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昭皇朝艳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渴望成为大手
屋里的侍儿丫鬟们都红了脸,悄悄退了出去,阮冬冬扭过身,嗔道:“四郎又说这种羞人的话,故意戏弄人……”
李凤吉伸手去扳他的肩膀,把人转过来,阮冬冬青丝垂身,粉颊羞涩,抬手将几丝碎发撩到耳后,微垂着头,呶着红润的小嘴,把哥儿那种羞答答的娇憨诱人模样展现得淋漓尽致,李凤吉心里酥痒,意满心迷,一手把住了阮冬冬袅娜柔润的腰肢,凑近那白嫩的粉脸儿,只闻得那香气在鼻息间由浅而深,他含住那柔软的唇瓣,舌头伸进檀口,纠缠住滑嫩的香舌,品出一丝淡淡的茶香,不由得立刻大吮大咂,阮冬冬嘤咛一声,攀住李凤吉的脖子,娇躯腻进李凤吉怀里,紧紧贴住,不留一丝缝隙。
两人口舌纠缠,津液交唾,好一番痴缠,末了,阮冬冬喘息微微,依偎在李凤吉怀里,李凤吉摩挲着他纤细的玉颈,再往下,隔着衣衫摸到一只鼓鼓胀胀圆圆软软的嫩乳,用手拢住,不轻不重地挤弄起来,这乳儿虽然不及梅秀卿肥美硕大,却也宛若饱满熟透的水蜜桃,糯软丰弹,阮冬冬被揉得微红了嫩脸,依偎靠拢在李凤吉胸前,一副娇羞无比的可人之态,李凤吉低头轻笑道:“小骚蹄子,你那浪劲儿呢,这会儿装什么正经?”
说着,手掌稍稍用力抓握嫩乳,阮冬冬不由得哼哼唧唧地呻吟出声,香喷喷的身子在李凤吉怀里像是滑不溜手的鱼儿一般扭来扭去,李凤吉嗓音喑哑地低低笑了起来,调转了手,又去捏弄另一只奶子,阮冬冬喘息一声,香肌战栗,微蹙双眉,脑袋抵着李凤吉的胸口,太阳穴上青筋一跳,年轻而娇软的身子颤笃笃地黏紧少年,猫儿似的小声呻吟,李凤吉抓攥着他鼓胀饱嫩的奶子一边捻掐亵玩一边问道:“屄还疼不疼了?若是疼得不重,今晚就再肏你一回。”
阮冬冬眼下阴道里仍然有些胀裂发痛,但他樱桃口微张,柔柔说道:“四郎想要冬冬的身子,冬冬就是真疼死了,也不怕的……”
李凤吉见他柔媚温婉,心里不觉一动,低头吻那桃腮粉颈,一只手去解阮冬冬的衣襟,刚解开就把手伸进去,隔着被丰乳绷紧的肚兜大力揉搓两团圆润,阮冬冬被揉奶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嗯嗯呀呀”哼唧着扭着身子,被李凤吉这般熟练的调弄搞得奶子又是胀痛又是酥痒,小腹热乎乎的,李凤吉揉搓着他的雪乳纤腰,低头咬着他的耳垂笑道:“既然不怕,那么待会儿就让我看看你有多骚浪,嗯?若你当真合了我的意,日后说不得就接你进府。”
阮冬冬心下一颤,任凭李凤吉脱了他的衣裳,只剩肚兜,嫩藕般的玉臂缠在李凤吉颈间,软软问道:“冬冬出身微贱,四郎若要接冬冬进府,只怕四郎家中的父母长辈未必答应吧?冬冬可不愿意为了一己之私就让四郎为难,只要四郎心里有冬冬一席之地,冬冬在这里住着也没什么不好……”
李凤吉低头轻吮阮冬冬滑腻的粉肩,一手摸上平坦细腻的小腹,指尖沿着佳人浑圆小巧的肚脐打转,不以为然地笑道:“怕什么,家中虽有父母尚在,这点小事却也无人管我,我自己的事情,自然是自己说了算。”
阮冬冬媚眼如丝,腻在李凤吉胸前,纤细白嫩的指尖在李凤吉胸膛上缓缓勾留,道:“瞧四郎的模样,年纪应该也不会比冬冬大多少吧?家中可曾娶了正室?”
“我比你大上一岁,今年十六,倒是还没成家,也未曾定亲,家中正为我相看,暂时也没什么合适的人选,反正也不急。”李凤吉漫不经心地说道,他扯脱了阮冬冬的裤子,只剩一条薄薄的亵裤,见阮冬冬的肚兜裹得胸前两团奶子鼓翘饱实,上面绣的花都被撑得仿佛正绽放开来,就拉开了兜带子,释放出一对白灿灿嫩光光、鼓胀成两座雪峰的奶子,那顶端的娇尖儿被他噙吮吸啜的晕肿还未曾消褪,手指只一捻,瞬间就硬挺了几分,连带着小小的一圈儿乳晕都被刺激得娇艳动人,万般妙趣横生。
李凤吉看得心神一荡,一般欲火渐渐升腾,脱了衣裳丢到一边,乌黑阴毛里卧着的一根肉茎微微直挺抬头,又扒了阮冬冬的亵裤,露出又白又嫩、恰如嫩豆腐一般吹弹即破的下体,李凤吉揉着眼前一对圆润挺拔的玉乳,埋头一嗅,只觉芳香如兰,叫人说不出的欢喜,阮冬冬柔腻洁白的胳臂抱住李凤吉的头颈,微喘道:“四郎轻着些,冬冬才破了身,经不起四郎恣意折腾,求四郎千万怜惜几分……”
“别怕,等我多弄几回,你就知道滋味了,到时候只会求着我狠狠肏你。”李凤吉轻笑,握住阮冬冬并拢的双膝,向左右打开,顿时露出嫩光柔滑的牝户,腿间莲苞被牵扯着微微张开一道细缝,两片肉瓣柔柔地抖颤,下午被捏玩许久的阴蒂兀自肿如小小的樱珠,李凤吉托着阮冬冬的屁股把他放在自己胯间,白嫩纤长的两条腿儿绕在自己的腰上,微张的牝户紧紧贴住他那鼓囊囊一大团的性器,乌黑硬扎的阴毛刺得娇嫩的花瓣又痒又痛,阮冬冬低吟一声,欲要挺腰起来,却被李凤吉按住,两手箍紧阮冬冬柳条一般的柔细腰肢,又双手下滑,一边一个握住两瓣白腻肉臀,往胯下按紧贴牢,李凤吉目光幽暗,却笑得风流邪气,道:“想不想挨爷的大鸡巴狠肏?嗯?”
阮冬冬只觉得一大团硬胀火烫的东西故意磨蹭戳挺自己柔嫩的牝户,弄得他骨头都隐隐发软,嗓子更是发干,仿佛被什么烧灼得浑燥不堪,瘙痒紧张满溢,环绕李凤吉脖子的两条白嫩玉臂却下意识地紧了紧,令彼此肌肤越发相贴,挺起胸脯将一对玉嫩的奶子送到李凤吉面前,颤声道:“四郎吃一吃冬冬的奶儿吧……唔……下面好难受……”
李凤吉喜他这主动媚浪的娇态,沉沉地笑了起来,道:“小浪蹄子,才开了苞就浪成这样,真是不怕羞。”于是俯首一口叼住那红嫩嫩的乳尖儿,用力舔咂吸吮,吃得阮冬冬咿呀哼叫不已。
两人赤身裸体搂抱着取乐,阮冬冬妖娆妩媚,粉胸玉臀,通体洁白似玉,软滑如绵,两只盈盈的水杏眼勾魂摄魄,玉颊晕红,煞是惹人爱,李凤吉嫌屋里光线不够亮,抱了阮冬冬到桌前,把阮冬冬放在圆桌上,取了灯一手拿着,去照阮冬冬玉体,另一只手拨开两条雪白玉腿,阮冬冬双腿被拨得大开,躺在桌上软绵绵摊展四肢,就见胯间绽开一道红软光艳的缝儿,已经有些湿了,桃红的两瓣花唇正犹如干渴的鱼嘴一般微微张翕,好不诱人。
大昭皇朝艳史 60、俏王爷鏖战淫娃,俏佳人欲仙欲死
李凤吉瞧着这道鲜红软嫩的肉缝儿,将两指探进流水儿的桃源洞口,轻挖慢搅,只觉得紧嫩不已,仿佛在勾引诱惑着他,阮冬冬被他抠屄抠得嗯嗯娇吟,牝内有些疼痛,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酥痒,不一会儿就颤笃笃地煨软了身子,终是绵软成了一滩春水,那手指在里头拨弄一下,他小腹就紧绷一下,一只肥软圆臀情不自禁地乱颠乱耸,似在迎合着手指,浑身烧烫得宛若着了火似的,两条玉腿颤巍巍地蠕动,想要夹紧什么东西。
李凤吉见他显然是得了趣,趁势将手指齐根插进深处,一戳到底,阮冬冬尖叫一声,牝内酸痒刺痛难当,赤条条的白嫩身子抖若筛糠,晶亮的春水一滴滴从屄口吐溢出来,李凤吉兀自两根手指在暖烘烘的阴道里面捣来捣去,干脆把灯放在一旁,脱手去翻开花瓣似的肉唇,又捏又扯,插在屄里的手指也使力挺刺,干得阮冬冬香汗如珠,连声啼叫,骚水儿一缕一缕顺着股缝流下,打湿了屁股下面的桌子,只觉阴道里刺热火烫,酸痛胀痛痒麻酥燥一股脑儿全都冒了出来,简直似有一窝蚂蚁在骚肉里叮咬,忍不住扭身挣扎,焦灼难耐极了,两条粉白的腿儿缠绕住李凤吉精悍的腰身不放,一声一声似猫儿般绵绵嘤嘤地叫,满脸红晕地急声告饶:“四郎、四郎……不成了……嗯啊……穴儿要坏掉了……里面、里面难受得紧……”
李凤吉这时也是情欲如潮,胯下一丛乌黑阴毛里直撅撅翘着一根婴儿手臂粗的阴茎,赤红狰狞,青筋盘踞,马眼里吐着清澈黏涎,他两手握住阮冬冬一双岔开的大腿,有些粗鲁地往两边掰得更大些,让牝户大敞大开,就见那软红滑腻的两瓣阴花湿黏黏的,仿佛蜗牛吐涎,粉色蚌口颤颤张合,阴蒂灿红如珠,一只雌穴湿哒哒的娇艳无比,有淫汁兀自缓缓流淌出来,花瓣潮湿又粘腻,李凤吉嗓音喑哑地沉沉一嗤,一手握住自己精壮粗硬的肉茎,龟头对准屄口,狠狠磨蹭着两片水淋淋的淫荡肉瓣,突然间一挺身,“噗滋”一声就把龟头插了进去!
“啊!……”阮冬冬顿时一声痛叫,他花口窄小,李凤吉的龟头却粗大,一下子把他塞得满满实实,间不容发,他下午才被开了苞,虽然泡了热水,抹了药,一时也只是缓解了些,这会儿再次挨肏,痛得脸色发白,星眸紧闭,浑身都微微颤抖起来,李凤吉却把他本能想要合拢的双腿掰分得更开,悍然挺动腰腹,就着湿滑的淫浆把一根大鸡巴越发往里插,进得整个龟头,阮冬冬阴道窄小,一时艰涩难以顺利捅进去,李凤吉就一耸一耸地连磨带捣,弄得阮冬冬秀眉紧颦,尖叫连声,只觉得肉穴里胀得火辣欲裂,简直要被豁然戳漏了。
李凤吉却正得趣,只觉阮冬冬的肉穴里面极为紧暖,夹得龟头爽飞了,蜜肉疯狂蠕动紧夹着,仿佛正拼命想要把龟头挤出体外,屄口紧窄宛若一只肉箍,不断紧缩猛勒,把鸡巴挤压得又胀又爽,一丝被淫水冲淡的血丝缓缓流出牝户,李凤吉尚有几分怜香惜玉之心,没有硬插,拧转腰胯把一根大屌左右慢旋,颠耸不迭,磨得阮冬冬“嗯嗯啊啊”呻吟起来,李凤吉磨了片刻,忽然耸腰挺入,将阮冬冬嫩红的女穴“咕滋”一声捣了个满当,一根赤蟒一般的鸡巴滑溜溜地硬挤了进去,肏进阴道深处,挤得里面的淫水滋滋往外冒。
“要肏破了……呃啊……轻点……”阮冬冬呻吟不已,牝户被干得火辣辣钝痛,李凤吉的阴茎粗大硬挺,他几乎有些挨不住,只能咬牙忍耐,放松身子,只求李凤吉玩得舒爽,一开始的确疼得难熬,痛不能语,被干得雪白的身子摇曳乱颤,仿佛弱柳迎风一般,但李凤吉年纪虽轻,毕竟已是风月中的老手,很有几分床笫间的经验,开过苞的处子不在少数,知道如何调弄新破身的雏儿,阮冬冬待被李凤吉抱着屁股抽插百余下之后,穴里逐渐唧唧水响声一片,渐觉顺畅,痛得也不似之前那样厉害,阮冬冬知道自己这是阴道里被干得渐得了淫趣,惊讶之余,不禁庆幸自己这具身子竟是如此适合逢迎男人,这样的话,也能少吃些苦头。
李凤吉抱着阮冬冬白嫩嫩圆滚滚的玉臀,阴茎深插在里面上旋下转,左磨右碾,往里乱捣不休,抽插得一片淫靡水响,越往里面插越是觉得娇嫩湿热无比,酣美畅然,阴道也被插得越发敏感,花径骤缩骤松,紧紧勒绞住鸡巴,吮得紧紧实实,马眼被骚穴舔唆得又是酸胀又是舒爽,委实妙不可言,肉菇似的龟头被挤压得发了兴,肏到尽头,重重地顶到了最深处的子宫口,顶得阮冬冬失声尖叫,李凤吉把龟头紧紧抵在那娇柔的一团嫩肉上,好整以暇地体味着从这要紧之处上面传来的柔软颤栗,还坏心眼儿地故意磨蹭起来,弄得阮冬冬哆嗦着哀叫:“不要了……四郎饶了冬冬,先莫要肏子宫了……以后再肏这里吧……”
见阮冬冬气喘吁吁,鬓发散乱,李凤吉眯起眼,低笑着问道:“小骚货,屄里被肏得舒服么?”
“舒服……四郎的大肉棒好烫,肏得冬冬里面好酸……酥酥的……”阮冬冬吃力地用两只玉足勾住李凤吉的腰臀,挺胯相迎,唯恐李凤吉嫌不尽兴,李凤吉满意于他的柔媚小意儿,抱着香暖娇嫩的玉体就是一阵狂风摧花般的驰骋,捣得阮冬冬穴里又痛又酥又麻又胀,简直不知如何是好,紧嫩的花瓣被大屌插入时带进去,又在大屌抽出穴眼儿时被拽出,尤其李凤吉每次深插阴道时,可谓次次捣中蕊芯,稍后又开始款款抽送,用那九浅一深的法子干穴,最是磨人,如此软硬交替,直肏得阮冬冬屄肉麻痒如同蚂蚁啃噬,连疼痛都被盖下去了,香汗湿濡,穴里浪水儿淫汁更是淌个不休,阴道里滑溜无比,忍不住啜泣着用四肢缠紧李凤吉,抬着娇圆玉臀殷勤迎屌,颤声娇啼:“不成了……里面难受得紧……呜……四郎救救冬冬……”
如此骚媚入骨的佳人在自己胯下呻吟求告,李凤吉心里酥麻,两手抓住阮冬冬胸前两团软嫩鼓颤的湿濡白亮奶子,一边抓捏一边照着他腿间的湿穴狠顶深撞,阮冬冬只觉得李凤吉手掌火烫,指腹微糙,把两只奶儿掐揉得发痛,阴道也被插得胀疼,却又蔓延出低缓绵绵的持久酥麻瘙痒,陌生又刺激的快感让阮冬冬软声媚叫,浑身热得像是着了火一般,女穴被激发出一阵阵柔软的收缩战栗,一根可爱小巧的玉茎不知何时早已翘得高高的,马眼湿哒哒渗着水儿,突然间,在李凤吉的驰骋中,阮冬冬长声尖叫,娇美玉体剧烈哆嗦,阴道里晶莹的蜜露仿佛决堤一般喷溅疾涌,与此同时,两条白白的腿儿乱蹬,秀美的小鸡巴抖动着从顶端喷射出一道乳白色的精液,被李凤吉硬生生肏得春潮飞溅,潮吹连连!
外头雨声潺潺,室内春光旖旎,桌子上,阮冬冬已经被肏得高潮数次,浑身瘫软,香汗淋漓,骨头缝儿都已经是酥酥的,李凤吉却还没有射精的意思,一根赤红硬挺的阴茎在红嫩肿胀的肉瓣里捣个不停,都舂得拉出了淫丝,状若蛛丝一般,狰狞粗长的大鸡巴沾着湿漉漉亮晶晶的汁水,阮冬冬连花心里的淫蜜都被粗长坚硬如铁的肉棒肏了出来,捣成乳白色的淫靡细腻泡沫,被挤出阴道,糊在花穴口,看着就觉得淫靡秽乱不堪,又有骚水儿淅沥漏出,绵绵不绝,他胸前双乳被李凤吉揉搓得发红,两只奶尖儿更是红胀湿渍渍一片,肿翘得不成样子,犹如小樱桃一般可爱诱人,乳晕都被吸得大了,娇媚无限,阮冬冬樱唇微张,不时发出娇媚无力的细喘,已经被干得几乎人事不知了。
良久,随着李凤吉粗喘着低吼一声,龟头顶端顿时喷射出大量的稠白火烫浓浆,洋洋洒洒浇进了柔嫩的阴道深处,阮冬冬早已累极,瘫软在桌上,娇喘微微,玉体痉挛着承受少年的授精,稍倾,李凤吉两颧骨微红,将阴茎“啵”的一声从肉穴里拔出,满溢的白精随着阴茎抽离从阴道里淌出几滴,李凤吉有些意犹未尽地伸手把玩了几下阮冬冬玲珑圆挺的奶子,叫人送洗澡水进来,抱着筋疲力尽的阮冬冬一起跨进浴桶,好好洗了一番,他念在阮冬冬初承雨露,也就没有再继续奸弄牝户,两人搂抱着在床上亲嘴儿摸乳,如胶似漆,等到夜深才渐渐睡去。
自此,李凤吉不时便来阮冬冬这里,阮冬冬曲意逢迎,得了李凤吉喜爱,各种衣裳首饰如同流水一般送到此处,两人蜜里调油,十分缱绻。
这一日李凤吉从宫中议事回来,听下人禀报,说是九殿下半个时辰前就来了,李凤吉微微一愣,有些意外,待回到住处,进了房间,就见一个身影蜷缩在罗汉榻上,听见动静,立刻精神一振,弹起身,见到李凤吉,就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四哥回来了!”
李灵殊不过十叁岁,皮肤白皙,鼻梁秀挺,下颌微尖,睫毛又长又密,眼瞳明亮,眉毛上翘且细长,就仿佛用笔精心描绘出来似的,眉间一点侍子印鲜艳似血,十分抢眼,脸蛋儿白嫩得让鼻子下方一张肉肉的小嘴越发显得红润诱人,穿着一身碧水色衣裳,戴着金镶桃蝠彩珠小冠,秀色怡人。
李凤吉笑道:“怎么突然到本王这里来了?”
李灵殊生母早逝,自幼就与李凤吉亲近,李凤吉从小到大没有同胞兄弟姐妹,李灵殊偏偏很讨人喜欢,相处时间久了,李凤吉就把对方当作自己的亲弟弟看待,如今李灵殊养在皇后膝下,两人更是亲密几分,李凤吉对这个弟弟可谓十分宠爱。
“因为好几天没看见四哥了啊,所以我就求了母后出宫,四哥,小九想你了。”
李灵殊说着,眯眼一笑,样子讨人喜欢得很,他眉眼精致,这样笑起来就显得乖巧中透着一丝狡黠,像是一只可爱的小狐狸,他一把拉住李凤吉的衣袖,用脸颊蹭了蹭李凤吉的胸膛,眼底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流露出一抹眷恋爱慕之色,又轻轻重复了一遍:“四哥,我想你了……”
李灵殊年纪还小,身量不高,身材高大颀长的李凤吉比他高了许多,被弟弟这么抱住了撒娇,就不禁有些啼笑皆非,伸手揉了两下小侍子的头发,说道:“都已经十叁岁了,过两年都要选驸马了,怎么还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似的。”
李灵殊不着痕迹地敛去脸上的情意,笑靥如花地抬头看向李凤吉,吐了吐舌头,说道:“因为小九真的很想四哥啊,四哥,你总不进宫看母后,我都好几天没有见到你了!”
李灵殊生得十分俊秀,一派天真干净的模样,叫人看了就忍不住心软,李凤吉就笑了笑,把弟弟乌黑柔顺的头发故意揉乱了一点,道:“本王这几日公务繁忙,才没有进宫探望母后,不是故意不去瞧小九的。”
李灵殊乖巧地点了点头,半点也不在乎自己打理得整整齐齐的头发被李凤吉有些恶趣味地揉乱,他主动帮李凤吉解开腰间玉带,脱了外面华丽沉重的绣金线蟒袍,一边笑眯眯地问道:“四哥要不要喝点东西?小九自己做了花露,带了几瓶给四哥呢。”
“好,本王就尝尝小九的手艺。”李凤吉看着李灵殊那乱糟糟的头发,没忍住笑了一下,用指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道:“这天气够热的,本王先去洗个澡。”
“四哥快些回来,好不好?”李灵殊抬头看着李凤吉那张俊逸精致的面孔,暗暗瞥了一眼对方脸上的神色,就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乌黑清透的眼睛圆溜溜的,活像一条正在向主人讨乖献好的幼犬,“好几天没见了,我有很多话要跟四哥说……”
“好了好了,本王很快就回来。”李凤吉也不在意,随口应了,就要走出房间,李灵殊连忙跟了上去,他有着自己的小心思,要求道:“天气热,我也要洗澡,四哥不是说王府有很漂亮的浴室么,玉石砌的池子,我……”
“别闹,哪有哥儿用男人的浴室洗澡的,你若是要洗,本王叫白芷派人把他的浴室收拾一下,你过去洗。”
李凤吉这回没有答应李灵殊,毫不犹豫地一口拒绝,虽然两人是兄弟,但李灵殊毕竟是个侍子,哪怕用亲哥哥的浴室洗澡,也是有些不大妥当的。
大昭皇朝艳史 61、弟弟情窦初开不敢示人,哥哥马车调戏清冷佳人
“好吧好吧……”
李灵殊瘪了瘪嘴,有些失望地嘟囔了一声,他其实也知道李凤吉不太可能答应,也没怎么指望对方会同意,但被真的拒绝的时候,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不甘心的。
大约小半个时辰后,李凤吉洗了澡,换了一身衣裳回来,就见李灵殊正坐在桌前发呆,见他回来了,就立刻站起身拿起桌上的一杯花露端到了他的面前,笑吟吟道:“四哥,快尝尝。”
李凤吉拿起杯子啜了一口,觉得甜度刚刚好,就笑道:“做得不错,其他人一般会在里面把蜂蜜加得更多一些,往往有点甜过头了,这个正好。”
李灵殊顿时笑眯眯地扬起下巴,开心地笑起来,他在同龄的哥儿当中算是发育得还不错的,但是虽然年轻的身躯并不瘦弱矮小,然而与高大的李凤吉相比,差距就很大了,只刚刚到李凤吉的胸口,此刻他一脸得意的模样,拖长了音调傲娇道:“当然啦,只有我最清楚四哥的口味,别人怎么能跟我比。”
说到这里,李灵殊挑起精致的眉毛,如同白瓷似的脸蛋儿十分可爱,红嫩犹如鲜菱角一般的唇扯起一抹隐隐探询的弧度,却很好地掩藏在天真的表象下,嘟起红红的小嘴说道:“四哥,你这几天忙,没有去凤坤宫看母后和我,那你有没有去看西家表哥,去看司徒表哥?要是有的话,你去看他们,却不去看我和母后,我可就要生气了!”
李凤吉闻言轻笑,抬手就在李灵殊的脑袋上敲了一记:“人小鬼大,怎么这么多事!你有这个闲心管别人,还不如多想想应该怎么再长高一点,看你这么小小的一丁点儿大,饭都吃到哪里去了?”
“我明明一直都在长个子的,再说了,我这个年纪长成这样并不矮的好不好!”李灵殊没在意李凤吉的敷衍态度,立刻挺直了脊背,让自己显得更高一点,嘴里不服气地反驳道,还用手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头顶高度达到了李凤吉的哪个位置。
这孩子气的样子让李凤吉有些啼笑皆非,不觉哈哈一笑,伸手在李灵殊头上轻轻一敲,笑道:“好吧,算本王说错了。”又道:“对了,前时得了个小玩意儿,本王留着无用,便送你了。”
说着,就叫人去库房取来,不一会儿,小喜子送来一只长长的剑匣,李灵殊打开匣子,定睛一看,里面是一把通体玉白的宝剑,剑鞘表面刻有精美的云纹,李灵殊仔细观察了一下,立刻就发现了这把剑的异常之处,明显比一般的长剑要短上一些,他现在年纪小,身量不高,平时用的剑虽然也是上等的宝剑,品质不错,但用起来不免有些长了,不是很合手,但他生母位份低微,从前养在容嫔膝下,容嫔对他并不上心,即便用什么东西也是多有限制,所以渐渐地他也就习惯了,就算是觉得哪里有些不足,也不会主动对人说,后来被送到皇后身边养育,虽然皇后待他不错,但堂堂后宫之主,又岂会注意到一把剑是否合手这点皮毛小事,李灵殊既然没张嘴,皇后自然也就没想到这一点,岂料身为兄长的李凤吉,却发现了这件事,并特地送给他一把趁手的宝剑。
李灵殊又不笨,李凤吉虽然说是自己‘得了个小玩意儿’,但李灵殊又岂会想不到这是对方刻意搜罗的?李灵殊按捺住微微激荡的心情,轻轻拔剑出鞘,发现这把剑不但品质上佳,最难得的是长短和斤两都十分适合自己,简直就是为自己量身打造,虽说以李凤吉的身份,替自己弄这么一把剑不是什么难事,但也分明是用心了,一般皇室中并非同胞的兄弟姐妹,感情都不过泛泛而已,很少有人会做到这个地步。
别看李灵殊与李凤吉都是皇帝亲生,但事实上两人的地位截然不同,皇侍子和皇女的地位远不及皇子尊贵,何况李凤吉还是皇后亲生,乃是皇帝唯一的嫡皇子,位列亲王,而李灵殊则只是一个贵人所生的皇侍子而已,真要论起来,虽然都是龙子凤孙,地位却好比普通人家的嫡子与庶侍子之间的差距,是真正的不可同日而语,一时间李灵殊神色微怔,既而眼帘扬起,看向李凤吉,忽然又低头默默将宝剑放回剑匣,道:“多谢四哥,我很喜欢这件礼物。”他没有说太多道谢的话,因为这份爱护的心意不是区区言语上的感谢可以报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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