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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昭皇朝艳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渴望成为大手
“啊!……”西素心顿时如遭雷击,浑身刷的一下就烧成了粉红色,简直不敢相信李凤吉会做这么邪恶羞人的事情,他拼命将自己的手从李凤吉的手里抽出,几乎羞得快要哭了,控诉道:“坏人!凤吉哥哥是坏人,欺负心儿……”
“嗯,凤吉哥哥就是要欺负心儿,心儿乖乖听话,不然要被打屁股的。”
李凤吉好整以暇地勾了勾唇,将食指放进嘴里含了含,用唾液把指头打湿,这才抚弄着西素心单薄娇嫩的花唇,借着滑腻的蜜液轻轻刺入了花蕊般娇柔的屄口。
“咿啊……呃……呜嗯……”
西素心惊恐地咬住了自己白嫩的拳头,眼里泛出晶莹的水光,从来没有被侵入过的隐秘私处被李凤吉的手指插了进来,那股轻微的胀痛和异物感还是其次,但鲜明的侵入感却让还是处子的西素心本能地恐惧极了,那敏感的穴口也紧紧夹住了李凤吉的手指。
李凤吉轻轻笑了一声,也没说话,更没停手,只是越发小心了些,他不敢深挖,怕一个不注意就碰到了西素心的处子膜,只在火热的肉穴里开始慢慢抠弄抽插。
西素心又羞又怕,紧紧咬住拳头不敢出声,口中发出呜呜含糊之声,穴里被李凤吉抠得有些疼,但酸痒酥麻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强烈,西素心只觉得一丝丝异样的滋味让他忍不住双臀夹起,四肢都发软了,李凤吉却还不放过他,用拇指对着肉唇顶端的小阴蒂又按又蹭,硬生生把阴蒂从软皮里刺激得探出头来,立刻就被拇指按住了,揉了又揉,西素心眼睁睁看着自己胯间的花穴被搞得淌出亮晶晶的淫汁,流在褥子上,他腰软肚子酸,终于再也撑不住,双腿紧紧夹住李凤吉的手,呜咽起来:“凤吉哥哥……不要了……心儿好害怕……”
见小表弟被惹得泪汪汪快哭了,李凤吉也就暂且作罢,他从怀里摸出雪白的锦帕,给西素心细细擦拭干净湿漉漉的小穴和之前射出的精液,搂了西素心笑道:“心儿真是胆小,只是这样而已,就快哭了……好了,心儿刚才有没有被弄疼了?”
“嗯……”西素心有些委屈地抓住李凤吉的衣袖,红润的小嘴嘟了起来,“有些疼。”
“但也很舒服的是不是?嗯?”李凤吉调笑着,捏了捏西素心粉嫩的小脸儿,“心儿的小嫩屄都湿得往外淌水儿了。”
西素心蓦地红透了双颊,将脸蛋儿埋进李凤吉怀里,一颗心怦怦跳,不肯说话,李凤吉将锦帕塞进怀里,笑道:“这帕子刚刚给心儿擦了骚水儿,可不能叫别人得了去,本王要收起来才行。”
“凤吉哥哥好讨厌……不要再说这种话了……”西素心羞得几乎抬不起头,李凤吉抱着他香香软软的小身子又好好调戏了一番,才给他穿了衣裳,让他继续休息,自己略微整理了一下衣冠,照原路返回看戏去了。
李凤吉在承恩公府盘桓了一日,晚上还参与了承恩公府的家宴,这才回到了晋王府,命人煮了解酒汤,又吩咐今晚叫梅秀卿过来侍寝。
李凤吉正喝着解酒汤,忽然外头守着的小喜子进来,道:“王爷,上回您吩咐去查巫氏侍子的事,下面的人刚刚已经呈上来了。”说着,就把几张薄薄的写满了字的纸递了过来。
李凤吉接过来翻了翻,片刻,脸上忽然露出一抹异样之色,紧接着就有些恍然,喃喃道:“原来如此,怪不得……”
与此同时,晋王府一处僻静干净小院里,灯光下,梅秀卿一身家常打扮,正在房里给儿子姜如玉缝制衣衫,想要在见面的时候交给照顾孩子的人,他神色虽安宁静默,眉宇间却有着挥之不去的愁苦,当接到侍寝的通知,梅秀卿顿时手一哆嗦,银针立刻扎破了指头,凝出一滴殷红的血珠,梅秀卿却顾不得疼,一手捂住心口,只觉得一颗心怦怦蹦得厉害,一想到上次侍寝被李凤吉蹂躏的情状,梅秀卿就害怕得双腿发软,但他知道,自己是没有资格拒绝的。
下人们很快准备好了热水,梅秀卿进到浴桶里,轻轻搓洗着身子,洗到下身的时候,梅秀卿迟疑了片刻,才用手指慢慢将花穴剥开,将紧闭的花唇大张,纤指小心地搓洗着软软嫩嫩的肉片,上次他吃足了苦头,被李凤吉肏得下身红肿,后来他就向为他诊治的医女求了一瓶房事用的香脂,能够减轻痛楚,今晚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到了规定的时辰,打扮得整整齐齐的梅秀卿穿着一身略鲜艳的衣裳,忐忑不安地由嬷嬷领到李凤吉的住处,李凤吉依旧跟上次差不多,穿着内衫在灯下看书,梅秀卿只觉得腿又软又仿佛灌了铅似的沉重,慢慢走到李凤吉面前,跪下,默默不语。
李凤吉放下手里的兵书,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侍人,梅秀卿一身得体的衣裳,头上挽着玉簪,不曾施脂粉,却依旧眉目婉丽,肌肤洁白无瑕如同新瓷,李凤吉打量着他被衣裳勾勒得曲线诱人的身子,忽然站起身来,一把将跪在地上的梅秀卿提了起来。
“啊!”梅秀卿突然被人抓起,顿时本能地惊恐挣扎,然而他轻微的反抗不但没有丝毫用处,反而激起了李凤吉的征服欲,这个高大骁勇的少年无比轻松地用一只手将梅秀卿的两只纤瘦手腕在身后拧到了一起,然后另一只手抓住梅秀卿的衣领,只是稍微用了点力气轻轻一撕,顿时就听“嗤”的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响起,夏日里绣着精致花纹的单薄衣裳当即被撕开,李凤吉又随意扯掉紧裹住美人娇躯的肚兜,拧住两条白藕一般的玉臂,迫使梅秀卿不得不挺起了胸脯,一双肥嫩浑圆的诱人大奶子就彻底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李凤吉的眼中,灯光下,那如脂如玉的莹白肌肤温润滑腻,空气里弥漫着一丝幽香,夹杂着淡淡几不可察的奶香。
梅秀卿花容失色,他被迫挺起胸脯,将一对雪腻肥圆的成熟大奶子恬不知耻地呈现在李凤吉面前,饱满白腻的乳球里存满了沉甸甸的香甜奶汁,梅秀卿如今正是好年纪,如同枝头盛放的鲜花,熟透的身子诱人无比,既有未出阁侍子的纤细袅娜身形,又有已婚生育过的侍人的丰满肥腴胸臀,体态似秀峦起伏,赤裸的肌肤光洁柔滑,恰似最上等的绸缎。
李凤吉欣赏着这美妙的一幕,不由得嘴里啧啧有声,道:“果然是尤物。”他松开梅秀卿的手腕,两手各自握住梅秀卿胸前一只硕大的雪乳,将两乳同时往中间一挤,把两只奶子挤在一起,张嘴就一口含住了并在一块儿的奶头,毫不客气地大口吸吮起来,两只手也不闲着,一起挤压乳球。
“嗯啊……痛……”少年的力道不知轻重,吸得太狠,揉得也厉害,弄得梅秀卿顿时痛呼出声,忍不住蹙眉求饶:“疼啊……求你……王爷……饶了我吧……轻点……”
梅秀卿只觉得胸口两团嫩肉简直快要被李凤吉捏坏了似的,两只敏感娇嫩的奶头也被吸咬得好疼,但李凤吉听了他的求饶,并无反应,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只管将脸埋在梅秀卿丰满的胸口,大口大口吮吸着奶水,吃得啧啧有声,非常痛快,响亮的吃奶声在偌大的房间里听得格外清楚,十分勾动人心。
在梅秀卿的痛呼和轻泣声中,奶水很快就被吃光了,李凤吉顺手将梅秀卿按在罗汉榻上,几下就剥光了残留的衣物,把梅秀卿脱得光溜溜的,随即用手拍打了一下两团紧凑的白嫩臀肉,懒洋洋道:“不想受罪的话,就放松。”话音未落,将梅秀卿一双修长丰润的玉腿掰开,只见腿间一朵粉嫩妩媚的肉花正含苞待放,当中微微裂开一抹嫩缝。
李凤吉忽然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气,他耸了耸鼻子,似乎明白了什么,扒开肉花看了看,又用手一抹,只觉得十分稠滑,就嗤道:“抹了香脂?你倒是会投机取巧……罢了,本王不与你计较,把腿抱住,抱紧,屄张开,本王这就要肏你了。”
梅秀卿哽咽难耐,只得忍羞含耻,用手分别抱住两个腿弯,双腿就此大张,将下体赤裸裸地呈现在李凤吉面前,李凤吉慢条斯理地脱去衣裤,露出一根坚硬粗硕的鸡巴,又粗又大,而且还略略往上弯曲,如同一把弯刀似的,棒身隐隐散发着一股雄性特有的腥膻气味儿,下方两颗沉甸甸的卵袋十分厚实,吊在鸡巴下面,被阴毛半遮半掩,说不出的让人心慌,至于那圆圆的紫红色龟头,早已经一片湿润。
李凤吉挺着这根狰狞的火热鸡巴,将蘑菇似的肉冠对准了梅秀卿的牝户,先在娇嫩的阴唇上蹭了蹭,沾了些融化的香脂,随后就徐徐挤入那紧闭的屄口。
“……呜啊!”梅秀卿陡然闷哼一声,只觉得自己被一个火热粗壮的东西撑开了,短促的钝痛之后,便是鲜明的胀痛,柔软的花径挤入了一根截然相反的坚硬淫物,不等他喘上一口气,就突然又是用力一顶,插入了更深更柔软的地方!
“啊!……”梅秀卿尖叫起来,粗大的鸡巴强行插进娇嫩的肉穴深处,顿时传来阵阵剧痛,几乎让梅秀卿喘不上气来,柔白的身子不住抽搐颤抖,李凤吉却两手抓住他胸前高挺雪白如凝脂般的美乳,仿佛抓着把手似的,稳稳固定住两人交媾的身体,令梅秀卿逃脱不得,先是用鸡巴在穴里浅浅抽插几下,紧接着,就开始大开大阖地干起穴来。
痛苦的呜咽和呻吟在室内漂游,如同牵丝一般细细绵绵,梅秀卿羞痛交加,无力地抱着腿弯,娇嫩的牝户很快就被干得微微翻开,腿间那朵柔艳娇小的穴花被李凤吉壮硕的阴茎撑得满满当当,几乎快要裂开,狰狞粗长的大肉屌每次深深插进阴道,梅秀卿丰满肥嫩的香臀就会因为痛楚的抽动而抽缩着弹起,肉穴也跟着收紧夹牢,却带给李凤吉越发销魂的享受,李凤吉只觉得梅秀卿阴道里幽深火热无比,敏感的花心被龟头每次撞到,就会被刺激得产生一阵阵柔软的收缩与律动,柔嫩无比的阴道死死裹紧阴茎,一腔媚肉紧紧缠绕住自己的欲望,像是无数张小嘴儿在吸吮着,收缩着,爽得人倒吸一口凉气,情不自禁地把鸡巴越发往里插。
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一直持续了很久,当一切都终于安静下来后,灯光下,李凤吉面色舒爽,一手揉捏着梅秀卿的嫩乳,肆意把玩,梅秀卿酸软无力的双腿大张着,一时间难以合拢,一股浊白腥膻的精浆从那被肏成了胭脂色的红腻屄口慢慢淌出,画面十分香艳,梅秀卿秀发散乱,满面泪痕,一副白嫩的娇躯被淫虐得青紫遍布,双乳肿胀,整个人仿佛一朵被狂风暴雨狠狠蹂躏过的凋零海棠。
李凤吉松开梅秀卿的奶子,看了看他胯间被肏得烂熟的红肿女穴,忽然扒开两瓣臀肉,露出一只柔嫩的肛洞,李凤吉见那屁眼儿粉粉的,娇弱可爱,就用指尖戳了戳,道:“对了本王还没有用过你这里,既然现在你的屄已经被肏肿了,那就换这个穴继续肏。”
“不、不要……”
梅秀卿顿时惊恐地睁大了美眸,虽然哥儿嫁了人之后,除了女穴之外,夫君往往还会使用他们的菊穴,但也有男子不好此道的,梅秀卿的夫君姜泽就是这样,因此梅秀卿的菊穴还保留着贞洁,这里还没有被人用过,眼下见李凤吉要插菊穴,吓得梅秀卿几乎掉泪,自己的女穴是生过孩子的,都被李凤吉插得死去活来,何况从未被使用过的菊门?以李凤吉的粗暴,自己怕是凶多吉少,后穴被撕裂是很正常的事!
梅秀卿害怕极了,再也顾不得什么,哽咽着哀求道:“王爷饶了我吧,今晚真的不行……我、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里受不得王爷插进来……王爷太大了,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大昭皇朝艳史 47、旧情,强吻,剖析
李凤吉这话一出,在场的一干惠安侯府下人都吓得立刻屏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出,大昭虽然比起前朝已算得上是风气开明许多,但未婚侍子在其他人在场的情况下被男子当面表白,依旧是会被人诟病议论的事情,他们这些下人亲眼目睹了此事,又岂能不怕?
巫句容也是心神一震,定定看着李凤吉,正要说话,李凤吉已经扫视了周围一圈儿,笑道:“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阿容莫非就想在这里与本王叙旧不成?”
巫句容咬了咬牙,只得下了马车,冷着脸对众人说道:“今日之事不许外传,若要让我听到一点风声,在场之人一个也跑不了,统统问责!”
惠安侯是个爱自在不爱管事的,自从老娘和妻子死后,府中之事大多由一对双胞胎嫡子女掌管,尤其巫句容更是治家严明,在惠安侯府的下人们当中颇有威严,哪个也不敢阳奉阴违,这会儿他一发话,下人们都唯唯诺诺,不敢多言。
巫句容定了定神,就跟在李凤吉身后,走到远处一个僻静角落,四下无人,只有草木茂盛,鸟雀啁啾,李凤吉一手拿着折扇,另一只手用手指敲了敲扇柄,开口道:“本王那把含光剑,阿容应该还保存着吧?”
巫句容看着李凤吉,他一向性子有些冷峻, 待人冷淡,偏偏这会儿却神情放松,肩膀也微微下塌,很有些不设防的意思,只是他自己却偏偏没有意识到这些,对李凤吉的话不但不答,反而问道:“你……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那天本王去惠安侯府的时候,就有些疑惑,觉得你似乎哪里眼熟,就让人去查了一下。”
李凤吉笑了笑,他的目光落在巫句容的身上,笑意轻柔地说道:“原来阿容竟是惠安侯之子,当年偏偏连名字也不肯告诉本王,结果一别数年之后,又装着不认识……阿容这么做,可是让本王伤心得紧呢。”
“王爷也不必说这种叫人误会的话,巫句容不是那些被男子随意几句甜言蜜语就能糊弄住的傻子,王爷的风流之名,永安城上下谁人不知?说什么伤心不伤心的,还是算了吧。”
巫句容神情冷淡,语气也十分疏离,当初他远在外地的外祖父病危,母亲带着他和姐姐巫广月回去探望,见老人最后一面,等到丧事办完,乘船回京城的途中,夜间遇见水匪悄悄摸上船意图不轨,他自幼习武,就持剑与船上其他人一起杀敌,混乱中,不识水性的他不慎落入水中,就此与母亲姐姐失散,呛水昏迷的他被水流冲走,幸好命不该绝,正好遇上那时因为江北水灾,被派去江北代表天子巡视督查的李凤吉,当时李凤吉正在去江北的途中,夜里起了兴致在船边钓鱼,偶然发现了他,就把他从水里捞了上来,由于当时天气渐冷,他浑身湿透容易得了风寒,又因为这一趟是办皇差,随行之人里面没有女子和哥儿,李凤吉就亲自给他脱了湿衣裳,换上干净衣物,等他被大夫灌了药,一夜过后醒来,发现自己被人所救,虽然贞洁未失,但被李凤吉看光了身子,已算不得清白,心中又惊又怕,李凤吉却安慰他不必担心,并表明身份,说是愿意负责,又问他家中情况,姓甚名谁。
那时巫句容不过十四岁,却也清楚自己被李凤吉所救,又被他换了衣裳,在他房中过夜,名节已是毁在李凤吉手中,若是说出自己的身份,一来自己和惠安侯府的名声会受到影响,被人议论笑话,二来李凤吉是皇子,自己在旁人眼里就有了借此攀龙附凤的嫌疑,巫句容一向心高气傲,岂会愿意?便一直不肯吐露身份,过了不到两日,他身子再无大碍,就向李凤吉告辞,李凤吉见他坚决要走,就将随身的含光剑给他防身,又给了一些银钱,巫句容就雇船去追赶母亲和姐姐,当时母姐还以为他已经身遭不测,正以泪洗面,雇人沿河打捞尸身,见他安然无恙回来了,顿时喜极而泣,他编了个瞎话,只说是被一个渔家女所救,虽然细心的母亲察觉出了破绽,私下里细细询问过他,但他也不曾改口,好在母亲见他没有受伤,贞洁也完好未失,也就不再追问,又让随行的下人也不许向人说起路上遇了水匪之事,此事也就风平浪静的过去了。
然而巫句容那时对李凤吉却已是情根暗生,他本就是情窦初开的年纪,突然身遭横祸,被人救了性命,偏偏还将名节失在李凤吉身上,两人相处时间虽短,年纪也不大,但李凤吉乃人中龙凤,出类拔萃,说话做事又极会惹人芳心,巫句容不知不觉间就生出了一丝朦胧情意,而且那时李凤吉年少,还没有传出风流的名声,巫句容原本想着回京之后,自己慢慢打听有关李凤吉的事情,等两人年纪再大些,若是李凤吉是个可以托付的良人,自己便舍了脸面去见对方,谁知道李凤吉从江北回来之后,渐渐地就开始传出风流的名声,巫句容又气又恨,哪里还肯主动相认,前时在太后那里见到李凤吉,李凤吉没有认出他来,巫句容虽然知道自己的模样与叁年前有了很大的变化,但依旧气恼不已,李凤吉上次在惠安侯府觉得他态度冷淡古怪,有针对之意,便是这个原因了。
“呵呵,阿容这是吃醋了?还是在怪本王没有认出你?”李凤吉轻轻一笑,从容不迫的样子,却不动声色地靠近了巫句容一步,说得轻巧直白:“叁年不见,阿容相貌变化得厉害,与当年差别极大,本王一时认不出来,也是没法子的事。”
见巫句容不说话,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李凤吉何等聪明,立刻就猜出几分,便以扇子轻敲自己的手,叹道:“说起来,阿容这叁年一直不曾来找本王,想来主要是因为本王这个风流的名头?好吧,本王也不屑于否认什么,的确是有些喜好美色,不过这天下间的男子,又有几个不是如此?只不过许多人都是私下里偷偷摸摸,不叫人知道,却在表面上道貌岸然,装得一本正经,实际上比本王还不如,而本王只是从不掩饰罢了,这才传出风流的名头。”
巫句容的眉宇间盈聚起一丝尖锐之意,他似是想要说什么,但又沉默了下来,片刻,才慢慢恢复成了一副清冷的模样,说道:“王爷不必说了,当年的救命之恩,我一直铭记在心,日后若有用得着巫句容之处,巫句容一定尽力报答。”
“阿容说这话就是见外了,何苦要这样与本王撇清关系,当年你已清白失于本王之手,身子都被本王看过摸过了,何况你那时分明就已经对本王动了情,你若是与本王撇清关系,莫非还要嫁与旁人不成?”
李凤吉挑了挑眉,不掩少年恣肆飞扬之态,巫句容见他这副似乎是胜券在握、成竹在胸的样子,就好像吃定了自己一般,心头突然间就像是堵着什么东西似的,一股火就冒了出来,心口既闷闷的有些难受,又烦躁愤懑不已,巫句容顿了顿,忽然就面无表情地说了声:“王爷莫非已将我视为囊中之物了不成?只是我虽然不比王爷天潢贵胄,却也是侯府之人,更是太后娘家侄孙,倒也不必怕什么人逼迫,我若不愿,难道王爷还能硬逼着我?这种仗势凌逼的名声,想必王爷是不会想要的吧!”
说到最后的时候,巫句容精致的面孔上已经呈现出一丝漠然的冷意,两人就此突然陷入了沉默当中,一时间仿佛空气都有些凝滞了,不知不觉就似乎有一种危险的气息浮现,似要发起什么冲突似的。
李凤吉的眼睛眯了起来,他忽然笑了笑,眼角眉梢处仍是若有若无的笑意,神情不变,只是直直地盯着巫句容,片刻,忽然上前逼近巫句容,同时伸出手去,一把就无比精准地捏住了巫句容白皙的下巴!
“……唔!”
巫句容顿时闷哼一声,李凤吉手上用的力气并不大,捏得巫句容也并不怎么疼,这声闷哼更多的是出于惊愕,李凤吉的手就仿佛一只铁钳子似的,没用力,却捏得很牢,就见他似乎只是稍稍一抬腕,巫句容就立刻不受控制地仰起了脸来,被迫与他对视。
“你!”巫句容一惊之下,随后立刻就一把拍向了李凤吉捏着自己下巴的那只手,他没有想到李凤吉会突然这样,不由得玉面生寒,他自幼习武,这一拍就用上了功夫,以结束这种对他而言有着满满羞辱感的姿势,却见李凤吉手腕一翻,就避过了这一击,紧接着轻描淡写地一反掌,居然又精确轻巧地捉住了巫句容的下巴,迫使对方不得不再次仰起了脸。
被人如此对待,巫句容的脸上几乎要露出了愤怒之色,正要继续反抗,目光却突然与李凤吉那双眼睛正对到了一起,李凤吉笑容似乎很温和,眼底幽幽郁郁一片,深不见底,但眼神却说不出的清亮,巫句容不知怎的,一下子就没有了对抗的心气,他的心脏似乎被什么紧紧攥住了,不好受,又莫名心慌,他没有再次试图攻击,下意识地咬了咬牙,冷然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巫句容此刻的表情和语气,让他整个人显得格外的英丽冷艳,他看着李凤吉,有着毫不掩饰的愤懑与一丝几不可察的复杂情绪,李凤吉闻言,挑了挑眉,忽然松开了手,却紧接着轻轻捻了捻刚才捏住巫句容下巴的手指,那种温润滑腻的诱人触感似乎依旧残存,少年微微一笑,当着巫句容的面,施施然的将手指送到鼻端深深长嗅了一口气,同时微微眯起双眼,脸上就露出享受之色,目视巫句容,轻笑道:“……好香!”
巫句容刹那间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一下子涌到了脑袋上,猝不及防的愕然与羞恼同时窜上了大脑,然而还不等他有所反应,李凤吉突然伸臂将他一揽一带,巫句容措手不及,一个踉跄就被李凤吉抱了个满怀,下一刻,灼热的呼吸扑面而至,一个柔软的东西就紧紧压住了他的嘴唇!
“唔……唔……”
巫句容浑身一震,大脑一片空白,随即就奋力挣扎起来,但李凤吉的力气大得不可思议,巫句容无论如何都撼动不得,嘴唇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含糊的挣扎声,可怜巫句容一身武艺,此刻却统统忘了个精光,整个人都开始发抖,竟像是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一般,只会毫无章法地拼命推打。
哪知李凤吉倒是没有过分,只将巫句容的嘴唇含住吸吮了几下,就把人松开了,巫句容神情羞愤,身体微微颤栗,喘息未定,刚想要开口,却发现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一会儿才用力紧紧攥住拳头,个中情绪分外难言,道:“你……你怎能……”
李凤吉却依旧微笑着,毫无歉意的模样,理直气壮地说道:“怎么不能?当年又不是没有亲过。”他耍起少年式的无赖做派,看得人只觉得牙痒痒,巫句容被噎得无话可说,半晌才挤出一句:“……你这个无赖!”
“好了,不要闹别扭了,阿容主要是气本王风流好色,但你就算换成别的男子,也不会好到哪里,莫非你是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成?”李凤吉嘴角微绽,淡淡的不以为然,“或许世上真有这样专一忠贞的男子,但一定不会多,如果再加上品貌家世都能与你匹配的话,那就更是寥寥无几,若是再要求你们双方彼此中意,情投意合,那几乎就是不可能了,阿容,你觉得自己有那个运气找到这样的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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