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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昭皇朝艳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渴望成为大手
李凤吉倒是没有发现李建元的异常,他听了这话,丰润的唇就弯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笑着说道:“既然只是闹了点小小的不愉快,那么就不必放在心上了,母子之间又哪有隔夜仇呢?走吧,本王正好刚得了一点好茶,皇兄有口福了,去本王府上坐坐,我们兄弟品茶闲话,岂不自在?”
稍后,两人坐在一间待客的花厅里,下人送来刚沏好的茶和致的茶点,李凤吉提起茶壶,亲自给两只杯子里分别斟上清茶,以一种很随意的口吻说道:“怎么就忽然跟贵妃娘娘闹得不愉快了……是为了什么事?皇兄方便说给本王听听么?”
“并非大事,母妃如今与本王之间会产生矛盾之事,无非是关于本王的婚事,此次她又提起嵯峨氏的嫡女,想要去父皇指婚给本王。”
李建元语气冷淡地说着,言谈中毫无温度情绪起伏可言,似乎对此并不在乎,但唇角却不自觉地扬起了一抹讥讽的笑,似是对某些人感到不满。
李凤吉闻言,不动声色地将捏着扇柄的手指略略紧,同时微微敛眸,脸上的神情却波澜不惊,只是弯了弯唇,露出一个从容的淡笑,笑起来嘴角还泛出隐隐的笑纹,声音清朗道:“原来如此……”他的语调似乎有些慵懒,轻缓道:“贵妃娘娘……罢了,这称呼倒是显得疏远了,论起来,本王其实应该叫一声嵯峨母妃的。”
李凤吉意态从容地摇着折扇,似笑非笑地睨着李建元,说道:“其实以本王看来,皇兄真的不必和嵯峨母妃闹得僵了,有什么意思?她想让你做什么,你若是不愿意,那就不说话便是了,何必非要和亲娘对呛?只须摆出一副冷淡不合作的态度就足够了,反正她也逼不了你,你非要和她置气的话,也只是自己赚了一肚子的气,坏了心情,这不是得不偿失么?”
李凤吉眼线众多,消息灵通,嵯峨贵妃的许多事情他都清楚,何况此事原本也算不上什么隐秘,嵯峨氏乃是世家豪门,嵯峨贵妃一直想给儿子李建元娶一个出身嵯峨氏的正妻,但李建元却并不同意。
李凤吉知道,这母子俩关系其实并不亲密,李建元与外祖家的往来也谈不上密切,自己这个大皇兄李建元似乎自幼就对生母和嵯峨氏一族淡淡的,嵯峨贵妃对此私下里也多有抱怨,不过李建元这样的态度也不能不说是与贵妃本身有关,这位京城第一美人对娘家十分照顾,屡屡为嵯峨氏向皇帝求恩典,后来更是把亲儿子都舍出来了,要知道皇子,尤其是有心争夺大位的皇子,势必要拉拢各方势力,团结力量,所以正妻的出身就十分重要了,一个有力的妻族是很必要的,嵯峨氏虽然也是世家豪门,但本身就已经是皇子外家,天然被打上了李建元的标签,基本不可能转投其他皇子,如此一来,不管李建元娶不娶嵯峨氏的女子,嵯峨氏都得站在他这边,既然这样,李建元的正妻要是出身嵯峨氏,那就是白白丧失了一个拉拢重要助力的渠道,李凤吉自己之所以当初没有打算迎娶西皇后母族的哥儿或者小姐作为正房,就是出于类似的考虑,李建元不同意贵妃的安排,这也是属于人之常情,而贵妃为了母族考虑,也不能说就是错的。
对此,李凤吉其实只觉得有点无语,在心里暗暗摇头,那位贵妃抱怨儿子跟自己不是一条心,可她难道就跟儿子是一条心了?也不知道她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按理说,一个女人最亲近、最能依靠的,难道不应该是自己的儿子?和娘家再怎么亲,难道还能比自己的亲儿子还亲不成?放着亲骨肉不好好经营母子感情,反而一个劲儿拉拔娘家,以至于跟儿子渐渐离心,这不是傻是什么?不过这种情况对李凤吉这个志在皇位的人来说,算是好事,李凤吉自然乐于看到。
听了李凤吉的话,李建元皱了皱眉,神色淡漠,似乎对这番话没有什么反应,但其实心里倒是听进去了一些,他并非听不进劝的人,他虽然性子骄傲,却一向是从谏如流的,会认真听取有用的建议,只是从小到大他对母亲嵯峨滢总是怀有一种复杂的感情,有关母子之间的事,别人一旦插手,他就本能地排斥反感,就连皇帝也轻易劝不得,唯有自幼照顾他的老嬷嬷还能劝上几分,等那嬷嬷去世后,在他与母亲的事情上,也没什么人的话他能听一听,按理说现在李凤吉说起这事,李建元应该有些不耐烦,但不知道怎么,他竟没有生出什么反感之意,还觉得这话其实有些道理。
偌大的厅内安安静静,窗边的罗汉榻上,一张方方正正的小桌上面放着一壶茶和两只杯子,杯子里的琥珀色茶水还在冒着微微的热气,李建元一手搭在桌面,袖子露出的左掌细腻洁白,五指修长,在灯光下几乎泛着玉色,指甲被修剪打磨得仿佛象牙做成的薄片,覆盖在指尖上,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隐晦情色味道,李凤吉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了上面,这是一只属于成年男性的手,掌腕劲瘦,指骨修长如竹,又似无瑕的白玉,李凤吉眼眸微闪,似是有些犹疑,只觉得这只手很好看,他也说不出哪里好看,毕竟他平时只爱看哥儿和女子,李建元的手虽然漂亮,却分明是男性的手掌,但李凤吉就是莫名觉得很动人。
此时空气中除了茶香,李凤吉又闻到了一丝淡淡的熏香味道,似乎是檀香,淡雅而悠远,让李凤吉忍不住挑了挑眉,看了一眼旁边的李建元,李建元的相貌极为俊美,却丝毫不阴柔,自里到外都透着雍容高华,气度绝伦,从侧面看,长长的睫毛,优美的鼻梁,下颌成一个鲜明漂亮的弧度,整个人就像是一尊令人赏心悦目的雕塑,李凤吉见过的那么多男子全部加起来,能在外貌上与李建元并肩的,一个也没有,其中也包括了李凤吉自己。
似乎是感觉到了旁边李凤吉的视线,李建元就看了过去,他容貌生得太好,气质却显得冷硬,就连嘴唇的弧度都带着几分冷漠的意味,明明色泽红润,唇形诱人,是极适合亲吻的模样,然而却不知道是天生还是习惯性地唇角微微向下,就给人一种莫名的犀利感,此刻漂亮的下颌微抬,露出一个询问的表情,道:“怎么了?”
“哦,没什么,只是忽然想到一件事。”
李凤吉立刻不动声色地笑着答道,他暗暗哂笑,自己怎么突然胡思乱想起来?





大昭皇朝艳史 38、假山后,风流王爷玩弄佳人,高阁上,谪
兄弟二人闲聊了一阵,李凤吉拈起一块致的糕点,轻笑道:“明日就是平康姑母设宴冶游的日子,皇兄可要去散散心?到时候说不定就能遇到了合心意的佳人,也好早些成家,得父皇总是操心皇兄的终身大事。”
像这样的社交活动,背后多是还有另一层用意,乃是为未婚男子和哥儿以及女孩子们提供一个接触和了解的途径,更是让各家的侍君和夫人们为家中未婚的孩子相看合适的对象,这也算是大昭的一种风俗,对此,李建元不置可否,只是静静喝茶。
晚间是白芷侍寝,两人好一番云雨,临睡时,李凤吉问身旁疲惫不堪的白芷:“明儿可要与本王去姑母那里玩?应该是十分热闹的,还有马球斗戏,说书杂耍,你若喜欢,本王就带你一块儿去。”
白芷身为王府选侍,身份不高,按理说这种场合就算是想要参与,也得是由李凤吉的正室至少也是侧室带着才行,李凤吉能提出由自己带他一起去,当真是十分宠爱了,白芷心中一甜,却不愿李凤吉被人诟病,就偎依在李凤吉怀里,柔声说道:“白芷知道王爷的心,只不过到场的都是些尊贵人,我这样身份的若是跟着王爷去了,人家嘴上不说,心里也会笑话咱们王府没规矩,所以这种事还是等到王爷娶了正室以后再说吧,到时候我便可以跟着王妃一起出门做客,那就再名正言顺不过了。”
李凤吉道:“罢了,你总是这样事事周全……就听你的。”两人搂抱着睡下,一夜无话。
初夏时节,正是设宴交游的好时候,暖暖的风中尽是花香,平康长公主府外几乎人山人海,都是些权贵豪族,无数的宝马香车排列在外头,黑压压的一大片,十分热闹,男客们都在前园,娇客们则被引到后园说话。
内园中,侍君夫人们在湖面画舫上看戏喝茶,未出阁的侍子和女孩们则是叁叁两两地或是看花赏鱼,或是找个清静地方说笑闲聊,司徒蔷坐在一群人中间,安静地听大家聊着一些家长里短的事,并不参与话题。
正在这时,几个侍子和少女结伴走来,当先一个穿着红罗褙子,系着红罗百褶裙的明艳少女笑着向司徒蔷打招呼:“好些日子不见,今天总算是又瞧见你了。”这少女容貌甚美,乃是惠安侯的嫡女巫广月。
说话间,巫广月就坐在了司徒蔷身旁,她和司徒蔷早就认识,两人关系不错,就是最近这段时间因为一些事情没有怎么来往,今日双方既然都来了平康长公主府,她就立刻过来瞧瞧,她知道司徒蔷性子安静,一向不是很喜欢出门交际,也没有什么机会结识很多朋友,怕他在众人之间不太适应,这才特意来陪伴。
巫广月坐在好友身边,打量身边的人,见司徒蔷面若芙蓉,眉目如画,此时虽然装扮素淡,然而反倒更显出五官致匀净,不由得打趣道:“多日不见,我现在仔细看,发现你似乎生得越发出挑了,是不是你好事将近的缘故?若非你已经定下了人家,不然的话,如此美貌佳人,早有许多夫人侍君打听你了。”
司徒蔷好看的眉尖微微蹙了起来,轻声道:“怎能说是定下了人家……我并非正君,用不得这样的话。”
巫广月闻言,神情微动,就扯了司徒蔷的袖子,拉他稍稍离开其他人一点距离,往一旁去说私房话:“我知道你的性子,宁做穷人妻,不做富家妾,但晋王乃是天潢贵胄,皇家终究与其他人不同的,何况晋王年少英俊,勇武过人,样样都是拔尖儿,莫说你家里,就连太后都有意从我和我弟弟里面挑一个,许给晋王呢,只不过我看太后是一厢情愿,晋王和皇后娘娘怕是没有这个想法的。”
司徒蔷闻言,惊讶地看向巫广月,巫广月苦笑道:“你也知道我们府上的情况,太后生出这个心思,也不奇怪。”
司徒蔷低垂下了美眸,轻轻一叹,知道巫广月在某种意义上和自己一样,都是身不由己,一时间难心生许多感慨,他握住巫广月的手,道:“晋王这人风流好美色,不过为人也还可以,若是……”
正说话间,就见平康长公主之女、长缙翁主齐福雪领了一群花朵般的侍子少女过来,巫广月打断司徒蔷的话,忽然轻轻一扯司徒蔷的袖口,用绘着素雅仕女图的团扇掩了自己的半边脸,低声指明:“你看,那个穿玉色罗衣的,就是承恩公府的侍子西素心。”
司徒蔷还是第一次见到西素心,他定睛望去,发现那是一个身量还未长成的小侍子,穿着玉色罗衣,头戴小小的珠冠,生得粉妆玉琢,明丽纯秀,一双漂亮的眼睛乌溜溜的,透着些孩子气,极是可爱,司徒蔷想到日后自己与这玉娃娃一般的小侍子要服侍同一个男子,心中顿时滋味难言,身旁的巫广月道:“你也不必多想,我是见过他几次的,这西侍子心性最是单纯不过了,孩子似的,没有那些抓尖好强的心思,很好相处,将来他进了王府,虽说位份在你之上,你也不必担心什么。”
且不说后园这边美人如云,莺声燕语,此时李凤吉正与男客当中的年轻人们在一处,搭弓射靶,投壶赌斗,还有人互相作诗品评,颇是热闹。
后来有公主府的管事过来,请众人去马球场瞧球赛,立刻就有事先报了名的年轻人打发随从去取了打球的衣裳来换,李凤吉从前也经常下场,但他自从封了王爵,类似的比赛就不再参与,毕竟以他亲王之尊,其他人很难施展得开,容易扫大家的兴致,这会儿他就只当观众,负责欣赏其他人表演。
少时,众多宾客入座,男客们大多都聚在西侧看台,侍眷女眷们另有位置,赛场上已是一片热闹景象,参赛诸人都是一身骑装,兴致高昂地坐在马背上,场上红旗飘扬,在一连叁下的击鼓开赛声中,顿时骏马奔腾,众骑手挥舞着球杖,呼喝冲击,场面一时间十分热烈。
司徒蔷很少参加这样的社交活动,这会儿坐在嫡母身边看比赛,看到一半时,只觉得小腹微胀,知道是茶喝得多了,就跟嫡母说了一声,带着两个贴身侍儿去寻地方解决一下。
问过公主府的下人,叫人引至一处客房,司徒蔷在里面小解过后,由侍儿伺候着用温水洗了手和下身,才整理好衣衫走了出去,他一边走,一边想着之前与西素心相处的情景,虽说因为彼此的身份导致一开始稍显尴尬,但略微接触一下,说上几句话,司徒蔷就发现西素心果然天真烂漫,心思单纯,对自己并无敌意,司徒蔷心情复杂之余,又不暗暗松了一口气。
司徒蔷和两个侍儿按照原路返回,从这边往马球场过去,有一段不短的距离,经过一片假山时,忽然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假山后走了出来,叁人顿时唬了一跳,那人却轻轻笑道:“别怕,是本王。”
司徒蔷定睛一看,对方一身湖色锦袍,束着金冠,剑眉凤目,不是李凤吉还有哪个?司徒蔷的目光刚一触到对方似笑非笑的眼神,心口立刻突突直跳,袖内的手指下意识地就蜷了蜷。
李凤吉走到主仆叁人近前,两个侍儿忙行了礼,李凤吉低头看着司徒蔷,笑吟吟说道:“咱们去后面说几句话。”
光天化日之下,被这明显不怀好意的少年堵在这里,司徒蔷一时间忍不住咬住了唇,但迟疑片刻,也只能低低应了一声,叫两个贴身侍儿在这里守着望风,自己跟着李凤吉走到了假山后面。
刚来到僻静处,李凤吉就一手揽住司徒蔷的腰肢,他眸光明亮,叁分懒散,叁分挑逗,又有着浓浓的风流恣意之态,低头在司徒蔷淡粉的唇上一啄,笑道:“本王打听到了你今儿会跟着你嫡母过来,方才远远的瞧了你那边好一阵子,这才找到机会来等你,几日不见,蔷儿有没有想本王?”
司徒蔷被被李凤吉揽在怀里,还被偷了个香吻,一时间不由得有些呼吸微乱,不过他如今已经渐渐习惯了李凤吉的动手动脚,何况更过分的事情李凤吉都对他做过了不少,几乎只差那最后一步了,司徒蔷自然也不像以前刚开始的时候那么惊骇羞愤,但他此时身子被少年贴身抱住,少年身上那种热烘烘的雄性气息传递过来,那只不老实的手也在腰间摩挲着,让司徒蔷仍是心慌不已,只能低头避开李凤吉的目光,勉强说道:“这是长公主府上,人多眼杂,还请王爷给我留些脸面吧……”
李凤吉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低头在司徒蔷雪白的玉颈间深嗅了一下,闻着处子幽香,哂道:“别怕,本王自然不会让你被人说闲话……蔷儿今日应该看到心儿了吧,可曾与心儿说上话?本王这个小表弟天真烂漫,心思再纯净不过的,只要你以诚相待,他必然与你交好,你年纪比他大些,是哥哥,凡事略照顾他几分吧。”
司徒蔷低低道:“西侍子的确很好……”话音未落,忽然身子一震,却是李凤吉握住了他的半边臀儿,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司徒蔷顿时微微颤抖,却清楚李凤吉此人看似体贴温存,实际上却是不容违逆的性子,只得含羞忍耻,颤声道:“王、王爷……”
“嘘,别出声,万一有人过来,要是听见了可不好。”李凤吉语调亲昵地轻笑一声,右手隔着衣物抓揉着软嫩的臀肉,漂亮的眼睛里浮现出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仿佛在蛊惑人心,嘴里挑逗道:“蔷儿一身细皮嫩肉,这屁股虽然不是太大,但也翘得很,想来该是个好生养的,以后进了门,本王多浇灌些,让蔷儿给本王生上叁五个大胖小子,好不好?”
这轻佻下流的话听得司徒蔷双颊涨红,心慌难当,再加上屁股被抓得微微酥麻,莹白的耳朵都忍不住红了,他有心挣扎,但李凤吉已是他未来夫君,他又能如何呢?万幸此处僻静,无人经过,一时间只能闭上眼,任凭李凤吉轻薄了。
与此同时,不远处一间观景高阁,一个身披翠蓝衣衫的修长身影凭栏而立,一头乌黑长发编成许多细小发辫垂下,上面缀满了各色珠玉,头戴宝石冠,足蹬珍珠鹿皮靴,双眼周围心涂抹出两道蓝绿色特殊胭脂,两道细长修眉给整个人平添了一分清媚之气,眉心一颗圆印殷红如血,从穿戴打扮上就能看出不似大昭之人,约莫十七八岁模样,乌发丰密,肌肤如瓷如玉,身形高挑,与一般的男子差不多高,手中执着一把以雀翎编织而成的扇子,神凝秋水,目注朗星,一派说不出的优雅高贵姿态。
旁边,秦王李建元的装束十分简单,未着华服,只穿了一袭滚金边白袍,两人站在一起,彼此都是容色出众,令人目眩,看起来十分匹配。
从这里看去,视野开阔,假山后面正发生的事情尽眼底,只不过细微之处就难以看得清楚了,但人的容貌还是能够勉强辨别出来的,孔沛晶轻摇雀翎扇,虽是侍子,却似乎对这旖旎的一幕丝毫不见羞涩之意,他目光微横,看向身旁的李建元,如水的瞳眸在青年脸上一转,道:“那人好像是晋王?果然无愧于风流之名,没想到会撞见这种事,真是……”
李建元面色淡淡,道:“不错,正是四弟。”
他说着,视线移开,目光望向远处,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孔沛晶借此机会打量他,看着李建元毫无瑕疵的侧脸,就这样过了片刻,孔沛晶才徐徐回目光,也不再去看假山的方向,只说道:“你既然不肯娶那嵯峨氏之女,那我呢,无论家世容貌还是其他种种,我孔沛晶从来都自认不弱于人,为何你却屡次拒绝?”
对于孔沛晶的问题,李建元不否认也不承认,只以修长的手指微微轻叩栏杆,道:“情爱之事,需要理由?即便你身份不弱,容貌出众,但本王对你不曾生出爱意,又有何不可?”




大昭皇朝艳史 39、带白嫩小表弟去庄子上玩,李凤吉夜袭香
孔沛晶眼中泛出怒气,旋即又慢慢沉淀下去,他咬了咬水润红嫩的唇,冷声道:“我就知道,你是个冷心冷肺的人……你我相识已久,我父王早有与大昭互为婚姻之意,你如今这般行事,是要置我孔沛晶于何地?”
“不过是朔戎王当初一句戏言,或许有这个意向,却并非定下婚约,莫非不是?”
李建元乌黑的发丝在风中微微拂动,语气颇有些无动于衷的意思,他手中捻着一串碧莹莹的珠子,眼底幽光潋滟,道:“况且,本王与你自幼相识,虽然熟悉,但本王对你,难以产生情爱之念。”
孔沛晶顿时身躯一震,眼中的阴霾蓦地聚拢起来,但很快又徐徐消散,半晌,他目视李建元,缓缓道:“我不信你真是铁石心肠,也不信自己比不过别人,更不信你是对其他人动了心……那么我们,就拭目以待。”
说着,衣袖一甩,转身下了楼。
李建元见对方离开,弯弯唇,面上神情不动,眉间却有叁分冷淡,更多的是平静,他居高临下望着假山后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眉头不由得微微皱了起来。
“呜……不、不行……别……嗯啊……”
假山一处隐蔽的角落,司徒蔷秀美的眉毛紧蹙,被雪白贝齿咬住的红唇中模糊泄露出低低的无助乞求,他衣襟大开,肚兜松散,露出雪白的娇乳,李凤吉正一手揉着一只嫩嫩的奶子,肆意揉搓,让那被刺激得微硬的粉红奶头颤巍巍顶在自己带茧的掌心里,享受奶头和奶肉的娇嫩触感,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司徒蔷的翘臀上捏个不停,还低头舔吮着另一只奶子,忙得不亦乐乎。
不过李凤吉倒没有太放肆,司徒蔷不能离席太久,否则嫡母必然派人来寻找,而且也不能让司徒蔷表面上露出什么端倪,因此李凤吉只是稍微亲摸一番,连司徒蔷的裤子也没脱,就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已经面红耳赤的佳人,帮着整理了一下衣衫,笑道:“好了,不欺负你了,不然要是叫人看出什么破绽,对你的名声有损,本王的蔷儿清清白白一个人,可不能让别人在私下里说什么难听的话。”
司徒蔷呼吸紊乱,手指微微颤抖着整理衣饰,听了李凤吉的话,心中不禁有些苦涩,自己哪里还有什么清白可言,就连最羞耻之处都被眼前之人把玩过了,虽然身子未破,却也早已谈不上冰清玉洁,唯一有点安慰的,就是这人虽然好色下流,却还多多少少拿捏着分寸,知道维护自己仅剩的这点脸面,从没有被外人看出纰漏,让自己名声有损。
少倾,司徒蔷带着两个侍儿回到马球场,刚坐回嫡母旁边,巫广月就过来扯他,嫡母汝阳侯夫人就笑道:“你们小孩儿家自在说话去吧,我也是从你们这个年纪过来的,在长辈跟前,总不得松快。”
巫广月性子爽利,笑着给汝阳侯夫人行了个礼,把司徒蔷拉到自己那边坐了,一块儿看比赛,正闲聊着,就见远处一个身材高挑的侍子走到平康长公主所在的观战台,进了遮阳的锦帐当中,那侍子打扮与旁人不同,不似大昭人,相貌却极美,艳光逼人,令人一见忘俗。
司徒蔷平生第一次见到如此美人,他自己本已是难得的丽色,眼下看到这直令百花失色的美貌侍子,都不由得一愣,巫广月见状,磕着瓜子,说道:“你一向不大喜欢参与这种场合,这人你自然就没见过,他是朔戎的王侍子,叫孔沛晶,朔戎那边与咱们大昭风气不同,哥儿的地位虽然不及男子,却也比女子强些,甚至还有过一任朔戎王就是侍人之身,倒是让人羡慕,这孔沛晶的生母乃是大昭的宗室女,他本人也爱大昭的风土人情,近几年不时就来京城住上一段时间。”
司徒蔷虽然不太爱参与各种社交场合,消息不算灵通,但这位异族王侍子的事情还是听说过一点的,就点头道:“早就风闻这位王侍子极是貌美,乃是朔戎第一美人,如今见了,果然名不虚传。”
巫广月知道的比他多得多,又抓了一把瓜子,道:“听说朔戎的几位王侍子和王女都是少见的美人,这孔沛晶是其中最出挑的,而且深得朔戎王宠爱,只不过此人性子高傲,又十分强势,我见过几次,倒是不大喜欢他。”
晚间,西素心与母亲一起离开长公主府,返回承恩公府,西素心登上马车,正要进车厢,后面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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