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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变成豪门寡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八耳九空
柳予远闭着眼睛迷迷糊糊问他:“怎么了?”
闫骁汲着鞋下了床,找出自己的钥匙串,他们跟柳予远是从小穿着内裤一起长大的兄弟情,自然关系铁,钥匙互相都备着,他这会儿拎在手上,叮叮当当地摇。
闫剑探出头问:“你要去找贾源?”
柳予远又睡过去,没出声。
“我得去会会他。”闫骁开门出去,朝哥哥做噤声手势,说,“你别告诉大柳。”
“那你别吓到人。”闫剑像个傻白甜,可能因为困,挣扎着说了几句,又躺了回去。
闫骁翻出以前万圣节买的面具,戴上,开门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生姜片真可爱~最喜欢宿舍里啦,可以发生好多故事嘿嘿嘿
☆、第章
闫骁轻车熟路进了门,摸到姜羡的床铺,悄悄爬上去看,没人,怪死了。
他下梯时扫过柳予远被子,意外看到中间鼓起了一块。
姜羡睡错了地。
这其实也不能怪他,当时分床位时柳予远是一号,贾源是二号,但后来柳予远弄错了,先占了贾源的地,因为两个床位没有区别,之后也就没再换回来。
姜羡照着床号爬上窝,睡时还觉得奇怪,他本来已经做好心理建设,好久不睡的床定是有一股什么味,但意外没有,甚至很香。
他便美滋滋地躺下了。
闫骁站在原地感慨姜羡的厚脸皮,过了一会用膝盖挪上床,给爬了上去。
床板承载了两个人的重量,不堪重负,吱吱咯咯了一阵,闫骁挺着背等它结束,而后伸手去推姜羡。
纹丝不动。
姜羡睡姿也好,和柳予远一样手搭着肚子睡觉,一晚几乎不会动。他其实意识清醒,但却睁不开眼睛,脑袋疼得爆炸,身上似是被点了一丛火,只求着有人能来救他。
他叫了一声,很轻。
闫骁继续去推姜羡,意外碰到他露在外边的胳膊,手臂烫的吓人,他碰了下回来,沉默了一阵,去摸姜羡额头。
怕是要烧破底线了。
闫骁人不坏,跌跌撞撞给爬下床,摸黑出了门,进去自己屋找人来。
“哥哥哥,大柳大柳大柳。”
他上气不接下气地站在柳予远床前,叉腰去叫他,还开了灯,闫剑是先起来的那一个。
柳予远后睁眼,看到面具那一瞬神情呆滞,后来给挣扎着爬起来,伸小腿假意去踢,骂他:“大半夜装神弄鬼干什么?”
“得亏我装神弄鬼。”闫骁摘了面具随手扔在地上,说,“贾源快烧死在你床上了,你快去看看。”
柳予远的注意点有偏差:“草,他睡我床干什么?”
“是快烧死在床上了。”闫骁给他比划,手舞足蹈说,“我觉得有四十度了,跟火炉一样,别说皮肤还有点嫩,那一柜子护肤品没白买,赶明儿我也去买来试试,这个月女朋友还没有着落。”
“过敏发烧吧。”闫剑先爬下来,说,“去看看。”
柳予远披好衣服跟出去,进屋时姜羡已经被闫剑给扶起来,靠坐着墙壁,额头覆了一层汗,望去湿淋淋,衣服也湿了大半,脸上是不正常的红晕,半睁着眼看他。
柳予远骂了一句,也爬上去,伸手摸姜羡额头,意外片刻后说:“这也太高了。”
姜羡烧得着实不轻,他甚至已经不认人,坐不住,胡言乱语,闫剑一松手他便倒,径直往床铺栽倒下去。
柳予远伸手扶住他,姜羡像是见了什么救命恩人,扑在他身上,抱着不肯松手,别说力气还有些大了,柳予远顾及他是病人,难得没冲他发火。





一觉变成豪门寡夫 一觉变成豪门寡夫_第16章
“送医院。”他也没办法,抱姜羡下床,给自己换了套正经出门衣服,姜羡中途一直眼巴巴地盯着他看。
“你看什么?”柳予远骂他,“你再看,再看,小心你的眼睛。”
姜羡烧糊涂了,像个真正的勇士,坐在椅子上傻兮兮笑了一声。
闫家兄弟简直没眼看,闫骁没忍住,去推姜羡,问他:“你这逼装的?”
“行了,差不多得了。”柳予远换好衣服,按住闫骁胳膊,跟他说,“先去医院吧。”
此时是凌晨一点,宿舍楼下早关了门,闫剑叫了宿管员过来开门,一行人才得以出去。
“衣服穿少了。”闫骁出了门抱怨,跟闫剑说,“哥哥借我衣服穿一下。”
闫剑把一半棉衣的空间给他,两兄弟撑着一起走,背影别提有多诡异。
柳予远是穿的最少的那位,姜羡后来都被他强势套上了短棉袄,又带了围脖,他自己倒是一件毛衣配一件大衣完事。
他扯着姜羡胳膊往前走,像赶尸一样赶着他走,姜羡走不稳,被他弄得胳膊疼,迷迷糊糊喊冷又喊疼,柳予远在等车时,一把把他塞进自己衣服里。
闫家两兄弟目瞪口呆,闫骁崩溃了,喊:“授受不亲!”
“他快冻死了。”柳予远扶着姜羡,跟闫骁说。
“我都没有过这种待遇。”闫骁故意吃醋,“真是惨死了,他能够钻你怀抱里,我却只能躲在我哥臭烘烘的衣服里。”
闫剑涨红了脸:“你臭,你全家都臭。”
骂完又觉得这句话不对劲,干脆闭嘴不说话,闫骁平时挺机灵,但有时又是孩子心性,跟他较真,喊着:“反弹,反弹。”
这一家子都有病!
市中医院两点的急诊科室,姜羡迷迷糊糊听着指令坐下,手挨了针,挂着水,勉强清醒了一些,愣愣去看自己拽着柳予远衣角的手。
“醒了,不松开?”柳予远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姜羡抬头和他对视,看他松松垮垮垂下来的黑刘海,过了片刻说,“松开的。”
他急急忙忙回手,脑海懵得如同装满了浆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了这里,但是胳膊疼,头疼,哪儿都疼,他想柳予远应该是他的救命恩人——不然他大概又要死一回了。
姜羡思及此,抬头给他扯了个笑脸,说:“谢谢你。”
“嗯。”他想了想又说,“我应该怎么叫你比较好,应该是,谢谢你柳予远是吧。”
“呦~”闫骁在旁边吹口哨,“这么老实了,以前都叫柳哥哥柳哥哥的,叫的可欢了,就我这个样子,跟着我念,柳~哥~哥。”
柳予远想到最初被贾源的称呼支配的日子,一阵恶寒,给闫骁翻了个白眼。
姜羡脸红心跳,沉默了一阵说:“谢谢柳哥哥。”
几乎是一字一句挤出来的音节,字正腔圆,像在念什么新闻稿,柳予远坐在他对面位置上,一言难尽地说:“不用谢。”
闫骁在对面冲他挤眉弄眼,闫剑在用医院wifi看剧,双胞胎皆有默契地打着哈欠,柳予远过了会跟他们说:“你们先找酒店睡一觉,我在这边陪着就好。”
闫家两兄弟走后,输液室静了不少,姜羡抬头又跟柳予远说:“谢谢柳哥哥。”
他只会笨拙地道谢,他们真好,会半夜送他来医院,姜羡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他对善意存有敬畏,总觉得别人给他一分好,他便应报以十分的感激。
柳予远被他含情脉脉的眼神弄得肉麻极了,语气重了些,跟他说:“你睡一觉,闭着眼睛,现在立刻马上。”
作者有话要说: 换了书名啦,最后面几个字换啦,希望大家还能记得我(  ̄ ▽ ̄)o╭╯☆#╰(  ̄﹏ ̄)╯
☆、第章
姜羡依言闭上眼睛。
事实证明,催一位坐在椅子上输液的病人睡觉,是一件害人害己的行为,姜羡睡得七倒八歪,柳予远也不好受,得时刻防止他拿下巴和脸冲地面刚,他这小脸蛋要是破了相,醒过来估计哭天抢地不活了。
姜羡又一次往地面倒。
我该让他吃点苦头的,柳予远告诉自己,但他一面又犯贱,过去地拿手掌拖住他的下巴。
自暴自弃地拖着,没再松开,姜羡终于老实了些。
这具身体并不瘦,身材匀称,有肉,具体表现在姜羡的下巴上,他若是低头打盹时,那些嫩肉便无处遁形。
柳予无聊地戳弄他下巴嫩肉,他小时学过好几年钢琴,至今手感还在,就着这软趴趴的地,弹奏了一曲克罗地亚狂想曲,琴身还不错,给九分。
姜羡硬生生地被他给戳醒过来,看了他一会,又闭上眼。
他这眼过筛沥一沥,似是还能沥出水来,许是因为生了病,原先看人时娇娇媚媚的模样也没了——柳予远最瞧不起这样的贾源,像是随时都会攀炎附势追着人,但他这会儿是没有的,除去柳予远不喜的地方,贾源的样貌确实罕见。
柳予远忽然来了些心思,捉住姜羡两腮朝中聚拢,看了会他的唇珠,伸手左右摇晃了几下,姜羡被迫睁眼看他。
“行了。”柳予远记住他的眼睛,又用命令的语气跟他说,“闭上吧。”
姜羡这一晚睡得极其不踏实,被玩弄了许久,闭眼睁眼,睁眼闭眼,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了,晕乎乎的,脚踩不着地,输完液之后也站不住,靠着柳予远的身子,拿眼瞅面前的白衣护士。
“这小伙子没事吧。”护士问柳予远,“最好留下来观察一下,烧这么高,怕再起来。”
“他……”柳予远跟她比划,“之前无缘无故说不记得事了,又发烧成这样。”
护士问完情况,建议柳予远带姜羡去神经内科做个系统检查。
算了。
柳予远嫌麻烦,拉着姜羡直接回了学校。
“我们去哪啊?”姜羡走在路上问他,“我想躺下来睡觉。”
“我比你更想睡觉。”柳予远打了哈欠,拉着姜羡慢慢走,他觉得今年的奥斯卡好人奖得颁给自己了,中国好室友也得颁给他,居然真被任劳任怨地折腾了一夜,对象还是贾源。




一觉变成豪门寡夫 一觉变成豪门寡夫_第17章
像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带姜羡走出医院,隔了条街的热闹处是成堆的小摊贩,柳予远有些饿了,跑过去买点早饭垫肚子,姜羡又叫住他,问他:“我们去哪儿,我家在临东市学服大道帝东小区03栋,我钥匙忘带了,你能送我回去吗?”
“嗯……”柳予远同情地看他,“真的傻了。”
“我们去哪儿?”姜羡锲而不舍。
“回宿舍。”柳予远饿惨了,不想同他纠缠下去,于是恐吓姜羡,“好好呆着,乱走我就卖了你,论斤卖,你斤数不够还得受点苦。”
这怎么说呢,卖了你是家长恐吓小孩最低端也是最奏效的方式,和你是从垃圾箱里捡来的或者是妈妈我充话送的这些说法有异曲同工之处,每每都在小孩子弱小无助的心灵上划下一小口子。
姜羡潜意识里吓坏了,他本来即便发烧也认得人,可他就是脑仁疼,脑神经一跳跳地抖动不停,像是里头生了些什么本来不该有的东西,他甚至觉得犯恶心,迷糊,像是傻了般。
等柳予远走后,姜羡抱着路边栏杆开始干呕。半天没有成效,他眯了眼,沿着车道慢慢往前方走。
我得走,姜羡想,我要回家去,我的家在临东市学服大道帝东小区03栋,我的头好疼,我要躺下来睡觉。
柳予远吃完馄饨跑回来,顺带也给姜羡带了些早饭,但他远远就没看到姜羡人,四处找了,还是没看到。
草草草,柳予远的心头仿若有羊驼在奔跑,他边跑边找,边在心里念:“到时候,六毛一斤也要卖了。”
柳予远找了快四条道,还是没找到刚刚退烧的姜羡,倒是把自己早饭给饿光了,他心里气姜羡,于是又吃了本来买给他的早饭,泄愤地嚼。
一大清早都不让人好过。
另一边,姜羡坐在地上喊疼,他的身边落了根木棍,旁边站了一个瑟瑟发抖的小人。
“我真不是故意的。”小女孩约莫不到十岁的年纪,被吓坏了,使劲说,“哥哥你不要生气。”
姜羡迷迷糊糊地坐着。
“真不要生气了。”小女孩摇他的胳膊,“我平时会看国内的爆囧笑话,他们说像你刚才这么扶着电线杆上下动来动去的,就是触电了,得救你,得用棍子使劲打,就那根。”
“滋。”姜羡后背一阵疼痛,别看女孩身体小,一看就是练过家子的身手,刚才那一棍下来,不知轻重,姜羡差点被他砸去了半个魂魄。
不过也亏了这一棍,才让他从方才不清不楚的意识中脱离出来。
实在是……太奇怪了,姜羡仔细去想刚才那种感觉,就好比意识之外又被套上一层不透风的袋,他被隔绝在这里边,缺氧难受,想要拼命逃脱,想要大声尖叫,但一切挣扎又好似轻飘飘地落在棉花堆上,于是看着自己做出那些不合常理的行为来。
他怕是快要闷死在那个空间里。
“大哥哥。”
姜羡正想着,小女孩又在叫他,这小姑娘一身粉嫩公主裙,声音糯糯的,倒是可爱的紧,眉眼间有些像一个人,但姜羡想不起来是谁。
他笑了笑,安慰她:“没事,我也看爆囧笑话的。”
“超级好看!”小姑娘跳起来,随后又去拉姜羡的手,跟他说,“我以前睡不着,哥哥又不肯给我讲睡前故事的时候,都是看这个睡觉的。”
“真可爱。”姜羡去摸她脑袋,手还没摸上去,听柳予远含糊不清但暴怒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姜羡看过去,柳予远一边啃着鸡蛋饼,一边朝他走过来,气势汹汹地喊:“贾源,你特么是要上天去吗,需不需要我给你松松筋骨驱驱虫?”
话还未落,柳予远的早饭啪叽掉到了地上。
他急急忙忙搓手,把鸡蛋饼踢到身后边,柔声跟姜羡旁边的小姑娘说:“予昕,你怎么回来了,也不跟哥哥说一声。”
跟方才暴怒那位判若两人。
作者有话要说: 大柳:偶像包袱丢是不能丢的,这辈子都不能丢。
☆、第章
“哥哥。”柳予昕扑进他怀里,甜蜜蜜地喊,“昕昕想给哥哥一个惊喜。”
“怎么过来的?”柳予远伸手帮她理顺发。
“跟着妈妈过来的,妈妈来这里出差,福叔叔带我出来玩。”柳予昕迫切想要邀功了,指着依旧坐在地上的姜羡跟他说,“刚才这个哥哥抱着电线杆触电了,是我救的他。”
柳予远了然地看了眼地上的棍子,好粗一根,又长,约莫有半米,柳予远看着心疼,问柳予昕:“疼吗?”
姜羡以为他在问自己,回他:“疼的。”
真的挺疼的,后背像是快裂开了,骨裂,脊椎一碰就折,他都站不起来,只好继续坐着,可地上又冷,总之极不好受。
柳予远冷漠:“没跟你说话。”
姜羡假装低头看别处,试图挽回尴尬的气氛。
“哥哥疼吗?”柳予昕听了,从柳予远怀里跳下来,跑过去跟他说,“哥哥快起来,地上冷。”
我起不来,姜羡在心里哭诉,他一个快成年的男孩子,觉得这般实在窘迫,更说不出你扶我起来这类恳求的话,只好撑着地面慢慢爬。
还真给他爬了起来。
“我救的。”还不到十岁的小姑娘拍手,说,“我是大英雄。”
姜羡没附和,柳予远插兜立着看他,那双眼目光灼灼,不说话,只盯着他的眼睛看,姜羡被他看怕了,又见他口型说:“说话。”
“啊?”姜羡张大嘴,回他,“我说什么?”
“谢谢,或者别的。”柳予远看起来好像有经验,做这类事轻车熟路,“让她高兴就行。”
姜羡勉强夸了她几句,他说一句动下手,动作间牵扯到后背的伤口,滋了好几声。
柳予远看不下去,说:“行了行了,小孩子夸她这么多干什么,容易膨胀。”
“我会变成气球飞走的。”柳予昕很认真地给姜羡科普。




一觉变成豪门寡夫 一觉变成豪门寡夫_第18章
姜羡又说不出话来了,他晃了晃脑袋,把里头嗡嗡响的声音给驱逐出去,站住脚后跟柳予远说:“那我先回去?”
“嗯。”柳予远要陪他妹妹,跟姜羡做面子工程,“路上小心。”
姜羡被他的祝福吓得差点摔在地上。
“会,会活着到宿舍的。”
他说完后几秒,又被柳予昕给拖了回来,小姑娘一脸兴奋地跟他说:“哥哥要带我去游乐园,哥哥你也去吧。”
姜羡拒绝她:“我不去。”
柳予昕劝了他好久,弄得姜羡的心肠都软趴趴一片,他就快要答应时,柳予远上前拉着他走。
“他过来了,你先找他,我们马上过来。”柳予远一边跟他妹说,一边拉着姜羡步履飞快。
“快散架了。”姜羡轻声喊,“屁股也疼,后背也疼,哪里都疼,你今天就别碰我了。”
“你说话……”柳予远欲言又止,“能不能含蓄一点。”
“我哪儿不含蓄了?”姜羡不明白。
“你哪儿都不含蓄。”柳予远把姜羡带进旁边电话亭,滨海的电话亭是其城市几大标志建筑之一,即便空间小,但外在装潢古色古香,刷了那类黑白油漆,外边的人看不清里面场景,只能通过门口的指示灯辨别其中是否有人。
柳予远随后合上门,跟姜羡说:“背过身去。”
姜羡老实背过去。
“把上衣掀起来。”柳予远自己不便动手,便让姜羡自己来。
姜羡瑟瑟发抖,心中警种大作,盯着门口不敢动,试图跟柳予远迂回:“太冷了。”
电话亭有供暖设备,当初滨海在做城市规划时,负责人发下豪言壮志,说咱们滨海要不不建设,要建设,就要建设最好的。
谁也不知道这货当时是怎么想的,总之后来滨海400多个电话亭,个个都装了小型暖气,然而如今人手一只手机,用到它的次数屈指可数,着实浪了好大一批经。
柳予远随手把暖气开关打开,亭内空间小,温度一下便高了。
他又重复:“你把衣服拉起来。”
姜羡结结巴巴问:“干,干什么。”
他甚至没跟上柳予远的思路,怎么就来了这里,明明前几秒还好好跟人说着话,怎么就来电话亭做这档子事。
不对,不对啊。
姜羡跟他坦白:“我不喜欢男人。”
“嗯?”柳予远皱眉,反应过来,脸色瞬间便沉了,“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要干nnn你?”
“我不干nnnn你。”姜羡跟他强调,“我不喜欢男人。”
“天生的同性恋说自己不喜欢男人?”柳予远仿佛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你看我牙齿不见了。”
姜羡又没跟上他的思路,眨着眼睛看他。
“笑掉大牙了。”柳予远挺有文化的,还会做比喻,他和姜羡大眼瞪小眼了片刻,忽然觉得他那话有些不对劲。
“你他么干得了我吗?”柳予远伸手在姜羡头顶和自己胸前比划,自信满满,“小弟弟,你还太小一些了,不过柳江的话,哦,柳江,他和你半斤八两,千万别找他。”
姜羡:“???”
“你把衣服给我脱了。”柳予远忽然放大了音量,一秒暴气,骂他,“想哪去了,我就想看刚才昕昕那一棍,有没有敲出什么花来。”
姜羡的思路全程被他签着走,愣愣地,真脱了衣服。
后背倒不至于真出血,一来衣服穿得厚,二来柳予昕的力气也没大到那种地步,不过这一棍有些落在衣着单薄的脖颈处,伤口连着整根脊柱,便疼了。
这具身体后背白嫩干净,甚至见不着毛发,柳予远也是第一次见到,姜羡头发有些长,垂下来堪堪遮住脖子上方,小卷毛,亚麻色,明晃晃地极为诱惑人。
“我替小昕说句对不起。”柳予远跟他道歉,挪开视线。
他正想让姜羡穿上时,外边门开了,门口站了个目瞪口呆的女孩,嘴都合不拢,一双眼都放在了姜羡的身上,愣愣问:“你们在干什么。”
柳予远看出去,他妈妈的新老公,柳予昕嘴里的那位福叔,同款天塌了的表情。
一向伶牙俐齿的他,忽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们是一起过来比谁胸肌大的。
然后我赢了。
应该这么说才对。
作者有话要说: 在意识到我的藏数好低之后,恬不知耻地来求一波藏,各位看官大佬拜托一下呀
☆、第章
柳予远并不喜欢他妈妈的新老公,这位被称为福叔的男人,在他十来岁时,抢走了他的妈妈和几月大的亲妹妹,并将他独自留在了那个冷冰冰的房子里。
同为出轨,柳予远不能原谅他的父亲,也同样无法原谅他的母亲。
况且福叔很多嘴。
柳予远实在怕了他,又不想和他说一句话,旁边姜羡也愣在原地,两人对视几秒,柳予远先开口:“你把衣服穿上。”
“对对对。”宋东福把小女孩赶到旁边,挤进来说,“小年轻身体好,但也不能这么折腾。”
柳予远微微侧身,挡住姜羡的身体,有了这堵人形墙,姜羡迅速套好衣服,理了理衣摆,看不着后背,柳予远伸手帮他把露出的衬衣角塞进棉衣。




一觉变成豪门寡夫 一觉变成豪门寡夫_第19章
“挺好的挺好的。”宋东福一面捂柳予昕的眼睛,一面和他们念叨,他看了半晌忽然觉得哪儿有些不对劲,眯眼使劲瞅着姜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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