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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情人(禁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满溪
她额间冒出薄汗,脖子泛红,再次想起那晚,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他灼热的呼吸,温暖的眉目,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腰肢,百般柔情地称呼她为妖精。
她脑袋乱腾腾的,心跳砰砰砰,气息不匀。可一切模糊的,遗忘的,都清晰起来。
她讷讷地问:“那你的床单……”
“傻瓜。小事一桩,脏就脏了,明天叫春姨丢了,有什么好洗的。”
沉霖依旧注视着她,脸上的笑意始终不曾消失,语气神色带着宠溺。
如此轻描淡写,如此不值一提,不过是床被单罢了,何须大费周章去洗,扔了就好。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净初表情骤冷。
这话让她联想到高蕊。他如此轻描淡写的态度,可不正如当年对待高蕊的姿态?
高蕊一往情深至死亦恋恋不忘,他却一个转身便忘奔赴她人的温柔乡,只因身份地位截然不同,她的凄凉便活该对应他的凉薄。
高蕊,一块用过的床单而已。
她沉净初,也是同样,一块床单而已。
这个清醒的认知使得净初乱跳的心早已凉却,她沉默。
“好了,小初,下去吃点东西。”沉霖浅笑,语调温和,转身准备先出去。
“爸爸。”净初憋闷着多年累积的愤怒,语气不善地叫住他。
“嗯?”沉霖回头。
净初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她一双眼睛里各种情绪夹杂,犀利地与他对视:“用过就丢掉,像对待我妈妈一样吗?””
“你说什么?”男人罕见的笑容消失,他的目光还有余热,带着探究深深地看她。
“对您来说,女人如过江之鲫,从来不缺,所以一个私自为您生下孩子的妓女只不过是您人生里脏兮兮的丑闻,对吗?”净初的脸上是冷的,像冰棱,语气尖锐而咄咄逼人,这是一个陌生的沉净初。
“我问您,丢掉之后,有回头看过一眼吗?”她不折不挠,意有所指,愤怒地讨伐他。
“小初,你误会了,我指的并不是你理解的这个意思。”沉霖眼中渐渐汹涌起情绪,他握拳又松开,轻叹一口气,靠近她,抬手去抚摸她的发,却被她偏向一边躲开。
净初嗤笑一声,语调逐渐高亢:“您不是这个意思,那您的做法不是自相矛盾吗?我妈妈她都要死了,她得的癌症,她马上就要死了,她不图您钱财不图当您太太,您为什么不愿意去看她一眼,为什么?!”
“小初。”沉霖表情变得严肃,“我很抱歉,可你应该明白,我和你妈妈只是几次生意关系。”
“哈哈。”净初笑比哭还难看,因着刚才的激动,虚弱的身体摇摇欲坠,呼吸变得急促。
沉霖不愿再刺激她的情绪,拿捏着措辞:“你母亲应该跟你说过,我和她,在生活里从来就没有过开始过。”
净初眸中有泪一下子掉了下去,她崩溃地抡起一个枕头向他砸过去,火冒叁丈地嘶吼道:“可是为什么有了我!!既然是是生意,你为什么不带套,你们这些混蛋,为什么要来害我!!”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刀剑,狠狠刺进沉霖胸口最柔软的地方,沉甸甸的钝痛。
“沉霖你这个王八蛋,都是你害的,我恨你,我恨你!!!”净初歇斯底里地大叫,疯狂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沉霖脸色一变,挡住她的动作,迅速将她扯进怀中,制止她伤害自己。
“你毁了她,你也毁了我!!”净初嘶吼着剧烈地挣扎,沉霖任凭她像小兽一样撕咬他,两只手被抓咬得伤痕累累,却依旧如铁箍一样,他怎么也不放手。
男女力气到底悬殊,净初虚脱得不行,一身的汗,一会儿就不动了,绝望地伏在沉霖胸口,呜呜地哭。
“对不起,小初……”沉霖百口莫辩,被她泪打湿的胸口一阵密密麻麻的绞痛。
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净初,他唯一的女儿,沉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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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情人(禁忌) 番外:小净初
(一)
八个月大的时候,小净初学会说话了。
高蕊在会所做兼职,有时自己在家接客。
她花钱大手大脚,她需要钱。没有会所抽成,她来钱更快。
她的男客人隔叁差五过来一个,有时候几个一起。
这些客人大都脾气好,慈眉善目,爱笑嘻嘻地用手指头垫小净初白嫩嫩的下巴,极有耐心得逗她喊爸爸。
“ba……ba……”
某天,她坐在摇篮车里,果真朝着一位常来的叔叔,慢慢悠悠地发出了这个“爸爸”的音。
那位叔听了,心情愉悦到不行,他畅快大笑,将她小心翼翼地从摇篮车里抱出来,在她左右脸颊上各猛亲一口。
接着那叔叔从口袋里掏出钱包,豪气万千地扯出几张红色大钞,一股脑儿塞到她的卡通围兜里。
小小的净初还不认得钱,她没有任何概念,只是傻乎乎地张开嘴儿笑,笑声童稚,小小的牙齿还只长出几颗。
后来,那个叔叔来得更勤快了,每次还会给她带芭比娃娃之类的礼物。
他也还是会逗她喊“爸爸”,可净初也不知怎么回事,只是笑着,却再也不愿意那样喊了。
(二)
叁岁的净初长得像个小芭比娃娃。
她穿着叔叔们为她买的漂亮小裙子,背着小包包,她房间里还有好些双五颜六色的公主鞋。
可别人家的小孩儿不爱找她玩。
同年龄的小孩用阴阳怪气的语气笑她,给她取绰号,叫她是“地摊货的女儿”。
她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叁岁的净初,她不喜欢出去玩,她常常盯着天空发呆。
她不爱说话。
(叁)
五岁的净初,早已经知道“沉霖”这个名字,也早知道这个人的身份。
她在电视上看到晚间新闻,有个英俊沉稳的男人在镜头中出现七八秒。
“这人是你爸爸。”净初妈妈翘着二郎腿,上半身陷进沙发里,她神色郁郁地磕着瓜子,语气像是在开玩笑。
净初听过太多次这样的说法,听多了她也就默认了,情绪没太大的起伏。
“特有钱,大富豪。可又能怎么样?”
净初妈妈忽然撒起气来,将手里吃剩的瓜子“啪”地一声丢得满地都是。
“他不认你!他不认你!”语气愤愤不平,又有些沮丧。
净初习惯了,她蹲下去,把垃圾桶挪到身边,一粒一粒地捡瓜子。
“沉净初!”妈妈忽然声嘶力竭地对她吼,语气歇斯底里。
净初抬头,静静地瞧她,瞧这个哪怕一个人在家,也要浓妆艳抹的妈妈。
“不要像我——”妈妈语气开始哽咽,泪水湿了眼睫,“千万不要像我,我这一生,已经陷在泥淖里了……”
净初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将瓜子壳丢到垃圾桶里,拍拍手起身,走过去轻轻地抱住了妈妈。
(四)
七岁的时候,净初就已经去过警察局。
那天妈妈心情好,把她打扮得像个小公主,然后拉着她的手,带她出门去逛街。
大美人拉着小公主,走在哪儿,都是吸睛的风景线。
妈妈带她去逛商场,妈妈情绪高涨,买了一堆衣服和鞋子包包。
带她回来的路上,妈妈接了一个电话,脸色变了。
“净初,你在这家超市等妈妈,半个小时后我来接你。”
妈妈这样和她说,然后让她下车去路边的无人超市。
她乖巧的下车,和妈妈说再见,老老实实进了那家便利超市店。
她站在门口,等到凌晨一点,也没有见妈妈来接她。
已经四个小时过去了。
她又困又饿,只得进店里,蹲在角落,蜷成一团。
后来店外轰雷阵阵,下起倾盆暴雨。
这时候有位穿警服的叔叔进来买烟,发现了她,以为她走丢了,心疼地将她带回了警察局。
警察把她安置在沙发上,给她一堆好吃的,轻声细语地问她叫什么名字,家长是谁,做什么的,电话号码是什么等等。
她大部分问题都只是摇头。
直到……
有位警察打开局里的电视,屏幕上正在放娱乐新闻,报道里出现一个被人群簇拥着的男人,他面无表情,无视摄像机,被保安护着穿过人群……
净初的目光被吸引,呆呆地望着那个人。
“小姑娘,你认得他呀?”那警察边喝茶边问她。
她摇了摇头,低眉,轻声说:“不认得。”
小小年纪的她,已经明白妈妈的职业意味着什么。
她不能奢望,电视上这样光芒四射的人,做她的爸爸。
她自我催眠:这个人,才不是我爸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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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情人(禁忌) 第十四章噩梦里的往事
夜里山腰下了阵小雨。
净初睡得很不踏实。她小腹始终不舒服,头还疼得厉害。
有一只大手温柔地摁压她的额际,她拧着的眉稍稍放松,脸贴进男人微烫的胸膛里。
她没有醒来,仍旧是不断地做梦。
她梦见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坐在一间色彩艳丽的房间里写作业。
窗帘是红色的,铺天盖地的红。
那个小女孩有一头乌黑的长发,她端坐在书桌前,小胳膊小腿儿,个子还不高。
她正在埋头做算术题,神情专注,她握着铅笔,在本子上认真地写计算过程。
过了会儿,她听到一阵声响,窸窸窣窣地在隔壁房间的阳台上响动。
“曹、曹先生,您....啊.....呃呃....真是...讨厌......嗯啊啊.......”
是女人的声音,哆哆嗦嗦,话不成句.....
语气听不出是抗拒还是逢迎。
小女孩还小,她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她没太听清,坐在窗前的灯下,目光还盯着那道数学题。
妈妈反复提醒过她,要乖乖呆在这儿,不能开窗。
她记得,可是那边的阳台上好像越来越吵了.......
她懵懂又疲倦地揉揉眼睛,小手扶住桌面,双腿从高脚凳上下来。
她走去窗边,伸出小手,神色茫然地纠结着要不要拉那红色的窗帘。
别........求你,别........
一切近在咫尺又万般遥远,净初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
她在这个梦里是一个旁观者,是一个身外客,她无能为力。
她的心吊到嗓子眼,她似乎就站在门边,又似乎隐身稀释在空气里。
这个梦里,她好像无处不在。
可她又什么都做不了。
像是在看电影,她只能看着,听着,神经绷成一根脆弱的线。
“哗——”
那小女孩终究把那片厚重的红色拉开了。
“曹先生.......要死了.......要被你弄死了......慢、慢点儿...........”
女人断断续续地叫唤声时高时低,奇奇怪怪的,似乎在承受什么罪恶的惩罚。
女孩小脸白净,一双眼睛乌黑,她好奇地推开窗,弓着身子朝右边声音传来的地方望过去......
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男人,光着屁股,覆在一个赤裸的女人身后,将她压在阳台护栏上,横冲直撞。
女孩张开嘴,她眼神迷惑,瞧不大明白。
像是看见练习册上一道没有学过的题。
“插死你!就插你!你这个.....小骚货!小贱人!”
那赤裸的男人像是发了疯,手抓住身下的女人,耸着不太利索的躯体,嘴里还骂骂咧咧,吐沫横飞。
他骂着还不够瘾,忽而将自己胯间的玩意儿扯出来,手掌掰着那女人浑圆的屁股,突然抬起一只手臂——
“啪啪!啪啪!”他神色狰狞,面红耳赤,居然在狠狠抽那女人的屁股。
“啊啊——别——曹、曹先生.......啊.......痛........”那女人死命摇着脑袋,头发纷飞,喊得撕心裂肺。
“就是要打你!你个臭婊子!”
那男人不停地抬手,又猛力打下去,女人拱起的两边雪白屁股早已发红,很快渗出骇人的血丝。
男人的胯间杵着根青筋暴跳的东西,硬邦邦的。他边抽着巴掌,边晃晃悠悠地戳着女人的腿缝,费了些劲儿,他磨磨蹭蹭不太流畅地刺了进去........
“啊!”女人凄厉地惨叫一声,转过头来,泪痕鼻涕流得满脸。
女孩看清了她的脸。
“妈妈.......”
女孩震惊地揪住胸口的衣服,用尽所有的力道。
“妈妈——”她想要高声的喊。
不要!求你不要!
一直在目视一切发生的净初,她再也看不下去,她疯了似的挣脱某种束缚住她的力量。
她迈开腿,无声地大步跑过去,跑过去,她的步子踉踉跄跄。
那女孩仿佛听到她的召唤,缓缓地看向她来的地方。
净初个子比她高上许多,她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一把抱住那女孩,将她牢牢地搂进自己的怀中。
不要看,小净初。
她拍抚着她柔嫩的肩膀,她听见自己在安慰那个女孩,声音有些颤抖。
净初,我来了,我来了。
忘记吧,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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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情人(禁忌) po1wen.xyz 第十五章我不会让你好过
这一夜太漫长,像是过去了无数个夜。
净初自出生以来,流掉的眼泪加起来也没有这一晚上多,以前的她,哪有这般不堪一击。
早晨,净初从自己房间下来,眼睛微肿。她一夜都没睡好。
春姨正将饭菜摆上餐桌,关姨穿手中拿着专用剪刀等两叁样工具,看样子要出去修剪花草。
王姨在喂阿来。
见净初穿着清清爽爽的校服从楼上下来,叁人一猫都顿住了自己的动作。
“喵~~喵~~”猫反应终究要快过人,阿来率先从王姨怀中跳下来,姿态轻盈地朝楼梯口的净初奔过去。
“喵~~”它俯下身,闭着眼睛去嗅净初的白色运动鞋,它嫩嫩的爪子微微蹭了蹭净初的长裤裤脚。
“阿来。”净初没什么精神,见状还是笑了笑,她蹲下身,抬手撑着那黑猫儿的两只前肢,将它迎面微举起来。
“又重了,你这个家伙。”她右手拇指伸出去,摸了摸黑猫的几根猫须,动作说不出的爱怜。
“喵~”阿来金色的眼珠绕一圈,它歪着绒绒的猫头,努了努猫嘴。
“呦,还不承认。”净初笑意更深了,她将它放到地上,伸手打算放到它的额上。
阿来意识到她抬手的动作,便迫不及待地将脑袋凑过去,享受地闭上猫眼,表情有点儿陶醉。
“好啦好啦,你这黏人鬼。”净初撤掉手,站起来,抬脚往餐桌那边走。
“净初小姐,早上好!”叁位仆人纷纷恭敬地跟小女主人问好。
净初回以一个礼貌的笑,在长长的餐桌前落座,用消毒的湿巾擦手,才端起一杯牛奶。
“小姐,”春姨倾着身子过来她身边,将一个白色的手提袋放到她旁边的凳子上,体贴地和她说,“这是您带回来的衣服,洗干净啦。”
净初喝一口牛奶,放下奶杯,低头瞧向那个手提袋。
她闻到一股淡淡的植物清香,跟自己校服上的味道同样。
“小姐,脑袋还疼吗?”春姨一脸担心,她俯身,将餐桌中的一盅煲好的红枣粥端过来,放到净初跟前。
“小姐喝这个,昨晚就煲好了,一直没等到您下来用餐。”
春姨体贴的将盖子掀开,督促着她喝,“昨天没吃晚饭,您看您今天气色不太好,今早可得把这些吃了。”
呃,这些,吃了?
净初愣愣地望向餐桌。
餐桌中央摆着一只白玉净瓶,里边摆着两枝被精心修出形状的杨柳,上边还夹着几株洁白的野花。
神奇别样的景致。
想都不用想,那是关姨的杰作。关姨平时最爱鼓捣花园,学插花,她信佛,研读佛经,房里还挂着观音菩萨的画像。
净初的目光有些退缩地再望向餐桌上摆放着的水果拼盘、茶叶蛋、玉米、吐司
都吃了?不可能啊。
餐厅里的关姨、王姨、春姨注意到她的表情,六只眼睛,还有,一对金灿灿的猫眼,突然就这么一致地,纷纷看向她,一动不动。
“咳。”她干咳一声,在心里虔诚地给那个白玉净瓶鞠了个躬。
她伸手拿起粥里的勺,开始艰难地“作战”。
“春姨,我吃完了。”她细嚼慢咽老半天,肚子都要撑起来。
她抬眼,求饶地看向眼巴巴“监视”她老半天的春姨,对方露出老母亲心满意足的笑。
净初拿起餐巾擦擦嘴,视线无意间扫向一楼书房那边。
书房门紧紧阖着,下边的门缝那儿,透出微光。
她眼睛跳了下,起身背上书包,提起手提袋,从长长的餐桌一侧走出来。
春姨在后头跟着,等她接下来的话。
“我从今晚开始,住到公寓那边去,高考前想冲刺一把。”她听见自己这样说。
“这样啊。”春姨脸上是毫不掩饰地失落,她搓搓身上的围裙,走到净初面前,喃喃地道,“可是小姐,那边没人照顾您啊”
“没事啊,春姨,我年底都快成年了,”净初拍拍春姨垮下去的肩膀,她总觉得自己应该再说些什么,“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这”春姨的目光看看紧闭的书房那边,再瞧向净初这边,她放低声,大着胆子有些拘谨地问,“小姐,您是不是和先生发生矛盾了?”
净初一愣。
“先生从您房里出来后……一宿都没睡,熬夜在处理工作。”一直在旁边静候的王姨抱着阿来到净初这边来,悄悄说,“先生的作息向来规律的,昨晚太反常了。”
阿来那双猫眼瞄到净初,不住地伸脑袋,金色的一双眼睛贼亮贼亮,像是两颗金元宝。
“喵呜!”并没有一个人看它,它很生气地喵一声,要找点儿存在感。
净初捏紧手里的袋子,抚了抚把小猫毛茸茸的脑袋,背向书房。
“我给先生送的夜宵和早餐,他都没有动……”关姨语气小心翼翼。
“从没见先生这样”春姨一脸担心,在小姐面前,她忘却自己作为佣人不得过问私事的原则,“没有矛盾就好,我猜也不会那先生是不是遇到什么棘手的问题了?”
净初不知道怎么回答。
耳边响起夜里,昏昏沉沉的自己对着他胸口,冷冷吐出的那一句:“沉霖,你记住,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沉霖轻抚她背部的动作一顿,沉郁的声音低迷而清晰:“你希望我怎么做?”
净初红着眼圈,扯出一个报复的笑,一字一句地道:“ 我要你痛苦,越来越痛苦。”
沉霖眼里的光彩逐渐暗淡下去,融进暗夜里,直至完全淹没。
“为你自己,还是为你母亲?”
鼻头酸涩,眼泪不受控地坠落,净初怕自己反悔,抹了把眼泪,一鼓作气地道:“都有!”
沉霖揉揉她乌亮的长发,压抑着隐隐作痛的心绪,垂下眼眸郑重许诺:“好。想要什么尽管来拿,我都给,只要你觉得欢愉。”
或许是因为他的声音太柔情,掺杂的感情太复杂,净初抿着唇,灼烧的火焰渐渐熄灭,她闭上眼睛,许久许久没有再答话。
……
“小姐?”春姨喊了她一声。
净初猛地回神。
“可能吧。”净初神色回复到波澜不惊,“春姨,我上学去了。”
“嗳!小姐!”春姨急忙喊住她,从后边追上来,“您的手机,带上手机。”
净初回头,接过手机,她往外走,没有再回头。
别墅外,云遮雾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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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情人(禁忌) *霖初番外集(8000+)

小剧场一:爬山
那天是周末,俩人约定去爬山。
上山的路程,净初扭了脚,变得一瘸一拐。
待他的目光看向她,她却摇着头说要自己走。
她尝试着歪歪斜斜的迈步,高挑纤细的身子愈发显得弱不禁风。
“——嗳?”
净初忽然低呼一声,发现自己整个身子已经腾空,落入坚实的怀抱中。
她抬眼往上,视线中出现沉霖的下巴,那里清清爽爽,没有胡茬。
山上天空压得很低,云朵太近太白,草叶似乎正随着微风高低起伏。
世界干干净净,一切不再像个谜。
她安心地依偎在他怀中,手攀上他的脖子。
她在明媚的春光中微微笑了,眸中有润泽的光,笑得灿烂。
“爸爸。”她低声喊他。
“嗯?”沉霖正踩上一个坚硬的石头,稳步朝上头山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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