悖论【亲姐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流苏
但是这种喜欢,真的能支撑自己鼓起勇气,和自己的弟弟上床吗?
凌思南不知道。
也不敢去想。
“快做作业。”房间门口忽然传来凌清远的声音,大概是现了她在呆,凌清远出声提醒她:“一小时后我来给你补习,别浪费时间,姐姐。”
凌思南满脸通红地拿起笔赶剩下的两门作业。
一小时后,凌清远如约而来。
他穿着舒适的短袖t恤和家居的灰色棉质运动长裤,鼻梁上架着银框眼镜,刘海轻扬,短柔软地服帖在耳际,那双藏在镜片后的桃花眼微垂,整个人看起来知性又禁欲。偏偏略显紧身的t恤下,包裹的殷实胸膛又中和了眼镜带来的书生气,用叶珊珊的话来说,就是让人——忍不住想日。
她果然跟叶珊珊学坏了。
“其他作业都做完了?”凌清远坐到她旁边的床铺上,翻看自己带来的笔记。
凌思南点点头,偷偷打量正低头看笔记的弟弟。
侧颜真的像是二次元里走出来的清俊少年,此时戴着眼镜,抬手轻扶了一下,玉润似的长指,被台灯映得光,整个人似乎都罩着一层光晕。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不过也不对,弟弟的模样本来就好。
凌清远专注地看着笔记本,许久才开口:“最大的问题是听力题和完形填空。”
“欸?”她有些茫然。
凌清远抬头:“我说你的英语,我看了你37张英语试卷,大部分丢分的地方都在听力和完形填空上,作文虽然也有问题,但不加分也不减分,维持平均线还可以。”
“昨天我给你的英语卷子,今天你看完了?”凌思南大为惊讶,他不是很忙的吗?
“还有3张来不及看,不过基本问题已经知道了。”
他拿起笔,又将之前那叠卷子在桌上铺开,开始就她的错题讲解知识点。
弟弟的声音在夜里有种慵懒的性感,凌思南的思维白天被叶珊珊污染,一不小心就有点跑偏。
“所以这里应该是部分倒装结构,这是原句中谓语动词has been so1d里has的提前,这么说可能不容易明白,你可以理解成……”凌清远安静地和她讲解着,凌思南却不小心注意了下他的喉结。
“姐姐?”凌清远挑眉,“原句中的谓语动词是什么?”
凌思南轻咳了两声,“嗯,那个……是部分倒装结构。”
“……”凌清远放下笔,“凌思南,你是不是本来就没打算考好,想趁这个机会去封闭式学校逍遥快活?”
凌思南猛摇头。
“算了,我昨天整理了一些综合的知识点,你先把这几道题做了。”本来想要说重一些,可是看到姐姐满脸歉疚的模样,凌清远又狠不下心。“这些题目我会先跟你说一遍,之后你要是再错一题……”
[你要是再错一题,就给我脱一件衣服~]
耳边同时回想起来的话,让凌思南打了个激灵。
“——再错一题,就做二十道题。”
他说。
……
……
这几天凌思南一直都没睡好。
在梦里都是凌清远拿着试卷逼她做题,比班主任还可怕。
她怎么都没想到那个以前不分时间场合随时情的凌清远,第一次让她体验了什么叫魔鬼式教学,曾经一度以为自己会被他用这个机会“操死”的凌思南,结果真的被他“操死”在了书桌旁。
终于在又一个连续2小时补习之后,凌思南坐不住了。
“清远,你放过我吧……”凌思南趴在书桌上哭泣,“连续四天了,我真的熬不住了……呜呜。”
凌清远刚改完她的答案,看着答题卷上全对的“√”,翘了翘嘴角。
他抬头看时钟,已经晚上11点。
“行吧,姐姐你休息……”
凌思南眼睛晶晶亮地看着他。
“十五分钟。”凌清远淡定自若地说完。
凌思南立马又是一副苦瓜脸。
“这个知识点还有两个易错的题型,等等再花上十五分钟就能搞定,说完就放你去睡觉。”
她可怜地“哦”了一声,凌清远被姐姐的表情惹得心痒,忍不住偏头在她的唇上点了一下,下一刻两个人都顿住了动作看着彼此。
凌清远慢慢地退开脑袋,和凌思南相对的视线微黯。
“抱歉,姐姐。”
嗯?凌思南还在因为刚才那个正正好的吻怦然心动,却听到弟弟给她道了个歉?
她的眼神更加茫然起来。
“上次你生气了。”凌清远盯着她湿漉漉的眼睛,谨慎地解释,“说我没有顾及你的感受。”
上次是多早的时候……难道说这段时间他一直没碰她都是因为——怕她生气?
凌思南不知该说什么。
总不能说,其实我早就不气了,我也喜欢你,你随便亲吧?
那真是太随便了。
她抬手轻轻摸了摸耳骨,那里热得烫。
“不休息了,一口气讲完吧。”
还是转移话题比较好。
远方忽然隐隐涌动起一阵雷鸣。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望向窗外,12楼的窗帘大开,可以眺见绀青色的天上被层层叠叠的乌云罩满,更远一些的地方,云层中有白色的电光闪烁。
“要下雨了。”凌清远说。
“嗯。”她应。
雷鸣声时不时低沉生闷的滚来,凌思南握笔的手有些僵硬。
大雨倾盆而下,霎时间就打在了窗沿上。
凌清远站起身走到床边关上窗。
就在这时候,一道闪电划破天际,伴随着炽光消去,屋里陷入一片黑暗。
凌思南吓了一跳,跳闸了?
随之来的滚雷一下子炸响。
“清远?”凌思南的声音带着一丝轻颤。
凌清远借着窗外的光线快步走了回来,捉住凌思南的手,“我在。”
“停电了吗?是小区还是我们家?”她表面装作若无其事,可是紧紧抓着凌清远的手已经暴露了她的不安。
凌清远望了眼窗外小区里其他楼栋,也都没有一丝光亮:“可能是外面连接小区的变电器被雷劈了,去年也有过。”
“那多久能修好?”凌思南握了一会儿弟弟的手觉得安心,稍微放松了紧张的情绪。
“有时候几个小时,有时候要等第二天,今天太迟了,可能要明天才能修好吧。”凌清远感受着手心中的温度,祈祷着最好多停几天。“而且看这片雷雨云,应该不止我们这一带会被影响。”
凌思南从小就怕打雷,有一次雷雨天二叔伯跑货被大雨困在路上,凌思南一个十一岁的女孩在雷雨夜停了电的家里待着,哪儿也不敢去地蜷缩在床上,面对着浓稠的无边黑暗,哭了五个多小时。
那是她最记忆犹新的一次。
脑海中各种怪物,鬼影,都在那间小小的,属于自己的房间里转悠,窗外时不时闪过的光,又把房间一瞬间照得透亮,她总是幻想着遁入黑暗的前一刻,闪电照亮的屋里多了点什么。
凌清远则相反。
他太喜欢雷雨夜了。
只有这样的夜里,那个禁闭的屋子才有一点足以慰藉的声音,和除了台灯以外的光亮,
翻滚的云雷,能让他感觉到生命蓬勃的生机,而不是那般死气沉沉。
补习是不能补习了,凌清远给姐姐找来了蜡烛点亮,总算让她好受了些。
这一晚临睡前,凌清远接到了母亲的电话,因为暴雨的缘故,他们被困在了服务区,今晚可能要在服务区附近的酒店过夜。
凌清远敷衍了几声挂断。
他脑海里想的都是隔壁房间的那个人,身下的那个部分隐约地抬起头来。
凌思南看着烛焰如豆摇曳,窗外时不时炸裂的雷声和划过的闪电让她根本不敢入睡。
五分钟后,她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敲响了弟弟的房门。
他知道她害怕,本来门就没关,大大咧咧敞着。
“清远……”
“今晚能不能跟你一起睡?”
凌清远本来也难以入眠,她从房间走过来的那一刻就已经看见,只是他一直没开口而已。
看她战战兢兢等着他答复的样子,凌清远的唇角不着痕迹地轻勾:“你觉得我可能会说‘不’吗?”
凌思南兴高采烈地往房间里走,“不会不会,你对我最好了。”
“可是你来要做好失身的准备啊,姐姐。”他掀开被子,先一步起身向她走过去。
凌思南紧张兮兮地缩着肩膀:“你、你干嘛?”
哪知凌清远越过她,走到她房间门口,把她的门锁好,拔出了钥匙。
又走回自己房间里,阖上门,拧上门锁。
做完这一切,他才重新坐回床边:“有些事情,我得亲自确认才行,毕竟有人有前科。”
凌思南在黑暗中朝他吐了吐舌头表示抗议,随即拎着枕头走到床边。
“老规矩?”她问。
凌清远噗嗤一声:“你还睡出经验来了。”
凌思南红着脸从床尾爬上床的里侧。
依然是他为她掀开被子,让她躺进去盖好。
凌思南窝在被子里,清晰感受到身畔的热度。
“晚安。”她说。
凌清远的声音隔了许久,才淡淡回了她一句:“晚安。”
不知过了多久。
房间里有钟表,滴答滴答地响。
窗外的闷雷时不时炸开,闪电一道又一道划破黑夜。
凌思南抿着唇,雷声让她还是有点害怕。
“清远,你睡了没有……”睡不着就骚扰弟弟陪她聊天好了,反正明天也是周六。
那一头没有人应。
他居然睡了。
凌思南失望地侧过身,望着身前凌清远的背脊。
少年的脊线流畅性感,她忍不住伸出指尖轻轻戳了戳。
又一阵雷声裂响,凌思南下意识地朝弟弟靠近了些。
许久后,一双手绕过凌清远的腰际,轻轻把他抱住。
凌思南贴了上来。
黑暗中,凌清远的眼睛缓缓睁开。
她的胸脯贴着她的,随着她每次呼吸,没有穿内衣的饱满双乳都会隔着睡衣蹭上他的背,这样来来回回几分钟,她的乳头自己硬了起来,她却浑然不觉……
然而被抵着的凌清远却清楚感觉到她乳尖的形状,
“……姐姐。”他终于忍不住开口。
凌思南有点高兴:“咦,你没睡着吗?”
“你压着我了。”他说的直截了当。
凌思南当然没听懂他的“压着”指的是乳头,只是把环着他的手收起来:“对不起啦,我就是有点怕打雷。”
凌清远原本背对着她,听到她这么说,窸窸窣窣转过身来。
两个人在昏暗的房间中彼此对望着。
凌清远叹了口气:“过来。”他抬起手,揽她。
凌思南虽然隐约觉得不太好,但也许是此时的气氛太好,她迷迷糊糊地就被凌清远拉了过去。
她的个子不算矮,有一米六七,可是在凌清远面前仍旧像是一只小鸟似的,被包在他的臂弯间。
“凌思南。”他低着声音:“你今晚是不是一直在挑逗我?”
她脸颊微红,忙不迭摇头:“你不要乱说话,我是个正直的姐姐。”
随后听到低笑声,从他胸腔共振的低笑声,笑得很轻,却很撩人。
“不好意思,我是个不正直的弟弟。”凌清远悄悄咬住她的耳尖,“我觉得你就是在挑逗我。”
凌思南特意拉开距离,转过身背对他:“这个距离ok?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结果身后又忽然被凌清远靠了上来,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连双腿都顺着她的腿弯顶了进去:“ok。”
她清晰感觉到凌清远的腿间那一团炙热。
悖论【亲姐弟】 静夜
窗外的雨声夹杂着雷声,喧嚣了长夜。
时不时在青白色布帘外亮起的闪电,点亮黑暗中少女的眼瞳。
她的长扑散在枕间,和身后少年的短交错纠缠。
凌思南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墙面,觉得一颗心悬在高处,钟摆似地晃动,怎么也稳不住。
能感觉到弟弟的胸膛、臂弯,长腿……和他属于男性最坚挺的那一部分。
她想起了那个梦。
还是不行啊。
他们是姐弟来着。
她是喜欢凌清远。
可那不代表就要和自己的弟弟做爱。
这份喜欢本来就不被世俗认可,不如从一开始不要说出来不要付诸行动就好了。
梦什么的,做做就算了,谁做春梦的时候,没有个刺激的对象呢?也许她只是被他挑逗多了,所以自动自地代入了而已,毕竟,弟弟是第一个和她亲密接触的男人。
也是她初吻的对象。
想起凌清远凉薄的唇,凌思南就觉得唇间酥麻。
她胡思乱想了很多,等到想自己应该制止凌清远亲近的时候,可能已经过去五分钟之久。
可是凌清远什么都没做。
但即便如此,臀缝间杵着的那根炙热的性器,她很难忽略。
梦中的他,就是用这个东西,插进她的小穴与她结合。
直到现在回味起来,那种被填满的幸福感难以言喻。
凌思南现自己又在乱想了。
联想到梦中的一切让她尴尬地往前挪动了几寸。
“不舒服?”凌清远闭着眼,在她耳后淡淡地问。
凌思南夹紧了臀瓣,尽力让自己不碰到他:“就、就是有点挤。”
“不是害怕打雷想被抱着么。”
……难道他自己硬起来了感觉不到吗!凌思南被他一副毫不知情的镇定样给气到了,伸手下去,把他装在睡裤里的饱满肉茎往后推,硬生生隔开了两人的距离。
凌清远轻嘶了声。
“轻点。”
“流氓。”凌思南红着脸,他这口气,仿佛是她在帮他打炮似的,“流氓就应该被没收作案工具。”
凌清远闭着眼笑:“你想要就给你,拿走。”
“……你脸皮怎么就那么厚。”凌思南现自己真的斗不过他,索性不说了,保持着高度警戒谨防他再靠上来。
可是等了很久,耳边只有他均匀的呼吸。
反倒是凌思南自己一人想东想西了半天,下身偷偷地湿了。
今天他……不做吗?——不,她的意思是,他不像平时那样动手动脚了?
凌思南下意识地舔了舔干涸的唇,努力让自己闭上眼。
睡觉吧,睡觉吧。
如果弟弟真的因为上次的事情,开始意识到姐弟之间的禁忌而有所收敛的话,那很好。
那很好。
许久后,带着一点空虚得说不出的难受,凌思南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她好像又做了一个梦,梦里面,清朗的少年压在她的身上,粉紫色的肉棒在她的两腿之间进进出出。
她抬高着双腿,耳边是少年的喘息声,和她充满欲望的呻吟,那种原始而纯粹的悸动,撩拨得她春心荡漾,下身一股又一股地往外流着淫荡的爱液而无法自控。
迷离之中,她努力睁眼想看那个逆光的少年的轮廓。
正如那一夜广峰巷里的定格,他的侧脸被光芒勾勒清晰。
少年带着磁力的喘息声一浪高过一浪,撩拨的她耳朵快要怀孕,还有两个字穿插其中,而她在最后一秒终于听清——
“姐姐。”
——他说。
她蓦地睁眼。
耳边清晰而低柔的喘息告诉她,她回到了现实。
可是现实和梦并无二致,因为一样有个少年低喘着叫着姐姐。
凌思南浑身的神经都绷紧起来,感觉到塌陷床垫的微震,和几不可察的窣窣声——床垫与床单被快挤压摩擦而带来的窣窣声。
她觉得有什么抵着她的臀部,圆润的,柔嫩的,又很硬挺。
“……姐姐……呼……姐姐……”耳边有噗叽噗叽的黏腻的水声,轻到不注意听几乎听不见。
少年喉间溢出的粗喘和控制不住节奏的鼻息让这个雷雨夜都染上了一层旖旎,凌思南听着听着,觉得口干舌燥。
好想和他接吻。
“姐姐”两个字的叠音,从少年的嘴里出来,带着干干净净的情欲,麻醉她的听觉。
她甚至可以幻想到他微启的齿间,和平压的软舌,轻喘着气息,一遍遍不知疲倦地唤着她。
姐姐。姐姐。姐姐。
感觉到身后凌清远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床垫的震感越来越快,她咬着唇不敢动。
她的弟弟,在幻想着她打飞机。
而她不知所措,只能被动地任自己融化在他的声音里。
睡裙与“蘑菇头”顶端接触的那一部分已经被他的前列腺液濡湿,紧黏在她身上,一点都不舒服。
她突然想到,如果任他这样高潮射精的话,那射出来的东西就全糊在她的裙子上……
她可不想这样贴着弟弟的精液,湿答答地过一夜。
箭在弦上,迫在眉睫,凌清远手上撸动的频率已经说明,他快要射出来了。
凌思南急急忙忙转回身,想让他换个地方再射,至少别在被窝里吧?
就在匆忙转身的那一刻,凌清远感觉到了身前的异动,睁大了眼。
然而手上的动作却停不下来,到了射精的最后一秒,他和她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少女的惊慌,少年的忙乱。
他一时间控制不住,那白浊而黏稠的液体就这样直直地射向前方,喷洒在她大腿处的裙面上。
她慌神地伸向裙面拉开,想阻止的时候为时已晚,良久,又任着残余的一股股奶白色的精液,全都落到了她的手背,指间,然后流过她白皙的腿肉。
凌清远低头看着她,颤抖着地低喘了几声。
凌思南僵在那儿,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半晌,凌清远的眼神带着一丝绝望,闭眼,覆又睁开。
“……你醒着?”
凌思南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刚醒。”
凌清远还没再开口,就被凌思南抢了先:“你怎么这样……”
“嗯?”
“你把我弄得湿答答的,让我怎么睡?”凌思南嗔怪的口吻带着一丝尴尬,她把手从被窝里拿了出来给他看,上面全都是他的精液。
凌清远眨了眨眼,好一会儿抿了下唇,轻哂:“哪里湿答答了?”
“哪里都……”刚说出三个字,她就觉得这句话貌似又被他扭曲了,于是气急败坏地强调:“我的手!我的裙子!还有腿上!”那往常就湿漉漉的杏眼,此刻看起来真的像是要哭了一般,急得要拿沾满他精液的手去糊他一脸。
凌清远赶忙抓住她,下巴微微往后收了一点躲过一劫,“冷静点姐姐……我没有颜射自己的癖好。”
凌思南听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你打飞机就不能去其他地方吗,去厕所什么的……再不行,你坐床边上也好啊……”
“我本来拿了纸巾的。”凌清远伸出另一只手,让她看清自己手中的纸团:“可是你突然转过来,我被你吓了一跳,来不及捂上就射了,这不怪我。”
“难道怪我?”
“当然怪你。”凌清远拿着手上的纸团细心地帮她擦掉,“怪姐姐……”
他凑到她耳边:“太诱人了。”
凌思南打了个激灵。
“还有哪里?”他问她。
凌思南赌气地哼出两个字:“大腿。”
他的手伸了下去。
凌思南忽然现这样有什么不对,按住他,却被他带着一起往下。
柔软的纸巾擦过她的大腿:“这里?”
凌思南:“你给我,我自己来。”
凌清远不肯:“我把你弄湿了,当然应该负责。”
“……凌清远,我听得懂的。”又在占她口头便宜了。
凌清远笑得欢:“你要是听不懂,我说就没意思了。”
凌思南这才猛然觉,是这个理儿。
长指带着纸团在她腿侧轻轻滑动,由下至上,往上攀延。
她按着他,不让他在妄进半步:“没射到那里,不要趁火打劫。”
凌清远看她一脸认真拒绝的神色,悻悻地收回手:“真是遗憾。”
他把纸团顺手朝床边的垃圾桶一抛,一个流畅的抛物线,空心入筐。
“可是裙子还是湿的……”她有些郁闷。
凌清远小声提建议:“脱了吧。”
“你想得美。”混蛋弟弟,脑子里一天到晚都是精虫游来游去,好不容易消停了几天,又卷土重来了。
凌清远这次倒是不染半分情欲,好像在讲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我是说真的,你把湿掉的裙子脱了,换一件衣服,不然湿的部分按在床单上,床单也要湿。”
凌思南想了想,觉得弟弟说的有道理,反正脱了她可以再换一件。
“那我去拿……”她坐起来,打算回房间,想起什么,对他伸手:“钥匙。”
凌清远抬手在床头柜那边摸了摸,忽然手猛地一抓,好像要阻止什么东西掉下去,但慢了一步。
凌思南涌起不好的预感:“……你不是把钥匙弄下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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