是男才女貌。俩人小时候见过几次,玩的也挺好,姜夫人曾经几次和姜大人说起自己的盘算,姜大人则认为女儿身子不好,且年岁还小,这些事儿不着急。
姜夫人这是第一次试探月宜的态度,女儿没什么表示,她心里也有点失落。不过姜夫人也不想勉强,这个女儿粉雕玉琢,她也不舍得这么早出嫁,能待在自己身边也挺好。
小弟一直黏着月宜和自己玩,后来用了午饭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月宜送别母亲和小弟,回到房里小睡了会儿,便感觉脸上有些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映入眼帘,就是阿肃晶亮的眸子。月宜怔了怔,若不是他熟悉的五官,月宜真以为自己认错了人,叁个多月不见,阿肃又长高了不少,比自己还要高出半个头,脸庞褪去了原有的婴儿肥,愈发有了少年人的坚硬轮廓,几乎一夜之间,小男孩儿成长成为了少年。
月宜难掩惊色,退了一点惊奇地问:“你,你真的是阿肃?”
少年点点头,见少女有些畏惧,连忙举起手说:“姐姐,是我。我是阿肃。”他声音有些沙哑,也没有之前奶声奶气的。
月宜上下打量着他迟疑了片刻,小心翼翼地询问:“可是,可是你……”
少年脸上有几分难色,只好嗫嚅着解释:“我和姐姐说过的,我很快就长高了……”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一百三十九章狼少年(5)
月宜心生疑惑,他这明显不是单纯的长高,根本就是换了个样子。就算再怎么快,也不能一夜之间长成少年郎。她咬了咬唇,迟疑地开口:“只是,你现在的样子……”
小少年扁了扁嘴,坐到地上,委屈巴巴地开口:“姐姐,你是不是觉得我是怪物?”爹娘说不让他轻易告诉别人自己的身份,很容易别看作是怪物。月宜要是知道了,有可能就不会和他好了。
月宜见不得他难过,套了件外衣也要坐到他身旁,阿肃却顺势和她一起滚到床上,他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目光炯炯地看着她,轻轻地略带忐忑地询问着:“姐姐,你真的不会怕我吗?”
月宜点点头,手指按了按少年郎微微粗气的眉头:“姐姐怎么会怕阿肃?阿肃一直都很好。”
阿肃笑了笑,愈发显得帅气英俊,他躺到她身侧,握住她的手。少年的手骨节分明,还有轻薄的茧,现下已经可以轻松地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手心里。“我长大了。”他顿了顿,有点不好意思,耳后隐隐有点发烫,“而且我成年了。”
月宜不解:“你才多大啊……”
“真的!不信你摸摸这里。”他怕她怀疑,一把握住她的手往自己双腿间去,粗粗硬硬的一根,隔着裤子也有点烫手。
月宜吓了一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待明白自己摸到了什么,浑身一凛,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脸颊仿佛能滴出血来:“你,你怎么能……你混蛋!”月宜红着眼圈,扯过被子蒙在身上,翻过身,又气又羞,心里如同小鹿乱撞,翻来覆去,一会儿便怔怔落下泪来。
阿肃听着她啜泣声,才意识到自己又惹到她了。可是他不明白她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他成年的标志是双腿之间的那根肉棒长成,第一个春梦就是他将她困在身下肆意欺负,听着她软软地哀求,唤着自己的名字。他惊醒后,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她,虽然口头上仍然唤她姐姐,心里却想着把她抢回去做他们人类所说的媳妇儿。她刚才手指触碰到那里的时候舒服的他一个激灵,若是以后天天都能这样多好。
阿肃无措地捏了捏指尖,只好讨好地凑过去:“姐姐,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会这么生气,你是不是嫌我那里不够大……”
他话音刚落,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月宜一个耳光。
小姑娘惊怒地瞪着他,头一次在她的眼睛里看到如此深的怒气。
阿肃有点慌,一手捂着脸颊,呆呆地看着她,喃喃说:“姐姐……”
月宜吸了吸鼻子,侧过脸儿不去看他,愤恨地嘟囔着:“潋滟说得对,你就是小白眼狼,我对你那么好,你却,你却欺负我……”
阿肃连忙说:“我没有,我怎么会欺负你?”
“你还说没欺负……你刚才……你刚才分明就是欺辱我……”月宜泪珠子如断了线一般落下,好不委屈。
阿肃第一次看到小姑娘这么伤心地哭泣,心里又酸又痛,双手拉住她的手急急地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姐姐,我错了,你别哭,对不起……”他看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她脸上咸湿的泪水。
月宜见他还如此,又推了他一下气恼地说:“流氓。”
阿肃却没有被推动,他捧起月宜的脸蛋轻轻地说:“姐姐,别哭了,阿肃以后不这样了。你别生阿肃的气。”
月宜拍开他的手,仍有些恼怒。
阿肃又凑过去一些,微微猫下腰,还如小时候一般扬起脸乖顺地望着月宜:“那要怎样,姐姐才会不生气?”
月宜指着窗户赌气说:“你以后不来了我就不生气了。”
阿肃听了,委屈地说:“姐姐你别赶我走。”
“你还知道我是你姐姐。”月宜终于肯看他了,半大的小伙子,却是委屈巴巴的模样,月宜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尤不解恨地点了点他的额头:“你以后不可以这样了。”
阿肃最会看月宜的脸色,连忙直起腰眼睛瞪得大大的,认真地说:“嗯,我听姐姐的。”说完,他忽然凑到月宜耳畔悄悄道:“可是,姐姐刚才碰我,那里真的好舒服。”
月宜红着脸儿嗔怒道:“你再说这些话……你看我……看我……”她刚才是怒极才打了他,现在看着少年脸上还有红红的巴掌印,心里又倏地一软。
阿肃剔透的黑眸定定看着月宜含羞带嗔的模样,心里又蠢蠢欲动:“是真的,阿肃说的都是真的,姐姐的手真软。”
月宜没辙,他油盐不进,她能怎么办,最后下了床,仍是拧了帕子给他擦脸。如今阿肃比他都高,月宜只好将帕子扔到他手里气咻咻地说着:“你自己擦吧。”
阿肃早都习惯了月宜的举动,只好拿着帕子转到她跟前低低地说:“我擦不干净。”
“我不信。”
阿肃跪在地上,脸颊在她腿上蹭了蹭讨好地露出笑容:“真的,姐姐帮我。”
“你个子都比我高了,还让我伺候你。”月宜接过帕子,顺势拧了拧他的脸,“以前是小坏蛋,现在是大坏蛋。”嘴上说着,最后还是仔仔细细地给他擦了擦。他每次来脸上都好像在外面打了滚似的,落满了灰尘,月宜给他打理好,又给他把乱糟糟的黑发梳整齐了,阿肃顿时如同上京里的朗朗君子,好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郎。
月宜拿了镜子给他看笑着说:“好看吗?”
阿肃随意看了看,心里没什么波澜:“姐姐觉得好看吗?”
“当然好看啊。”月宜理了理他的头发随口道,“你说你成年了,那就该娶媳妇儿了,我本来还想这让你认识认识我妹妹……”
“姐姐。”阿肃打断她。
“什么?”
“你会给别人做媳妇儿吗?”
月宜默了默,有点羞:“不知道,我没想过这些。”
阿肃忽然转过身,静静瞧着她许久,最后仍是没有说话。
他忽然变成这个样子,月宜不想吓着别人,便和阿肃将紫檀木梅兰竹菊六扇屏风推到内屋防止旁人看到。即便成为少年郎月宜依然不肯放过阿肃,让他老老实实学写字。自己喊了潋滟进来,潋滟方才在外面修剪花枝,隐隐约约听到月宜似乎在屋内和谁说话,声音里还带着哭腔,似是争吵了几句,便猜测又是阿肃那个臭小子过来惹了自家姑娘了。潋滟心里有点抱怨,臭小子就知道欺负好脾气的大小姐,欠揍。
月宜和她说:“潋滟,你去准备晚饭,待会儿送到门口就行。”
“阿肃来了?”
月宜点点头:“我教他写字,都有些乏,想歇会儿,晚饭备好了敲敲门告诉我一声就是。”
潋滟见姑娘神色无恙才放下心,照吩咐去了厨房。
月宜重新回到屋内,油灯亮起,又见阿肃唇边留下墨水的印子用帕子给他擦干净:“是让你往纸上写,又不是往脸上写。”
阿肃撇撇嘴:“没意思。”
“学问好了你才会有出息。”月宜谆谆叮嘱,“娘亲说我表哥中了举人,好些姑娘欣赏表哥,你以后若是也中了举人,肯定能找个好姑娘。”
阿肃却说:“我现在就很有出息,他们都说我是……我是最勇猛的!”他举起手臂拍了拍,颇为自豪:“我昨天自己就抓了一只很大的鹿。”
月宜笑道:“那你们家都是猎人吗?”
阿肃却忽然不说话了,鼓着嘴有点迟疑。
“阿肃,怎么了?”月宜替他研磨,没等到少年的回复。
阿肃摇摇头,怕自己说多了月宜会不再亲近自己。他抿着唇继续写字,随便翻了一页,是赵德庄的词,他跟着月宜学习其实也看了不少诗词歌赋,月宜喜欢,他却觉得无聊。“留花翠幕,添香红袖,常恨情长春浅……”笔杆子支着下巴,阿肃喃喃念着,“姐姐,这句话什么意思?”
月宜刚才听得他说,不禁俏脸一红,思及现在自己倒有些“红袖添香”的意思,声音渐次低了下去:“你大了就知道了。”
“我都已经长大了。”阿肃琢磨着,忽然抬起头问她,“是不是写的男女之间的情思?”相似的诗词也抄了不少,不喜欢可不代表学不会。
月宜停止给他研磨含糊地说:“差不多吧。”
阿肃笑道:“姐姐脸红了。”
月宜点了点他的额头:“好好写你的字。”
阿肃猛的直起身子快速的舔了舔她的唇瓣,不等她发作又低着头像模像样地练字。月宜气恼地揪了揪他的耳朵。
潋滟准备好了晚饭按照月宜的吩咐送到门边。月宜听潋滟走了才开门取了饭菜进屋。阿肃已经饥肠辘辘,他如今长大了饭量更是惊人。月宜一直说不让他狼吞虎咽,奈何小厨房的饭菜实在是好吃,阿肃还是一点都不斯文,呼噜呼噜一碗饭就消灭干净。月宜无奈,劝了几句,自己则慢条斯理的吃了些素菜。
眼前忽然多出一双筷子,上面夹着一点葱爆羊肉,他沉稳地将羊肉放到她碗里说:“姐姐,你怎么只吃青菜?”
月宜笑道:“我身体不太好,大夫嘱咐我少吃荤腥。”言罢,她有些不好意思,将碗里的羊肉夹出来放到一旁,毕竟这是阿肃的好意。
“为什么不太好?姐姐从来没说起过。”阿肃一听,便放下碗筷,正襟危坐,有些紧张地关心。
“没什么大不了的,小时候身子弱所以在山上将养,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阿肃想了想说:“那姐姐吃什么药?我去帮姐姐采。”
月宜笑着拨开他额前的碎发:“哪里需要你啊,有大夫的。”
阿肃本来想为月宜做点什么,现在听到不需要自己又有点失落。他这几个月在家里和娘亲说起他喜欢上一位漂亮的小姑娘,描述给娘亲听后,娘亲说人家肯定是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瞧不上阿肃的。再说,他也不是人类,阿肃不要用情太深。
他不听,铁了心要让月宜做自己的媳妇儿。
他重新拿起筷子,在碗里拌来拌去,忽然没什么胃口。
月宜奇道:“怎么忽然不吃了?”
阿肃赌气,甩开筷子低着头说:“吃饱了,不想吃了。”
“阿肃。”月宜拉着他的手,“到底怎么了?”
阿肃一手覆在餐桌边,下巴搁在上头,眼底有些厌恶自己的情绪,嘟起嘴:“觉得自己帮不到姐姐什么。”
月宜连忙起身来到他身旁,让他仰起头对上自己的面容:“怎么会,阿肃很厉害的,不要这样自怨自艾。”
少年也跟着站起身,换成少女仰起头凝眸看向俊朗的他,阿肃小心翼翼捧起她的脸颊认真地说:“姐姐,我可以做很多事情,你不要有一天嫌弃我没有用就不理我了。我会想办法让自己一直能帮到你。”
她不知道为什么少年会如此没有安全感,总觉得自己哪一天会和他翻脸再也不理睬。她只好点点头,柔柔的开口:“姐姐永远都不会嫌弃阿肃的,也不会不理阿肃。”
“姐姐,阿肃喜欢你。”他听了,心里热烘烘的,又见她粉嫩嫩的唇近在咫尺,少女眼中是温柔盈盈的光,似有星辰坠落,忍不住再一次表白。指尖情不自禁地轻轻摩挲了一下凝脂玉肤,然后一点点低下头印上朝思暮想的唇瓣。
阿肃之前也说过喜欢自己,可是现在的少年已经长成,有些沙哑却充满磁性的声音再次重复这句话却让月宜心里小鹿乱撞,又慌又羞,他凑得好近,鼻息覆在面上,搅乱了少女原本清明的思绪,反倒变得缠绵和暧昧。他亲吻的一瞬间,少女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感觉到他的舌尖一如从前,一点点仔细地描绘着自己唇瓣的形状。
阿肃看她闭上眼睛,心下一阵冲动,舌尖本能地撬开了月宜的唇瓣溜了进去,勾住她的小舌头一阵纠缠吸吮。
月宜“唔”了一声,睁大了眼开始推搡阿肃。阿肃却感觉她口中津液甘甜,又在月宜身上发现了新奇的玩意,更不舍得放开。
月宜的小手推拒着他的胸膛,他身上的热度一点点攀升,连带着自己的小脸也仿佛浸在热水中,热气蒸腾,晕乎乎的。
阿肃牙齿咬住她的小舌头,听着月宜哼哼唧唧地,忽然使劲一吸,才堪堪放过她。小姑娘含羞带怯,眼底水汪汪的,娇怯怯地看着自己,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阿肃心爱得很,还是头一次看到她这样娇憨的神态,忍不住捧着她的脸蛋在她颊边轻轻落下一吻说:“姐姐,你的嘴唇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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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一百四十章狼少年(6)
月宜才回过神,想要出言斥责,可是刚才自己明明也沉浸在这样甜蜜的亲昵中,一时间又不知所措。阿肃却不管不顾地抱着她,他比她高了一些,轻松地一只手搂过她的腰,另一只手按住她脑后,让她靠在肩头心满意足地说:“姐姐刚才红着脸的样子特别好看。”
他肩头宽阔,月宜小脸贴在上面,心里盈满了安全感。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十四岁的年纪,也是糊里糊涂得,更何况阿肃长相英俊,和她如此亲近,她并不排斥。阿肃抱了她一会儿,觉得她身子那么软,想这么一辈子都将她抱在怀里。直到潋滟敲了敲房门,说是厨房新做了点心,热乎的,月宜想不想吃,
月宜才如梦方醒,使劲推开阿肃,缓了口气扬声道:“不用了,我们都吃饱了。”潋滟离开,月宜转过脸儿独自一人坐在小几前,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肃走过去,单膝跪在地上眼巴巴地说:“姐姐,我今晚想睡在这里。”
月宜摇摇头:“不成,你现在大了,不能在这里……”
阿肃皱起眉头:“为什么?”
月宜嗫咬着唇瓣,心里仍然兵荒马乱的,声音都带了颤意:“六年教之数与方名,七年男女不同席不共食。我早该和你避嫌了。”月宜把古人的话搬出来自然是在找借口,若是避嫌,之前怎么还容忍阿肃的那些亲昵的行为?不过是刚才那一吻令她心慌罢了。
阿肃立马站起身双手环住她说:“不成,我就要和姐姐一起睡。”
月宜被他闷在怀里,只得去掐他的腰:“阿肃,放开我……”
“不放!”小少年固执地收了收手臂。
月宜又掐了一下,声音肃然了一些:“阿肃,姐姐有话和你说。你再不放手,姐姐就不让你来了。”
阿肃怔了怔,只好不情不愿地松开手臂,却仍旧虚虚地搭在她手臂上:“姐姐要和阿肃说什么?”
月宜不敢看他,偏过头,整理了一下心情才和静地说:“阿肃,你也说了,你自己长大了,男女授受不亲,姐姐以后就不能和你这么亲近了。”
“为什么?”阿肃急急地问。
月宜抿了抿唇幽幽地开口:“姐姐说过了,男女授受不亲……”
“我不要,我喜欢姐姐,就要和姐姐一起。”阿肃耍赖一般躺到榻上闭上眼睛,双手环在胸前赌气道,“我不走了,今晚就要在这里睡。”
月宜来到他身边,坐在床沿,见他噘着嘴心里也有点小气闷,扭过身子,双手拧着帕子也默默不言语。阿肃躺了须臾,感觉到月宜到了自己身旁可是却没有听到少女清婉的声音,不得不睁开眼睛,只看到月宜双肩一抖一抖的,小脑袋靠在床柱边。阿肃也跟着坐在她身后,轻轻扳过她的身子,就见小姑娘满面泪痕。
似乎自己总是惹她哭,今天她都哭了好几次,眼睛都要肿了。
阿肃于心不忍,碰了碰她的肩头心疼地说:“姐姐,那我今晚不在这里了。阿肃待会儿就走了。”月宜抹了抹眼泪仍是不说话。阿肃叹了口气,咬着唇瓣无奈地说着:“姐姐,那阿肃现在就走了。姐姐别哭了。”
他翻身下了床,刚要走,月宜却轻轻地唤住他:“外面都下雨了,你也不怕淋着。”小姑娘声音里还带着软软的哭腔,听得人心里痒酥酥得。
阿肃回过身,不敢造次了,规规矩矩地双手放在膝头,垂头丧气得。
月宜睨他一眼,吸了吸鼻子,小手戳了戳他的腮气鼓鼓地说:“大夫说我不可以总是喜怒交加,遇到你算是遇到克星了。”
阿肃委屈地望着她说:“姐姐……”
月宜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给他铺好:“天冷了,你盖这床。”她低下头,手指抵在阿肃唇瓣间认真地说:“不可以告诉别人,要不我真的不理你了。”
阿肃重重点了点头,眼底又有星星闪烁着。
月宜阖上窗户,外面雨势其实也不大,但仍是不忍心让阿肃淋着雨离开。阿肃拍了拍床里边说:“姐姐也过来躺着。”
月宜笑道:“等会儿,刚吃完饭,谁和你似的。”说着,便坐在小几前翻看潋滟前些天从山下带来的话本子。阿肃一手支着脑袋,侧过身静静观望着灯下容颜如玉的少女,心里便如同吃到了花蜜般甘甜。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喜欢和她在一处,这几个月在家里准备过冬的猎物,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她,心里还担心她会不会忘了自己,毕竟她还有那个“弟弟”。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并不言语,气氛却也融洽温馨,阿肃有些倦了,打了个哈欠说:“姐姐,我困了。”
月宜扬了扬头笑着说:“好,早点休息。”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只脱下外面的对襟褂子躺到床上。阿肃待她躺好迫不及待地握住她的手,紧紧贴着她,脸颊蹭了蹭她的肩窝说:“姐姐,你刚才在看什么?”
月宜挣了挣,他反倒握得更紧,还将身子又往自己身上凑了凑。她知道说他他也听不进去,凛了凛神才道:“就是很简单的故事,一名书生受了冤屈,然后如何如何为自己申冤,途中还遇到了一些神鬼奇事。”
“姐姐相信世界上有鬼吗?”阿肃问她。
月宜摇头:“子不语怪、力、乱、神。这些东西还是不要去考虑太多。”
阿肃蹙起眉头:“所以姐姐其实是相信的。”
月宜想了想:“也许吧。不过我也说不好,毕竟都是道听途说。自己又没见过。”
阿肃眉头稍稍舒展了一下,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颊,目光温存。他见月宜没什么举动,指了指自己的脸颊讨赏:“姐姐以前都会亲一亲阿肃的。”
月宜红着脸嘟囔道:“你都大了,和你说了该避嫌了。”
“姐姐,就亲我一下吧,求你了。”阿肃一只手搭在她腰上,微微抬起头凝望着月宜。月宜无奈,被他磨了会儿,只得仰起头在他脸上轻轻碰了碰。阿肃不满意,指了指自己的唇:“这里也亲一下。”
月宜别过脸儿不看他:“不成。以后不能亲那里了。”
阿肃抬起手捏过她的下巴,细腻的肌肤令他流连不已:“那我来亲姐姐。”说完,便在她唇瓣上辗转厮磨了会儿才依依松开手指。
月宜气喘吁吁地瞪着他:“小色鬼。”
阿肃眉眼含笑:“我只亲过姐姐的唇。”
月宜心里生出几分欣喜,声音也渐次软了下去,还有点小姑娘的娇羞,情不自禁地问他:“那你以后呢?”
阿肃笑道:“肯定也只亲姐姐啊。”
月宜虽然嘴上说他要找媳妇儿,但一想着他要和别的姑娘亲近又有些小吃醋。听得他这么说,唇角忍不住上扬。阿肃喜欢看她笑起来,重新躺下,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月宜明知不妥,却也只是象征性地推了推他,最后还是窝在他怀中听着阿肃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阿肃一直在她耳边呢喃着“姐姐、姐姐”,感觉到少女软软的身子贴在胸口,吐气如兰,清雅如蕊,阿肃双腿之间便渐渐有了些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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