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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莫笑为月醉
“梓晏外出几年倒是与大哥生分了!”这话语有点冷,如这夜风,凉凉的。
夏梓晏还是温和笑着,“娘还等着大哥回去,大哥还是莫惹娘生气的好。”
“梓晏!你…………”夏铭想上前一步,却见夏梓晏抱了人跃上屋顶,轻笑几声,随后消失了夜色里。
留下夏铭一人站了昏暗冰冷的巷子里,而那林尚泽这会儿才来,见只有夏铭在,开口就道:“人被你那宝贝弟弟带走了?”
“林兄且自个儿寻乐吧!”夏铭也不看他一眼,拂袖走人。
林尚泽望着夏铭离去的身影,轻声道:“你那龌龊心思还道别人不知了?你我二人也是彼此彼此了!”
阿丑被人抱着,身子轻飘飘的,耳边有冷风吹来,他的身子就轻颤了。不由得贴紧身旁温暖的人身,可一贴紧又太过燥热,这忽冷忽热的,阿丑受不了了,直喊着抱着他的人放了他。
“你…………你放了在下…………在下还要回了王府…………昭武校尉…………”这断断续续的喊声微弱得很,而夏梓晏就是听了个清楚,还是因了最后一句话,他才寻了个遮身的地儿放下了阿丑。
“你还不认我…………”
阿丑的一只脚还痛着,一着地儿就痛得锥心,耳旁有什么声他忽略了。眼里真是不清楚了,只靠着冰冷墙,慢慢摸索着向前行,行的极慢。
“唔…………”真是疼得受不了,身后的人才搂抱住了他,让他靠了自个儿的身上。
“我离家之时也对你说过,我学好武艺回来便能护着你,不让人欺辱你了。如今…………如今竟是这样…………你今日受的我便不会白白放过他们…………”
阿丑听着这轻声言语,也没挣扎了,就任由他抱着,思绪乱的很,不止因身体难受而乱,也因了这话。这人离家之时是对他说了此话,他当了是小孩子的戏言,如今他以为的戏言又回了他耳里,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有点涩,有点沉重。
阿丑沉默着,推开夏梓晏,靠着冰冷的墙,垂下头,深深喘息。不知因脚痛而呻吟了,还是因别的,那身子颤颤地,手已扶不住墙了。就这么滑下去,嘴里说着什么,一双有力的手臂搂着他,温热的身子再度贴近,阿丑想推开他,却是无力了。
“他们竟对你下了药…………”
下什么药阿丑听不懂,就是身体炽烫着,被人轻轻一碰就舒爽了。下腹的那活儿热着,那快活的味儿似有似无,不得已,阿丑慢慢往下面摸去,还没碰到那东西。有一人握住了他的手,他睁着乌黑水润的眼睛,呆呆地看着这人,还没等他说话,那人摸伸手进了他衣里。
阿丑隐忍着,喘着粗气,□的东西被人握着,轻柔伺候了,不快不慢,温柔轻细。快活的滋味一点点深入骨髓,侵蚀着身体,细细如水柔,没有狂烈,没有急切。这样的感受阿丑也从没有过,和以往的快活不同,这滋味就像………就像这人优柔的眸子………令人不忍推拒………只想再望望它………再多一点柔情。
阿丑的眼越来越迷蒙了,只晓得这人的眼温温柔柔,这人的笑淡淡如清风,这人的唇红艳艳的。有些软,有些甜,美好如花儿,那样香腻,湿滑了些。
阿丑轻喘着,口中与他纠缠的唇舌美好无比,让他沉溺了,不由自主地同软软的舌绕缠,吸食了那湿滑。
那美好的唇舌离去了,阿丑吸着冷气,心脾冷
着,可身子比刚才还烫了。脖颈有湿热滑动,轻轻柔柔地拂过,小心舔舐亲吻。那湿热游动而下,忽然胸前的敏感被拉扯了,又被细细啃咬吸附,阿丑再忍不住喉咙里的呻吟,口里微微弱弱的说着什么。
“若不泄出来…………你便难受了…………”
握住阿丑那东西的手灵活动着,只让阿丑快活了,也不知一指摸到那微张的软柔,探了点指尖进去轻轻刮着。阿丑没感到痛,也就察觉不到什么了,那极乐来临时,阿丑呜咽着,颤着身子,泄出了好些水流。
“小哥哥………我………”刚舒坦过的的身子猛然被紧抱,阿丑仰头望了这少年,见那白皙的面容透着点红晕,呼吸急促了些,他不由得避开了那恳切炽热的眸子。
少年这模样儿就是和他刚刚一样的,想要了快活,阿丑明白了点,是男人都想快活的。他并没厌恶少年,只想着少年忍着是难受的。
阿丑朝少年□摸去的时候,少年轻轻叹息了一声,离得阿丑更近,□蹭着那粗糙得手掌。眼神儿里尽是柔情,不住地吻着阿丑的面,轻咬着阿丑的下巴。而他的手借着阿丑泄出的水流探进了阿丑的那处,由于早些时候被进入过,松软了些。所以,少年的一只手指进出方便得很,丝毫没弄痛阿丑。
少年轻柔地动着,慢慢进出那湿软的肉里,缓慢抽出推进,感受紧致的滚烫。
“小哥哥………”夏梓晏凝视着身下的人,那面有一大块胎记,别人看着丑,他从没觉得过。那迷离的眼睛漆黑如夜,又有点亮泽,清清润润,还有点………有点勾人的。
一声声小哥哥在阿丑耳旁喃昵,阿丑摸着手里的坚硬,慢慢套/弄着,他没多少力道,只能试着动了手,也不知少年会不会快活了。
手里的东西越发挺硬,阿丑快握不住了,忽然感到□有点异样,顺着少年的手摸下了。这一摸就摸到少年插在他那处的手指,还不同地动着,太轻柔了,没有疼痛感。没有疼痛感不代表阿丑适应了,等少年再加了一指,胀痛袭来,阿丑遽然惊了。那触感………那触感在那房里就有了………这事不能做………是不能的。
“不能………不能………”阿丑不让少年继续下去,还喊着疼,少年就停了手,也清醒过来了,心里有着愧意。只紧紧抱着阿丑结实健壮的身子,身下的东西摩擦着阿丑的腿根,一下一下地,蹭着那光滑的皮肤,好一会儿才停下,静静平顺气息。
“别怪了我………小哥哥………”他没松开手,只抱着阿丑,灼热的液体顺着阿丑的腿根流淌,沾湿了阿丑的□。
“别厌了我………”他心知阿丑是被人下了药的,神智也不清醒,还是对阿丑做了这样的事,心里是不好受的。
也心疼了阿丑,没有反抗之力,被人如此对待,他虽救得阿丑,却也和那些人有何区别了,也做了这样的事。
阿丑刚刚发泄过的身子,渐渐又热了,才要缓过神的脑子也混乱了,夏梓晏说来什么他听不到,只想寻那销魂的极乐。
邢风寻到阿丑的时候,就见了一少年压着阿丑,阿丑光了身子,修长的腿挂在少年身上。少年埋首他胸前,口唇咬着阿丑的皮肉,阿丑只轻微出声,不仔细是听不到他细细的呻吟的。那丑陋的面在月下没让人厌恶,略微厚实的唇半张着,那样子有点诱人——
第六十一章
两人意乱情迷地纠缠着,丝毫没注意到有一人观望着他们,等那旁观者抽出一把利剑指着少年的肩背,少年才停了动作。
“放开他!”邢风话语冷冽,眼里冰寒,手中的利剑只要稍微一动,就划破少年的肩颈。
少年倒是没放开怀里的人,只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拉过衣衫遮住那健壮裸/露的身子。微微侧过头,眼光落在邢风的面上,先是诧异,而后淡淡笑道:“他是何人邢侍卫清楚不已,怎来管此事?”
邢风看着他身子下的阿丑,微微出声,搂抱着少年,少年不住地亲吻他,安抚着他。他一向知王爷同阿丑的关系,只是竟不知阿丑还能在别人身下如此。
“他是清王府的奴。”他奉命寻找阿丑,寻到了自然要带阿丑回王府,至于阿丑是何人,不用他多言,这少年是明白的。
“错了!他是夏府里的奴,一直在我身边,他是阿丑。”少年轻轻冷笑,将阿丑身上的衣衫拉了拉,不让阿丑露了一点肤色,在对上邢风的眼,一字一语都述说着真相。
他说的虽是真的,可阿丑早已不是夏府里的阿丑了,阿丑是清王府里的奴,早在五年前就是了。当初若没王爷,阿丑还是阿丑么?只怕是一缕冤魂了。
“他是清王府的奴,不是夏府的阿丑。”邢风不想与他多说废话,人找到了带回王府要紧。
“若没王爷,我也寻不到他,夏梓晏定不忘王爷的恩情。”夏梓晏缓缓扬唇,说了几字,手臂环紧阿丑的腰身,就要退后而去。
邢风见他此举,利剑往前移去,直指夏梓晏的脖颈,冷声道:“他是清王府的人,不得你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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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梓晏只笑着,环紧阿丑的腰身,正要后退逃走,怀里的阿丑不安分了,好像是听了邢风的声音,知是邢风来了。就要挣脱开环抱着他的人,嘴里喊着回王府。
夏梓晏伸手速移,点了他的哑穴,他就喊不出来了,只挣扎着。湿漉漉的双眼望了邢风,似在求救着,这令夏梓晏不悦了些,水眸凉如夜风。
阿丑身处烈火里,煎熬着如潮水一般涌来的欲/望,他也不知他到底要什么了。半梦半醒间,只瞧了那冷峻的男子,漠然地有什么在脑海里闪过,他再不能寻着销魂的感受,只想随了冷峻男子走了。
身子被紧紧环着,腰身痛极了,天旋地转地,眼里什么也看不清,冷风传进他的衣衫里。冰凉袭来,似乎有人在他耳边喊着,接着只感到见背一痛,湿热的液体流下。在此间,冷寒的气息逼近,一具强健的身子贴近,腰身再度疼痛了
阿丑想睁着眼,就是眼皮太沉,身子太难受,咬着嘴唇,将呻吟堵在喉咙里。
“你敢伤了他!”少年嗓音如霜凛冽,看着被那冷峻男子抱在怀的阿丑,只想将他抢过来,可目光落到那坚实的肩背,鲜血沾染了衣衫,心里就疼了起来。
“邢风奉命寻回王府的奴,你不挡我,他伤不了。”伤了阿丑纯属意料之外,也正是阿丑伤了,夏梓晏才慌了神没守得住阿丑,他才将阿丑抢了身边。
“王府的奴…………”夏梓晏念着这句话,眼睁睁看到他人带走了阿丑,他也没追上去。只不断重复这句话,眸子还有优柔着,带点雅致,带点别的什么。
回王府的路上,邢风了些力道才制住阿丑,臂膀里的身体滚烫无比,他想着是需让他洗了冷水浴,该让他清醒清醒。
阿丑自然没被冷水淋醒,不过那一双冷凝阴鸷的眼眸就够他清醒了,那人挑着他的下巴,巡视着,眸光里隐着些笑意,不过那笑让阿丑冷颤了。身子突然冷了点,等他再被炙热缠绕时,只感胸口闷痛,整个人趴在地上,好一会儿才喘息着撑起身子。
“他今日是去了何处?”殷子湮冷眼瞧着阿丑,血红的唇勾着,看似在校,可又不像。
邢风再望了一眼阿丑,上前去,将所知的禀明了殷子湮,殷子湮面色不变,眼中笑意不减,开口道:“提他过来。”
刚刚那一脚将阿丑踢得远了,是因见了阿丑光了身,被邢风抱回来,这也就算了,他还抱着邢风不撒手了?
阿丑本就伤了肩背,再被踢了一脚,加上他整个人昏沉着,身子软了点,爬不起来。邢风想再抱他起来,可是不敢,就拖着阿丑上前了。
也是苦了阿丑,才宁静一刻的身子被这软柔的地毯摩擦着,体内的欲/火又起了。被拖到殷子湮跟前,只晓得喘气了,双腿交缠着,身子蜷缩了,嘴唇半张着,只有那黑漆漆的眼珠子潆绕水雾,像是在勾着人。
殷子湮见了他这样儿,低了身子,手指将他的衣衫全挑开了,赤/裸裸的身子,健壮结实的身子,布满了暧昧的痕迹,那些痕迹证实着什么,是如此地刺眼。
“那人也真是爱你了,瞧这些色泽,均匀着呢!想必他比本王温柔着了……………”殷子湮的手指轻划过阿丑的胸膛,那上面尽是红痕,色泽甚是均称,都能瞧出那人轻细着烙了这些痕迹。
胸膛上有点痒,那冰凉细腻一直下滑,滑到他的双腿间,使力分开他交缠的双腿。他仰着面,眼里只有明亮的灯火,双腿大开着,背后的软柔真是舒服了,他只想躺了这一刻。可也只是想,没人容许他,□传来的窒息般的疼痛叫他忍不住出声,他不知这微微弱弱的声音只会让人更想他痛,更想加重手劲。
“这东西真脏…………”阿丑大张着腿,□湿漉漉的一片,白浊沾满了他挺硬的东西,那毛发也湿成一撮了,在明亮的灯火下,那些水亮的色泽闪着,散发着异
样的味儿。
殷子湮只捏着阿丑的肿胀,手指用力着,那根东西发紫暴胀,他方笑了。
“就这么点定性…………也难怪了…………”他松了手指,指尖滑到下面,绕过两个球囊。那里张合着,血色润泽了,颜色散开了,很是艳丽,像是被好生对待过了。
为了证实如此,他没嫌了脏,探入了一指,顺利得很,里头松软着,光滑的内壁湿得很。再加了一指也容易,只轻轻抽动,躺着的人就喘得更厉害了。
“就这么快活?”手指不停进出,湿软的内你包裹着,是温暖的,细致的。就是这里似乎被人用过了,爱抚过了,目前滋润无比。
阿丑喘息哪里是因了快活,正相反了,因了不得解脱。殷子湮明知了是这样,可他就是想看看进入了阿丑的那处,阿丑是何样,在别人身下也如此?
殷子湮慢慢抽出手指,扯过阿丑的头发,低声笑道:“他可弄得你快活?”
头发被人扯着,阿丑皱了皱眉,也只是皱眉,没喊出声来,就这么忍着痛了。
殷子湮凝望着阿丑因情/欲而泛红的面,那嘴唇也肿着,艳红着,同他□的柔软处一般,向来都是被人好生爱抚过了。那眼睛里有着水光,还有着无助,水湿沾了睫毛,带着诱人的意味。
“本王且没动你,你便被人用了,着实怪了本王。”在他眼中,这具身子是好看的,他也渐渐喜欢了。自没料到真有人看上,他以为除了他,少有人对这身子有兴趣,不想真有人同他一样有那心思。
殷子湮放开了阿丑,站起身来,眼没从阿丑赤着的身子上移开,血红的唇弯着,显得有些诡魅,“带他下去洗洗干净。”
第六十二章
浴桶里尽是冰冷的水,阿丑迷迷糊糊地,只觉整个身子冷颤颤的,还有数双手在他身上游移着。
“仔细洗了,别漏了何处。”不远处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阿丑不禁睁着眼看去,那里坐着一人,隐在黑暗里,看不太真切。
在冷水里泡久了,阿丑虽还被情/欲折磨,可脑子没那么昏沉了,理智回来了些。这才发现为他洗身的都是女子,赶紧推拒了,“这………这………姑娘………”
几名丫鬟可不管他愿不愿意,只遵照王爷的吩咐,将他里里外外都洗刷了一遍,甚至是下□处,也套了薄巾子进去,纤细的手指就进出洗干净了它。
阿丑想挣扎着,没什么力气,又被几名丫鬟按住身子。眼睁睁见了那纤细的手指摸了他那处,洗出些东西,一见那些漂浮水面的白腻,阿丑就惊了。
直到被送上华软的床榻,阿丑忍住体内的欲/火,只想了那些东西怎从他那处出来,那些东西是男人的………男人都有的………从男人那活儿里泄出来的………不就是那东西?
阿丑还呆着,一人上了床榻,靠近他身,在他耳边低语着,“可清醒些了?”
阿丑转过头,一见那张美容,才真正清醒了,咬着牙,忍耐着逐渐聚集下腹的灼热。猛然想起什么,忙往后退去。
“今日你可快活了?”阿丑往后退去,殷子湮也没急着抓他过来,反而懒懒地靠在床头,唇边带着点笑。
这话直叫阿丑心惊,白日黑夜,酒楼歌声,男人女人寻欢作乐,一些片段如潮水涌上心头,大脑里充斥着那些淫/靡不堪的画面,越来越多。刚开始时一人,后来又有一人,先前的不快活在后来那人来时消退了,快活感袭上他身,真是不能自拔。
他记起今日是出府了,到了街市去,还买了个鞠球,对了!鞠球呢?阿丑茫然地望望四周,这里是王爷的寝屋,哪里有什么鞠球?
他记得拿着鞠球进了茶馆听说的说到男子祸国,一旁的几人说了走后/庭,他才知了男子和男子不是就这么在一处会快活,那走后/庭之事,也是销魂的。
他明白了走后/庭是何意,再后来他是要回王府了,却在一家酒楼前停下,被一娇媚的女子拉进酒楼,喝酒过后就不清醒了,可在房里的那一段他是记得的。
“你今日可快活了?”见他不答话,殷子湮再问道。
阿丑转了眼,对上殷子湮的眼眸,心中就颤抖,好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他怕王爷知了。可偏偏王爷就是知道了,这会儿来问他话。
阿丑今日的一切行踪殷子湮派了邢风去查了,就是邢风还没回来,邢风带着阿丑回王府之时,只禀报了寻到阿丑,看到阿丑与谁在一起。除此之外,没什么可探的,先前阿丑做了什么,他还不知,才派邢风再去查探。
床榻的一头,男子正挑着华美的眸子朝阿丑看来,那眸里闪着光柔,带点妖色。明明是好看的,可阿丑就是看着害怕,那眼比往日不同了点,瞧着就危险。
“王…………王爷…………”阿丑就喊了两声,剩下的就咽进喉咙里了,他也不看殷子湮了,垂着头。眼光落了自个儿的身上,满身的痕迹提醒着他,有人在上面肆虐过。
“今日不快活?”
殷子湮还是笑着,见阿丑低着头,健壮的身体缩在一边,微微张开的腿间,那活物正慢慢抬头。圆润光滑的臀/形状是好看的,也很有弹性,手感极佳,他也是享受过的。而那臀/缝里现在是看着干净了,没了什么脏东西,红艳艳的,还不断紧缩,就像朵要盛开的红花一般,鲜色/欲滴。
阿丑只恨了自个儿怎要在那酒楼前停留,怎被进近酒楼里,喝了几杯酒就不知人事了。被人压了床里,做尽那些羞恼难堪的事。
阿丑尽想着欺负了他的的人,对他做那事的他记不太清楚了,没对他做那事的他可记得。就是那夏铭,他可记得要出房门的时候,是夏铭拦着他,将他甩回房里。
殷子湮只盯着阿丑的那处看,也是觉着奇了,阿丑全身没什么白皙的地儿,皮肤光滑,可不是最嫩的,多少粗糙了些。自是比不得楚煜非,也不像楚煜非那样身子软柔,纤细漂亮。可那红艳的地方真是鲜色,嫩得很,像水一样柔软,颜色是极好看的。
他是知的,再揉一揉,色泽会更好看,血水散开了,均匀着,更美了。
“过来。”殷子湮是很有耐性的,对于床榻之事,他一向不急,此刻也就是想近点看看阿丑罢了。
阿丑听了这声儿,身子一震,就是不敢过去,他这一身的难堪可不能让王爷见了。
“你要违逆本王?”殷子湮冷了声,那头的阿丑缓慢动了身子。
离殷子湮越近,阿丑的心就越慌,连着腿间的那活儿也烫了几分,涨得更挺/硬了。
还没爬到殷子湮身边,就被一股力道拉了过去,撞进殷子湮怀里。阿丑缓缓抬头,对上殷子湮妖色燃尽的眸子,就是害怕的,多想逃开啊!
殷子湮的手滑上阿丑的背脊,来回摩挲着,接着往下去。捏了捏阿丑的臀,冰凉的指尖按着那软软的艳红,试着探入,因没有润滑过,干涉难进,这可苦了阿丑了。
阿丑不敢动,也不敢看他,晓得他是摸了他那处,也有点疼,就是不敢言语。眉头紧蹙了,咬着牙承受着。
殷子湮只低声笑着,手指又滑上来了,抚在阿丑受伤的肩背,“还没上药,可是疼痛?”
阿丑的肩背时有点疼,其实是上过药的,就是没包扎罢了。这时,只见殷子湮从床头拿了药粉来,按住阿丑的身子,搂着阿丑,细细为他上药。
阿丑趴在他胸前,头也枕在他胸膛上,滚烫的脸贴着温热的皮肤,阿丑的□有点疼了,比肩背还疼,胀得坚/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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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子湮不急不缓地为他包扎了伤口,放了手里的东西,只对阿丑道:“还是疼痛?”
阿丑的面上额头满是汗珠,似乎忍着疼,其实是忍着什么,殷子湮清楚不已,就是不去关注。
“今日你快活过了,也让本王快活快活。”殷子湮稍微推开阿丑,戏谑言着,阿丑没回话,他再道:“他人能让你快活,倒是怎样做的?你也帮本王弄弄。”
别人在他身上弄的那些,都是不好的手段,强压着他弄的。王爷要他照做,他怎敢了?就是那些手段他也恨极了,也怪自个儿着了别人的道,动弹不得,才让人就这么玩着他!
那些事………真是难以启齿………真是不好说出口………更别说此刻在王爷面前做了。
“你倒是说说别人都怎么弄你的?”殷子湮捏住阿丑的下巴,强迫他抬起眼,冷声笑着。
“王爷…………”怎么弄他的?他怎说得出口?
“你在外头玩得快活,就只顾自个儿了?帮本王也弄弄…………”殷子湮闭着眼了,等着阿丑来伺候他,阿丑想不出要怎的伺候,以往怎么做现在就怎么做了。
面前的男子是美的,那容色白如冰霜,滑腻如玉,闭着眼,看不出了眼眸的光亮。那唇色还是那般,殷红如血,形状饱满,就像樱果一样诱人。
阿丑不是要做什么,也不是帮王爷弄弄那些,只是身下疼了,眼里只有了王爷的容色,那好看的唇。所以,阿丑这一刻忘了什么,凑过去,低头吻住王爷的唇,尝着美好的甜。手掌也不规矩了,就在王爷松快的衣衫里摸索着,摸到了王爷瘦的腰身,手底下是柔韧紧实柔,坚硬了些,也强健,这是男人的身躯,还是………王爷的身躯。
阿丑倏然停手,一睁眼就对上王爷的眼眸,还没等他回手,脸面就是几个耳光落下,嘴里都有血腥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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