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偏偏要上你(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咎狗
魏齐有点抓狂,急不可耐的扳她的手腕:“都一个月了,我早就好了!”
宝符还是不肯就范,手挡在双腿间警惕的看着魏齐,眼神活像一个护着心爱小猪存钱罐的小孩。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魏齐放缓语调:“宝宝,我要难受死了,你让我试试,就试一下,要是不行的话我就拿出去。”
宝符看他哀怨的眼神,突然联想到一只大型犬,正对着自己“汪汪”叫。
魏齐抓住机会剥掉她湿淋淋的内裤,从脚踝上扯下来,随手扔在一旁琴键上。
宝符感觉身下凉飕飕的,还没来得及惊呼,魏齐已经半褪下裤子,放出腰间的野兽,许久未开荤的粗长欲望一鼓作气的冲进来。
一陷入那温暖的湿地,他感觉整个人都回春了,快一个月无处发泄的欲望瞬间迸发,浑身的荷尔蒙高亢的沸腾,叫嚣着释放。
这个姿势特别方便他控制节奏,低头还能看到自己的欲望在小穴里4无忌惮的进出,鲜红的花唇贴在抽动的肉棒上,把丝丝缕缕的爱液带出体外,顺着琴键滴在地上。
宝符娇软无力,毫无气势的骂他:“骗子,你说过就试一下的……”
魏齐一手掌着宝符的身子,一手擒住她下巴,迫她低头:“谁骗你了?宝宝,看到了没有?还敢说我不行?”说着又恶狠狠的往最深处顶了几下。
宝符被眼前淫靡的景象震惊了,不光小花穴缩的更紧,腿也不由自主的缠紧他精壮的蜂腰,羞的抬起胳膊捂他的眼睛:“不许看!不许看!”
魏齐被她可爱的举动弄的发笑,扒开在眼前乱晃的小手,吻住她依旧喋喋不休的樱唇,含着她小舌头“啧啧”咂弄,用胸膛结实的肌肉去摩擦她敏感的乳尖。
宝符像被钳住了死穴,发出无助的破碎呜咽,身下的键盘随着连续的撞击“砰砰”乱响,听在耳中更加深了羞耻和快感。
可能是这样的环境有种莫名的刺激,魏齐才动了一会就感觉含着他的火热穴道已经紧的抽插都有些费劲了,他绷紧腰臀的肌肉又大开大合的抽插了几下,宝符果然尖叫一声,小腹一抽,喷出一束透明的汁液,接着蜜处痉挛着翕动。
宝符正紧紧扣着身前铁板一样胸膛,沉浸在高潮中,突然感觉手下的肌肉起伏,是魏齐胳膊向她斜后方的乐谱架上探去,她好奇的看着他翻出一张不知从哪来的红色贴纸。
魏齐从贴纸上撕下一颗爱心贴在钢琴黑色的烤漆面上,笑得人畜无害,嘴里吐出的话语却异常邪恶:“这是给宝宝准备的,高潮一次就奖励你一颗爱心,好不好?”
宝符的脸“唰”的一下通红,连忙想把那颗有着羞耻意义的小红心扯下来,谁料魏齐胳膊比她长,故意贴在她够不着的地方,宝符急得扭动身体,魏齐还肿胀的性器一下子跳脱出来,粘着亮晶晶液体的深红色棒身打在宝符白嫩的大腿根上。
“讨厌,不许贴!”
宝符还要去撕那块醒目的贴纸,被魏齐一下拉回来,刚刚闭合的小孔一下又吃入了迸发的龙头,而且继续贪婪的向里吞噬。
魏齐毫不留情的冲撞,凶悍的力道像要把怀中纤弱的小身板撞碎。
“小坏蛋!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再不收拾你该反了天了!”
“啊,不要……”
宝符再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脚趾蜷缩,一下下触及敏感点的顶弄让她手指尖都酥麻,有气无力的抽泣着控诉:“讨厌……哥哥,讨厌……”
虽然嘴上讨厌,但下面的小嘴却十分诚实的吐出欢喜的蜜汁,不一会儿,熟悉的高潮再次席卷全身,内里又是一阵抽搐。
一颗闪亮的爱心又被贴在了钢琴上。
魏齐亲亲宝符湿润的眼窝,信誓旦旦的保证:“乖宝宝,高考前要是把钢琴贴满,哥哥就……给你买一架新钢琴,怎么样?”
简直是无赖!
宝符哭都哭不出来,只想让他快点结束,娇泣着求饶:“宝宝错了嘛……哥哥,你最好了,快点吧。”
“小骗子,你不是讨厌我吗?讨不讨厌?嗯?”
“喜欢,喜欢哥哥……”
魏齐眼睛冒出深邃的光,腰肢摆动的更快更狠,宝符颤巍巍的如同在秋千上晃荡。
琴键叮叮咚咚响,被通讯器传出的钢琴曲掩盖,等到魏齐终于一声低吼,结束最后的冲刺,宝符感觉要被他嵌进臂弯里,接着大量滚烫的液体洒在体内,烫的她嘤咛一声,无尾熊一样抱住魏齐修长的身躯。
宝符缓过气,急着抢贴纸:“不公平,你也要贴,你也要贴。”
魏齐很有原则的说:“这是你的钢琴,当然要按你的次数。”
“……”
等魏齐终于彻底发泄了一个月的思念以后,钢琴上又多了叁颗爱心。
他抱起衣衫不整的宝符回卧室,昏昏沉沉的小人躺倒在床上,突然感觉裙子里空无一物,才想起来:“我的内裤!”
魏齐笑着拍拍裤子口袋:“在这。”
宝符一羞:“还给我。”
“这怎么行?以后见不到你的时候,我还要用呢。”
宝符纯洁的耳朵又被污染了一下,在魏齐面前,她好像很少有能还嘴或者还手的机会。
魏齐给她把弄脏的校服脱下来,上面也沾了星星点点的白色的不明液体,宝符惊的向后缩:“不要……”
魏齐扯下她最后一件衣服,眯起眼:“放心,就算你现在想要,也没有了……晚上吧。”
他拎起校服向里间走去,宝符奇怪的看他:“什么晚上?还有,你拿我衣服干嘛?”
魏齐口气再平常不过:“今晚我睡这,明早大家起床之前再出去。”他把衣服泡进盆里熟练的揉搓起来,没好气的说:“你不是要来月经了?女孩子生理期不能碰冷水,你怎么连这个都不懂。”
他边洗边想:下次要在宝符的房间装个自动洗衣机,或者给她买几件新校服,他在家的时间这么宝贵,不能被洗衣服占用了。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我的生理期……”宝符实在太好奇了,虽然羞愤还是扭扭捏捏的问出来。
魏齐头探出卫生间,邪恶的舔舔嘴:“你说呢?”
宝符用被子蒙住头,再也不想出来了。
【快穿】偏偏要上你(H) 一波三折的过渡
宝符闷在被子里一会就感到有些热,她把头探出去,明明已经傍晚,光却刺眼的亮,她忽然听不见魏齐洗衣服的流水声。
“不,这不是真的……”
“哥哥!”
宝符跳下床去,感觉头痛欲裂,一种熟悉的感觉袭来,像一个巨大的影子投射在自己身上,很黑,很冷,又在瞬间消失了。
被biaj系统干扰的神识突然恢复,属于韩宝符的记忆又回来了。
宝符看着熟悉的白房子,喃喃自语:“魏齐……”尾音像一声长长的叹息。
宝符拍拍自己的脸,你已经不是十七岁的花季少女了,快醒醒快醒醒。
和上次一样,记忆像被过度曝光的胶卷,那些极为细腻的情感像照片的高光部分一样苍白,属于姜宝符的点点滴滴只剩下一个鲜艳又模糊的外壳。
有了两次任务的经验,宝符开始苦苦思索起任务达成的条件,除了每回莫名其妙的收场外,这两次游戏还有什么共同点?
按照常理,通关的要求应该至少是让攻略的男主爱上自己才对,可是在游戏剧情里,这两回宝符作为玩家,居然都是在情不自禁或者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不仅和攻略对象数次发生了肉体上的关系,最后在精神上也无可避免的沦陷,至于算不算攻略成功,她根本无法确定。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系统在处理记忆时的同步不太完整,她明明在第二关的任务中,居然差点想起了与前一个任务有关的片段,这不免有些惊悚。
照这样发展下去,她次次都要被洗脑,到时候游戏还没结束,自己怕是要先疯了。
宝符对顺利进入下一个任务充满了质疑,拜费燃所赐,她连游戏的规则都不清楚,这样没头没脑的进行下去,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她甚至连一共有多少关都无权知道。
系统内的时间维度与现实世界不同,在biaj里游戏生活几十年,醒来后也如同午休时间做了一个荒诞无稽的梦而已,她现在虽然已经完成了两个任务,在外界也不过睡了一个小时而已。
太可怕了,宝符打了个寒颤,难怪phantom不时收到投诉,有人宣称自己的亲人沉迷biaj的游戏,宁愿生活在虚拟世界中永不醒来,甚至分不清游戏和现实,这对于名叫“brain in a jar”的游戏来说实在是一种讽刺。
宝符试着对系统说:“终止游戏!”
“玩家权限过低,无法执行。”冷静的女声传来。
虽然料想到结果,宝符还是一阵心塞,她在空间里来回踱步,一会坐一会站,终于灵机一动,想到一个办法。
“以系统工程师账户登入服务器。”
宝符虽然没有参与过游戏研发,但也知道工程师为了游戏后期的调试方便,一般会在biaj里留下一个后门,来进行对程序底层数据包的修改。
果然,系统的通知界面闪烁了一下之后,弹出一条指示:“身份确认需要密钥,请输入。”
密码?她怎么可能知道密码?她试着输入了一下自己平时登陆公司内部系统的密码,果然不对。
宝符又尝试了两次其它可能的密码,通通显示错误。
她还要再点,白色的窗口突然折迭起来,系统温柔的回应:“您还有0次验证机会,请在下次登录时重新输入。”
下,下次?
那不是意味着还要再玩一关,而且每次都只有叁次机会。
费燃设计的密码哪会简单,别说叁次,叁百次都不一定猜的到,宝符泪眼向天,怎么办,自己好像一只飞轮上不停用小爪子奔跑的仓鼠,怎么也摆脱不了被实验的命运。
不过这也算是乌云下的银边了,只要有一丁点可能性,都意味着她存在离开游戏的机会。
带着这样一丝绝望中的希望,宝符忐忑的点开了第叁关的任务书。
这次是一个她从未了解过的神话世界,时间,空间,与她生活过的地方截然不同。
在这个有神仙存在的世界里,韩宝符不再是一个凡人,她成了北极紫微星君座下的一个名叫宝符的小仙童。
这么说她也是一个神仙了?幻想着在虚拟的仙界里,拥有呼风唤雨,点石成金的各种异能,还有点小激动呢……怎么可能!
宝符无语的看着任务书后面的剧情简介,上面清楚的显示:宝符暗恋紫微星君的大弟子玉衡,这玉衡的身世十分曲折,他的生母是西王母的爱女罗敷,罗敷虽为神女,却和西昆仑山脚下的一条角龙互生情愫,那龙名叫玄嚣,本是一尾玄蛇,得西王母垂怜,在昆仑丘的灵池里滋养仙气,以甘木为食,修行上千年才化为龙身。
西王母得知后大怒,请玉帝惩治那条恩将仇报的恶龙,没想到玄嚣生性好斗,把前去捉拿他的天兵天将打得落花流水,最后北极紫微星君派他紫微垣的天枢神君息溟出战,那玄嚣与息溟大战数日,最终不敌,被息溟囚禁在大荒北侧附禺山的封渊里,永世不得离开,而罗敷神女也从此被西王母禁足在昆仑丘。
罗敷悲痛欲绝,终日以泪洗面,后来产下一枚蛇卵,蛇卵孵化出的孩童正是玉衡。
西王母厌恶他的身份,要将彼时还是婴孩的玉衡送往酆都,幸得紫微星君求情,将玉衡抱回自己的仙宫照顾,还将他收为自己的弟子,亲自教导仙术。
宝符睁大眼睛,这玉衡的身世如此不同凡响,而自己却怎么看都是一个主角身旁的炮灰啊?
再一看攻略对象,更加傻眼,天枢神君?息溟?他不是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吗?
半透明的任务栏消失在空中,宝符仍然在思考,按照系统5a级难度的一贯套路,自己究竟是如何与息溟有关系的。
温柔的女声再次响起:“‘大荒经’场景构建中,记忆同步中,任务倒计时开始……”
在倒计时结束的瞬间,眼前的场景像万花筒一样旋转起来,宝符的心里突然涌上一个念头:“费燃现在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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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去拆线,还要拔另一侧的两颗牙,请假一天。
下一章写仙侠师徒。
【快穿】偏偏要上你(H) 01知君仙骨无寒暑
太虚境叁十六天,北极紫微星宫。
一个头戴玉簪的白发老者在大殿正中的宝座上叹气。
“唉,息溟,你也算是我紫微垣的一份子,现在我门下人才凋零,星斗黯淡,只余玉衡一个还算合我心意,离尘子那老东西又十分的惫懒,思来想去,只有你能担大任,有句话说得好啊,‘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下首那个名唤息溟的玄衣年轻人听着他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问:“尊上有何事?但讲无妨。”
老者精神一振,长眉飞扬:“是这样的,我这次寻访海内外,带回来一个可塑之才,仙根上佳,聪颖灵慧,只要悉心栽培,日后必成大器。”
说话间,他挥挥手,一个白衣黑发的小童从内殿走出,身量未足,套着一件宽大道袍,手中还拿着吃了一半鲜红朱果,头戴一串细碎银铃,行动间不时发出清脆叮铃之声。
她走到近前,有些不好意思将朱果收进乾坤袋中,向殿上二人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后,抬起头来,息溟看清她面容,不由一怔。
倒不是被她清丽绝俗的容貌所摄,而是那双琉璃般的盈盈秋瞳,实在有种莫名的熟悉。
紫微星君也注意到息溟神色有异,哈哈大笑:“怎么样?息溟,我给你挑的这个徒弟不错吧!她修行太玄清气才只叁五载,已至太上之境……”
息溟修行万年,法力深厚,虽不及紫微星君的河图大衍术勘破万事万物,但双眼亦能洞察秋毫,此时观那静立在身侧的小小童儿,不由佩服紫微星君慧眼识珠。
此子天生体若琉璃,通体澄澈,不染一尘,确实是修行的上好品相,连紫微星君座下的大弟子玉衡也未见得比她根骨更佳。
紫微星君仍在继续念叨:“你的修为境界,在叁垣中也算排的上号的,若你有心,也不必收她为徒,只需作为长辈,教导些心法剑术便可,如何啊?”
息溟沉吟一阵,恭声道:“我以为,不妥。”
他见座上紫微星君面露疑色,徐徐说道:“这小童既是仙君遴选的高徒,以后便有可能成为执掌我紫微垣的仙官,岂能师出无名?兹事体大,不可如此随性而为。”
紫微星君捋捋胡须:“那你说该如何?”
息溟神色严肃:“尊上于我有恩,教导弟子是我份内之事,只是必须要收为我的徒弟,否则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
“哈哈哈,息溟啊息溟,你什么都好,就是这古板执拗的脾性该改上一改,罢了,既如此,让她做你的徒弟便是。”
说罢,对那女童言道:“符儿,快拜过你师父。”
那小童一听自己有了师父,正要欣喜下拜,殿外突然传来轰隆隆的巨响,众人皆是向外望去,一架叁匹青骓马拉的华盖马车由远及近,被一个俊俏的小仙官熟练驾驶着快速飞来,车身不知坠了什么奇花异草,香气四溢,顶上藻玉纹贝,珠光宝气,灼灼不可逼视。
宝符好奇的张望,不知这马车中所坐是何人。
华车的金门缓缓张开,走下一个身穿金色云纹锦袍的少年人,面如冠玉,洋洋洒洒的奔进殿内,口中不停叫嚷。
“师兄,你怎可如此偏心?好歹一起共事多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有空给息溟物色徒弟,怎么不想想我这个师弟?我也要收个徒弟玩……不是,教导一下!”
宝符这才知道,这位看起来比息溟还要年轻的仙君,正是紫微星君的师弟——以不学无术,生活奢靡而闻名叁十六重天的紫微垣散仙——离尘子。
离尘子早些时候在自己的小清明峰上打盹儿,突然察觉到头顶有人影匆匆飞过,正是附禺山的天枢神君,向着紫气缭绕的北极天宫方向御风而去。
能让常年闭关修炼的息溟离开附禺山,定有大事发生,离尘子毫不犹豫的火速跟上,他在马车上用万华镜窥探到息溟的行踪,才得知师兄要让他收徒之事。
紫微星君看了眼爱凑热闹的师弟,鼻子一哼:“你放心,我也给你挑了个徒弟,过几天便送到你府上去,不过现在还轮不到你罢了。”
离尘子摸摸下巴,眼睛在殿上其余叁人脸上一一扫过,嘿嘿一笑,直指一脸茫然的宝符:“我就要她!”
离尘子心里的小算盘拨的飞快:这小仙童如此美貌,给自己的万华洞府安置这样一个佳人,每日端茶递水,捶背揉腿,不仅赏心悦目,而且在其他仙友面前也倍儿有面子,岂不美哉?
也只有师兄这样的老头子,才会把她交给息溟那个不解风情的愣头青,真是暴殄天物!
紫微君对师弟的小九九心知肚明,于是也嘿嘿一笑,眼珠一转:“既然你这样说——息溟,符儿还是做你的徒弟好了!”
离尘子闻言气的跳脚:“师兄,你故意气我是吧!”
他仍要撒泼打滚,紫微星君早有准备,一个假形术化作一缕飞烟,消失在大殿之中。
离尘子脸皮够厚,看到师兄遁走,打算伸出魔爪直接抢人,息溟岂能容他得逞,玄色身影一动,拎起宝符御风而出,面无表情的随手变出一片云彩,弹指间已腾云驾雾飞出十万八千里。
“唉?息溟!你去哪?”离尘子还在殿中叉着腰张望,天枢神君已经带着新收的小徒儿消失的无影无踪。
“竖子!别得意!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离尘子虽然虚长息溟几万岁,但修为略有不及,此时就是架着九十九匹青骓马拉的宝车也追不上他,只能在空旷的北极星宫里捶胸顿足一番,最后一拂袍袖,恨恨乘车离去。
息溟极擅轻身飞行的术法,宝符依偎在他身畔,耳边风声猎猎,只一呼一吸的功夫,息溟所居的附禺山山头已在眼前。
此处被结界笼罩,凡人或是修为一般的仙道都难以得见其真容,息溟甫一踏上附禺山的地界,方才还是烟雨蒙蒙的附禺山转瞬便云开雾散,艳阳高照。
宝符被眼前奇异景象所迷,刚想发问,看见息溟结了冰的脸,又把疑惑咽回肚里。
息溟一指不远处叁间石室的其中一间:“以后你便住在此处。”
宝符点点头,四处张望,目之所及皆是光秃秃的石壁,她摸摸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师父,那个……这里可有什么吃的?”
息溟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他自得道伊始,辟谷已千年之久,引天地间灵气入体便可化为浩然真气,是以自己一无厨房二无厨艺。
他眉头微颦:“为师观你修行太玄清气已有小成,灵气充沛,应能吸风饮露不食五谷,怎么还会肚饿?”
宝符委曲的说:“弟子生来如此,食量与旁人不同,而且不食饱饭便浑身无力……”
“你元身乃是何物?”息溟观她并非凡人得道成仙,而且虽才几百年修为,浑身竟无一丝妖气,一时想不出她究竟是何物所变。
宝符摇摇头:“弟子记不得了。不过紫微尊上曾说,弟子来自壑山,或许是一滴无根之水所化。”
记不得自己元身?真是闻所未闻。
息溟想起刚才自己尚未问明紫微星君收下宝符的来龙去脉,就被突然闯入的离尘子打断了,此时也不多话,食指和中指直接探向她眉心,精纯的内气送入她体内,周天游走,轻易在她玉府之中一探究竟。
只见混沌中悄然凝结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浑圆水珠,在识海中漂浮不定,发出清明的光辉。
息溟收回手,暗自思量,看来紫微星君所言非虚,宝符如此特殊的体质,正是由于元身先天的通透澄澈,无根无凭,因而心无杂念,方能仙道畅通,日进千里。
息溟欣慰归欣慰,小徒弟咕咕叫的五脏庙却也不能不管,他命宝符取出乾坤袋中那枚未吃完的朱果,抬手一点,那朱果落入土中,立时发芽抽枝,片刻间长成一株结满朱果的参天大树,树身有一人合抱之粗。
宝符看着满树随风摇曳的果实,又跳又笑,脑后银铃清脆作响。
“师父师父,这是什么法术?教教徒儿吧。”
息溟说:“雕虫小技罢了,仙道飘渺无垠,若要得大道,你就要在修行上多下功夫,不可一味钻研些奇技淫巧,失了正途。”
既收了徒弟,息溟又是个极为认真固执之人,便开始每日毫不松懈的教导小徒弟修行之事。
他看宝符虽然内功深厚,却丝毫不会攻击的招式,遇上寻常精怪都无法自保,身为他息溟的徒弟,岂非贻笑大方?遂将自己最为精妙的灵曜剑法毫无保留的传授给她。
宝符悟性过人,虽然一时还不能完全掌握,但息溟也不由感叹,凭她的资质和机缘,修行的前途不在自己之下,不过,更让息溟这个师父“感叹”不已的,还有宝符饕餮般的胃口。
原来宝符吃了几天的朱果,实在乏味,又从山中找到桑树,榆树,各色野果子树不一而足,却仍旧馋的不行。然而附禺山中一只飞禽走兽也无,她想猎只野味打打牙祭都没机会。
宝符把想吃肉的事情旁敲侧击的告诉师父,息溟立即严肃的拒绝了:“修道之人,忌沾荤腥,忌食五辛,败仙相也,此事休要再提。”
宝符扁扁嘴,不敢再说什么,泪眼巴巴的吃起果子。
息溟见宝符苦着脸委曲不已,摇了摇头,闭上眼继续打坐,第二天从壑山移来一株甘华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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