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古代艳情小说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韩江
井泉把丸药一粒放在指头上,假意拨弄,把药轻轻放进里面,笑道:“如今真个不肿,晚上定要他肿呢。”
李氏笑道:“你真有这等本事,我凭你怎么样肏杀了我方见你是好汉,决不会讨饶的。”
井泉道:“如今说要牢记。”
李氏道:“我倒脱的干干净净的等你,你倒穿着衣服,只管胡说。”
也来替井泉脱了衣服,解下裤来,看见井泉的几八似棒槌一般大,双手挚住说道:“我的心肝小女婿子。就拿口来咬咂,咂得头上有添了皮,又急筋又跳,插得我穴里边极快活。”
玩耍中间,李氏穴里药性发动,只觉得里边发痒难当,忙起身起到棕交椅上坐了,对井泉道:“为何我这里边又酸又痒”
井泉笑道:“是射的急了。”
李氏道:“我每常便射并不是这等,今日比前另样的了,妇人家阴精要来方才是这样。”
李氏叫道:“宝贝,快挚几八来肏进去杀杀痒痒罢。”
井泉故意不肯放进,只在穴门边抹搽。
李氏道:“如今一发痒痒,过不得了。”
看他歪身扭腰,臀颠腿摆,十分麻痒难过,真是有趣。
井泉笑笑道:“如今着了我手了。”
还不肯把巧子肏进,将手挚了似铁硬一般的家伙,只在李氏穴旁边屁股垂上乱敲乱打,打的屁股上的雪白的肉儿软哆嗦似凉粉块子乱动。
李氏十分难过。井泉方才把巧子插进去,又慢慢抽将出来,将锁阳先生跨在几八根上,插入阴户一气抽了五千多抽,抽的李氏叫死叫活,称美道快,浑身摇动,不多时头毂眼闭,手足酸软,百骨百髓,精神欲碎,阴精大泄。
原来妇人阴精比男子大不同,颜色就如淡红豆汤相似,不十分浓原,滔滔直流。
井泉把身子蹲下把口去盛吃,其味甜,其气香。叫道:“美哉,美哉到如今方才知妇人的阴精是这等极美的了。”
吃完了阴精,又恨不能饱餐。把舌头尽数舔吃。
李氏开了眼,醒来说道:“今日比昨日肏的痒痒,真受不得,就像有几十根尖嘴虫儿在里边乱咬,痒痒钻心,入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你越抽我越过不得,方才来了一阵,真乃飘飘乎,欲仙矣。”
把头向地上看,道:“方才有好些精流出,为何连地上不见了唾。不知井泉答何言语。
要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品阳物桂香酸齿开黄花芸香消魂
话说这李氏把头往下一看,疑惑问道:“怎么这阴精一些儿也不见了呢”
井泉笑道:“都是我把口来盛吃了,你还不知道么”
李氏道:“我真是魂飞魄散了,那里知道。”
井泉又想起僧人传授的叁峰大药,暗暗说道:“我且试试。”遂把李氏的舌头抵住玉泉,舐卷多时,果然十分效验。玉泉津液滔滔直出,井泉了几十口儿,咽在肚内,又把李氏的乳头捏弄,圆圆的、鼓鼓的,贴在胸前小小两个乳头。
井泉知是未生产过,没汁儿,只吸其气而已。井泉把口来咬住乳头,采取蟠桃之气,吸了几十口,纳于丹田,又鼻吸李氏鼻气。下边阳物在阴宫,鼻气一吸,玉茎一抽,采取多时,真个其效如神,浑身精神添了许多。鸡巴更硬了,插进屄里,重重抽了千个会合,叫道:“亲小乖,今日定要肏得你爽利呢”
李氏痒痒难当,口中咿咿哑哑,吱吱呀呀,叫道:“亲小婿,快些抽,今日要快活杀了,我实过不得了。”又见眼闭口开,昏过去了,阴精大泄。
井泉又把口来盛吃,比头遭一发多了。
李氏醒来道:“真是可笑,若说起今日屄里快活,真是天下少有的了。”李氏道:“这会又痒痒了,快些肏进来。”
井泉因又肏进,乱墩叁四百墩,研了几百研,揉了几百揉,李氏快痒难当,说道:“如今受不得了,精又来了,不许你吃了。好好把那昆仑羊脂白玉盏儿接来,竽我一看。”
井泉道:“使得。”又着力在上面骨梗边,刮一会、擂一会,又往下面近屁股的所在,扯着巧子,着实擦了一阵,又笃了一阵,方把鸡巳放在中间,对着花心,大抽大送,抽了上万多抽。
李氏口中只叫:“亲爸爸亲小汉子乖乖肉儿我要死了我怎么被你肏的这般快活呢”霎时间,早已昏过去了。
井泉知是精又来了,慌忙将羊脂玉盏接在屄门边,把巧子抽出,唧的一声,只见这一番,屄一发张开,两片呼打呼打,就如驴屄打闪一般,那淫水流出,涌涌滚滚,直接了满满的一玉杯,放在床边。李氏开眼醒来一看,道:“真真有趣。”井泉接过,亦更清香,一气吃了个干干净净。吃完了又把舌头望杯里舔了几舔,李氏笑道:“我的肉儿,你是吃蜜吃糖了么只是不够。”
井泉道:“莫说是吃糖吃蜜,就是那北京的海里腰,北京的玉带糕,东海的熊心胆,西海的猩猩唇,也不能像这般美。”二人呵呵笑了一会,看看日落坠西。
李氏穿衣服,往灶下办备夜饭,只是两片屄门肿肿,走路有些碍人,暗笑道:“如今这屄可是被他肏玻坏了。”
不多时,备办完了酒饭,叫丫头桂香、芸香排在八仙桌上,秉了一个连环十二重栖的灯,放在桌上。满屋里照的雪亮一般。井泉一把扯住芸香亲了一个嘴,道:“小乖乖,你怎么生得这般可爱,等我弄一弄。”
芸香道:“娘知道要打。”慌忙走去。桂香见势不好,一同出来。
井泉道:“你两小妮子,不过妥了一时,等夜深时,定要叫你试试我的利害。”
却说李氏因办完了酒饭,又办一个精致攒盏,如同盆口般大,这盘子乃粉定窖的古磁,白如玉,亮如镜,光彩射人,约值百雨银子,乃是传家之宝。盘中盛着凤翅燕窝、青笋排骨,云中鸿雁胙,山中糜鹿筋,其味喷香扑鼻,又开了一蒲桃绿的美酒,叫桂香拿了盘子,又叫芸香提了酒,同进房来。井泉搂了李氏,下面叫道:“我的心肝,叫你这等费心。”就在床前摆了一张小八仙桌。井泉上面坐,李氏下面坐,桂香旁边斟酒,两人对饮了几十杯。李氏把酒含在口内,送在井泉口里,连送了几杯。
不多时,井泉满面通红,李氏看他模样十分俊俏,叫道:“我的乖乖,你不用吃酒,快吃我的精罢屄里又痒痒难过了。”井泉真个脱了衣服,把李氏也脱得光光的。
李氏用手捏巧子,道:“真个奇怪有这等有熬炼的东西。”又叫道:“你既然吃我的精,我也要吃你的了。”
井泉道:“难道不与你吃么你弄出来就吃。”
李氏叫桂香、芸香两个品咂,定要弄他出来我吃。两个不肯,李氏怒道:“好丫头,我也咂来,你雨个不咂”桂香、芸香不敢执扭,便轮流品咂,桂香咂得牙床酸了,芸香咂得口水干了,不见有些动静。
李氏道:“奇怪我平日极欢喜看人弄的,你可把桂香丫头弄一弄,我看一看。”
井泉道:“桂香是一定未破瓜的,我鸡巴忒大,只怕一时间难弄。”
李氏笑道:“这小妮子,前日我往娘家去,竟和你哥哥弄了半夜,又听得说我昨晚出在书房的时节,又把他肏了一夜,屄眼一定弄大了,还不脱了叫井官人弄么”
桂香道:“羞人答答。”扭着身子不肯走来,井泉一把扯住,推在凳上。李氏遂也替他脱得光光的弄,井泉把桂香浑身衣裳脱去。
原来这桂香看了这一日,屄里头骚水流出,裤子都湿了。井泉解下,李氏笑道:“你看这丫头,想是撒出尿了。”
井泉道:“不是,不是。”又见十分的滑溜,井泉笑道:“你这屄叫你大爷弄了两夜,难道就弄得这般样的,一夜肏过几百回”
桂香道:“偷也偷几回儿,如今娘也是这样的了,大家没的说了。”
李氏笑道:“这丫头倒会塞起嘴来,不用着实肏好了他。井官人是贵巧子,不要射他这溅屄,只出外去睡罢”
井泉道:“这也是他一生造化,你不要来争。”就往进大半根。
桂香道:“程面忒顶的慌,抽出些。”
井泉道:“不要作声,包管你快活。”一连抽了叁四百抽,桂香口里作起声来,也嗳呀作了多少娇态。
井泉道:“我也要抽出他的精来。”挺了腰,尽力抽送,直进了根,抽了一个时辰,桂香不觉昏去,也像李氏一般。
李氏笑道:“这小妮子也迷迷痴痴的了。”
井泉道:“他牙关紧了,不能动了,阴精也要来了。”
李氏忙把杯来接着,只见屄皮开张喘动,阴精流出,只接得一杯,比李氏还少大半。李氏叫井泉吃。
井泉心内想道:“若吃了他的,李氏一定恼我。”拿过来倾在地下。
李氏说:“怎么不吃”井泉心内主意定了,搂住李氏道:“我的小亲妈的屄水十分干净,便吃何妨他这屄龌龌龊龊,我怎么吃呢”
李氏道:“我的小汉子,原来是这样爱我,你就今日肏的我七死八活也是甘心的。”
井泉说:“我的鸡巴不能够软,他硬得疼,怎么好我的亲人再拿过屄来,待我肏一肏”
李氏道:“不瞒你说,我的屄心里还是酸痒,只是这屄边实肿疼,弄不得了。我且迟些儿,你便和芸香弄一弄。”
井泉道:“这丫头模样,不像我的亲人模样娇嫩,便肏你千回万回,也是快活的。”
李氏道:“难得你这个情意,不要说屄里痒,你便肏死我,我也肯的。”
这时节桂香已醒转来,赤条条在旁边穿衣服,口里只管笑。芸香也指着他笑道:“你好爱人的,这样受用。”
李氏道:“我两腿相打折一般,再拿不起,你两个丫头,把我两腿抬起来。”
井泉仔细一看,屄不好了,只见两片屄皮翻赤赤的,红掀掀的,足足肿了有四指多厚,里面皮都擦碎了屄心,一块肉像雄鸡冠一般突起,里面似火蒸一般热烘烘的,看了满也可怜。他叫道:“我的肉儿,我看了心疼,把口来饴。”
李氏道:“轻些”饴弄一回。
井泉心里道:“定有要安排他讨饶,方才罢手。”又把鸡巴插入,尽力重抽。
李氏熬住疼,抽了百十抽,搂住井泉道:“如今忍不过了,我的亲女婿,便饶了我罢”
井泉心想道:“他的屄等我肏得这般爽利,便把屁股来弄一弄,方才满我的意呢”便搂住李氏道:“我的心肝,你的屄弄不得了,只是我的巧子再不肯软,等我弄一弄屁股,肯也不肯”
李氏道:“肏屁股是我极怪的事,我丈夫每常要弄,不知叫我骂了多少,再没曾招一招,如今我的宝贝乖乖肉儿要弄,只是你这忒大忒硬,我这屁股眼窄小,恐怕当不得。”
井泉道:“我当初被你丈夫弄了我多少回,初弄的时节十分疼痛,他只把嚵唾多擦,渐渐就滑,就觉得里面宽松了,那里还疼痛呢便十分痒痒快活。”
李氏笑道:“既如此,多多擦些唾沫才好。”
井泉道:“晓得。”
要知他二人的快活的故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应贤设计炒茹茹共泉乘隙破黄花
话说李氏道:“既如此,多多的用此嚵唾擦在屁眼上才好。”
井泉道:“晓得。”
李氏转过屁股来,把屁股突的高高的,扒在床上。井泉看了似白羊一般的屁股,又肥又嫩,叫人可爱。井泉从口中取了些津液,用舌头舔在上边,又用手指取了些,抹在龟头上,两样家伙十分滑溜,井泉将巧子插进。李氏是头一次,疼得难过,把牙咬得连声响了几响,眉头蹙了半歇。
井泉道:“我的乖乖,你是害疼么”
李氏道:“你不要管我。”井泉把巧子肏进叁寸,再不动荡。
李氏道:“怎么不抽”
井泉道:“只恐心肝怕疼。”
李氏道:“若肏屁股不抽,男子汉有什么乐趣,不要管我,只管弄罢”李氏摸着自已的屄和屁股眼,只隔一层皮,后边动,前边也有些流水流滑,叫井泉把巧子拔出,把屄里的水沾一沾,一发滑溜。
井泉道:“我的知趣的心肝。”便急急抽拽,只不忍进根。
原来李氏屁股里头肥胖,刚抽了四五抽,就似白油一般,沾在鸡巴头上,李氏回头看,道:“这是什么东西”
井泉道:“这叫做大肠油,有这东西,屁股里头才滑溜,心肝的屁眼更比屄的快活。”又问李氏道:“你看见那昨日的书么”
李氏道:“见来。”
井泉道:“你见我书里是什么意思”
李氏道:“不过是要弄得我屄破的意思。”
井泉道:“你还不明白呢,我写着先破锁阳关,是肏你的屄破,后破定州城,要弄你的屁股破。”
李氏道:“小屁精,今日应了你的话了,你可着实抽抽。”
井泉道:“只怕你嫌顶的慌。”尽力抽了七八百抽,歇了一歇,又着力抽了叁千多抽。李氏疼痛难忍,便满口讨饶。
井泉将巧子抽出,道:“我的鸡巴硬的紧,不见泄呢再把芸香等我弄一弄。”
芸香慌忙推辞道:“井官人这么大个东西,我实实当不得。”
李氏道:“少不得迟钝些等井官人。还不在我面前弄么,我正要看看呢”
桂香道:“方才笑了我,于今轮到你的身上,还不怏脱裤么”
芸香道:“我看娘和井官人弄,我也心动,只是恐怕当不起。”
李氏道:“你且脱了裤。”桂香把芸香的衣裤脱得光光的,芸香便要跑,一把叫桂香抱住。
李氏道:“抱往凳上来,我拿了栽他的头。”
桂香忙把他的脚扳开,肥肥满满、白白净净的好个小屄,一根毛也没有。把手去摸一摸,道:“也是尿样的流水,只是皮不曾破呢,今日替他开了黄花。”
井泉用手拍开小屄,挺身腰把巧子一送。芸香叫天叫地,就似杀猪一般的纳喊。桂香把芸香的腰着力按定,把脚往两边一拍,井泉又着力一送,突的一声,竟进去多半根鸡巴。
芸香道:“不好了肏死人了”只见鲜血直流,眼泪汪汪乱滚,面如土色,渐渐昏去了。
李氏道:“快饶了他笼这丫头没福,略进半根鸡巴就昏去。”
井泉将鸡巴拔出,把芸香扶起坐了片时,只见芸香醒来,嗳呀嗳呀道:“井官人忒狠心了,把我的家伙弄坏,一世用不得了。”
李氏道:“且去睡罢去养小屄去罢”
桂香道:“你这个小油嘴,你方才笑我,却是快活杀人,你怎么叫井官人肏死呢”芸香连疼还顾不得,那里还耍嘴,扒起来慢慢的去了。
此时月出有光,鬼混多,井泉从新与李氏洗面吃饭回家去。李氏舍不得放他走,又将鸡巴肏了一回。桂香也过来舔了一回,方才放他出门去了。李氏因屁股疼痛,屄肿破,和桂香也去睡了。
再说这一回,白琨到了蓝家应贤家中,却不是打牌下棋,竟是山肴海味酒肉,拌了一桌极盛的筵席,整整吃了一夜。到了次日清晨,早饭时候,白琨道:“你如何设此盛馔,不知兄有何见教,使弟前来”
蓝应贤道:“弟蓄心已久,今日请兄屈到寒舍,有要事与兄相商,不知兄肯借方便与弟乎”
白琨道:“兄但有托事,弟决意前进。”
蓝应贤附耳低声道:“如此这般这般。”
白琨听了,呵呵笑道:“我当有何大事,原来是要想肏井泉的屁股,这有何难。”
当下就起身,来到井泉家中,只见井泉睡在醉翁椅上,白琨看了一看,不觉欲火烧身,随手扯下裤儿,将鸡巳照屁眼一肏,弄了一回。井泉醒来送过舌头,叫:“亲亲小汉子。”奉承一会,白琨泄了,白琨又把蓝应贤托着事,低低与井泉说了。井泉连声应允,慌忙往蓝家来。
你道井泉为何来的这快顺溜呢这蓝应贤前年打浙江杭州府,买了乐户人家一个未破瓜的处子,名叫玉姐,年方十八,生得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井泉听得这个消息,正无门可入,如今见有一着屁股绞闹,正中其意,心里又说道:“我凭着这个破定,倘或换个屄弄弄呢,也好造化呢”当下即和白琨往蓝应贤家中来,二人叙礼已罢,坐了半晌,佳肴旨酒办将上来。白琨饮了几杯,便脱空回家去了。蓝应贤解意,也不强留,井泉也假意要走。
蓝应贤忙跪下央道:“吾兄休要见弃。”瞌了一个头起来,就与井泉亲嘴,道:“我的心肝,想你想了几年,如今才得到手。”井泉故意的闭一口气,鳖的满面通红,想大有羞惭之色,蓝应贤忙用手去解裤。
井泉半遮半推说道:“你我皆堂堂男子,这是什么体面”
蓝应贤笑道:“如今井兄怎么厚于白兄而薄于小弟乎”
井泉被他说着毛病,便默默无言以对。任蓝应贤弄他的屁股,蓝应贤硬着阳物插进屁股里头,着力抽了千馀抽,抽的十分滑溜。井泉的鸡巴也引得硬了。二人正在热闹中间,井泉在门缝一看,只见一个标标致致一个妇人,年纪不过二十岁,亚赛那月宫的嫦娥,模样十分鲜艳。井泉心中想道:“此必定是玉娘了。”
玉娘偷眼一张,见蓝应贤抱着个俊俏小官在那里肏屁股。心想:“但不知此小官是谁姓甚名谁若得这官人和我弄弄,就死也是甘心。”又见井泉抱条大物,似棒槌一般,看了多会,屄的骚水都流了出来。然后回房去了。
这时蓝应贤把阳物抽够两千多数,方才泄了。刚刚一时,蓝应贤排上酒席,二人吃了。井泉正心里热扑扑的想玉姐,怎奈无路可钻,心中十分熬打不过,孰意天假其便。忽然有一人来,请蓝应贤作亲迎的陪客,那新女婿却是蓝应贤的表弟,姓楚名坤,这是千万不能推辞的。蓝应贤慌忙换了衣服,井泉假装醉了,睡在床上。蓝应贤临出门时,用手把井泉拍了两下,便沉睡如雷,不能动转。蓝应贤也认作他醉了,便把门带上了,同那人直到楚坤家来,整整闹了一夜。
且说井泉见他去了半晌,料是不能来了,满心欢喜。暗暗起来到屏门边张望。只见玉姐儿穿花拂柳走近前来,井泉上前抱住,挟到书房。此时正当五月十五,月色如同白昼,照得满屋雪亮,玉姐道:“官人贵姓高名”
井泉答道:“姓井名泉。”井泉嘴对嘴,叫道:“小乖乖,莫不是玉姐姐么”
玉姐道:“正是。”
二人说话半晌,井泉脱了衣服也与玉姐脱了衣服,井泉双手捧过玉姐的睑来,在月下一看,美貌异常,又把浑身一看,内同白雪团成一般,再看腰下那件物,鼓蓬蓬,更觉可人。捏着一双小脚,未及叁寸,引得井泉神魂飘荡,巧子连跳不止,提起两腿,没稜没脑,尽根顶抽,顶了七八百抽,直弄的玉姐牝蕊酸麻,神魂飞越,不胜疼楚,痒痒酥软,不住的仰牝迎套上来,鸾颠凤倒,恨不得你一口吞在肚内,我一口吸在肚中,如胶似漆,绸缪订交。井泉捧了娇滴滴的脸儿,问道:“你丈夫与你亦有此乐乎”玉姐应不出声,摇摇头。又问道:“我肏得你好么”玉姐在肩上拍一拍点点头。
井泉道:“我既弄的你好,怎么舍不得叫我一声”
玉姐把两条玉腕紧紧抱住井泉的腰,如莺鸣乔林,燕语雕梁,叫了一声,道:“亲亲的小汉子,宝贝肉儿,真肏得好,如今爱杀你了,我明日偷偷和你走了罢”
井泉听了,不觉心窝痒痒起来,发猛深提重捣,一气捣五千多抽。玉姐浑身麻酥,魂飞天外,魄散九霄,阴精连泄不止。井泉狂纵到四更将尽,阳物连跳几跳,不觉大泄在花心上边。
玉姐梦中婉转叫道:“嗳呀嗳呀快活杀了”玉臂轻勾粉颈,朱唇咂吐丁香,恩恩爱爱,相搂相偎,交股而眠。
不多时,鸡鸣报晓,各自起来穿了衣服,玉姐尚不忍舍,彼此挖屄捏巧子,闹了多会。玉姐方才回房去了。井泉肏了整整一夜,身子乏倦,仍是和衣而睡在床上。不知后事为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回露水夫妻成结发牙床重整旧风流
却说这玉姐回房去,井泉睡在椅。不多时,红日将出,蓝应贤回到家中书房里来看井泉,见他仍旧和衣而睡,实扑谅他呆醉极了。那料他夜间弄了自家的老婆,大大折本的买责,忙用手拍了一把,井泉方才醒来。蓝应贤扯开裤子,取了鸡巴,又把井泉的裤子扯开,早已肏将进去,抽了千来多抽,抽得咕咕唧唧,也觉十分有趣。自此井泉与蓝应贤成了相知朋友。二人弄够多时,将及早饭时候,蓝应贤到了院内,办备了饭,拿来二人吃了,方才分手。井泉往自家中去了,这且不题。
却说这白琨在蓝应贤家同井泉吃酒,忒意脱空,叫蓝应贤肏井泉的屁股。到了家中,只见李氏眠在床上,白琨道:“乖乖,我回来了,我与你再弄罢”
李氏道:“夜间叫那井泉肏坏了,弄不得了”
白琨扯开红绫被单看了,看见屄门肿了,屄里皮都红破了,屄心肉儿都是一层血湿了。不觉失声道:“怎么弄得这等模样”又细看了一会,道:“一定是用上药了。”
李氏道:“也没见他用,但见他鸡巴上有一个套儿在上头,插在我这里头如铁扯一般,十分疼痛。他将我抽死叁次,下叁碗阴精,他都吃了。”
白琨道:“他吃你的阴精,有如吃你的骨髓一般。”
李氏道:“他不但弄了我,又把桂香肏了一阵。他那阳物还硬帮帮不泄,又把芸香弄了一阵,弄的吱呀乱叫。”
白琨道:“他既如此狠毒心肠,又弄了桂香,又开芸香的原封,此恨怎消也罢我与你治了屄,再合井泉算账”
白琨也晓本草,拣了一个方药,出门去到药铺,买了甘草、千头子、土伏苓、全银花,回家煎汤,与李氏洗了一遍,才觉好些。又一连洗了十几遍,便平复如旧。李氏看见白琨这等殷勤妥贴,心中悔悟叫道:“你这般爱我,我倒爱了别人,我还是个人么叫我又羞又恼,怎么过得,我一定要死了”
1...249250251252253...26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