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昭皇朝艳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渴望成为大手
李凤吉不以为意地坐下,道:“合用就好……以后想要什么就跟本王说,本王这里自是什么好东西都有,不缺你那一份。”
李灵殊眨了眨眼,心中感激,但到了最后,也只是甜甜一笑,道:“嗯,就知道四哥最疼小九了。”
两人闲话几句,李灵殊又调了一杯花露,送到李凤吉手上,李凤吉不经意打量他一眼,李灵殊通身的气质有一多半都来自那双眼眸,从前那眼睛清澈娇憨,如今却不知不觉间变化了许多,哪怕是笑着的时候,里面也不再是纯粹的笑意,似乎总有心事,李凤吉不明白这个九弟明明一丁点儿的年纪,正该是没心没肺傻乐呵的时候,为什么却变成这样,但他也不好深究,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何况他一个男子,也不方便对身为侍子的弟弟询问太多。
仿佛是隐隐感应到了李凤吉目光中所含的探究之意,李灵殊微微一怔,对上了兄长的视线,眼里显现出几分不解之意,道:“四哥为什么这样看我?”
李凤吉身材高大,他这样坐着,几乎跟站在他身前的李灵殊差不多高,要是站起来的话,简直能把人整个笼罩住了,李灵殊早已习惯,倒不觉得有压迫力,但李凤吉听了这话,再看面前小侍子清亮的眸子微微专注着,不知道怎么,忽然就有一种新奇的发现,他不清楚这是什么,但感觉不坏,更因为这一句问话,反而越发仔细注视李灵殊,那秀致的容貌,纯净的眼睛,李凤吉明知自己现在这样直白的目光哪怕在兄弟之间也算是有些不妥的,却不知是因为李灵殊尚小,还是彼此一向很亲近的缘故,李凤吉并没有收敛,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只笑道:“小九长大了,生得越发好了。”
李灵殊顿时一怔,脸就有些红了,一双黑黑润润的眼睛里多了一丝羞涩,咬唇道:“四哥又来哄我,明明才说我是小孩子,现在又这样说……”
李凤吉笑道:“哪里哄你了?小九确实生得好,再过几年,只怕就是个大美人了。”
两人说了会儿话,李凤吉看了看时辰,就道:“好了,本王送你回宫吧,待会儿本王还有些事,要去接蔷儿到大禅寺上香。”
李灵殊闻言,心里一酸,不由得就多了几分郁郁,道:“四哥有了旁人,就嫌弃小九碍事了,只急着去见司徒表哥。”
李凤吉没有多想,只当他小孩子心性,爱争宠,就摸了摸李灵殊的头发,笑道:“好了好了,本王这是早跟蔷儿说好了的,岂能失约?下次再带你去玩。”
李灵殊没办法,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李凤吉送回宫,李凤吉从皇宫出来,带人径直去了汝阳侯府,接了司徒蔷,李凤吉借口天气热,钻进了司徒蔷乘坐的马车,一群人便往大禅寺去了。
车厢内颇为宽敞,李凤吉却偏偏挨着司徒蔷坐了,司徒蔷穿着姜黄色纱罗长衣,妆花云褶裤,越发显得肌肤洁白细腻,沉静清婉,发间没戴多少饰物,简单点缀了几样精致簪饰,红润的嘴唇微微抿着,雪白修长的双手交迭着放在膝上,身姿秀挺笔直,整个人清冷淡雅,如同一朵木芙蓉,令人微微沉醉,李凤吉看着他,只觉得心情愉悦,伸手捉住那白嫩的柔荑,说道:“你家中嫁妆准备得如何了?本王已经让人选了几个好日子,只等侯府这边准备好,就从中挑一个合适的日期,纳你进门。”
司徒蔷的手被李凤吉抓住,少年带茧掌心所特有的触感让他不由得微微一颤,闻言,不禁垂眸,看着李凤吉手指上硕大红艳的丹珠戒指,低声道:“……父亲说,已经差不多了。”
“那就好,本王明儿就派王府长史去汝阳侯府,商议具体事宜。”李凤吉脸上露出了笑容,揽住司徒蔷的身子,亲着那雪白玉颊,道:“只是有些委屈了蔷儿,坐不得八抬花轿,穿不得大红嫁衣,也入不得正门,不过即便是庶君,也是上了皇家玉牒的,容不得外人小看。”
司徒蔷默默无语,任凭李凤吉揽着自己,他已经认了命,接受了自己这一生都要寄托在李凤吉身上的这个现实,虽然对李凤吉并无爱意,但李凤吉待他似乎也还好,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
到了大禅寺,司徒蔷上过香,捐了香油钱,为难产早逝的亡母在佛前点了七七四十九盏长明灯,等到一行人正准备回去时,不期然却突兀下起了雨,雨势颇大,倒是不大方便上路,李凤吉等了一阵,却不见有雨停的意思,这会儿时候也不早了,若是再耽搁下去,天黑之前就回不到内城了,李凤吉就让人向寺里要了些蓑衣之类的雨具,给随行的人穿戴,自己和司徒蔷上了马车,队伍便离开了大禅寺。
马车外,雨声哗哗,李凤吉闲来无事,搂着司徒蔷轻薄,司徒蔷推拒不得,只能默默承受,被李凤吉剥了衣裤,露出如凝脂般滑腻的白光光玉体,一点瑕疵都没有,入目处,满眼都是光洁雪白的一片,像是用象牙、用白玉精心雕刻出来,也像是面团捏出来的,司徒蔷和大多数不曾习武的哥儿一样,身子没有什么肌肉感,却也骨肉亭匀,并无瘦巴巴的骨感,只一味的柔嫩洁白,一些敏感处还不乏恰到好处的小小肉感,凹凸有致,年轻的肉体呈现出无限美好的春色。
“蔷儿生得真是诱人,本王都迫不及待要接你进府了,不然总是只能舔一舔肉味儿,却吃不进嘴里,委实有些熬人。”
李凤吉抱着怀里赤身裸体的佳人,低笑着戏谑道,一手握住了司徒蔷一只丰圆坚挺的白嫩嫩乳儿,仔细体味着着那细嫩弹润无比的美妙手感,一边低头轻轻吮啜司徒蔷玉色的颈子,司徒蔷顿时忍不住咬紧了嘴唇,唯恐自己出声,被人听见,李凤吉察觉到他的忍耐,便安慰道:“别怕,外头雨声那么大,蔷儿只要别叫得太大声,就不会被人听了去。”
他摸弄着司徒蔷一身细皮嫩肉,一只手揉得司徒蔷的奶子饱胀生疼,又沿着胸脯滑到腹部,往下捉住那根小巧可爱的玉茎,在手里捻了捻,司徒蔷顿时失声轻呼,下意识地一口咬住了李凤吉近在咫尺的胳膊,才把嗓子里的呻吟给咽了下去。
李凤吉哈哈一笑,毫不在意司徒蔷咬了自己,反而在司徒蔷耳边故意吹了一口气,笑道:“呵呵,蔷儿还是第一次咬本王呢……没关系,蔷儿想咬就咬吧,本王只怕自己皮糙肉厚,蔷儿这么娇滴滴的一个花朵般的美人,可别硌疼了一口整整齐齐的小白牙。”
司徒蔷见李凤吉并没有生气自己咬他,略略放心,闭上眼靠在李凤吉怀里,呼吸急促,任凭李凤吉轻薄,李凤吉低沉一笑,有心去抠弄司徒蔷的女穴,但雨天道路泥泞,马车有些颠簸,不算平稳,李凤吉怕一个不小心,万一失手弄破了司徒蔷的处子膜就麻烦了,他稍稍思索,忽然嘴角微挑,将司徒蔷放躺,分开佳人两条光润柔嫩的雪白玉腿,抱起柔细腰肢,让司徒蔷的下体凑到自己面前,细细欣赏那美景,就见腿间一只嫩牝紧揪揪地夹着,干干净净,当中只有一道鲜嫩无比的粉红色细缝,一丝丝处子诱人的幽香钻进了李凤吉鼻子里,令人心旷神怡。
“果真是妙不可言呐……”
李凤吉赞叹着,话音未落,忽然间猛地埋头扎进司徒蔷腿间,张开嘴就准确地一口咬住佳人芳香娇美的雌穴,大力地又舔又吸起来。
大昭皇朝艳史 62、司徒蔷马车内被口交,巫句容花园里被兄弟俩争夺
“……啊!”
猝不及防被咬住女穴的司徒蔷顿时惊叫出声,简直被吓住了,他虽然被李凤吉占了许多便宜,私处被玩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还从来没有被李凤吉用嘴巴接触过性器,这完全已经超出了司徒蔷作为一个未嫁人的侍子所知道的房事范围,一时间司徒蔷的脑子都懵了,待醒悟过来后,顿时又惊又羞,脸都涨红了,一只手立刻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再叫出声来,他简直不敢相信,李凤吉居然会用嘴去碰那种地方,那里明明……明明……
司徒蔷是初次被人口交,李凤吉这个风月老手也是第一次给人口交舔穴,但这种事对他而言算是无师自通,不过片刻就掌握了要诀,嘬住滑嫩的肉片连连吮吸,弄得司徒蔷雪白修长的双腿濒死一般抽搐,喉咙里发出无助的挣扎呜呜声,李凤吉犹不满足,还把舌头探进了屄口,舔了几下就突然插进了深处,在那粉红色的娇嫩肉道里肆无忌惮地舔吮戳弄,尽情狎玩。
“呜……”司徒蔷眼圈儿发红,泪花涌现,只觉得一股源源不断的陌生酥麻快感极其强烈地迅速席卷全身,四肢百骸都失了力气,下体仿佛一泓温泉,没一会儿就淌出了淫汁,湿得厉害。
香甜芬芳的蜜汁潺潺淌了出来,被李凤吉吸进了嘴里,处子的味道清新可口,并不令人感到排斥,李凤吉见司徒蔷的嫩牝抽搐得厉害,阴道拼命收缩着夹紧他的舌头,不由得越发兴致高涨,捧着司徒蔷圆嫩腻润的屁股一个劲儿舔吃女穴,下流的唇舌将司徒蔷奸弄得欲仙欲死,外面的雨声很大,盖住了车厢里极力忍耐的闷哼。
等终于回到汝阳侯府时,司徒蔷有些神色恍惚地一路回到自己的住处,坐在床上,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放着之前马车里的淫事,一时间脸上滚烫,忍不住抱住了膝盖,只觉得又是羞耻又是委屈,咬唇怔怔发起呆来。
……
两日后,皇宫。
巫句容摸着微微发烫的脸蛋儿,往僻静处走去,今日太后寿辰,宫中设宴,自己方才喝了几杯蜜酒,有些脸热心跳,这会儿出来吹吹风,走一走,倒觉得好了不少。
举目所见,一片巍丽建筑掩映在花木之间,白石小径蜿蜒,处处景致动人,几只梅花鹿悠闲地追逐着花丛中蹿过的鸟雀,远处不时有宫人结伴而过,巫句容坐在一块假山石上面歇了一会儿,觉得好些了,便站起身来,准备回去。
正在此时,却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语调轻轻拉长,似是带了点奇异的轻笑:“……好久不见了,今日总算是碰见你了。”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令巫句容猛地一惊,而紧接着,却是心口一阵悸动,一缕寒意从心底直蹿上来,使得全身都在刹那间绷紧了,这声音有些含糊低哑,似乎很是慵懒,然而却在巫句容的脑中占据了鲜明的印象,一听便触动了心神!
巫句容缓缓转过身,入目处,阳光明暗交接的阴影里,十几步外站着一个人,少年玉带红服,领口和袖口绣着金线,头戴红玉冠,全身上下所笼罩的大红颜色就好像一团火,吞噬着巫句容身体的热度,转而将一丝冰冷注入其中。
那人似笑非笑,不过十七八岁模样,漂亮的红润嘴唇牵起一抹优美的弧度,明明是微笑的意思,然而眼中晦暗交织的光色却牵动着整个面部表情形成异样的变化,而且并不掩饰这种仿佛看到猎物一般的兴奋与攫取之态,令人从心底冒出阵阵寒意。
巫句容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硬,尽管少年容貌出众,不知是京城里多少待嫁哥儿和姑娘们的春闺梦里人,但巫句容仍然忍不住自心底泛起一丝厌恶之感,此时此刻,巫句容看着对方,紧抿住嘴唇,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真是阴魂不散啊,平郡王李青仪!
巫句容对李青仪没有半点好感,反而只有浓浓的警惕以及深深的厌恶,说实话,在看清楚对方面孔的一瞬间,巫句容从骨子里下意识地就生出一股反感,李青仪一直以来就对他有着觊觎之心,但巫句容并不认为李青仪是真的喜欢他,他觉得李青仪无非是看中他的身份,准确的来说也就是他身后的巫太后,巫太后乃是当今圣上的嫡母兼养母,说话极有分量,巫句容认为李青仪之所以私下里对自己纠缠不休,只是出于政治目的,为的就是争取太后一方的力量,至于感情?呵呵,这种人,有什么真情实意可言!
这样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多久,忽地,巫句容深深吸了一口气,略显僵直的身体渐渐放缓下来,他性子刚强,之所以厌恶乃至不符合性格地对李青仪有些惊惧之心,主要还是因为李青仪曾经设计差点坏了他的清白,虽然因故侥幸无事,但事后巫句容也无法对此进行报复,更不能求太后做主,一来没有证据,二来这种事情就算闹出来,对巫句容自身乃至家族都是一个污点,哪怕巫句容是受害者,可谁叫他是个哥儿呢,未婚哥儿的名声何等宝贵,巫句容也只能咬牙忍下这口气,甚至不能告诉任何人。
巫句容沉着脸,将这些曾经的记忆所带来的厌恨与后怕用力压下,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必要这样,是的,没有必要!李青仪对别人而言或许是一个不可反抗的存在,换了旁人在李青仪面前,或许就是一块砧板上的肉,一个逃脱不了掌握的玩物,一个可以随意支配其命运的可怜虫,但他巫句容可不是什么卑微无力之人,他是侯府嫡侍子,太后侄孙,他有强力的靠山,自身也是武力不凡,不惧李青仪用强,在这种情况下,他为什么要怕!
伴随着这样的心绪转化,巫句容只觉得身心一松,他心下暗自戒备,然后慢慢转过身,仿佛什么也没有看见似的,更没有理会李青仪,就要沿着原路回去。
但刚走没几步,忽然就听见身后有动静,巫句容一凛,下一刻,右边肩头就忽然一沉,一只长袖中伸出来的手按在了上面,与此同时,几根修长光滑的手指抚上了巫句容的左脸颊,顿时让巫句容只觉得仿佛一条冰冷滑腻的蛇在与自己的脸颊接触,这让他瞬间汗毛竖起,却听见耳边已响起李青仪低且缓的声音,以似乎平静的语气说道:“……看到本王,就这么让你害怕?”
这是很好听的声音,带了点奇异的笑意,把音调放得很轻,像是窥破了什么秘密似的,飘飘忽忽地,落不到实处,巫句容顿时心脏微微一缩,随即一股恶心的感觉铺天盖地涌上来,哪怕巫句容不知道对方此刻确切的想法,但也明白此人必是不怀好意的,虽然应该不至于在这种地方公然做出什么事情来,可是指望此人善罢甘休也是不可能的,他滞了一瞬,猛地回身就是一拳!
李青仪也是自幼弓马娴熟的,轻巧避开拳头,退后几步,深深目视巫句容,嗤道:“你又何必如此敌视本王?当初那件事,本王不是也道过歉了?本王欲娶你为正君,叁书六礼,叁媒六证,八抬大轿迎你进王府正门!除此之外,还可以答应你,只要婚后叁年内你能为本王生下嫡子,本王后宅就不会有哪怕一个庶子女!”
巫句容面上闪过厌恶之色,他冷冷眯起眼,道:“不必了,郡王究竟怀着什么心思,你我都心知肚明,郡王还是另觅佳人吧,巫句容受不起这等厚爱!”
“……很好。”李青仪突然笑了起来,年轻俊美的脸上是古怪的笑容,微微下垂的唇角却显出他此刻冷硬而阴狠的情绪流动,他看着巫句容,一手抬起,摸着自己的下巴,嗤笑道:“啧,有靠山就是不一样,硬气得很……本王知道太后属意老四,但老四心高气傲,跟皇后一样眼光高得很,他们母子可看不上你们惠安侯府,就算结亲也不会是娶你或者你姐姐做正房,一个侧室之位也就顶天了,莫非对你而言,本王的正君之位还比不得老四他的一个侧君之位?”
李青仪嘴角的笑容逐渐扩大,他忽然举步走向巫句容,一步一步走得很慢:“知道你还在生本王的气,但时间还长得很,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谁又能说得准?”
尽管知道对方不太可能在这种地方撒野,但巫句容还是下意识地向后退去,李青仪见状,笑容更甚,两人一逼一退,巫句容很快就退到了假山拐角边缘,就在这时,一个沉稳清朗的声音突兀响起,打破了这看似步步紧逼的僵局:“……叁哥,怎么有兴致在这里闲逛?”
明暗不匀的光影中,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从拐角走出,巫句容看清了来人的容貌,陡然心下一松,一时间顾不得什么,立刻快步转到那人身后。
来人正是李凤吉,他高大身材所造出的阴影几乎笼罩住了巫句容,但巫句容此刻却全然不觉得有压迫力,只觉得心安。
李凤吉目视不远处的李青仪,双眉不禁微微一皱,语气里却带着几分笑意,道:“叁哥这是做什么?”
李青仪眼中冰冷幽色一闪即逝,面上却不露声色,只负手从容笑道:“方才偶遇巫家表弟,觉得很是投缘,就说了几句话罢了。”说着,似笑非笑地将视线掠过李凤吉,看向后面的巫句容,意有所指:“可惜,这位巫家表弟的胆子有点小……”
说罢,李青仪嗤声一笑,一双眼睛似乎幽幽生辉,他转身离去,道:“……不过,以后总有机会多亲近的。”
李青仪离开了,李凤吉看了一眼对方身影消失的方向,转而回头对巫句容问道:“怎么回事?老叁这人性情阴傲,你怎么与他有了交集?”
巫句容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和李青仪之间的纠葛,尤其是不想让李凤吉知道,他抬头看向李凤吉,脸上就浮现出了一抹让人看得很分明的厌憎之色:“我出来吹风,谁想那人不知怎的就出现了,说些胡言乱语……”
说着,巫句容就垂下眼帘,似是恼怒的样子,甚至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副模样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不过他这样子倒是很符合一个被男子调戏的哥儿所应有的表现,也正因为如此,他的这番话才越发真实可信。
李凤吉一听,皱起眉,下意识看了巫句容一眼,李青仪并非好色之人,何况巫句容身份不同,不是能够随便胡来的,李青仪又岂会如此不知轻重?然而转念一想,李凤吉忽然就有些明白了,巫句容身后站着的是太后,李青仪野心勃勃,打上巫句容的主意,过来故意接近,倒也不是难以理解的事。
李凤吉自以为明白了来龙去脉,便伸手按在巫句容的肩头,安慰道:“无妨,你不理会他也就是了,老叁虽是郡王,但宫中可不是他能放肆的地方。”
巫句容却猛地一抖肩,挣脱了李凤吉的手,向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语气变得冷淡,道:“还请王爷自重。”
李凤吉也不在意,任他如此,只是嘴角微翘,带着几分无奈的笑容,说道:“还跟本王闹脾气呢?”
巫句容不理他,转身就走,李凤吉无奈一哂,也不好追上去,眼睁睁看他快步离开了。
太后寿辰,宗室朝臣们都捧着老太太凑趣儿,到了晚上,群臣与诸命妇出宫,宫中又摆下家宴,李凤吉喝了不少酒,有了几分酒意,不慎打翻菜碟子污了衣裳,西皇后就悄悄叫了身边一个宫人带他去凤坤宫梳洗一番,再找一身皇帝平时的便装换上。
去凤坤宫的路上,李凤吉听宫人无意间说起西素心喝了酒头晕,被皇后安排在凤坤宫歇了,顿时心里一动,他这会儿已经有了五六分酒意,俗话说酒是色媒人,李凤吉酒酣耳热之际,不免浑身发燥,蠢蠢欲动,等后来到了凤坤宫,他简单梳洗一下,换了衣裳,就向宫娥问清楚了西素心歇下的房间,径自去了,见外面有人值夜,不等二人说话,就开口把人打发走,他是皇后亲子,在皇后宫中哪个敢拦他?值夜的两人互视一眼,觉得屋里的人一个是晋王未来的侧君,一个是亲弟弟,虽然晋王一个男子在夜晚进入哥儿的房间有些不合规矩,但一家人也不甚打紧,无非是叁人说会儿话而已,这么一想,也就依言退下了。
外间留着两盏灯,内室却是一片黑乎乎的,并未掌灯,原来里面的人不知何时已经睡下了,李凤吉借着从窗外洒进来的月光勉强视物,走到床前,他掀开罗帐,大床内黑暗一片,只能依稀看到靠床边正好躺着一个人,李凤吉借着酒意脱了衣裳,又摸索着剥下床上那人身上的肚兜小衣,脱得赤条条的,上了床摸黑一抱,酒后迟钝的脑子只觉得对方肌肤柔滑,身材娇小稚嫩,果然是西素心无疑了,不由得低沉轻笑,去摸小美人腿间的牝户。
追-更:rougou9( )
大昭皇朝艳史 63、阴差阳错兄弟乱伦,李凤吉浓精糊满幼弟嫩屄
房间里一片黑沉沉的,只有一丝月光,李灵殊今晚喝了几杯酒,觉得不太舒服,就离席回了凤坤宫,听说西素心也在,就过去说话,他如今记在西皇后名下,与西素心就是嫡亲的表兄弟,西素心在被指婚后,时常被家中长辈带进宫探望西皇后,与养在皇后宫里的李灵殊经常见面,两人关系还算不错,再加上都喝了酒,就宽衣解带歇下了,一起躺在床上说话,西素心不胜酒力,没一会儿就沉沉地睡死过去,李灵殊比他好些,也渐渐快要睡着了。
正迷迷糊糊之间,李灵殊突然感觉到有人正在摸弄轻薄自己的身子,他顿时一激灵,大惊之余正要喊叫反抗,却听见那人低笑道:“心儿这一身细皮嫩肉,真是让本王爱不释手呢……”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李灵殊瞬间浑身的血都往天灵盖上涌,竟是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思维能力,连声音都发不出了,他看着黑暗中正压在自己身上的模糊人影,虽然看不清面目,但李灵殊知道这是自己的四哥李凤吉,他浑浑噩噩地任凭对方掰开双腿,直到有什么坚硬滚烫的东西顶住了自己从未被人碰过的娇嫩花穴,李灵殊才猛地恢复了一丝神智,顿时又惊又怕又羞,正想挣扎,却想到了什么,心头突然一颤,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堵住了嘴,捆住了手脚,竟是再动弹不得,什么念头都已经统统飞到了天外,整个人软绵绵的,只能由着对方摆布。
李凤吉酒意上涌,脑子没有了平日里的敏锐灵活,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熟门熟路地就将青筋暴胀的阴茎顶在小美人的牝户上摩擦起来,一边探手摸索到花唇间的小小凸起,捏住那蒂珠轻搓重捻,身下的小家伙顿时发出细绵无力的哼叫,浑身哆嗦起来,李凤吉隐隐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儿,但酒后比平时迟钝许多的脑子转念一想,只当是西素心酒醉昏睡,比清醒时不同,也就没在意。
李凤吉不好离席太久,在怀里的娇躯被磨屄磨得抽搐着潮喷了几次之后,就草草结束,将一泡浓精射满了娇嫩的阴阜,见对方软绵绵地无声瘫在床上,一动不动,以为西素心醉得厉害,就笑了笑,低头亲了小美人一口,摸索着穿上衣物,想了想,怕西素心醒来之后发现异常,心中恐惧,便摘下腰间一枚随身戴着的玉佩,放在对方胸口,让西素心一醒来就知道是他来过了,这才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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