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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艳情小说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韩江
芸香原是被井泉弄怕了,听说井泉要弄,吓得“嗳呀”一声就往外走,早被桂香一把扯住。井泉忙过来双手抱在床上,把衣服脱了精光,浑身如雪的一个小小身躯,玉姐替他拍开两腿,露出一个肥肥满满的一个小屄,连一根毛儿也没有。
井泉用手把屄皮一翻,恰好里边红润的极嫩,又把屄边的肉儿使手拱了一拱,里边的水儿渐渐流出,十分滑溜。
井泉兴淫大发,色胆如天,把鸡巴生生射进去。芸香忍着疼,受他肏,却不似以前那等吃苦的模样,及至抽了五百多抽,芸香却尝着滋味,也渐渐的觉着快活,也把屄迎上来。
井泉知他快活,又墩了一阵,研了一阵,左插一阵,右刺一阵,往下挖一阵,往上顶一阵,只见芸香快痒难当,浑身乱摇,叫道:“快活杀我了你肏死我罢”
不多时,阴精大泄,目瞪口呆,手足冰冷,已昏过去了。井泉喘气,方才醒来,叫道:“我今日方才知道色中之好了。”
芸香叫道:“小爸爸,小汉子,你再肏我一肏,我就快活了。”井泉又抽七八抽。
芸香道:“我又泄了。”白琨见他这般热闹,遂把玉姐抱在床上,把玉姐屁眼厥得高高的,又把桂香抱在床上,脱得光光的,也把桂香的屁股厥得高高的,又叫李氏前来把屁股厥得高高的。井泉一回头,见他叁个都是拿的一样架子,一连排了雪白叁个的定,十分有趣。
井泉笑道:“四不要六九不遂一,你们既然以此,咱两何不也到那边迁就迁就,作一团和气的营生呢”
要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回为荒淫六人废命被梦惊白琨悔终
话说井泉见他叁人把屁股排得齐齐正正,便道:“有趣有趣”也把芸香抱在床上,芸香不用吩咐,把屁股捱着一家儿,厥得高高的。
白琨道:“阿弟先要弄谁”
井泉道:“我先弄玉姐,自从娶了这几个月,屄是弄熟了的,这屁股却不曾弄过。”
井泉说:“你弄那一个”
白琨道:“我弄李氏。”
只见桂香、芸香道:“他两的屁股有了主儿,咱两的屁股便省下了。”
白琨道:“那里省得下,你且厥着,我自有道理。”
正说着,只听窗外一人咥咥的笑了两声。你道是谁就是白琨的小厮俊生,因在厨房睡着,至叁更多天,起来撒尿,见房门关着,却点着灯儿,俊生心下疑惑,道:“恁般深更时候,点灯作什么”
便悄悄的走在窗外窃听,只听这个说快活,那个说受用,这个说愁,那个说鸡巴,又听得那个说屁股,那个说鸡巴,俊生听够多时,鸡巴也硬将起来,把窗户的纸湿透,用手指撕了一个小小空儿,把眼往里一看,只见一连排了四个屁股,像四只白羊一般,俊生忍不住,因此笑了两声,被白琨听见。忙问道说:“外是谁笑”
俊生那里敢应,便一溜往厨房去睡。白琨披了一件衣服,开门一看,那里有人影又忽然想道:“此必定是俊生了,却忘记了。”
忙到厨房,在床上一摸,摸着俊生,只见他口中尚喘气不息,又往心窝里一摸,扑扑的直跳。
白琨问道:“方才是你笑了两声么”俊生不敢隐瞒,便对白琨说了。白琨却不怪他,白琨极爱他的。俊生故意妆出些娇态,叫白琨弄他屁股。
白琨叫道:“我的兔子,我丢了你多夜,正想弄弄,倒是我的乖乖知心说着话。”白琨早已扒土床,摸着屁股肏将起来。白琨道:“乖乖既如此疼我,我如今也要你个快活。”白琨道:“那屋里有四个屄,只两条鸡巴,肏得不热闹,我看你这条巧子也恁可以,何不同到那屋里打一个中伙。”
俊生听了,笑道:“有大爷在那里,我如何便去得呢”
白琨道:“我既然是大爷,你就是二爷了。既然你去,我谅那井泉也不敢慢你。况且井泉的屁股也和你一样,是我弄熟了的。”
俊生听说,满心欢喜,遂同白琨走进房来。四个屁股仍然排列好好的,只见玉姐从腿缝里一看,见有两人进来,慌的流水扒起,李氏、桂香、芸香也都起来。
白琨道:“何必这般惊慌,此非别人,乃俊生也。”
井泉道:“来此何干”
白琨道:“我方才到外边一看,并无人影,及至厨房床上一摸,俊生独自一个在那里孤孤零零,咱们在这里荒淫欢乐,于心不安,既在江边站,就有望景心。况且方才又被他看在眼里。”
大家一齐道:“使得使得。”俊生听了这话,喜出望外。
井泉道:“这俊生模样着人的紧,我先把他的屁股弄弄,方才痛快。”
白琨道:“这是送上门的。”
俊生也不推辞,赤赤的身子凑在井泉鸡巴边,厥起一个雪白的定来,往井泉鸡巴头上来往抹擦,井泉把鸡巴弄的铁硬,叫俊生咂吃,俊生口咂得十分滑溜,咂得这鸡巴红润润爱人。李氏看得高兴,那肯叫他弄俊生的屁股,便从俊生的口中,双手把鸡巴取出,扯到床上,把屄拍开。
井泉淫兴大发,一气抽了一万多抽,抽得李氏娇声婉转,屄内连响不绝。白琨看得高兴,也叫俊生咂鸡巴,俊生用口去咂,只见玉姐过来,把白琨的鸡巴顺手牵过,扯在凳上,把两腿搁在白琨肩头上,白琨提起鸡巴,肏进屄内,乱抽乱笃,左刺一阵,右捣一阵,上插一阵,下挖一阵,又在中间对准鸡冠,抽了一阵,抽得玉姐痒快难当,叫道:“我的心肝,不好了我过不得了”
登时闭目合眼,浑身乱颠乱摇,口中唧唧吱吱,白琨知是阴精来了,遂把腰扭了几扭,也陪着玉姐泄了。
这里玉姐和白琨弄的热闹,那里李氏和井泉弄的爽利,俊生看得十分眼热,遂把桂香扯在椅上,把屄门一看,十分鼓擞,俊生淫兴大发,把鸡巴插进,急急抽送。只见芸香把桂香的屄皮捏住,道:“你两个弄,怎么都忘了我呢”
俊生道:“我只一条鸡巴,如何分的开只等弄完他,再弄你罢”
芸香道:“我这屄里痒的难受,你且与我杀杀痒,再弄他。”
桂香道:“小妮子能有多大屄,敢在这里弄嘴。”俊生拔出鸡巴来弄芸香,芸香喜的把俊生的鸡巴用口咂了一会,自己坐在椅,拍开两腿。
俊生摸屄,道:“好一个极嫩的小屄,甚是有趣”俊生亲了一个嘴,把舌尖品咂一会,下边那鸡巴似火热一般,射进屄内乱墩,墩得芸香骚水直流。抽了一千有馀,抽得个屄门鲜红,井泉一看,见他肏得有趣,便丢了李氏的屄,抽出鸡巴来,到俊生背后。双手搂住俊生的腰,把俊生的屁股弄将起来。
白琨一看见弄的热闹,忙丢了玉姐的屄,拔出鸡巴来,又到井泉的背后,用手把鸡巴也将井泉屁股肏将起来,前边俊生、中间井泉、后边白琨,一抽一齐抽,一送一齐送,四个人弄的有兴,前边弄的屄响,后边一对弄的屁股响,惟有李氏、玉姐、桂香叁个屄闲着,倒无甚趣。
李氏道:“好无见识。”遂把白琨的腰搂着耸,玉姐也搂住李氏的腰也直耸,桂香也把玉姐的腰搂着直耸,七个人抱到一堆,作了个一团和气的买卖。耍够多时,不觉五更将尽,红日东升。各人穿了衣服,梳洗已毕,又办了些汤饭酒肴等物,大家吃了,欢乐欢乐。
自此以后,叁条阳物四个屄,日日快乐,夜夜风流,逢着就肏,遇着就弄,白琨又把两个丫头许配了俊生,不肯叫他嫁别人。况且自己还得弄弄。说话中间,过了叁年有馀。井泉得了一个弱症,无非是酒色之弊,已呜呼了。
这玉姐见丈夫死了,囚烦恼在心,饮食不节,况且常常梦见井泉来缠,这日因与白琨戏射了一番,不知忌惮,喝了凉水,得了阴症而死。白琨把玉姐的尸首合井泉葬在一处,十分痛哀。
再说李氏被井泉弄的心肯意肯,见井泉死了,自己甚伤惨,也是梦中见井泉戏弄,渐渐把骨髓流干,一年多死了。白琨见老婆又死了,井泉、玉姐又亡故了,心中大是不快。幸有俊生的屁股,桂香、芸香的小屄,当常消遣消遣。
适值一年扬州府开科,白琨办备铺盖行李,带了俊生去科举,将桂香、芸香交付自己的老妪,遂与俊生去了。不期刚走了五十多里路,俊生忽得了疟疾,十分凶恶,白琨甚是着忙,也不去科举,雇了一乘驼轿,将俊生坐了。白琨一同回家,到了家中,桂香、芸香不期也是此症,白琨十分害怕,请医调治。过了几日,越发不好,刚刚延过七天,叁人一同归阴。白琨痛哭不止,无奈何,埋葬一个坟内,白琨见人已死了,自已一个孤凄难过,终日哀声不止,眼泪不干。
一日,正在书房闷闷独坐,觉得身子乏倦,精神短少,到床上睡了。正睡在困时,忽见井泉、玉姐、李氏、俊生、桂香、芸香,身披伽锁,个个苦声淘淘。白琨道:“你们为了甚罪,受这等刑法”忽然一看,并不是些人了,遂变成六个乌龟,两个公的,四个牝的。白琨惊道:“你们是人,为何又成了龟了”
只见大公龟道:“我就是井泉。”
白琨问道:“你为何事”
井泉道:“只为咱们荒淫太过,囚不避灯光、日光、月光,阎王把咱们荒淫之事,件件登了毛簿,定着万恶之首。”
白琨道:“你见毛簿上造着我的罪恶否”
井泉道:“你的罪恶也与我们一样,只因你前生有救人贫乏的善事,以补此罪恶,你的罪恶与前生的善事,俱扯直了。阎王又道:“你下次再如此荒淫,也与我们是一样了。”也不得人身了。”说罢,忽然不见。
白琨急忙醒来,吓了一身冷汗,心里才恍然悟道:“天理报应,丝毫不差。”又想了想,道:“自此以后,决意不作那事,不如剃发为僧,那倒爽快。”当下主意已定。
过了数日,把家产一概变卖了,有好几千银子,又与了老妪五十两银子,自已收拾行李,上茅山拜了一个师父。
那师父法名叫叁省长老,又与白琨起个法名叫省印,日日谈经,时时说法。白琨到后来明了心,见了性,方是正经结果。又把六个人的罪过,替他们超渡了。
后来这六个人,方才又转人身,白琨又遇江西野人,不记姓名,叫他作一部小说,教人人看见,也有笑的,也有骂的,或曰:“六人皆畜牲也。”而传者未免以此为省,而野人曰:“其事可考,其人则托,劝世良言,何罪之有也。”
西江月
白琨能悔终,故不等于六人之罪;
六人因何短命,皆是骨髓流干。
色是刺人剑,过用透体寒;
樽节如服药,延寿度千年。
戒哉戎哉





古代艳情小说合集 绣榻野史
绣榻野史
明情颠主人
上卷一
上卷二
上卷三
下卷一
下卷二
下卷三
上卷一
西江月
论说旧闲常见,不填绮语文谈;
奇情活景写来难,此事谁人看惯。
都是贪嗔夜帐,休称风月机关;
防男戒女被淫顽,空色人空皆幻。
话说扬州地方有一个秀才,姓姚名同心。因住在东门里,便自号叫做东门生。
真是无书不读,又通晓佛家道理,爱做歪诗,又喜吃些花酒。原是一个极潇洒的人,先娶魏家的女儿做媳妇老婆。这魏家女儿与东门生,都是甲子年间生人,容貌甚是丑陋,终日里代病,故此东门生鱼水上不得认意。后来到二十五岁上就死了,东门生前妻不美,定要寻个极俊俏的做继室媳妇。
又有一个小秀才姓赵名大里,比东门生年纪小十二岁,生得标致得很。东门生千方百计,用了许多的手段,竟把大里哄上了。白天是兄弟,夜里同夫妻一般。东门生虽则死了媳妇,却得大里的屁股顶缸。又过了几年,东门生到了二十八岁,忽有个姓孙的媒婆,来说隔街琼花庵西首,姓金的绸缎铺老板的女儿,年方十九岁了,又白又嫩,又标致得很,东门生十分欢喜。便将盛礼定下,拣了个上好吉日,娶过门来。
东门生见了模样,真个美貌无双,一发欢喜得很,略略一打听,人说金氏做女儿时节,合小厮们常常有些不明不白的事。东门生也不计较这样事儿,便是新婚,又舍不得丢了大里,大里日日在屋下走动,没人疑惑他,大里的娘叫做麻氏,人人都顺了口儿叫做麻婆婆。麻婆婆二十岁守了寡,教大里读书,十分严紧照管,自己身子着实谨慎,大里供着他,也是极孝顺的。
癸已年东门生三十岁,金氏二十一岁,大里十八岁,麻婆三十三岁,大里是麻氏十六岁上时节生的。麻氏要替大里寻个标致女儿做亲。大里说正要用心读书,好赶科举,不要妻小哩。就禀了麻氏出外边寻个朋友,依旧合东门生一处看书,隔一日才回去看望麻氏。东门生也常在外边书屋里同宿,一发亲密了。
大里因在他家读书,常常看见金氏,心中爱他道:“天下怎么有这样标致的妇人,怎得等我双手捧住乱弄不歇呢”金氏也因见了大里,爱他俊俏,心里道:“这样小官人,等我一口水吞了他才好哩”两个人眉来眼去,都有了心了。
东门生略略晓得此风声,只因爱金氏得紧的意思,倒要凭他们快活呢。又常恨自家年纪小的时节,刮童放手铳,斲丧多了,如今年纪长来,不会久弄,大里又是嫡亲的好朋友,心里道:“便待他两个人有了手脚,倒有些趣味。”
一日,东门生合大里正吃酒饭,来唤金氏同坐吃饭。金氏摇着头不肯,道:“羞人答答的,怎么陪了客人坐呢”东门生笑起来道:“他便叫做我的阿弟,就像你一样的老婆,都是我戏过的。说甚么羞人呢”金氏掩着口笑道:“你合他有些缘故,我合他甚么相干,怎么好与他同坐呢”东门生道:“不要论长论短了。”
金氏才走来同坐,因此上每日三餐,定然同吃。
后遇东门生生日,三人同坐吃酒,大里金氏偷眼调情,两人欲火,不能禁止。
大里假意将筋儿失落于地上,拾起时,手将金氏脚尖一捏,金氏微微一笑。金氏取了杨梅一个咬了半边,剩下半边,放在棹上,大里见东门生不来看,即偷吃了。金氏又微笑了一声。到晚酒散,两下别了。虽日亲近,只是有些碍难,东门生又没有个冷静所在儿,两下里思量,真是没有计较。
一日,东门生合大里在书房里说起几年干事的趣向,东门生把棹拍敲一声,道:“我怎能够把天下极妙妇人着实一干,方才畅快我的心。”大里道:“阿嫂的标致也是极妙了,哥哥要寻一个,真叫做得福不知,又叫做吃肉厌了,又思想菜吃呢”东门生道:“阿嫂新来的时节原好看,如今也不见怎的了”大里道:“我看起来便是,如今满天下也没有像阿嫂好的。”
东门生笑道:“阿弟道他美貌,怎么不眼热呢”大里笑道:“亲嫂嫂便是眼热也没用”东门生道:“那个有甚么难,当初苍梧饶娶了老婆,因他标致,就让与阿哥了。难道我不好让与阿弟么”大里笑道:“哥哥若做苍梧饶,与小弟便是陈平了。只不知阿嫂的意怎的”
东门生道:“妇人家都是水性杨花的,若论阿嫂的心,比你还要热些哩,你便晚上依旧在这书房里睡了,我就叫他出来。”大里连忙作了两揖,道:“哥哥有这样好心,莫说屁股等哥哥日日戏弄,便戏做捣的衕桶一般,也是甘心的,这样好意思,怎么敢忘记了,我日里去望望娘就回来。”东门生道:“正是。”大里跳钻钻的别了东门生走去了。
东门生就进房里来,见金氏吃过晚饭,正要脱下衣服去睡,东门生就亲了一个嘴儿,金氏问道:“大里去不曾”东门生应道:“去了,方才被他说了许多的风月语儿,听的我十分动兴,你可快些脱的光光的拍开,来等我一射,出出火气。”
金氏笑道:“这个事,是我与你本等事儿,那用别人撺哄。”
就脱了裤儿,仰眠在凳上,两脚慌忙拍开,手捏了东门生的屌儿,插进屄里去。东门生急急抽送,金氏笑问道:“方才大里说甚么风月的话儿,哄的你这样兴动,你便说说我听,待我发一发兴。”东门生道:“当初我与他炒茹茹,还嫌我的屌儿大,又怪我射的长久。过了二年,他的屌儿大似我的,又卖弄自家许多的本事道,会整夜不泄。合他戏的妇人,定弄得屌屄肿破呢常州有个小娘,极有本事,屄里会吞锁,男子汉极会戏的,只好一百来抽就泄,被他弄了一夜,到五更那小娘七死八活,讨饶才罢”
金氏笑道:“谁叫那小娘没廉耻,要他歪缠呢。”东门生道:“看了大里这根大屌儿甚是有趣,不要说妇人家欢喜,便是我也是喝采的,长八寸三分,周围大四寸多些,硬似铁锟,又火热一般的,若是就如大娘娘在,如今定请他去合薛敖曹比试一试。”就搂了金氏,道:“我的这心肝的骚屄,必须等这样大屌儿戏弄才有趣哩。”
金氏听了,十分过不得道:“你不要说了,我骨头里都酥去了。你称扬他这样本事,待他安排的我讨饶,我才信哩。”东门生道:“晚些我叫他来在书房里,合心肝睡一睡好么”金氏闭了眼点点头,道:“我要死了。”东门生道:“我心肝这样爱他,一向怎么不合他弄一弄呢”金氏道:“方才是你说的,怎么道我爱他,便是我爱他,又十分爱你,怎么分了爱与别人呢”东门生道:“他合我极好的,你是我极爱惜的,你两个便好好何妨,我就约他来,只是你放出手段,弄得他,到明日待我笑他,不要等卖嘴才好。”
金氏笑道:“实不相瞒,我家爹爹有两个小老婆,一个是南方小娘,一个是杭州私离了出身的,常常在家内合婶婶、嫂嫂、姑姑、姊姊们说话儿,也责弄女人本事。我尽知道些,我恐怕坏了你的精神,不舍得簸弄,我要肯做,虽是镔铁风磨铜羚羊角金刚钻变的屌儿,放进我的屄里去,不怕他不消磨哩。”东门生道:“我的心肝说的是,我如今也不戏了,待你睡一睡,晚些好合他征战。”东门生拭了屌儿,又替金氏拭了屄边滑流水,起身出房来,金氏自家上床去睡了。
却说大里回去望娘,在家里心急,等不到夜晚,先写一个帖儿与东门生道:
阳台之会若何古人云:“得千金,不加季布一诺。”
嫂之貌,不啻千金;而兄之信,实坚于季布,即当披甲持戈,
突入红门,先此奉上战书,呵呵。
东门生看过又写一个帖儿回道:
取笑他,说撒毛洞,主已列陈齐邱,若无强弩利兵,恐
不能突入重围耳。必得胡僧贡宝,方可求合也。此后。
大里看过了帖儿,看看的日头落山,好月亮上来了。大里来到东门生书房里,东门生笑道:“嫌早些,你也忒要紧呢”大里笑道:“哥哥发了善心,早一刻也是快活一刻。”东门生道:“你在书房里且坐着等候,约有一更尽才好出来。”大里道:“专等,专等。”
东门生即进到房里来,见金氏睡了,方才醒转来,正要走下床来,东门生搂住叫:“我的心肝,真睡了这一日。”把手去摸摸屄边,惊问道:“怎么屄边这等湿的”金氏笑道:“你方才说了这许多的风月话儿,睡去只管梦见有人戏弄,因此这等湿的。”东门生道:“你梦见是那个戏你”金氏笑道:“你管我做甚么”
一把手扯住东门生屌儿道:“你好好来,戏得我爽利才歇。”东门生搂了金氏道:“我的心肝,我的屌儿欠大不爽利,就有大里的屌儿射进屄心里去,我的心肝才能爽利呢。他来在书房里了,我就同你出去。”金氏笑道:“只好取笑,当真决使不得的。”东门生道:“这些妇人家,惯会在丈夫面前撇清,背后便千方百计去养汉,你不要学这样套子。”
金氏搂了东门生笑道:“我的心肝,我养汉只怕你怪我,你若不怪,我的心肝,不瞒你说,那一刻不是要合他弄一弄呢。你从前叫我同他坐了吃饭,我看了嘴脸身材,十分爱着他,前日天气甚暖,他不穿裤子,着吴罗衫儿,里边那屌儿,硬骨骨的跳起来了。我屄里骚水不知流了多少,把我一条银红软纱裤儿,都湿透了。还有许多的迹痕哩你,你如今当真不怪我,今晚我便出去,只是我合你好得紧,便把心里事都说了,你知道了你切不可肚里冷笑我。”
东门生道:“是我要你做的,决不怪你,决不笑你,我就同你出去,他等许久了。”金氏道:“且慢且慢脚也不曾洗得。”东门生笑道:“你只管去睡,不起来洗,到上轿时候,现穿耳躲,这是要紧的,待我替你洗。”便把金氏屄,捏淫荡小说 ..弄洗了一会。东门生道:“可惜这样一个好屄屄,等他受用,只许你合他一遭,便要进来。”金氏笑答道:“不去由你,去了由我,便多一遭,也管我不得了。”
遂拭净了起来,金氏要穿裤儿。东门生笑道:“不用穿了,左右就要脱去。”
金氏笑道:“不要乱说,妇人家全恃男子汉来扯裤儿下的时节有趣儿,你不知道这里头的妙处。”当下便穿衣裤完了,东门生又捏了金氏的脚道:“真个小得有趣,你可换了红鞋,少不要搁在大里肩头上,等他看看也动情。”金氏即将红鞋换了。
又叫东门生去到床头席下,取了汗巾来。东门生道:“你真个停当拿本钱的。”
便寻来递与金氏手,扯手来到书房门边。金氏笑道:“实有些羞人难进去。”
东门生道:“整日见的,你见了他,自然就不羞了。”就推着金氏走到书房门外,东门生叫大里开门,道:“今晚你到快活,实费了我千方百计的力气,方得叫他出来。”便把金氏推进书房中去,东门生反把门扣了。道:“我自去不管了。”
金氏故意将身子往外边走,大里搂住道:“我的心肝。”就亲了一个嘴,道:“如今我的心肝,没处去了,定任凭我弄了。”东门生在窗外张看他。只见大里抱了金氏在脚凳儿上,灯底下椅子上坐了,看看金氏,叫:“我的心肝,怎么这等生得标致”连亲了六七个嘴。把手去摸摸屄屄。金氏又将裙儿捻住,装不肯的模样,道:“且慢些”就动身要去吹灭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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