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艳情小说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韩江
那罗提举船上听得有盗,合船惊恐。在窗格中望见公子被围,尤恐失手,好生着急。后见一人空中飞下救应,即时把强人赶散,方得放心。一同都开了船。
次日清晨,见景儿在后船,婉娘也来了,忙忙招呼,把船傍拢。公子因有悦庵在船,遂吩咐送到翠云船中。二人相见,甚是和睦,一路盘桓,犹如姊妹一般。数日之间,已到苏州。
悦庵对李芳道:“小弟奉屈伍兄先同上岸,到舍一叙。候兄回府,稳逸了贵冗,只在早晚小弟竭诚踵府叩谢。一同觐兄恭候。”言毕,挽了伍雄登岸而去。
李芳命手下放船在码头上停泊了,上岸。罗老意欲领了女儿,仍然侨居西异。公子再三请恳,权在家中同住,罗老应允,遂差人迎接翠云、小娟、婉娘并罗老到家择期花烛。内里只有飞瑶相伴,婉娘、飞瑶同宿一处,俱逊重翠云一筹,不必细说。
次日早晨,公子方出堂,吩咐家人办理要事,只见梅悦庵同了伍雄,后面二乘女轿歇下,走出两位娉婷仙子,一看乃是素英、月姬,公子惊疑不定。悦庵对李芳道:“小弟出于九死一生之际,蒙兄救全性命,自思富贵直如浮云,胡可迷而不悟,今已立心从伍侠士访道。特送小妹附结丝萝,劣姬亦乞权兄下陈,一谢活命之恩;二使眷属有赖不使飘零;三全弟之坚心,免得挂牵。此身倘得物外逍遥,皆吾兄再生之恩也。其馀薄薄家产,弟己派拨于族人,特皆伍兄来与吾兄诀别,万勿他却。”
公子听了,笑道:“兄何不经之甚,同舟遇难相救,何足为恩。兄正壮年,才华见推于时日。今兹一蹶尚可复振以腾霄,胡遽以凶残之馀,竟萌出世之想,弃妻与妹长往耶弟实不才,婚姻已有多人,又何敢辱世妹至于老嫂,乃阀阅名姝,焉忍令其身再有所玷修仙学道,固有本根之人,方能毅然为之。吾兄书香一脉,既列儒门,而复弃而就道,不几为知者所窃笑。兄断不可行,弟亦不敢受,请回玉人之驾。”
悦庵道:“生死,人之所不免者,设若前日弟已就戳于强人之手。此时骸骨尚不能归葬首坵,又何有于妻妹哉今得使弱妹附鸳鸯之谱,劣姬得侍巾栉之列,咸就弟亲自发遣,亦为不幸中之大幸。富贵功名,恩爱逸乐,皆可作瞑目后之空观。弟已觑破,此志已坚,兄毋固辞。”
李芳笑道:“人事以现在为断,已过者业为陈迹,不必仍系于此心,未来者咸属渺茫,亦无庸拘泥于此念。兄而果罹凶锋,则已死不可复生,诸当弃之度外。今犹为既生之身,当念先人嗣胤之重,胡可以玄渺之情,作一例观。世妹关乎一脉,老嫂系乎后昆,万不可以生而不死之身,竟视为死而不生之身。急欲留此生而必死之身,为他年不死而生之身,令弟受无名之贶也可。”悦庵道:“兄素多情,弟固敢以情动。且赐我以馀生,曷可仍蹈于死地观已往之局,悟未来之因,实同一例。小妹为先人所遗留,使之皆婚吉士,终身亦可有托。劣姬为我身所匹配,使之附侍巾栉,终身不致失所,此身之累既除,则生可也,死可也,生而不死亦可也。二人既来,必无再回之理。弟即从兹相别也,亦无他往之理。弟固从今不见也,兄无费辞。”
李芳欲推卸,悦庵双膝一跪,主意无二。伍雄道:“大丈夫遇事明决,慷慨承当,何必效迂腐之人,咬文嚼字,徒多口舌。”
李芳无奈,只得允受,三人就在堂前拜别,悦庵与伍雄相牵出门。公子问道:“伍兄此别,未知何日再得相逢”伍雄道:“有缘自能相会,那里定得行踪。”举手一拱,飘然而去。
后事如何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旧约不忘骞修卜凤良缘辐辏花烛乘龙
潇洒佳人,风流才子,天然分付成双。
兰堂绮席,烛影耀荧煌。
数幅红罗锦绣帐,宝篆金鸭焚香。
分明是芙蕖浪里,对对鸳鸯。
话说素英月姬,得知悦庵把他二人赠与李郎,喜之不胜。堂前下轿,双双竟自入内与翠云、飞瑶、婉娘相见,叙过礼,各自坐下。翠云问及姓氏,月姬一一说了。尚未知道来意,两下互觑,各自惊美夸娇。月姬亦问翠云三人姓氏,飞瑶笑答道:“此位乃公予之正配罗小姐,闺字翠云。”指江氏说:“这位姓江,字称婉娘。奴家姓秦,小字飞瑶,皆备位小星。”
月姬心中暗想:“原来李郎有三位佳人站却高枝。”
飞瑶暗使秋兰到堂前探听。秋兰悄伏屏后,听二人你辞我让,方晓得两个亦属会中人。含笑回覆飞瑶,飞瑶暗想:“此必藏匿箱中之祸水也。”亦不敢说玻。
李芳送了二人出斗,复到堂中,自思:“素英之姻,尚可委曲相求,月姬现为有夫之妇,这段相思,只索望梅止渴。不意天作之合,竟双双而来,诚所难料。独是闻家姐姐,当日一片诚心,誓愿相附,我已应许娶他。如今这几位佳人,都完聚一处,单单忘却关亲的人,他在背后,岂不骂我薄幸,断断不可。”
一头想,一头走入内房。与素英、月姬见过了礼,因笑对翠云,把梅悦庵送来之意,细细说了。翠云含笑点首。李芳又将素英二人,看了两眼。回身出外,托了两位嫡族长亲,备办千金厚聘。命家人李德雇了船,随着到嘉兴徐翰林家求亲,聘娶玉娥。
徐翰林慨然应允,因长媳仅有一孙,不能立继小房,次媳尚无所出,若欲留以有待,想玉娥青年美貌,断不是个之死靡他的人。与其做出暧昧不明之事,有玷闺门;毋宁正大光明,昭然遣嫁,犹为得体。况闻得李芳才貌兼全,从前送葬时未必无泄,所以敢于求娶。兼之新中解元,前程更未可量,乐得做个人情,故尔一说就允。打发媒人先回通知,留下李德。又差自己家人带了乳母,并小鬟桂香,伴着玉娥,将闻家陪的嫁奁,尽行装载船中,送到苏州来,与公子成亲。
玉娥已知公子发解,日日望着消息,如今托人求亲,公姑允从,又将自已嫁资,全挈而来,好生快活。
公子得了媒人回信,姻事有成。即令家人选择成亲吉日,恰在仲冬十有二日,玉娥先到,公子差人接到家中,与表姐先在堂前叙礼,公子问道:“姐姐一向玉体安泰否”玉娥笑答道:“托赖粗安,恭喜战捷南宫,桂枝高折。谆谆念及旧人,妾之幸也。”公予笑道:“仅可从昔日之命,房中先有佳人在,莫詈愚弟为薄情,侬也可。”玉娥笑而不答,公子相引入内,与诸美相见。秋兰含笑前来,一一指名道姓,说与玉娥知道。各叙礼毕,你看我貌胜嫦娥,我看你容如仙子,心中暗自惊喜。
婚期已届,李芳排定次序,第一罗翠云,第二是闻玉娥,第三梅素英,第四萧月姬,第五秦飞瑶,第六江婉娘,又把小娟充了第七位。秋兰因丈夫被害死了,解元也收在身边,做了第八位姬妾。卧房皆仍各人所居之处。派翠云与小娟为一房,玉娥与秋兰为一房,素英与月姬一房,飞瑶与婉娘同房,分拨四房。
到了吉日良时,八位仙子拂奁以修眉,开镜而调粉。春山舒美,花貌焕然,一个个打扮得齐齐整整。大众妇女簇拥出来,站在两边,解元居中,参拜了天地。回到内厅,已排下合卺喜筵,大家依次坐下,好不风流快意。公子左顾,见翠云、素英、飞瑶、小娟俱属闺矫弱质。回忆定情之时,各有一种堪怜堪爱景况,令人得意消魂;右盼玉娥、月姬、婉娘、秋兰皆窈窕美媛。想起逐乐之际,别有一种知心知趣绸缪,令人情锺神往。真个美艳齐列,佳丽满前,一个赛一个,风风月月,恍如广寒宫一队嫦娥下降。喜得那解元手舞足蹈,满面笑容,乐不胜言。俄而纵霓裳之妙舞,飞玉树之清声,不减天上所有,人间难闻。少顷,席散归房。
李芳恐各人皆自各归己房,要自已向各房索趣温存,未勉劳而难遍;若竟入轮宿的房中,置诸美于不问,又未免此情难舒。故预先收拾一所宽敝房间,晚来群会八人于内,列坐笑谈,以及琴棋丝竹,无不具备。两旁排列书架,将古今文籍,贮于其间;罏蹲卷轴,玩器文房,各项皆有。任各人性情之所好,取来娱乐,以消夜景。兴尽后各自回房,己身随轮宿之人而俱去,庶几群情浃洽,不致有亲近疏远之嫌。
当晚散后,八人咸聚此室。只见月上重楼,清光皎洁,照满室中。解元挽着翠云纤手,步至帘前,仰玩月色,公子笑说道:“卿犹忆并肩游玩花园之乐乎曾几何时,而暑往寒来,又早腊催梅信,雪冻花枝,韶光真为迅驶也”翠云含笑不语。
忽见玉娥缓步至前,以一手凭于公子肩头,说道:“冬月萧索,不若春月融和、夏月澄净、秋月清凉。四时之景不同,而东坡之妻王夫人,独以春月胜于秋月,未免有取此失彼之诮。”公子笑道:“玩月因乎人情。假如今夜之月,寒气严凝,而吾辈喜色缤纷,见之亦不觉其冷淡,而只爱其清华。又何必拘泥于时耶倘以羁旅无聊之身,对此一轮皓魄,虽值春和之候,亦增凄凉无数。髯苏之妻,道其常耳。”翠云深以为然。
公子忽闻子声丁丁,回头一看,见素英与飞瑶对局。遂左携翠云右挽玉娥,相将入室。惟月姬傍蓝立,其婉娘与小娟、秋兰,各皆逸去。公子轻扑月姬香肩说道:“曷不坐以审局,令此一双小鞋儿,靠懒5睾酢痹录ф倘灰恍Γ遂移过小杌,请翠云、玉娥共坐。
公子问道:“秋兰何处去了”飞瑶答道:“往厨下催茶,将待来也。”言未毕,只见小娟、秋兰联袂而至,后有仆妇捧着一盘香茶,送到面前。公子先取一杯,诸美陆续取饮。素英正在审子,搁于半边。婉娘亦来,公子问他何往,婉娘回道:“往房中去来。”亦携茶而饮。
有顷,李德之妇走来说:“今宵乃好合吉日,自宜早归洞房安寝,作此不急之务,错过良时,岂不可惜。”素英闻言,推枰而起,笑道:“是我辈惹厌了,快送大姐姐入房。”于是大家起身,月姬、秋兰将公子簇拥,飞瑶、婉娘将翠云搀扶,素英执烛,小娟含笑随后,一齐拥入房中。翠云请诸美再坐,玉娥笑道:“鹊桥已架,何可再误良时,我们不必坐了,各自回房去罢”众人皆以为然,逐相辞而出。
翠云送之于门,返步,小娟锁户。三人解衣上床,明正欢悰,以盖前愆,说不尽许多快活。
次夜,入玉娥房中,皆秋兰各修旧妤。三日合卺礼成,拜谢罗提举,设筵叙欢而散。其夜入素英、月姬房中,以了相思。第四夜,来到飞瑶、婉娘房内,重整夫妇之情。自此族轮欢叙,妻妾和谐,洞房春色,飞满阳台,真极人生之乐。
李芳见世运将衰,干戈扰攘,遂在家隐逸,不求闻达。日与八个美人追欢取乐,赛过神仙。后以桂香配与景儿为妻。数年之间,有子六人。
过了几春,到了南宋,广阳道人同梅悦庵来找李芳,李芳遂将产业均都交与妻子,吩咐景儿夫妇,好为经营。当拜广阳道人为师,看破红尘,遁世皆隐,逍遥自在。不知去向,后来均成正果。
全书完
古代艳情小说合集 怡情阵
怡情阵
清江西野人编演
第一回戏后庭白琨恣意弄花心李氏情欢
第二回宠娇妻别结鸾凤窥情态眼酸遗精
第叁回下戏书取笑赚敌逞法力奋勇前征
第四回绣房中夸耀玩器书案前谈笑春宫
第五回品阳物桂香酸齿开黄花芸香消魂
第六回应贤设计炒茹茹共泉乘隙破黄花
第七回露水夫妻成结发牙床重整旧风流
第八回李氏定计引玉姐白琨幸奸美钗裙
第九回结兄姊纵惰恣意拜姊妹两换鸳鸯
第十回为荒淫六人废命被梦惊白琨悔终
第一回戏后庭白琨恣意弄花心李氏情欢
话说随炀帝无道,百般荒淫,世俗多诈,男女多淫,天下四海九州,别的去处还好,惟有杨州地方,山明水秀,人物美丽,人情大是不古,有一件故事,这件故事就在杨州府高邮州兴化县,城内有一个秀才,他姓白名琨字如玉,真个无书不读,无字不识,更兼一表人才,生的眉请目秀,齿白唇红,娶妻殷氏,十分丑陋。
白琨是个风流才子见自已的老婆不美,再不得戏弄,殷氏得了干血病,二十几岁上就亡故了。
白琨恨前妻不好,立志要寻一个标标致致女子做续娶老婆。
再说这白琨有个窗弟姓井名泉,比白琨小二岁,也是个秀才,年十四岁,白琨二十二岁,井泉虽是男子其俊俏风流比妇人还觉可爱,所以这白琨见他有些情景,千方百计哄上了手,日里是窗友,夜里是两口子一般。
白琨把井泉的屁股弄了几年,如今已二十六岁了。
有个媒婆来说,本街上开银铺李老实的女儿年纪十七岁,生得娉娉婷婷,娇娇娆娆,又白又胖又美又嫩,标致得紧,白琨听说喜的把心花都开了遂把旧老婆的首饰定了,拣了上好吉日子娶过门来。
白琨见了模样真个似玉如花典雅异常,只见鸟云巧挽斜,鲜花满鬓,娥眉两道宛同两片春山,粉面桃腮,恰似出水芙蓉,樱桃小口相趁朱唇,十指尖如春笋,春柳细腰,可人金莲窄窄叁寸,行动一天丰韵。李氏就灯光之下,秋波一转,看见白琨也是个美貌男子夫妻二人满心欢喜,各自解衣上床,吹灭银灯,二人钻入红绫,白琨色胆狂发,淫兴泼泼底下的一根阳物如铁硬一般,直立用手把新娘一摸浑身与棉花相似,只是下边的小衣尚不曾解脱。
白琨道:娘子,下衣不脱,这是什么意思。李氏原是知情的女子,在家为女儿之时,常与小厮们有些不清白的账,见丈夫问他为何不脱下衣,心中极是欢喜,穴里头淫水早已流出许多,
因假意说:“羞人答答的,如何便得脱了下衣。”白琨那管叁七二十一,忙用手替他解了下衣,把阴户一摸,在手恰似一个才出笼的馒头,软浓浓,鼓蓬蓬十分可爱。
白琨把阳物拿在手里,约有七寸多长,任准李氏的阴户,用力挺身直入。
李氏“嗳呀”一声,就像一个蝎子蜇了一下子是的十分痛疼,使手去把阳物一摸时,似一条火棍又热又硬,还有叁寸在外。
李氏吃了一惊,暗暗说道:我曾和过几个小厮弄过,再没有如此之大,正暗暗想念。白琨欲火烧身将李氏的两条腿架在自已的肩上,抖擞精神,把身子望前直耸,一根七寸多长的家伙全入进户里边。李氏连声叫疼。白琨不顾好歹,任意狂浪,那有惜玉忻香,狂勾叁更有余,方才云雨已毕,二人交股而眠,正是:
娇莺雏燕微微喘,雨魄云魂默默来;
凤倒鸾颠一夜梦,千奇万巧画春图。
到了次日清晨夫妻二人各自起身只见采绸褥子上有一片血迹,李氏的穴心尚肿的未消。
李氏笑嘻嘻的道:“郎君好狠心人也。”
白琨把李氏一看竟比昨日标致百倍,自此夫妇以后,你爱我的风流,我爱你的颜色,真是如漆似胶,相成了一对好夫妻。白琨因妻子美貌,略打听的李氏有些偷偷苟合的几声也就不计较这样事。
旁人时常和他绞闹,戏话以小鸟龟称呼他,这白琨都是装聋作哑,明知自已有叁分土气仍自称为堂堂好人,只是夜里有老婆的穴快乐,日里有井泉的屁股受用,遂任作一生之福祉不浅。
这井泉的屁股,白琨弄熟了,通像这白琨是他的汗子,他是白琨的老婆,他却日日在屋中走动,白琨通也不忌疑他。井泉自幼父母双亡,幸得姨母巫氏将养成人。
巫氏十八岁上就守了寡,恰好这巫氏的婆家也是姓井,就把井泉当自已儿子,家中产业甚厚,教井泉读书紧急,也十分照管的谨慎,井泉也极其孝顺。
话说白琨二十七岁,李氏十八岁,井泉十九岁,巫氏叁十一岁。
巫氏见井泉渐大,要替他寻亲事。
井泉道:“儿年正少待科过了要再寻亲事不迟。”巫氏也就不提。
井泉依旧和白琨一块看书,常常见李氏,心中爱他道:天下怎有这样妇人,美貌无比,如何叫我双手捧来乱肏一番。
李氏因见了井泉爱他美貌,心里道:这样小官人等我一口水吞了他才好。
二人眉来眼去,都有了心。一日白琨与井泉吃酒,白琨唤李氏同坐。
李氏摇头不肯道:“他是个浪汗子,如何叫我陪他同坐吃酒。”
白琨笑道:“他便叫做我的阿弟,就是你似一样的老婆,都是我肏过的。”
李氏掩口笑道:“你和他皮绞,当我甚么相干,怎么好与他同坐呢。”
白琨再推攒方才走来入坐吃酒。
叁人一齐吃酒井泉李氏调情偷眼两个欲火不能禁止,井泉假意把筋吊在桌子下,连忙往地下去拾,用手将李氏的裤子捏了一把,李氏微微一笑,李氏假意将汗巾失在地下,将金莲勾起井泉也微微一笑,
白琨知他二人都有意思,却不入在心上,叁人饮到午后,用了汤饭点心之类,看看天晚,酒散两下别了。
一日,白琨和井泉在书房里想想儿年干事的趣。
白琨把桌子拍了一下道:“我怎能勾得天下绝色的佳人,自自实实干弄一会方畅快,我的心,井泉道阿嫂的标致也是极好的了,
白琨道:“阿嫂新娶来时故是好看,如今也不甚好了。”
井泉道:“我看起来就把天下妇人找遍了也没有像阿嫂的标致。”
白琨笑道:“你既看他标致,你就不敢他么。”
井泉道:“我要戏亲嫂子就是欺了阿兄,如何使得。”
白琨道:“我怎么戏阿弟来,就不许你戏阿嫂。”
井泉道:“阿哥有此好意只不知阿嫂肯也不肯。”
白琨道:“妇人那个不好叫人干弄,若论阿嫂的心比你还急些哩,你晚间在这书房里睡,等我叫他出来和你弄弄如何。”
井泉听了这话心中如刺痒痒赞赞,连忙作了两个揖说道:“哥有这样好心,莫说屁股叫哥日日肏便肏作捣蒜一般肏肿了肏烂了也是情愿的。”
白琨点头歪脑走进李氏房来,井泉在书房喜孜孜等候。
白琨见了李氏两手捧过李氏脸儿,亲了一个嘴。
李氏问道:井泉去也不曾,
白琨假意道:“他已去了,方才被他说了许多扯风的话,听的我十分动兴,你可快快脱的净净的,把穴摆的端端正正,等我弄一个番江倒海。”
李氏笑道:“这是你拿到纲里鱼,任给钩弄杵了。”
当下就脱了裤子仰拍拍的眠在橙上,把两条如玉似的腿儿分开,白琨也脱了个干净,露出一个棒硬的家伙,不用分说,将毳子撞进急急抽送。
李氏笑道:“笑说方才井泉说什么风话”
白琨道:“当初我与他肏屁股,他还嫌我的家伙大,还怪我肏的他疼,头一回射他时节,他疼的眼泪都吊出来了,以后却不怎的了,又待他几年,他的家伙又大似我的,又卖弄他的本事,会夜战不泄和他弄的好人定,弄的穴肿破方才罢手,琼花观前有个名妓,极有本事,浑名叫作吞毳袋,凡男子极会弄的只好百十抽来就泄了,前年四月十八,琼花观起了大会,井泉到那里赶会,打听吞毳袋有离群绝色的姿色遂花了七两锒子,和这吞毳袋弄了一夜,直到五更弄的那小婊子七死八活,讨饶才罢。”
李氏笑道:“是夜叫那小婊子和他歪斯缠呢。“
白琨道:“看了井泉的家伙大,甚实有趣,不要说妇人欢喜,我是喝采的,有八寸叁来,周围大四寸多些其龟头如茶盅口,还大硬似铁棍如火一般的热,我心肝,你这个穴必须这等家伙肏方才有趣。
李氏听了浪着声儿把穴儿直耸说道:“别个的阳物不要说了,我骨头里痒痒杀的了,你快着实的抽罢。”
白琨见他浪极了,便将阳物抽出来。
李氏细细一看,只见上边茎上淫水浸浸热气腾腾,青筋蟠环,赤色闰纹,有五寸还去。
李氏淫心炽炽,把阳物捏在手里舌尖舔了一会。
再看他二人的故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宠娇妻别结鸾凤窥情态眼酸遗精
话说他夫妻二人说到彼此兴动的时节,李氏把阳物在口里吃了一会,白昆欲火盛极,拍开李氏的阴户,其中骚水汪汪,十分滑溜。
白昆将阳物肏进去,用大出大入,初时用九浅一深之法为一气,又抽片时,按九九八十一抽为一气,又抽了多会,约有一千有零,抽的李氏娇音婉啭,阴精连泄,满口里称妙道快。
白昆又一连抽了百十多抽,抽的李氏阴户中响声不断,如螃蟹扒泥般鸣咂有声。白昆阳精大泄。李氏嗳呀一声,快活杀了,我要死了。李氏闭目合眼,不多时早昏过去。
白昆知是抽杀了,忙用嘴接嘴接吸气,片时方才悠悠醒来,穴内似长江大河滔滔直流,觉浑身轻似麻杆一般,手足四支并无半点膂力。
因说道:“自你娶我这几年,今日才把我肏快活了。”
白昆道:“你这穴若要叫井泉那条大家伙弄弄,只怕比我弄的还快活哩”
李氏道:“我的心肝,我怎好与别人干弄。”
白昆道:“你两个干干何妨,就约他来,只是你放出手段,弄得他到明日,待我笑他不要叫他卖嘴才好。
李氏笑道:“那怕他的阳物是叁眼轮四棱剑水牛角生金柏变的,放进我的穴里不怕他不消磨哩。”
白昆道:“我的心肝说的是,我如今不弄了,待你睡一睡,晚些好和他征战。
白昆拭了阳物,又替李氏拭了穴边滑流的水。
起身出房来,李氏自已上床去睡了。
却说井泉自已在书房等了半晌,看看日色将沉,只见白昆走来,井泉道:“我等的急了。”
白昆笑道:“也还早些,你也忒要紧了。”
井泉道:“哥发了善心,早一刻也是快活一刻。”
白昆道:“你且坐着到一更尽才好出来。”
井泉道:“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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