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转正有点难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卿如忘忧
嬷嬷们递上一杯合卺酒,齐声恭敬地说着吉祥话“祝太子殿下与太子妃娘娘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还未等新娘反应过来,新郎孟池羽接过酒杯,一仰脖子便干了。
“太子殿下!”嬷嬷呼道,“这酒应与娘娘交杯同饮!”
小爷却已经一副烂醉如泥的模样,穿着喜服醉醺醺地倒在床上,嘴里嚷着“喝!喝!给孤倒满!”
嬷嬷们叹了口气,心道太子爷也真行,新婚之夜喝成这样。不过她们是不敢管束主子的,只好请新娘独饮了这杯合卺酒。
新娘对此并不在意,反而松了一口气。
嬷嬷们依次退了出去,只留一对新人在房内。
小爷躺在床上,嘴里含含糊糊“为我脱鞋!”
新娘顺从地蹲身,为他脱下脚上的靴子,问道“殿下要歇了么”
没人应答。不一会儿,便传来了轻微的打鼾之声。看来新郎睡着了,**良夜就要白费。
新娘没有叫醒新郎,也不揭去脸上的面纱,而是躺在他身边,盖好被子,将灯熄了,准备睡觉。
没了灯光,只剩下一片沉沉的黑色。
新娘才一闭眼,突然喉咙处一紧,一把刀架在脖子上。
黑夜里,刀刃隐隐泛着白色的光,那份冰冷直抵心底。新娘吓得一抖,说不出话来。
“你不是公主,你是谁”小爷语气十分肯定,比这寒夜更加无情,“不说就杀了你。”
“我……我说,我说!”新娘一个哆嗦,害怕地道,“殿下饶命!”
今夜,有太多的谜团。小爷没了耐性,将刀逼得更近几寸“少废话,说!”
“公主不见了,皇上命我顶替她与殿下成亲!”新娘眼泪直往下掉,“我不敢反抗皇上的圣旨,殿下饶我!”
虽然小爷很想杀了她,但是理智还是制止了他。他手未松,口气更加寒冷“乌娜何时失踪的”
还未等新娘反应过来,新郎孟池羽接过酒杯,一仰脖子便干了。
“太子殿下!”嬷嬷呼道,“这酒应与娘娘交杯同饮!”
小爷却已经一副烂醉如泥的模样,穿着喜服醉醺醺地倒在床上,嘴里嚷着“喝!喝!给孤倒满!”
嬷嬷们叹了口气,心道太子爷也真行,新婚之夜喝成这样。不过她们是不敢管束主子的,只好请新娘独饮了这杯合卺酒。
新娘对此并不在意,反而松了一口气。
嬷嬷们依次退了出去,只留一对新人在房内。
小爷躺在床上,嘴里含含糊糊“为我脱鞋!”
新娘顺从地蹲身,为他脱下脚上的靴子,问道“殿下要歇了么”
没人应答。不一会儿,便传来了轻微的打鼾之声。看来新郎睡着了,**良夜就要白费。
新娘没有叫醒新郎,也不揭去脸上的面纱,而是躺在他身边,盖好被子,将灯熄了,准备睡觉。
没了灯光,只剩下一片沉沉的黑色。
新娘才一闭眼,突然喉咙处一紧,一把刀架在脖子上。
黑夜里,刀刃隐隐泛着白色的光,那份冰冷直抵心底。新娘吓得一抖,说不出话来。
“你不是公主,你是谁”小爷语气十分肯定,比这寒夜更加无情,“不说就杀了你。”
“我……我说,我说!”新娘一个哆嗦,害怕地道,“殿下饶命!”
今夜,有太多的谜团。小爷没了耐性,将刀逼得更近几寸“少废话,说!”
“公主不见了,皇上命我顶替她与殿下成亲!”新娘眼泪直往下掉,“我不敢反抗皇上的圣旨,殿下饶我!”
虽然小爷很想杀了她,但是理智还是制止了他。他手未松,口气更加寒冷“乌娜何时失踪的”
第107章 远行
晨妆毕,小莲扶着陆瑰云去行家礼。
厅中座上,却只坐着孟池羽一人,另一座是空着的。
顾襄也在,还有皇后派来的几个嬷嬷,似乎都在等待着新任太子妃的到来。
“太子妃病了,起不来床。”小爷轻描淡写,眼眸未抬,开口对众人道,“家礼免了,都散了吧。”
大婚第一日,太子妃怎么就生病了宫人们脸上都浮现出疑惑的神色。但是看到太子那疲倦的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
太子与太子妃都还年轻,想必新婚之夜,房事过盛,新娘……吃不消罢。个别年轻的宫女想歪了,脸都羞红。
那几个嬷嬷却不敢这般回去复命,犹犹豫豫的道“皇后娘娘吩咐奴才们,必先要等侧妃娘娘行了家礼,再带太子妃娘娘去中宫行礼……”
小爷轻咳一声,还未开口,顾襄便抢先一步道“你们没听见殿下的话吗太子妃娘娘只是今儿病了不能来,日后有的是机会去给皇后娘娘行礼,急什么”
顾襄是专司礼仪的女官,说话在他们这些宫人当中很有威势,嬷嬷们都有点儿怕她,互相对视,谁也不敢再多言。
众人渐次散了,顾襄担忧地看了陆瑰云一眼。美人精致淡雅的妆容之下,却是一张看不出喜怒的面孔。
顾襄福身一礼,道“奴才近日在东偏殿当差,娘娘有吩咐只管叫我。”说完才退了下去。
旁人皆已不在,此时此处,便空余他们夫妻二人。
明明是偌大的厅堂,陆瑰云却觉得十分狭窄。她退后两步,直直地跪了下去。
“云儿!”小爷唤了一声,忙起身去拉她起来。
她甩开他的手,声音低回“我想要离京一段时日,望殿下准允。”
小爷拉她不起,索性直接抱住她的腰,一用力,将人扛起,放在靠窗的塌上。他没有直接拒绝,而是道“你有话好好说。”
那双杏眸,晶亮闪闪,却是柔中带刚,一眼便穿到人的心肠里去。
小爷满心愧疚“你要是为上次的事生气,打我骂我都好,别憋气在心里。昨晚的事你且听我解释。昨夜洞房之人,并不是蝗虫公主。那个公主也不知招了什么邪,竟然特么的失踪了,父皇临时找人顶替。”
此事倒出乎了陆瑰云的意料,不过细细一想,若是如此,许多事便能解释得通了。
看来这看似平静如水的日子里,底下的风浪还未知多少。
不过至少,孟池羽没有骗她。
一阵风过,吹乱她额间几缕碎发,可是意识却格外清明。
“我还是要走。”
“为何”
她抬手重又理好鬓发,望向窗台上那片四四方方的碧空,声音如同云朵一般悠远“我要学武。”
孟池羽茫然“难道我保护不了你么”
“你”她回眸,眼泪随话语落下,“殿下口中的保护,是让我给你新娶的太子妃磕头敬茶吗是让我永远做个侧妃,亲生孩儿也不能唤我一声母亲吗”
孟池羽见她哭了,方知原来这些日子她一直都隐忍未发。扪心自问,当初娶鞑靼公主和亲的点子,也是因他太过想战,并未替她考虑周全。
东偏殿里,不足一岁的孟和昶还在满床乱爬,全然不知道母亲的决定。顾襄拿着几个毛绒玩具给他玩,偶尔地引导他说一两个字
顾襄拿着一个蛇状的玩具,教他“蛇,蛇,这是蛇。”
孟和昶没理她,随手抓起另一个老虎玩具放在手里,顾襄赶紧把“蛇”丢到一边,重又教他“老虎!老虎!”
长一岁的孟池星立马就学会了“老虎!”
孟和昶似乎很喜欢“老虎”这个词语,学着发音,可是单字儿都难学,何况是两个字儿。于是他“哇呜”地叫了一声。
这下,连顾襄那张冰山脸都被逗笑了。孟和昶见她笑,也开心地跟着笑,继续“哇呜”“哇呜”地叫着。
陆瑰云路过窗外时听见,简直想要穿回现代买个录音笔,把这美好的笑声给录下来。
顾襄累了,准备去拿杯水喝,一回头却瞥见在窗台后的陆瑰云。
“娘娘何时来的!”顾襄连忙开门去迎,“您来得正好,话了!”
顾襄又拿起刚才的老虎玩具,放在孟和昶面前“这是什么”
孟和昶也很配合,又笑着“哇呜”一声。
孩子娇小可爱,小模小样像刚捏出来的小瓷人一般,笑容纯粹无争,如同最美丽的天使。这是她怀胎十月一朝分娩的骨肉,所有心血都与之相连。陆瑰云不觉眼里含了热泪。
顾襄见她这般,不知所措起来“娘娘您怎么了”
“没什么。”陆瑰云一抑头,那热泪便顺着弧度流了回去,“你将昶儿照料得这么好,我该多谢你。”
顾襄是奉太子之命来看顾孩子,原以为是个苦差事,却没想到小皇孙这般可爱好玩,倒也算是意外收获。加上陆瑰云于她有恩,她对孟和昶格外上心。
“都是奴才份内的事,当不起谢。”顾襄一边说着,一边打量陆瑰云的脸色。
顾襄虽然未出阁,不通男女之事,只有试着猜测,太子殿下才娶了正妃,陆瑰云多半为此而伤心。
而且乌娜性格蛮横刁钻,日后侧妃若要侍奉这位蛮夷太子妃,也是要吃尽苦头的。
“顾襄。”
顾襄正胡思乱想着,不防陆瑰云呼唤她的名字,连忙回过神来。
陆瑰云敛衣朝她一福,郑重其事地施了一礼。
“娘娘为何折煞奴才”顾襄吓得连忙一避,还礼道,“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
“请顾大人为我照看孩子,我要出趟远门。”
顾襄愣了愣,在她的概念里,紫禁城的女人是没有“出远门”这一说的。但是她也明白,陆瑰云的器量与才能,也绝非普通女人拥有的。
“我要去木樨山庄学武,换我二哥回来。”陆瑰云将孟和昶抱在怀里,轻轻地亲了一口,母爱柔情无限,抬头却是一片杀意,“我还想出征入伍,上战场杀敌。”
第108章 练武
木樨山庄。
到了是一年当中最冷的时候,山谷里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除了院落里几株绿梅,旁的花都早早地在严霜中凋零了。
偏偏又来一阵冬雨,冰冷的气息更加重几层,天昏日暗,嶙峋的石头上映着淡白色的光。
这时节,就连山庄的下人们都躲在屋子里生火,不再出去干活,却有一女子,躲雨于檐下,丹田练气。
雨丝被风吹得倾斜,落在她的发梢肩上,淋湿她身上的棉袍子,她不为所动,仍是按部就班地练她的气息。
窗边师徒二人对坐,望着院中那一抹清丽的身影,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陆绍炀忍不住站起,想去将她拉回屋里,却听木樨先生道“这是学武最基本的功夫,她已渐有所悟,你现在去了,她便前功尽弃。”
“可是妹妹自小娇生惯养,这都连续练了四个多时辰了,身子如何能吃得消”陆绍炀担心得直皱眉,“真不知道她是受了什么刺激。”
陆瑰云突然地出现,要拜木樨先生为师学武,换二哥自由之身,却不肯细说缘由,只说要上场杀敌,平定北方的鞑靼之乱。
木樨先生穿着一件素色的棉袍,眉目间是一派的淡然之色。他温了壶酒,亲自斟上两杯,递了一杯过去。
陆绍炀连忙双手接过,酒中的温意透过白玉传到手心。
木樨先生眨了眨眼,突然道“她的心病,恐怕与你一样。”
陆绍炀手中的酒杯一颤,酒泛起涟漪。
“师父此话,从何说起”
木樨先生轻抿了口酒,道“你在我这里,长进得如此之快,一则是你天分过人,二则,你同你妹妹一样,使了寻常人两倍的力气。”
这话不假,陆绍炀跟着木樨先生习文以来,勤奋苦读,韦编三绝,恨不得一个时辰掰成两个时辰用。
“勤勉自然是好事。”木樨先生缓缓开口言道,“可如若过度勤勉,以至于苛待自己,便一定是有未解的心结。你的心结,是你的庶出身世,我说得对么”
酒劲有些上头,陆绍炀眼中不觉已经湿润。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很快便用袖子拭去了。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虽然木樨先生收他为徒,原意只是传他道法,免得自己后继无人,可是师徒一场,相处一年多了,也结下了深厚的情谊。
木樨先生难得地叹了口气“你啊,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也不怕闷出病来。”
这时候,陆瑰云已经练完气息,进屋来了,兴奋道“师父!我能控制自己的气息了!”
陆绍炀见她身上湿漉漉的,连忙站起,拿出自己的裘衣给她,皱眉道“快去里间换上,不怕着凉生病么!”
她一低头,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棉袍子被打湿了。原来方才练得太过投入,都没意识到雨点的倾落。
“多谢二哥。”她道了谢,去里间快速地换上了干净暖和的衣裳,这才重又走了出来。
“累了吧来喝一小口酒,暖暖身子。”陆绍炀关心道,“一会我叫人熬碗姜汤给你喝,免得感上风寒。”
陆瑰云抿了口酒,摇头道“练武是强身健体的,我才不会感染风寒。”
炉子里的火烧得越发旺,屋子里十分暖和,三人对坐饮酒,正是可以好好聊的时候。陆绍炀拍了拍妹妹的背,问“你这小身板儿,还想上阵杀敌么”
“哥哥别瞧不起我。师父说了,只要肯下狠功夫,没有人是不适宜练武的。我相信我功夫精进之后,绝不比男人差。”
陆绍炀顺着这话道“太子殿下做了什么,逼得我妹妹要做花木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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