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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莫笑为月醉
殷子湮只见他喉结一动,似乎吞咽了什么,再看他舌头舔了嘴边沾了白液,还怕舔不干净了。一遍遍勾着唇瓣,那鲜红的软柔清亮着,湿润着,殷子湮眼神一暗。猛然捉过阿丑,压了身下,狠狠侵占刚伺候过他下,体的嘴唇,手掌托着那紧实挺翘的臀,指尖探了臀缝里,按压着抚摸。
“王爷………脏………”阿丑是用尽了气力推开压着他的人,他的嘴里满是腥味儿,那东西难吃得很,他可不想王爷尝了。
“本王不怕了脏………听话了………让本王好生亲亲………”阿丑嘴里的东西不就是他自个儿的?他何要嫌了有味儿?回了放在阿丑臀上的手,殷子湮认真地亲着唇下的软柔。
亲着亲着,他腿间的东西又不安分了,又得苦了阿丑。
夜深沉着,军营离本是静的,就只有这清王殿下的营帐里灯火亮着,隐约还有些男子的呻吟。不太真切,还有细细的话语声,天快亮的时候,营帐灭了灯火,真正安静了。
安静不了多久,又有动静了,巡视的士兵往那营帐看了,原是请王殿下要起身回城了。只是不是昨日的丑面男子去打水,而是叫邢风的侍卫伺候,也不知那丑面的男子干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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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丑没睡多久,就被喊着起身了,迷迷糊糊地,见了王爷站了榻边。外头好像有人进来了,帘帐开打,有光线刺来,还带来一抹凉风。
只觉身上是凉的,被褥搭在腰上,他忙做起身子,自个儿是光裸着的,一丝不苟了。
王爷早穿戴好了,邢风正伺候他梳洗,阿丑站起身,高大强壮的身子裸,露着。走了两步,拿了衣衫披着。身后传来王爷的声音,他呆立着没动,这才知了不是做梦,王爷何邢风就在他跟前。
脑子里倏然窜过一些画面,轰地一下,就面红耳赤了,不知所措地站着。
“昨日累了你,今日回府你好生歇着。”他呆着不动,那人走了过来,手抚了他的肩头,轻言细语。
其实昨日也没怎么的,就是王爷那活儿肿大了几回,他不仅要用嘴去伺候,手也用上了。累也不是累了什么,就是嘴唇都有些僵硬了,现今说话不怕不利索了,喉咙疼得厉害。手腕也酸着,软得很,便是不想动了。
阿丑没言语,不是他不想回话,实在是有口难说。
外头送来早食,王爷没要他伺候,还让他多吃些东西,他就喝了一碗粥,那粥滚烫着,滑下喉咙让他难受不已。口里黏稠的润湿感真还像那………阿丑想到此,定了定神儿,不敢往下想。
出了营帐,有多人来送行,只是送行的人当中没有那少年的身影。
早晨的风清凉舒爽,伴着淡淡青草的味道,自然得很,吸进心肺里,自是凉透清甜。
阿丑有了点神,眼扫着四周,没有那少年,心下是黯淡的。
昨夜同王爷快活了,他竟将少年忘了,沉迷了快活之中,这让他不禁自责了。少年时如此想同他相认,他却沉迷了快活里,忘了少年
那充满期待的眼眸。
“还有何好看的?你真想入军营,只说一声,本王应了你。”阿丑看着军营就呆了神儿,也不晓得是看了何,这荒郊野外景致不美,有何可看的?
阿丑正待答话,马车已到了王爷身边,邢风恭敬着,请王爷上马车。王爷吩咐了阿丑一声,先入了马车里,阿丑还看着军营,也不知在等着什么。可看了好一会儿,军营大门还是只有那些送行的将领,没有那人。
阿丑叹息着,转了身,他不知他等的那人在不远处的高山上望着他,一直望着他上了马车,也没回眼——
第五十六章
回程的路上,阿丑就这么静着,闭着眼,靠在马车里,头脑昏昏沉沉的。就是王爷同他话语,他也静着,轻声回了,就沉默了。
殷子湮当他是困乏了,也没做多想,就让阿丑歇息着,行了十几里,阿丑才醒了。
“可是醒了?”
阿丑茫然地睁着眼,入眼的是王爷的美颜,那含笑的眼眸还是那般妖异,深邃得魅惑,看得阿丑一愣,忘了身在何处了。
“回了府你还可歇着。”殷子湮看他那副呆傻的模样,以为他是没睡醒,其实他不知阿丑就没沉睡,一直迷迷糊糊,头脑昏痛着。
“王爷………”阿丑定了定神儿,似乎才想起今日回城了,现在是在马车里。
“睡了好一会儿,可是饿了?”矮桌上放了一盒糕点,也不知什么时候准备的,这时只见殷子湮用筷子夹了一块,送到阿丑嘴边。
这种文雅的吃法,阿丑还真不习惯,且还是王爷喂了他,他怎敢张开嘴吃下去?
见了阿丑没张嘴,殷子湮只轻笑一声,拿过矮桌上的食盒送到阿丑怀里,“吃完了,可别剩下了,这还是邢风快马去买的,可不能害了他白白跑一趟。”
行了十几里,这马车真是慢,现在已过了两个时辰了,还没进城。阿丑腹中是饥饿的,刚刚昏睡着,没什么感觉,这一清醒了,才觉得饿了。
换了从前阿丑是不是用筷的,直接用手拿起来吃了,他是个粗人,学不来那些贵人们的文雅。现在这人就在他面前,斜着眼看他,他再做不来那些粗俗的吃法,只好拿了筷子夹了块致点心。夹是夹在筷子上了,就是怎么也入不了口,就这么静止着,筷子里夹着的糕点越发松软了,就快掉下来了。
“叫你文雅也不成,该是怎的就怎的。”殷子湮拿了湿帕擦了擦手,接过阿丑夹着的糕点,就这么吃起来了。
而后再把湿帕子递到阿丑手中,阿丑了然了,将手指擦得干净了,才伸到食盒里去拿糕点。
“这味儿可好?”阿丑口中的软食还没咽下,一直清俊修长的指骨就到了他嘴边,指间捏着的糕点花色细致,看着就是漂亮的,闻着也香。
阿丑努力咽下喉咙里的软食,喉咙蓦然疼痛,他也忍着。昨夜真是难受极了,可是王爷快活了,舒服了,他也就不在意什么。
“咳咳咳………”本是全部吞咽下去了,怎知一下子没顺好气,就咳嗽了起来,喉间更难受了。
阿丑咳得眼中都聚了水光,面也通红着,真是难挨极了。幸而一杯茶水解了他的痛,水流滑过喉咙,就不难受了。
阿丑顺过气了,看着王爷手里茶杯,里面还有半杯水,他盯着就不放了,喉咙里还干渴着。
刚刚是王爷喂了他喝水,现在王爷再喂他,他倒安静了地喝了,心中也没推拒之意了。
“可还难受?”
阿丑摇了摇头,眼角还有些水痕,殷子湮倾身而去,凑到他耳边说了什么。阿丑就面红了,他的喉咙确实疼痛着,那也是因了昨夜了,如不是昨夜,怎今日都不好受?
一想起昨夜,他就不自在了,不仅面红,身子也开始发热。现在两人离得极近,彼此间的呼吸缠绕了,阿丑还没反应过来,炽热的唇舌就贴上了他。
好一会儿两人才分开,殷子湮倒是没什么异样,阿丑就不同了。面还红着,眼中水光还有,那乌黑的眼珠子亮亮的,好看就是好看,若是这眼睛再多些味儿,那是怎的风情?
阿丑初识情事,受不住了,向他求饶来着,可他还是没见着阿丑睁眼,自然也没见那眼里头有什么了。
阿丑喉咙还不适,见了王爷这样瞧他,也没开口,默声着。
车内沉静得很,这时车外传来邢风的声音,马车已进城了,用不了多少时辰就能到王府了。
进城之后,不在寂静了,车外满是噪杂之声,摊贩叫卖,杂耍的叫好,人多话语笑闹着。着街市倒是挺热闹的,阿丑见殷子湮闭目养神着,悄然撩了车帘,眼睛朝外看了。
过了这段路,就要到王府了,有好些日子他没到街市来了,竟不知这街市有多了几家酒楼茶馆。还多了摆摊的小贩,摊上的小玩意儿吸引了他,那些孩童的玩意儿,巧秀气。他这才记起,自个儿也曾有这些东西,但他出了夏府以后,再没见了,也不知还在不在。
马车行的慢,可也就一会儿,眼前的东西渐渐远了,阿丑也没得看了。
他只想着在夏府里,他曾藏了墙洞里的小玩意儿,不知还在不在,那些二小姐给的东西。阿丑放了车帘,眼里有些黯淡,想着二小姐,又想着那俊美英挺的少年了。
昨夜他没与少年相认,不是他的本意,可现今相认了又如何。阿丑已不是当年的阿丑,三少爷已不是当年的三少爷,权贵官家的少年难道还能同一个奴交好不成?谁人信了这些?阿丑也是不信了,他是奴,三少爷是少爷,天之骄子。
幼时三少爷待他好,也不过是三少爷心善罢了,不想大少爷欺负了他。
就像二小姐也曾待他好,后来还是不同了,二小姐进了宫,做了别人的妻,成了太子妃。二小姐虽还是美,笑得也好看,可就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如今三少爷回来了,阿丑不知了三少爷是不是还是幼时的三少爷。
“刚才在看何?”阿丑沉浸着过往,沉静着昨夜与少年相见,没注意殷子湮挑了眉眼,一直望着他,将他一脸落寞进眼底。
“白日的街市真热闹…………”阿丑没看殷子湮,喃喃地说两句。
“你想游逛哪日再放你出来,今日先回了府,好生去歇着。”殷子湮说罢,靠近了阿丑,手就摸进了他的衣里,揉捏着阿丑韧性软滑的腰线,只叹这手感真好。
“王爷………”阿丑按住他的手,不让继续下去,因而此时已到王府门口了,邢风正候着他们下车。
殷子湮轻轻一笑,拿出了放在阿丑腰间的手掌,先下车去了。车里没了人,阿丑整了整衣衫,也跟着下了马车。
一下车就见穆总管在门口恭迎着,阿丑跟在殷子湮身后,只听了穆总管说了什么,还想还提了楚大人什么的,没听得仔细。
进了王府的大门,殷子湮吩咐了穆总管让大夫为阿丑瞧瞧,穆总管一听,心道王爷真对他上心了。除了楚大人,王爷还不曾带谁这样好过。
阿丑被穆总管请着回屋了,又让大夫来为阿丑看伤,他以为阿丑伤了别处,谁知阿丑只是喉咙干渴发炎了。只开一副药方子,煎些药吃就行了,再来就是吃些润喉的食物,少吃辛辣的东西。两三日后,就好了,这本是小事,实在不必请大夫,可王爷既是吩咐了,他还得照做。
“王爷说了,放你几日空闲,这几日也不用你伺候,你好生歇着罢!”穆总管言罢,就出了房门,留了阿丑一人呆着。
这没伤没病的,叫阿丑闲着,真是比什么都难受,浑身焦躁着,不是该去干什么。他是闲不住的,本来穆总管说了让一丫鬟为他煎药,他只在屋里等着就是了。可现下他闲不住,只好去了厨房,让帮他煎药的丫鬟回去了,自个儿守着火炉子。
从军营回来,马车比去的那日还行得慢,回来的时候午时早过了,穆总管让人做了些清淡的食物给阿丑,阿丑吃了一些。现在天色渐晚,阿丑腹中饥饿了,厨房里开始有人做饭。诱人的香味儿一阵阵飘来,真是勾了人的食欲。
阿丑蹲在厨房外,端着手里的药碗,凑近闻了苦涩的药味儿,这药纵然苦涩,可还得喝了。
喝了药,嘴里全是苦味儿,阿丑又喝了一口清水,嘴里才好过了些。放了药碗,准备了煎药的罐子进厨房去,才跨进门槛,没想厨房出来了几人,手里端着一盘一盘的菜肴。几人走得急,阿丑也没注意了她们,拿着的药碗和煎药的罐子,就这么撞上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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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有清脆的碎声极为刺耳,还伴了女子的惊呼声。
阿丑一看汤菜洒了女子的一身,那衣裙已是脏了,地上是破碎的盘子,还有落了地上的菜肴。自不止一些碎盘汤菜了,阿丑手里的药碗药罐子也摔碎了,落下时还砸了他的脚尖,疼痛无比。
阿丑没顾上脚痛,忙掏出布巾子给那丫鬟擦了衣上的赃物,丫鬟正恼怒训斥,看了递过来的布巾子,又看了是个丑面的男子,刚半张的双唇就闭着了。
“我本不是有意的,姑娘可伤着了么?”阿丑急切道,心里责怪自己今日怎这般没神儿,眼也恍惚了,竟没看到前方来人。
阿丑担忧着怕热腾腾的汤菜烫伤了这丫鬟,丫鬟只说是不碍事,换身衣就行了。这丫鬟是认得阿丑的,也知阿丑在王爷身边伺候,刚刚不知何人撞上来,正要怒言,一见了是王爷身边伺候的,才了话。
烫伤不烫伤的,她且不要紧,只是如今手里的菜没了,该怎生是好?这道菜是穆总管吩咐了的,特地为楚大人做的,楚大人每回来王府,厨房都会做这道菜,今日菜没了要怎的向上头交代?
丫鬟刚回完阿丑的话,穆总管就来了,说是前厅等着上菜,怎不见人来。言怒着训斥她们,又见地上落得碎盘,只冷声着,让她们去领罚。
阿丑忙求情了,说是他撞上了她们,洒了汤菜,耽误了上菜。穆总管看了看阿丑,语道:“端菜的是她们,自是她们去受罚,怎与你有关?楚大人和王爷还在等着用饭,她竟耽搁了时辰,还坏了这道菜,自该受罚。”
话落,不等阿丑再开口,进了厨房去,似乎还训斥着里头的人。
阿丑听了他的话,才知了楚大人今日在府里,厨房里做的好吃的,都是为楚大人做的了——
第五十七章
天色渐晚,阿丑回屋子,刚刚喝过汤药,也用清水漱口了,可喉咙里还是多了苦味儿,怎的也吞咽不下去。
夜里的风很凉,没有白日那般暖柔,凉透了心脾,令人感到寒颤。
明明是夏日,阿丑就是觉着有点冷了,刚洗过的身就穿了件单薄的亵衣,凉风袭来,就是冷的。
系好腰带,阿丑准备躺下歇息了,今日不用去伺候王爷,他倒没什么事做了。
他的屋子离王爷的寝屋也不远,就是王爷住了前面,他住了后头。他没住王爷的苑子,住了苑子的后面,隔了一道高墙。
他在王爷身边伺候,本是要离王爷近点的,贴身着,也好使唤他。后来王爷便说也不用了麻烦,他原来住何处,就住何处,他才没来了王爷的苑子里。
现在天晚了,今日楚大人且来了王府里,王爷又该晚歇了。明日上朝可会耽误了?阿丑想着这些,就没了睡意,开了门往墙了那头瞧去,那苑子里亮着灯明。那就是还没歇息了,阿丑关了房门,回了床榻。
行走间脚上有些不适,拿过灯油来一照,原是脚趾肿了些。这才记起下午在厨房门口与人相撞,手里的药罐子和药碗落下来砸了脚,当时就有点疼痛,但一直想着别的,竟是忘了脚上这痛了。
不过就这点小伤,肿了脚趾,不用几日也能消肿,他是个粗人,自不理会这些,只由着这伤了。
至于喉咙里的难受,那是王爷硬让了大夫来看,他怎敢多言呢?也由着王爷了。
睡到夜里,阿丑感到腹饿了,今日吃的都是些清淡的东西,喉咙还肿痛着,也没敢多吃。半夜里自是饿了,腹中空空,那也只得忍了。屋里可没什么吃的,厨房现在也进不去,就是进去了,他还得偷弄些东西来吃。
他又想起下午厨房里做的好吃的了,那全是做个楚大人的么?楚大人少有留在王府用饭,多半是夜里来,天不见亮就走,有时白日来,那也不会留下的,走得也早。
阿丑倒是有几回伺候王爷身边,没注意过那些饭菜都是什么菜,就是闻着挺香的,勾人食欲。现今一想起,厨房门口打落的菜肴,那味道就和以往饭桌上的一样。
这样想来,也知了王爷待楚大人极好,那事与别人不同的。
想着想着,阿丑也就闭了眼,再睡了过去,腹中的饥饿被忽略了。
睡了不到一个时辰,阿丑又醒了,忙穿衣梳洗,到了王爷的苑子。这一进苑子里,就见了一名丫鬟在门外候着。
阿丑上前去,还没走到门口,那熟悉的呻吟就传了耳里,他立刻就红了面。
他晓得只要楚大人一来,王爷就是折腾他一整夜,好几回楚大人出了房门步子都不稳了,脚下无力,蹒跚而行。
他不知王爷何楚大人如何亲近,就他那几次
同王爷在一处,也没这般,倒真不知楚大人怎会这样了。
他不知不打紧,这熟悉的呻吟他是听惯了的,最多就是面红了些,再没了那年少的羞意。儿那门口的丫鬟就不同了,不仅面红着,那双手都不知如何摆放,尽量离了房门远些。
“王爷………王爷还没起身………”丫鬟说话也断续着,她本就羞涩,现在还有一男子同她一起听了里边的声音,她更羞了。
丫鬟一说话,阿丑就清醒了,现在天还没亮,而今日是不用他来伺候王爷起身的。门口这丫鬟不就是提醒他了?可他来了作何?
阿丑没回丫鬟的话,沉思着,转身走了。
回了屋子,阿丑换了身衣,就到外去练武了。天渐亮了,阿丑就到了后院去,跟着别的奴一同干活了。
就这样,阿丑没到王爷跟前去,到了后院干活了。
阿丑实在闲不住,才去了后院干活,刚去的前一日也还好,没多大劳累,就是干些杂活。可到了第二日,穆总管见了他在后院干活,也不好训斥他,就对他说了让他回屋去,要不就到外面转转也行。王爷吩咐下来了,他闲不住可到街市逛逛,银子可到账房去取。
穆总管来说了,阿丑倒是没到后院干活了,先空了一日,只练练武艺,别的什么也没做。
这日早晨,起身练了练拳脚,下午且没什么事做了。穆总管不让他到后院去干活,他也只得听从了,没有违逆。
下午的天好得很,晴空万里,白云朵朵,天也蓝,纯净一片,叫人心神向往。
吃过午饭,阿丑真是闲着没事做了,蓦然地想起了穆总管的话,王爷说放他到外头去逛逛。他是想去来着,就是一人去也没什么意思,也不知该去哪里逛逛。
时辰一点点过去,在屋里呆了片刻,阿丑动身了,他每到账房去支银子,就这么出了王府去。其实不是他不想去,他自个儿也有月钱,便是不用再到账房里取了。
街市上是热闹的,阿丑没好生逛过街市,以往都是来来去去,匆忙得很。好玩儿的,好吃的,他一样不懂,只晓得看哪里热闹就往哪里去。
一路走来,看得阿丑眼花缭乱,他没有在街市这么闲逛过,自然没细看这些好玩的。经过一摊贩前,阿丑停了脚,转身拿起个小玩意儿,这些不过是孩童玩耍的东西,也没什么特别的。阿丑拿了个鞠球,圆圆的,小小的,比不大,适合孩童玩耍。
幼时三少爷也喜欢抱着鞠球玩耍,好多次都是拉着他去帮他捡球,但自从那次挨了打,三少爷再没玩鞠球了。
后来夏府里也没了鞠球,阿丑也不晓得那个鞠球去了何处,三少爷平时喜爱鞠球,阿丑不知他怎么没抱着玩耍了。
摊子上还有好些小巧的玩意儿,阿丑是想买了,可身上
没多少银子,就买了手里的鞠球。
从摊贩前走开,阿丑看着前方的茶楼热闹,便朝着茶馆去了。
这茶馆不是专门开了卖茶水的,里面主要是说书的,阿丑晓得这样的茶馆,就是没进去过。平时听了王府里的人说了外头听了什么小段子,多有味儿,刚刚问了旁人也晓得了,那茶馆里就有说段子的。
就是一间普通的茶馆,里面什么人都有,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多半是平常百姓。
阿丑进去时,说书人刚好说完了一民间小故事,换了个野史来说。
说书人开始说了一段,阿丑没听得明白,说的什么君王,什么朝臣宠幸,还什么祸国。
他正疑惑着,想不明白,这时身旁有几人侃侃而谈了。
“若是美得过那花楼里的头牌,那也是勾人了,怪不得有人好那口了。”
“再勾人也是个带把儿的,怎有女人软柔,且不说了硬邦邦的身子,就是玩弄那后/庭之处,也是极脏了。”
“听说那后/庭之处不比女人差,更销魂几分。”
“你便是想试,可到那南馆去…………”
阿丑只听着,没转眼望这几人,他晓知男子与男子可以在一处的,以前不知。在夏府的时候知了点,来了王府又知了点,现在更是知道得多了。
他听了几人不时调笑言语,也听了他们说什么走后/庭,走后/庭是什么他当然听不懂了。心里想知可又不敢问,等了好一会儿,他转了眼,看了那几人。
那几人也没料到阿丑转了头来看他们,正呆着,阿丑就憋出一句话了。
阿丑好不容易憋出的话,不仅没人答他,还惹得他们笑闹起来。
“这………敢问各位兄台……何为走后/庭………这是何意?”阿丑见他们不搭理,又问着,他是真不知这走后/庭是何意了。




丑奴 丑奴_分节阅读_45
阿丑说的也不大声,但也有别的人听到了,则带了嘲讽之意打量他,而后小声议论着,不时朝他看看。
阿丑以为是声大了,吵了别人听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丑面扬着,又憨又丑。
至于刚刚谈论的那几人,静了下来,一人朝他招了手。
“兄台………”
“这些上不了台面的话小声说了且行,怎有你这样的。”
其中一人说了话,接着另一人道:“你要知这后/庭之处………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那人说罢,再看了阿丑一眼,小声道:“这男子与男子…………”
那人说得也不多,可是细,每句都说到要处。阿丑听着听着便是懂了,以往不知的一些东西,今日是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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