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偏偏要上你(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咎狗
宝符想问明昨日的经过,还有那名叫玄嚣的黑龙与师父究竟有何关系,但息溟好像有些闷闷不乐,叁言两语将她打发了。
其后的几天,师父一直闭关修炼,宝符连他的面也见不着,她担心师父生自己的气,更担心师父是否也被那玄嚣所伤,整日在息溟石室前徘徊,又不敢冒然打扰,连以前最喜欢的甘露也索然无味。
一天清晨,宝符正勤勤恳恳的练剑,远处云端突然出现一匹青骓马,哒哒的飞驰而来,一个小仙童骑在马上,是离尘子的小徒儿宝箓。
宝箓正是离尘子那天在紫微星君和息溟的淫威下不得已收下的徒弟,他和宝符一样,只数百年修为,不过因着元身是南极神霄府门前的一株小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比不谙世事的宝符多了许多阅历。
小清明峰与附禺山相隔不远,宝符这几天不见师父,空闲时间便向他打听玄嚣之事,才终于知道了当年罗敷神女与玄蛇的轶事,不由更加愧悔。
宝箓一下马就和宝符大倒苦水:“呜呜……师姐啊,你知道吗?我师父他简直是一毛不拔,自己吃香喝辣,却让我吃些残羹剩饭,我还得给他当免费劳力,每日铺床拂席,端茶倒水,今天要不是他去参加什么西王母的瑶池代表大会,嫌带上我丢人,我根本都离不了小清明峰……呜呜……”
宝符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只好说:“离尘子前辈是紫微星君的师弟,修为定然不差,他这样做或许是在锤炼你的品性。”
宝箓摇摇头:“紫微星君的河图大衍术可以推演世间万事万物,我师父那点微末道行,哪能和紫微星君平起平坐,我听说啊,我师父乃是陆压真君的私生子,整日不学无术,毫无进取之心,玉帝无法,才给他颁了个荣誉文凭,又让他在紫微垣当个闲官。”
宝符第一次听见这样的八卦,虽然觉得背后议论别人不好,但还是没能克制自己的好奇。
宝箓接着说:“总之我师父和你师父比起来就差远了,天枢神君是紫微垣第二高手,职位仅在星君之下,况且不说别的,单是你师父的真身,就比我师父威风百倍啊。”
“真身?我师父的真身是什么?”宝符睁圆眼睛。
宝箓一脸不敢相信:“你不知道?”
他见宝符好奇,有心卖弄,于是兴致勃勃的开口:“这天枢神君啊,本是附禺山下盘卧的一条火螭,修行千年,化而为龙,又修行千年化为应龙,而且呀,他在这附禺山飞身登仙之时,山中霖雨骤然而止,云消雾散,天光乍现,从此只要天枢神君居于附禺山一天,此处便万里晴空,不见一丝云翳,但只要他一离开,附禺山立刻便阴霾复出,淫雨霏霏。”
宝箓说的唾沫横飞,如同亲眼见到一般,宝符听的一愣一愣的。
她喃喃道:“原来师父也是龙啊……”还是一条应龙。
宝箓耳朵一竖:“什么也是?”
宝符刚想说出昨日被那山后关押的黑龙所骗之事,突感脊背一凉,师父突然出现在身后。
二人连忙起身行礼,宝箓有些哆嗦,他本就害怕不苟言笑的天枢神君,如今又担心自己刚才在背后八卦之事被他听见,不由冷汗涔涔,起身道:“神君,师姐,我想到万华洞府的衣服还没收,天快下雨了,我先回去了”。说罢骑上青骓马,撒蹄狂奔而逃。
息溟方才自然听见了二人的对话,不过倒不甚在意。他这几日潜心闭关,乃是在思索如何解决湮情茧一事。
宝符体内的湮情茧虽然被暂时压制,但始终存在复发的风险,他那晚所行,虽是万般无奈之举,终究已经乱了伦常,就算宝符不记得了,他也无颜再为人师,唯今之计,只能去与紫微星君商议对策,找到可行之法替宝符除去体内的湮情茧。
他咳了一声道:“为师去一趟北极天宫,你同为师一道去。”
他其实很想把宝符留在附禺山,免去一路的尴尬,但又怕她像上次一样被玄嚣诱骗,只得带上她。
宝符几天没见师父,此时欣喜异常,急忙靠到师父跟前,仰头眼巴巴的望着息溟。
息溟与她目光相接,立即错开眼去,退远一步,架起云彩向北极天宫飞去。
一路上宝符见息溟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好像神情十分冷淡,心下更加忐忑难安。
来到北极天宫,紫微星君正靠在宝座上,带着老花镜看今早的报纸——《每日紫微》,息溟正要开口,紫微星君突然一拍脑袋:“息溟,你来的正好,我有要事与你商议。”
原来马上到了紫微垣年终考核的时候,为了将修仙工作落到实处,以往都是大大小小的星官向紫微星君递交年终总结材料,汇报一年的工作。今年紫微星君自觉老眼昏花,看那么多字也不太方便,于是摇光星君提议,不若干脆来一场实战演习。当然,他们这些星官就不要登场了,让手下的徒弟来一场表演性质的比赛,请紫微垣的各位领导观摩一下,顺便交流教学经验。
息溟本来要和紫微星君说湮情茧的事,就提前把宝符支开了,她开始还担忧师父还在生自己的气,但看见外间的红木桌上放着各种精致的果盘,又暂时忘记了忧虑,左手一个桃子右手一个甘棠,吃的不亦乐乎。
宝符埋头苦吃时,殿外走进一个身着蓝白道袍的年轻人,姿容精粹,仪表轩昂,正是紫微星君的真传弟子玉衡。
宝符被息溟收为徒弟之前在北极天宫住过一段时日,与玉衡同进同出,对这位亲切有礼的师兄极为喜欢,此时重逢也是十分惊喜。
“大师兄!”
玉衡为人温和谦逊,见是师妹,温声道:“符儿,你近日在附禺山可好?”
宝符点点头,复又黯然的摇了摇头:“师父对我很好,只是我犯了错,好像惹了他老人家生气。”
玉衡见她吃的桃汁沾满下巴,从怀里掏出锦帕替她擦拭,安慰道:“天枢神君虽然看起来严肃,但从不爱苛责旁人,你是他的徒弟,他就算要求严格些,也是为你修道所利,他如此关心你,你应当高兴才是。”
宝符一向信奉这位师兄,被他一劝,也觉云开月明,喜笑颜开。
息溟在内间和紫微星君交谈,其实一直透过多宝格的隔断关注着外面宝符的动向。
看她在那毫无顾忌的狂吃,一派天真烂漫,有点不是滋味,又见到她和玉衡两人谈笑风生,眼神顾盼生辉,好像极为热切,心中不知为何,有些发酸。
他这几日焦头烂额,每日还要默诵《清静经》才能驱除那些纷扰杂念,那小徒儿却浑然不觉,该吃吃该喝喝,是不是当时就算不是自己,换作别人,她也一样会贴上去与之肌肤相亲?
宝符与玉衡两人在那边说说笑笑,紫微星君也看在眼里,不由露出慈祥的目光。
他摸摸长长的胡子,没注意息溟已经面如寒霜,依旧笑道:“还是他们年轻人有朝气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世界是我们的,但终究还是你们的……’”
息溟没听见他的感慨,只是想到,若是紫微星君短时间也找不到破解之法,而湮情茧在此期间又发作,会否只能再找人与之行那亲密之事?到时要找谁?玉衡吗?
“哦,对了,息溟,你方才要说什么事来着?”
息溟回过神:“……没什么……一些小事罢了,过几日再说也无妨。”
【快穿】偏偏要上你(H) 05云笼月照恨星稀
宝符还想和师兄炫耀一下师父教自己的灵曜剑法,息溟已经从多宝格后拐出来,神情一如既往的冷肃:“符儿,回去了。”
“哦哦。”宝符连连点头,看看手上咬了一口的蟠桃,又看看师父,手忙脚乱的掏出乾坤袋将桃子装进去。
她装了一个,又顺手装了第二个,看着桌上各色令人垂涎欲滴的鲜果并坚果点心,本着“过了这村就没这店”的精神,宝符又向里面继续丢了许多平日吃不到的好东西。
息溟一脚快跨出殿门了,宝符还没跟上,回头望去,却见她正站在桌子前,飞快朝乾坤袋里不停的塞着果子。
息溟一边摇头叹气,一边快步走上前,低声道:“你每日不是能喝甘露吗?还拿这些吃食做甚?”
宝符以为师父又生气了,怯怯的缩回手:“符儿觉得甘露味道再好,也终归比不上真正的食物好吃嘛……”
息溟甚是无语,看了一眼垂头丧气的宝符,接过乾坤袋说:“你快些装。”
玉衡在旁不禁愕然,这个撑着口袋让宝符向里面哗啦啦装着毛栗子的人,真的是紫微垣最冷面无情的天枢神君吗?
桌上的东西被扫荡一空,宝符才心满意足的停了手,息溟将袋子扎紧收入袖中,怕她又打那供桌上贡果的主意,牵起她的手飞快出了北极天宫。
宝符和师父一路回附禺山的时候,仍旧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师父居然拉着自己的手,这是不是表示师父已经不生她气了?
她离他那样近,甚至可以将头靠在师父的胳膊上,宝符幸福的依偎在息溟身侧,像做梦一样。
息溟感受到手掌中温热的小手,本来想抽回来,但低头看到宝符笑吟吟的娇颜,心里一动:算了,她喜欢就让她牵一会吧。
回到附禺山,宝符只能恋恋不舍的松开师父的手,但依旧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息溟身后,息溟被她胶水似的目光弄的有些不自在,耳朵有点烧,清咳一声道:“你今日不练剑了?盯着为师做甚?”
宝符眨眨眼,扭捏道:“师父,徒儿的果子还在您那里呢……”
原来是为了那一袋子好吃的……息溟一窒,脸色顿时有点发黑:“你今日的功课还未做完,哪有功夫吃饭?去将为师教你的剑招都演练一遍再说。”
宝符不明白师父怎么好像又生气了,她只是想要回乾坤袋,又不是现在就吃……明明之前还帮自己装来着,怎么现在又扣着不给?难道师父也想吃吗?
这些疑问宝符当然不敢说出口,乖乖的练剑去了。
息溟在上课的时候可不像平时那般宽容,他不知怎么做到的,将那逃跑的毕方鸟又捉了回来,在他的监视下,那鸟自然不敢造次,勤劳的陪宝符练习御火之术,吐火吐的嗓子都冒出青烟。
直至星斗满天,宝符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叫,那毕方鸟听的瑟瑟发抖,估计是心理压力过大,唯恐宝符饥饿难耐将自己拔毛烤了,是以再也吐不出火来,息溟才放它出去觅食。
宝符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收了剑,眼巴巴的望着息溟:“师父,能吃饭了吗?”
息溟无奈的打开乾坤袋,宝符从没这么饿过,取出一个橘子看也不看就往嘴里塞,结果咬到那苦涩的橘皮,小脸立即皱成一团,呸呸向外吐。
息溟叹口气,想伸出袖子替她擦擦嘴,没想到宝符刚好转过脸来,他的手便触碰到她吹弹可破的脸颊。
宝符感到师父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拂过自己脸庞,月光溶溶,师父冷肃的面容在月色下多了几分温和,她看的心旌摇曳,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推着凑上前去,离那叫人心魂荡漾的面容近一些,再近一些。
宝符不知那湮情茧的威力,稍一动情,种在体内的湮情茧便在玉府内发作起来,浑身血液像要被蒸干了,她无意识的低喃:“师父,我好像,好像发烧了……”
息溟见状一惊,这湮情茧怎么复发的如此之快,他想扶住宝符摇摇欲坠的身体,对方却趁势缠上来,染上情欲的声音稚嫩又妩媚:“师父,符儿饿了。”
息溟看她水汪汪的眼睛圆睁,神色却已然不清明了,连忙将她抱回室内。
宝符甫一卧倒在冰凉石床上,双腿便绞缠不休,嘴里呻吟不断:“我饿,我饿了……”
息溟想到她要吃的东西,上回的旖旎浮现在脑中,不由俊脸微红,下面那根竟不由自主的硬将起来。
宝符的双瞳好似最清澈的泉水,笼罩在一层薄雾下,她看着师父腿间翘起一根东西,衣袍有些鼓起来,不由奇道:“师父,这是您的尾巴吗?”
息溟真的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他把求知若渴的小徒弟压在身下,他不想“言传”,还是“身教”好了。
宝符还在问:“师父不是龙吗?龙的尾巴长在前面吗?”
息溟不理她,撩开下裳,放出蓄势待发的阳物。
宝符一眨不眨的看着那微微弹动的巨棒,秉着不懂就问的好学精神,继续追问:“师父,尾巴下面怎么还长了两个圆圆的……”
她没问完就被打断了,因为息溟再也听不下去,直接拧过她头,堵住了那张不耻下问的小嘴。
宝符感觉到下身的裤子好像又离开了自己,迷迷糊糊中,想起来不久之前那次不太好的记忆,“呜呜”的抗议。
她找到喘气的机会,赶紧商量道:“师父,不要顶进来好不好,直接把解药给符儿行吗?”
事实证明解药不是说给就给的,息溟没给宝符商量的机会,一下子冲进来,宝符吓得一缩,感觉到那硬硬的怪尾巴像上次一样进到体内,温度高的吓人,腿不由的紧紧盘上他腰际。
这回不疼了,宝符觉得这样抱在一起的姿势虽然很羞,但却十分亲密,于是乖顺的不再挣扎。
息溟只想速战速决,早些将元阳给自己的小徒儿,不让她再受欲火焚身之苦,是以毫不收敛的极力挺送,下下尽根,身下的小人像要化成一滩雪水。
一番蚀骨销魂的酣畅淋漓之后,在她娇吟一声急过一声,环在脖颈后的小手越发握紧,眼看玉扣松散就要泄出元阴之时,猛然一记顶入宫内,抵住深处激射而出。
宝符被他突然的释放刺激的又泄出好多水液,声音带了哭腔:“师父,热……符儿好热……”
息溟见宝符喊热,想是湮情茧还未完全消下去,遂轻拂她汗湿的额发:“乖,一会儿便好了。”
谁知刚才还闭着眼娇喘的宝符突然睁开眼睛,含羞带怯看着上方的息溟,慢慢凑上去亲他浅浅的薄唇。
她的舌头在两瓣唇上舔过,像羽毛拨弄琴弦,神思渐渐被抽离,息溟张开嘴任那调皮捣蛋的小舌头进到嘴里,小刷子似的来回扫过,宝符像是口渴,不停的汲取他嘴里的水液,用舌头卷着送到自己口中。
被她噬骨的缠绵搞的面热,心跳有些加快,趁着还有一丝清明,息溟捏着她下巴将不知疲倦的舌头赶出去,宝符舔舔湿润的嘴巴,挺着细腰向上凑,小穴吞吐着已经重新坚硬如铁的肉棒,一声声娇吟:“还要,符儿还要吃。”
息溟气她奸计得逞,想将她翻过去狠狠收拾一顿,没想到宝符见状吓得飙出泪来,连连摇头:“不要从后面,符儿怕……”
息溟见她眼泪又心软,于是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可这一下比从后面来还深还重,龙头顶到花心,宝符“啊”的尖叫一声,搂住他肩背颤抖着泄身了,两条被迫分开的小白腿环着精瘦的腰,不时的抽搐一下。
宝符正含着泪埋在师父怀里呜咽,息溟却不等她缓过来,捏住她软软的纤腰快速挺动起来,让还在痉挛的小穴套弄胯间硬挺,宝符被颠的上上下下,胸前两团嫩乳有节奏的跳动,时不时弹在他胸膛上,快感更深。
息溟心在清醒着纠结挣扎,身却沉迷着如登极乐,他低头吻去娇人香腮上不知是泪还是汗的水迹,腰上动作却愈发粗暴,一下下霸道又深入,穴口的花瓣被摩擦的发红。
宝符不像息溟那般矛盾,她身体虽然累得发酸,体内却生出灭顶的快感,在下体的抽插中不断累积,诚实的呻吟出声:“好舒服呀,啊……师父,符儿要,嗯……舒服死了……”
息溟被她的娇吟弄的欲火更加高涨,想堵住她的嘴,又不舍得堵住她的嘴,终于在她第叁次泄身的时候也释放出来。
这次时间格外的长,宝符被烫的又哭了,娇娇软软的抽泣,被息溟搂着哄了又哄,终于昏沉沉睡去。
他却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快穿】偏偏要上你(H) 06花褪残红青杏小
“师父,徒儿昨晚做了一个好生奇怪的梦。”
正在翻阅经书的息溟一顿,心快速的跳了一下,看向一旁吃着早饭的宝符:“什么梦?”
宝符打了个哈欠:“徒儿梦见自己趴在一条大鱼的背上,在水里游啊游,一会向上一会向下,可快活啦!”
她没注意到身旁息溟眼睑垂落,面色发红,喝了一大口甘露接着说:“那梦可真啦,徒儿现在腿还酸呐。”
息溟把书一合,有些生硬的道:“许是你昨日练剑太过疲累,今日便歇息一天好了。”
宝符一听喜不自禁,不用练剑就有时间吃饭,有时间吃饭就不会肚子饿了。
她从石凳上蹦起来,结果乐极生悲,昨夜被摧残了半宿的腰腿又酸又软,差点摔倒在地上,好在息溟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他见宝符揉着腰往外挪,板起脸问:“急着做什么去?”
宝符说去小清明峰找宝箓玩,息溟想到湮情茧发作的后果,怎能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遂说:“今日虽不用练剑,但还有几篇经文要学,改日再去。”
“哦。”
宝符露出失望的神色,但还是转身乖乖坐回石桌前。
息溟心中莫名有点发堵,就这么不想和自己在一起吗?
他怕宝符做完功课以后还想着要出去,于是布置了整整叁卷书让她好好参悟,有什么不懂的就问,不能自作聪明,一会儿还要逐字逐句考问她。
宝符在书海里挣扎之时,息溟在一旁翻阅各种上古典籍,不为别的,就为从中查阅一点有关湮情茧的蛛丝马迹。
俱他所知,湮情茧其性至纯至阴,使用者要将自己的一缕神思注入其中方能催动,而且越是心思单纯之人越受其害,宝符心无杂念如同赤子,是以湮情茧的效力无形中增长百倍,不将她的真气吸干便不会罢休。
息溟轻叹一声,宝符的功力单薄,根本支持不住湮情茧的霸道,现在他将修为不断传给她,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必须尽快找到破解之法。
他抬头望向下首蒲团上跪坐的宝符,想问她可有什么不解之处,不料却见她根本没在诵经,眼神飘忽,手中《太上感应篇》刚翻开封皮,两只脚在蒲团上动来动去,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
息溟心中郁结,起身夺过宝符手中的书卷,厉声问:“符儿,你参悟的如何了?”
宝符回过神,抬起眼睛望着息溟,小手揉搓这膝上的衣料,十分窘迫:“师父……”
息溟见她面色发红,支吾着说不出个所以然,声音更冷:“你说身体不适,为师才让你读书悟道,你既觉得经书无聊,便出去练剑!”
他心头早有这连日来的怒火积压,如今训斥宝符时语气自然比从前冷硬许多,宝符被他说的泪眼汪汪,神色惶恐:“师父,徒儿不敢,徒儿想看书的,只是,只是……”
息溟见她哭,火怎么也发不出来了,又拉不下脸,仍是硬梆梆的问:“只是什么?”
宝符脸色绯红,声如蚊吟:“……身上……疼……”说着两条腿下意识的蹭了蹭。
她羞的不行,怎么偏偏是那处又痒又疼,她坐在石凳上感觉不到,现在跪坐在软软的垫子上,双腿并拢挤压,痛痒愈发明显。
她练剑伤到腰就罢了,怎么两腿间也伤到了?她坐在师父眼皮子底下,又不好意思乱动……
息溟一愣,明白了几分,不会伤在那了吧……
他有些尴尬,又不能明着问,干咳一声:“不舒服怎么不早说,你回房休息去吧。”
宝符有些委曲,低着头“嗯”了一声回自己屋子去了。
息溟耳力过人,听到她回房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是难受的厉害,心里有些发烧,又不好意思过去探看。
师父都无法应对的事情,徒弟就更没辙了。宝符把自己所读的《素问》《灵枢》之类的医书又默默回想了一遍,翻来覆去也找不到治病的药方,她暗暗思量:“莫不是我之前运功行岔了气,气阻会阴,方有此症?”
她正愁眉苦脸,石门突然被打开了,息溟侧身站在门外,挥挥手凭空变出一盛满了米汤一样东西的大浴桶,稳稳当当的飞进来。
外面的光亮的刺眼,宝符只能看见师父修长的影子。
息溟尽量柔声道:“这是后山沉渊的水,有疗伤的奇效,你泡一泡,应该就……不疼了。”
他脸色奇异的红,好在宝符逆光看不见,她的注意力早被散发着药香的浴桶给夺去了,恨不得一个猛子扎进桶里畅游。
息溟回到石室,长舒一口气,继续打坐,耳朵当然一直监听隔壁的动静。宝符泡在浴桶里也不安分,哗啦啦的玩水,或者吹泡泡,不着调的哼哼歌什么的,总之一直发出响动,他听着也安心许多。
安心了没一会,突然没声音了,息溟一惊,侧耳细听,只听隔壁浴桶里传来小人气若游丝的声音:“饿……”
原来宝符昨晚没吃饭,早上又吃太少,泡在热腾腾的浴桶里,低血糖犯了,靠在浴桶沿上昏昏欲睡。
息溟拧了拧眉头,脑中充满迷思:怎么就这么难养呢?!
……
宝符泡在桶中,端着个小盘,上面有师父亲手剥的小金橘,她幸福的一口一个,不知为何,师父剥的橘子格外香甜。
息溟坐在床上给宝符剥橘子,他注意到宝符不爱吃橘子的橘络,就帮她全剔的一干二净。他怕宝符光吃橘子不顶饱,又给她喂了些蜂蜜核桃酥,枣泥山药饼之类的,都是她昨日从北极天宫搜刮来的精巧吃食。
宝符吃着吃着,居然又靠在浴桶上睡着了,不过这次是吃饱了撑的睡过去。
息溟扶额,刚想叫她,却见宝符咂咂嘴,像是做了什么美梦,呵呵傻笑。
他又不忍心将她唤醒,遂用法术将她移到小床上,像烘干衣服似的将她周身的水除去,那洁白无瑕的酮体就在眼前,白色的小山丘像两个小碗倒扣在胸前,上面还有两个格外刺目的小红尖,他不小心瞄了一眼就立刻闭上眼睛,飞快给她穿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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