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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莫笑为月醉




丑奴 丑奴_分节阅读_106
“怎才用饭?”殷子湮将碗推到阿丑面前,拿了筷子递到他手里,轻声言说着。
“许是…………方才送来了我不在…………这会儿又才端了来…………”阿丑端着碗,夹着了菜,就是没入口。
殷子湮淡淡一笑,挨近他,柔声道:“你可要本王喂你?”
阿丑听言,面就红了,低着头开始吃饭,吃到嘴里的东西也不知什么味,就想早点吃完。
好不容易吃完了,一碗热汤又送到了他眼前,青瓷的小碗就是专门盛汤的。有一只手正端着它,那清丽的指骨修长优美,白净中带点透明,有些莹润。
阿丑眼中只有端着汤碗的手指,只觉这手指美极了,莹白衬着青瓷,有些晃眼。
阿丑就凑过去,嘴唇就贴了碗口边,细细喝着碗里的汤,也没用勺,今日也不觉得这般喝汤粗鲁。
“还真要本王喂你。”
阿丑喝了一半,耳边荡起幽幽话语,一时惊了他,口中的汤没咽下去,猛然呛住了喉咙。
“咳咳咳…………咳咳咳…………”阿丑咳得眼中都有了湿润,恍然间感到嘴边的水湿被擦去了,抬眼只见王爷好看的手指,手指里有白色的巾子。
殷子湮为阿丑擦拭了嘴边的水泽,见阿丑低着都,伸手捏住了阿丑的下巴,那一双漆黑湿润的眼睛就映了他心底。那般怯生生的模样,真是顺眼极了,这个男人在他面前这样赧然,带点羞意,还真得他心。
阿丑被王爷这么一看,就不好意思了,抢过王爷手里的巾子擦去眼角的湿润,心里窘迫着,也不敢看王爷。
“可是吃好了?”殷子湮目中含笑,问着阿丑。
阿丑见桌上的饭菜已冷凉了,起身就去拾,没料手上握了温暖,低头一看,不正是王爷的手么?
“有人来拾。”
阿丑反握了王爷的手,细细抚摸着,一根一根的指骨被他摸过了,可他还是舍不得放开。
丫鬟进来拾碗筷时,阿丑也没不好意思,紧紧握住王爷的手,瞧着那修长的手指,眼中再没其他人。
殷子湮由着阿丑抚弄他的手,唇边泛着笑,眼中有着柔柔的光,带点妖异,带点魅惑。
阿丑一见王爷的双眼,双唇也不自觉地笑了,清清淡淡的笑,有些温和。
殷子湮想着是何时喜爱了这人呢?一开始并没喜爱阿丑,倒是想护着他。这多半的原因是阿丑救过他,不止一次,瞧着阿丑的淡淡笑着,只想着这人心太善,也太呆蠢。不然也不会一直受人欺辱,受了欺辱也不说,就埋了心底,真叫人那他没办法。
就是瞧他顺眼,才慢慢喜爱了他,可要说以前在他身边的楚煜非,他也陪伴了他多年,怎就没那么喜爱呢?
或许是楚煜非太美,也太有心思,心里防着他了,自然就没什么心思放他身上了。
这人就不同了,哪里用得着防他?自然而然地放松了心底,似乎接纳了这人,所以越发地喜爱么?
“晚饭之时你到何处去了?”
阿丑正享受着王爷的手指,忽然听得这句,神情一怔,站起身来,走到书桌边拿了一本厚实的我看过一回,还想看看,就到书房去拿了。”
阿丑撒谎时一向不太敢与王爷对视,眼神忽飘忽飘的,殷子湮见此,轻轻一笑,拿过阿丑手上的书本,言道:“不过是一本史书,也不必急着看,下回直接去拿,本王不会不会允你。”
这书确实是阿丑从书房拿来的,出来时心里总是有些慌,又折回去拿了本史书来,没想王爷真是来问他了。这恐怕要得感谢身边的暗卫,他们提醒了他,不论他做何,王爷都清楚不已。
那他要如何出府呢?至少也得等王爷不在府中之时。
夜里两人尽情缠绵,行鱼水之欢,床帐里传出男子压低的轻哼声,自此也知了那男子受了什么。
知道天快明了,情事才停歇,只剩着微微喘息声。
阿丑睁着眼,也睡不着,腿间湿漉漉的,腰间还缠了双手臂,紧紧勒着他。
今夜都是他缠着王爷,只想王爷与他欢好,王爷虽是诧异,可还是满足他了,让他尽兴,直到他开始退让求饶,王爷才放过了他。
他只怕一旦离开,就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也不知何时才能见着王爷了。
想到此,阿丑心中万般不舍,拥住了沉睡中的王爷。
从来都是他怕王爷舍去了他,没想有朝一日会离王爷而去,纵然他会回来,可也不知什么时候。从他跟在王爷身边,还没远行过,还没想过要离开王爷去寻别人。
那人是别人与他是没什么关系,可那人是如今除了王爷待他好的人,他就不能就这么看着他没了,要寻到他,他才安心。
天色灰蒙蒙的,身边有人起身了,阿丑随便披了件衣衫就下了床榻。
昨夜欢爱激烈,下面还有些不适,肿痛着,阿丑小心移着腿,来了王爷身边。王爷也没穿好衣,瞧着他也起身了,言道:“昨夜累了你,一会儿好生歇着。”
阿丑没话语,就是面上滚烫了。
两人洗净了身子,桶里的水温凉,阿丑才踏出去,披了衣衫就伺候王爷着衣。
伺候王爷着衣束发,阿丑习惯了,速度也快,王爷走时,亲了亲阿丑。阿丑不知怎么地就眼里酸涩了,可就不敢真落了泪下来,一直忍着。
“本王下朝就回来了,如此舍不得本王,哪日真离了本王,那怎生是好?”殷子湮搂着阿丑亲了好一会儿,阿丑的嘴唇肿胀了才放开阿丑。
王爷走后,阿丑吩咐人来整理屋子,有丫鬟有男奴,阿丑的眼就扫在他们身上。随后瞧着有一人高挑些,定合适,就让他留了下来,说是还有别的事吩咐他。
别人都出去了,那人留了下来,阿丑对着他笑,语道:“有一事相求,也只得你为我办了。”
那人笑笑,也没说什么,只问阿丑要办什么事,阿丑走近他,抬手就劈晕了他,叹息道:“我本不想连累你,你别怪了我。”
这人虽同他差不多高,可比他壮实,阿丑只得多穿些衣物。接着脱了这人的棉衣,穿了自个儿的身上,弄乱了长发,随便用布裹了包住。
阿丑望着镜中的人,面貌是不与昏迷的人相似,可身形还是相像的,这时天还没亮,那些暗卫定认不出是他,而不是这昏迷之人。
阿丑到书桌边写了一封信,是给王爷的,随后又从柜子拿出些衣物,还有些银两,再拾了些别的东西,包袱就装满了。
还有一物在阿丑手里,想着带了身上许有用,昨夜为王爷更衣时摸到手里的,王爷的令牌。
第一百一十四章 ...
出院子时心头慌得厉害,生怕被人发现了,好在他面上镇静,步伐稳当,没什么异样,才没人发觉他就是阿丑。
手里有王爷的令牌还是挺方便的,譬如从王府里牵一匹好马,只说是出府为王爷办事,手里还有王爷的令牌,那小厮就不敢多问了。
阿丑牵了马匹也没敢从前门出去,纵使前面没什么人看管他,可就这么大大方方地出府,阿丑还是担忧,所以还是从后门出去了。
出了王府,牵着马匹走了几步,阿丑又回过身看着眼前的宅子。若非是为了那少年,他哪里会舍得离开王爷,他心头最念着的人也是王爷,可那少年,那少年如今生死不明,他又怎能安稳呆着?
早晨的天还是冷寒,白雾还没完全散去,地上还有着冷霜,就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化为水痕。
阿丑的目光直直的,都不眨眼,盯着王府大门看了好一会儿。
冷风袭来,只觉着身子冷了,冬日来了这么久他从没觉得冷寒,今日怎就冷了?
耳边有过路人声,还有小贩摆摊之声,还有马车行过的声响,阿丑回神了。寻到那少年,那若无事,阿丑就回来,他一定早些回来。
转了头,看着前方的路,得走了,再不走王爷回来了,就走不了了。
出了城,阿丑一路向北,策马奔驰。冷风刮过面颊,生生疼着,可阿丑顾不得这么多,今日得赶路,至少也得赶个上百里的路程。
行程得加紧,才能早日到底目的地。
整整一日阿丑都没有停歇,就连小解也没有,更别说喝水解渴了,都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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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敢了上百里的路,也是夜深了,就在野外歇息了一下,也没顾得上生火。就是喝了几口酒,驱寒而已。
吃了些随身带着的面饼,腹中也不饥饿了,而后又接着赶路。
直到天明,才到了一个城镇,寻了一间小店,给马儿喂些吃食,自个儿也躺下来休息了些时辰。
一醒来,天色都有些晚了,不知什么时辰了,阿丑拿出地图看了看,此刻他身在一个小县城。这个县城里皇城已经很远了,看来王爷没追来,他可以放心地赶路了。
王爷没追来,这是好事,但他怎么就觉得不好受呢?
摇了摇头,现今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得赶路要紧。
下楼而去,阿丑问了问小儿是什么时辰,店小二告诉他还不到巳时。阿丑听言才知他睡了不到两个时辰,一心想着赶路,也没觉得劳累。
备好了干粮酒水,阿丑又跨上了骏马,一路向北而行。
又是一个夜晚,今日的夜特别冷寒,由于急着赶路错过了一个村落,此时阿丑只在野外过夜了。
只是这越向北而行,这会儿气候就越冰冻,今日也是冻得人僵了手脚。
阿丑寻到一个避风了地方,靠在属下,望着眼前的火堆,伸手烤了烤,搓了搓手心,手指灵活了些。
其实这几日赶路没好生歇息,这拉缰绳的手已破了好几道口子,有些还渗血了。阿丑没觉得疼,就怕手指真动不了了赶不了不路。
抬头看着包袱,里头有伤药,拿出来抹抹也就行了。
抹了药在手上,阿丑又从包袱里那处一见大氅,这还是王爷那时让穆总管给他送去的。他在王府里吃穿用度都是好的,所以这衣裳也厚实,而且暖和,自是好料子做的。
一想到此,阿丑脑子里浮现出王爷的面容,他出走好几日,也不知王爷看了那封信会不会恼怒。
也不知王爷派人来寻他没有,也不知他再回王府时王爷会不会赶他走。
阿丑想着想着就阖上了眼,许是真劳累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可他睡得极不安稳,眉头一直纠结,似乎睡梦里遇着什么事,嘴里也喃昵着。
清晨醒来,眼前白雾绕着,树林里偶有声响,寒风凛冽袭来,低头才看到身前的火堆早已熄灭。
怪不得腿脚僵冷呢!阿丑活动了双腿,吃了些干粮,喝了两口水。拉过拴在树干边的马屁,摸了摸马儿的鬃毛,轻言道:“若非有你,我也到不了这地儿,马儿啊马儿,只好辛苦你了。”
说罢,阿丑从马背上取下一个大袋子,里头装了干草,倒了一些出来在地上。看着马儿吃好了,阿丑才将袋子捆好放回马背上。
又是赶路的一日,一刻不停歇,只知道要早早到目的地。
想法是好的,可有时天不如人愿,不知怎么的身下的马屁越来越慢,越发不行了,纵使你抽打它,它也不在往前走。
天快要黑了,阿丑牵着马屁不行,心想这马儿定是劳累了,跟他没日没夜地赶路。气候又冷冻,没吃好也没睡好,它不愿往前了也是常事。
阿丑只想着马儿吃不好睡不好,不肯跟他赶路了,可他不知他的眼中已显了疲惫,面色也不好。才几日而已,竟有些消瘦了。
天完全黑夜了,幸而今日不行得快,路过一个小镇,想着歇息一夜,明日换了马匹再上路。
阿丑是寻了个客栈歇了一夜,早晨天还不亮就出去了,牵着马屁出了客栈,临走时吩咐小二给他准备好干粮水酒。
这匹马还是从王府里牵出来的,这时要留它在此,阿丑也舍不得。
可这一路上就多是风餐露宿,日夜不停地狂奔,它承受不住了,只得放弃它,换一匹赶路。
阿丑就算不懂马,可也知这匹马定能卖个上百两,王府里的马都是好马,买回王府的时候也是了不少银子。
阿丑虽不清楚了好些银子,可也听喂马的小厮说过,这些都是王爷亲自挑回来的。
现如今,还是得卖了它,用它换一匹能跑的马儿。
阿丑纵然不舍它,还是留下了它。
牵着换来的马屁,来了客栈门口,将马拴在桩子上,阿丑进了客栈。
那小二见了阿丑就将准备好的包袱递给了阿丑,阿丑也掏出了银子给他,说是再准备些干草,立刻就要。
那小二得了银子,面上笑着,要他等候。
阿丑拿着包袱,想将东西先放在马背上,一转身就觉着不对劲,好像有人看着他,从他进门那一刻就盯着他了。
抬眼扫了扫四周,没什么熟识的人,也就松了防备,出去将包袱放好,再进来时,那小二抱了一大袋干草给他。他刚接过干草,蓦然感到二楼有道视线直直盯在他身,抬头一看,正下楼而来的那人很眼熟,
待那人走近,阿丑才看清他的面容,这人正是夏铭。
阿丑赶忙低下头,拿着干草出了客栈,手上急着,腿上也急,一下子就跨上马背,手也牵了缰绳。
就在阿丑想走时,客栈里又出来了一人,这人面貌普通,腰上挂着佩刀,一看就是护卫装束。
那人拦住阿丑,说是他们大人有请,阿丑不愿进去,说是不认识什么大人。
那人也不说拦他,只说他们大人有话要说。
纵然阿丑不想进去,但这人似乎不打算放他走了,一招手,不知哪里出来几人将他围住。
阿丑不想多生事端,还是下了马,跟他进了客栈。
阿丑昨夜投宿客栈,已是夜深了,客栈都要打烊了,客栈里倒是没几人。今日也出去得早,他哪里晓得这客栈里住了些什么人呢!
只是他没想到,竟会在此遇到夏铭一行人,他每日每夜地赶路,可不是为了遇着他们的。
与夏铭同坐的还有一名男子,面目端正,颇为严肃,似乎是位武将。
“来了就坐吧!”
夏铭还是头一回和颜悦色地跟阿丑说话,阿丑看了他一眼,见那面上神情淡然,没什么异常,便坐下了。
那武将显然不知阿丑是何人,面上微有诧异,只是夏铭不说他也没问。
“你怎来此?”夏铭自然料不到在这儿还能遇着这人,这人该是在清王府享福才是。
“寻人!”阿丑回的清淡,实在不想与夏铭同坐,只想早点打发他了,好继续赶路。
“寻了谁?”
“大人寻谁,我便寻谁。”
阿丑说完,夏铭那俊美的面微微一怔,接着道:“可是你主子派你来的?”
阿丑没作声,看着夏铭带笑的眼,心头涌上些恨意。夏铭明明曾恨他,却能同他这般说话,夏铭将曾恨都隐了眼底。他不像夏铭那样回变面色,夏铭一眼就看出了阿丑的神色,还有阿丑的冷意。
敛了神色,夏铭淡淡一笑,言道:“你的主子不知了?”
“与大人无关。”阿丑淡淡说着着,袖口里滑出了冰冷的硬物。
“你要寻的人与本大人要寻的是同一个,怎与本大人无关?”言罢,手动袖走,手腕变化,急速朝阿丑袭去。
阿丑只感到耳边有风,指下的冰物瞬间而出,也不知打着那人没有,反正是听到衣布划破之声了。
“你!”夏铭不知阿丑竟会武功,还用暗器伤人,一时惊愕,难言语出来。
“大人未冲动了。”从他进门开始,就察觉夏铭眼中的杀意了,只是没想到夏铭真想在此取他性命。
“竟不知你会武功,也不知你还会些邪门招数。”夏铭冷冷一笑,站起身来,再道:“留你下来,或许你还能做些什么。”
阿丑不知他这话是何意,没作声,夏铭接着道:“你背着你主子来此,想必你主子也想寻你回去,不如你同本大人一道走,就是他寻来了本大人也可以为你掩护。”
“你意欲为何?”阿丑朝他看去,这才看到他肩上破了道口子,刚刚手里的暗器还是碰着他了,就不知伤了他没。




丑奴 丑奴_分节阅读_108
“你会这些邪门手段,自然留你有用,难不成你怕了本大人?”夏铭说完,双眼一挑,那眼里尽是冷嘲之意。
“怕你作何?”阿丑站起身来,走向门外,他的马儿该喂干草了。
夏铭盯着阿丑的背影,手抚上肩头,隐隐作痛,还是破了皮肉。正是因他不防阿丑,小看了阿丑,才会着了道。
夏铭转了心思,倘若这丑东西在外头没了命,也是意外,只是得寻个时机,如今这丑东西长本事了。
客栈外的阿丑心思也乱,他哪里会晓得夏铭竟要他一路走,他一人赶路行程还快些。人一多,这行程就慢下了,要何时才能到目的地?
再说夏铭阴险狠毒,他还得好生防着,他可不想就这么没了命。
第一百一十五章 ...
天冷风寒,空中开始飘起莹白冰雪,路面也是雪白一片。
阿丑有些不愿再与夏铭同行,他几人行程颇慢,这要到何日才能到边疆?
那夏铭也是个习武之人,按理该是与阿丑一样经得起风霜雨雪,可今日一飘雪就说不走了,找个地放避避风雪。
阿丑心下气恼,可也还是没发怒,夏铭这人说心思奸戾,说不准又再想使什么手段来取他性命了。
天还没黑夜,荒郊野外要打尖住客栈那是行不通的,幸而离此不远的山腰上有灯火亮着,看来这儿还有山野人家。
他们走到山腰上时,天已经黑了,只有那户农家亮着微弱的灯火。
夏铭也没多言话语,只对那户农家说风雪太大,夜里不好赶路,在此接住一宿。说罢便让身边的护卫那处了些银子给了那农家汉子,那人脑子也好使,领着他们进屋,随后叫了个妇人来拾拾屋子。
阿丑看着那妇人拾床榻,又去烧了热水,再将厚实的被日重新换过,看似劳累不已。阿丑不禁想起从前遇着王爷时,他与王爷住在赵大叔家里,婶子也是这般为他们忙碌。本来他是让床给王爷睡的,后来还是与王爷同睡了一张床榻,心里虽觉着不好,也还是睡着了,就是醒来后挨了打。
阿丑离开了这些日子,心头哪里会不想王爷呢!只是那念想被他掩藏了,实则无人之时那脑海里全是王爷的身影。
阿丑睡不着,赶了一天的路,不是不困乏,只是脑子太清醒,净想着王爷。
来了柴房里,见着那那户农家夫妻准备在此过夜,阿丑也不好逗留,还是回了屋。
这间屋是堆杂物的,同他一间的是两名护卫,那两人已歇息了。
阿丑看看木板达成的床,上面铺着被褥,还是躺了下去。他记得在夏府里,他就是这般睡觉的,谁人都一样。想着想着,就闭了眼,沉睡了去,然而梦里似乎又回到了夏府。回到他拿着锦囊,拿着那细长的金叶子,后来被夏铭夺去了,再后来挨了打罚,身上疼极了,脸上也疼。
阿丑睡到半夜,真是疼醒了,睁眼就见夏铭在他面前,脸上还疼着。不用想也是夏铭扇了他一巴掌,阿丑气极,手就不听使唤了,抬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
夏铭眼神一冷,手就挥上去,不过没打着躺着的人,手腕被那人紧紧捏着,那人冷冷语道:“你还当我是你夏府里的奴?顺便你欺辱打罚?”
言罢,那人松开他,坐起身来,也不看他一眼。
夏铭冷笑道:“你醒不来,本大人只好动手了。”
阿丑没想这人如此不讲理,还是那样张狂狠毒,心思太坏,不想理会他,便想到外面去。
穿了鞋,披上衣,阿丑正要走,夏铭开口了,“外头可有寻你的人,你想跟他们回去,本大人也不阻拦。”
阿丑一惊,回了身来,再看看四周,与他同屋的人也不在,恐怕也是在外头了。
“还不躺下。”夏铭冷冷言语,先脱了衣衫,像是要躺那用木板的床榻。
阿丑好像懂他的意思了,这会儿也出不去,一出去就要被抓回去,这屋里也没躲的地儿。除了这床榻能掩人耳目,好像真没法子了。
阿丑再不情愿,也还是上了床,夏铭就躺在里边,阿丑一躺下就离他老远。
阿丑没想到的是,有一日他会与这个从小欺辱他的恶人躺一处,也没想到这人还会对他动手脚。
阿丑只想着不让外面的人抓他回去,夏铭既是来提醒他了,这会儿就是不坏的,一时就没防备。所以,刚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只觉身上酸疼几下,就僵硬了身子。
接着就被人压了身下,衣衫也不整了,一只手摸进他的衣里,阿丑只觉身上那凉滑的东西像冰冷的毒蛇一般令人生厌。
“你要作何?”阿丑动不了,只得开口道。
“这身子有这么好?清王怎不厌你?”夏铭轻轻一笑,手掌肆无忌弹地到处游移,只感到手下的皮肤光滑柔韧,确实是好摸。
“你!”阿丑心下一怒,就像冲开穴道,然而一时也是不能的,只得任由夏铭放肆。
“外头的人拦不住了。”夏铭话落,捏紧了阿丑的下巴,低头就亲了下去。
阿丑双眼呆愣了,眼神直直的,口中有软湿滑过,只觉着胸口一阵翻涌,气血也不稳,作呕之感随即袭来。
耳边恍惚间有人声,还有微弱的灯明照来,夏铭倒是没惊诧,手上也还动着。唇舌也也照旧,亲了好一会儿,他竟没感到异样的厌恶,就将他当成别人来亲,倒是能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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