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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偏偏要上你(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咎狗
她低着头,在姜湉看不见的角度悄悄拉了拉魏齐衣角,魏齐本来对她怒目而视,突然心里一动,甜丝丝的,终于没说出真相。
宝符不想呆在医院,继续对姜湉说:“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妈妈,我不想住院,让我回家吧?”
“不行!”魏齐和姜湉异口同声的说。
姜湉看了眼魏齐,对宝符叹口气:“你现在好好养伤,等医生说没事了再回家,我在这陪着你。”
“不用了!”这回是魏齐和宝符异口同声。
宝符怕姜湉再留在这会知道真相,赶紧劝她先去上课,自己有事立刻通知她。
魏齐更是直接说:“阿姨,您先去忙吧,我留下照顾宝宝就行了。”
宝符听到一惊,紧张的摇头:“不用了……哥哥,我没事,你还有比赛,不用管我了。”
魏齐冲姜湉歉意的笑:“阿姨,要不是宝宝来看我比赛,也不会受伤,还是让我照看她吧,不然我实在过意不去。”
姜湉有些狐疑的看着他们,她觉得宝符一定有事瞒着自己,但当着魏齐的面也不好相问。
她思索一番,对魏齐说:“也好,我先去通知一下你爸爸,免得他担心。”又对宝符说:“我去学校请假,晚上再过来。”
魏齐礼貌的将姜湉送出病房,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问:“阿姨,宝宝卧室好像有盆绿植,我很喜欢,请问是在哪买的?”
姜湉被他突然一问,虽然有些奇怪,还是回答说:“哦,那株绿萝啊,是燕教授以前送给宝宝的,说是练琴累了可以看一看,放松眼睛,应该在很多植物园里都能买到吧。”
魏齐眯起眼睛:“原来是这样,谢谢您。”
宝符心惊胆战的半躺在病床上,隐隐感觉自己一会不会好过,她有一种立刻逃命的冲动,可这间特护病房唯一的出口被魏齐堵死了,而且是在70层,跳窗都不行。
宝符正琢磨着要不要装睡,魏齐就回来了,轻轻关上病房的门,转过身,脸上是让宝符如坠冰窟的淡淡冷笑。
“我怎么和你说的?你忘了?”





【快穿】偏偏要上你(H) 14A大调间奏曲
要不是宝符还有伤,魏齐真恨不得马上揉她的脑袋。
“你是秦晟什么人,替他挡什么?我真想扒开你脑壳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脑浆还是蒸馏水!”
宝符揉着膝上的被子,半晌鼓起勇气说:“秦晟不是……你哥哥吗?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魏齐猛地抓住她两边胳膊,眼睛锁紧她:“谁告诉你的?”燕塘还是……秦晟?
“你是说你们是兄弟的事?我……是猜的,你们长的那么像,而且他的酒吧叫castor,所以我猜你是pollux嘛……”
卡斯托尔和是波鲁克斯是古希腊神话里的孪生兄弟,宝符看到秦晟就自然而然想到了,她觉得秦晟身上有种熟悉的气质,加上魏东明的前妻姓秦,她本能的觉得这两人有关系。
魏齐真不知道该说她聪明还是傻。
“就凭这个?你瞎猜什么!而且长的像就是亲兄弟吗?”
不是吗?宝符被他骂的垂下了头。
魏齐看她可怜兮兮的,也没办法再生气,轻轻把她瘦条条的身子搂在怀里:“你想知道干嘛不直接问我,我和他的关系……有点复杂,秦晟不是他真名,你知道他是我堂哥就行了。”
堂哥?
“他不姓秦吗?”宝符问。
魏齐无奈的答道:“他以前姓魏,后来随我妈姓。”
宝符越发奇怪:“他为什么要随你妈妈姓?”
“我俩是一个妈生的,你说呢?”
宝符小嘴张成o形,这么说,秦晟的妈妈和魏齐的叔叔生了他,又和魏东明生了魏齐,这不会就是魏东明离婚的原因吧?
魏齐看她还是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咬牙切齿道:“你为什么这么关心他?”
宝符感到了危险的信号,不敢再问,她悄悄抬头瞄着魏齐,忍了半天,小声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魏齐脸一黑:“你再说一遍。”
宝符赶快转移话题:“你现在能告诉我了吧?”
“什么?”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宝符看到魏齐又长又密的睫毛忽然颤动了一下,那双好看的有着扇形双眼皮的眼睛盯着自己,像要盯出个洞。
过了好长一会,他终于说:“宝宝,我们……其实很早以前就见过。”
宝符迷茫的眨了眨眼睛:“什么?我不记得了。”
魏齐气的把她的头按回怀里:“不记得算了。”
宝符还是很惊讶,在他怀里闷闷的说:“你不会又骗我吧?”
“我就是骗你的!”魏齐一噎,恨恨的捏了捏她脸蛋。
宝符半躺在被子里,揉揉脸,突然想起一件事:“你给自己备注的联系人姓名是什么意思啊?快给我改了!”
宝符想到那个“宝宝最爱的哥哥”被别人看见,自己要怎么解释?
魏齐装傻:“什么联系人姓名?”
“你说什么人?就是你的名字啊。”
魏齐叹口气:“那其实是我编写的一款新程序,可以自动把联系人姓名修改成使用者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你骗谁呢!哪有那种软件!”宝符会相信他才怪。
魏齐大摇大摆的躺倒宝符身旁,拉过她被子一角盖上,把她挤到病床边上,慢悠悠的说:“你不相信也没办法,但事实就是如此。”
宝符见状只能来软的,摇着魏齐胳膊不停的说:“哥哥,你最好了,把名字改过来吧,不然妈妈和叔叔看见怎么办?”
魏齐听着宝符撒娇,心中十分受用,嘴里仍不忘调戏她:“你动作轻点,这床不结实,被你摇的响个不停,外面人经过还以为我们在做什么事情呢。”
宝符脸一红,甩开他胳膊,愤愤道:“你不改,我就不用这个了,去买个新的。”
魏齐似笑非笑:“你敢。”
宝符像一朵十天没浇水的小花,蔫蔫的低下了头。
魏齐拉她小手:“你也累了,躺下睡会儿。”
宝符确实累了,再争也争不出个结果,她刚要躺下,突然想到魏齐说不定又要干什么坏事,立刻像被点着了尾巴一样重新坐直身子。
魏齐看她神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扬扬眉毛:“你不累?不累的话我们继续昨天早上的事。”
“不要!”宝符捂着胸口惊慌的摇头。
“不要什么?不要睡觉还是不要睡你?”魏齐逼近她,眼里迸出邪恶的光。
“我……我头上还有伤……”宝符见势不妙,立即开始找借口。
“不怕,你侧着躺下,压不到伤口的。”魏齐信心满满的说。
“妈妈马上要回来了……”
“门我反锁了,谁也进不来。”
“不……”宝符还想摇头,已经被魏齐拉进被子里,侧躺着面对他近在咫尺的俊脸,病服的纽扣被解开了。
宝符羞红了脸,垂死挣扎道:“不行,你每次都要好久,时间不够的……”
魏齐一听她夸自己持久,也是五分舒爽五分得意,埋首在她馥软的胸前,一边享受软绵滑腻的触感,一边闷笑:“放心,一定让你先舒服一次……”
说着,一只手已经伸进宝符的病服裤子里。
裤腰太宽松,宝符暗暗后悔:刚才怎么没把腰带打个死结呢?
她夹紧双腿,想推开魏齐作恶多端的手,被他圈住腰搂的更近,滚烫的手掌趁机揉捏了一把娇嫩的臀肉。
“快放开……唔……”她还没说完已经被堵住了唇舌,她的话语变成破碎而细小的呻吟,双腿微微弯起在魏齐膝盖上乱蹬,但很快被他长腿牢牢压住,只能有一下没一下的扭动,让身下的床板吱吱作响。
“嗯……”
她绞缠的双腿忽然夹的更紧,腿间手指像在弹琴一般灵活,反复的拨弄还不够,一根居然伸进幽深的狭缝,旋转刮擦,轻易的找到那敏感娇嫩的地方,微微一按,宝符立刻发出雏鸟般的娇吟,推他胸膛的手软绵绵的抚在厚实的胸肌上,再也无力反抗。
等魏齐放开那红肿湿润的小嘴,宝符已经双眸紧合,眼角带泪,急促的娇喘让鼻尖都变得粉红,小身子蜷缩在他怀里,额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魏齐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枕在她一侧,笑吟吟的问:“舒服了?”




【快穿】偏偏要上你(H) 15月光奏鸣曲
宝符把头缩进被子,被魏齐掀开:“快出来,别闷坏了。”
宝符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热,或是两者都有,脸上粉红一片,仍是默默闭紧双眼。
魏齐抬起她下巴,几乎是贴着她双唇说:“说,我好不好?”
“……不好,一点都不好。”宝符小声争辩道。
魏齐坏笑:“是嫌我手指太细吗?要不要换更粗的……”
说话间,宝符已经感觉一个硬梆梆的异物抵到了小肚子上。
她气的睁开眼睛,扬起粉拳怒捶他,突然房门外有人敲门:“小齐,宝宝,是我。”
宝符一惊,赶快推魏齐:“妈妈回来了!”
他深呼一口气,压下欲火,不慌不忙:“你还没回答我呢。”
宝符怎么用力也推不动他,低声急道:“别闹了,妈妈会发现的!”
没想到魏齐凑的更近:“你不说我就一直躺在这。”
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窜如鼻腔,暖烘烘的贴上来,宝符又窘又急,最后只能伏小作低,扯扯魏齐袖子:“哥哥真好……”
魏齐满意的啄吻了一下她嘴唇,从床上下来,飞速的理了理凌乱的床铺,才平静的去开门。
姜湉进来看到宝符脸红红的躺在床上,还以为她发烧了,一摸她额头:“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急忙想按铃叫医生来。
宝符伸手拦住她:“没事的,妈妈,我是因为……刚才头蒙在被子里睡着了,才出这么多汗的。”
特护病房的装修几乎与五星级酒店没有两样,姜湉把手中提的超大食品袋放在一旁的沙发上,无奈的摸摸她头:“你这孩子,都多大了,还改不了蒙着头睡觉的习惯。”
宝符不敢吭声,她看到魏齐在净水机前喝着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脸又有点烧。
姜湉看看时间,和魏齐说:“小齐,今天麻烦你了,我在这守着就行,你先回家吧。”
魏齐看了眼沙发上的袋子,笑着说:“一家人有什么麻不麻烦的,阿姨,你这是要做饭吗?我来帮你吧,顺便吃完饭再走。”
姜湉没理由不答应,就和魏齐一起在旁边的厨房里做饭。
宝符透过玻璃推拉门看的眼都直了,魏齐带着围裙在岛柜上切菜,刀工娴熟甚至超过姜湉,一转眼就把芦笋和胡萝卜切成了丁。
姜湉直夸他厉害,魏齐谦虚的笑:“小时候爸爸不在家,必须自己做饭,都是练出来的。”
姜湉想到魏东明30岁出头那阵还没发家呢,又离了婚,估计天天忙生意也没空照顾儿子,所以魏齐才学会了自己做饭。
她冲魏齐笑:“还是你懂事,宝宝到现在都还只会用个微波炉,自己炒菜都不会。”
宝符捏捏被子,看到魏齐正瞧着自己笑,可她怎么看怎么觉得那笑容里带着嘲讽和一丝丝得意。
什么嘛?那天还厚脸皮的骗自己不会做饭,现在又嘲笑她,真是个虚伪的骗子!
第二天珠珠,燕塘和燕教授都相继来看他,魏东明太忙了抽不出时间,就派魏齐作为代表拎了一堆补品来看望,加上其他人送的,快把病房堆成营养品商店。
宝符又在医院百无聊赖的呆了两天,头都快睡扁了,医生终于确定她没留下什么后遗症,放宝符出院。
此时离“星海杯”的决赛不到一周了,宝符以前从没有这么急迫的准备过比赛,燕景坤和姜湉却泰然自若,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宝符一度猜测他们是不是贿赂了评委,所以才显得十拿九稳。
有燕老师和姜湉在前,宝符也不觉得焦头烂额了,还抽空把自己坏掉的通讯器送去维修,她的这台机子型号早就停产了,找了几家店,终于有个靠谱的店主愿意试试。
宝符有时路过隔壁秦晟的练习室,只要他在演奏,也会驻足倾听,对他的几首比赛曲目也渐渐猜到了七八分。
大概是出于紧张,比赛前夜,她辗转反侧,最后起身走到阳台上,看着星海湾的夜景,远处cbd的摩天大楼灯火辉煌,映在平静的水面上,比夜空中的星星还亮。
她脑后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不用再裹着纱布,还有些不习惯。
“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干什么?”耳边突然一声冷喝。
宝符猛地侧头看,是穿着睡衣的魏齐。
“我,我睡不着……”
她话音未落,魏齐突然从自己的阳台翻身跳过来,她还没来的急惊叫,魏齐已经稳稳的落在了自己面前。
他们房间的阳台之间隔着两米,魏齐仗着腿长若无其事的跨过来,她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他已经双臂一伸将她抱起,大步走进卧室内,随便一丢,将宝符扔在床上。
宝符穿着睡裙,被他粗鲁的动作弄的差点走光,她急忙把裙子拉下去盖住腿。
魏齐瞄了一眼她光裸的肩:“穿这么少还敢出去,你又想住院了?”
“不是的,我就站了一小会……”
他把想坐起来的宝符重新推倒,笑咪咪的问:“要不要做些爱做的事?”
你就不能想些别的事情吗?宝符机警的护住前胸:“不要,你别乱来。”
魏齐听见她的话,意料之中,于是一下子也躺倒在床上:“那你和我说说话。”
宝符一愣:“说什么?”
“就说说……你怎么开始学钢琴的”
宝符想了一下,说:“我很小的时候,妈妈就教我识谱子,但她很忙,没时间教我弹琴。直到我6岁的时候,有一次和妈妈一起去了学校,我在音乐教室的外面,听见她在教学生一首舒曼的变奏曲,当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曲子,等她下课以后学生都走光了,就不知不觉在钢琴上弹了起来,把旋律复制了七七八八,妈妈听见以后很高兴,她问我喜不喜欢钢琴,我说喜欢,她就开始教我。”宝符回忆起过去,渐渐放松下来。
“燕教授呢?他怎么成了你的老师?”
“我喜欢钢琴,所以学的很快,妈妈虽然工作忙,但还是每天晚上抽时间教我,直到……”宝符。
“是你爸爸,是吗?”魏齐轻抚她柔顺的长发。
“嗯,他平时工作很累,又喜欢抽烟,我七岁的时候,他查出了肺癌,癌细胞已经扩散了,妈妈告诉我说,爸爸去出差了,其实他是去做手术,他等到了匹配的肾源,手术也很成功,他就没告诉我,可是没想到术后产生了排异反应,他在上班的时候突然就……”
或许是时间抚平了一些创伤,宝符再想起父亲的死,已经不像开始那么难受了。
“我想妈妈之后不愿意再教我弹琴,可能是因为这会让她想起以前的事情吧,我也差点不想弹琴了。好在有燕老师,他一直鼓励我。”想起恩师,宝符的语气也轻快起来,脸上露出淡淡的笑。
又是燕景坤!魏齐两眼冒出冷光。
宝符沉浸在美好的回忆里,没察觉到危险慢慢逼近,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魏齐扣住手腕压在下面。
宝符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堕落了,被拿住要害以后只是挣扎了几下就无力再动,乖乖被剥了个精光。
魏齐握住她脚踝像上折,像只翻着肚皮的小鱼,在搁浅的岸上扑腾。
幽芳的秘境完全展露在眼前,花瓣一张一翕的颤动,宝符感觉到一道晦暗的目光盯着那里,羞的想夹紧腿,他已经不顾一切的冲进来。
热烫的欲望一陷进去,四周的媚肉争先恐后的挤上来,滑如凝脂的大腿肌肤在他腰侧摩擦,舒服的让人只想更加用力的进出,捣碎那紧紧吸咬着冠头的花心。
宝符的双手不听话的在魏齐背上乱抓,被他分别抓住压在头顶,只剩下两条腿搭在两边一下松一下紧的反抗。
两团娇乳随着节奏一下下拍打着厚实的胸肌,让身下的娇人发出细碎模糊的嗯啊之声,红红的眼窝蓄满泪水,无助又可怜。
魏齐一边马达一样的挺腰抽送,一边想:“还是这样面对面的姿势最好。”
突然想到了什么,宝符胡乱摆动缠在他腿上的小脚。
“哥哥,快停下,你忘带套子了。”
魏齐被她突然的扭动弄的差点没退出来,手上发力箍住她,动的更厉害:“今天是安全期,没事的……你乖点,别乱动。”
安全期?她的安全期是什么时候她自己都不知道。宝符的脑袋瓜只清明了一瞬,立刻又被激烈的情潮刺激的重新陷入迷蒙。
家里的床就是比医院结实,魏齐纵使花样百出,也没发出丝毫响动,宝符丢了又丢,实在受不了他的凶猛,含混的乞求:“哥哥,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了……”
其实魏齐这半月都是靠手草草解决了几次,现在也忍到极限了,他趁机邀宠:“说点好听的,就饶了你。”
“什么……啊——”宝符迷迷糊糊的问,结果身下重重挨了一记,她难耐的啊了一声,只觉舌根发麻,要被顶穿。
“教过你的,好好想想。”魏齐强忍住快要爆炸的欲望,仍然不依不饶。
宝符绞尽脑汁,调用已经几乎瘫痪的大脑,终于想起来:“哥哥,宝宝最喜欢哥哥了……快点吧……”
魏齐心满意足的吻住她,最后冲刺了数十下,进到最深处,一泄如注,宝符第一次经受这个,滚烫的浓稠射在花心,刺激更甚,一大股蜜汁从中涌出,她下意识的紧紧迎上去缠住他腰,口中呜咽不停。
仿佛受到了鼓舞,魏齐掌住她腰肢又狠狠顶了几下,毫无保留的释放在她体内。
缓了一会,依旧心跳如鼓,他贴在宝符耳边,磁性的声音带着纵情后的沙哑:“哥哥也最爱宝宝。”




【快穿】偏偏要上你(H) 16松雪草
虽然不想承认,但听着那汗津津的胸膛下熟悉的心跳声,宝符安然进入了梦乡,以至于根本没听见魏齐说了什么,更不知道他怎么起身抱她去洗了澡,其间又用手指在水中作弄一番,逼的宝符在梦中又说了几句他爱听的话,最后才一同睡了。
一夜春宵阻止不了第二天的早起,比赛是从上午开始的,宝符由于初赛成绩优异被安排在最后一个出场,这对选手是非常有利的。
但即使是这样,仍然要提前到场,熟悉场地和乐器,姜湉怕赶上早高峰堵车,早早就来喊宝符起床吃早餐。
她正躺在床上睡得香,突然被吵醒,一个机灵坐起来,手里抱着一个枕头,魏齐不知所踪,要不是身上的睡裙不是昨天的那件,她几乎相信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春梦。
宝符匆匆忙忙洗漱完下楼,边走边摸自己的脸,她刚才洗完脸一照镜子,发现自己面颊粉润,像喝了酒似的,浑身都有点酥软,不会是什么纵欲过度的后遗症吧。
她下楼吃早餐,见到姜湉和魏东明已经落座,独独不见魏齐,她用叉子戳了戳盘子里的糖心荷包蛋,终于忍不住开口问的时候,魏东明突然说:“小齐昨天凌晨突然发烧,司机送他去医院了,现在应该在医院输液呢。”
姜湉看了看宝符:“你们两个孩子,都这么不注意身体,你才刚出院没几天,他又进去了,真是……”
魏东明摇摇头:“小齐平时身体好着呢,这次可能也是小感冒,没几天就好了,关键是别传染给宝宝,她还要比赛呢。”
宝符立刻说:“我没事。”
她心想,魏齐昨天还训她穿的少,今天自己就感冒了,不会是昨晚翻阳台的功夫着凉了吧,她突然有点内疚。
但很快就打消了,他看上去那么结实,身体素质其实也不怎么样嘛,昨天的事情可是他自己主动的,坚决不能同情他。
姜湉在一旁对宝符说:“你比赛完去看看小齐,你上次住院她还照顾你来着。”
宝符哦哦点头。
魏东明亲自送宝符和姜湉去市音乐厅参加比赛,姜湉催他去医院看看魏齐,魏东明摆摆手:“他那么大了,能照顾好自己,再说我又不是医生,去了干嘛?”
虽然宝符一直努力说服自己,魏齐生病的事情与她无关,但还是不由自主的想他。
她不知道魏齐究竟是冷热感冒还是病毒感冒?她想到了感冒的很多并发症,甚至有许多最坏的情况蹦入脑中,也许是因为江夏突然病逝的缘故,宝符对突如其来的疾病有种本能的害怕。
宝符显得心事重重,姜湉以为她是紧张,还握着宝符的手安抚她。
到了比赛现场,姜湉和魏东明还有燕景坤都来了,他们不能呆在选手的候赛厅,给她加了加油,就一起去外面的观众席了。
宝符坐在椅子上发呆,两眼放空,满脑子都是魏齐的病情,和周围紧张的蹦来跳去,搓手踱步的选手大相径庭,有人认出她是初赛的第一名,不由暗自心惊,高手果然厉害,单是这气定神闲的心理素质,就和其他人不一样啊。
宝符是最后一个出场,她甚至有点心急后悔了,要是能早点比赛完,就可以早点去医院看魏齐了。
可惜顺序一经确定就不能更改,宝符开始有点坐立不安,直到轮到秦晟出场,他排在倒数第二。
宝符很清楚他的水平,和自己不相上下,比赛的最终结果是需要一定的运气的,所以她一直认真聆听,秦晟也弹了《匈牙利狂想曲第2号》,他发挥的可以说是完美,七个评委全部起立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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