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转正有点难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卿如忘忧
杨念玉十月怀胎,产下了一个儿子,六斤八两,母子平安。
她给孩子取名“孟池修”,寄以希望他好好修身之意。
未央宫里,皇帝接到蜀王写来的信,往下看时,忍不住咧嘴一笑。
陆瑰云一边剥着橘子,一边看着皇帝的表情,笑问:“信上都说什么了,你这么高兴让我掐指一算,是不是三婶生孩子了”
“皇后料事如神呀。”皇帝挑了挑眉,问媳妇道,“你既然能掐指一算,就再算算是儿子是女儿”
陆瑰云昂头想了想,二选一啊,瞎蒙也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那就蒙呗。
她自己生了个不咋听话的儿子,所以就特别喜欢人小女孩儿,所以就盲猜是女儿。
结果听小爷揭晓正确答案。是鹅子。
“啊儿子啊”
皇帝将手中的信放在桌上,瞥了媳妇一眼道:“怎么,瞧你这意思,有点失望啊”
失望那倒没有。同为人母,她知道生个孩子要经受多少苦痛,所以
“没没没。”陆瑰云连忙摆手,“三婶生孩子多不容易,自然是儿是女都好了。只不过——”
皇帝明知故问:“不过什么”
“只不过王爷已经有世子了,王妃会不会觉得委屈”陆瑰云又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王妃心胸宽大,应该不会计较这种事的。”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她是续弦呢,即便仍旧是王妃之位,生的儿子也是嫡子,终是抵不过原配的长子。
好在杨念玉不计较这个,且与孟世端恩爱有加,如今又有了孩子,一家人可说是幸福美满。
陆瑰云正想着送什么礼物给这个小堂弟好,不防身边的小爷突然一声轻咳。
这咳嗽是故意的,像是有什么话要讲。
她随手拿起桌边的茶碗,喝了一口,等着小爷的发言。
“你看三叔家里多个孩子多欢乐,你是不是也考虑一下了”
噗——
茶水被陆瑰云喷得到处都是。
这特么也能联想
其实,近年以来,小爷不止一次地提出想要再生个孩子的想法,都被她一再否决。
光孟和昶这个淘气的家伙,就够她操心的了,要再来一个,她还不得被烦死了啊
而且生孩子也很难的!备孕期长不说,还要经历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再坐月子,身材说不定还要走样啥的……
虽然陆瑰云也很想要个闺女,当布娃娃打扮着玩儿,但是真要她下决定去生,还是需要很大勇气的。
而且她觉得自己还年轻,反正不急,生孩子这事儿能拖多久拖多久。
不过小爷这次好像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一再地提想要孩子的事。
没办法了,只能用上已经荒废已久的表演功底。
陆瑰云假意低头,一副很难受的样子,憋不出眼泪也硬装伤桑,语气低沉:“原来臣妾在皇上眼里,只是个生孩子的工具,呜呜呜。”
不过,套路玩多了,也就不好使了。
“别来这套啊。”小爷抱着手,对此并不买账,“”
秋末冬初。王府院内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
杨念玉十月怀胎,产下了一个儿子,六斤八两,母子平安。
她给孩子取名“孟池修”,寄以希望他好好修身之意。
未央宫里,皇帝接到蜀王写来的信,往下看时,忍不住咧嘴一笑。
陆瑰云一边剥着橘子,一边看着皇帝的表情,笑问:“信上都说什么了,你这么高兴让我掐指一算,是不是三婶生孩子了”
“皇后料事如神呀。”皇帝挑了挑眉,问媳妇道,“你既然能掐指一算,就再算算是儿子是女儿”
陆瑰云昂头想了想,二选一啊,瞎蒙也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那就蒙呗。
 
第249章 情感绑架
林贵太妃正是晚年生活平淡无聊的时候,平日里除了浇花养草也没什么旁的爱好,所以对此事尤为上心,还特意跑到未央宫送求子药方。
陆瑰云看着那张药方,哭笑不得。
她不怀二胎,还真不是生物学原因啊。
可她又不能说是自己不想要孩子。她将药方塞回林贵太妃手里,找了个借口道:“宫里不让吃这种药,皇上知道了要怪罪的。”
搬出小爷,一般情况下是可以抵挡掉大部分敌人的。
而且陆瑰云也没有胡诌,宫里规矩的确有这么不成文的一条,不许后宫私服求子药方。
她本以为这下子林贵太妃没话说了,没想到林贵太妃却不以为然道:“当初我就是怕这个规矩,才不敢吃药,现在才知道后悔啊。你偷偷吃,皇上怎么能知道再说了,就算他知道,等怀上孩子,还不是高兴得像捡个宝似的。”
陆瑰云:……
在这无言以对的时刻,正好皇帝来了。这对陆瑰云来说,简直就是天降救兵。
果然,林贵太妃脸色一变,赶紧将那药方揣进了袖子里。不过有些晚了,这动作被大步走进门的皇帝看得一清二楚。
陆瑰云连忙过去迎接她的救兵,亲自为皇帝解下披风,还拍了拍灰,殷勤道:“皇上累了吧,快坐快坐,那个,茶冷了,臣妾叫人再沏壶新的。”
皇帝微微眯起了眼,老话说,无事献殷勤……
林贵太妃也站了起来,福了福道:“嫔妾给皇上请安。”
皇帝将目光从媳妇身上转向庶母,点了点头:“贵太妃一向安好”
“托皇上的福,一切都好。”
这倒是心里话。太上皇走后,他留下的这些嫔妃,皇帝一律优待。哪怕像林贵太妃这样没有子嗣的,过年过节时,皇帝的问候赏赐也都不落下,月例也往高了给。这是前朝的太妃们没有的待遇。
所以林贵太妃对皇帝也很感激,一个劲地拉着小爷的手,夸他是有良心有孝心的好皇帝。
“贵太妃别客气,都是朕应该做的。您也是瞧着朕长大的嘛,现在孝敬您应当的。”皇帝语气温和,坐在窗下又问道,“对了,您刚才和云儿说什么呢。”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和皇后娘娘唠唠家常。”
新沏的茶端了上来,陆瑰云亲手递了一碗茶给林贵太妃,林贵太妃连忙道不敢,双手去接。
动作急了些,一不小心,那页药方就从袖子里飘了出来,落在地上。
皇帝一个眼神,永福立刻去捡。
皇帝瞄了那药方一眼,问道:“贵太妃,这是什么”
送子药毕竟有违宫规,林贵太妃不免有些紧张,于是撒谎:“没什么,是嫔妾近来身子不适,调理用的。”
皇帝回忆起林氏方才藏药方于袖中的小动作,再看她这般紧张,便知道肯定是有隐瞒。
“贵太妃身子不适朕怎么未曾听说”皇帝皱了皱眉,“看来是朕关心不够。永福,去叫太医来。”
为圆一个谎,就得撒更多谎。林贵太妃手心都沁出汗了,拦住道:“我这小毛病,不必叫太医了。这……江湖方子就够用了。”
“江湖方子贵太妃这把年纪了,可不能拿身体开玩笑。”皇帝坚持,“叫太医来,看看这方子能不能用。”
“皇,皇上……”林贵太妃没办法,只好福身请罪,“您还是别叫太医了。嫔妾知错。”
“您起来吧。这怎么话说的”
皇帝一边问林贵太妃,眼神却扫向一旁嗑瓜子的媳妇。
陆瑰云叹了口气,知道林氏也是为她好,站起来背锅:“皇上恕罪,是臣妾问贵太妃讨求子方子,她才给的。她是为了臣妾才冒犯宫规,请皇上责罚臣妾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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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合昏尚知时
孟池羽越发地宠她了。
以前就宠,现在宠上加宠,简直有要当妻奴的架势。
年下时,她爹陆龟年进京来述职,孟池羽不仅出城去迎,还把自己的半副轿辇给岳父使用,给足了她们家排面。
甚至他怕岳父在宫中拘束,特意换了寻常的常服,在宫外的东兴楼设家宴,给岳父接风洗尘,半点儿都不摆皇帝架子。
此时的他换了个人似的,亲切得不像朝堂上的皇帝,倒像普通人家的女婿,亲自给陆龟年倒酒,还以小婿自称。
吓得他连忙要跪,直呼“微臣不敢”。
“此处既不是宫里,也不是朝堂,岳父大可不必如此。”孟池羽说着,又问起她家里人的近况,关怀备至。
陆龟年感慨:“皇上如此待小女,真是小女的福气。”
小爷急忙否认:“岳父说错了,小婿能娶到云儿,才是这辈子最大的福气。云儿嫁给我,倒是受了许多委屈,不过请岳父放心,我一定会尽我所能照顾好云儿,让她余生长乐无忧。”
陆瑰云就这么看着小爷几乎讨好地和她爹说话,摊了摊手。以前爱看小甜文就这么亲身实践了……
可是他越宠她,她就越心里不安。
总觉得像亏欠了他点什么似的。特别是在生孩子这件事上。
毕竟大雍朝的历任皇帝,都不止一个孩子。先帝这种平均水平来说,也有俩公主仨皇子。
用过饭后,小爷又道:“岳父与云儿也许久未见了,好好聊聊吧。”说罢找了借口离开,留他们父女单聊。
外臣与皇后后妃本是要避嫌的,皇帝能让他们单独见面,已显示出足够的信任与宠爱。
刚才翁婿二人喝了点儿酒,陆龟年酒力一般,有些上头,脸呈现淡淡的红色。
陆瑰云忙倒茶给他:“爹是不是喝多了来喝点茶醒醒酒。”
她爹兴头挺高的,一开口就夸皇帝,滔滔不绝小半时辰,说皇帝的政治如何清明,天下治理得如何富庶,且难得不设后宫,“从一而终“,要她珍惜这段缘。
“好了好了,爹,我都知道了,我和皇上好着呢。您不用担心我。”
陆龟年点了点头,久不见女儿,本欲伸手摸摸她的脑袋,又想起女儿如今已贵为皇后,急着撤回手,改挠自己的脑袋,仿佛在笑自己喝醉了。
人老了,更可爱了。在陆瑰云的记忆里,她爹永远都是克制守礼但又心疼儿女的小老头,此时可能酒喝多了,又可能是许久未见的思念,没能藏住那份想和女儿亲近的心思。
陆瑰云发现他的小动作,立马上前给了她爹一个大大的拥抱,笑道:“爹没事的,我怎么着都是您女儿,不用拘束。”
“好,好,好。”陆龟年笑着拍了拍女儿的后背,十分欣慰。
陆绍炀是附马,所以陆龟年此次来京中,最后决定就住在公主府中。陆瑰云便提出,明儿让孟和昶休一天课,来见见外祖父。
提起孟和昶,陆龟年似乎想起什么来了,又问起了最近那个头疼的话题:“皇上什么都好,就是膝下子嗣有些单薄,你……”
后面的话,陆瑰云不听也知道他要说什么,顿时有点儿顶不住,连忙换个话题应付过去。
傍晚,小爷亲自将岳父送去公主府,才带着媳妇回宫。
时辰尚早,他回干清宫办理公事。她去陪他,他看奏折,她读闲书,时不时说上两句话,红袖添香,活脱儿的神仙眷侣。
夜深,她看书看得有些困了,打个哈欠,正欲换上一本再看,却见小爷还在认真地翻看奏折,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专注的神情极具魅力。
相处久了,便容易忘却身边人的相貌几何,只有在这种蓦然凝视的时
第251章 父与子
陆龟年带着宝贝外孙玩了一圈回来,仍旧是不理睬儿子陆绍炀。只顾和女儿儿媳妇说话。
陆绍炀上前奉茶,殷勤道:“爹,累了不曾,喝口茶歇歇。”
可是他的讨好没有换来他爹的好脸色,那碗茶也在半空中没有人接。
陆绍炀有些尴尬,讪讪地将茶碗放在桌上,低头道:“儿子知道错了,请爹原谅儿。”
此时他不是威风八面的驸马爷和朝廷命官,只是一个乞求父亲原谅的儿子。
陆龟年仍是面无表情地站着,正眼也不看他,冷冷地道:“不必。驸马爷若没有旁的吩咐,微臣就退下。”
“爹!”陆绍炀讶然,旋即明白父亲的意思,连忙跪倒在地,“儿子不敢。”
“驸马爷有何不敢的,您都敢让嫡母给你行礼,我这个当爹的,想必也不在您眼里。”
陆龟年原本是温开水的性子,鲜少这么发脾气。
之所以这么生气,一是气他对嫡母不敬,二是气他心思藏得太深。
父子二人一立一跪,且当着公主府诸多下人的面,形势不免紧张。紫阳公主不安地站了起来,上前施了一礼,劝和道:“绍炀已经知道错了,您先消消气,让他起来吧。”
陆龟年生气起来,连公主儿媳面子都不给,一甩袖,道:“我没有要驸马爷跪!谁要他跪!他费尽心力博取功名,难道不是为了让我跪他吗!”
紫阳公主硬了钉子,眉头一沉,却也无可奈何,求助似的看向陆瑰云。
这桩家事的起源,说到底是嫡庶之争,陆瑰云是嫡出的女儿,必得出面才行。
陆瑰云走到二哥身边,看了他一眼,慢慢地屈膝,深施一礼。
皇后一屈膝,旁边侍候的下人们纷纷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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