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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莫笑为月醉
原来男子与男子不是只有亲嘴而已,还有更亲近的事可以做,那更亲近的事就是旁人说的走后/庭了。
男子和男子也可行那周公之礼,像和女子在一处一样,只是走的不是一个地儿罢了。只是那处不比女子好入,可也不比女子差,似乎还更销魂极乐,就是难弄了些。
阿丑听了最后几句,面滚烫了,销魂极乐什么的,说的是快活么?他和王爷在一处也是快活的,就是没走后/庭罢了——
第五十八章
从茶馆出来,夕阳西下了,天边云霞红彤彤的,火光自云层穿透,照映远处的高山。,朦朦胧胧的红罩着山林,带着些艳柔,一些暖和,那景致有些美。
阿丑拿着鞠球,回了眺望远处的双眼,往街上行去了。
今日出府,也没到何处逛逛,就是买了个鞠球,到茶馆听了说书。现在天就晚了,一晃眼的功夫就过这么些时辰,现在该是回王府了。
阿丑是白日出来的,现在天晚了,夜临了,路过一家酒楼,看着门口站了好些穿着单薄衣衫,打扮得妖娆的女子在迎客着。阿丑一看那露出的白皙肤色,忙转了眼,不敢看了。他可从来没看过女子穿得这样,这样不检点的,衣衫遮了没多少,白白的肌肤都露出来了。
白日路过这家酒楼,也没见开门,怎这会儿就在迎客了,那门口的姑娘还怕客人不进了,拉拉扯扯的。这如此的装扮,如此与男人拉扯,真是有些不规矩。
阿丑摇了摇头,心中倏然晃过一人的面,那张绝丽的面孔温温柔柔的,只是那温柔淡了,那女子也离他远着了。
那般女子端庄高贵,温柔贤淑,美貌倾城,自不是平常人能配得上的。所以,那女子进了皇宫,寻得个配得上她的夫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
夜暗黑了,灯火照了街市,阿丑觉着腹中饿了,想到街边吃碗馄饨再回了王府。这刚要走,没想衣衫被定住了,转头一看,一娇柔女子正扯着他的衣衫,娇声语着,让他跟着进去喝杯水酒,解解闷。
阿丑没感应过来,下意识地答着话,说了不闷,不用进去了,到街边吃碗混沌就回了家了。
那女子可不管他,拉扯他就要他跟着进了酒楼里,阿丑没与陌生女子这般亲近过,想要拨开她扯着自个儿衣衫的手,又怎么也不敢伸过手去。这男女授受不亲,这位姑娘怎不知呢?
“在下不便久留,姑娘还请放开在下。”阿丑不好推开她,怕碰着她的身,只得急声着推托。
“大爷站了这处也好些时辰了,不是要寻乐子还是什么,你且同奴家进去。奴家定会好生伺候您,陪你喝酒唱曲儿,给您解闷儿…………”说着就拉扯着阿丑往前走,阿丑不知该如何办,只好伸手去了,拨开那女子抓着他衣衫的手。
那女子被推拒了,也没怒,还是娇媚笑着,又拉了阿丑的手臂,紧紧抓住了。也不多说,攀附在阿丑身边,硬要进去。
其实阿丑站了花楼前看了好一会儿,她就注意到,起先以为是个丑陋的穷鬼。可仔细一瞧他那身衣衫,料子好着呢!没个十两八两的,是买不来的。再者见阿丑呆傻着,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儿,一看就是个舍得花钱的主儿,定能在他身上掏些银子,这才上前去拉了阿丑。
“姑娘………在下………”阿丑挣脱不开她,是不敢用大力,怕伤着她。
这一不留神儿,就被拉上了门槛,抬眼往里一看,就眼花缭乱了。这酒楼装扮得可真花俏。里面人多笑闹,男人女人,无不行为放浪。歌声乐声全在一块儿,好听是好听,就是那唱的词儿太露骨了,他都听得不好意思了。
“大爷跟奴家来…………”女子看似较小,手力却大,一扯就将阿丑扯进门槛了。
阿丑恍惚着,看着这些娇柔女子,还有那些富贵公子,一下子不晓得这到底是何处了。
“这………这到底是何处?”阿丑被拉到一张空桌前,没有坐下,回头问了那女子。
女子轻声娇笑着,“大爷还不知是何处?您可别拿奴家寻欢心了,一会儿奴家自会让您欢心…………”
女子来了阿丑身边,招手让一小厮来,说几句,小厮就端来水酒了。
“奴家先进大爷一杯。”娇媚女子倒了水酒,白皙的手指端了酒杯就送到阿丑嘴边,阿丑身子王侯仰了,双手推拒着,“姑娘且住手………在下不会喝酒………”
女子不信,倾身过去,“大爷怎不会喝酒?莫不是嫌弃奴家了………”
阿丑看着女子落寞的娇面,缓慢伸手接了酒杯,就是迟迟不喝,看了看女子,又看了看四周。这一看,就看到一些年轻男子也穿得淡薄,衣衫都没系上,胸膛都露白花花的一片。再看他们面柔美貌,身子细软,有些依偎男人怀里,还和男人亲着嘴儿。
阿丑一看就呆了,这到底是何处了,怎男子女子都如此。
“这可是酒楼………”阿丑喝了一口水酒,放了杯子,开口道。
“自然是酒楼了,男人们寻欢作乐了地儿,大爷莫不是看上了那些?奴家怎说大爷不看一眼奴家呢!原是大爷看了那些人了。”女子娇声埋怨着,阿丑也不知她说了那些人,顺着她的眼光再看去,一下子就知了。
“便不是………不是………”阿丑回眼,不再看那些年少娇柔的男子,盯着桌上的水酒,拿起来了仰头喝了。水酒下肚,稍稍平复了他紧张的胸口,这男子和男子怎是如此大胆了。还是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如此亲昵……搂抱在一块儿亲嘴摸身。
茶馆里的人对他说的,男子与男子要在一块儿,是走后/庭,是那样儿,就会快活了。
阿丑心跳急速,面热了,怕了女子调笑他,便只喝酒了,掩了面上的窘迫。
酒杯里的没,一旁的女子忙帮他添上,他只管喝酒了,面上越来越热。也不知是因了心中的那事,还是水酒太烈,只喝了一壶,就浑身燥热了,眼都花了。
“大爷既不是看上那些公子了,今夜且让奴家来伺候你了………”
阿丑眼里不清,头也昏昏沉沉的,手脚像没力了,身上依偎的软柔身子,香得腻人,阿丑想推开她,就是怎么也推不开。
“奴家扶大爷上楼,大爷可悠着点儿。”阿丑昏昏沉沉的,被人扶起来,脚下不稳,身子大半靠了女子的身。
他平常不喝酒,这一喝就醉了,他不该喝酒的,这一会去若被穆总管晓得他醉酒了,打罚不了了,在外醉酒,坏了府中的规矩。
“在下………在下要回了………回了府里去………”上了二楼,正是楼梯口,阿丑挣扎着,也不管力道大不大,会不会伤着女子,只想回了王府去。
这一拉一推的,那女子倒没怎么的,就是阿丑站不稳身,往后摔了去。
随着女子惊喊声响起,有多人朝这里望来,就见了一衣着普通,面貌有胎记的丑陋男子滚下楼梯,正好滚在要上楼的华服公子脚边。
华服公子低头看着他,凝神一刻,阴柔的面上带点笑,扶起他来,“也不知伤着没………”
阿丑摔下楼来,也没感到疼,就是身子还是无力,被人搂抱着也软软的。
“夏兄可看着这人眼熟?”俊秀公子环了阿丑的腰身,对着阿丑上下其手,看看没什么大伤,就作罢了。
那位被叫做夏兄的人,上前抬了阿丑的面,只见他的面上青紫一点,擦破了点皮肉。一大块胎记还是显眼得很,难看至极。
“夏兄曾说他没了,在皇宫不就是好好的一活人?现在又再次遇着,便是天意了。”俊秀公子轻轻笑着,浑然凑过去亲了阿丑的唇,这一举动只惊得那追下楼的女子一震,赶紧上前了。
“这位大爷是奴家的恩客…………”
女子没话落,一张银票飘了她面上,她就闭了嘴,只好银票,再不说话了。
“挑一件上房来。”说罢,半搂抱着阿丑再上了楼梯,阿丑虽高大,可他却抱着没什么吃力的,阴柔的美面还露点儿笑。
夏铭眼神冷清,凝视上楼的两人,双唇微微弯起,也跟着上楼去了。
房间是上好的,华丽的,处处透着风尘味儿,暧昧温情,满是勾着人心底欲望的色。
“林兄可知他是清王身边的人………”
“是有如何?我还道他是你府里的丑奴………只是夏兄说了那丑奴早没了………现在遇着个相像的,也是天意让他遇着我了………”林尚泽再看了床上躺着的阿丑,忍不住解了他的腰带,手探进衣衫里,游动着,唇边细声着,“真没想到这丑面的奴竟会来花楼寻欢作乐………”
夏铭见了此举,也不阻住他,只道:“既知他是清王身边的人,你还动了此念,不怕清王拿你开罪了?”
“夏兄未过于担忧了,他是清王身边的人,这不假。”林尚泽回手,抬眼笑道:“来这花楼里的不是寻乐的?他既来此就是来玩男人女人的,别人都道他来寻乐了,怎知他被男人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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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了他醒后………”
“那又如何了?我不过是玩他一回,你知我知且行了,谁人知了?”林尚泽再度回了阿丑身上,仔细摸着阿丑的身,捏着他的腰,感受那柔韧的肉色。
阿丑的衣衫被他剥得差不多了,他再看了一眼阿丑的脸,拿了一块儿布巾子盖了上去,只看阿丑的身子了。末了,再言声道:“夏兄且不必担忧什么,就是他醒了,又知谁玩了他?”
夏铭再不说什么了,只让身边的小厮去寻个懂事少年来伺候,等前方的床榻上赤/裸了具男身,门外也有声响起,进来了个漂亮的少年。
夏铭一边喝着酒,一边与少年调笑,眼还欣赏着前方的活春宫——
第五十九章
阿丑昏沉着,身子软弱无力,手也难抬起来,迷迷糊糊地,看不清什么,就只有朦胧的光亮。
自己什么时候光了身子他不知,只感到湿热的软柔一点一点游动,似乎还带着点疼痛。他不禁呻吟了,那刺疼还带点炙热,正慢慢渗进皮肉,身子变得异样了。那感受就像是在做那快活的事,酥酥麻麻的,令人沉溺了。
阿丑只觉身子是在火焰中煎熬着,快活的滋味聚拢了□,只有和王爷在一处,才尝过了,所以他是忘不了的。
好不容易抬起手臂,手掌才摸到一人光滑的肩头,阿丑就不动了,□猛然一紧,像是被什么箍住,没了快活感,胀痛得难受了。
“别………放手………嗯………”伏在他身上的人微微一怔,松了手劲,慢慢伺候着他那东西。只是边动着手,边语笑道:“夏兄可看见了?一张布巾子盖了脸,剩下的尽是能瞧得了。这声儿也好听………没想这东西还挺会勾人的………”
这言语轻佻得很,阿丑听得模模糊糊,这不太清楚的话音刚落,另一道声音响起了,“着实不错,林兄可好生享受了。”
“先前还不愿瞧了他这丑面,现在倒想见了他受不住的样儿…………”说着,细长的指尖挑开那一张白巾子,只见身下的丑面是丑了点儿,可那乌黑的眼珠子湿润润的,透点儿勾人的味儿。
林尚泽心下一喜,含了那微开的双唇,不住地亲吻,喃昵着,“你不是清王的人………我便想要你了………”
忽视了阿丑的面,他只看阿丑的眼,阿丑的唇,还有合他意的身子了。
手下摸着的肉感是美妙的,弹性极好,光滑细腻,就是这胸膛里有疤痕。他心道了,这丑东西怎伤了如此,若没这些碍眼的痕色,这身子更美了。
摸着摸着就摸到软柔圆润的臀部,他使劲揉捏了还不够,指尖硬生生地在上面划了几道红痕,想着这紧实的肉待会儿定夹得紧,那可是让人销魂不已了。
刚刚已不痛了□,怎下一刻就痛了,臀上火辣辣的痛着,还被谁掐了,真是难受极了。阿丑挣扎着扭动身子,想逃脱了这炙热的疼,可怎的也逃不开,身上被什么压着,重如千斤,都喘不过气了。
阿丑是喘不过气了,嘴唇被人堵着,身子被人压着,怎不难受?
“王………王爷………”阿丑尽了全力,稍稍推开压着他的人,偏过头去,大口大口地吸气。
压在他身的人没动作了,怔了一下,看着他扭开了身子,那腰身线条流畅柔韧,弧度极美,只轻声柔语了,“还道你是头次,本想温柔些,没想你被你家王爷玩过了…………”
细长的手指划过那柔韧坚实的腰身,轻柔抚弄着,手劲渐渐加大。忽然拽过阿丑,分开他的腿,欺
身而去,牢牢压住他,不再让他动弹一分。
阿丑感到身子被人拉扯,拽过方才躺了地儿,疼痛使得他清醒了些。他努力睁着眼,虽是一片朦胧,可他意识到这不是在王府,压着他的人也不是王爷,那这人………这人是谁了?
压着阿丑的人可不管阿丑挣扎不挣扎,身子置于他的腿间,坚硬的肉物摩擦着阿丑的那东西,一只手还滑到阿丑的臀缝里,轻轻按摩着。
那那快活感又回来了,阿丑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双手推拒着,要这人离开他的身子。
“你………是何人………”阿丑是清醒了一点,可还不完全清醒,还看不清上方这人的脸孔,只听得他的声音。
“快活就只管享受了,我是何人又怎的?”这回话语清晰了,阿丑听得更清楚了,然而听得清楚了又如何,他不认得这人。
那人不知从哪里拿了个盒子,打开了挑了点儿药膏出来,看似是药膏,可比药膏湿滑水润多了,稍不留神着就会从指上流淌了。
“待会儿有点疼,你忍着…………”说着指头就伸进阿丑的臀缝里,先在外边擦抹湿润了,细细按摩着嫩肉,来回抚着。
那嫩肉本没那么红艳,被人抹弄得湿湿的,细细按摩爱抚,这会儿血色润泽了,颜色散开了,艳丽得很。那人离开了手里,肿得如铁的肉物向下滑动,顶端来回擦着那红艳的柔,就想进了那销魂处,可又不想伤了这娇嫩的肉色。
只得用红肿硕大的顶端在那艳红的肉里尝点味儿,似乎是等不了了,红肿的长物离去,长指忍不住伸了肉色里,只进去指头,身下的人猛然挣扎了。
“你………你到底是何人………放………放开………”开始时阿丑没什么疼痛,只是那私/处有点凉,还有什么轻抚着,不一会儿就传来刺痛。那痛从来没有过,有什么东西进了他的那儿,还往里去了,惊得他害怕了。
“你可别动了,我都忍了好些时辰,就怕伤了你…………”说罢,那人又伸了一指进去,这回是疼得阿丑睁大了眼,也看清了压着他的人了。
“你………你………”他的头还昏沉着,可眼中的这人他认得,是真的认得,这人从前还剥过他的人,羞辱于他。
“还道你醒不来了………没事儿………明日你也记不起的………”
阿丑是真疼得厉害了,两只细长的东西在他那处蠕动着,往里深入,又不断退回,又再往里深入。疼得阿丑额上全是湿汗了,脑子也更清醒了,他不仅认得这人是谁。还记起他本是要回府的,后来进了酒楼,见了好多少年的男子那般亲昵搂抱。拉他进酒楼的娇柔女子为他斟酒,他喝了好些,再后来就是天旋地转,昏昏沉沉,最后是什么也记不住了,这会儿就见了这人
对他………对他做这事。
这脱光衣衫,亲昵相拥的事只有和王爷做过,他自然知这人在对他做什么。还有在他那处蠕动的细长东西疼得他直冒冷汗,他以前可能不明白这人做什么,但今日在茶馆听了事儿不是白听了,这人是在对他做那………那走后/庭之事。
“你………你别………这事不能做…………不能做………”阿丑清醒了些,身子也有些力道了,手臂猛然用力,退开了压着他的人。臀里的细长东西也抽了出来,这一抽,可疼得阿丑咬了牙,忍着撕裂的不适感。
趁着那人没回神,阿丑移动了腿脚,去不想稳不住身子,摔下床了。地上倒不冰冷,反而软柔绵绵,低头一看,这地上铺着华丽的毯子,在望了四周的摆设,阿丑真不知这是何处了。
只是前方的桌前坐了一人,那人还对着阿丑笑了,那笑容叫阿丑冷颤,倏然间记忆涌入大脑,那些过往一一再现,他本是忘了好些了,现下怎全记着了?
那人怀里还有一漂亮的少年,少年柔软无骨,整个身子都落在他的臂膀里,不知他做了什么动作。少年只面红呻吟,瘫着身子不动了。
“他们玩得高兴,咱们也玩高兴点儿。”一双手臂自他身后环了他的腰身,那手还摸到他的双腿间,玩弄着他腿间的软下的东西。他垂下眼,见了那湿润细长的手指,只道:“方才是这手………这手…………”
“自然是它摸了你的下面,进了那软滑的地儿………你便不知你那处紧得很………”柔柔的嗓音就在阿丑的脖颈处,阿丑是感到湿惹舔舐着他的皮肉,轻咬着,微微的刺痛又来了。
那桌前的人还朝他笑着,那笑容里满是鄙夷,满是厌恶,似乎他是什么肮脏的东西。从幼时就厌恶他,他是知的。
他怎么也记不起是怎的进了这屋,怎了趟了别人身下,还被人这般对待。这两人是何时遇着他的,现在这场面又是怎的发生的,阿丑是一点也不晓得。
身子一直燥热滚烫着,头脑恍惚,四肢无力,阿丑只记得喝了酒就醉了,可他怎知会醉的这般!
“来………咱们好生玩玩………”
阿丑不停身后的人言语,只往前爬着,可身后环紧他腰身的手臂力道太大,他挣脱不开。凝了凝神,平顺气息,阿丑回了身去,看着眼前这俊秀的面容,凑过去,头垂在这人的肩颈间。这人当阿丑真要听他欢爱了,也由着阿丑,怎知一下就痛了脖颈,伸手就一推,再一看阿丑嘴边的血,摸了摸脖颈,湿滑流着。
阿丑被他推开了,往后退了,慢慢爬开,只见这人站起身来,轻轻一笑,“我本不想伤你………这可怪不得我了…………”
那人一步一步向他走来,阿丑撑着身子站起,了好大
的劲儿才稳住了身子,走了两步就撞了旁边的花盆。只听碎片声清脆了,那娇媚的花儿也落了地,还被阿丑踩了两脚,败碎不堪。
阿丑忙移了脚步,看了脚下的残花,抬头道:“我且与你不相识…………你为何要对我…………对我做如此…………”
那话语难以启齿,阿丑憋得面红了,才吞吐着说出来。
“我是喜欢你了,才想同你欢爱,你便看不出来?”林尚泽再上前一步,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阿丑赤着的身子。
他是真的喜欢他的身子,这可不假,以前想尝没尝着,现在有机会,怎能错过?
眼看着那人离近他了,阿丑拼了全身之力,向门边去,可还没到门边,就有一人拉了他的臂膀,将他一甩,甩回了房中央。
阿丑摔了地上,又再爬了起来,看向那阻止他出去的人,那人正是夏铭。
“不论你是谁,今日我也想看你受痛…………”夏铭只说了两句,又回到桌前坐着,逗弄那漂亮少年。
阿丑沉静着,他光着身子,凉风袭来,有点冷了。以往他这样光着身被人看着,恐怕还有点羞意,而今日顾不得什么了,只想早些离开这里。
夜浓墨着,风冷冷的,阿丑转头看了窗外,那窗外也是能出去的。他练武也几年,就是从这儿跳下去,也伤不了身。
阿丑正寻着机会往窗边去,也就在此时,门外传了一道少年声音来,阿丑一听这声音就认得是谁了。
那两人也是一愣,才说了话语应对着,而就在门被推开的瞬间,阿丑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几大步跨到窗边,想也没想,就往下跳了——




丑奴 丑奴_分节阅读_47
第六十章
就在跃下的那一刹那,阿丑恍惚间听到喊声,不自觉地扭头看去,那一张惊慌失措的面容不正是那英挺清美的少年么?
也就是在这一刹那间,阿丑没端正身子,落地的时候歪了脚,爬也爬不起来了。
他是心急的,就怕回了那房间里,还怕见了那少年。可这时就动不了脚了,地上也冰凉得很,身上擦破了些皮肉,火辣辣地疼着。
勉强站起一只脚,另一只刚一触地就是钻心地疼,正是此刻,耳边贴近一人的声音,身子被一件单衣罩住,被人抱了怀里,这温暖的触感可比冰凉的地面舒服多了。
幸而夜已深了,这里又是花楼的后巷,除了二楼的人朝下望着他们,在无人出现在此。
夜寂静着,阿丑虽脱离了那折磨他的人,可如今搂抱着他的,他也不想见。
阿丑使劲挣脱搂抱着他的少年,也不晓得因何了,就是没刚刚那么有力,甚至是更软了身。贴着这具温暖的人身心头涌上一些异样,就像刚刚在房里受着的炙热,身子里便想寻那快活的味儿。
明明清醒了一点,可现在又昏沉了,阿丑努力睁着眼皮,湿湿的眼珠微微往上扬着。入了眼帘的是他所熟悉的人,这人有一双优雅的水眸,那里头透着潋滟,柔情几许。
阿丑还没开口让他放了自己,眼前的人就紧了手臂,死死搂着他。
阿丑本就是难受至极了,现下胸口憋得慌,喘不过气了,“昭…………昭武校尉…………还请…………还请放开在下…………”
阿丑好不容易憋出几句话,耳边就有灼热的气息游荡,少年的嗓音响起,“你便还不认我?我就如此让你厌恶了?”
阿丑还想说什么,巷口的尽头一俊美的男子走来了,扬声道:“梓晏!放了他,他是清王身边的人。”
阿丑一听这声,晓得是何人,没转头看了,沉默着,忍受身体的燥热。
夏梓晏低头望了阿丑,只见阿丑红着面,眼神茫然,手下抱着的身子滚烫无比。水眸就冷了几分,扬唇浅笑着,“娘让我寻你,竟没说错地儿,真是在此寻了大哥,也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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