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偏偏要上你(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咎狗
此树虽然外表平平无奇,但是每日清晨都在树叶上凝成甘露,凡是喝露水的人心中想到的美味,都能从甘露里尝到。
甘华树每日的露水自然都归了宝符,息溟看她每天早上美滋滋接露水的模样,不免感慨,终归是孩童心性,把口腹之欲看的比什么都重。
宝符因为元身属水,故而最会行云布雨之术,所习灵曜剑法中,也属代表水相的辰星剑最为精通,代表木相的岁星剑和代表土相的填星剑次之,而属火的荧惑剑自然用的最差。
息溟自然不能允许自己的亲传弟子偏科,他虽是严师,但不会苛责徒弟,而是想了一个办法。
一天早上,息溟领着宝符来到后山的空地上,打开乾坤袋,放出他刚从章莪山捉来的教学道具,宝符朦胧惺忪的睡眼瞬间一亮。
一只足有一人高的青色巨鸟在水晶笼中瑟瑟发抖,它只有一只脚,白色的尖喙,十分奇异。
宝符看到那只又大又肥的怪鸟,仿佛已经闻到烤翅的馨香,咽了咽口水,感动的眼睛泛起泪光:“师,师父,这是今天的早饭吗?”
那独脚鸟听见自己马上要成为他人盘中美餐,吓得在笼中啾啾狂叫,翅膀不停乱扇,掉下片片青羽,落得宝符满头都是。
息溟无言以对,捏了个清静诀替宝符除去身上羽毛,肃然道:“此乃毕方,口中能吐离火之精,寻常之水难以浇灭,今日你与它对阵,不可用辰星剑。”
宝符一听不是用来吃的,大为失望,但也很快进入了听课状态:“不用辰星剑,难道要用荧惑剑?”
息溟颔首:“不错,你修行尚浅,遇到劲敌,以水克火乃是下策,此时便要学会因势利导,荧惑剑可御世间一切火种,用它驱使火焰……”
他正诲人不倦,远方突然飞来一只青鸟,嘴中衔着一张薄薄的白纸,原来是北极天宫发来的传音信。
紫微星君惊慌颤抖的声音从信中传出:“息溟啊,快来救我!离尘子这老东西不满意我给他挑的徒弟,要逼宫造反啦!”
宝符听见紫微星君毫无风度的大叫,像是天要塌了,不由也惊慌的看向师父:“师,师父,怎么办?”
息溟倒是丝毫不乱,淡淡道:“为师去去就回,符儿你自己练习就是。”
他想了想,又从袖中掏出一个桃木牌,手在空中比划一下,将小木牌挂在徒儿的脖子上,嘱咐道:“切记不可到后山的卫丘去,若是有急事,只需将这桃符折断,为师自会赶回。”说罢便架起云彩飞离了附禺山。
宝符低头看到桃符上刻着的“息溟”二字,手指摸在凹凸的纹路上,仿佛还留着师父的体温。
【快穿】偏偏要上你(H) 02曾经天上三千劫
宝符将桃木牌小心翼翼塞进衣服里,紧贴胸口。
她唤出荧惑剑准备好好完成师父布置的作业,却发现那装了毕方鸟的水晶笼里空无一物。
息溟之前怕毕方飞走,已经剪了它的翅上的羽毛,没想到那鸟察觉到息溟离开,唯恐被留下的宝符制成烤鸡,所以靠着一只脚跳出笼子逃远了。
宝符在这边满山追着毕方鸟乱跑,息溟在北极天宫里冷眼旁观离尘子和紫微星君互相较劲。
“师兄,你年纪大了眼花了吧?要不要我给你配个玄晶石做的老花镜啊!这玩意儿哪配做我的徒弟?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是个狗尾巴草精!”离尘子单手提着一个唇红齿白的小道童愤慨道。
紫微星君满脸无辜:“这……无量福生,众生平等,他虽是草木之灵所化,但资质上佳,做你的徒弟已经是绰绰有余……息溟,你快劝劝他。”
然而离尘子一向油盐不进,所以息溟所谓的“劝劝”,最终也不过是用武力威胁离尘子从哪来,回哪去罢了。
毕方鸟毕竟是神鸟,逃起命来跳的飞快,宝符不想伤它,只能使出缩地成寸的术法追赶,却总是落后一步,而且自息溟离开后不一会儿,天便下起雨来,将足迹和气味几乎全冲刷了,那鸟在山野密林中左冲右撞,一条腿灵活异常,把宝符累得气喘吁吁。
她停下来,不知身在何处,环顾四周,皆是遮天蔽日的巨树,不辨东西南北,那肥鸟却不知躲到何处去了。
“你出来吧,我不吃你,我发誓……”宝符冲空中大喊,却只有回声在山峦间飘荡。
宝符踢踢脚下的石子,暗自思量:师父说有急事就叫他,搞丢了教具还迷了路算不算急事呢?
她正冥思苦想,背后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宝符天生五感敏锐,立时回过头,却见一条细小的黑蛇在碧草间游走。
哪里来的蛇?
宝符在附禺山数月,连只蚂蚁也未见过,此时见到一只会动的活物,又惊又喜,连忙跟过去查看。
黑色蛇身在草丛间明灭可见,宝符紧随其后,终于来到一处万丈绝壁下,如同一扇巨门挡住去路,宝符抬头,只见一点劲翠镶在崖顶,原来是一株上古大椿,只有在大荒的钟灵毓秀之地,经万年灵气浸透方可孕育。
宝符以为那小蛇该无退路了,不想那黑蛇居然从崖壁一处缝隙中钻入,一溜烟消失不见。
这里面莫非有个蛇窝?
宝符赤子童心,当然要一探究竟,捏一道清风诀,飞身挤进缝隙之中。
崖缝中果然别有洞天,进后才知,山内竟有一汪清冷幽深的潭水,只边上一圈浮桥,堪堪容一人站立,当中悬浮一岛,一道微弱华光笼罩在岛中心,竟像传说中的海上蜃楼一般似真似幻。
宝符看着脚下的浮桥,其质非金非玉,鼻端有一股似兰似麝的奇香,周围弥漫的玉色清烟不断幻化成无数魅影。
若是常人,恐早已被那奇景唬得止步不前,但宝符反而双眼明澈,在烟雾缭绕中清晰看到那条小黑蛇在浮岛中央的云台上停滞不前。
宝符思忖:浮岛与栈道之间相距百余步,中间无处着力,又难知有无机关,那蛇是如何上去的?莫不是条成了精的蛇?
宝符思来想去,还是按捺不住好奇,使出神行术轻盈的飞落在云台上,头上银铃轻摇。
黑蛇不见踪迹,只见高台放着一个简陋的石桌,桌上放着一块古朴的玉璧,方才宝符在浮桥上所见的光辉就是这玉璧发出的。
宝符正想上前细看,突然察觉一束金光从身侧射出,在浮岛漆黑幽暗的环境里显得格外刺目。
她侧头一看,两只金灿灿的巨大蛇眼完全映出自己的身影,鲜红的信子“嘶嘶”的吐出,流出涎水,极为惊悚可怖:是只巨蛇!
那巨蛇半身淹没在下面的寒潭中,蛇头和一部分身子抬起高过浮岛,尖细的尾巴悠闲的拍打着水花,原来宝符以为的小黑蛇竟是这巨蛇的尾巴尖。
被这样两只眼睛注视,让人血液好似凝固一般,察觉到危险,玉府中的辰星剑本能的现形,挡在宝符面前。
黑蛇竖立的黑色瞳仁瞬间紧缩了一下,鼻孔喷出冷气,竟然开口言道:“七曜剑?息溟老贼是你什么人!”
宝符心中直喊糟糕,难不成这黑蛇精是师父的仇家?
她见黑蛇作势攻来,不再犹豫,剑锋出鞘,锐不可挡,全力朝黑蛇刺去。
几乎在同时,黑蛇长身微微弯曲,游刃有余的躲过那凌厉的一剑,辰星剑刺入他身后崖壁,一片飞沙走石。
“小丫头,果然是息溟老贼的徒弟,年岁不大,好重的杀气!”声音在空中回荡,震的浮岛发出抖动。
宝符听见黑蛇轻松的口吻,意识到彼此力量实在悬殊,心中一紧,连忙去摸胸口桃符。
她想到桃符上有师父的名字,在折断木牌时略微犹豫了一下,就是这犹豫的转瞬功夫,被黑蛇抓住机会,蛇头像剑一样弹出,冰冷的尖牙斜掠过她胳膊,划破衣服,在她肌肤上留下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
蛇头一击得中,又飞快缩回阴暗中,饱含灵气的鲜血被它吸入体内,虽只一滴,却足以缓解千年的饥渴,灵力枯竭的玉府重焕光彩。
伤口还在继续流血,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宝符却顾不上去管身上的伤,只睁圆眼睛,看着那黑蛇在眼前慢慢变大,头上长出一对鹿角一样的东西。
宝符一惊,脱口问道:“你,你是龙?”
黑蛇舒展周身鳞片,舔舔嘴边生出的长须:“小丫头片子,还算有眼光。”
宝符仔细端详着眼前的黑蛇……不,黑龙:“附禺山居然有龙,师父怎么从没提起过?”
黑龙闻言冷声嗤笑:“你师父没告诉你的事情多着呢!”复又笑咪咪的说:“你若是想知道,告诉你一些也无妨。”
宝符可没忘记他刚刚伤了自己的事,捂着伤口摇摇头:“不想知道,我师父不告诉我自有他的道理。”
那黑龙像没听见一样接着说:“我乃是附禺山山神,在此地镇守上古时期颛顼遗留的一件神器,名叫昆仑璧。”
就是那石桌上的玉壁吗?宝符皱皱眉,颛顼是上古时候的大神,他的法器怎么放在如此寒碜的洞里?还由这么一个半蛇半龙的怪物看守?
那黑龙见宝符不信,居然翻了个白眼:“无知稚子,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缘!你若不信,不如走近一些,好好见识一下这上古的大神通。”
宝符想,这黑龙修为比我高出不知多少倍,要杀我如同杀灭一只蜉蝣,我防着他又有什么用?不如拖延下时间,等师父赶回来救我。
于是走到石桌前,仔细观赏那昆仑璧。
玉壁还没有自己半个巴掌大,呈半透明状,造型古朴浑厚,并无什么繁复深奥的雕饰,怎么看都不像蕴含什么神力。
宝符正捧着脸暗暗称奇,那玉壁突然长了脚似的飞到自己胳膊的上,像水蛭一样牢牢吸住伤口。
“喂,这是怎么回事?”宝符大感不妙,连忙问那黑龙:“它,它怎么吸到我身上了?”
不想那黑龙根本不理会她,一个劲发出嘶哑笑声,仿佛想到了极为畅快之事,身体在潭水中疯狂摆动,掀起巨浪。
宝符正无措的扯那黏在身上的玉壁,耳边一声闷响,石壁裂开一道口子,天光射进洞中。
“玄嚣,你好大的胆子。”
宝符看清来人,大喜过望:“师父!”
黑龙毫不害怕,昂首挺直身体,眼露凶光:“息溟——来的正好!”
息溟看见宝符臂上鲜血浸染,剑眉一凛,声若寒冰:“玄嚣,这么多年,你仍旧不知悔改。”
那名叫玄嚣的黑龙大笑:“彼此彼此,这么多年,你仍是爱多管闲事!有这会子功夫,不如好好看看你的小徒儿如何了!”
宝符一愣,突然感到吸在臂上的昆仑璧像活了一般,生出千万条发丝一样细的触手,闪着荧光,瞬间挤进伤口之中。
息溟飞身落到云台,查看宝符的伤势,那被黑龙咬伤的地方不断的渗出鲜血,像是永远不会愈合。
宝符此时根本无暇顾及伤处,那奇怪的玉壁自进入她身体以后,像是生了根发了芽,蔓延到四肢百骸,每根筋脉都像是被火焰灼烧一样痛,她额上冒出冷汗,低低呻吟:“师父,我……好难受……”
玄嚣笑够了,挑衅般的靠近息溟:“一千年了,息溟,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湮情茧的妙用,你再清楚不过了。”
息溟听到“湮情茧”叁字,神色微变,抬手一掌向玄嚣击去。
玄嚣瞬间被他劈出百丈,撞在石壁上砸出一个大坑,头顶石块纷纷坠下,他口吐一口黑血,仍是哈哈大笑:“湮情茧已经种在她体内,除非与她阴阳交合,否则你就等着湮情茧的情丝将她吸成一具干尸吧!”
息溟不理会他,专心以内力探入宝符识海中,已是混沌一片,那湮情茧竟如此霸道,顷刻间宝符已显出仙心不稳玉府崩塌之相。
息溟修行喜静喜宁,平时极少动怒,此时此刻,却也怒不可遏,真气催动之下,平静的幽潭像锅中沸腾翻滚的水。
只听他一字一句说道:“取出来,我饶你不死。”
玄嚣被困在水中痛苦挣扎,浑身鳞片在像枯叶一样掉落,露出血肉模糊的躯体,他渐渐维持不住龙形,又变回了黑蛇模样,七窍流血,却仍旧嬉笑:“唯一的法子我已经说了,单看你愿不愿舍己救人自毁仙途,为你亲爱的小徒儿破戒。”
怀中的小人气息奄奄,息溟不再多言,抱起她飞向洞外。
背后的崖缝缓缓合上,玄嚣的声音渐渐低微,却带着笃定的嘲讽:“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你所追求的仙途正道究竟是什么?好好记住这一刻,息溟,从今往后的日日夜夜,你都要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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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宝符(对手指):那个,玄嚣前辈,你等了一千年报仇不容易,可万一我要是个男的怎么办?
玄嚣(想了想):你要是男的……那更妙啊!哈哈哈哈(被天枢神君拍飞)
【快穿】偏偏要上你(H) 03何缘交颈为鸳鸯
息溟带着宝符回到石室,他平日深居简出,房间里只有一张平日练功打坐的石床。
他将宝符放在床上,轻轻除去她外袍查看伤势,他刚刚封住了她身上几处要穴,此时虽已不再流血,但仍有一道细长狰狞伤口斜横在纤瘦莹白的小臂上,湮情茧的情丝在粉红的血肉间延伸,闪着莹莹幽光。
宝符失血过多的脸颊显得苍白异常,她本体属水,肌肤一直透亮水嫩,此时却蒙上一层灰白之气。
息溟将她抱坐起来,一手掌住她后背,磅礴真气源源不断的从璇玑、天突二穴灌入体内,上至百会下至天冲,游走一周天。
有师父精纯真气护住心脉,湮情茧的骚动暂时被压制了,宝符暂时好受了一些,嘤咛一声醒转过来,双眼迷蒙如雾,脸色红润了许多。
息溟大掌扶住她摇摇欲坠的小脑袋:“符儿,快醒醒,试着气沉丹海,为师教你御神凝思。”
息溟炽热的体温传过来,宝符从没有和师父贴的如此近,闻着他身上清冽又熟悉的气息,好听的声音有种让人神魂不属的魅力,湮情茧的情丝扰动的更凶,心突然像被细线拉扯,忽上忽下。
“师父……”
宝符娇吟一声,柔软的四肢立即缠上他,像小蛇一样贴在息溟腰间乱蹭,冰凉的布料缓解了脸上的灼热,但其它地方却越发炙痛。
息溟感觉宝符扭动的身子整个贴上来,隔着衣服清晰感受到了她胸前隆起的软绵,连忙尴尬的用双手将她从腋下托起离远些。
降温的冰块骤然不见,宝符急得双手扑腾:“师父,你抱抱符儿,抱抱符儿……”
宝符还要再挣扎,息溟只能使出定身诀,她立刻僵在床上动弹不得,只是眼泪簌簌而下。
这样还如何运气?
息溟一叹,低头以唇舌封住她舌下两窍,真气从口中渡入丹田玉府,她仙体纯阴之相,与他纯阳之气缓缓交融,浸入血脉,沉入玉府的湮情茧贪婪的搅动无数细丝般的触手,吸收阴阳交媾的至纯精气。
一番唇齿相依的绞缠,息溟身上也起了热意,感到她滚烫的身体稍稍平静一些,赶紧放开气喘吁吁的宝符,解开法术,刚才还僵直的小人立即像被抽了骨头一样瘫软在他怀里。
可惜这样终归治标不治本,宝符被师父身上的阳罡真气所醺,体内湮情茧更加躁动不安,小脑袋主动往上凑,声音浸透一池春水:“师父,再给点嘛,再给点嘛。”
息溟倒不吝啬真气,只是被她缠磨的有些莫名烦躁,这样下去,不但救不了自己的徒儿,还会让湮情茧越发根深蒂固的生长。
罢了,长痛不如短痛,此事终究因自己而起,若是因凡俗礼法而不顾宝符性命,自己有何脸面存于世间?等救了宝符,自己不配再修仙问道,更不配为人师表,到时再到北极天宫向紫微星君请罪便是。
他打定主意,遂将宝符揪进怀里,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宝符又尝到了师父哺喂的真气,滋味异常香甜,浑身舒畅,乖乖的仰头接收,没注意到已经被师父压倒在石床上,一上一下紧紧相贴。
息溟心中分外纠结,他心知宝符此时意乱情迷,自己颇有趁人之危之嫌,不过此时也计较不了那么多了。
他抓紧时间撩起宝符薄薄的里裤,滑腻的肌肤一触手,如同温暖的白玉,好在他平日寡欲,尚能自持。
宝符感到屁股上一凉,裤子不翼而飞,不由一惊,她虽然懵懂无知,基本的羞耻心还是有的,急忙向身下探去,刚好碰到那根凶器,顿时好奇的握了握:“这是什么?”
息溟被他小手一碰,血液冲向泥丸宫,喘了一声,将她想低头看的脑袋抬起来,腰一沉,一下顶入深处。
宝符冒出泪花,痛呼:“师父,疼!”
息溟腰杆挺送,气息不乱,语调却不知不觉带了一丝暗哑:“马上就好了,符儿忍忍。”
可惜他的话解不了身上的疼,宝符扁扁粉嫩的唇,忍着哭道:“还要多久?”
“马上,马上,乖,别说话。”
息溟此时也格外狼狈,他修行严苛自持,早已断绝情爱,现在是非常时期,也顾不得许多了,只是方才他头脑发热,全凭本能行事,如今真的动作起来,才感到棘手。
那紧致的甬道柔滑如丝绸,研磨着内里的孽根,一下下蠕动吸吮,刺激的全身肌肉绷紧,一低头便能瞧见小徒儿一双无邪的琉璃双瞳,檀口微启,呼出甜甜热气,溢出声声细碎娇吟,更别提那裹在布料里颤巍巍的白嫩胸口……让人如入太虚幻境,又如身在幽冥地狱。
一滴热汗顺着脖颈滑落,落在宝符嘴唇上,她伸出粉嫩舌头舔了舔,有点咸。
这番动作对身上苦苦压抑的息溟又是一重刺激,他欲念一起,仙心振动,浑身如遭雷击,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住那诱人的两瓣嘴唇。
宝符以为师父又要渡真气给自己,主动凑上去,殷勤的张开小嘴,不想被师父含住舌头百般咂弄,像要被他吞进肚里。
宝符以为自己接收的方式出了差错,呜咽叫到:“师父……”
息溟被她一声唤,匆忙抬头,从沉迷中清醒过来,白皙的俊容上出现一丝恼意。
他将身下正疑惑不解的小人儿翻身背对自己,微微分开她乱晃的玉腿,坚挺的阳物从后重新插进还未闭紧的小孔。
宝符显然还没明白发生何事,就被猛然抽出又顶入的火棒弄的痛叫出声,五脏六腑要挤到一处,柔嫩的花心不堪摧残,流出涓涓蜜液,痛楚和快感一齐席卷,逼得她双眸含泪:“师父,轻点,轻点……”
息溟听见她叫唤,一股罪恶的悸动闯入心门,动作一下比一下重,粗长的硬物进的一下比一下深,渐渐将娇弱的宫口顶开一道缝隙,他借着缝隙直接捅进宫内。
宝符挨不住这样疯狂的刺激,那一圈肉瓣紧紧箍住闯入的不速之客,泄愤一般的咬合他前端的菇头,令人头皮发麻,如坠云端。
宝符想回头,被师父压住肩膀,只能看见他结实的手臂支在一旁,肌肉隆起,像蕴含无穷力量。
息溟咬牙抑制住喘息声,飞快抽送,宝符哀哀直叫,不多时便丢盔卸甲,流着泪泄出来。
热流浇在敏感的龙头,息溟闷哼一声,一泄如注,他修道万年,元阳一直未破,所积甚多,此时尽数射在娇嫩宫腔之内,滚烫元精让身下的小徒弟悲鸣一声,小屁股含着喷发的肉棒抖如筛糠。
情事一毕,宝符已然累极,还保持趴着的姿势便浑身乏力的沉入梦乡。
息溟将她翻过来平躺着,又把自己外袍盖在她身上,坐起身来吐纳调息。
泄出元精原本有损仙身,不过息溟修为深厚,对此倒不甚在意。只是他忽然想到方才自己一片旖旎绮思,怎么也无法从脑海中驱散,元精必然带了污浊之气,唯恐与徒儿纯澈仙身有损,想运功替她逼出体外。
宝符感觉全身着火般的灼热终于不复存在,带着餍足的疲倦睡去,突然感到一只有力的大手贴近腰腹,她软软哼唧一声,没有睁开眼睛,不想那温热掌心聚起一团真气,按压在小腹上,立时有一股热流要从下面涌出。
玉府中的湮情茧正飞快吸收着刚刚注入体内的元阳,突然察觉到自己到嘴的鲜汤要流出,立刻不满的躁动起来。
宝符睡梦中感到那灼烧灵魂的痛苦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不由蜷起身子,紧紧夹住双腿间的玉道,想留住那宝贵的良药。
她胡乱扑开捣乱的大手,仿佛抵挡盗贼一样捂住小肚子,低低啜泣:“不要,是我的,不要抢……”
息溟火烧一般抽回手,不敢再动她。
【快穿】偏偏要上你(H) 04落花已逐回风去
宝符睡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好觉,直到日出扶桑,晨光撒进石室,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师父竟然盘坐在一旁的地上闭目养神,腰背挺直,袍带松垮未系,漆黑长发柔顺的垂落在膝头,与平素刻板方正的样子截然相反,竟透出一股匪夷所思的风流不羁之态。
宝符有一瞬间的茫然:“师父,您怎么在这?”
她看见身上衣衫整齐,脑中灵光一现,糟了,她昨日好像去了不该去的地方,还被一条不知是蛇还是龙的骗子给伤了,还有什么奇怪的昆仑璧……
她连忙撸起袖子查看胳膊上的伤口,居然已经痊愈,伤处的肌肤雪白光滑,根本看不出受过伤,不仅如此,她感觉浑身轻盈舒爽,修为都好像增长了不少。
宝符一慌,起身跪倒在息溟身旁:“师父,徒儿不该擅闯禁地,请师父责罚。”
息溟缓缓睁眼,他昨夜唯恐宝符湮情茧再生异变,一直守在床边,又兼轮转真气修养破损的仙心,现在神色有些颓然,眼神停在半空:“此事为师也难辞其咎,未曾告诉你卫丘所藏何物,好在现下你的伤已无大碍,便好好修养,为师要入定静修,你先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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