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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偏偏要上你(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咎狗





【快穿】偏偏要上你(H) 11诗情随想曲-叹息
魏齐昨天去洲际酒店之前就给姜湉发了消息,说宝符醉的不醒人事,吐了自己一身,只能先带她到附近的酒店安置,明早再回去,让姜湉不要担心。
姜湉哪能不担心,但魏东明出差去了,她不会开车,又不好意思大半夜的麻烦司机送自己,魏齐又说宝符已经睡了,身体也没什么不舒服,她就只好等第二天一早过来看她。
宝符一看来人是姜湉,吓得魂飞魄散,她手忙脚乱的穿上迭放在床尾沙发凳上的睡袍,发现魏齐还在悠哉游哉的洗澡,淋浴声从卫生间里传出。
宝符忍着腿间的酸软,冲进去低声道:“快把水关了!”
她突然看到魏齐喷头下湿淋淋的身体,脸上还挂着看热闹的坏笑,赶紧扭过头,又说:“快关水。”
魏齐把水调的更大,继续洗澡。
宝符傻眼了,也顾不上被水淋湿,想过去自己关,却被魏齐颀长的身躯挡住开关。
他一丝不挂的站着,宝符的眼睛都不知道放哪,只能仰头看魏齐的脸,焦急道:“妈妈就在外面!你还洗澡!”
“你求我啊。”
宝符气结,就知道魏齐不会放过欺压自己的机会,她眨眨眼,握了握拳头,终于嗲声嗲气的哀求道:“好哥哥,把水关了好不好嘛?求你了~”
魏齐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把水关了。
这时姜湉的声音又响起来:“宝宝,你怎么样了?快开门。”
宝符赶快冲到门边开了门,姜湉被突然打开的房门吓了一跳,怔怔道:“宝宝,你没事吧?”
宝符连连摆手:“没事的,妈妈,就是头还有点晕。”
姜湉一边走进来,一边说:“你的通讯器是不是没电了,怎么打不通?”
宝符支支吾吾的不吭声,姜湉看她裹着睡袍,头发和脸都湿湿的,还以为她刚才在洗澡:“快去把头发吹干,别着凉了。”
宝符嗯嗯点头,又想到魏齐还在里面,慌忙道:“妈妈,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想回家休息,好不好?”
宝符从小是个乖孩子,从来没有装病请假的前科,所以姜湉不疑有他:“当然可以,要不我让司机送你回家,把医生叫过去给你看看。”
宝符只能同意,又说:“妈妈,我没事的,你还要上班,不用担心我了。”
姜湉看宝符神色清明,没什么大碍,她早上还有课,于是又安顿了几句,才离开,出门前还对宝符说:“以后少喝点酒,昨天小齐去接你,他说你吐了他一身,你回去见到他要好好道谢。”
姜湉离开了,宝符还呆呆的坐在沙发上,魏齐闲庭信步的从浴室走出来,腰间围了条浴巾。
宝符就像老鼠见了猫,以他为圆心饶了个圆弧跑回卧室,“砰”的关上门。
魏齐在门外没好气的说:“我的衣服还在里面。”
一会儿,门悄悄打开一条缝,他的衣服裤子被扔了出来,然后立刻又紧紧的锁上。
宝符找到了自己的通讯器,显示屏碎成了蜘蛛网,一定是昨天不小心摔坏的。
她趴在门边听外面的动静,魏齐穿上衣服后,敲了敲卧室的门:“我有事出去,你一会让司机送你回家。”末了又补了一句:“等我回去。”
等?等什么?
宝符咽了咽口水,星海湾的别墅立刻变成了龙潭虎穴,她一万个后悔,刚刚干嘛要对姜湉说回家,去学校的话起码有机会躲开魏齐的。
不过她转念一想,魏齐有一万种方法找到自己,躲到哪有什么区别?
宝符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质了,她安慰自己,不就是和魏齐睡了一觉吗,又不是第一次,加上他的美好肉体,自己也不算吃亏,而且这回魏齐神志清醒,总不会再说自己强迫他……吧。
她虽然这样想,真正行动起来还是怂了,又在酒店磨磨蹭蹭了两个小时,才心惊胆颤的坐上回家的车。
方阿姨在客厅,看见宝符回来,连忙给她倒醒酒汤,说是姜湉吩咐的。
宝符接过来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她刚喝第二口,方阿姨说:“少爷刚才回来,说在楼上等你,有事要说。”
宝符一惊,嘴里的汤差点喷出来,她强咽下去,不停咳嗽,魏齐不是说有事做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突然想了个借口,说自己肚子饿了,想先去厨房做点东西吃。
方阿姨连忙拦住宝符,亲切的说:“小姐想吃什么?让我做吧,少爷上次给我放了那么久的假,还工资照发,我都有点过意不去了。”
宝符一呆,她才知道魏齐又骗她,还说阿姨请假,明明就是他给放的假!
她发现自己居然不怎么生气了,谁让魏齐做事实在太无赖,自己根本气不过来。
方阿姨的手艺自然比她强多了,一会就端上来热腾腾的四菜一汤,香气扑鼻,宝符确实饿了,说了声谢谢,准备坐下来享用美食。
“回来了?”阴魂不散的声音从餐厅外传来。
宝符一抖,心里不停给自己打气:“不要怕,不要怕,他又不会吃人。”
她强装镇定的坐下,说:“嗯,我饿了,吃点饭。”
魏齐淡淡的看了一眼她:“我也饿了。”说罢拉开椅子坐在宝符对面。
方阿姨连忙又给他添了一双筷子和碗。
宝符埋头扒饭,努力不去在意桌子飘来的对面若有若无的目光。
她舀了一勺鱼汤,突然感觉自己脚上的拖鞋被什么东西压住了,她反应过来,是魏齐的脚。
他的脚在自己的鞋面上摩擦,勺里的鱼汤差点撒出来,宝符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对面,魏齐像什么也没发生,面无表情的夹了一只白灼基围虾,而宝符的脸霎时红的就和那只虾一样。
她心疼的看了眼面前精致的佳肴,起身说:“我吃饱了。”然后准备逃回卧室。
走出餐厅时,她听见背后筷子摔在碗口上的清脆响声,还有魏齐熟悉的低沉声音:“我也吃饱了。”
宝符走的愈发快,几乎小跑着回到二楼,魏齐如影随形,在她关门的那一刻,硬是伸手挡住门板,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宝符后退几步,瞪圆了眼睛,看着魏齐自然的坐到书桌前的转椅上,扫了一眼,随意拿起扣在桌角的相框端详。
那是小时候的宝符和父亲江夏的合影,相片里江夏抱着宝符坐在钢琴旁边,笑容灿烂。
魏齐指着相片里钢琴盖子上贴的满满的金色星星贴纸,问:“这是什么?”
宝符神色有些黯然,并不回答,把相片夺过来,问:“你要干嘛?”
魏齐修长的手指转动着桌上的笔,看着一脸戒备的宝符,一本正经道:“你很闲吗?不用备赛了?而且你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吧。”
宝符被他的质问气的鼓起腮帮子:“你在这我怎么练琴?”
“怎么不能?我又没用你的手……”
“你出去!”宝符脸“蹭”的一下通红,把着椅背将魏齐从桌子前拉出去,他很重,不过好在地板光滑,轮子滑得很快,宝符还算轻松的把他推出卧室。
魏齐胳膊向后探,去挠她腰间的肉,宝符怕痒,连忙去扑楞他的手,魏齐又趁机拉她的手,两人正在楼梯口你来我往的打闹,突然注意到楼下有人。
魏东明正站楼下客厅,诧异的看着二人。




【快穿】偏偏要上你(H) 12小星星变奏曲
魏东明是从联邦的北半轴谈完生意回来,回家换身衣服还要回公司,结果一进门就看到自己儿子和宝符,像两个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在楼上打闹。
他呆了一下,很快皱起眉头:“魏齐,你给我注意点安全!宝宝万一从楼梯上摔下来怎么办?”
宝符刚刚僵住的身体重新恢复了知觉,她匆忙和魏东明打了个招呼,也不管魏齐还霸占着自己的椅子,转身光速奔回房间,合上门的一刻,她的心差点要跳出胸膛。
她摸摸发烫的脸,自己刚才为什么有一种偷情被发现的感觉?
魏东明还有工作,来去匆匆,一会又离开了,他坐进车里,突然感到奇怪:“今天不是工作日吗?这两孩子怎么没去上课?”
晚上魏东明回来,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发现魏齐坐在对面,宝符却不见了,才又想起这事。
他问坐在餐桌旁边的姜湉:“宝宝呢?怎么不来吃饭?”
姜湉说:“她在楼上练琴,马上要决赛了,为了保持最佳状态,必须恢复以前的训练量才行。”
魏东明才注意到了楼上的钢琴声,他开始还以为是谁在播放音乐,原来是真人演奏。
宝符此时就坐在那架施坦威前,练习比赛的曲目,这是姜湉吩咐的,说不需要关门,她会在楼下听着。
她因为心里有事,练琴时候难免走神,谱子她早已烂熟于心,但节奏的把握有时就不精准了。
魏东明正和姜湉说话:“让孩子吃了饭再练吧?”
姜湉夹起叁文刺身的筷子突然一顿,朝琴房方向说:“这一段怎么弹这么快?这还是如歌的行板吗?”
楼上宝符一听姜湉的训话,身上的筋肉不由绷紧,集中注意力,弹的小心翼翼。
姜湉对魏东明说:“这也是为了训练她集中精力,演奏和比赛都需要很强的体力和心理素质,我现在不严格要求,她上场因为紧张出错怎么办?”
魏东明不懂宝符哪里弹错了,他对“星海杯”也不甚关注,只是安抚姜湉:“孩子喜欢不就已经挺好了吗?拿不拿奖有什么关系?这么严格干嘛?”
他说完用眼神示意魏齐也补充两句,结果发现魏齐正慢条斯理的剥螃蟹,对他的眼色无动于衷。
魏东明气的翻白眼,当着姜湉的面又不能踹他,还想再劝姜湉时,却见她眉头微皱,突然放下叉子,气势汹汹的走向了琴房:“停下,你半天在想什么呢?只有技巧没有感情的演奏有什么用!”
宝符听见姜湉“哒哒”上楼梯的声音,不到十秒就走进来,关上门,问道:“你是不是手还没恢复好?”
宝符连连摇头:“我都好了。”
“那怎么回事?勃拉姆斯的曲子一直是你的强项。”
“我……”宝符汗湿的手心在膝上揉搓,她总不能说是怕魏东明发现自己和魏齐的事情吧。
姜湉不想在比赛前给宝符太大压力,想了想,斟酌道:“你是不是在担心去东部分校的事?”
宝符张张嘴,刚要回答,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姜湉打开门,是魏齐。
魏齐礼貌的向姜湉点点头:“阿姨,爸爸说宝宝练了这么久应该累了,不如吃完饭再练。”
宝符听见魏齐当着妈妈的面叫自己小名,脸上一热,心虚的低下头,又想到刚才妈妈的教训一定也被魏齐听见了,有点不好意思。
姜湉已经察觉到宝符不在状态,也不再催她继续练琴,让她先下楼吃饭。
弹琴其实很消耗体力,只是宝符刚刚一直弹琴,忽略了自己空空如也的胃。
她跟在姜湉后面走到餐厅,才发现魏东明和姜湉坐在一边,魏齐旁边有空位,其它椅子不知怎么都不见了,不由心中一慌。
她犹犹豫豫的样子被魏东明瞧见,还以为她是被姜湉训的不好意思吃饭,心疼道:“宝宝,饿了吧,快坐下来吃饭,今天叔叔做主,不练琴了。”
又看了一眼姜湉:“姜教授,瞧你把孩子吓的,饭都不吃了,劳逸结合知道吗?你怎么当老师的。”
姜湉好笑的看了魏东明一眼,对宝符微笑着说:“你叔叔这个教育专家都发话了,我还能说什么,今晚休息吧。”
宝符只能坐在魏齐旁边,想到:还不如回去练琴。
魏齐从自己面前剥开的螃蟹里戳了一筷子蟹黄蟹膏到她碟子里,像个温柔的哥哥一样说:“宝宝最近太累了,多吃点才有力气。”
宝符听见他的话差点噎住,但在魏东明和姜湉面前又不能表现出异常,看着魏齐淡定的神色,强忍住羞恼说:“谢谢……哥哥。”
“宝宝别客气。”
别再叫我宝宝了!宝符在心里呐喊。
她想起昨晚和今早的事情,脸上绯红,头几乎要藏到碗后面。
宝符来的晚,在魏齐时不时的夹菜和言语干扰下吃的更慢,魏东明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吃完饭就拉着姜湉出去看歌剧了。
宝符不想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就只能留下来面对和魏齐的二人世界。
魏东明挽着姜湉刚一出门,魏齐脸上礼貌的假笑就荡然无存了,筷子向桌上一拍:“我给你发消息为什么不回?”
宝符一脸茫然:“什么消息?”她说完就看魏齐脸上似乎有发怒的趋势,才想起,自己的通讯器摔坏了,赶快和他解释。
魏齐脸色缓了缓,从兜里掏出自己的通讯器,指头快速的按了几下,然后丢给宝符:“用这个。”
宝符看着手中薄如白纸的双面屏通讯器,半透明可折迭款式,一看就是最新产品,立刻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再买一个吧。”
魏齐眉毛一竖,宝符立刻住了嘴,乖乖把东西收好。
魏齐又给她剥螃蟹:“你不是爱吃螃蟹吗,多吃点。”
宝符是爱吃螃蟹,不过她很奇怪,魏齐怎么知道的?宝符被他喂了好几只大闸蟹的蟹黄,还是没有问出口。
煎熬中吃完饭,宝符揣着不安的心绪上楼,魏齐居然没跟过来,她谢天谢地的回到卧室,一阵疲惫袭来,她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突然口袋里的通讯器响了起来,铃声居然是宝符最喜欢的阿贝格变奏曲。
她打开屏幕:“明天我有篮球赛,你放学后过来给我加油。”一看口气就知道是魏齐。
她一点发件人,差点又把通讯器摔坏:宝宝最爱的哥哥。
这是什么?宝符看着菜单里目前唯一的联系人。
而且不知道魏齐做了什么手脚,这个联系人名称居然无法更改。
宝符明天放学后有燕景坤的辅导课,她也顾不上改联系人名字了,赶紧回道:“对不起,我要补课,不能过去。”
魏齐回的飞快:“那就请假,总之不许不来。”
“可是我还要练琴。”
“不许去!是不是要我当面邀请你?”
宝符像被电击了一样从床上弹起来,点头哈腰的回复:“我一定去给你加油。”
“嗯,6点,校体育馆,不许迟到。”
宝符像脱了力一样倒回床上。
真是的,请别人给自己加油还这么理直气壮……而且自己居然没骨气的答应了。
宝符暗搓搓的想,魏齐成绩那么好,不会打篮球很菜吧?所以连个给他加油的同学都没有,还要拉自己去充数,真是白长那么高个子了。
这样想着,宝符突然有点欣喜。
带着这种乐观主义的精神胜利,她渐渐沉沉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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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牙真贵啊……打麻药真疼啊……我的两颗白白胖胖的牙啊……_(:3」∠)_




【快穿】偏偏要上你(H) 13帕格尼尼主题狂想曲
宝符发现自己又被魏齐骗了。当然是她自己这样觉得。
她按魏齐说的刷了学生证取票进馆,这次比赛是星联大主场,对阵东半轴分校的球队,体育馆里人山人海,除了零星几个校队的横幅,其余全是写着魏齐名字的灯牌,魏齐的全身照和个人数据不停在头顶大屏幕上轮番出现。
他根本就不缺加油的拉拉队!
宝符按着票上的号码找到座位,正好在中线第一排,旁边燕塘已经早早坐在那里了,而除了燕塘之外,自己周围一圈居然没人,在几乎座无虚席的体育馆里显得有些奇怪。
燕塘看见宝符,露出了然于心的神色。
他已经从燕景坤那知道了魏东明和姜湉结婚的消息,对魏齐和宝符的事情就更加好奇。
凭他一贯犀利的直觉,认定了魏齐对这个半道上冒出来的妹妹绝不简单,但魏齐连对自己这个发小都藏着掖着,他只好从宝符身上下手。
燕塘挨着宝符坐,笑咪咪的说:“宝宝,你哥哥对你真好啊,把最好的位置留给你。”
宝符脸色一红,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只好问:“学长,你也来是来给他加油的吗?”
燕塘看到宝符羞涩的神情,就明白魏齐已经钓到了鱼,想到这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魏齐这个重色轻友的混蛋,早早把中间前排座全包了,自己死乞白赖的求了好半天才匀给他一张票,还以为他要请多少人来观赛,现在看来,分明是为了给宝符清场!
什么玩意儿?有了妹妹就忘了兄弟。燕塘在心里唾弃他。
运动员进场了,宝符一眼就看到了穿着白色球衣带着白色运动头带的魏齐,可是他好像在低头看着通讯器。
宝符的口袋里响起熟悉的阿贝格变奏曲,那是魏齐的专属铃声,也改不了。
她慌忙打开屏幕,发件人:宝宝最爱的哥哥。
“你和燕塘离那么近干嘛?不许和他说话,专心看比赛!”
宝符看了一眼屏幕,又抬头看魏齐,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目露凶光。
宝符咽了咽口水,不露痕迹的悄悄将屁股挪了挪,远离了一点燕塘,假装四处看风景。
不一会比赛开始了,解说员特别激动,观众也特别热情,宝符被现场气氛感染,也渐渐开始用心的观看比赛,她的目光不知不觉就追随上了魏齐的身影。
他是小前锋,带球过人的速度极快,迅捷的交叉变相,身形如电,上篮扣篮,动作一气呵成,还时不时急停跳投叁分,引得全场尖叫欢呼。
宝符正聚精会神的看着魏齐传球,突然旁边坐下一个人,她转头一看,是秦晟!身上穿着代表东部分校的蓝色球衣。
秦晟和宝符打招呼,宝符没办法置之不理,只能回应他,她从秦晟口中知道,他是被临时拉来当替补的,随便打打酱油。
燕塘看着两人,也不搭腔,欢欣鼓舞的准备瞧一出好戏。
秦晟踏踏实实的在宝符旁边坐下,有意无意的挨近她,东拉西扯的聊天,果然看到魏齐在中场跑动的节奏变乱了。
他心中偷笑,胳膊一伸想要搭在宝符座椅靠背上,没想到那边篮板下自己的队友起跳扣篮,被魏齐一个盖帽拦了下来,篮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朝着秦晟面门飞来。
宝符其实反应不快,只不过她一直盯着魏齐,见球向秦晟飞过来,本能的推开他,结果自己反倒被球砸中脑门。
“啊!”
宝符被球的惯性一带,猛地向后倒去,后脑重重磕在椅背上。
霎时天旋地转,一阵剧痛袭来,宝符感觉眼前金星闪烁,耳内嗡嗡作响,好像听见秦晟和燕塘惊呼,又看见一道熟悉的白影向自己奔过来,她想叫魏齐的名字,然而已经失去了意识。
裁判立刻暂停了比赛,魏齐更是哨响之前就冲过来,他把宝符平放在地上,看她还处于昏迷状态,怕她窒息,立刻将手指伸进她嘴里压住舌头。
“宝宝,宝宝,醒醒!”魏齐俯下身子查看她伤情,看到宝符脑后有血流出,更加焦急。
比赛场一直有急救设备和人员就位,此时已经提着急救箱冲进来,看到倒在地上的宝符都是一惊:不是球员受伤吗?怎么观众倒下了?
星联大的急救医疗设备都是最先进的,医生立即检查了宝符的心跳和呼吸,都还正常,对她的头部简单包扎以后,就用担架抬上了救护车。
体育馆里的观众炸开了锅,大部分学生都在议论,那个被球砸中的倒霉鬼是谁?哼又怎么样?果然坐在前排就是有危险!
还有些球迷则比较关心魏齐和被害人的关系,看他好像很担心的样子,连比赛都不打了,居然跟着救护车去了医院。
这个插曲并没有影响比赛的结果,东部分校最后还是没能扭转颓势,在客场输掉了比赛。
宝符戴着氧气面罩,躺在救护车里,眼前是一片刺眼的光,恍惚间,她好像听见有人呼唤她的名字。
“符儿!”
宝符感觉靠在一个火炉似的怀抱里,冰凉的水滴在眼皮上,她努力的想瞧清楚,却只模模糊糊看到一个男人的脸,黑发被金冠束起,几缕长长的碎发贴在刀削般的脸颊上,还滴着水,显得有些憔悴。
她看不清他到底长什么样子,只注意到那双黑曜石般幽深的眸子,紧紧凝着自己,声音焦急:“符儿,醒醒!别吓父皇……”
她明明不认识他,听见那一声声的呼唤却觉得心中发苦,不自觉的流下眼泪。
她想抬手,却觉得浑身无力,想说话,却张不了口,急切之下,猛地睁开眼睛,刺眼的无影灯照在头顶,眼前的托盘里放着酒精,纱布和剪刀。
耳边传来温和的女声,是一个年轻护士:“您醒了?请不要乱动,伤口需要包扎。”
宝符被推进急诊室,魏齐被挡在外面,他心中懊恼,眉头紧皱,面色越发阴郁,路过的医生护士还以为他是来医闹的患者家属,都躲着他走。
不一会宝符出来了,细瘦的身板穿在宽松的病服里显得更单薄,她已经清醒过来,脑袋上裹了一圈纱布,刚刚做完核磁共振,被推进特护病房。
医生对魏齐说她目前除了后脑外伤没发现什么问题,但谨慎起见,还需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
魏齐站在床前,正要发火,门外传来人声。
“你怎么回事?我听医生说你脑袋还缝针了。”姜湉语气焦急的进来。
魏齐刚要开口,宝符急忙解释:“是我看比赛的时候太激动,不小心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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