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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变成豪门寡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八耳九空
但柳予远也就在脑子里把这事儿过了一遍,救人要紧,贾源于他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事,不值得他多心思。
三辆车咬着前方的面包车不放,姜羡听他们指示先报了警,手窜在风口处,冻得他觉得自己都要褪下一层皮来,挂完电话,哆哆嗦嗦地往柳予远后背躲了躲。
他没带头盔,风好比尖刀子,弄得他难受极了,想要开口先得吸进一口冷气,冷气灌进肚,于是他又说不出任何话,局促地呼吸,试图讨一□□路。
柳予远越开越快。
姜羡即便不懂车,也觉得他这车技好极了,他不清楚,或许还能跟专业的拼一拼,转弯时快要贴地而行,伸手便能碰着地,但姜羡不敢,他一向胆儿小,上回猝死只是个意外。
谁、谁的人生没几个意外呢。
三人追了约莫有十来分钟,把人贩子逼进了死路,前方是荒废的施工楼,道路坑坑洼洼,见不着人,掉不着头,他们把车停在路边,弃车想逃。





一觉变成豪门寡夫 一觉变成豪门寡夫_第8章
两个男人,一人带了刀一人钳制两个娃,孩子都是三四岁的模样,都不太会说话,吓坏了,只敢咿咿呀呀地叫,一直哭,哭得姜羡的心脏都纠成一团,这群王八蛋。
柳予远率先下了车,几个人远远对峙着,姜羡那小身板夹在中间有些丢脸,便给两兄弟让位,自己同阿姨站在一起。
位置一下平衡了,姜羡给自己鞠了一把辛酸泪。
“你们要钱吗,我有钱。”柳予远皱眉看着尖刀的银光,“把他们放了,我给你们。”
“老子不信,你们他妈追到这里,会不报警,都给我滚。”最前方那个拿着刀,像是失了智,本来瞅准了这个外来打工者,以为是个无本买卖,不知道这婆娘是从哪里找来了这几个贱。人,专挡住他们的财路。
柳予远不说话,摘下左手的腕表放在地上,推出了一米多远。
“这支表二十多万。”他连眼都不眨就送了出去,“不信可以上网搜,上边有牌子,我送给你们,你们把孩子放了。”
“老子他妈认识英文字,读书佬拽什么拽。”男人上前拿了就回到原位,对着手机比照起来。
柳与远抿唇,没生气,即便生气也忍着,耐着性子等他们。
过了半晌他们抬头,一人凶狠地继续:“还有吗,别给我拖时间,有的都给我拿出来,满意了再放他们走。”
刀子锋利无比,刺进一点便像会要
了人命,何况只是个三四岁的小孩子,姜羡看得心焦,和大家一起翻找起来。
贾源过去了男人不少钱,但其实真没攒下些什么,要说继承,也就继承了他负债累累的蚂蚁花呗,他这会儿翻找全身,也没找到些什么。
最后摘下脖子上的项链送了出去。
柳予远意味声长地看了他一眼,想说些什么话来着,但碍于场合没有开口。
就是那一眼看得姜羡有些害怕。
☆、第 7 章
两个人贩子齐了东西,再耗下去又怕警察来,便决心放手,废弃地旁边是条河,大冬天河流湍急,少数地方结了薄冰,他们瞅准时机,把两孩子扔进河,趁机跑远。
孩子的母亲站在河边跺脚哭喊,她不会游泳,试探地想进水,姜羡离他近,把她拦住。
“我去吧。”他即便冷得哆哆嗦嗦,还是跳进了河,同柳予远一道。
闫家两兄弟平时挺着调,只是都是旱鸭子,这会儿只会加油打气,什么忙都帮不上。
柳予远游得快,姜羡腿短,游得慢了些,这具身体肺活量差,和旱鸭子没什么区别,姜羡没想到这些,碰着孩子后便觉得身体没了力气。
一半是呛进了水,一半是冻出了泪,他拽着孩子肩膀往河岸游,但眼却要渐渐闭上去。
柳予远刚救一个上岸,还没来得及拧过衣服,旁边闫骁大惊小怪地喊:“贾源不行了!”
他看过去,草,是快漂起来了,不会游泳凑什么热闹。
柳予远骂归骂,还是低身跳进了河,救了小孩后又去救贾源,抱了他的腰,终于给拉回河岸处,平放在地上。
姜羡噗地吐了一口水,跟小喷泉似的,全弄在了柳予远脸上,柳予远隔得远了些再去按他肚子,这下衣服全被弄脏了。
柳予远其实有些洁癖,对方又是贾源,他最讨厌的贾源,便觉得浑身哪哪都不对劲,让闫骁过来,自己站起来去给他让位。
闫骁力气大,按得姜羡咿咿呀呀地难受得直叫,他约莫着是累极了,一直晕晕乎乎的,后来翻着白眼晕了过去,四肢瘫软不动了。
闫骁有些被吓到,抬头去看主心骨柳予远,问:“我按死人了?”
柳予远扶额,没眼去看地上四肢大张的姜羡,他觉得这人或许就是睡着了,细听还能听见绵长的呼吸声,但又不确定,只得说:“先送医院吧。”
姜羡醒来时,是在中心医院的急诊室里,身上挂着吊瓶,手上是几个细孔,血还没来得及擦干净,样子凄凄惨惨好不悲切。
他挣扎着想起来,一个白衣护士进来,按住他肩膀,说:“别动,再打个针。”
柳予远、闫骁和闫剑三个人,尴尬地听着旁边白帘子里传来的几道压抑叫喊,贾源嗓子好听,叫得是好听,可场合又不对,丢人。
护士打完针出来顺口问他们:“里面那个小朋友几岁大了啊?”
柳予远憋了阵说:“二十三岁。”
护士明显惊了一下,没再说话,拿着针去折磨下一位病人。
柳予远单独进去的时候,姜羡正鼓着腮帮在吹伤口,他一向怕打针,贾源这具身体又对痛觉敏感,小小一个针头便疼得他死去活来的,要命极了。
他听见动静,忙挺直坐好,看着上方吊瓶发呆。
敌不动我也不动,古人不会欺我。
这招果然奏了效,最后是柳予远找话题先开了口,叫他名字:“贾源。”
姜羡做作地回头看他。
柳予远坐在他的床位上,翘了一腿,仔仔细细地看着他,想要看出些异样来,姜羡被他盯得心里慌乱,口不择言,凶巴巴地对着他说:“你看什么看。”
又跟以往的贾源无异。
“呵。”柳予远靠着墙壁说,“我还以为贾源有个双胞胎兄弟,原来是我想多了。”
“那就好办了。”他继续跟姜羡说道,“虽然你跟我们一起救了人,但你也别忘了昨天的事,千万别贵人多忘事。”
他停下来算时间,冲贾源露齿笑了声,慢吞吞说:“警察在路上了。”
姜羡五雷轰顶,外焦里嫩。
他起身要走,姜羡匆忙中弄掉了吊瓶,玻璃溅了一地,针也扎进他的皮肤里,可姜羡慌的不是这些,他去求柳予远:“我知道错了,你不要让人抓我,我以后会改。”
“你给我下药,想要……”




一觉变成豪门寡夫 一觉变成豪门寡夫_第9章
柳予远还没说话,姜羡打断他,快哭了,问:“我给你下什么了你倒是说啊。”
“万艾可。”柳予远头也没回,他可真佩服贾源见多识广,当时他在拾厨房时捡到这包药还没懂,看了说明书才知道就是贾源给他弄的药,气到咬牙,觉得颜面净失。
柳予远一向要面子,旁人不知道,闫家两兄弟最清楚,偶像包袱重如泰山。
姜羡拿出手机去查。
万……艾……可……
“好吧。”他泄了气,又解释不清,颓废地坐在位子上,丧气道,“我该死,我禽兽不如,我错了,你少关我几天。”
柳予远把门关上,没理他。
姜羡一关就被关了一星期,他第一次像一个囚犯一般穿上了黄外套,跟人混住在一间房里,被迫戒掉了熬夜的坏习惯——他本来便也打算早起早睡,但过程憋屈,还被强制拍了照,像电视里那样颓废地站在画了身高线的白墙前,迷茫地看着镜头。
他一个还没成年的高中生,即便有法律常识,但也没确到得呆几天,会不会移交去监狱,自己算不算强~~奸~~~犯这样的问题上,慌乱到不行,日日盼着有人来救他。
又过了一星期,人来了。
外边有人叫他,说人家撤了案,可以回去了,以后要好好做人,别再做这档子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多俊一小伙,怎么就喜欢男人了呢。
姜羡什么都没听进去,只是连连点头说好,心却早飞到了高墙外。
他再呆下去得猝死了,果然人就是不能犯事,这处简直没法呆。
“要知法、懂法和守法。”
“……好。”
挥别好心的大爷,姜羡屁拎了一只所里发的包,出了看守所大门。
“噗。”刚走了没几步,旁边的车子缓缓降了窗,一张几乎被墨镜遮了大半的脸露在姜羡面前,笑了一声。
姜羡没注意,继续走。
那人终于急了,下了车追在他身后,喊他名字:“贾源,你给我站住。”
姜羡终于给了点反应,回头好奇地看他。
黑衣皮裤,左耳打了只闪闪亮的耳钉,一头酷炫的银毛格外扎眼。
姜羡慌到爆炸:“请问你是?”
“草!你什么情况,连我都忘了?”银毛骂他。
“你是……”姜羡小心翼翼问,“之前约我想要请吃饭给我买包的那个?”
鸡同鸭讲。
银毛气到不行:“哪个贱。人又约了你,我去找他打一架。”
作者有话要说: 万艾可就是万艾可,是种很纯洁的东西
然后我今天更了两章!
所以有没有小可爱跟我聊个激情五毛天啊,很寂寞
给我个藏也可以呀么么哒~
☆、第 8 章
银毛叫柳江,骂了一句还不解气,过去想把姜羡拉进车,好在姜羡躲得快,人逃了,行李袋却落在了对方手上。
他好奇去翻看姜羡的行李袋。
一只深蓝色的布袋子,样式老气,上方统一印了滨海三城区看守所这八个大字,东西不多,拎起来轻飘飘,看着怪可怜。
“你的品味……”柳江无语,“刚才看你拎着还挺开心,我这才两周没见你,跑太平洋去了?”
姜羡过了半天搪塞他:“人总会变的嘛。”
他一丁点贾源的记忆也没有,其实当时想的好,把之前下药的烂摊子拾了,牢他坐了,之后该干嘛干嘛去,还有大半年就要高考,依旧可以顶着这具身体去考试,似乎没什么影响。
他不过是损失了姜家最小儿子这个名号,还有那栋他一个人住的江边大别墅,但真的无所谓,上次新闻里也说了,死者家属情绪稳定,他们其实一直都不喜欢他。
姜羡的规划照常把贾源的朋友排除在外,报应便来了,这会儿被人找上来,又是两眼一抹黑,不知说什么才好。
柳江把包还给他,姜羡接过去拎好。
“你……”他看了姜羡半天,欲言又止,神情仿佛憋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无语,“你受什么刺激了,怎么回事,金刚芭比转性子了?”
姜羡差点被他呛死:“金刚芭比,我?”
“你,滨海小金刚。”柳江过去想揽他肩膀,“好了别闹脾气了,不就是气我没早点过来找你,还不是柳予远咬着你不放,他好歹也算是我哥,我有什么办法。”
“你哥?”姜羡急忙把他甩开,揪衣角说,“你别碰我,有话好好说。”
他觉得事情全乱了,得理理。
这一大家子的关系可使劲儿的复杂了。
对上柳江困惑不解的表情,姜羡只好给他解释:“我之前撞了脑子,有些东西记不得了。”
柳江敛了笑意,问:“你认真的?”
“真的。”
“我啊,你问我是谁。”柳江片刻后便笑了,姜羡没有抬头看他,自然也错过他眼里一瞬间的玩笑,只听他说,“我是你男朋友。”




一觉变成豪门寡夫 一觉变成豪门寡夫_第10章
这天简直没法聊。
姜羡愤愤地拎包走人。
柳江这会儿没追上去,倒是开了车慢慢跟在他身后,等快走到十字口,他开了嗓喊他:“我叫柳江。”
姜羡想起来了,那个【柳江,有钱有钱有钱有钱有钱,帅】的柳江。
“那我们重新认识,江哥哥带你去吃饭,饿了吧?”柳江把墨镜带上,“一个字回答我,走不走。”
“不走。”姜羡停下来看他,“我现在不喜欢男人。”
“以后会喜欢?”柳江顺杆往上爬。
“以后也不喜欢!”姜羡喊给他听,“谢谢你过来看我,但我得走了。”
他这也不算发飙,但柳江确实听话地走了,姜羡心中着实不是个滋味,像是擅自打乱了贾源的生活,但他又找不到正确的解决方法。
姜羡找了处地坐下来看手机,贾源的东西约莫着是被删过了,怕被人看到,除去部分聊天记录和信息,能参照的并不多,他看了半天没找出些有用的,电话却响了。
他接下来,屏息。
“源儿,你快回来!”是个急哄哄的年轻男人,嗓门儿特大,就震在姜羡耳膜处,“这回我是顶不住了,刚才教务处来人了,估计等会就来找你。”
“什么事啊?”姜羡不明白。
“你要没书读了!”李达转了个地,总算没有教室里吵吵闹闹的声音,他跟姜羡说,“不知道谁举报了你,总之教务处现在知道你两个月没来上课,辅导员也很生气。”
事关能否读书的事,好学的姜羡一下急迫起来,问他:“哪个学校,我过来。”
“我……草,我老奶奶不扶就服你,”李达憋了半天给他说,“就z大,快过来,快点快点,对了,你要是能联系上柳予远就最好了。”
“他?”
“你前男友去年给学校捐了一栋楼,设的奖学金也能够他们吃不少年了,虽然死了,但总会卖点面子。”
姜羡心烦意乱,打了车飞过去。
z大的综合实力在全国名列前茅,其中一个商科单拎出来便吊打不少学校,每年给金融领域输送众多顶尖人才,姜羡对数字不敏感,甚至称得上是数字废,但他喜爱画画,瞅准的是z大的艺术学院。
他像在做梦一样,等下车站在学校标志性的球状建筑物前,愣愣地拍了把自己的脸。
是疼的。
他同手同脚地去了教务处,刚才路上辅导员就联系了他,厉声问他现在情况,姜羡怕老师怕惯了,只得连连说好,弄得出租车的司机都笑了他几句。
片刻后,十八岁的姜羡连跳了好多级,第一次站在综合办的辅导员面前——人生如戏。
z大是百年名校,自然校规严格,像姜羡这样的不被抓还好些,一抓一个准,怎么也逃不过去。
辅导员问他情况时,柳予远进来了。
这哥们看起来乐观了不少,姜羡暗暗看他,先前几次他都冷了一张脸,拽上天的模样,一点面子也不肯给,姜羡知道是贾源错在先,但总对他没什么好印象,毕竟挨了一点打。
不过这会儿的柳予远笑得像朵花,穿了一套纯黑的运动装,估摸着是去跑了步,用运动发带绑了刘海,额头湿淋淋,喊了声:“刘老师,我来给个文件。”
姜羡一看也老实跟着喊:“刘老师,我给你们让位置?”
“你给我过来,过来!”刘仙萍是他们辅导员,拽了姜羡胳膊就给拉过来,“去哪儿,问题还没解决,不许给我走。”
“哦。”姜羡只得老老实实回来站好,把头埋到胸前,挨训。
“怎么回事?”柳予远插嘴问。
“两个多月没来上过课,考勤都让人代打的,刚被抓住。”刘仙萍气起来去拍桌,“这是怎么回事,校规好歹当时也学过,让你们老老实实背过,都忘了是吧。”
她注意到旁边的柳予远没阻拦,心落了下来,要是他成心想管,这事也便棘手了,总得给点面子——但好在学生间传得没错,贾源人缘实在差。
姜羡耷拉脑袋,任由她说着。
“先停课,等学校处分下来,这门下学期重修。”刘仙萍说了一堆,终于给出一个实际的处罚结果。
第一次和大学碰撞的姜羡非但没和它擦出火花,反而把衣服都给烧没了。
他关门出去的时候,脑袋还都是晕的,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老老实实在门口等柳予远。
他有好多话想同他解释。
☆、第 9 章
柳予远跟刘仙萍问了些问题,出来时,姜羡坐在外边沙发上昏昏欲睡,不过眼睛睁开着,看到人便摸着沙发背站起来。
像瞎子一样。
柳予远本来想把他当空气,但后者自己跟了上来,又不说话,隔了三步距离,他用余光清清楚楚地测量过几遍,不会错。
出了教务楼,再往前走是图馆边上有个湖,湖边风大,弄得姜羡顶好的发型都吹成了鸟窝,柳予远不一样,板寸头屹立不倒。
“你跟着我?”柳予远停下来看他,“看守所的滋味怎么样?”
姜羡赶紧摇头:“不好,不想去了。”
柳予远勾了唇角,姜羡也不知道他是否在嘲笑自己,只听他又说:“找我有事?”
姜羡点头。
柳予远难得耐着性子听下去,旁边是人来人往的学生,姜羡身高没有优势,倒是高个的柳予远插着兜,挺有范儿。




一觉变成豪门寡夫 一觉变成豪门寡夫_第11章
姜羡在心里组织语言。
姜羡组织语言。
姜羡继续组织语言。
他卡壳了。
柳予远皱眉,看了会旁人问他:“你逗我玩?”
他那神情像在说,你死定了。
“没有!”姜羡急忙澄清,想说的话终于脱口而出,“我那天可能撞到了脑子,所以有些事情都忘了,我不可能逗你玩的。”
柳予远像观赏傻子一样地看着他。
片刻后他嗤笑了一声,说:“好。”
“你信了吗?”姜羡小心翼翼抬头看他。
“信你个大头鬼!”柳予远一秒暴起,许是因为端着形象,下一秒又冷静下来,压低声音告诫姜羡,“你别耍什么花样,出来之后好好做人,我不会无缘无故找你麻烦。”
“我会做人的。”姜羡老老实实点头。
柳予远看了他老半天,最后还是不放心地问:“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也不知道是该信还是不该信,他是记得贾源的眼神,以前明到不行,这会儿倒跟傻子一样,如若是装的,那演技实在太好了些。
“是不记得了。”姜羡敲他脑袋,“你看,里面没东西。”
姜羡见他看起来好说话了些,继续想要问:“你知道我在这里有惹上什么人吗,我貌似是被人举报的。”
柳予远回他回的快:“你现在站在这里,喊一声我是贾源试试。”
横竖都是一句玩笑话,哪料姜羡鼓腮真要喊。
柳予远身子高,弯下腰,忙把他嘴给捂住,姜羡长得唇红齿白,这话不假,空气泛冷,他的唇便显热,有些温湿的触感,烫得柳予远有一瞬间失了神,反应过后把手松开,骂了句:“你傻啊。”
便离开了。
姜羡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去摸自己方才被触碰的地方,转过身边走边自己念:“我是贾源,我是贾源,我是贾源,这句话有什么意思吗?”
他很快就明白了原因。
这得从一小时前说起,姜羡后来找了李达陪他上课,顺带想问些问题,李达好说话,他说失忆便失忆,什么都相信,弄得姜羡后来有些不好意思,嘴又拙,不知道怎么感谢,特意出去给他买了小零食跑回来,两人分着吃。
李达跟他坐在后排狼狈为奸,姜羡问他是谁举报的,他便让他上论坛看。
z大有一个专门的学生论坛,姜羡问了网址登进去,贾源的账号自动存着密码,他先上后台去看,发现存了不少贴,都是贾源自个儿给发的。
标题……不堪入目,最早的是在一六年,也就是他刚进校园那会儿,第一个帖子叫做【z大新校草出炉,那个叫贾源的帅哥你赢了】
贾源……发的。
姜羡:“emmmm”
他再不涉世,也知道这种手段叫做自炒,也就是自我营销,那会儿贾源比他也大不了多少,手段倒是高。
z大风云发帖不会显示楼主是谁,贾源自炒一波后眼见有利,每个月便打着路人甲的名义接二连三地给自己发一波动态,如今后台攒了不下几十条记录,跟帖的也不少,最开始是夸他的居多,后来反对声音便渐渐多起来。
姜羡粗略浏览完这些,便去搜索框找关键词,输入贾源后便出来一长串帖子,按时间排序,看得姜羡心惊胆战——贾源的路人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跌到了低谷。
他捆绑的人不少,其中三个名字反复出现。
柳江——姜羡是认识的,刚见过,柳予远的堂弟。
柳予远——嗯,算是老熟人了,有过很大的过节,但基本已经清零。
柳泽——柳予远的父亲,飞机失事刚刚去世一个多月,贾源的正牌未婚夫。
姜羡在刷新页面上还看到一个帖子顶上了热门,套了红,格外显眼,标题叫做【学校不作为,两个月不上课的贾源胡作非为】特押韵,特让姜羡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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