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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偏偏要上你(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咎狗
又过了一会,宝符实在忍不住了:“你好了吗?”
“快了快了,你别停啊。”魏齐敷衍她。
又不知过了多久,宝符感觉手里的东西突然变得更硬更大,魏齐捉着她的手,腰用力挺了几下以后,那根坏东西颤了颤,随着他一声低吼,一股热烫的液体猛地射在自己手心。
魏齐扯了纸巾给宝符擦手,亲了一口她桃子一样粉嫩的小脸蛋,意犹未尽:“再来一次。”
“不,不行!”宝符坚决的摇头。
“怎么不行!再来一次,最后一次。”
“真的不行……我的手,疼……”
魏齐以为宝符找借口,硬拽着她软软的手移向他重新胀大的地方,不料他碰到宝符手腕,就听见她“啊”的痛呼出声,直喊疼,小脸皱成一团,不像装的。
魏齐这下慌了,赶快爬起来打电话,找家里的私人医生过来,焦急的样子像是快生产的孕妇。
医生没一会就过来了,魏齐看他在宝符白生生的手指头上摸来摸去,脸色渐渐发黑,压下火气问:“究竟怎么回事?”
医生知道魏东明再婚的事情,宝符的健康档案也早转给他了,所以现在很快就得出结论:“是轻度腱鞘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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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千多字啊,请叫我肝帝_(:d)∠)_





【快穿】偏偏要上你(H) 08B大调夜曲-no.62
宝符最近由于长时间练琴,有些时候不注意放松,患上了轻度腱鞘炎,需要每天定时理疗,而且近期要保证不让手指手腕过度用力,否则症状加重,就需要手术治疗了。
宝符有点庆幸,起码她不用再给魏齐做那种色情的事情了。
魏齐没那么容易放过她,医生走后,他恨恨的看着宝符:“这次先欠着,等你好了……”
宝符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简直不敢再看自己的手,她想回自己的卧室,魏齐阴森森的说:“你想干嘛?”
宝符不敢说她觉得手没洗干净,只好说:“我去调音,琴的音还不准……”
“琴什么琴?从现在起你不许碰钢琴,等手好了再说。”
“你不能这样,你没权力限制我的自由。”宝符觉得魏齐真的会说到做到,急忙和他理论。
魏齐冷哼一声:“我怎么没有权力?你别忘了,爸妈都不在,我是你哥哥,我就是你的监护人。”
宝符瞠目结舌,被他的理直气壮打败了,他刚刚还让自己做那种事,现在还以哥哥自居……
没想到第二天早上姜湉回来,她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宝符的病情,说的话和魏齐居然差不多:“暂时别再弹琴,安心治疗。”
姜湉和燕景坤都觉得短时间的休养不会耽误备赛,反而有助于调整心态,所以嘱咐宝符放宽心。
宝符的心宽着呢,而且她觉得自己的病情又不重,偶尔练习一下也可以,但她不知道魏齐哪来的那么多闲暇时间,周末盯着她就算了,平时在学校都经常打电话查她的岗,跟防贼似的防着她弹琴。
而且他就像有千里眼似的,除了有时上钢琴课无法避免,课下只要自己一靠近练习室,魏齐的消息就发来了:“你是不是想变成残废?信不信我把你关在家里看着。”
宝符左顾右盼,总觉得魏齐在哪个幽深的角落里盯着自己,不由毛骨悚然。
每天一放学,魏齐就准时来接她,珠珠的八卦之魂雄雄燃烧,激动的追问宝符和魏齐的关系,宝符有苦难言。
她只是感觉自己就像是监狱里出来放风的犯人,时间到了就得回牢房里。
因为魏齐把宝符卧室的钢琴修好了,他总担心宝符趁他不注意偷偷练琴,就时不时以给宝符辅导作业的名义进去视察。
宝符欲哭无泪,她一个学古典音乐的,也就一门历史课和魏齐差不多,有什么好辅导的,偏偏她不敢怒也不敢言,当着魏东明和姜湉的面,宝符只能有礼貌的说:“谢谢哥哥。”
魏东明特别高兴,觉得两个孩子关系不错,他也省心不少。
他拍拍魏齐肩头:“你这个做哥哥的要好好照顾妹妹。”
魏齐淡定的点头:“知道。”
还好魏东明不知道魏齐在宝符卧室做过什么,不然得气的七窍生烟。
魏齐躺在宝符床上,他腿长,大大的一只占满了床铺,拿着电子书看科技杂志。
宝符有一篇论文要写,过了一会,她见魏齐像是睡着了,就偷偷打开笔记本电脑。
“你要干嘛?”魏齐的脸上还盖着电子书,突然出声。
“我要写论文,要用电脑……”宝符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我给你写。”
“……”
宝符刚想说不用了,魏齐已经走过来,把宝符连人带椅子移到一边,他随手把床头柜拉过来坐着,一本正经的开始打字。
宝符目瞪口呆:“你怎么知道我的历史论文题目的?”
魏齐一分钟能写10代码的手飞快的在键盘上敲击,眼睛看着屏幕:“你的什么我不知道。”
空气像凝固了,宝符沉默不语,终于还是问:“那个,你为什么要帮我修好琴?”
魏齐手停了一下,又继续飞快的打字:“因为我想让你回家练琴,行了吗?”
宝符更疑惑:“家里已经有钢琴了啊?”
魏齐无语的瞥了她一眼,好像她问了一个白痴问题:“你从来没进过那间琴室,你根本不喜欢那架施坦威。”
宝符语塞,她还想问:你为什么想让我回家练琴?你不是说这是你的家吗?
但她没问出口,她有一种预感,如果继续追问,可能会产生让她无法面对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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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休养的不错,加上心态平和,几天以后,宝符轻松通过了初赛,珠珠和其他好朋友都说要聚餐,给宝符小小庆祝一下,盛情难却,宝符不好拒绝,就答应了。
姜湉还要上课,魏齐带着魏东明的口谕来接宝符的时候,她已经酩酊大醉,她刚刚被同学灌了几杯,现在只能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珠珠一看是魏齐,乐开了花:“学长,又来送宝宝回家啊,记得到家以后给我发条信息啊。”
魏齐看宝符醉成这样,脸色有点发青,但当着众人面不好发作,只能带着宝符先走了,珠珠脸上带着慈祥的微笑送别二人,就差挥手绢了。
宝符趴在魏齐肩上让他背着走,她搂着魏齐脖子不停的问:“为什么要走?有瓶酒我还没喝完呢!”
魏齐火冒叁丈,但他不想和一个喝醉了的白痴交流,只是快步走回停车场。
宝符坐回魏齐的车上也不安分,不停的要开车门,可是被魏齐锁死了。
魏齐想为她系安全带,宝符突然怒道:“你干嘛?”
魏齐冷笑:“你胆子变肥了,敢这样和我说话?”
宝符打了个酒嗝,大声喊:“我知道,我又不听你话了,你又要拿修琴的事情威胁我是不是?”
她哽咽着说:“你是不是,觉得欺负我很好玩?你这个大坏蛋!魏齐,你就知道欺负我,你根本就不是我哥哥……你就是个,臭流氓!”
魏齐“砰”的一拳砸在方向盘上:“这就是你真实的想法?”
宝符被他吓得一缩,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流。
魏齐对她的眼泪没辙,深呼一口气,努力的平复一下心情,说:“别哭了,我不会再提那台钢琴的事。”
宝符不相信:“真的?”
魏齐无奈道:“琴是你爸送你的,你那么宝贝它,我要是把它又弄坏了,你不得和我拼命。”
“你怎么知道的?”宝符圆眼大睁,鼻子一抽一抽的。
“猜的。”
“你骗我,你又骗我……为什么这样对我?”
魏齐一愣,他捏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终于望向宝符说:“宝宝,我是不是从来没有说过,我……”
宝符瞪大眼睛,像一只无辜的小鹿,魏齐那几个字怎么都说不出口,最后他沉声问:“你喜欢我吗?”
他屏住呼吸,没想到宝符竟然“嗯”了一声,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宝符的脸更红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虽然你有时候很凶,还那么……那么坏,但是我,我……”
幸福来的太突然,魏齐心花怒放,重重的亲了一下宝符的嘴唇:“这样也喜欢?”
宝符羞羞的埋在他肩上,声音细若蚊鸣:“喜欢的……”
魏齐自动把宝符的意思理解歪了,他把宝符箍在怀里,感受她娇软的身躯乖乖的靠在胸前,一时间心猿意马,身上像燃起一团火,他低头贴在宝符耳边说:“跟我回家,嗯?”
他最后一个“嗯”已经掩饰不了声音中的暗哑,要是宝符清醒的时候绝对要吓得转身逃跑了。
结果宝符突然仰起头看着魏齐,不安的说:“不行,不能在家里,妈妈和叔叔发现了怎么办?我们还是去酒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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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o﹃o?)




【快穿】偏偏要上你(H) 09西班牙狂想曲
魏齐想不到,还不到一个月,他居然又把宝符带到了自己在洲际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只不过这次,宝符的反应截然相反。
宝符揪着魏齐的衣领垫起脚,想去亲他的嘴,魏齐偏不低头,享受的看着宝符急切又主动的样子,双手悄悄脱她的衣服。
宝符小爪子在魏齐身上摸来摸去,撩起一串火,娇娇的求他:“哥哥,哥哥……”
魏齐受不了她撒娇,终于扣住她脑袋,含住了那两瓣让他日思夜想的樱唇。
“要舌头……”宝符不满的呢喃。
魏齐从善如流的把舌头伸进她嘴里,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越吻越深,宝符出气多进气少,渐渐喘不过气来。
从客厅门口到卧室床上,宝符在没注意的时候已经被脱的就剩下一条小内裤了,衣服撒了一路,魏齐的衬衫被也她扯掉了几颗扣子,领口大开,宝符的乳尖蹭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又激起一阵颤栗。
魏齐一边去抚摸宝符的一对小白馒头,让已经硬的像小石子一样的乳头在自己手掌心摩擦,一边向她腿间探去,小花穴处的布料被流出的液体沾湿了,是她情动的证明。
他长指挑起布料上的黏液:“什么时候湿的?嗯?”
理智快蒸发干净了,他手上微微使劲,宝符的小内裤就变成了一条破布。
宝符感觉下身一凉,低头看去,就看见魏齐已经解开裤链,放出胯间昂扬巨物,一挺而入。
她下面已经很湿了,加上醉酒让痛觉变得迟钝,她只是有些轻微的不适。
魏齐甫一进去,便感觉受到了阻碍,他知道那是什么,腰下一用力,阴茎尽根入到深处,顶到了宫口,火热的甬道立刻收缩夹紧,他爽的直叹气,坚挺的性器又胀大几分。
那里十分敏感,宝符竟然一下子高潮了,她尖叫一声,小腿不由自主的盘上魏齐健腰,像条蛇一样缠紧他,娇喘不绝于耳。
魏齐感到一束滚烫液体浇在棒身上,阴道里像有一张小嘴在狠狠吸他,加上宝符八爪鱼似的粘在怀里呻吟,简直像到了天堂,差点就把持不住。
他喘了口气,挨过那阵腰椎酥麻的快感,准备开始动,宝符却突然挣扎起来。
“你出去,出去。”
宝符双手使劲推他,指甲抓到他小腹,留下一道长长的口子。
魏齐一下从她体内退了出来,粗长上还沾着些许血迹。瞬间从天堂到地狱的处境,但他也没心思生气了,只能一边捉宝符乱抓的手,一边哄她:“宝宝,别怕,马上就不疼了。”
“不行,不行……”宝符哭着挡他,怎么都不愿意。
“怎么了?宝宝?”
“你……你没戴套……”
魏齐额上青筋直跳,他在脑海中演练了无数遍,教材都研究了不少,结果百密一疏,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好在酒店的床头就有安全套,他胳膊长,一伸手就够到了。
他一只手压着宝符,一只手快速的把那个碍事的东西套上,拉着宝符的小手去摸:“宝宝,好了,现在行了吧。”
娇嫩的指头碰到那隔着橡胶套的滚烫性器,立即吓得缩回手,宝符仿佛想起来什么不好的回忆,面红耳赤的喃喃道:“不要……手还疼呢……”
魏齐闷笑一声:“不想用手,就用宝宝下面的小嘴。”
他让她圈住自己脖子,两根手指将蜜穴的花瓣分向两边,猛然进入那令人神魂颠倒的湿地,粗大的尺寸把穴口撑到了最大。
还没等宝符完全适应,欲望已经让他本能的抽送起来,
她受不了这样激烈的情潮,救命般的粘着身上的人,虽然咬着嘴唇抑制自己发出呻吟声,但魏齐插的又重又快,她的唇齿间还是溢出嗯嗯啊啊的模糊娇哼,似极难受,又似极舒服,显得更加淫靡。
她两条白嫩的细腿儿已经没力气缠着魏齐不断耸动的健腰了,只有乖顺的分开折在两边,一根根圆润的脚趾头不住的蜷缩,把床单揉的皱巴巴的。
宝符被身下的动作撞的不停颤动,只能扒着魏齐结实的肱二头肌,随着抽插的节奏绷紧了细腰,眼神渐渐失焦,无意识的娇吟:“哥哥,不行了,要来了……啊,要来了……要,啊——”
她突然娇声尖叫,眼睛涌出泪花,小腹也不住起伏,全身泛起潮红。
魏齐看宝符泄身了,也不再忍耐,放开精关,狠狠的最后朝酥软的花心撞了几下,快慰的低吼,积存许久的欲望终于尽数射出,即使隔着套子,宝符还是感受到了那股勃发的力量。
魏齐血气方刚,一次怎么能满足,他拔出来,扯下阴茎上的套子,又从床头拿了一个新的,熟门熟路的重新套上。
宝符还沉浸在高潮里,双眼湿润,神色迷蒙,没注意那只饿了好久的大灰狼又扑了上来。
魏齐掰开她粉嫩嫩的腿,小花穴刚刚高潮过,两瓣阴唇还颤巍巍的,晶莹的蜜液沾的腿间水渍斑驳。
“舒不舒服?宝宝,告诉哥哥,舒服吗?”
“嗯……”宝符无意识的回应。
“还要不要?”他看宝符意乱情迷的粉脸,欲望像开闸的水坝,一发不可收拾。
魏齐让宝符侧身躺着,将她两腿并拢弯在胸前,如同胎儿的睡姿,胯间坚挺的欲望早就复苏了,在宝符湿漉漉的小屁股上蹭了几下,一挺腰再次插入了她紧闭的小穴。
“要不要?嗯?”他又问。
这个姿势让宝符无所适从,她扭动臀部想躲开进犯,可敌不过魏齐压着她腰和腿的大手,只能无助的咬着手指头抽噎:“太深了……哥哥,啊,不要,要插坏了……”说着,小穴里又溅出一股淫靡的汁液。
魏齐一边极快的抽送,一边低头看着交合处,两片湿淋淋的小阴唇因剧烈的摩擦而发红发肿,却只能乖巧的吞吐着粗大的性器,心里满足极了,抚摸着宝符雪白滑腻的腿根:“宝宝乖,不哭了,哥哥马上就……”
“哥哥,哥哥……”宝符被他最后的激烈冲刺再次送上高潮,小身子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蜜穴痉挛着泄出透明清液,终是体力不支的昏睡过去。
一阵灭顶的快感划过魏齐脑髓,他闷哼一声,射出混浊精液。
喘了一会,魏齐缓缓退出来,随便收拾了一下狼藉的床铺,紧紧抱住早已进入梦乡的小人躺下,像是抱着终于失而复得的宝物。




【快穿】偏偏要上你(H) 10a小调回旋曲
放纵了一夜的代价就是宝符浑身酸痛的像被车轮轧过。
窗帘自动拉开,宝符慢慢睁开眼睛,熟悉的宿醉头痛,熟悉的酒店装潢,她抓了抓有些蓬乱的头发,突然感觉被子里的胸部在被一只陌生的手轻轻的按压。
昨夜的记忆像电影一样回放,她不敢相信的回头,正对上魏齐热切的眼睛,平时冷若冰霜的脸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有些孩子气,他好像特别高兴:“醒了?”
她和魏齐居然正赤身裸体的躺在一个被窝里!
宝符一惊:“你,你怎么……呜!”
她还没说完,魏齐已经迅速的含住了她的嘴,俊脸瞬间在眼前放大。
等他放开时,宝符急促的喘息,小胸脯跟着跳动,她连忙用手挡住,声音颤抖:“魏齐!”
“昨天晚上‘哥哥,哥哥’的叫的那么好听,今天就全忘了?”魏齐一手支起脑袋,挑了挑眉:“是不是要我帮你回想一下?”
宝符想起昨晚自己的所作所为,耳边仿佛又响起了魏齐性感暗哑的呼吸声,还有他胸前的汗,随着起伏的动作一滴一滴落在自己的锁骨上……
她的脸像着了火,自己居然那么主动的……
魏齐端详着她羞恼不已的神情:“想起来了?想不起来的话我就要亲你了。”
“别亲了……我,我舌头疼……”宝符嗫嚅道。
魏齐已经欺身上前,扣住她下巴,笑道:“宝宝乖,哥哥再亲亲就不疼了。”
“你!”宝符被他的厚脸皮打败了,气的小脸通红,一个字也说不上来,最后喊到:“我要告诉叔叔!”
魏齐边亲她脸,边含糊不清的说:“唔……你去喊吧,看看是我这个亲儿子重要,还是你妈妈重要。”
宝符果然蔫了,如果让魏东明和姜湉知道,不管会不会闹得不愉快,他们以后必然会尴尬,妈妈好不容易有了稳定快乐的生活,自己怎么能再去打破这一切?
她正想着,魏齐的狼爪已经伸过来。
经过昨夜不断的摸索和实践,他已经对宝符的身体了若指掌,一下就找到她敏感的小花蒂,时快时慢的拨弄捏揉,宝符想夹紧双腿已经晚了,一根手指头趁机钻进脆弱的缝隙里,搅乱了一池春水。
“拿出去,不要……”她惊慌失措,腰酸背痛,却还要努力远离身旁那具火热的躯体,没想到被魏齐从腰部揪住,一下将她摁趴在床上。
魏齐从后面抬起她腰,宝符由于惯性的作用,脸朝下倒在了柔软的被子上,一个小盒子被骤然丢在眼前。
魏齐拿起刚从盒子里取出来的东西套在勃起的阴茎上,虽然他已经忍得浑身燥热,还是得做好措施。
宝符看见盒子上的标志,心里更慌更怕,听见背后悉悉娑娑的声音,急忙想抬起身子,突然感觉一个热滚滚硬梆梆的东西挨上了自己的臀瓣,她被烫的一抖,还没来得及挣扎,魏齐饱胀的欲望已经刺进来。
宝符像被牢牢钉住,顿时哭出声:“啊,太大了……不要……”
魏齐却在插进去的一瞬间想:下次做一定要不带套。
听见她娇娇的啼哭,他欲火更加旺盛,放4的大力摆动腰杆,紫红的阴茎一下下冲进最深处,被花穴有规律的吸吮吞吐。
不停有爱液从交合处溅出,一些沾到了魏齐小腹上,随着他的猛烈抽送,腹肌和宝符的臀瓣相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听在宝符耳中,像是在被打屁股一样,心中羞耻,小穴变得更加敏感,像要把埋在嫩穴里的东西绞断。
魏齐“啪”的在她娇嫩的雪臀上打了一巴掌,臀肉泛起粉红。
“夹的我这么紧,还敢说不要!”
宝符抓着床单,委委屈屈的啼哭:“才没有!才没有夹……”
魏齐见她梨花带雨的小脸,心里有种变态的快感,一面更狠的抽插,一面继续在她小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打,每一下都让脆弱的嫩穴颤抖一次。
“还敢嘴硬!再夹紧点,嗯?”
快慰不断加深,宝符第一次在清醒时感受这种极致的酥麻,眼泪不争气的涌出,最后忍不住告饶。
“不要了,哥哥……我错了,快停下……”
魏齐不理会她,动作反而更加粗暴,他已经学会收发自如了,一心一意的摆弄身下战栗的娇躯。
他用粗长的欲望撞击穴道里面的敏感点,还将手伸到前面弹拨娇嫩的小花珠,又坏心眼的在宝符马上要到达高潮时,突然停下所有动作,等宝符终于按耐不住,哭着撅起被拍打的粉嫩的臀向后凑上去时,他又猛的开始挺动,让本就已禁不起刺激的嫩穴瞬间到达顶峰。
大概早上男性的荷尔蒙高涨,魏齐又生龙活虎的折腾了两次才消停,他想抱宝符一起洗澡,宝符却埋在被子里装没听见,魏齐也不勉强她,反正以后机会多的是,于是拍拍她小屁股,神清气爽的起床洗澡去了。
宝符咬着被子,泪眼汪汪,自己究竟是怎么一步步堕落的?
她想起小时候练琴,妈妈规定她每天睡前练50遍哈农指法和车尼尔练习曲,有一次她太困了,少练了一遍,妈妈和她说:今天少练一遍,明天就想少练两遍,最后一天一遍都嫌多,这样怎么会有进步?
她和魏齐就是这样,她从一开始就没能把持住界限,底线一退再退,现在才会到这种地步。
他们之间本来有一道蕃篱,现在已然不复存在了。
宝符只觉头痛欲裂,她和魏齐现在到底算怎么一回事?
魏齐的态度一直让人琢磨不透,他表现出的强烈的控制欲和无端的占有欲让宝符心神不宁,而他有时别扭的温柔又让她无法不感动,这样的他,该怎么去面对?
而且不能否认的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是她自愿的。
宝符不由发出懊恼的呻吟,难道这都是她内心深处渴望的吗?她不会一直以来都垂涎魏齐的美色,所以一点酒精就让她暴露了真实的想法……
宝符还在纠结,柔和的门铃声突然传来,仿佛平地一声惊雷,姜湉的声音透过门铃的显示屏进入宝符耳中:“宝宝?你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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