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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艳情小说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韩江
白琨道:“我的肉儿,有这等志向,倒是我误了你了。我的乖乖要死,我也是不活了,再不要说这个话。古人说得好:“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返。”以后再不合他弄,就是了。”
李氏道:“丈夫真好心人也,只是此仇不能报,冤不能雪,这便如何是好”
白琨道:“徐徐以待耳。”
话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已过叁个多月,忽蓝应贤得一弱症,名为花痨,呜呼尚飨。幸留一子,刚度叁周,浑家栾氏,十分贤惠,浆养度日。
再说这玉姐,原是乐户人家出身,喜的风流浪子,好的是吃醋拈酸,如今蓝应贤亡故,如何能以守寡,便诸日寻死觅活,栾氏知是无耻之辈,难以强留,便找媒婆叫他改嫁人。
你道媒婆就是与白琨做媒的井大脚。媒人听说这话,便道:“这模样好标致人物,要多少聘礼呢”
栾氏道:“论初时却是一百银子买的,如今分文不要,只要速速的出了我的门,省得弄丑态出来,便是万幸了。”
井大脚听了,满心欢喜道:“既如此说来,一发不难了。此事全凭我老井一面承管。”说罢,别了栾氏而去不题。
却说井泉知蓝应贤病故了,恨不巴着玉姐改嫁,便是个天然的好对头儿。忽闻此消息,忙不迭往井大脚家打听蓝家的事情。刚进得门来,只见井媒婆正在家中吃早饭,媒人道:“井官人,有何紧急事情,来的这般荒速”
井泉道:“就是蓝家那头亲事。”
媒人道:“官人是初婚,那玉姐是二房,况且出身微贱,官人岂肯以贵配贱”
井泉道:“实不瞒你说,那玉姐是我弄过的人物之中,属他是一等。我自那日弄他一回,至今好几个月睡里、梦里,只是放不下的,你务期作成与我,我便重重谢你。”
媒婆道:“你二人原有此皮产账目,越发容易作成了。官人且去,待我与你作合。”
井泉喜孜孜回来,专候佳音。媒婆忙到了蓝家,与栾氏说应允。只见玉姐把媒人叫到僻静处,问道:“与我说的那家”
媒人道:“就是与你有皮绞的井官人。”
玉姐道:“真乃天从人愿也。”
媒人又到井泉家与巫氏说,巫氏也自欢喜。当下拣了吉日,娶玉姐过门。井泉谢了媒人,私自与他白银五十两,红绫两疋,媒人领去了。
却说这晚间,一对新人进了洞房,关了房门,在灯光之下,将玉姐的脸儿一看,竟比从前俊俏百倍。玉姐将井泉一看,抿嘴笑道:“好一个美貌小汉子。”
井泉亲了一个嘴,叫道:“亲乖乖,你再叫我一声,我听你叫了一声,我心里麻麻的,好不受用”
玉姐道:“我的亲小女婿子,小汉子。”一连叫了五六声,叫得井泉浑身痒痒,下边那条巧子如铁硬一般,早已鼓起来了。
玉姐道:“我的乖乖,你那裤裆里是拽的甚么恁般突突的呢”
井泉笑道:“我不曾拽着什么,只拽着一条巧儿。”
玉姐笑道:“何不拿出来耍耍”便用手去扯井泉的裤子。
井泉道:“扯他作什么你我二人何不脱得光光的弄弄”
玉姐道:“使得,使得。”
当下把衣裤脱去,钻入红绫帐内,各整器械,把鸡巴肏进,玉姐用手一摸,惊道:“如今又长了许多。”把屄撑得绷紧,周围没有一丝的缝儿。
井泉道:“我这鸡巴,实不瞒你说,也是数一数二的了。”
玉姐点头道:“真是数一数二的,我在那家时节的,刚刚十叁岁,曾有个嫖客自称为大巧子,那夜肏坏了五个名妓,一个叫作风姐、一个叫花姐、一个雪姐、一个月姐、一个珠姐,初更将风姐肏得血淋淋的去了。二更把花姐肏的要死要活,再不沾身。叁更将雪姐肏得头眼昏花。四更把月姐肏的屄门肿痛。五更把珠姐肏的瞌头讨饶。那嫖客不能足兴,又把我抱过去,把我肏了一下,我那里当得走又不能,无奈何,唤了我的娘来,方才解围。那人临去,送了五十两银子。除此人,并没有大似他的鸡巴的了。如今我的小乖乖这番巧子,与那人不差上下。”
井泉道:“我的鸡巴大,你的屄也不小。”
玉姐道:“两件东西不在大小,只要正可。”
井泉道:“我的心肝,真知趣的人也,时常听得人传说有叁种绝技,我的心肝知之否”
玉姐道:“其实不知,我的乖,你不说与我听”
井泉道:“第一种是俯阴就阳,第二种是耸阴接阳,第叁种是舍阴助阳。通乐娘多与男子交合,常叫男在下仰睡,他爬上身去,把阳物套入屄中,立起来套一阵,坐一阵,又坐下揉一阵,或揉或套,必令你花心受刺,不但奉承男子,他自已原有乐处。
常对人说道:“叫男子弄他,就如央人挠痒痒的一般。”这叫作俯阴就阳,是他头一种绝技。通乐娘若睡在底下多男交媾,再不叫男子一人着力,定要将身耸动起来协济男子,男子抵一抵,他迎一迎,男子抽一抽,他让一让,不但替男子省一半气力,他自家也讨一半便宜,省得里面玄关攻不到,抵不着。他常对人说:“天下快活的事,不是一人作得来的,阴也要凑,阳也要凑,凑来本去,恰好自然快活。”这才叫作阴阳交媾。若女子不送不迎,就像弄木人一般,也没甚么兴趣。所以作名妓的人,要晓得这种道理,方才讨得男子喜欢,图得自个快乐。这叫作耸阴接阳,是他第二种快活的绝技。弄到那快活尽头处,精就将失了,将来未来之际,浑身的皮肉骨头一齐酸麻起来,昏昏沉沉,就如睡去一般,屄也不动,巧子也不动,阴精阳精自然丢了。这叫作舍阴助阳,是他第叁种绝技。”
玉姐听了,浑身麻麻的,道:“我的风流小乖乖,我的屄痒痒了,你快着力抽上两千罢”
井泉把巧子抽出一看,只见水汪汪浸湿,用手把屄一摸,那骚水十分滑溜,心里道:“有趣,有趣。”年家伙重插入屄内,一气抽了叁千多抽,玉姐定颠腰迭,口中淫声婉转。不多时,闭目,阴精大泄,井泉忍不住,遂顶了花心泄了。
少顷,玉姐醒来,叫道:“心肝,真肏得我快乐。”遂起身,叫井泉仰卧在下面,玉姐把巧子拿在手中,捏弄片时,那阳物仍旧又硬了起来,套在屄上,一起一落。
井泉欲火烧身,道:“我的娇娇,真快活杀我了”
玉姐笑道:“你快活是小事,我比你还快活呢”
井泉道:“你作紧着些,我的精又来了。”玉姐一连又坐了七八百下,井泉精便泄了。
玉姐慌忙取汗巾揩了,玉姐道:“此次你的精泄,比方才几次泄的快些。”
井泉笑道:“我顾不得了。”
此时已交四更将尽,二人嘴对嘴,腮对腮,肌肤相凑,四肢交加,眠在鸳鸯枕上。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回李氏定计引玉姐白琨幸奸美钗裙
话说他夫妻二人一夜的欢乐且不题。
却说白琨一日和李氏道:“井泉这个屁精,弄破了你的屄,肏坏了你的屁股,此恨怎消”
李氏道:“他白白肏了你的老婆,你也戏他的老婆才扯直。”
白琨道:“他新娶的蓝家的小老婆,十分标致,只是一时不能急切弄弄,这便如何是好况且又有他姨母甚是严厉。”
李氏道:“我有一条计策,包管弄得他的老婆。”
白琨道:“你有甚么计”
李氏道:“拣个双九或是对月,将玉姐接在咱家,将酒灌个醉,那时但凭干弄。”
白琨道:“井泉那个屁精,是极聪明的,未知叫他老婆来不”
李氏道:“只要善善的温存井泉,就是了。况且他的屁股又是你戏过的,再无有不叫他老婆来的。”
白琨道:“事不宜太急,且缓缓乘机而为就是了。”
再说这玉姐是个毒虫,刚娶了十来日,巫氏婆婆得了个疟症,数日而死,具厚礼葬之。
且说白琨对李氏道:“可好了有了机关了,井泉的姨母已亡故了。”
李氏道:“乘此机会何不速速诓了他来报从前之仇”
白琨道:“就哄了他来,弄不了一日半日,倒惹起我的馋虫来,还不如不弄呢依我愚见,不如把井泉夫妻二人请来同咱家居住,却也是一生的快活,岂不是长久之计”
李氏道:“若在一家同住,我也难脱井泉的手了。”
白琨笑道:“我的心肝,已就是一个破屄,还怕什么呢那玉姐是才开花的嫩蕊,把你这破屄合他兑换兑换,也不算折本。况且还有井泉的屁股顶缸,这是有利的买卖,决意要作一作。”
李氏笑道:“若如此说来,我这屄仍是叫井泉弄了。”
白琨笑道:“不过是个骚屄,何用恁般许多讲究。”遂出门往井泉家商议同居的事情。到了井泉家中和玉姐备办巫氏作五七的供献,井泉见白琨进来,遂让在书房坐了。
白琨道:“与你许久不曾戏弄,想的我食难下咽,夜不安寝,思弟之心不可胜言,不知弟亦有思吾之意乎”
井泉道:“哥思想弟,不如弟思想嫂为更切耳”
白琨道:“阿嫂是残花败柳,还不胜弟妇是出水芙蓉,又娇又嫩。”
井泉道:“弟妹虽然美貌,已被蓝家弄过货儿,只是二水东西了。”
白琨道:“弟妹是二水的,阿嫂是叁水的了。”
井泉笑道:“怎么是叁水的呢”
白琨道:“阿嫂在家时与小厮诸日偷偷摸摸,又与阿弟肏了个屄破腚肿,在我手干弄,岂不是叁水的么”
井泉听了呵呵大笑。白琨也笑了一会,一把将井泉扯住,道:“我的鸡巴硬了,你的屁股拿来我肏弄肏弄。”
井泉道:“这是阿哥买到的后宅门,谁还拦你出入不成”当下解了裤带,脱了裤子,露出雪白的屁股,凑近巧子来。
白琨有许多日子不曾戏弄,如今又弄这营生,就如作梦驾云一般,将鸡巴肏进屁眼,着力抽了七八百抽,觉得一阵痛快。嗳呀一声,那精便泄了。井泉也十分动兴,后边丢了屁股,前边用手捏鸡巴,那精也泄在地上。白琨一看,笑道:“阿弟如何泄了”
井泉笑道:“我这里想阿嫂,想的泄了。”
白琨道:“阿弟既然有这般想阿嫂的诚心,那知阿嫂想念阿弟之心,更加百倍。”
井泉道:“怎见得”
白琨道:“昨日晚上正睡得熟熟的,只听他梦中里叫道:“心肝长,心肝短,我过不得了,你肏死我罢”及至醒来,我问他时,他说道:“原是阿弟戏他。”叫我用手往他屄里一摸,那淫水直流不断。”
井泉道:“阿嫂既这般想我,不知阿哥还肯发些善念,叫阿嫂与我弄弄否”
白琨道:“阿弟既然爱上阿嫂,不知阿弟要把他长弄,要把他短弄呢”
井泉道:“长弄怎样,短弄怎样”
白琨道:“短弄不过一次两次,长弄老是包管阿弟弄到死。”
井泉道:“若得阿哥如此大恩,不要说今世叫阿哥弄我的屁股,就是死了到来生,仍旧要阿哥弄我的屁股。”
白琨笑道:“阿弟以德报德之心,固是极好的了。但是你我两处居住,昼夜往来,未免有些不便,依我的愚见,不如阿弟与我同住一家,阿弟生平大愿遂矣”
井泉道:“阿哥故是好意,但不知弟妹心下如何”
白琨道:“那事只要阿弟推攒,有何不可”
井泉道:“如若推攒成的时候,阿哥亦沾弟之光了。”
白琨笑道:“沾你的什么光呢”
井泉道:“我日里夜里戏弄阿嫂,哥岂有不讨个回席,以戏弄弟妹乎此好色之人皆有之。看人吃醋,眼眶也酸。况且弟妹虽未若当年张丽华之貌,而温雅情哥一见之,不胜夸其风流俊俏之极矣”
白琨听了,快活道:“弟妹既如此美貌,弟当竭力周全于我。”
井泉道:“弟蒙阿哥之恩,周全小弟,小弟岂悖哥而不周全阿哥耶弟当诚心以报兄之恩。”
白琨听说,满心欢喜,又把鸡巴弄得硬硬的,对准屁股门儿,重重又抽了一千多抽。
井泉的屁股觉得爽利,异常快活,道:“哥与弟今生之缘与作夫妻几希耳”白琨忍不住又泄了。井泉亦动起兴来,道:“阿哥亦快活否”
白琨道:“弄阿弟的屁股,紧紧恰恰,比那处女的屄还快活几分。”当下把鸡巴抽出,井泉用手往定上一摸,那屁门边似稠鼻精一般,忙用棉花擦了。又把白琨的鸡巴擦了,井泉把鸡巴吞在口里,着实鸣咂有声。
白琨看了井泉的鸡巴,笑道:“你吃我的鸡巴,吃的这般有趣,我快活上来了。我又要泄了,你快吐出来。”井泉正吃得兴头的,那里肯吐。白琨一阵快活,那精便泄在口中。井泉把嘴咽了几咽,就似喝了一个生鸡蛋一般。
却说玉姐见井泉去了多会,不进房来,心下甚是疑惑,便俏俏的来到书房窗下,只见房门关着。玉姐侧耳细听多会,把二人说的村粗言语,句句听在心里。又从窗缝张看,只见井泉露着光光的屁股,迎鸡巴进去。又见在口中咂鸡巴,心里暗暗的笑道:“原是来这等无羞耻的光棍。”看罢,仍俏俏的回房去了。这里白琨与井泉弄完了屁股,各自整起衣服,白琨告别,临行又把同家居住的话叮咛一遍。
井泉道:“谨领,谨领。”白琨回家去了。不题。
却说井泉到了房中,玉姐一看,不觉抿嘴而笑,井泉道:“我的心肝,你笑的什么”
玉姐道:“我笑你不像个男子。”
井泉笑道:“我怎么不像男子”
玉姐道:“你既是男子,如何却叫那汉子戏你的屁股”
井泉道:“如今男风之乐,不但士庶人也。当今隋炀皇爷,其宫中妇人美女,非不足尽生平之欢,而乃切切于娈童之妙。”
玉姐道:“此娈童姓甚名谁”
井泉道:“姓柳名青,生得美貌异常,俊俏不俗。”
玉姐道:“那柳青虽丢了屁股,也比你丢的高些,像你这丢屁股,丢的不值。”
井泉道:“你说不值,我还占相应呢”
玉姐道:“他白白弄你,你又不弄他,如何是相应呢”
井泉道:“那白琨的老婆十分标致,白琨来自许我和他老婆干事,昨日叫我把他老婆的屄弄坏了,屁眼叫我弄肿了。”
玉姐道:“那老婆被你弄的这个模样,他想是恨你扯主顾呢。”
井泉道:“他男子来的意思,就是与我扯主顾。”
玉姐道:“我都听,我倒愿意。”
看看午时,将供献办停当,祭了巫氏。过了几日,井泉将房子租出去,将家中使用搬运至白琨家来。
不知井泉如何弄李氏白琨弄玉姐,俱在下回分解。
第九回结兄姊纵惰恣意拜姊妹两换鸳鸯
语说这白琨和李氏夫妻二人,见井泉和玉姐来在家中,李氏见玉姐人物标致,玉姐见李氏模样美貌,彼此羡慕不已,两个拜成姊妹。
白琨与井泉又拜了弟兄,十分绸缪。到了晚上,作一桌筵席,白琨与井泉坐在上面,李氏与玉姐坐在下面,桂香挂壶,芸香把杯,桂香满斟四杯,白琨双手递与玉姐,玉姐用手接杯,白琨见他白白的手儿如葱枝一般,又在灯光之下,将他娇滴滴的模样一看,白琨早已魂飞魄散,精神恍惚,几不知着落在何处。
白琨眉目送情,玉姐满面羞惭,将杯接过,秋波把白琨一瞟,却也是个极俏极俊的男子,把粉颈低了,只是不语。李氏道:“妹妹何必害羞,亲大伯不是外人”
井泉道:“无怪乎他害羞,这是头次才见过了。到二次就好了。”
白琨道:“我说话有些欠雅,弟妹休要见怪。”
井泉道:“皆是自家,何怪之有”
白琨道:“我受不得了,我的巧子硬了,把弟妹的屄来,我肏罢”玉姐羞的满面通红,起身往外就走。
李氏一把扯住,笑道:“妇人家人人俱有,莫羞莫羞。”桂香、芸香旁边直笑。
井泉亦笑道:“哥说的也忒欠雅,乃太没学问了。”
白琨道:“咱原是作的没学问的事,跟他们弄,诗云子曰:“若要论起正理。”我不该弄阿弟的屁股,弟不该弄阿嫂的屄。”
井泉道:“有理有理,既如此,则不相拘了。我的鸡巴也硬了,也把阿嫂屄拿来我弄弄罢我急了。”
李氏道:“我是叫你肏过的,你看你这小老婆还捏着呢”
井泉向玉姐道:“不消羞了,这是脱不过的了。”
玉姐道:“这事全是你把我套弄住了。”
桂香搀口道:“这是极快活的事,何必这般执扭”
芸香亦笑道:“是你自送上门来,你还怨谁”
玉姐骂道:“你这两个小油嘴,夹着两个小屄倒会说现成话”
李氏戏道:“好妹妹,别罗嗦了,快脱得光光的,叫你大伯子肏罢”
玉姐此时口中虽说不肯,心里早已动兴。李氏忙用手扯玉姐裤子,白琨双手把玉姐抱在床上,忙忙作了两个嘴。李氏把他浑身的衣服尽脱的赤条条,玉姐用手遮住脸,还有几分羞色。
白琨亦脱了衣服,架起玉姐的两条腿,把阳物向腿缝里乱笃,玉姐流水把双脚拍开一肏,把鸡巴插进身子,压在肚皮以上,亲了一个嘴,把舌头伸过玉姐口中,玉姐只得含了。又把舌尖只管把玉姐舌根拱一拱,又一拱。
玉姐把舌尖也伸过来白琨口中。白琨一口咂住,只不肯放,就狠抽了五百多抽。
只见玉姐快活爽利,淫水直流。着实把白琨抱住,双脚紧紧勾住在白琨脊上,白琨知道他骚水发了,咂得舌头叮叮当当,白琨越发兴动,乱抽乱捣,把床弄得几几的响,玉姐再叁忍不住,嗳呀嗳呀快活杀我了。只见李氏、井泉、桂香、芸香一齐笑将起来。
李氏道:“小淫妇,你那羞在那里”
玉姐道:“我如今顾不得了。”
白琨提起双脚,狠命墩送,约莫有五六百抽,玉姐骚水漂漂如流水却忍不住,说道:“亲哥哥,肏快活了我”
白琨早要来,只是故意不动。提一口气,忍住了精,玉姐屄里痒得紧,只是摇来摇去,挤一阵,夹一阵,道:“我的乖乖肉,怎么不动”
白琨墩了五六百墩,玉姐忍不住叫道:“小女婿子,我死也是甘心的。”
白琨见他骚得极了,因向玉姐道:“如今我的宝贝快活么”
玉姐骚兴大发,娇滴滴的答道:“那是那是”
白琨故意拔出,只把鸡巴头在屄门擦抹,玉姐一发痒得难过。只见把自己的屁股只管掇将上来。白琨把鸡巴往上一提,玉姐把屄往上一凑,再不肯离了龟头。白琨又尽根抽了二千有零,玉姐咬的牙根吱吱的响。此时屄巧交加,抽的响声不绝,十分有趣。
且说井泉看够多时,把自己一个标标致致小老婆,被白琨弄得七死八活,眼中甚是冒火,一把将李氏按在凳上,二人也脱得光光的。井泉双手捧过李氏的脸来,亲了一个嘴,又亲了一个嘴,李氏道:“我的乖乖,该咱两今日叙叙旧情呢只是你的这宝贝鸡巴太大,还要慢慢的弄才好。”井泉此时弄,恨不能把屄弄破了,定弄裂了,才足心里意思,便假意应了几声。李氏拍开两条腿,搁在井泉肩上,把屄凑上屄子来。井泉笑道:“我的心肝,你好在行”
李氏道:“我怎么不在行呢”
井泉道:“那边肏,这边也肏,有什么趣味”
李氏道:“依我的乖乖,要怎么弄才好是在行呢”
井泉道:“那边肏屄,这边弄定才有趣。比如两台戏,是唱的一样,那有什么看头”
李氏道:“我的小女婿子,真知趣人也”李氏慌忙转过身来扒在床,把屌夹在腿里,把屁眼高高突起。井泉却不先弄屁眼,竟使了个隔山取火的手段,把鸡巴插在屄内射弄起来。李氏道:“我的汉子,你为何不弄定,又屄呢”
井泉道:“这屁眼肥之嫩极,等我抽出你屄里的淫水,抹在屁眼上,滑溜溜的,省得我的老婆吃疼。”
李氏道:“我的心肝真个有趣”井泉着力抽了一千多抽,抽得淫水顺着两腿直流到脚根,抽了多会,把鸡巴抽出,沾些骚水抹在屁眼上,滑溜溜的。井泉把巧子徐徐插入屁眼,李氏却不甚疼。
井泉着力抽了多会,那屁眼不住的吱吱的响。白琨回头看井泉,井泉回头看白琨,玉姐看李氏也是笑,李氏看玉姐也是笑,桂香与芸香也不住的笑,这边屄响,那边腚响,两下看来,大概井泉这边弄定,比那边肏屄还热闹些。白琨见井泉弄李氏屁眼,吱吱的响声不断,白琨便高兴便从玉姐的屄里抽出鸡巴,到了这边,抱住井泉的屁眼,将鸡巴肏进。
井泉扒在李氏背上,白琨扒在井泉背上,井泉前边抽一抽,白琨后边也抽一抽,前边动,后边也动。玉姐见白琨拔出鸡巴去肏井泉屁股,自己却没瞅没睬,大不是意思,也到这边,把井泉的鸡巴,用手从李氏屁眼里拿出放在自己屄内。
白琨仍然是双手抱着井泉的屁股射弄,如狗作槽子的一般,抽的十分紧急。井泉又把玉姐前边射弄起来,李氏看得眼热,也把白琨的鸡巴,用手从井泉屁眼拔出,插到自已屁股内。
这边弄的屄声咕咕唧唧;那边弄的屁眼吱吱呢呢,两边响亮,如插豆腐滚锅的一般,甚是有趣。
再说这桂香、芸香看得动兴,俏俏的商议道:“这样快活事,你眼热否”
芸香道:“怎不眼热”
桂香笑骂道:“你这小淫妇,你能有怎样的小屄,却也知眼热。”
芸香道:“不在大小,自要深洞洞的就好。”
此话刚才说完,早被井泉听在耳中,忙说道:“你这小妮子也是浪极了么,如今你这小屄,莫非比从前又深了么待我试上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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