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光(军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沐里mli
来自海陆空的叁面夹击,差点将这群刚刚踏上异国土地渴望大展拳脚的兵士打懵了。
好在,日方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准备不足,一方面向华北,朝鲜求援。另一方面,甚至在在华商团中动员了4000退役军人驰援战场。
一点一滴,才扭转成了今日的局面。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喝光了杯盏中的清酒。
“晖君,现在重心已经转往陆战,这方面我不如你,在你看来,我们还需要多久可以取得胜利呢?”
两双眼睛都盯着他,管将开口:“不会超过两个月。”
现在是十月,那么意味着最晚不过十二月便可以结束战役了。
如果是叁个月前的山口小泽,要是有人告诉他,他会在支那的一个战场上耗费叁个多月甚至是更多的时间,他一定会嗤之以鼻。
可现在,听到姻亲笃定的回答,他心里面第一个升腾起的念头竟然是怀疑。
“我看蒋政府虽然已经显示出疲态,可他手下的将领却依然死死的咬着我们的军队不放。再说,我近来听到许多风声,蒋委员是故意使用拖延战法,想再议九国公约,使西方介入。若再重复1932,这次战役其实是毫无意义的。”
叁个多月的浴血奋战,随着倾注的心血的增加,对于胜利的定义不知不觉也发生了变化。
如果还是像以前一样,分出别的土地和金钱来补偿,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满意。
山口真正渴望的,是作为胜利者名正言顺的踏上这片繁华富饶的土地,甚至是奴役那些曾经反抗他们的敌人。
男人们围坐在一起,上方直射下来的白炽灯的光圈照出叁张年轻而野心勃勃的面庞。
“不会!”
这一次管将回答的格外斩钉截铁。
“这次会议,开不成的。”
他如此笃定,山口小泽正欲求解,一旁一直安静坐着的叶竹明眼睛一转,突然了悟道:“是德国出手,英法坐不住了吧?”
一语中的,管将点了点头,看向他的眼神里藏着一丝赞许,
“德意志已在欧洲开战,西方自顾不暇,绥靖之风盛行,蒋介石之计策注定是要落空的。”
管将曾留学德国,对比常人更了解欧洲局势,况且,他还与许多同窗一直保持联系。能有这样敏锐的判断说得过去。
可是叶竹明这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山口小泽重新将目光投向这个一开始被他刻意忽略的人。
这个八年前第一次见到他就觉得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现在,看来他更应该抛弃那些因为蓿子而产生的偏见认真对待他了。
——————
姐妹们,2020最后一更,我今天总结了一下自己这一年。
写小说是迈出了很大的一步,本来惴惴不安,做好了单机的准备。
但是没想到居然收获了你们的喜爱。
新的一年,我希望可以恢复稳定的更新,找到以前的状态,不辜负你们的期待,把这本书写好。
我会继续写下去的。
希望我们在新的一年里实现去年的遗憾,完成所有的小目标,大目标!
爱你们,晚安!
追·更:po1scm(woo8.uip)
遗光(军官H) 清辉一片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遗光(军官H) 漫漫回乡路
河南的沦陷好像是突然发生,又好像草灰蛇线。
败像埋伏了许久,倾颓仅一刻之间。
某日的清晨,人们恍惚间惊讶的发现,闷重的炮声突然变得清晰可闻了,其中震撼大地的力量此刻 重重的敲在了人的心上。
或许是老弥世故的直觉,前天夜里周老爷便辗转反侧。
第二天鸡没叫便披衣起身,找来最机灵的伙计让去城门口探探。
家里人围在黄花梨大圆桌上吃饭,个个屏声敛气。
老爷的面色沉的厉害,谁也不敢触这眉头。
草草的喝了口粥,周老爷不知道第几次朝门口张望。
终于,天井处响起了慌张的脚步声。
他腾的站了起来,家人面面相觑。
“打进来了!
打进来了!“
周老爷听明白了,
他抬起手想再问点什么,只觉得力道一卸,整个人如泥一样瘫软在了椅子上。
”老爷!“
”天啊!“
厅堂里,孩子的哭声,女眷的惊叫,乱了,乱了。
”哈…… 啊!“
”都怪俺啊!“
”不听恁话!“
从床上醒来的周老爷悔恨欲死,懊恼的连连用后脑勺撞着床柱。
刚才家丁说清楚了,红河屯已完全被日军侵占,城外的铁路和桥也被占领。隔着一层薄薄的老城墙,只怕是谁也挡不住。
绥德,要沦陷了!
他们谁也逃不掉!
周红被请来坐在床前,看着被家人拦着脸色灰白的大伯。
他一向自诩知文,爱讲北平官话,现在却连方言也冒了出来,可见心里是实在慌的怕了。
彰德是豫省的重城,原先来这里,便是想着靠近铁路,桥洞多,万一发生什么,交通便捷。
可没想到,
沪上开战,战势胶着,随着华日双方战备投入的增加,战线重心已渐渐往南方倾斜。
她与遗光日日收听国际新闻,知希勒特蠢蠢欲动,国际会议一再延期。国际风向已变,这对需要依靠英美法得到大量先进军备的蒋政府
分外不利。
而当今,日军对华虎视眈眈,南北战线一开,便源源不断的从朝鲜,东北,经由海陆运来飞机,大炮,甚至坦克。
所以,预感不妙,九月底,小侄刚落生,她便提议伯父举家迁到陕地躲避。
可李存田在众人面前骂他通共的话令周老爷至今心有余悸。
周家可是同政府打交道的良民生意人,便是在绥德也头脸的人家。
前些年,县长宣传,通共同通匪,去陕地,那土匪的老窝,必须是万万不能做的。
而后来,随着华北沦陷,豫北吃紧,察觉天气不对,豫省教育厅迭奉教育部”青年学生应先迁移安全地带,以免学业中断“的;指示精神,制定了中等学校紧急处理法及迁移办法。
在省政府委员会决议公布同意施行后,省立安阳高中等校率先渡河南迁,揭开了河南沦陷去学校播迁的序幕。
周红因在商丘中学工作过的经验,自从得知这一消息后,便积极联系了绥德教育界的朋友,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这项为祖国留存薪火的活动中。
寒假快要到来了,那个时候伴随着更多学校的封闭,迁移规模将进一步扩大。
”赵有章! 赵老狗! 王八龟孙!“
周老爷得知出城无望,情绪愈发激动,脸红脖子粗的在床上叫骂。家人无一敢劝。
得知绥德将沦陷的消息,今天不知多少人家咒骂这位豫省最高统帅。
可周红清楚蒋政府推行片面抗战路线,缺兵少马的情况之下,便是霸王在世,可也难逃四面楚歌。
只是现在,她什么也没有说,静静的听着伯父发泄情绪。
此时因为她心里也存着一分愧疚,这段时间她把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教育迁移活动中去了,甚至私心更希望在绥德多留一段时间。
而并没有运用十足的精力去说服伯父。
今天的局面,她觉得自己是有责任的。
如果敌寇破城,家人遭难,哪怕一起死了,她也对不起养大自己的伯父一家。
周老爷喊叫的筋疲力尽,终于停歇了下来。
他看向自己家人中唯一还维持着平静的侄女,忍不住又生出一分希望来。
“红啊,你说,咱们真走不了了?我不去陕地,哪怕是回老家也行啊!”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忍不住看向周红,北平,沪上还有就近彰德被围,商丘被困,让百姓里起了种猜想。
日本人就像古时候的鞑靼,匈奴,是来俺们这儿抢东西呢!
所以只抢那些大城市,有钱的地方。
因此,越是深山老沟子越是安全。因为人家,不稀罕!
周红顶着亲人们眼巴巴的目光,艰难的点了点头。
火车和桥洞这些主要交通路线已被日军把守,如有必要,他们甚至会如九一八时候那样直接炸毁,所以南下北上非常艰难。
而回滑县,有商人们脚踩出来的小路,用骡子,用人力,他们也能回去。
人有时候并不能够那么果断,哪怕做好了决定,周老爷一面吩咐家人收拾东西,一面还是派家丁去城里几家姻亲故旧家打探。
李少奶奶抱着孩子巴巴的张望着,她家里是做绸缎生意的,绥德有一个铺面,她爹就在那里盘账。
周家人和几户亲友心里还有些不安,县长没走,衙门还开着。总不敢青天白日拖家带口造成恐慌。
大街上虽然萧条,可隔壁几户却没传出什么大动静。
这是所有人都在观望,奢望着出现什么转机。
天黑了,周家老小齐聚在厅堂,周老爷坐在首位,目光盯视着那黑洞的夜空。
那是西方,沦陷的红河屯便在那里。
以前,那处天空偶尔会闪过一丝红光,那是大炮枪弹的火光。
人们见到了,总会咒骂几句。
可今夜,那漆黑的夜空,不平常的宁静却反而如同一只凶兽,令人心生起不适
的恐慌。
老少们都巴巴的看着周老爷,他却仿佛入定了一般。
随着说好的时间愈发接近,所有人更难免的躁动了起来。
鞋底子摩擦着石板面的声音,刮擦在心上,仿佛有根羽毛在撩动。
周家大少忍不住出口”爹……“
周老爷如梦初醒,一拄拐杖站了起来。
”走吧!“
一声吩咐,所有人动了起来。
下人慌忙的把堆放在地上的行李背到身上。管家吩咐着,丫鬟搀着夫人,少奶奶,小少爷。
遗光跟在最后头,视线却忍不住落在了忙碌人群中周老爷的身上。
他一言不发,只是沉默的环视着这间朗阔的厅堂。
这是他叁十岁上,做了第一笔大买卖置办下的宅子。
那时候他爹和兄弟还在,娘也没瘫,儿子在上学堂。
还记得老爹拿着地契笑着拍他肩膀:”我们家要发达了,以后没准能迁到绥德,等我孙子大了,靠他,再把咱们周家迁到商丘,做豫省第一流的人家!“
他那时候年轻,同父亲一起满怀信心的畅想着光辉富裕的未来。
后来,他辜负了爹的盼望,还是窝在滑县老家做着不大不小的买卖。
可每次想起这间房子,他就仿佛觉得那日子没死,他们家的念想还有机会。
儿子不成,还有孙子!
祖祖辈辈,世世代代。
”爹!“
家里人都准备好了,门口也有人按照暗号在敲了。
周老爷抿了抿嘴,点点头,视线从那水磨如明镜的青石板上挪过去。
坚定的走入了夜色中。
盼再见,你我都安好吧!
————
这章猪脚没出来,不算!
这几天要把遗光妹妹给大家写出来。
遗光(军官H) 弗生
自10月上旬,日军的炮火直指漳河对岸的安阳,国军革命军32,52军沿漳河南岸布防,城门作为一城门户,最后的防线,早已被把持的如同铁桶一般。
周家一行人挨到天黑 ,一路摸着小路走到城门口。
他们远远的躲着看守的士兵,等走到家里下人约好的藏身地方,惊讶的发现那处垛子墙下,已经站了不少的人。
其中几个,还是周老爷生意场上打过照面的人家。
这情形,可真是尴尬。
几个大老爷们面上讪讪的打了招呼,便迫不及待的转过头挨着家人站着了。
气氛静默的像要凝滞,无人交流。
但人心中的躁动,却如将要滚的水,带着渴望,愈发的难耐。
没一会儿,
周少爷终于忍不住自怀里掏出了怀表,借着微弱的月光,辨清上面已指向了十一点四十七分。
他拧头北望,紧闭的城门,在稀稀落落的灯光下,黑洞洞的,像张可怕的大嘴。
穿黑皮的巡警终于在所有人焦急的盼望中到了。
所有人跟着他悄摸摸走到了最角落的城门,这里平时是给那些脚夫开的,地上懒得打理,鞋子踩上去,一脚的脏泥臭水。
此刻,却没人抱怨,都竖着耳朵听领头人的吩咐。
”出去了再黑也不能点火,点灯。别怪我没说,小日本就离你们几里远呢。要是被望远镜照到了,那就你倒霉。“
”他们可不像俺们好说话,招呼都不打一个,啪就一个花生米。“
富商太太们被他嘴里可怕的后果吓得面色煞白,下意识的直点头,心里却又犹豫起来。
这彰德毕竟还是没有打下来的,十月初局面还好,听说杀了2000多个小日本呢?
坚持了这么久,到时候要是真的太原那边的援兵到了,说不定还能赢?
要不要冒这个险?
巡警拧着眉,看着这群想不清楚,到了最后还犹豫不决的“客人”。面上的嫌恶已经有些掩盖不住了。
他出来已经够久了,大家都一样分钱,就他被推出来带路,要是被国军发现,那可是要遭的。
”我说,还走不走了。“
巡警用警棍顶了顶站在最前面的一个人的胸膛。
”那钱可是不退的!“
那可是一笔不菲的价钱,这帮黑皮精明,不要钞,都是要金条的。
有些人一算,暗地咬了咬牙。
还是决定要走。
越是精明的人有时候反而会因为点蝇头小利而跌大跟头。
巡警哼了一声,走上去和那门口守着的班伙说了几句。
几个人嬉笑几句,城门终于慢慢悠悠的打开了。
所有人的面色都有些松弛。
穿过这道黑洞的城门,外面就是他们心心念念的地方。
守城的巡警懒散的靠着墙,对着这帮半夜逃命的人指点嬉笑。
突然有人像是看见了什么,腾的站起了身,捅了捅伙伴的胳膊,几个人不顾富商们的抱怨像驱赶乞丐一样奋力将他们往城外推。
”黄皮来了!
黄皮来了!“
众人闻言,如闻洪水猛兽。
也不用抱怨了,一个个抱着包裹飞奔。
在城门堪堪将要关上的时候,
”把所有人给我拦下来,再跑,以通敌罪打死不论!“
一声令人胆寒的命令,奔马驮着士兵飞快的将他们圈了起来。
马蹄掀起来一阵夜半的寒风,所有人惊慌失措的挤成了一团。
差一点,就可以走了。
自由就在前面,
有个别不服管教还想突围的,却再下一秒被不留情面的枪座狠狠的敲击腿骨。
所有人,都惊呆了!
他们哪里遭遇过这样的待遇,更没想到国军居然会这么不留情面。
被打伤的人,痛的倒地打滚,不住哀嚎。
女眷们哭求着,有些人反应过来抱住了士兵的小腿和马腿,下人们拉着主子,还有磕头求饶的。
场面一时之间混乱不堪。
啪!
凌空响起阵鞭子的声音。
被抽到的人重重的跪了下去,脆皮崩裂,疼痛让人忍不住吼叫,可抬眼看见马背上那双黑沉冰冷的眼睛,却硬生生的将声音咽下了。
所有人被赶到墙根,像被驱赶回圈的羔羊。
心惊胆战的接受着马背上强者的审判。
黑夜里,兵士们手里的枪管,脚下的蹄铁幽幽闪烁着黑铁的光泽。
没有命令,无人开口呵斥。
可那威压却迫使着骚动挤挨的人群漫漫静了下来。
万籁俱寂里,遗光悄悄抬起了点被围巾裹住的头脸去看那马背上年轻的军官。
几个月来,她与周红天天收听广播,评论猜测前方的战况。
不但大大开阔了眼界。
更了解在敌我双方硬件设施差距巨大的情况下,能坚守至此,我方军人所付出的巨大牺牲。
那绝不是像周老爷等口中所说的无能无胆之辈。
她因为怀着对本国前线军人的好奇,目光便刻意极轻的扫过那马背上为首的男人。
而下一秒,那张正巡视的年轻面孔却突然转了过来,分毫不差的盯住了她。
像被猎人攫取的猎物!
心脏有一瞬间停止了跳动。
等回过神来,她赶紧匆匆的低下了头。
军官又扫了她一眼,仿佛确认了她没有危险性后,便冷冷的将目光移走了。
”你们是想要投奔日本人?“
淡淡的口吻,可那话却砸得人心头一震。
周老爷等急忙自辩。
有的说投亲,有的说回老家。
这些都是实话。
只不过,马背上的年轻军官却无动于衷。
“你们是听说日本人炸了桥,要过河。城守不住了,想要逃吧”
事实虽然是这样,可毕竟是十分不光彩的事情。
能言善道,世故老练的当家们急忙否认。
却都在军官如刀枪锋利的视线下噤声了。
落针可闻的安静里,他突然满含轻蔑的哼了一声。
所有男人仿佛脸上发了烧,皮子滚烫,恨不得埋进衣领子里去。
“你们军人保护我们老百姓不是天经地义吗?现在城守不住了,我们不要你们保护了,想自己挣活路,这都要拦吗?”
脆辣的女声,突兀的耳边响起来。
所有人只怀疑自己听错了,等抬头四顾。
那开了口的女人昂着头,眼神直勾勾的对视着和马背上的军官。
这可真是捅了天了!
遗光听见身边挨着丈夫婆婆站着的李应林小声叨叨。
说这个皮货店老胡家的媳妇。
是北平来的,一向觉得自己读过书,眼睛长到天上去了。
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
政府军那就是披了军皮的土匪,可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旁的人家也赶紧的往边上挪了挪,怕到时候被误伤了。
果然老胡家仿佛天塌一般。
胡家媳妇看着自家人扑扯自己,还有周围人上赶着讨好卖媚的样子。
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
“他们不知道城陷了是个什么样的?你们不知道?”
军官没有回答。
胡家媳妇却仿佛爆发了一般,挣脱了好几个拉扯的家人,
“我就是北平的。我告诉你们,日本人打开了城,每家每户要派人去街上。”
“干什么?干什么?”
她挥断了丈夫想捂住她嘴的手,
“去迎他们啊!每个人一面小旗子。日本人的狗日旗,所有人得笑着,欢迎他们,欢迎他们把我们的人打死了,给我们做主人。”
“闭嘴!”
公公看不下去了,挥起拐杖就要打下去,却被媳妇突然转过来的脸吓了一跳。
她一把夺过家公的拐杖,一个近一米八的大男人竟然生生后退了好几步。
啪!
鸡血红的龙头拐被重重扔在地上。
这个一向知书达礼的女人,此刻蓬乱着头发,爆发出的力量,让所有人都惊讶了。
“我弟弟,联合大学的学生。那拍照片的人要他笑,他笑不出来。日本鬼子嘴里说友好,扭过头就杀了他!”
她拍着胸,发出彭彭的声音,可那不能消解心里的苦痛。
她还在嚎叫,只是此刻,没有人再评议她了。
“那照片拍给谁看呀!登在报纸上,给日本人,给外国人,告诉他们,看哪!我们多善良,我们不是来打仗的,我们是来和他们做朋友的!”
“你们以为做狗就能活吗?给块骨头就让你们笑,男人被杀了,女人被奸了,他们拍拍肚子,大摇大摆的从你们头上跨过去,你们还笑的出来吗?”
“我宁愿在逃的路上被打死,我也不要在自己家。舔着脸的想活下去,那些鬼子笑嘻嘻的叫你狗,可还是毫不犹豫的杀了你。”
“呜…呜”
士兵们再听不下去了,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架住了她。
像拖着死狗一样往包围圈外走。
被仆人抱在怀里哄的小男孩,看着面目狰狞的母亲被人拖走,顾不得心里的害怕,挣脱出去,哭着追喊
“妈…姆…妈…”
听到儿子的叫声,胡家媳妇死命的扭过头去,泪水终于如决堤的水般涌了出来。
“活着!活着!”
“够了!”
军官,终于发话了。
————————
之前乱七八糟还有自己拖拉,鸽了很久。
今天虽然姨妈来了很痛,可还是要给你们更新。
我想我的痛苦就只会留在2020了,2021我们都可以健康,快乐,如愿的!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