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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艳情小说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韩江
不觉的日月如梭,又过两月。
这一日,浪子想起文妃不觉动兴,吩咐家里道:“吾往友家去,若是夜深了,或者留榻友家,不要伺候的来了。”
只见浪子打扮得齐整,走将出去。你道他到哪一家去,他不到别家去,竟到赵大娘家,打听文妃的消息去。
却说这赵大娘,是借王蓝生房屋住的,他也生得风流俊俏,三十三岁,没有丈夫,守寡在家。却有一个女儿,叫做妙娘,因他生得标致,都叫他做赛西施,年只十六岁。更有一个小厮与着那一个小丫鬟,别无他人。
当日浪子到了他家,由怀内取出十两银子,谢了大娘。
又问:“王蓝生可在家么”
大娘道:“在家里。”
浪子道:“文妃可有甚的言语么”
大娘道:“自那日别后,也不曾看见,只有春娇时常出来问相公,也没甚的话。”
两个言三语四说了半晌,不想这个妇人,也看上了浪子。
你道他怎么也看上了他,是三十三岁的妇人,一向没有丈夫干那话儿,见了这个俊俏小官人,又晓得他麈柄好处,更会风流,便十分爱他。对着浪子道:“感谢相公不尽,妾有一个小敬意,却不嫌了怠慢,千万款作一回。”
浪子道:“怎么生受大娘,却是不当。”
大娘道:“款待不周,千乞怨过。”便去叫小厮,买长买短。
不多时,天色晚了,酒肴已完备整齐,叫着女孩儿去下房坐地,自家来陪着浪子对面坐定。
一杯二杯,总无言语,第三杯酒,却是大娘亲手递与浪子,道:“多谢相公厚意,聊敬一杯。”
浪子饮过,也答着一杯道:“感承美意,特借一杯,权作答耳。”
两个又吃了四五杯酒,那妇人春兴不能禁止,却把趐胸半露,眉来眼去,带着笑颜,把了一杯酒,对着浪子道:“妙人,你在我手里饮一杯者。”
那浪子也有些动与,竟吃了一杯,接过杯来,斟了一杯酒道:“吾娘,你也在我手里吃一杯者。”
大娘笑嘻嘻也吃了一杯,浪子便走过来道:“吾与你并着生了罢。”
两个生了,便走去捻手捏脚,引得那妇人云情雨意,一时勃发难当,倒把浪子,便如拥儿子的一般,搂在怀里,浪子是个春风性儿,见了这个如花似朵的后生寡妇,也不能禁止,他两个搂拥做了一块,不顾甚的瞧见。正是:
色胆如天怕甚事,鸳鸯云雨百年期。
毕竟当下两个怎的结果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回狂蜂儿既采红花蝴蝶儿又思含蕊
话说那妇人拥住浪子道:“心肝儿,吾闻得你年纪小小,却倒有本事,吾与你弄个高下。”
妇人放了手,发付小厮睡了,又叫女儿与小丫鬟去下房安置,自家闭了房门,与浪子脱去衣服,见了这张卵,粉腮通红。就是一口咽得下,便自家也脱精赤条条的,坐在浪子身上,淋了两股骚水。
浪子道:“你且仰面睡下。”
那妇人即便睡下,只见屄肉两边胀满,一吸一吸,动了浪子,却把舌尖舔刮。
那妇人哪里熬得,叫着浪子道:“吾的亲肉儿子,儿子心肝,老娘熬不得了,你快把大卵送进老娘屄里去,肏我一个快活,便爱杀了儿子。”
浪子道:“儿子在这里舔刮娘的屄。”
却又舔刮了半晌,舔得妇人不能过活,舔管把身躯纽。浪子却才抹了妇人,连亲了四五个嘴,把卵在屄边乱擦,不放进去。
那妇人便似求告爹娘的一般,道:“吾的心肝,吾的亲亲性命心肝,你娘熬不得这苦,快些肏进去还好,再迟一会,便要死了。”
浪子只是不顾妇人,便咬了一口,骂道:“天般的短命的怎么不放进去。”
求告了一回,毒骂了一会,浪子把指头去摸那牝户,却如浓涎一般的,牵牵连连只管溜出。那时浪子方才昂起卵头,直肏进屄里面,那妇人大叫一声,摊了手脚,便如死的一般,只凭起干,口里不住的伊呀连声,吞进吐出,抽了四五百回,一泄如注,扑倒床上。
妇人道:“好心肝,真个会肏哩,自幼嫁了丈夫,没有这般快活,不想道守了几年寡,遇着心肝。这一张大卵,肏得我心痴意迷。”
两个拥了一会,坐起拭干了,听得外面已打三鼓。
浪子道:“你令嫒却在哪里睡”
妇人道:“在下房睡,问他怎的”
浪子道:“干了老娘一会,已自爽利,却得妹妹这香喷喷、紧俏俏的屄儿,在那卵头上戴一戴,一发爽利。”
妇人道:“你这张大卵儿,比了别起已大了一半,吾还经得起,吾的女儿是小小的雏儿,怎当得这个大风浪。”
浪子道:“不妨,差不多年纪儿,难道便欺了他。吾如今把这嫩卵与他开了黄花,却不惯了。”
妇人道:“吾却爱了心肝,就凭着你罢,你两个年纪又相仿,容貌又相配,你两个做一对小夫妻去,如今却要拜吾做岳母哩。”
浪子笑道:“好个岳母女婿。与女儿,岳母却来拾头。”
妇人道:“倒是先奸岳母,后娶其女有罪哩。”
又把卵来含了一回,道:“你尝了老娘的滋味,又要尝女儿的滋味,却不受用了你。”
浪子道:“服侍老娘,管待女儿,却不难为了他。”
妇人道:“你却有甚难为,只恐难为了我这女儿哩,若是难为了他,把他弄坏了,便是十个也陪不起。”
两人戏了一回,披着衣,浪子便走到下房来。那妇人随后起来听着。
毕竟两个不知怎的结果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回他那边双锦传情俺这里连营独战
话说这女儿妙娘,听得两个惊天动地,吓得心惊胆战,自家按了一会,不觉的睡去。
那浪子走到下房,不去惊醒那丫鬟,近到床上,揭开被盖,伏在身上,把香腮一口,那女子梦中惊醒道:“是谁”
浪子道:“是你的心肝。”
妙娘见了浪子,便问道:“你来做甚么”
浪子道:“借我心肝的屄儿干干。”
妙娘把身子侧转,只管推开浪子,那妇人便走到床前道:“吾儿做了妇人,前后有一日的,从了罢。”
妙娘道:“他要做甚的,便有娘在,怎么又来缠我,我不去。”
妇人道:“痴儿前后有一日的,他这卵儿虽大,却倒棉花似软的,放在那个里也不痛,也不痛,预把这好卵儿弄惯了,后日嫁了丈夫,不受那硬卵的气。”
妙娘道:“羞人答答的,怎么好”
妇人道:“有甚羞处,做了女子,便有这节,你娘先与他干了,我也爱他,把做心肝来叫。你却不爱这个标致书生,却不错过。”
妙娘方才翻过身来,对着浪子道:“你须慢慢来哩。”
浪子道:“吾自晓得。”
卵头上抹些津唾,推了半晌,进得寸许。
妙娘道:“忒急了。”
浪子便缓缓抽送,又进寸许。
妙娘道:“有些疼痛,住了手罢。”
浪子道:“住不得。”
又抽又送,却又进了三寸许,妙娘觉得难过,星眼朦胧,眉头双蹴,对着妇人道:“娘,叫我怎么好”
妇人道:“吾那娇娇的儿子,吾当初头一次,也是这般的,熬了一会,后次就不痛心。”
浪子又抽又送,却到根头。
你说这女子小小东西,受了这张大卵,怎当得起,觉道里面迸急,对着浪子道:“好哥哥,饶了奴罢。”
浪子哪里肯罢,又抽了百馀回,星红点点,香凝满席。
妙娘道:“如今还不住手,直待怎的”
浪子道:“未哩,直待屄来放水。”
妙娘道:“娘啊我哪里过得,代我一次。”
那妇人一则惜这女子;二来也是动兴,便走到床上,仰面睡着,竖起两脚,捧过浪子来到自家身上,去把卵插进屄里去,抽了五百多次,妇人又咿咿呀呀起来。
那女儿见了,也便发兴,不觉骚水出来,便渡浪子过去,浪子便移过身来,也抽了五百多会。
那女子初来动兴也,却熬过到后,终是难熬,推着浪子道:“你原过去。”
浪子正恐弄坏了他,没尽兴处,便走过去,极力抽送一千多次,方才泄了。你道这一次怎的甚是坚久,原来起手已干了一次,这是第二次了,却又不曾停实,自然难得出来。三次后,起来叫丫头烧了汤,净了脚,已是五更天气,三个一床睡着。毕竟醒来,还是怎的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回大娘哄诱裙钗春娇耍弄书生
闻鹌鹑:
小丫头家,口没遮拦,
一味里的言语,伤残走了机关,好不羞惭。
趁着这绿窗人静,云雨巫山。
他做了半腰裹的饶头,你做了一怀儿的添番。
次日赵大娘,把浪子锁下房,或遇早饭中饭,开了门时,依旧锁了。你道他们作怪的事,也是春娇的造化。白白里拾一个好表子。
那日只见春娇急奔奔的跑到大娘家里来,对着大娘道:“借个泉褒用用。”
不想这个泉褒真是缘分,偶然却锁在下房。
那妇人自想道:“要说在下房,开门时,却不露了那人。要说没有,他决不信,那时也瞒不过了。索性把春娇也做一会罢。”
对着春娇低低道:“娇姐,吾有一句言语,对你说。”
春娇道:“说甚的”
妇人道:“梅相公想你哩。”
春娇道:“想我甚的,莫不是想谢我也。”
妇人道:“想你云雨。”
春娇道:“这个怎么使得”
妇人道:“你说哪里话,正主儿尚然如此,何况走使的,吾此是没丈夫的,你也是没丈夫的,两个病则一般,你吾真人前说不得假话,逞着梅相公这个好主仪,大家干一会,却不是好。”
春娇低着头道:“梅相公像是标致的,但恐被人观破。”
妇人道:“此事只是你知我知,有谁观破。”
春娇道:“如今相公在哪里”
妇人道:“在这下房。”
春娇道:“怎么在下房”
妇人道:“因为你走来,恐人瞧见,故此锁在下房,吾正欲寻你,你正来得好。”
春娇却不开口。
妇人道:“泉褒在下房,你去则屋等着,我把这泉褒与你便了,却与他相见。”
春娇点头便去等着,妇人开开房门,对着浪子道:“春娇来了,你也药他一药,不然走了风声,许多不好看相。”
浪子道:“正没消闲处,叫他进来。”
当时妇人把泉褒与春娇使了。
却送春娇到下房去,依旧锁了这门,走将出来。
话说这浪子,见了春娇,道:“多谢娇姐扶持,今日何缘得遇,小生特以白玉一枝奉酬。”
春娇道:“我们主人不是好惹的。”
浪子道:“休得撒清。”
便把自家裤儿脱下,只见那件东西,直坚起来,便似白玉一般的。春娇就按捺不住,把衣服都脱去,两个上床来。
浪子把麈柄送进去,不甚紧难,直到深底,想道:“李文妃时常弄的,倒也紧俏。春娇不过寻两个私偷偷,怎么倒也容易,这原故所不同的,不要怪他。”
却说这麈柄送了进去,着实抽送,送到得意处。浪子麈柄一送,女子牝户也是一迎,迎送了三千多回。
那女子头晕身乏,却迎不得,只凭浪子送了房中,滑腻如油,麈柄便按顿不住。把春娇两脚丢在肩上,又着实抽了二千多回,一泄如注。
春娇自觉困倦,咿咿的道:“怎般有趣,大卵儿怎么叫我娘不爱他,若是干了一次,凭你恩爱夫妻也都丢了,娘娘自从那日与你弄了一会,日日思想,夜夜做梦里,只是没有空儿会你。”
浪子道:“吾也是这般,只是怎能够再会一会”
春娇道:“后日相会,不要说起看见相公,恐生疑虑。”
浪子道:“依你说得是。”
两个话了两刻。春娇穿了衣服,重梳着头儿,叫开了房门去了。那妇人依旧把门锁了,等晚开门不题。
正是:
着意种花花不活,无心栽柳柳成荫。
毕竟后来,又有怎的异事出来听下回分解。
第十回小妮子嫩蕴含葩大娘儿生姜老辣
歌仿古:
歌管楼台凝轻雾,碧月天心照古渡;
深闺锦帐人不闻,幽怀悄悄两相诉。
两人心意何双双,奇香缥渺满兰房;
才过东来后西去,终宵达旦透芬芳。
恩情母子深入骨,柔枝软干探重窟;
酝藉风流多媚态,笑看绝色两倾国。
倾国姿容皆世绝,枕边小语声切切;
携手问郎谁个好,新蒲细柳难经雪。
却说当晚开了房门。
浪子道:“如今好回去也。”
妇人道:“再住一晚,待我女儿干一个满怀,明早回去罢。”
浪子应允,只见泉上摆着下饭,三人并坐吃了几杯酒。浪子却把妙娘儿坐在身上,捻着一杯酒,两个共饮了几日,妇人便东支西吾避了出去。
浪子与妙娘脱了主腰,把乳尖含了一回,戏道:“好对乳饼儿。”
妙娘道:“好对乳饼,却送在他手里。”
浪子又去摸那话,嫩滴滴的浮起,那女子道:“你这话儿,也用与我看看。”
浪子放下妙娘,便去脱了裤儿,那麈柄起初也是软绵的,被女子把尖尖的玉手儿,捻了一会,便硬发起来,上下一般粗大,光彩荧荧。
女子道:“这般大东西,我这小小的,却怎么放得进去,我且问你,男子都是这般大东西么”
浪子道:“我比常人不同,那常人又瘦又短,又尖又蠢,纳在户中,不杀痛痒,引得妇人正好兴动,他到停了。我这卵儿又长又壮,又坚又白,放进去,没有一些漏风处,弄得妇人,要死不得,要活不得,世上没有这张卵儿好。”
女子不觉春心荡漾,道:“昨日见了他,却有些厌烦,今日见了他,却又堪爱,不觉这个里,有些不自在,你与我弄一回,等他爽利着个。”
浪子把手摸着牝户,却是出火的一般,淫水淋了一手,他这裙子也都湿了。浪子知他果然动与,便搂到床上去,缓缓插进去,女子心忙得紧,只管把身子耸起来,道:“如今不痛了,你须实着实干吾一干。”
你道他怎的不痛,这个不是不痛,他兴动到二十四分,就有六七分痛,也都不知了。浪子真个着实抽送,这番知味,比昨夜会时不同。昨晚是勉强承受的,今晚他却兴动,把一个身子儿摇幌不定,几时停了一刻,他也初得滋味,这也初得滋味。
只见一边鼓动,一边只手将住头颈,双双勾住腰间,那肯罢休。抽送不计其数,约至二更方才泄了,房中乱滚出来。却有星红间杂,这个不是别的,是妙娘身上的。
那时妙娘便觉疼痛,自去泉床上便了,觉这身子困倦,去下房安置不题。
话说那妇人窥见两个许多风月,也自按捺不住,吩咐丫寰把家里物件都收拾了,走到房中闭了门,抱着浪子道:“如今也要与我一个爽利。”
白浪子方才弄过,麈柄也软了,再不能举。
大娘便把口来含了,吮定了一会。浪子却过不得,渐渐硬起来,把妇人口都塞满。妇人却又双手握定麈柄,上下挪移数百下,浪子便觉奈不过。叫道:“我要泄了。”
妇人即把口来承受,放了一口,“咕的”都咽下去,道:“好个人参汤。”
那麈柄却又软了,妇人又把日来含吮一回。
浪子哪里过得,不觉的又硬起来,那妇人便把牝户套上去。两个拥住翻过身来,抽送千五百多回,妇人叫死叫活,着实难过。
浪子把妇人两足勾在臂湾上,又拍几百多回,那妇人干到酣美处,声也叫不出,只管闭着眼,死搂的不放,那浪子也尽力抽了二千多次,却才泄了,只见那妇人喉咙也多哑了。他身子也都倦乏没有气力,把话儿丢了,坐在床上。
那更鼓已经五下,连忙披衣下床。不及叫醒妙娘,两个自经话别,乘着人静走归去也。正是:
仰着横星三四点,心忙移步出闻花。
毕竟后来又做出其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狂童儿书堂生春意小梅香锦帐说云情
集唐七言二绝:
路人桃源小洞天,乱飞红处遇婵娟;
且王误作高唐梦,却恨青娥误少年。
侧垂高髻樟金钿,孤灯挑尽未成眠;
云飞而散如何处,且将红叶寄天仙。
却说浪子俊卿妹儿体态,幽闭半神绰纳,娇媚百生,姿水俊雅,其妙处应心悟而言,不足以形之也,奈何陆珠久萌异心,时常要与他偷一偷儿,却无门路舍意,俊卿有一侍女,唤做红叶,最是伶俐乖巧,俊卿十分爱他。如姊妹一般的,时常同床合被,谈话心事,甚是相得。
陆珠便把自己心事,尽与红叶说知。
红叶道:“不可造次,且耐心等着,吾自有计较,包你成事。”
陆珠感谢不题。
只见一日,红叶假意对俊卿道:“小姐,吾才在门首拾得一卷,描花样在此,吾也不曾仔细看,也不知是甚么花样”
俊卿道:“在哪里”
红叶道:“在这里。”
拿来看时,却是春意交欢图,红叶接来道:“看吾也不知,却是怎的,小姐你不要看。”
俊卿道:“待吾看看何妨”
红叶道:“妇人家看不得的。”
俊卿道:“吾两个私自看一看何妨,哪里会有人晓得。”
那时红叶方才拿出来,细细一玩,却都走出像的风月事,也有交顾而戏;也有叠股而欢,神情意态活现,他是十六七岁女儿,又兼聪明俊俏,竟观这些事体,当时不觉与动,淫心满怀,不能按却。
红叶藏过了,自家回到房里去,惟有俊卿难熬,自言自语道:“多大年纪没有男子戏耍,可恨错过了吾的青春也。”
自此以后,心事杳杳,饮食有不下咽,日夜胡言乱语。
一晚,又叫红叶同睡,红叶即便上床睡去了,但见俊卿闷闷不乐,乘机道:“小姐日夜不宁,心神恍惚是何意故”
俊卿道:“你管道你,管吾甚的”
红叶道:“莫不是春心动了。”
俊卿怒道:“小贱人,你那里晓得”
红叶道:“小姐,晚间睡着了,便胡语道青春难再,可惜错了好光阴也,因此得知。”
俊卿回嗔作喜道:“你倒也乖巧。”
低声道:“红叶,你枕边来睡。”
红叶依着便去枕边睡了。俊卿道:“红叶,吾梦中胡言,委实不知,你早是吾的心腹人,是口稳哩,倘被别的觑破,怎的是好,红叶你知我心病么”
红叶道:“怎的不知,吾与小姐便是一般的病,吾想人家女子只图快活,如今年纪渐大,没有一个男子倍伴,青春错过,诚难再得。”
俊卿叹了一口气道:“这个不是我们女儿家的。”
红叶道:“吾两个是心腹人,故以说起。”
俊卿道:“吾不瞒你,前日见了这个画儿,不觉情动,所以两日恍恍惚惚,语言颠倒。”
红叶道:“贞烈之女,非无怀春之性,人非草木,岂独无情,吾也是这般的。”
两个言言语语,无非说些真情,惹得俊卿心痒难熬,不能禁止。
红叶道:“小姐,吾两个就依画儿上的模样耍一回,何如”
俊卿道:“你就做男子,可上身来。”
红叶应允,使与俊卿脱了裤儿,自家也脱裤儿。扑盖上去,如男子一般的,把俊卿着实送了一会。
引得俊卿心如火热,对着红叶道:“你可曾得男子滋味么”
红叶道:“恐小怒,不敢说也,曾行来。”
俊卿道:“是谁”红叶道:“你猜一猜”
俊卿道:“你的相知在外边,吾哪里晓得。”
红叶道:“只在家里。”
俊卿道:“吾家里没有人,我实猜不着,你与我说了。”
红叶道:“便是相公喜欢的陆珠。”
俊卿道:“这小奴才倒也标致,你且说来,与他怎的耍子。”
红叶道:“陆珠的模样,是小姐看见的。不知他这卵儿还有妙处,嫩又嫩,大又大,吾爱他这张好卵,来把着实含了他一回,他使熬当不起,越便大泄,把餍沽艘豢冢被吾都吃了。”
俊卿道:“可不污秽”
红叶道:“污秽人的,便污秽俊洁人的,不污秽他这一个雪白样的身子,轨绵绵把我拥住耍了子,小姐你不知他会温存得紧哩。”
俊卿道:“实是怎的”
红叶道:“起初也有些疼痛,但见他标致,被他迷魂了,痛也不觉。小姐你不知弄惯了,有趣得紧哩。”
俊卿听罢,兴起难当,死活不得。对着了红叶,委实春心难遏,道:“吾也要他。今晚你可唤他进来耍一会儿,后日重重谢你。”
红叶道:“吾与你如何由此言,吾自有计,今夜不可唤他进来,待相公出去了,可唤他来。”
俊卿道:“他怎能够出去也”红叶道:“耐着心儿,自有一日,只要小姐一个印信儿,他方才敢进来。”
俊卿道:“吾晓得了。”
当晚俊卿熬了一夜,等候天明不题。正是:
越女含情已无限,俊卿幽闷倚栏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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