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昭皇朝艳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渴望成为大手
他这么着急的样子反而让李凤吉心中越发狐疑,定睛一看,小册子的封皮上空白一片,翻开来,顿时发现里面是春宫图,每一页都是不同的交媾图案,还有着一些关于房事的文字讲解,李凤吉愣了一下,随即就猜到这东西应该是西素心的母亲给的,西素心已经被指了婚,由母亲教导夫妻之事是很正常的,这世间的哥儿和女子都是这么过来的,想到这里,李凤吉有些好笑,随手将小册子塞进怀里,故意对西素心说道:“心儿用不着这种东西,嫁人的哥儿应该知道的事情,本王都会手把手教你。”
西素心一张小脸已然烧得通红,双手捂住脸坐到床角,不肯再看李凤吉,李凤吉哈哈一笑,过去搂住西素心娇小的身子,亲昵地亲了亲可爱小表弟乌黑的鬓发,带着柔软的尾音问道:“心儿这是生气了?”
他刚刚玩弄了一番小美人,不被那稚嫩的胴体稍稍勾起了情欲,声音里就几不可察地带出了一丝丝低哑,西素心年幼未经人事,还听不出来这意味着什么,捂住脸闷闷嗫嚅道:“凤吉哥哥……是坏人……故意欺负心儿……”
李凤吉忍着笑意,抱住有点闹别扭的小侍子,温言说着抚慰的话,西素心一向性子单纯,很容易就被他哄转过来,乖乖坐在李凤吉怀里,李凤吉问他想吃什么,用什么,想去哪里玩,西素心都一一回答了,末了,西素心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弯了眉眼,对李凤吉说道:“凤吉哥哥,我前两天新学了一首曲子呢。”
李凤吉闻言,很配合地“哦”了一声,嘴角噙出一丝薄薄的鼓励和赞许,笑着问:“那么心儿弹给本王听一听好不好?”
西素心立刻下意识地挺了挺小胸脯,水汪汪的眼睛里泛着亮晶晶的光,用力点头:“嗯!”
他从李凤吉怀里起身,取了平日里用的一张古琴,认真弹奏起来,李凤吉含笑听着,一直在西素心房里盘桓到将近中午,才离开了承恩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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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昭皇朝艳史 34、俏寡侍终遭蹂躏,羊入虎口
从承恩公府出来,雨势已经小了,蒙蒙细雨犹如一层薄薄的清冷烟雾,在风中飘洒萦绕,仿佛随时都会停了,天也不似之前那样阴沉,李凤吉在雨雾中撑着伞,登上了马车。
……
又是一梦醒来。
薛怀光缓缓睁开双眼,帐外微微透着朦胧的光线,是熟悉的房间,却又有一种陌生的感觉。
他有些恍惚地慢慢坐起身来,下意识掀开毯子下了床,赤足踩在鞋子里,走到窗前,推开雕花窗,视野中可以看见许多郁郁葱葱的树木,黯淡的薄薄阳光洒进来,有一种依稀的温暖,外面的地上仍是湿漉漉的,不过雨已经停了。
薛怀光呆看片刻,忽然就无声地笑了起来,抿着唇角笑,眼睛却渐渐仿佛被什么模糊了似的,有了热意,他又梦见了从前的时光,梦里,他和李凤吉都还是意气风发的年少模样。
真是希望从前那些痛苦的一切都是一场噩梦啊,只要再醒来时,就可以回到当初,回到了那无忧无虑的甜蜜时光,一切的背叛和利用都是假的,唯有情意是真。
薛怀光开着窗,有些贪婪地呼吸着带有丝丝花香的潮湿空气,这时外间忽然传来一个有些懒洋洋的声音:“……你醒了。”
这个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让薛怀光顿时有些猝不及防,他微微一惊,循声看去,就透过将内外隔开的一道珠帘看到了一个正端坐喝茶看书的身影,这才惊觉房间里除了自己之外,竟还有其他人,那人是中规中矩的贵公子打扮,姿态挺拔,神色淡然,从薛怀光的这个角度,虽然有珠帘间隔,也能看到对方近乎完美的半个侧脸,虽然薛怀光上一世见多了仪表不凡的男子,但对方的容貌在其中也依旧是拔尖儿的,这与他那位生母、美貌过人的西皇后有着很大关系。
薛怀光有片刻的呆滞,少年一身白色衣袍,越发衬得眉眼发丝乌黑,皮肤白净,面前摊放着一本书,修长的手指还拈着书页,显得有些随性,腕子上缠着一串血红色的珠子,每一粒都十分圆润致,仿佛是一颗颗凝结的鲜血,在上辈子时,正是两人定情后,少年送给他的那串血砗磲手串,殷红如血的珠子只有豆子大小,在手腕上缠了几道,他自尽之前,还戴着这串珠子。
李凤吉起身,撩起珠帘走进内室,见薛怀光有些失神的样子,就哂道:“怎么这个样子,莫非不欢迎本王不请自来?”
说这话的时候,李凤吉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与刚认识薛怀光那会儿相比,已经不知从何时起渐渐有了微妙的变化,消除了距离感,越来越随意了。
薛怀光回过神来,闻言微笑,一抹笑意随之爬上了眉梢眼角,眼底深处却不见半点笑意,说道:“怎么会?王爷大驾光临,我欢迎还来不及。”
他随手理了理衣冠,道:“王爷什么时候来的?既然要来,怎么也不提前与我说,我也好扫榻以待。”
“不过是临时起意罢了,刚从承恩公府出来,顺路就来看看,你倒是睡得香,让本王好等。”李凤吉依旧面带淡淡的微笑,眼里却似乎多了一点轻松随性,稀薄的日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他的半边身子上,仿佛给他镀上了一层黯淡的金色。
薛怀光闻言,只是垂了眸,乌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睛,李凤吉见他神情淡淡,也不知是什么心思,只觉得他整个人似乎总沉浸在某种幽秘的东西里,让人忍不住去探究一二,不过李凤吉也没多说什么,只道:“刚下过雨,清新得很,我们出去聊,透透气。”
南陌侯府老宅占地面积不小,两人一起沿着颇有岁月感的青石小路不紧不慢地走着,如今正是好时节,花木郁郁葱葱,生机勃然,不时可见鸟雀在树上蹦跳,唧唧喳喳叫个不停,那欢快的样子,令人忍不住将心中的烦恼都渐渐散去了。
刚下过一场雨,花木都被洗得一片青翠鲜嫩,看起来很是喜人,让人觉得原来生命是这样的浓烈而美好,有些稀薄的阳光如碎金般照射而下,透过枝叶缝隙稀稀拉拉地洒落在地,给周围平添了几分静谧之感,薛怀光伸出手,接住了几片被风吹得零落飞摇的细碎花瓣,心神有瞬间沉醉于这黯淡的光明与幽幽暗香之中,然后摊开手掌,让风带走几片花瓣,飞向远方。
走了一会儿,就看见不远处有一间凉亭,造型雅趣别致,亭内有着大理石圆桌,附近风景独秀,幽雅清极,可见当初设计这里的人倒是品位不俗。
侯府下人们搬来用上等的竹木制成的椅子,端上茶水和几碟致点心,这里幽静无人,只有清风吹拂树木花丛发出的簌簌轻响,李凤吉倒上两杯茶,热气袅袅升腾,空气中都似是染上了一缕茶香,他笑了起来,说道:“你府上的茶不错,本王从前不曾喝过,想来是你从幽州带来的?”
这笑容和口吻都如此熟悉,薛怀光怔住了,一瞬间仿佛回到了那些与这个人一起经历过的点点滴滴,那些回忆,透明的,苦涩的,这一刻都终于统统涌上心头,薛怀光一时间感到自己的心脏狠狠抽了一下,满心怨苦统统涌了上来,不有些失神。
他凝视着李凤吉,呆了呆,自己曾经是那样的爱着这个人,用整颗年轻炙热又浓烈深情的心,毫无保留地爱着李凤吉,并对他们能够厮守终生而深信不疑,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开那样残酷冰冷的玩笑,为什么这个人会有那样一颗冷血无情的心!
少年的脸上神情古怪,苦涩中又似怅然若失,那眼神之复杂幽深,只怕是再铁石心肠的人都会有些动容,李凤吉捕捉到了这瞬间的变化,不禁微怔,道:“怀光,怎么这样看着本王?”
薛怀光一滞,不由得暗暗后悔自己不该疏忽了,竟在和李凤吉相处时露出破绽,他微微垂下了眼皮,让人再也辨别不出他真实的喜怒哀乐,拿起杯子默不作声的喝了一口茶,才说道:“王爷莫怪,刚才想到一些事情,走神了……王爷若是喜欢,我让人装上一些茶叶,王爷回去慢慢喝。”
李凤吉放在膝上的左手下意识地微微动了动指尖,他抬眼看着对面的少年,但从这个角度却只能看到被浓密的睫毛所遮盖下的微敛眼瞳,里面依稀是一片混沌的黑,深处似乎还有着什么更多的东西,但这就不是两人眼下的关系程度可以再继续探究的了。
莫名的,李凤吉忽然兴趣越发浓了几分,他一向不爱男色,打算以情爱手段服薛怀光也不过是为了大事所计,但与薛怀光相处越久,倒是渐渐真有了些想法,心中那点对于同性亲近的下意识排斥不知不觉间淡了许多,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少年那双清凌凌的乌瞳,嘴角爬上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直到天色渐晚,李凤吉才回到王府,白芷服侍他用过饭,李凤吉就去书房与王府中长史、司马、主簿等官员议事,一时处理过公务,时辰也不早了,小喜子送点心热茶进来,轻声问道:“王爷说过要梅侍人今晚侍寝,那边已经准备好了,不知是要梅侍人去王爷房中伺候,还是王爷要动身去梅侍人那里?”
李凤吉拿起一块豌豆黄送进嘴里,又呷了一口茶,想了想,就道:“待会儿把人送到本王房里吧。”他吃了几块点心,用茶润一润,权当宵夜,一路回到住处,等着梅秀卿过来。
……
梅秀卿在推开门的那一刻,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心口,仿佛想要按住那颗正怦怦乱跳的心脏,他惶恐不安地跨进门,进入这间华丽的大屋,又掀了帘子进到内室,抬头就瞧见一个身影斜身坐在一张罗汉榻上,手里捧着一卷书正在看,没有穿外衣,仅着雪白的贴身内衫,袖口和衣领绣着花纹,那眉眼,那神态,是最深沉的噩梦中屡屡出现的一张脸,不是晋王李凤吉还有谁!
这一刻,梅秀卿的心便好似掉进了冰窟窿里,一下子凉了个透,他立刻低下头,不敢再看,只觉得脚有些软,明明已经对自身的命运早有预料,也不再有一丝一毫的期待和哪怕一点点希望,因为知道都是妄想,可事到临头,到底还是无法坦然面对。
这时却听一个声音道:“不要在那里装死,既然来了,就过来好好伺候。”
“……是。”
梅秀卿下意识轻颤着应了一声,但随即就一个激灵,猛地想起前事,顿时强行鼓起勇气,迈开脚步,挣扎着慢慢走了过去。
灯光下,梅秀卿挽着如墨青丝,只用一支细细的银簪别住,发间插着一枚莹润的小小羊脂白玉梳,一件杨妃色素绸长衫裹着玲珑丰腴的身子,披了件天青的纱罩,白色单裤,素白软袜踏着蝴蝶履,娇躯轻移,步态款款,虽然面容略显憔悴,但这不但不有损他的美貌,反而更是添了几分让人怜爱的气质,以及一丝容易勾起男人心底一种难言的欲望的娇柔感,即使面带忧色,惶恐不安,但自幼的教养仍让他走起来莲步端庄,只是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却将呼之欲出的酥胸和水蜜桃一般的丰臀衬托得太过诱人显眼,使得再端庄的步态让他走起来也还是显得摇曳生姿,配上那水眸樱唇,明艳照人,犹如玉人凌波,令人心痒不可自制。
看着宛如一朵盛开鲜花的梅秀卿,李凤吉的眼中一片淡然,表情亦是无动于衷的样子,直视着走来的佳人,那目光显得冷锐,不带多少温度,就像是在看着一件物品而非一个大活人,目光似针一样扎在梅秀卿身上,好像要透过表面一寸寸地搜检内里。
这让梅秀卿感到非常难受,但眼下他根本顾不得这些,巨大而浓重的恐惧已经攫紧了他的心,此时此刻,梅秀卿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自己今晚,是在劫难逃了。
“你在害怕?”
李凤吉忽然嗤地一笑,然而那笑容刚刚绽开一点端倪,就被他眸子深处泛着的一丝幽冷所压下,他虽是似乎在笑着,但那眼神实在太过慑人,贪婪之意毫不掩饰地透露出来,仿佛要把眼前毫无抵抗力的的羔羊一口吞下,他见梅秀卿战战兢兢走到自己几步外停下,站在原地默默低着头,便道:“在想怎么?不管你打什么主意,这一次,本王是不会再让你逃脱了。”
说着,李凤吉放下书,起身走了过去,站在梅秀卿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眼神凉凉的,面上似乎略有阴郁之感,然而那容貌太过英俊,所以即便如此,也还是摄魂动人,他此时嘴角上扬得十分恣意,修长的手指挑起梅秀卿的下巴,道:“迟了这几年,倒是没想到最后你落到了本王手里……”
李凤吉言语之间竟是放得微微柔和了些,充满了异样的魅力,但梅秀卿却只觉得仿佛有择人欲噬的毒蛇隐匿其中,令他心底生寒,此时梅秀卿已经认定李凤吉是要折磨他了,甚至他还想到姜家的事情会不会是李凤吉做了什么隐秘的手脚,以此害了姜家,一路从容布置,终于让自己入了虎口?但梅秀卿很清楚,不管真相是不是这样,自己一朝落入李凤吉之手,这一次,自己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身处如此境地,梅秀卿一个后宅侍人,能经历多少事?一时间只觉得全身发冷,那是从心底最深处迸发出来的寒潮,径直贯通了四肢百骸,恐惧之余,心神更是动荡难安,他心想李凤吉当年没有得到自己,现在又岂会让自己轻松过关?
此时此刻,梅秀卿仿佛又回到了年少时认识李凤吉的那一段时期,只不过此刻的无助与恐惧却是更胜当年,如果说当年对李凤吉,他只是担心不安,那么现在很清楚自己会遭遇到何等命运的他,心中就只剩浓浓的绝望,因为对方要的,是他的尊严乃至一切!
李凤吉看着梅秀卿微微苍白的脸,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下一刻,他的眼神陡然变得阴沉森冷,随即结结实实地将梅秀卿一把抱住!
大昭皇朝艳史 35、奸辱未亡人,乳侍被暴肏,哀叫哭求
梅秀卿猛地一震,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知道李凤吉会占有他,也知道对方不但要玩弄他的身子,还会羞辱他,但此时李凤吉的举动却怎么看怎么诡异,而梅秀卿也本能地感觉到从正抱着自己的少年身上,正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危险!
李凤吉的眼神在这一刻却变得深邃幽黑,他抱住身段儿凹凸有致的梅秀卿,有些令人窒息般地用力,使得梅秀卿的骨头好像都快要被勒断了,忍不住发出软软的哀吟,李凤吉低低笑了一声,他俯身,乌黑的头发蹭在梅秀卿脸上,甚至他那英俊的面孔都贴住了梅秀卿的脸颊,梅秀卿清晰地感觉到李凤吉脸上肌肤的温度,不由得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全身的血液都好像要被冻凝住,却听李凤吉轻声笑道:“飞掉的小鸟又重新回到本王手里了……真是不错呢。”
李凤吉一只手按住梅秀卿的后颈,将人更紧密地往自己怀里按,他眸光淡漠如水,轻笑道:“你说说,这是何必呢?放着好好的路不走,现在却落得这么个境地……不过,于本王而言,也算是失而复得,物归原主。”
李凤吉哈哈大笑,笑得有点放肆,他的目光清冷如寒冬之水,或许是因为即将可以尽情玩弄这个美人,他的表现竟带了些孩子气,贴着梅秀卿的脸颊,拍打着对方的粉背,轻声细语:“不过本王要提前声明,姜家的事情与本王无关,本王还不屑做这种事,你也不要自作多情地以为自己有多么重要,值得本王想了这么久,事实上,若不是姜家出事,本王还想不起你这一茬,如今这样,也不过是顺手为之罢了,本王天潢贵胄,要什么美人没有,区区一个嫁了人还生了孩子的残花败柳,还不值得本王心思。”
他松开梅秀卿,神情高傲冷淡,整个人一副目下无尘的样子,一番简简单单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虽然没有太多侮辱性的字眼儿,却由于加上了这种讥讽嘲弄的表情而多出了浓浓的鄙视味道,比起直白粗俗的侮辱言语,更能让人羞愤难堪。
梅秀卿见李凤吉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那眼神里泛着十足十的嘲讽之色,就好像自己在李凤吉眼里是什么卑贱不入流的物件儿似的,忍不住一双美眸迅速蒙上了一层水雾般薄薄的泪光,他含着泪,想到自己被如此作践,真是恨不得死了,然而怯懦绵软的性子和心肝宝贝儿子的安危终究还是让梅秀卿别无选择,他默默含泪,不敢出声,只能用力咬住了唇。
李凤吉对上梅秀卿泫然若泣的美眸,微微眯起眼,眼底满是兴味盎然,如果仔细看去的话,还能辨别出里面满满的尖锐与讽刺,梅秀卿被他看得心惊胆战,忍不住垂下眸,勉强躲避他的视线,睫毛轻轻颤抖着,那种勉强的感觉十分明显,本该被小心翼翼地掩饰住的,但梅秀卿做不到,他就像是一只柔弱无依的兔子,在老虎面前根本做不到半点掩饰,只能带着无以名状的恐惧,瑟瑟发抖地等待被吃掉。
若是其他人摆出这个样子,李凤吉早就不耐烦了,但梅秀卿的容貌和气质却十分符合他此刻的这种惊慌失措又无奈认命的隐忍模样,显出几分恰到好处的楚楚可怜,不但不让李凤吉反感,反倒是更增了些兴致,李凤吉只觉得欲望如同一根以胯下为根、正向全身蔓延的细藤,让他的血液都有些沸腾的迹象,他看着梅秀卿的脸,语调拉长,慢腾腾地说道:“现在,脱衣服。”
梅秀卿的脸蛋儿瞬间涨得通红,他玲珑有致的娇躯微微发抖,四肢发软,但最终还是屈辱地闭上了双眼,慢慢解开了衣纽,李凤吉回到罗汉榻上坐着,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美人含泪脱衣的画面,随着梅秀卿一双不住颤抖的柔荑一件件脱下衣物,越来越诱人的曲线就暴露在李凤吉眼中,等到最后一件亵裤也褪到踝间,滑落在地,梅秀卿又弯腰脱去鞋袜,赤着洁白如莲瓣的秀足踩在地面上,至此,这个俏佳人全身上下已然一丝不挂,一具肌肤白腻如脂、体态丰娆的娇躯就彻底袒裸在空气中,一对肥美滚圆的硕大乳球下方,生过孩子的小腹却平坦不见一丝赘肉,腰肢盈盈一握,一双雪白圆润的大腿犹如玉柱,玉腿修长,胯部丰盈,雪臀饱满,整个身子如同一枚枝头熟透的果子,诱惑着人去采摘品尝。
李凤吉看着仿佛一尊羊脂玉雕似的梅秀卿,灯光下,这个被迫赤身裸体站在异性面前的美人全身几乎泛着明珠般的柔光,令人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只想把他搂进怀里狠狠蹂躏,李凤吉漆黑的眼瞳一瞬不瞬地盯着梅秀卿,忽然嗤了嗤,锋利的眼尾似乎缓和了几分,只是眼底依旧一片清明,对梅秀卿道:“过来。”
梅秀卿颤巍巍地对上了李凤吉面无表情的脸,少年眉眼风流,这会儿却显得有些凌厉且睥睨,梅秀卿勉强挪动着发软的腿脚,一步一步走到少年面前,就见少年英俊的脸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丝嘲讽的笑意,站起身,伸开双臂,声音依然是清朗好听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漠:“为本王宽衣。”
梅秀卿身子微微一颤,李凤吉只穿了雪白的贴身内衫,再脱还哪有什么了?但梅秀卿不得不顺从,只得颤抖着双手为李凤吉脱了内衫,然后是最里面的白绸小衣,露出浑然不似十六岁少年该有的强健上身,那结实鼓起的胸肌,腹部块垒分明的腹肌,紧实厚重的臂膀,无一不证明这是一副长年勤勉锤炼武艺、极具爆发力的年轻身躯,梅秀卿长这么大,除了婴幼儿之外,见过的赤裸男子就只有亡夫姜泽,而姜泽一向病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单薄文人,眼下突然见到一个年轻异性如此强健、充满了男子阳刚气的雄峻健美身体,每一块肌肉都仿佛千锤百炼而成,给人以说不出的强烈压迫感,他顿时又羞又怕,脚软得几乎支撑不住身子,他哆嗦着双手,去解李凤吉的裤带,但手指却抖得厉害,根本无法控制。
“怎么,太久没见过男人的身子,心痒得连手都软了?”
李凤吉的嗓音显得格外低沉,话里话外带着恶意的讥嘲,又隐隐透着一股危险的欲望,话音未落,他突然一把握住梅秀卿一只酥乳,肥嫩雪白的乳肉顿时被抓得应手而陷,柔腻如脂的白肉从李凤吉的指缝间溢出,香艳中透着凄恻。
“啊!”梅秀卿痛呼一声,一股洁白的奶水立刻被这粗暴的举动挤压得从奶孔里迸溅出来,梅秀卿自从那天被洗了双穴之后,给他洗穴的嬷嬷就告诫他平日里不许私自把奶水挤出来,就算涨奶难受,也只能每次挤出一半,留着一半以备不时之需,说不定王爷什么时候就要喝,今晚梅秀卿得到侍寝的消息之后,尽管乳房饱胀,也没敢挤出奶水,一直忍到了现在,这会儿装满了乳汁的鼓囊囊奶子被李凤吉粗暴对待,哪里还坚持得住,丰沛的奶水一下子就喷了出来。
李凤吉的反应很快,在奶水喷出的下一刻,他就一口咬住了这只喷奶的乳头,同时顺手一抄,就把梅秀卿拦腰抱了起来,一边大口吸吮着香甜的奶水,一边抱着梅秀卿走到床前,将怀里瑟瑟发抖的娇躯放在床上,直接压了上去。
“呜……不……不要……好疼……疼啊……”
梅秀卿如同落入猎人陷阱、走投无路的小兽一般,扭动着细软莹白的腰肢,一边被少年吸吮着乳汁,一边发出低低的哀鸣,一滴泪水从眼角涌出,顺着白玉般的脸颊滚落,没入漆黑的鬓发,李凤吉待他根本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意,把娇嫩的乳头咬在嘴里狠吸猛吮,手掌抓捏着滑软犹如一团凝脂的乳肉肆意挤压,逼着香甜的白浓浓乳汁从乳孔中大股大股喷出,原本涨奶的乳房被吸出乳汁会是让人感到轻松很多的事,可李凤吉的粗暴让梅秀卿只感到了疼痛和屈辱,胀痛的乳房不但没有觉得轻松,反而越发疼痛,而且李凤吉还变本加厉,他吃着一只乳房还不算,手掌还抓住了另一只乳房,指头揪住粉润的乳晕捏了捏,就干脆捏着嫩嫩的乳头揪扯起来,小樱桃一般的美好蓓蕾被扯得细长,连带着整只装满奶水的沉甸甸奶子都被提起,形状淫靡诱人,却痛得梅秀卿哀哀呼吟,嫣红的奶尖儿在李凤吉带着薄茧的手指间被搓得又疼又麻,几滴溢出来的芬芳奶水沾湿了李凤吉的指头。
床上,雪白无瑕的娇躯被高大的少年压在身下,一身肌肤白嫩如脂,胸前一对酥美丰满的大奶子被又吸又抓地蹂躏,羊脂般的乳肉很快就布满了红色的指印,梅秀卿不但容貌脱俗,一副香滑动人的娇美身子也毫不逊色,浑不似许多生育过的侍人那样减损了美丽,甚至比还未出嫁时更添了许多成熟风情,男人见了这样的尤物佳人,该是含在嘴里都怕化了的,但李凤吉眼下却不顾那低低的哀求,把如此娇娃按在身下肆意揉搓,他咕嘟咕嘟吃空了一只奶子里的甜汁,又转而去吃另一只,梅秀卿挣扎不得,也不敢挣扎,只能忍痛饮泣,泪水模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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